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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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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怎么可能控制人做什么样的梦呢?难道她有特异功能。”

“我估计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被她催眠了。”孙强肯定的说。

我心想以前在电视上有看见,被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催眠的,老感觉是骗人的,现在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我问孙强有没有看到婴儿失踪的新闻。他说看了,觉得不是简单的拐卖,一定另有隐情。

我突然觉得志同道合起来,虽然才认识两天,但感觉和孙强像老朋友一样,最重要的是我们分析思路一样。我和他商量了下,觉得既然老太太跟丢了,就先查一查婴儿失踪案,顺便找下老太太。

随后我回房,发现紫嫣已经起来了,在洗刷。看见我她笑道:“以前可没见你早起过啊,是不是被昨晚的梦吓得。”

我把梦告诉了她,紫嫣呸呸了几下,嗔怪说:“还不如不告诉我呢,这么恶心的梦。”酒店有免费的早餐,我和紫嫣吃了几口,觉得难以下咽,就没吃。我看了下,桌子上有外卖菜单,打电话叫了四碗豆腐脑和八份鸡蛋饼,送给孙强阿三他们两份。他们俩估计也没有吃多少酒店早餐,端起碗就喝,倒是一点不客气。

吃完后,我和孙强梳理了下失踪婴儿的很多报道,终于发现一个失踪地址——归元村。

我们来到车站坐车,被告知没有车了,一天就早上九点一班。我们很懊恼的出了车站。阿三倒是兴致很高,一会说这个美女眼大,一会那个丝袜好看。

“哥们,坐车吗,上车就走,比客车快比客车舒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拦住我们。

“到归元村多少钱?”孙强问。

“哟,那可不近啊,二百多里,不过巧了,我们是有缘人,车上有两位也去归元村,少收你们点,一人一百。”

“一人一百还少收啊,你比车站贵一倍啊!?”我气愤道。

“小兄弟,咱比它快,而且你想坐客车只能等明天了。”男人老道的回道。

看见我们不愿意,旁边又有几个人凑过来问:“去哪里?坐我的车。”男人一看生意要被抢走,马上拽住我的胳膊假装愤愤道:“算了,算我顺路,收你们一人八十。”

我和孙强对了个眼色,觉得可以,跟着男人上了一辆昌河面包车。坐上去一看车上已经有两个人了,一老一少,像是农民父子。孙强坐在副驾驶上,我和阿三紫嫣挤在最后面,前面是那两位父子。

坐好后,车出发了,路上开车的男人说他姓王,跑车已经十年了,以前开出租,但是太不赚钱,所以跑黑车,他说起自己干的活一点不觉得违法和丢人。想想他们也是靠劳动吃饭,也挺不容易的。

一路上阿三和司机倒是很能侃,坐在我们前排的父子话很少。为了打破尴尬我友好的问:“大叔你好,你们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们是来走亲戚的。”年长的答道。

我转向年轻的男孩问道:“你还上学吗?兄弟”

“早就不上了,跟着师父学习……”

“怎么那么多话!”那男孩还没有说完,就被年长的男人打断了。

男孩怯怯的看了那位大叔一眼不再说话。我一瞧明白了,原来是师徒俩,徒弟很怕师父,外地人。

年长的好像觉得有点不礼貌,转过头来向我笑道:“我们是师徒,来这里看望一位老故人,小孩不会说话,所以我一般不让他多说,请不要见外。”

心想这个师傅不简单啊,说话一看就不像乡村野夫,我试着想套点话,无奈他们什么也不说,只是笑。车倒是真如司机说的快,少说也得一百迈。看来司机是把省道当成高速来跑了。

紫嫣好像不喜欢坐车,靠在我身上打着盹。窗外开始飘起了绵绵的细雨,不一会越来越大。一个多小时的功夫,车停了。

司机喊道:“前面一里路就是归元村了,土路,下雨打滑,你们下车吧。”

我一听来气了:“不送到不给钱!”

孙强冲我摆了摆手:“前面确实是土路,车容易陷进去,我们给钱吧。”

我见孙强这么说,给了他三百二,那两位师徒也给了钱下车。

司机见我们给了钱谗笑道:“下次坐车联系我”。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一看上面只写着王伟,电话……。

还好这司机王伟给我们一人一张蛇皮袋,我们顶着袋子沿着土路向前飞奔。

阿三这家伙竟然还兴致高昂的边跑边唱:“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第十六章诡异的婚纱照

我们在雨中跑了半天终于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赶紧躲到屋檐下避雨。

我一看紫嫣的鞋子上全是泥,赶紧给她擦擦。那对师徒也跑到屋檐下避雨。

“要是一直下怎么办?师父。”那个徒弟问道。

“不一会就停。”那师父谈谈道。男孩好像很相信他师父,脸上舒展出笑容。

我心想,你难道比天气预报还准。他妈的!真是比天气预报还准,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雨就从哗啦啦的大雨变成了淋淋沥沥的毛毛细雨。我从心底佩服起那个师父来。

他们师徒跟我们道别后,我们有点没头绪,怎么找那位失踪婴儿的人家。在车上听司机王伟说,这归元村虽是山村但有一千多户,五六千人。我们决定问问避雨的这户人家,敲了好一会门,门才打开。

一位老大爷探出头来:“你们是?”

“大爷你好,我们想问您点事,村上有家孩子被偷了,您知道是哪家吗?”我开口问道。

老头一听脸色一惊,蚯蚓般的血管爬满满是皱纹的脸,用力的摇摇头:“不知道!”说着就要关门。

阿三一把挡住,笑道:“大爷,你看下雨了,我们进去稍微躲一会好吗?我们给您钱,我们还没吃饭呢。”

不知是阿三的求情起了作用还是钱起了作用,老头拉开了门。只见他驼着背,穿着灰色的衣服和破旧的黄球鞋。

我们跟着老头进了门去,院子里有很多盆栽和果树,看来老头很讲究生活情调。

到了屋里一看,房子很新,是那种农村常见的四间大瓦房,墙上还挂着一张婚纱照。上面的小伙子很精神,女子也很漂亮。

阿三边盯着上面的女子边问:“大爷这是您儿子和儿媳妇吧,真是天生一对,您老好福气!”

老头咧嘴笑了下:“是,前年结的婚,都去南方打工去了,我给看家的。”说完老头给我们倒了几杯水。

阿三拿出一百块钱,递给老头道:“大爷能帮我们下碗面吗?这是钱,您不要嫌少。”

我心想阿三这小子哪里来的一百块钱啊,难道平时是装穷。老头没有要钱,去厨房给我们下面去了。我们仔细打量着房子,家具很新,摆放的也很精致讲究。

这时我眼睛落在墙上的那张婚纱照上,看着新郎的眼神,忽然觉得那眼神中好像充满哀怨。怎么会这?应该是喜悦和幸福的眼神啊,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走过去仔细看了起来,发现是距离太远造成的错觉。那新娘确实漂亮,甚至可以说比紫嫣还美,弯弯的细眉,晶莹的明眸,高高的鼻梁,瘦削的下巴,微笑着露出两颗皓齿。白皙的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正看着入神,阿三猛的打了我一下,指了指紫嫣,我一看紫嫣正斜着眼瞪我,忙尴尬笑道:“我看婚纱的。”

“我信了,不过有些人信不信就看你晚上的表现了。”阿三打趣道。

老头这时端过来四碗鸡蛋面,热气腾腾。我们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面很香,还是手擀面。吃完饭,外面的雨也已经彻底停了。

阿三走到老头旁边脸色沉重道:“大爷,我从小就是孤儿,我是看了电视知道这里有婴儿失踪的,很气愤也很伤心,我们想给丢孩子的人家捐点钱,您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们他家在哪里?”说完阿三抹了一把鼻涕。

真想不到这小子撒慌连眼都不眨一下。

老头安慰了下阿三道:“他们家在村子的最后面一排,半山腰那里,门牌号是1214。”

我们出了老头家,向村子里面走去。村子里冷冷清清的,路上没有一个人,路旁横七竖八的堆着很多玉米杆,村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七八十年代盖的,一派破旧的景象,都市的繁华离它们太远了。

几条狗旺旺叫着窜过来,紫嫣吓坏了,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挨着我。阿三捡起石头吓跑了它们。村子确实很大,是从山底延伸到山半腰。我们顺着上山的石路小心的走着。

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到了最后一排,转身向下一望,村子笼罩在雨气中,像是从土里刚长出来一般。

紫嫣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要发到空间上,发了一会不成功,嘟着嘴:“这里连信号都没有,太落后了!”

孙强一路上在想着什么,没有言语。我想一定是在想寻找失踪婴儿的办法。我们顺着房子挨着找,终于在一户木门上看见了红色的油漆字:1214。

第十七章婴儿的父母

“就是这里了,可是我们进去怎么说呢?难道真的捐款,没有带那么多钱啊!”我担忧道。

“我们就说是记者,来了解些情况,想做个报道。”孙强回道。

想不到他早想好了。阿三砰砰的敲起了门。

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打量着我们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报社的记者,来采访下,写个报道,帮你找孩子。”阿三回道。

“不是来过了吗?”男人有些疑虑。

“我们是外地的。”我上前解释。

“那进来吧。”男人闪身把我们让进门里。男人的家里很破落,院子里堆着一些没有剥皮的玉米,老旧的房子也已经出现了很多裂缝。

我们进了屋子,意外发现那对师徒也在屋里,正和一位老人说着什么,看到我们,徒弟很吃惊,但那位师傅却只是瞟了一眼,放佛知道我们会来一样。里屋里不时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男子走进去嚷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不一会哭声变小了很多,但女人还是在啜泣。看来这就是孩子的父母了,那老年人应该是孩子的爷爷了。

那位师傅见我们来了,简单说了几句就带着徒弟告辞了。男人和老人给我们搬了了几个凳子,让我们坐下来。阿三坐不住,在院子溜达着。

屋里很简陋,只有几个箱子和一组破旧的老衣柜。男人也坐到我们对面面带愁容道:“你们要问什么?”

“孩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孙强拿出一个笔记本问道。

“五天前的那天晚上一家人做了一桌菜本打算给孩子过百日的,突然停电了,接着就听见孩子的哭声,我和爹跑进屋里点着蜡烛一看,孩她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爹说孩子不见了,让我赶快喊人,邻居们都来帮着找,可是找遍了家里和全村就是找不到,第二天电工说停电是因为村上的电闸烧了……”

“你们报警后警察是怎么说的?”我打断他问道。

“警察说是被人贩子偷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县里还有八家的女婴也被偷了。”

“我儿子三十五了好不容易有个孙女,那些人咋这么缺德呢?”老人插话道,说完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望了望里屋,问男人:“能不能问你妻子几个问题?”男人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跟着男人走了出来,看的出来女人很伤心,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很凌乱,眼神怔怔的。

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大嫂你好,不要太伤心了,警察一定会帮你们找回孩子的,你能说一下那天晚上你经历了什么吗?”

女人蹙着眉,放佛很不愿意想那天的事,哽咽道:“那天晚上,我进到屋里,本打算抱孩子出去过百日的,刚进屋,突然停电了,屋里一片漆黑,我凭着感觉向床边走去,到床边刚要弯腰去抱孩子,突然头疼了一下,接着头很晕,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当家的说孩子不见了,我们就找,邻居们也帮着找,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只好报警,我可怜的孩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求求你们,多登点广告帮帮我们找孩子……”

说着就要下跪,我赶忙扶起女人。

“刚才那对师徒来做什么?”阿三站在门口向老人问道。

老人看了看男人,男人点了点头,老人才开口道:“那位师傅是村长介绍来的,村长说他算命很准,刚才他只是问了孩子的八字和被偷那天晚上的一些事。”

我们进到里屋,也就是孩子失踪的屋里看了下,发现屋里有一张大床,屋里比外面暗很多,没有窗户。我心想那人偷了孩子是怎么跑出去的呢?从门口的话,一定会碰见孩子的父亲啊!

“大叔能不能告诉我们村长家在哪里,我们想去采访下。”孙强问道。

老人带我们来到大门口,向前指着:“往下走,第三排,向右拐第二家就是,他家门口有俩石狮子。”

紫嫣拿出五百块钱塞到老人手中,老人推脱了一会,只好收下。我一瞧紫嫣的眼睛红红的,心想刚才一定替他们伤心流泪了。我们按照老人说的来到第二家门口,一看果然有俩石狮子,房子盖得也很气派,不知为何中国的村官怎么就这么有钱。

阿三上去敲门,片刻就有人来开了门。我们一看开门的是那位徒弟,那徒弟见了我们回头兴奋地喊道:“师父,您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来了!”说完请我们进门。

我们正纳闷,这时从屋里走出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位师傅,另一个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油光满面,肥头大耳,挺着西瓜肚,想必是村长了。

村长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秦,这位是我的朋友,易学大师,李师傅。”说着指了指那位师傅,“李师傅说你们一会会来,没想到你们真来了,李师傅真是高人啊!”村长说着把我们往屋里请。

进了屋,阿三凑到那位李师傅旁笑道:“大师,帮我看看什么时候发大财。”说着又是报八字,又是伸手掌。

李师傅倒是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我从不替人看财。”阿三碰了灰不再言语,吹了吹他额前那撮黄发,拉着那个徒弟去院子里玩。

“秦村长,我叫孙强,这三位是我的同事,林永飞和阿三,还有紫嫣。”孙强说完依次指了下我们三个,“我们是报社记者,这次来打搅村长是想问下失踪孩子的那家人的情况。”

“他们家啊,是三代单传,孩子的父亲姓陈,家里穷,直到三十岁才换亲娶了一个媳妇,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是他爹,他们陈姓是小户,在村上很老实忠厚,前不久刚有了个女儿,没想到被偷了,真是令人惋惜,我想帮帮他们,所以请来了李师傅。”

“什么是换亲?”紫嫣轻声的问我。

“就是两家人各有女儿儿子,但儿子娶不到媳妇,就把女儿嫁给对方的儿子,生的小孩的舅舅和姑父是同一个人。”我解释给紫嫣听。

“没办法,农村嘛,穷!有时候只能这样,你们城里姑娘当然不会受这种委屈。”村长咧嘴向紫嫣笑道,露出两颗恶心的大金牙。

“我知道,你们来也是查这件事的,但我劝几位还是走吧,这浑水还是不要趟。”那位李师傅突然开口。我和孙强刚要说什么,他突然制止道:“你们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干嘛查这些事情,这会给你们带来灾祸的,我要是再年轻一回也绝不会走这条路了。”

我和孙强有点摸不着头脑,又随便聊了几句只好告辞,出来后我们给阿三说了下,阿三怀疑道:“村长和那个李师傅一定与婴儿失踪有关,要不然怎么不让我们查真相。”

孙强问阿三和那个徒弟聊了些什么,阿三说:“那个徒弟叫小十,六岁时父母死了,是个孤儿,他师父路过他们村就把他收留了,他跟了他师父十年了,其他的小十也不说,好像很怕他师父。”

我们回到山下的村口,看了下手机有了信号,给那个黑车司机王伟打了个电话。晚上回到酒店已经八点多了,我们都有点郁闷,下去炒了几个菜喝了点酒,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明天还要去归元村。

也许是累了,这一晚睡得很香,第二天我们退了房,背着大包小包,向归元村出发。我们自己背自己的包,阿三可苦了,他那两个大包差点把他压死,不过我和孙强还是很佩服阿三,小小的身板竟然扛着走了好几百米。

由于行李太多,我们决定依旧坐王伟的车。中国人就是这样,办事看关系。由于比较熟悉,王伟把我们当成了朋友只收了我们两百块,还帮我们搬行李。看来有句话没说错,朋友多了路好走,颠簸了一路终于又回到归元村。

天始终阴着。

下了车,我们按计划敲了昨天避雨那家的门,因为那老头说儿子和儿媳妇都去打工了,所以我们想他家里应该有空房间,我们给钱,这样就可以了。

我们敲门。老头出来后看见我们很意外。我们告诉老头这里风景很好,想在这里旅游玩几天,住在他家里。老头听明白我们的来意后显得很不乐意,我们赶忙拿出六百块钱,塞到老头兜里,老头拗不过我们的请求,只好耷拉着脸同意我们住几天。

老头说院子里有三间小平房,他自己住一间,另外两间让我们住。我们搬进去一看,虽然小,但里面很干净,有床和被褥,我们热火朝天的收拾起床铺。

“爹,来客人了啊?”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我们停止忙活,出来一看,一位二十来岁,俊丽的女子正站在门口,诧异的望着我们,正是婚纱照上的女子。我们明白了这是老头的儿媳妇,人比照片上还漂亮。

阿三忙凑过去,脸上堆着恶心的笑:“嫂子你好,我们是旅游的,想在这里住几天,多有打扰,请原谅。”

女子转眼看向老头,老头点了点头。

女子的顾虑消失,笑若桃花道:“爹,既然这样我多做点饭菜,说完看了看我们,转身进厨房去了。阿三看着女人婀娜的背影,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打了他一下,觉得真丢我们的脸。

收拾好后,我们在院子里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女人这时招呼我们吃饭,由于早饭吃的比较晚,不是很饿,但看人家那么热情,也就只好坐下吃点。

女人炒了豆角茄子还有辣椒肉等,给我们盛了米饭,她和老头却吃起了煎饼。

我以为只有山东那边吃煎饼,没想到徐州人也吃。阿三也卷了个煎饼不过啃完一张,累的满头大汗,嘴里嘟囔着咬不动死活不吃了。女人很健谈,说比我们三个大点,可以叫她嫂子,又转向孙强问怎么称呼他。

孙强一本正经道:“叫我孙强就可以了。”

我们了解到,女人昨晚刚回来,她和丈夫每两个月回家看看,在家呆几天就回南方工厂。这次她丈夫工作比较忙,请不了假所以她自己回来了。

老头一直不说话闷头吃着饭菜。

阿三倒是能聊,和女人甚至开起玩笑。我只好时不时使个眼色,叫他注意分寸,农村不是城市,和女子不能乱开玩笑。吃完饭,我们借口出去逛逛,直接去了秦村长家。

秦村长和李师傅都在,他们见我们又回来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村长夫人,眉毛高挑着,瞪着眼,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怕我们来混吃混喝。

李师傅瞅着我们淡淡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们硬要查,那就查吧,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小心为妙,那些偷婴儿的人,很不简单。”

“李师傅,你知道是什么人偷了孩子吗?能不能告诉我们些你知道的线索?”我急切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偷的,也没有什么好告诉你们的,只能劝你们小心点。”说完不再理我们,独自进了一间房里。

村长见比较尴尬,调和道:“各位记者,我这位朋友脾气有点怪,你们不要见外啊。”

“高人的脾气都比较怪,我们怎么能给长者计较呢?”孙强答道。

“秦村长,怎么没看见小十啊?”阿三见没有小十问道。

“小十师傅去买东西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兰,给客人倒点水。”村长向一间屋子里喊道。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圆脸女孩,穿着很潮,嘟着嘴,很不情愿的给我们倒了几杯水。

村长歉意笑道:“几位不要生气,这是我女儿,上高中,天天不好好上学就知道玩,考大学是无望了,你们要是在大学有认识的人帮忙介绍下,钱不是问题,呵呵……。”

我觉得村长身上一股世俗味,跟他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告诉他,最近几天会一直在村里,村长老婆听了忙说家里没地方了。

我们告诉她我们已经找了地方住,她才假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有房间,一定让你们住我们家。”

第十八章神秘木屋

从村长家出来后,我们决定上山上走走,沿着崎岖山路向山顶攀去,发现这山看起来不高,实际上有七八百米高。

出了村子,山上的树变得茂盛,没有树的地方都是杂草和野枣枝子。我们摘了些野枣,边吃边走。紫嫣觉得太酸,没吃几个,倒是阿三和我嘴一直不停的嚼着。

顺着小路往上爬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上,风很大,甚至有点冷。我们眺望四周,发现连绵不断有十几座山,向下望去,村子从山半腰向下延伸去,呈半圆形。我们数了下,发现丢小孩的老陈家在半圆形的最顶端。

山的后面是一片松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几间小木屋。我们坐在山顶的巨石上歇了一会,决定趁着天早,去山后的松林里转转。

山后面没有路,比上山更难走,我们只能走着之字型而下,进了林子一看,松林很密,林中很黑,加上阴天只能看清周围十来米处的光景,我们手拉着手,小心的迈着步子,凭方向向木屋走去。

“啊——”紫嫣突然大叫,“蛇——”

我们低头一看,一条一米来长的灰黑蛇正挂在我们斜前方的树枝上。

“应该是蝮蛇,小心点,有毒的。”孙强嘱咐道。

“毒厉不历害?”阿三哭丧着脸问道。

“中了毒会身上青紫肿胀腐烂,不及时抢救就会全身烂掉。”孙强沉重道,“不过,只要它觉得我们不会攻击它,应该不会来咬我们,现在它只是看着我们,头没有翘起来,应该安全,我们离它远点走。”

我们按孙强的指示,后退了几步绕道而走,它果然没有跟过来。我不禁心里钦佩起孙强来,心想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妈呀——”又是一声大叫,不过这次不是紫嫣,是阿三。这小子边喊边指着地上:“蛇……”

我和孙强一看,哪里是蛇,就是一只蜥蜴,蜥蜴正快速的从枯叶下穿梭而去。我们对着阿三笑了起来:“怎么,平时本事那么大,现在连一只蜥蜴都害怕,还不如紫嫣呢?”

阿三挠挠头掩饰道:“大意了,大意了。”

我们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地上不知何时浮起白色的雾气,愈来愈浓,没过膝盖,裤子都被打湿了,黏黏的很是难受。这山上真是怪,平白无故怎么会起雾。我们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但是走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看见一点木屋的影子。

我和孙强停了下来,明白了,肯定是迷路了,真想不到在这么小的松林里都能迷路,说出去真是丢人。照理说孙强当过兵,我是警察,虽然只干了半年,方向意识应该比较强,怎么会迷路呢?

阿三一拍脑门像发现金子似的道:“咱们迷路了,是不是?”

“你才发现啊,我们已经感觉到了。”说完我白了他一眼。

紫嫣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告诉她不要紧,这点事不算什么。我环视了下周围,找到一颗最粗的树,跑过去,脱了鞋,抱着树,爬了上去,爬到树梢,看了看周围对下面喊道:“我们已经在林子的中间了,木屋就在前面四五十米处。”

下来后,紫嫣眼里满是崇拜的看着我,阿三又是一顿恶心的恭维。

孙强盯着我:“你不像是刚毕业的学生啊?”

我见这几天的相处,孙强是可以交朋友的人,就不再瞒他道:“我是刚毕业不久,不过学的是警察专业,在警队上了半年的班被开除了。”

“为什么被开除?”孙强疑惑道。

“强哥,咱们先去小木屋看看,我的事晚上再好好和你说说。”说完我带头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一句沙哑的声音传来:“年轻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说完是剧烈的咳嗽声。

我们四个转过身来一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杖站在我们后面几米处的一块岩石上,老太太捂着嘴咳嗽着,佝偻的身影颤抖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般。过了一会老太太缓了口气,抬起头来。

紫嫣见她咳嗽好点,关切着问道:“老奶奶您好,您咳嗽不要紧吧?我们是来山上玩的,看见林中有小木屋,想来参观下,请问是您的家吗?”

“呵呵,”老太笑了起来,“小姑娘说话很礼貌,希望做事也礼貌,我是住在小木屋里,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在前面走去。

方向与我在树上看的方向正好相反,心想难道是我错了?算了,反正老太太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犹豫了一下,我们跟上了老太太,老太天虽然年龄有七八十了但走的很快,我们连跑带走才没有被落下。

走了几分钟,三间枣红色的木屋呈现在眼前,木屋前面种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我看了看,只认识菊花。

紫嫣很兴奋,指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藤状盆栽问道:“奶奶,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两朵花盘旋相拥,一黑一白。”

老太太回头怔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是一种草,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阿三问道,问完就要用手去碰。老太太突然用手里的拐杖敲了阿三的手背一下,阿三疼得哇哇大叫。

我和孙强瞅向老太太,刚想问她这是为何,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道:“小伙子,你要是想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就去碰吧,这花现在有些人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换花草’。”

“换花草!?”我和孙强不禁叫了出来。

老太冷冷的看着我们俩道:“看来你们是知道点换花草的事了,那更好,省的我解释,不要乱动我家的东西,跟我进屋吧!”说完老太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阿三吹着手上一道红红的杆印问:“什么是换花草?”

“我听我们教授说过,换花草是一种传说中的植物,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贵州深山,有人说占里村有,可是很多专家在那里根本没有找到,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宣称自己有可以改变腹中胎儿性别的换花草,其实都是骗子!”紫嫣娓娓答道。

阿三松了口气,道:“幸亏没有碰,要真是换花草,岂不成人妖了,到时候怎么泡妞。”

我们又瞧了瞧那盆花,虽不知真假,但还是不要碰为好,走进木屋内坐在方凳上,瞧见老太太在给我们泡茶。我们客气说不要忙活了,老太太没有停。

我环顾了下木屋,是三间房,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正墙上挂着一张人物画,是一个女子;右面墙上挂着很多纸袋,像是一些草药;左边是一帘布帐,遮挡着另外一间,应该是卧室了。

一会功夫水开了老太太给我们每人冲了一杯茶。我端过来呷了一口——是姜茶,只是除了姜丝和红糖外,好像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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