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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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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小远的,倒是很听孙教授的话,立马住了哭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哽咽着保证道:“老师我以后就把他说的话当成放屁,不会再哭了。”
我一听这小子嘴怎么这么损,忙要开口训斥,孙教授忙起身拦住我,低声道:“他确实不是故意的,他的情商只有三十,你以后要用对待小学生的方式对待他。”
听孙教授这么一说,我不禁笑了,点点头保证道:“放心吧孙教授,我不会欺负这位傻兄弟的。”
孙教授摇了摇头:“他只是情商低,智商可是一百五以上。”
我听了不禁一惊,想不到这小子如此聪明,不过幸亏情商不高,要不然以后还真得躲着他走。
“砰砰砰”有人敲门。
强哥走过去将门打开,一位高挑的列车姐姐推着餐车笑盈盈着走了进来,边走边喊:“盒饭火腿和饮料,几位乘客有需要的吗”
“我要”一个肥硕的身影从上面窜了下来,却轻轻的落到地上,大叫着向餐车奔去。
我反应过来一看是小伟,这小子看起来如此笨重,没想到竟如此灵活,扭头一看惊住的不仅是我,连李师傅和强哥脸上也都写着惊讶和意外。我心说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找茬啊,这家伙明显是有功夫在身上啊,还隐藏的这么深,以后和他竞争ads;。
孙教授扫了我们一圈,深呼吸了几次,将眼睛摘下,捏了捏鼻梁睁开眼对我们道:“这些年来我和老戴一直在暗中调查古墓里的事情,包括寻找赖清水这个人,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得到一点线索。”
“什么线索”阿三忍不住问道。
孙教授微笑了下,戴上眼镜,回道:“告诉你们这线索之前,我想讲一个故事,或者称之为传闻。”
“和线索有关吗”我问道。
“有没有关系你们听完后自己去想。这件事情发生在东北的松花江边,那年应该是一九四四年,也就是日本战败的前一年。那年的冬天特别漫长也异常寒冷,一般往年松花江的冰封期也就是四五个月,但是那一年却长达七个月,在松花江的江边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的人世世代代以打渔为生。
那年由于冰封时间太长,加上日本人强征暴敛,村里人的粮食基本上都吃光了,只能用粗糠草根煮了填肚子度日。有一户人家,家里养了五个孩子,其中有三个还在襁褓中。男主人见再不找点荤腥,孩子母亲就没有奶水孩子就要断奶了,只好拿了鱼叉和铁镐半夜出去,希望能运气好找到冰薄的江面,能砸开冰层后叉两条鱼出来,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运气微乎其微,或者说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能够好受些。
冬夜的月光很明亮,也很寒冷,却一点风也没有,整个村庄静悄悄的,整个松花江也静悄悄的,放佛只有男人一个是活物。男人出了村子,很快就来到了江面上。江面光滑如镜,寂静无声,男人呼吸着寒气不由得觉得清爽了很多,手里扶着鱼叉肩上扛着铁镐,在冰面上插一下走一步,小心的向江中心靠近。江边的人都知道,只有江中心的冰才相对来说薄一些,如果想打透冰层只能到中心去。男人向对岸走了有半个多钟头,约莫着应该到了松花江的中缘,于是停了下来,先坐在冰面上歇了一会,等到歇的差不多,力气也积攒的差不多了,男人站了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自己站稳,举起手里的铁镐向冰面刨去。下几十度的天气早就将冰变得比石头还硬,男人每一下都要用很大的气力,但是镐头打在冰面上只能溅起星点的冰花。这样刨了不一会男人就累得浑身湿透,气喘吁吁。男人停了一会,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举起手里的铁镐又向下刨去,就在镐头将要落到冰面上时,男人突然瞧见月光下的冰层中,隐隐约约透着一个诡异的黑影。
第一百九十六章江神
男人虔诚的感激了一阵子后,俯下身子趴在冰面上观察起下面的鱼影,顺着阴影的轮廓爬了起来,爬了一会不禁脊背阵阵发凉,因为冰层中的阴影,似乎大的超出了他的理解界限,这阴影至少有四十米长,静静的蜿蜒在厚厚的冰层中。
男人想起了老祖宗的话,觉得这就是松花江的江神,自己一定是半夜刨冰惊扰了江神,想到这里男人哆嗦着爬起来,鱼叉和铁镐也顾不得拿了,拼了命的向村子里跑,跑到家里后连着喝了两碗开水,心里才缓过劲来,将自己的见闻告诉了妻子。
男人的妻子也是一位胆小怕事老实本分的女人,听了男人的诉说,也是吓的不轻,但女人终究比男人心细,觉得肯定不会是丈夫半夜刨冰得罪了江神,否则江神怎么会饶过他,让他跑回家来。女人让丈夫赶紧去告诉族长,倘若江中的阴影真是江神显灵,丈夫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男人觉得女人说的很有道理,忙半夜跑去敲族长家的大门。那时候族长家算是村里比较富有的人家,半夜听见有人敲门,一家人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开,害怕是土匪过来抢东西来了,直到听见男人的呼喊才披衣出来。族长看见男人后很生气,质问男人有什么事不能天亮后再来,偏偏半夜。
男人慌慌张张的对族长大声道:出大事了,江神现身了。
族长听后笑了两声,用手摸了摸男人的头,斜眼道:我说狗蛋,我摸着你的头不热啊,不像是生病那,是不是饿昏了头了,半夜醒来开始胡言乱语,江神是那么容易显身的吗就算是显身也应该像我这样有声望和学问的人才能见到,回去吧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完族长就要关门。
族长,我没病也没饿昏,我说的确确实实是真的,江神确实显身了,就在松花江的冰层下面,你要是不信你亲自去看看,你要是不去,万一江神怪罪下来那可就不得了。
最后这句话将族长镇住了,他一琢磨:狗蛋这人一向憨厚老实,不像是不着调的人,看他这么较真的样子,应该是有事,还是去看看为妙,万一真是江神,自己不去岂不是怠慢了神仙,自己家里以后的时运不就完了吗。
想到这里,族长转身回到屋里,拿了铜锣和男人一起在村里敲打起来。击锣是村里发生紧急情况时的通讯方式,一般族长只有打仗或者着火时才敲。所以当当当的声音一响,村里人全都涌了出来,抱孩子的搀老人的,全都跑出来围在族长周围,睁大了眼睛想知道要发生什么危险了。
见老少爷们都出来了,族长站到磨盘上面清了清嗓子,喊了起来:乡亲们,刚才狗蛋说松花江的江神现身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想肯定是江神见我们要饿死了,所以福泽恩惠我们村民们,要让我们度过饥荒。既然江神显身,我们就应该去跪拜,要不然就是大不敬,说不定还会给村子带来劫难,所以每家每户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江上。
族长说完后,村里的人全都唧唧歪歪议论开来,不知道族长说的是真是假,好奇极了,纷纷嚷着要去江边。
族长见大伙都这么踊跃,索性让所有人一起去,这样也显得虔诚。于是全村老少爷们点着火把,浩浩荡荡的向江边涌去。
冰封中的松花江寂静无声。
人群来到江边后,也逐渐安静下来,翘首望着江面,想要看到传说中金光闪闪变化无穷的江神,但是盯了一会发现江面上除了冰什么也没有,不禁嘀咕起来,开始小声的埋怨族长忽悠人。
族长也觉得很没有面子,将狗蛋拽到面前,厉声质问:江神呢
在江中的冰层下面,我带你们去。男人说完在前面带起了路。
冰面太滑所以很多女人和孩子还有老人都没有跟上去,只是在边上望着青壮年们缓缓走向江中心。
男人将族长他们领到自己刨冰的地方,捡起地上的鱼叉,向冰面一指:你们看,这下面是不是就是江神的真身
在火把和月光的映照下,所有人都瞧见了冰层中那个奇大无比的黑影,全都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江中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全都腿脚一软跪在了江面上,不停的磕头祈求江神保佑,早点破冰让村民们能捕到鱼度过饥荒。
江岸上的女人和孩子以及老人们也看见了男人们的举动,以为确实是江神现身了,也都跪在江边暗自祈祷着。其后几天,松花江中江神显灵的消息迅速蔓延传播开来,周围十里八乡的人,不管是村民还是地主豪绅,全都抱着不同的愿景来膜拜求神。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当时的伪县长知道了这件事后,专门来了一趟,见到冰下的庞大阴影后立马明白这绝不是江神,哪有神仙一动不动趴在冰中让众人参观的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立马汇报给了驻扎在县城里的日本大佐。说来也巧,要是一般的日本军官听到这个汇报肯定会嗤之以鼻,或者忙于战事并不愿意花时间和精力管这样的杂事,但是这位大佐是学生物出身,听了县长的汇报后立马就觉得这是一种鱼类,对于县长描述的阴影有四五十米长,肯定与冰的折射有关,让江中的生物看起来长了许多,但是即便如此这也应该是个大家伙,所以大佐忙带着几个手下,在县长的陪同下,赶到了发现阴影的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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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丹城
大佐好像觉察到了村民们愤怒的面容,不过毫不在意,举了举拳头向村民们嚷道:愚蠢的支那人,我要将你们的神挖出来
翻译将这句话说给周围的人群后,迅速引起了骚乱,很多人指着大佐破口大骂,说他一定会受到江神的惩罚,死无葬身之地。大佐没有向村民们开枪,估计他是想粉碎老百姓最后的精神寄托,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当亡国奴。
大佐将县军工厂里的切割机运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冰层开始了切割,机器的轰鸣声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深夜。刺骨的寒冷让村民们早早的回了家,他们坚信日本人得罪了江神一定会死的很惨。
当第二天的晨曦照在松花江的冰面上时,如镜的冰面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长坑,坑是长方形的,看起来就像一座巨型的墓坑,如果要比喻被切割走的那个冰块,棺材这个词更合适,或者说那本来就是一座冰棺。
直到太阳升了一竿子高的时候,村民们才敢去江边,他们抱着复仇的心理想看看日本人是不是被江神吃掉了,但是来到江边后,只看见了那座冰坑。很显然冰中的阴影被日本人弄走了,至于他们是怎么弄走的,有几个靠近江边的住户说,夜里的时候他们听见了汽车声,估计是被汽车拉走了。
但是冰坑长五十多米宽六米多高七八米,日本人的汽车能装得下吗
族长毕竟是有学问的人,指着冰面上的划痕和江岸的汽车轮胎痕迹对村民解释:肯定是用汽车在岸边拉着冰块滑着江面向下游的县城去了。
他们是怎么将冰块拉到江面上的呢那么重几十个人应该也抬不上来吧有村民疑惑的问族长。
族长笑了笑,你们没有看见坑的一面已经被他们凿出了一个斜坡吗用汽车可以很轻易地将冰块拉上去。
村民们很失望,或者说很气愤,他们意识到江神是不会被日本人轻易的拉走的,能拉走的一定不是江神,肯定是一条大鱼或者宝贝,更有人推测是千年的古棺,里面说不定有无数的金银财宝,结果现在全被日本人霸占了,早知道还不如大家伙凿开冰层,要是那样现在所有人都是地主大爷了。
其实族长分析的不错,从江中切割出来的这块含有阴影的巨型之冰,的确是在汽车的拉动下沿着结冰的江面顺游而下。那天夜里,当机器将冰层切开之后,里面的东西清晰地呈现在那个大佐的眼前,那个日本大佐被冰中的东西震惊了,他赶紧向东北总部发了电报。
电报的回话很坚决,让他务必将冰中的东西运送到他们设在丹城的一个研究基地。为了运送万无一失,东北的日军甚至派了两个大队的兵力用火车来护送这块巨型冰块。这对当时战力吃紧的日本人来说,是相当大的付出。
冰块运到丹城之后,日本的那些研究人员惊呆了,对冰块中的东西虔诚而又害怕,他们甚至怀疑起一直崇尚的西方医学是愚昧的,大和民族是世界最优等的名族更是可笑的谎言。没有任何一个教授专家敢轻易地融化冰块,他们重新挖掘了一个地下储藏室用来冰冻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研究方案和观点。
就在日本研究所的人员最终达成一个统一的方案,要将冰块进行融化实施时,日本天皇发表了投降声明,向中国递交投降书。研究所里的日本人不愿意放弃这件冰块,将其重要性电报给日本总部,但那时的日本已经被两颗原子弹所彻底击垮,总部那边已经乱作一团,对于这个报告根本没有人在意,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接收了东北。
对于日本生化基地研究冰块的事情,当时的军统早就已经知道了一些眉目,所以的卫司令在接收东北三省时,扣留了日本研究所里所有参与过研究冰块的日本专家,对日本方面则声称这些人在投降后剖腹自杀。当然了,卫司令是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的,命令他这么做的是老蒋的左膀戴老板。
要说这位戴老板还真是位不简单的人物,当年他的突然出事也算是无形中帮了我们党一件大忙。戴老板当然知道日本人的这项冰块研究,但是也是始终不敢相信冰块中的东西真的如下面人汇报的那样特殊,所以抗战胜利后不久就飞到了辽宁,去了丹城的日本人生化研究基地。
当戴老板看到这块巨型冰块中的东西后,据说差点摔倒,第二天忙飞回了南京将自己的见闻告诉了老蒋。老蒋当然不信,狠批了一顿戴老板,并且不同意增加经费继续做无聊的研究。
戴老板吃了一肚子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日本专家所有的研究资料和方案后将他们灭口了事。对于冰块,继续放在研究库中冰冻着,他相信老蒋迟早会需要它的。
国内战争很就爆发了,国民党由于和无能早已经大失民心,所以很东北的卫司令陷入了苦战。老蒋无奈眼看东北就要失去,愁得寝食难安,突然想起戴告诉他的那件事情,于是赶紧乘飞机飞到沈阳,要去查看当年从日本人那里移交过来的冰块。
据说,当然只是据说,老蒋看到了冰块,并且知道了戴一直在暗中进行研究,而且还取得了很多特殊论证。研究人员根据论证得出一个结果,蒋看到这个结果后大惊失色,立即以最的速度飞回南京,从此不再向东北调兵,而是搜集所有的黄金物资运往台湾。
为何说是据说,因为当时在场的研究人员后来全都被军统秘密除去了,这些消息只能从外人的猜测得来。
很辽沈战役惨败,我们党的兵力也第一次超过了,全国的解放已经指日可待。老蒋当然不想让我们得到那冰块中的东西,所以在辽宁解放前就下令将冰块销毁。
但是万幸,执行命令的是我们党多年的一个卧底,他当然明白这东西对我们党的重要性,于是炸毁另一个实验室瞒过老蒋,秘密的将冰块保存了下来。冰块中的东西是留了下来,但是当年日本人和的研究资料早被老蒋烧了,这对我们来说损失太大了,意味着对冰块中的东西要从零开始研究。
当时欧美封锁新中国,使我们不能得到更多的技术支持,加上这项研究的经费相当大,对百废待兴的新中国来说,是个不小的压力。最后中央高层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停研究,不管它是什么,都没有人民的生命宝贵。
于是这件大冰块就这样一直被冰冻在丹城的地下冷冻室里,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包括守卫它的卫兵也不知道他们日夜看守的是什么。时间过得很,在七五年的时候,我们的开国领袖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当时中科院的郭主任重新向首长提起了这个冰块。
但是被首长断然否决,首长说我们不能一边告诉老百姓破四旧,一边秘密搞些神神呼呼的研究,有这个头脑和费用还不如去研究火箭呢
虽然首长拒绝重新启动这个研究,但是下面的人还是私自秘密的对冰块开始了论证和分析。经过半年的理论研究,他们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实际实验,为了确保万一他们将冰块运到了军火库,因为一钓现意外那么军火库强大的爆炸力足以毁坏掉一切。
他们义无反顾的开始了,首先是融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了,但是在军火库用火的话会很危险,所以只能用水,而且不能使用热水,因为蒸汽会腐蚀各种武器和弹药,所以那年周围很多用户被告知会轮流性的断水。
在水流的不断洗化下冰块开始了融化,但是很冰块里的东西就发生了异常,这是那些专家所始料不及的,而且看情况一切已经不能被他们控制。当时参与研究的几个专家,除了一个人之外,全都赞成在其没有暴露前赶紧销毁它。于是这个城市响起了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很多人以为发生了战争从房子里跑了出来,之后才发现是军火库出了意外。对于这件事情,有很多的坊间传言和描述:有些新兵以为军火库出事是意外,冲进去抢救枪支弹药和守卫人员,在里面发现了奇怪的东西,然后出来后精神已经不正常;当然了,在后来很多年之后出现了一些更离谱的描述,尤其是一些网络上说出现了镜面人,也就是进去的所有人都被复制,复制的人和进去的人有一样的记忆和能力,不过所有器官都是反向的,例如心脏在右边等等。当然还有另外的版本,说是在里面看见了很多抗战时牺牲的老兵,他们在里面有说又笑,还亲切的同进去的新兵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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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老胡
当外部好奇的人们问新兵们究竟看见了什么时,他们的回答千奇百怪,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而现在市面上流传的多半就是当年那些新兵各式各样的描述。”
“那他们真正看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会有不同的答案”阿三又忍不住问道。
孙教授拧开一瓶果汁,呷了一口润了下略显沙哑的喉咙,回道:“他们看见的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告诉众人的答案一定是假的,否则不会被放出来。”
“那些新兵怎么会有不同的答案,难道是记忆出现了混乱”米姐猜测着问向孙教授。
“你猜的不错,他们的表现确实是记忆混乱,但是医生在对他们进行检查的时候发现除了军火库里的见闻之外,他们的记忆和逻辑思维一点问题也没有。那么状况就能稍微确定了,他们出现记忆混乱的事情就锁定在军火库这一件上。”孙教授回道。
“他们是不是装的为了不泄露军火库里的秘密从而得到释放,每个人都编了谎言。”ads;。”
“这不是自相矛盾”我疑惑起来。
“是的,确实是矛盾,一方面是我们常用的思维,另一方面是科学的评判,两方面似乎都有道理。这种矛盾的确让当时很多秘密调查的民间人士迷惑了很久,但是群众的智慧是伟大的,当时有一个人的分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那就是新兵们被注射了一种神经阻断性试剂,这种试剂中国没有,是苏联研制出来的,其主要作用就是对人体大脑记忆区的表层进行轻微损害,让大脑的记忆神经元连接出现扭曲和嫁接,从而将他们的记忆搞混。试剂用量越大对人体记忆的损害越大也越深,从近期记忆一直到童年记忆。这种药是苏联为了防止退役特工泄密所研制出来的活性蛋白。”孙教授详解道。
“太残忍了,竟然损害人的记忆”ads;。”孙教授停顿了下,向一脸疑惑的我们解释道,“我和老戴经过调查发现,老胡就是当年在丹东军火库启动冰块研究的专家之一。这一点令我非常吃惊,想不到身边还有一位这样的大人物。我和老戴深挖老胡的过去才得到上面的那些故事。”
“既然你们查的这么深,就没有发现老胡他们当年研究的冰块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阿三有点讥嘲的问道。
“呵呵,说实话真没有查到,即便现在老戴已经是副省级干部了,对于当年的研究档案和这方面的资料也是没有资格查看。我们能查到的只有这些,不过这些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当真,只当成传闻和故事就行了。”孙教授说完眼睛别有深意的望着我们。
我们当然明白孙教授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将这些事情随便告诉其他人,于是点头应允不会乱说。
我低头望了望手里的老式电筒,向孙教授求证道:“这手电筒就是当年老胡下墓时所带着那种吧”
“样式和型号一模一样,对了阿飞小兄弟,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手电筒是从哪里得来的”孙教授一脸好奇的望着我。
我心里一琢磨这孙教授也不算外人了,于是开口回道:“在湖底下面的一密道里,一个,一个人临终前交给我的。”我本来想说是丧尸大叔但是觉得当着教授的面还是不要太直接,万一那个人真是老胡怎么办
“阿飞兄弟,阿飞兄弟”孙教授见我愣神,叫道。
“哦,怎么了孙教授”
“你刚才说的密道具体在哪个地方”孙教授好像要追问到底。
“是位于徐州北部边缘的一个小村庄,叫归元村。”我实话实说道。
“徐州东北边缘距离台儿庄也就几十里的路,这样看来给你手电的很有可能就是老胡”孙教授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我一想孙教授分析的还真有可能,当年在墓里老胡就变成僵尸样了,而我在密道里见到的也是半人半鬼的丧尸,莫非给我这手电筒的人真是老胡。想到这里我背上冷汗直冒,赶紧向孙教授交代道:“当年给我手电的人,不对,具体说已经不是人了,和电视里的丧尸没什么来去,身体已经高度溃烂,而且还分泌着腐蚀性很强的脓液。”
第一百九十九章血手
我努力回忆起来:“当时的丧尸大叔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服,看样式应该是七八十年代的。”
听完我的话,孙教授抑制不住兴奋,站起来一拍手掌,不停自语道:“真是老胡,真是他”
孙教授的兴奋将他的三个学生也吸引了过来,他们三个第一次用好奇的眼神望着我,好像有很多问题要等我回答。孙教授兴奋了一会平静下来,坐到床上对我请求道:“阿飞小兄弟,你能不能将具体的经过告诉我,你知道这消息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很可能当年所有的谜团就要从此开始解开了。”
我斜眼偷望了下强哥还有李师傅,见他们都点头,看来是对将湖底的事情告诉孙教授没有意见,于是我将和李师傅在湖底追踪陈老头还有祁老头儿媳妇的经历完整的向孙教授还有他的三个徒弟叙述了一遍,当然了,关于三阴泉和筱雨被害的事情没有告诉他们,毕竟老祖宗说过: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听完我的叙述,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料到我们几个会有这样奇特的经历,更会有如此的正义,全都用钦佩的的眼神望着我们六个人。小伟这胖小子大方的将床上的食拿下来跟我们分享,还有眼镜妹,对我们的眼神也不再一直冷冰冰的了,露出些许的欣赏。
孙教授在车厢里踱了几个来回后长出了口气对大家道:“等我们这次四川的实践活动结束,立马赶去归元村,到时候我把老戴也喊来,反正现在他退休了也没什么事干,既然老胡能出现在湖底的密道里,就说明密道和当年台儿庄的那座巨型墓群是相通的。”
听孙教授这么说我们六个算是松了口气,本来还担心孙教授会一激动下火车赶回归元村,那我们借助他的条件寻宝的企图可就泡汤了。
“孙教授,如果那个人是老胡,当时我和阿飞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得神志不清而且身体溃烂像是死了好长时间了,但是还有一些残留的意识,你们这些年有没有找到是什么原因让老胡变成那个样子的”李师傅向孙教授疑问道。
“这个我也很不解,当初老胡下去的时候好好地,几个小时后就变成僵尸的模样,究竟在墓里遭遇到了什么,很让人费解,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可以肯定,就是老胡肯定之前下过那个墓室。”孙教授十分笃定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很奇怪,因为ads;。”孙教授将以前的分析和盘而出。
确定了丧尸人是老胡,我也是深感欣慰,毕竟人家救过我。孙教授是老胡信任的人,将手电筒交给他老胡一定不会生气,或者说他早就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会遇见孙教授,所以救了我后将手电筒交给我,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交到孙教授手上。另外这样一来还多了一条线索,那就是湖底的甬道和台儿庄的墓室相连,说不定能就此查出杀害筱雨的凶手呢
兴奋的聊了几个小时后,我们都有点累了,各自躺在床上休息。车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可能是早上没有睡好,这一觉睡得很香很踏实,直到被尿憋醒。
我睁开眼睛一瞧,窗外漆黑一片,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夜里十点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坐起来一瞅他们仍在床上酣睡着,什么样的姿势都有,什么样的声音也都有阿三的磨牙声和那个小伟的呼噜声以及那个小远的咿呀声此起彼伏。
我穿上鞋子,轻轻的走向车厢门,打开后发现隔壁竟然就是硬座车厢,看来我们这是最前面的车厢,所以没有洗手间。关上门我朝前面走去,这间车厢里的人也不多,大部分座位空空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乘客在眯着眼打盹,有几个甚至脱了鞋子横躺着,估计是人比较少所以乘警也懒得管理,由他们去了。
估计是为了省电,整间车厢只开了几个小灯,昏昏暗暗的,我摸索着走到车厢的尽头,看见了洗手间,伸手拉门,拉了两下没有拉动里面有人。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里面说了声抱歉就在门口等了起来,本以为里面的人听到有人拉门会很快出来,但是等了十分钟里面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里面的人好像没有要结束的丁点意思。
我正烦躁着,有一位民工模样的大叔也走了过来,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拉门,当然是没拉动。大叔转脸冲我不耐烦道:“里面的是你女朋友啊让她快点我很急的。”
我使劲摇头:“里面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是我女朋友呢我比你还急”
大叔见不是我女友,挠了下头低声抱怨着回去了。我见大叔走后,心里有点得意,暗想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胜利,包括上厕所。又等了十分钟,我感觉不能再等了,下面有点要爆炸的前奏,想打开车厢门去下一车厢的洗手间,拧了两下,发现门竟然被乘警锁了。
我无奈的只好再次等待,心里不停思忖,就算是便秘也应该出来了啊转念一想,会不会洗手间也被乘警一不小心给锁上了,所以里面其实根本没有人。想到这里我记起了身上还有阿三上次开完湘菜馆的门后给我的铁丝,于是赶紧从口袋里将弯铁条摸出来,瞅了瞅左右没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锁孔里插去。
不得不佩服阿三这小子,我只是将铁丝在里面轻轻晃了两下,锁竟然被扭开了。
刚打开门,一只血淋淋的手就出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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