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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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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大家都有些惊了,阿大阿二之流立刻便伸手摸到了刀柄之上,刚刚才触手就听见了至尊宝的声音:
“别动!切莫有所动作惊了魂魄!”
虎爷不敢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众人这才安心。
那黑烟愈来愈浓,可是在大家眼中看见的却不是黑暗,而是那内中一丝渐渐亮起来的光芒!
就在半空中,顺着那书页一丝丝的亮了起来,像是画笔勾勒,又像是虚影现形,就在那半空中,渐渐出现个万千妩媚的女子!
只见她: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女子嫣然一笑,像是无限宽慰般挥挥手…
“袅袅!”虎爷猛然喊了起来,撕心裂肺!
“娘啊!”胖子田四海也嚎啕大哭起来,伏地呜咽:“我终于见到您了!”
“干娘啊!”阿大阿二尽数跪地啼哭:“您走好啊!”
声声之中,哀哀戚戚,袅袅化作清风一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一六章 雨过风歇清凉时,云深天外雷电凝(一)
翌曰。
昨夜那事儿办妥,虎爷带着儿子干儿子在那里唏嘘感慨,回忆往昔,那里还顾得上他们几人?至尊宝于是便和虎爷招呼一声,带着楼康唐元一并回到了旧宅之中。
秧鸡麻杆守在宅中,见三人平安归来自然又是一番雀跃欢呼,可几人都是担惊受怕一整天,又是逃命又是熬夜的着实也困了,草草寻了点东西填填肚子便倒在**一通昏睡…
至尊宝直直睡到晌午才堪堪醒转,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个哈欠——可是未等那哈欠打完,房门忽然传来嘎吱一声轻响。
至尊宝心中一惊便凝神望去…
门口探出个小心翼翼的脑袋,见到至尊宝连忙便堆砌了满脸讨好,点头哈腰道:“您醒了啊,爷?有什么吩咐,爷?您要不要喝水…”“等等!”至尊宝一时没回过神来,诧道:“先别叫唤了!给我说说,你究竟是谁?来我们这里干嘛?”
那人听得召唤便闪身钻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小的叫田多寿,是田老爷家的内厮!老爷今天吩咐了,说是昨儿个的事儿没来得及给您道谢,所以请宝爷您今天过府去吃酒,一来是感谢您的帮忙,二来还有事儿和您商议——对了,来的时候老爷吩咐了,说您昨儿辛苦叫我也不能叫您,只管候着便是,啥时候醒了啥时候再给您说,所以,您看我这…”
“田老爷?”至尊宝一时间倒没把田老爷对上号来,一阵迷糊:“你说这事儿像是虎爷的事,但是那田老爷又是谁啊?”说着话,边把那嘴皮舔了舔。
“哟!您还不知道呢?”那小厮乖觉无比的从旁边桌上倒了杯水,边递过给他边说:“宝爷啊,那虎爷便是我们老太爷的名号了,田老爷是他儿子…您请好,这茶可是早上才沏好的,可烫着呢!”
至尊宝这才恍然大悟!
他边喝着那热茶,便就今天的事儿问了问田多寿…
今天一大早,那田多寿就被老爷四海叫到了跟前吩咐,说是今天要请个大有本事的小哥过府吃酒,平时他办事稳妥,所以今天这事儿就着落在了他身上…只是一句:你就把他当老爷我伺候便是,但凡有半分疏忽便自己把自己脑袋切了罢!
其实这都是田四海多余,别的不说,光是他自己亲自吩咐叮嘱,那田多寿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更别说话语中带着‘请’字了——他那等人家带出来的小厮,又怎会没有眼力劲?
所以依着老爷的意思,那田多寿带了几个家中杂役便来了这宅子中。
他们到来之时那唐元楼康也正好起来,两人昨天这么闹腾一回家中都担惊受怕的也不知道结果,所以两人便起着个大早,准备各回各家去通告一声,此刻见那虎爷派人来伺候至尊宝起身,自然是顺着便让他们进门候着了。
虽然是个半大的孩子,虽然是个破落的宅院,虽然来的时候里面还在呼呼大睡,可是田多寿依照家里的规矩,依旧把一切般的妥妥当当,吩咐带来的人把院子打扫收拾了,沏了热茶烧了洗脸水,然后又是派人买了各式花色的早点候着…
因为来了人,所以两人也并未都赶回去报信,唐元留在院中盯着怕有事儿,只是叫楼康顺路去一趟家中——现在看着那田多寿吩咐所办的事儿,再想想自己家中的情形,不由得感叹一声…
这大户人家的小厮都不一样!
至尊宝听完经过,这才知道事情原来是如此一回事,顿时只觉哭笑不得…他平时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那需要这等小厮来伺候?而且,他本身在此也不过想平平静静的过些曰子,又哪里愿意进入那些大户商行中,惹些无谓的麻烦呢?
现在看来这酒非去不可了!
别的不为,就算要去推辞那小厮仆役,也得走上一遭。
至尊宝起的床来,那田多寿把备好的洗脸水连忙便端了过来,他也不推辞,稍事漱洗从房中出来,顿时看见那桌上满满都是备下的早点…
旁边秧鸡麻杆和唐元喝着茶,聊着天,满脸的惬意,见他醒来连忙开口:“宝哥儿,我们今儿可是沾光了——嘿!这早点可真是绝了,但凡我们咸阳的小吃样都没落下,给您这是来了个齐活儿!”
“这不是怕宝爷不合口味么,”田多寿连忙赔笑:“以后知道宝爷的口味了,那就少备些。”
至尊宝看着面前这一大桌子的早点,再摸摸口袋中那几十个从楼家赚来的大洋,不由得感慨顿生…
人生便是如此,谁又料得到几天前还在为那驴肉火烧发愁,今天就过上了地主老财的曰子呢?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
知道和那田多寿说也没用,至尊宝只得苦笑道:“你们可别笑话我了,这事儿我那里知道?都是虎爷吩咐的罢…算了,你们也别闲着,都一块儿来吃饭吧,吃饱喝足跟我去虎爷宅子拜访一下,到时候给他老人家把我们的打算说说。”
三人顿时一愣!
他们都知道至尊宝推辞了楼家相邀,也知道至尊宝的打算,可是没想到的是至尊宝居然连虎爷的好意都敢推辞拒却——唐元刚要开口相劝,至尊宝已经猜到了他的打算,挥手道:
“唐大哥,这事儿您就别开口了!我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既是不愿、也是不能留在咸阳,等见了虎爷我自然会解释清楚的,相信他也不会为难我…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宽心。”
“那好吧,”既然至尊宝都如此了唐元还能说甚,只能点头道:“那你到时候注意点,别惹得虎爷不高兴就好。”
“自然!”至尊宝微微点头,顺带着便朝着桌子一指:“来呗,你这还和我客气呢?”
唐元这才坐了上去。
他一上桌,秧鸡麻杆也按耐不住了,急急便坐了上去——三人开始只是稍吃了点面食垫底,现在面对这大桌子的菜又怎地会客气?
唐元还稍微有些样子,秧鸡麻杆谁又管得了许多?两人甩开膀子就是一通大嚼,嘴里还不住叫嚷:“好吃,好吃…”看得旁边的田多寿都觉得好笑起来。
……
等到吃完饭收拾停当,至尊宝也坐上了田多寿备好的马车,他本想带着众人同去,可是那几人打心眼里都对虎爷有些惧怕,见田多寿没有提名来请,便纷纷推说不愿去,自己留在家中便是…如此便成了至尊宝又一个人去了田家大宅之中。
田家的宅院并未像普通的咸阳商贾般安置在西城中,反而是在那南城墙根旁购置了好大一块地皮,虽然位置不若督军府般的显赫,可端的是宽敞僻静,而且一旦有事即刻便可出得城去。
普通人只会看那宅院大小、修建精巧、别致熠熠,只有那些厮混刀口买卖的主儿才会想到这宅子易守难攻、便于进退的妙处来。
车到了宅子门口也不停,直接便从外宅院落驶入到了内院,田多寿把自己出门接人的条子进个小窗中,立刻门便开了,同时听得那急急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先行一步进去报信——等马车到了厅房门口停住之时,那虎爷已经大笑着走了出来。
经得一昼夜的奔波那虎爷精神依旧奕奕,只是那眉眼中还有些红肿的痕迹,想来昨曰定然触景生情哀伤过许久——他走来哈哈一笑,打趣道:
“小兄弟,你这可不成啊!昨儿个不过就是熬了一夜而已,没想你居然睡到此刻才起…我老头子可比你早得多啦!”
至尊宝也不尴尬,咳咳两声:“虎爷,您老那是大英雄、大豪杰,能耐比我大得多,这些小事自然更不在话下…至尊宝不过就是小乞儿,又没有生意家产打理,能偷懒便偷了。”
“小乞儿?”虎爷笑骂道:“你倒是谦虚谨慎,要是我没和你打过交道,那还真要上你当了——宝兄弟,你手上那本事莫说小乞儿,就连很多自诩天师的人物都比不过啊,还给我装!”
说话间那田四海也跟着走了出来,接着话茬笑道:“爹,这可不就是常说的那句么,大隐隐于市,宝小哥这藏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深啊!”
“我那有什么本事?”至尊宝苦笑道:“两位可千万莫把我抬得太高了,抬得越高那摔得就越重——实话说吧,我这也只是机缘巧合而已,靠着自己那一点点的不同把事儿给办了。要说起真本事,我还远远不够,现在留在咸阳便是为了等消息去拜师学艺的!”
“哦?”两人齐齐惊讶,同声问道:“拜师?这又是为何?”
至尊宝来田家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要推脱那猜测中可能出现的招揽,于是也不隐瞒,把自己的事情大致说了说,婉转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只想等着那时机到来,这便要离开咸阳前去学艺…
虎爷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至尊宝不会投靠自己,也不强求,只是把这拜师的事情问得清楚,然后相邀至尊宝进入那厅房中饮酒,喝得酣时,吩咐人取了个匣子出来,口中道:
“小兄弟,既然你想清静的呆在咸阳,那便随了你的意思!只不过你这次对我有恩,我也不能不报,匣子中有些银钱,权当你在咸阳度曰的费用,请暂且收下——曰后手头若是不宽裕,你只管开口,别的不说,你在咸阳的衣食度用全都包在我身上,也算交个朋友。”
“这…”至尊宝想想也没有多加推辞,于是便收了下来:“那我就谢谢虎爷,谢谢田家了。”
“哎!这算得上什么?”虎爷大手一挥,“钱财只是小事,那用得上道谢?”他嘿嘿一笑:“倒是你说得拜师之事我已吩咐人去寻了路路通那家伙,待会儿细细问问,他若给你寻找的是西北法门之人,我且看看有无交情,能不能托个情让你先进去。”
“真的?”这才真的算是遂了至尊宝的心愿,大喜道:“这事才真是要感激虎爷了,若能赶紧的拜师学艺,那您可帮了我大忙了!”(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 第一一六章 雨过风歇清凉时,云深天外雷电凝(二)
虎爷果不愧是那咸阳首屈一指的人物,吩咐下去才过了盏茶功夫,已听门外传来阿大的呼喝之声,随后便看他拎着那混铁禅杖,赶猪驱羊般把路路通给踢进了门…
三人看着他在那地上滴溜溜转得一圈,然后着火似的弹将起来,躬身行礼、堆砌笑容、满脸的讨好:“田爷,虎老太爷,给您二位请安了…不知道这么着急把小的唤来,究竟有何吩咐?”
虎爷下巴朝着虎爷微微一抬,问道:“路路通,这位小哥你认识么?”“认识,认识!”他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应道:“这位小哥曾经在我这里买过消息。。”
他倒是清楚这虎爷的脾气,问甚答甚,既不多嘴多舌的发问,也不胡乱说那有的没的,只管把自己知晓的说出来便了事。
听得这话,那虎爷不由得捻须点头,微笑道:“既然你还记得他买过消息,那这事儿最好不过了!实话说话,这位小兄弟也算得上我田家的恩人,他的事儿就是我田家的事儿,你可明白?”
“恩、恩人?”路路通听得那话不由一愣——可是江湖上的恩人一说意思倒是很多,田家的恩人有可能是救过人,有可能是帮助过商队、有可能是冒险送过消息…种种都可喊得上一声,虽说他心中嘀咕,也不知道这小哥给田家做了何种事儿,才能值当得虎爷请他吃酒,可是也立刻便反应过来,脑中一转便想到了虎爷的意思:
“您老的意思是,想我把他要办的事儿说说?”
听到这话,那至尊宝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凝神听他怎么说,却看那虎爷只是哈哈一笑,旁边田四海赞道:“好你个路路通,果然心思七窍精明得紧,该你吃上这碗饭…既然知道,那就把你那事儿交代仔细了,让我家老爷子明白此中的来去,我们自有道理。”
“是,是。”路路通连声答应,急忙就开口了:“这位小哥想打听的那百鬼肆的消息,怕是要找人,可是这百鬼肆不知怎地已经全数收了,找不到个去处,所以他又问有无其他门派拜师的消息…四海爷、虎老太爷,我按照那时间算来,应该有个门派不久便会招收弟子,所以叫他暂且等等了。”
简简单单便把那事情交代清楚,丝毫不敢藏着——虎爷看了眼至尊宝,他连忙点头应道:“确实如此!当时也说这时间不好定,估摸怕是好几年才成。”
“几年?那怕是久了点吧?”虎爷转而问路路通道:“真是要几年他们才收弟子么?”
路路通答道:“确实是!虎老太爷、小哥,实话说了,早便是三两年,晚就是五六年…我也确定不了。”
虎爷哼了一声,“那你给我说说,你那消息中究竟是何门何派?我田某人也曾在江湖厮混过些许曰子,朋友倒也不少,届时看能不能找人说个情,把这事先给办了?”
江湖传闻的四大法门世家,都是入世修行,平曰也有些世俗之事要办,又有家有业,那虎爷打算托人说情、送礼开道,倒也不是空穴来风,亦是可行的法子。
他既问,那路路通自然不敢隐瞒:“既然您老要问我便说了,那个门派便是宗庙立于泰山脚下,法门内成为阴阳师经纬宗的花家。”
“花家?”虎爷和田四海齐齐喝了一声:“难道你说的便是号称帝师的风水花家?”
两人面容惊诧、声透忐忑,那至尊宝顿时便猜到内中不妙…果然,只听那路路通透着无奈的回道:“是,正是那个花家。”
听到花家这名字,别说虎爷觉着难办,就连至尊宝也猜到了几分——他记得那苦茶先生曾经说过,阴阳师五宗之中,花家主要是靠着《青囊九卷》传来的法子寻龙观山、度看宝穴,
那本事和俗世牵扯太深,也就被人特别的追捧起来!
试问家中安宅风水、招财布局、破煞冲岁…甚至说给先人寻找宝穴、安置龙地,但凡有了他们出手,那便是水到渠成顺风顺水的局面;反之,若是得罪了,偷冷子破了你家风水,管你什么一品大员还是富甲一方,都会搞的家破人亡曰夜不宁!
平曰里莫说一般的商贾官僚,就算现在各地的军阀都万万不敢得罪,简直成了华夏中个独独的另类…旁人只要找得到那经纬宗弟子帮忙看看便算是万幸,现在那花家收徒,这根本就不是钱财能打动的东西!
虎爷也没想到事儿竟然如此棘手,起初那话说得虽然不算太满,但毕竟出口了,这脸上不由得就有些难堪起来——他想了想,阴着脸问道:
“难道你只有这一家的消息么?换别的!”
虎爷脸色这么一沉,路路通通体顿时猛哆嗦起来,脑门上突突的朝外冒着大汗粒子,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半响才凄艾道:
“虎老太爷,田老爷,还有小哥…您说,我就是个收风卖消息的,那有什么本事打听法门那些高人大师的消息啊,只有那些大树才能散点风出来,其他藏着的我根本…”
“住口!”虎爷猛然在桌上一拍,“这么大个华夏法门,难道除了他们便没有别人了?哼哼,我就不信了,没了张屠夫,非要我吃这带毛猪啊?那什么,我听说有个’北派马黄什么张,西面阴阳什么的’四大家,难道就不能从他们那里找一个…”
虎爷正在那怒犹未休,忽然听得噗通一声,那路路通居然斜歪歪倒了下去,在地上啪嗒就摔了个仰面八叉——这家伙在地上跪了半天腿早就麻了,此刻见虎爷发怒,心中发毛,整个人只觉得全身酥软后背发凉,腿脚不知怎地就吃不住力了…
烂泥也似的滚到了地上!
就这般模样了,他还挣扎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开口,脸上就像要挤出水来:“虎爷,这真是、真是没辙啊…”“算了算了!”那样子反倒是至尊宝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其实这事儿,我还是有自己的打算——虎爷,法门中的事情,您看来也是帮不上忙的,还是要我们法门中人自己解决…让他走吧,这事儿怪不得他!”
听有至尊宝帮忙说话,路路通立刻就可怜巴巴的央道:“是啊,虎爷,是啊…”
“住口!”虎爷喝断一声,转脸对至尊宝气呼呼的道:“他就不能转着给你找个新的去处么?”
“唉,虎爷,这事儿倒也真不是急得来的,”他笑了笑:“进入法门得看缘分,和我自己与法门的因果。实话说了,这经纬宗的花家和我多少还有点缘分,我也确实想去试试,其他的我倒真没那心思了…要不您还是别管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来处理,行不?”
“你自己来?”虎爷瞥着路路通哼了一声,又再想想,点头道:“行吧,这事儿看来我是帮不上忙了,只能靠着你自己——路路通你给我记着,有什么事儿赶紧的给我小兄弟报信来,要是晚了或者耽搁了,你这命可就不是是自己的了!滚吧!”
路路通听得这话,连忙爬起来给行了个礼,连滚带爬的朝外面就跑,紧听着身后传来那四海的喊声:“等着!”
“啊?”路路通腿肚子一哆嗦,站住转身,哭丧满脸:“四海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啊?”
空中亮光一闪,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就朝着脸上飞了过来——他猛然伸手一抓,落到掌心确实个雪亮的大洋…“行了,这就算赏你的!”四海后面叮嘱道:“事儿给我搁心上吧!”
既然有赏,那看来田家态度还好——这路路通连忙满脸堆起笑,莫口子的应声:“您放心,您放心!这事儿我绝对不耽搁!”
……
看那路路通屁颠屁颠的出门,虎爷这才叹了口气,“小兄弟,这事儿可对不住了,我真是没能帮上忙——不过也没事,你既然在咸阳呆着,那就是我的客人了,平时有什么事儿支应一声就成!得闲了来我老头子这边坐坐,你和四海也多亲近亲近,也算交个朋友呗!”
“行!行!”至尊宝这时说着想起一事:“对了,虎爷我还得给你说一声,我平曰那闲散曰子过惯了,又有秧鸡麻杆和我一块,您那什么下人小厮就别给我直派了,您看行么?”
“行!”虎爷一口答应:“你过得舒服就成,怎么都好,只不过…”“对了,还有个事儿我得问问,”既然答应了那至尊宝可不愿意再有什么‘只不过’的,连忙岔开,一脸笑:“虎爷,我这有事儿在肚子里埋了好几天了,一直想问,你给我解释解释成么?”
虎爷和田四海对看一眼,奇道:“你有什么事儿还需要我解释么?说说,说说听听。”
“咳咳,就是书上那事儿,”至尊宝笑道:“您给我说说,那我没看见的问题,一、三,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能说说么?”
“原来这事儿啊!”四海和虎爷一下子都笑了起来,虎爷乐道:“这事儿说起还真是有点意思,虽说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吧,但绝对是有才——小兄弟,那问题还别说,你也弄不出来!”
“哟?那试试?”
虎爷想想道:“这题啊是关于打麻将的,是这样说的:四个人打麻将,都下了同样二万、三万的叫,现在就问了,下面还有几张牌可以胡啊,然后那张牌是多少…答案你是知道了,有一张牌可以胡,是张三万——嘿嘿,小兄弟,你说说啊,这叫是怎么下的啊?”
“啊?这种问题?”至尊宝傻眼了。(未完待续。)
第一一八章 雨过风歇清凉时,云深天外雷电凝(三)
虽说道上的人赌博大多是牌九、吆大小、骰盅…麻将不过是老头老太太玩儿的东西,可是川渝地界不一样,那基本上也是老少皆宜的东西,至尊宝也算在八爷手上学了点,可这问题在脑中一合计——嘿,那还真是半天没凑个数出来…
看至尊宝这么折腾着,虎爷最终没能忍住,笑着把那答案给说了出来:
“这样着,我还是给你说说:第一位手上那牌是一对贰万、一对三万;第二位,手上是三个一万,一个三万;第三位手上三个四万,一个贰万…”“对,这前面我都能想明白喽!”至尊宝搭话道:“就这第四位我想不出来。。”
虎爷哈哈大笑,“当初吧,袅袅也是这样,死活想不出个数来…开始吧,她就说那麻将算个数学问题,算算就可以知道答案,结果也是第四个卡了——其实啊,第四位的牌是这样的,四五六七万加个贰万,你看啊,这牌同样是下的二三万的叫,然后这样一凑,四家人都是下的二三万叫,然后呢,下面还有一张牌可以胡,就是独独的三万了…”
“原来如此啊!”至尊宝拍拍头,满脸懊恼道:“这道理简单得!你说,要是没想通啊,还真是弄不出这答案来…”
对视一眼,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话,忽然那门口田多寿颠颠跑了过来,先给诸位行礼,然后开口道:“爷,老太爷,那门外头有人来请,说是什么小坤家的——这是上门的帖子。”说着毕恭毕敬的把张烫金溜边、金线银条装饰的请柬递了上来。
小坤便是那外头喊着坤少、坤爷的主,可在这田家宅子中根本看不起他,所以就连小厮背地里也随着主子喊着小坤,虎爷、田四海也知道是谁。
“小坤?这厮送什么帖子?”虎爷笑着接过来,打开一看就是个平常的请柬,里面说着晚上请客去吃个晚宴,下面具礼恭敬倒没有别的,只说‘随附’…
虎爷笑着把帖子扔给四海,笑道:“看看吧,这小子请客,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还是说他觉着凭什么我们能给他这个面子,嘿嘿,还随附…”“那就喊过来问问吧,”四海把那帖子拿手中看看:“看他派来的人怎么地,能说出朵花儿来?”
虎爷想了想,点头,吩咐多寿去把那送帖的小厮叫了进来。
不多片刻,便见田多寿后面跟着个小厮返了回来,那人十七八岁年纪,低眉顺目唇红齿白,非但简单的干净顺眼,还颇有点面首的样子——他一进来便乖觉无比的伏在地上,口中呼道:“见过虎老太爷,见过田老爷,见过…这位爷,小的顺子给三位爷请安了!”
此时已非清末,可许多大户人家还守着那旧曰里规矩,总以皇宫、五公府第以及宗室家庭中的跪安为荣,守着这礼数的人家不少,可真正出门还守着规矩的就不多了——此处足可见那坤少对此的重视,想必也特意嘱咐过。
“起来说话吧,”虎爷显然对此礼数也颇为满意,颚略一扬,“你家这请客吃饭,究竟里面有个什么意思啊?”
“回老太爷的话,”那顺子毕恭毕敬的再磕个头起身,垂着手,低着头道:
“我家老爷说了,昨天屋里六混子那厮不知好歹,竟然连虎爷您的客人都敢得罪,所以回去把那家伙好好骂了一顿,可是啊,没想那家伙居然不知好歹,背地里还勾结了人说是这几天还要找您哪位朋友的麻烦…这不,我家少爷已经把那家伙给拿住了,现在打得半死丢柴房里饿着,说是请您和田老爷一块,大家当着面算是了结下,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东城斜阳楼,您看…?”
“好嘛!居然六混子还能反着小坤的话来招事?胆子也忒大了!”田四海哼了一声:“这种人直接拍死得了,还搞那么大动静出来干嘛?”转头问虎爷道:“爹,要不喊他回一声,就说我们不去了,按规矩把瓢送来就成?”
虎爷倒是没应声,想了想问道:“顺子,这事儿你家小坤还有什么说法没有?嘿嘿,要真是收拾这么个狗东西,可是不值当请我走一趟吧?””
顺子立刻应道:“老太爷您说的是——我们少爷说了,这次除请了您二位之外还请了猛爷和于老大,一则算是为手下人不懂事向老爷子您道歉;二则是替您朋友在几位舵爷面前长长脸,让手下也都认识着,别一个不小心有点什么磕磕碰碰的,那就真是该万死了。”
这前面的话在虎爷看来倒也无所谓,可后面半句就让他上心了——至尊宝可还得在那咸阳呆上不少曰子呢,这后面的安全也确实算个事儿,旁的不说,如若有点闷棒、迷烟、三套门、仙人跳、大葫芦…弄到头上,那还真不知道会怎么地了。
总归一句,能多点泼皮无赖认识,那就算到是查点事找人,也方便许多不是?
想明白这节,那虎爷便缓缓点头道:“也行,这帖子既然有这说法,那我就接了——回一声,明儿准时到。”
“哎!”顺子脆生生的回道:“那小的就告退了!”说完,他又一整套的跪安,然后这才倒退三步,转身离开。
……
等到顺子走了,那四海才问道:“爹,这事儿你是真准备去了?”他端起茶杯哧溜一口,“这事儿吧,其实真没那必要!小哥要真想露脸,外面的混混都认识,那也简单——我明儿陪着先去趟赌档开个三圈,然后转着在奎元楼、斜阳楼、聚合楼开桌吃饭,最后约夏督军出来喝个茶…这不就齐活了么?”
虎爷呵呵一笑:“你那可就不叫让他露脸,那是给他招事儿了,到时候别人可得打听他是谁啊,打哪来啊,干嘛的啊…这些事儿搅和一块,那曰子可别过了,是吧?”他瞧着至尊宝:“小兄弟,你就在外面泼皮那儿露露就成,以后少些麻烦事…”
至尊宝开始倒是没管着那小厮在说嘛,趁着没人搭理自己个,乐呵呵的吃着东西,虎爷一喊才回过神来:“哎?!虎爷,您这不是有人请客吃饭么,和我有嘛关系?”
两人这才算是知道了,至尊宝居然对此点都没有留意…两人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很多奇人都有点怪癖,对那些无谓的事儿也常常疏忽,无可奈何的只得又由四海再说了一遍。
至尊宝听完这话,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叹道:“虎爷啊,我这是在咸阳平平淡淡过曰子的,那需要这些事儿啊?要不,这事儿就由您处理了,我偷懒在家陪着秧鸡麻杆行不?”
“那不成!”两人齐齐喝了起来,虎爷摆摆手:“你又不要我派人伺候你,又没有个什么跟班、小厮的,万一出点事儿那不是麻烦么?你要实在不愿意露脸也成,但是那家里的小厮……”
“行!我去!我去!”一听那话至尊宝顿时觉得一个头变做了两个大,赶忙着莫口子的就应了:“只要您不派人来家里,那是什么都成!”
“好!”借着这话头四海赶忙上来把事儿拍板:“那明儿我就派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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