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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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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香真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当没看见一般,道:“这几位虽然不在总会任职,但名头却是不小,有个称号叫小十杰……”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卷发年轻人突然地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扔,坐在那里冲着雍博文一拱手,打断了舒香真的话,“在下白令海,雍大天师,久仰大名了!”
第九十九章挑战
白令海说话的时候,神态懒洋洋,不仅没把雍博文这外来户放在眼里,甚至连舒香真这副理事长也全没当回事儿,态度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舒香真眉头微微一挑,却也不发火,继续道:“这位白令海就是小十杰之首,人称白老大,欧陆黑乌鸦联盟毕业归国的高材生,只可惜志不在总会发展,至今在总会也只有一个闲职。”
所谓协会十杰,又被称为非协会成员的组织,比如佛教协会之类的,称为道家十杰,是一水的道门流派高手,如今都在总会任职,而且多已经是一方豪强,比如鱼承世,比如包正国,都是十杰之一,或许自身法术水平不甚高强,但手下实力强劲。
只是这桌上的所谓的小十杰却全是些爹强妈硬的二代,叫出这么个称号,也不过是拍马屁者搞出来帮着捧场面的马屁罢了。
“白老大,久仰了!”雍博文微笑,冲着白令海一拱手,“我在进总会大门之后遇到的不平事,还多亏了白老大帮忙扩散,要不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尽人皆知!”
网络舆论之战,雍博文后发致人,算得上是大获全胜,既没有被白老大完全污了名声,又把被总会打压的形象给宣传了出去,当然白令海自是没有那么好心,雍博文这般说既有讽刺之意,也是在告诉白令海别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白令海是幕后黑手的事情,咱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令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雍大天师客气了,这都是小意识,不过是正餐之前开开胃罢了,希望你能在总会多待几天,我们兄弟还有得是要讨教的!”
雍博文一脸遗憾地道:“真遗憾,我这边的事情比较多,不像白老大你有闲有钱,可以没事搞事儿消遣解闷,我大概后天就会返回春城!不过,白老大要是去春城的话,我一定会热情接待的!”
“走得这么急啊……”
白令海左右看了看一桌的小十杰,突地轻轻一拍桌子,“既然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了。雍大天师,你是史上最年轻的大天师,又参过与日本之战,打过澳洲法师协会,想必在术法修习上必有独到之处,我们兄弟几个平素练法修行,也斗过些许妖魔鬼怪,有几分心得,今天就向大天师讨教一翻!”
随着这句话,那一桌的几个小年轻忽啦啦同时站起来,向着雍博文一拱手,参差不齐地道:“还请大天师赐教!”一个个都懒洋洋,瞧着雍博文都是抬着下巴斜着眼,很是透着些不屑。
雍博文左右扫视,却见各桌的法师都安静地坐在那里,包括苏涣章、包正国等人,都不出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当下哈哈一笑,逐个瞧了瞧这小十杰,最后盯盯瞧着白令海,冷冷道:“你们算什么角色,也配向我挑战?你们爹妈在这里,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这话可说得太嚣张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十杰都是脸色大变,个个勃然大怒,纷纷大声叫骂斥责。
“小爷挑战你,是看得起你,你算什么东西,还充起大瓣蒜了!”
“癞蛤蟆打哈欠,你口气倒是不小,是不敢接受我们的挑战吧!”、
“尼玛的,你算老几,敢这么说话,今天老娘非废了你不可!”
一时间群情激愤,各个个指手划脚,同时拥上来,似乎要跟雍博文理论个通透,唯有白令海坐在那里依旧纹丝不动。
雍博文扭头对舒香真笑道:“我以为我是来赴宴吃饭的,特意连中午饭都没吃,留了肚子,可这算怎么回事儿,总会的保留节目,吃饭之前还得先打一架开开胃吗?”他已经大概猜出了苏涣章的想法了,刚刚把他高高捧起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让他在挑战中被击败,以重重踩在地上。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就是要让雍博文在总会这些大佬面前丢尽颜面,再也抬不起头来,从气势上压倒雍博文,不给他借总会之势再起一步的机会。
只是雍博文感到有些好笑。
苏涣章等人也未免太一厢情愿了。
先不说白令海等人能不能打得过他这件事情。
苏涣章怎么就能断定,他一定会接受挑战?
开玩笑,雍大天师如今也是一分钟几百上千万上下的一方大佬了,更不是那种受不得激,为了面子就要自己赤膊上阵的二楞子。
雍博文不怯于战斗,却对没有意义的战斗不感任何兴趣!他来总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几个二世祖打架,或是跟这些纨绔子弟争锋的!
几乎就在雍博文扭头与舒香真说话的同时,一直紧跟在雍博文身后的潘汉易上前一步,拦在了雍博文身前,挥手在身前虚虚一划,便听嗤啦一声,仿佛扯开匹粗布般,身前的空气被划出一道透明的波痕,大理石的地面上应声出现一道笔直的痕迹,深不见底!
四下里的一众大佬脸色不由得都是一变。
这酒店是总会开设,自然预设有法术防范机制,以防法师打架拆了房子。
这地面铺的是以术法加固的混金合成石块,一般法术击打在上面,连个白印都不带留下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给白令海挑战雍博文的机会,就算打起来,也不用担心法术威力损伤房子搞得惊天动地,弄得尽人皆知。
可是潘汉易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挥手,就把这坚固异常的石面划出一道深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在座的诸位法师都下意识地在心里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做到这一点,想明白了,脸色也就由是而变了。
这雍博文从哪里搞来的这样一个高手。
论道理,像这种高手,加入总会,早就该闻名一方了才对,怎么就跟雍博文做个保镖跟班,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潘汉易这一挥手,不仅是在地面斩下裂痕而已,真正起作用的,是那道在空气中斩出的透明波澜。
看起来好像是一道浪头般,劲力随着透明波澜向着拥上来的小十杰呼啸而去,瞬间便将这几个自命不凡的二世祖冲得人仰马翻,摔得仰面朝天,将身后的桌子砸翻,桌上已经摆好的碗碟,稀里哗啦地摔得满地都是。
第一百章算计
好吧,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所谓的小十杰的称号,不过是这些二世祖给自己脸上贴金,再加上有溜嘘拍马之辈凑趣才叫出来的,谁也不会太当真,只不过看在他们老爹老妈的面子上,也没人真个去跟他们争这种没用的名号,可是你雍博文的部下直接一招——还不是直接出招——就给统统掀翻打倒,倒是显出你这东北虎的强力来了,可是置总会的面子于何在?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打人家孩子?
这些二世祖虽然不成气侯,可老爹老妈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直接打法,不等于是打人家脸了?打这些总会头面人物的脸,可不就是打总会的脸?总会那是全国各地法师协会的表率与领导,这般打脸那还了得?
一时间刚刚还气定神闲的围观者们脸色都是大为难看。
只是虽然论身份地位,大家都是跟雍博文相仿,可是论年纪辈份,却都算得上是雍博文的前辈,刚刚小十杰出来挑战,他们没人制止,就等于是默认小十杰与雍博文的辈份相同,也算是从心里上占据一点点长幼的优势,可现在看到小十杰吃了亏,他们就站出来找场子,那就是前辈打晚辈,正常教训也就算了,在这种挑战场合里却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虽说苏涣章封锁了今天的宴会现场,严禁任何影像资料传出去,可问题是这小一百人呢,人多口杂,相互之间不对付的大有人在,别管什么事情,回头保准添油加酣地似出去。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脸面还是要过得去的。
今天也就只能看总会的这些年轻人是否能争气了。
若是让雍博文连手都不动就这么直接走出去,那对总会来说,脸面上可真就太难看了。
谁都不是傻瓜,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大佬出席的宴会上,要是没有上面的默许,就算这些二世祖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敢就这么直接向雍博文挑战,打断宴会的正常进程。
小十杰们摔得不轻,倒在一地的饭菜当中,满身汤水,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没一个能当场就站起来的。
倒是没有动手的白令海,在小十杰倒摔过来的时候,及时向后闲避,倒也是很潇洒地避过了这一劫,只是再不能坐在椅子上翘二郎腿了,站在墙边,一手扶墙,皱眉看着一地狼藉,冷冷道:“大天师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年轻人了,连亲自动手都不屑,还要自家高手出来挡架!不知是不屑啊,还是不敢呢?”
雍博文压根就没理他这茬,转而对上座的苏涣章道:“苏主席,这是你安排的餐前娱乐?让我这个副理事长当众打一架,给大家伙当猴戏看看,好开开胃,一会儿多吃点?”
苏涣章便有些坐不住了。
做为一国法师协会的最高领导,他自然不会亲自安排这种小把戏,没得掉了身份,但是也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真要一点风声也没听到,那这总会主席做得也未免太失败了,只是对着这些年轻人把戏,他却是放任不理,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在他看来,雍博文总归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血气正旺,又在进门的时候,受了那种陷害,想必心中正窝火,被白令海等人一撩拨,怒气上涌,少不得会动手上阵。
只要他一动手,不管是输是赢,他就都失分了。
至少一个冲动易怒不沉稳的印象就能传出去。
真正的上位者,哪个会碰上点事儿就扔开手下,自己卷着胳膊上阵的?
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加莽撞!
苏涣章想算计的不是让雍博文丢脸。
在他的位置上,自然要比白令海等人清楚雍博文过往的一些战绩,无论是日本之战,还是澳洲之战,抑或是平定地狱之战,那都远不是那些二世祖经历过的小打小闹所能比拟的,期望着这些二世祖打败雍博文,那还不如期望着母猪能上树。
苏涣章无时无刻不想的是压制雍博文的上升势头,以防再出现一个如鱼承世般的北方术法界龙头,那对总会和南方系法师而言,将是灾难性的后果。
就苏涣章之前对雍博文相关资料的了解而言,雍博文很显然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有点二杆子的性格,觉得被白令海等人当众一挑拨,再加上之前陷害的底火,十之八九会当场翻脸动手。
可让苏涣章万没想到的是,雍博文居然沉稳若此,根本就不理会白令海等人的挑拨,直接就把茅头对准了他这个最高领导。
“好了,白令海,不要胡闹了,今天是给雍大天师接风洗尘,开玩笑要适度!”
苏涣章对着雍博文呵斥了一句,转而对雍博文道:“他们年轻人胡闹惯了,也不知道分个场合,雍大天师不要在意!”
再怎么不忿,可苏涣章发了话,白令海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冲着雍博文冷哼一声,“有机会再向雍大天师讨教,希望到时候你可不要再找手下挡驾了!”
雍博文微微一笑:“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这个机会!”
服务人员迅速上来收拾场面,带着那帮子二世祖下去换衣服,只是他们大失了面子,换了衣服就直接走人,竟是没有一个回来继续参加宴会的,只有白令海留了下来,跑到陆飞他们那一桌凑了把椅子。
经过这一打岔,先前苏涣章刻意营造出来的和谐气氛荡然无存。
雍博文坐到位置上,苏涣章举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欢迎辞,便宣布宴会开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僵硬的气氛才算略有缓和,众人开始串桌敬酒,雍博文是主宾,多数敬酒的都是冲着他来的,好在雍大天师酒量也算不差,而且这桌子都是总会的最高领导,来敬酒的也不敢太过份,往往抿一口,也就算应称过去了。
先头桌上的各部部长、各执行理事都敬过了一圈,是后才轮到年轻人那几桌。
陆飞是年轻人里的表率,先上来敬了一杯酒,虽然对雍博文有些看法,但大庭广众下,又有舒香真在旁边看着,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客气话,喝了口酒,就下去了。
这第二个上来的,却是白令海。
白老大端着酒杯,走到近前,堆起笑容,道:“大天师,我来敬你一杯,算是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想必还多得是打交道的机会!”晃了晃杯子,要与雍博文碰杯。
雍博文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知道这白老大心怀叵测,但人家上来敬酒,不应也不好,也让旁边坐着的苏涣章脸上不好看,当下站起来,与白老大轻轻碰了碰杯子。
两杯相差,发生乓乓两声脆响,却是白老大多与雍博文的杯子撞了一下。
雍博文正要说两句客气话,忽觉有些不妥,下意识扭头往身边一瞧。
身旁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多出一人。
再仔细一看,雍博文不由得悚然而惊。
那不是自己吗!
第一百零一章阴影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雍博文,全身都冒着雾样的黑色气体,一双眼睛闪着绿光,一模一样的衣着,手里同样端着个酒杯,只是脸上的神情是阴恻恻的,显得异常凶恶奸险。
雍博文下意识鼓动全身法力,全神戒备,准备对这个黑雾笼罩的自己出手。
可是,没等他出手,忽听叮叮两声脆响,那个黑雾笼罩的雍博文蓦得消失不见了。
便听耳旁传来了白令海的声音,“雍大天师,刚刚多有得罪,我在这里先干为净了!”
他依旧坐在桌旁,身前站着白令海,两侧坐着苏涣章和包正国,天下太平,气氛和谐,苏包二人皆是面带微笑,似乎对白令海如此识大体的表现相当满意。
雍博文定了定神,见白令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愿意让人挑毛病,当下也举了举杯子,将小半杯酒同样喝得干干净净。
白令海喝尽杯中酒,将酒杯倒置,示意滴酒未剩后,冲着雍博文笑了笑,转身返回座位,这最后的笑容倒是相当自然,只是笑容中微微透着些许得意,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刚刚是怎么回事儿?
幻觉,还是法术?
雍博文下意识看了看苏涣章和包正国,两人迟在咫尺,与左近同桌人谈笑风生,似乎一无所觉。
可是刚刚那一幕是如此真实,绝不可能是幻觉!
做为一个法师,最重要的就是对自己有着坚定的信心,尤其是在精神层面上的。
且不说法术师之间的争斗对决,诡秘异常,阴招叠出,尤其是幻境更是防不胜防,如果不能随时稳守心神,确保/精神层面稳定,光是修行时的反噬,就足以让法师丢掉大半条性命。
雍博文虽然没有什么名师指点,自幼修行,习的还是正宗道家法术,最讲究的就是心清性静,绝不可能产生幻觉而一无所感。
刚刚那明显是有人施展了某种法术,为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
会是白令海吗?
方才身边只有白令海、苏涣章和包正国三个人,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白令海了。
不管是谁施展的法术,他在这种场合,对雍博文这个主宾下手施展法术,一旦被发现揭穿,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至少是赤果果在打苏涣章的脸,哪怕是白令海这种靠山硬扎的二世祖也无法承受。
既然如此还要坚持施法,那么就肯定有重大目的,绝不可能闪一闪就完事了。
雍博文悄悄施展法术对身体自查,一无所获,却依旧担心自己中了暗招,向着坐在旁边桌上的潘汉易——这一桌都是协会的最高层,就算是雍博文再不识趣,也不好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坐到这一桌来,所以潘汉易只能选了个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好在离得不远,有什么事情,也足够及时反应——使了个眼色,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卫生间。
潘汉易做为部下,看到老板这般样子,很自然地赶紧凑上去,扶着雍博文,倒也无人怀疑,两人进了卫生间,雍博文施展六耳天听术察看一翻,确认周围无人,这才抓紧时间把刚才的情况对潘汉易说了。潘汉易听完之后,先以法术对雍博文身体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探查,结果与雍博文自查相同,没有任何阴私法术存在。潘汉易稍松了口气,思忖片刻道:“我以前听说过一门法术,可以把人内心最阴暗邪恶一面召唤出来,攻击本人,就好像一面镜子般,你会的所有法术他都会,而且不会被杀死,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杀掉施法者,那么召唤出来的阴影就会自然消失。召唤出来的阴影,与你方才所说情况似乎有些相似,只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施术召唤出来,怎么什么动作都没有就又消失了,苏涣章和包正国都算得上是高手,也不可能看不到啊!”一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宴会尚未结束,时间也不容许两人在这里慢慢琢磨,最后潘汉易只得提议,提高警戒等级,再调两队人过来,守在宴会酒店四周,进行严密布控,以防不测。
当雍博文和潘汉易还在疑神疑鬼的时候,距离总会园区直线距离约两千米左右的江上某艘游轮的某个房间里,一台仪器正快速地接收着某种加秘信号。
房间正中央的圆形平台上,迅速形成了一个真人大小的立体虚拟影像,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手杯酒杯,满身冒黑烟,神情阴恻恻,正是黑暗版的雍博文!
围着平台的已经架起的数台笔记本电脑,黑暗版雍博文的虚拟形象正在每一台电脑的屏幕上缓缓旋转,各色的数值飞快地在虚拟形象身旁闪过,形成了好像黑客帝国般的巨大数值流。
这般很有些科幻概念的场景中,操作电脑的却是些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精短的头发,圆口黑布鞋,袖口挽起,露出内里的白衬,那形象就如同从近代剧中走出的大宅门仆人般,与这很科幻的场景并在一处,严重违合。
留着山羊胡子的青布长衫老人,凝神观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流,而就在他身后,靠墙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眉细唇薄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穿着身西服,在一屋子的青布长衫当中,显得分外抢眼。
“这数据似乎不太准!雍博文这般年纪能够成为紫徽大天师,就算是有鱼承世的帮衬,自身也不可能实力太弱,不然的话,日本之战他怎么可能活着逃出去!可看这数据分析,分明也就是个二流高手的水准,要是一般的年轻人,倒也说得通,可放在雍博文身上,却是说不通的。”
山羊胡子老头仔细观察着分析出来的数据,虽然头也没有回,但这翻话明显是说给屋角沙发上的年轻人听的。
那一脸刻薄像的年轻人轻轻晃动着手中盛着血般鲜红葡萄酒的高脚杯,淡淡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盛名之下难附其实的人多了去了,这雍博文冒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所有消息我都有收集到了,可以肯定,他绝不是以个人战斗能力而著称,这数据倒也符合这种说法……”他瞄了屏幕一眼,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最后恨恨地说:“不过是战斗力不足的五的渣子罢了!”
第一百零二章来自丁家的问候
“三少爷,光靠这心魔召唤法来侦察,毕竟相关法术还不太成熟,是不是先缓一缓?”
山羊胡子老头依旧不怎么放心,皱眉看着圆台上的黑暗版雍博文,若有所思。
心魔召唤只能在近距离进行,而且召唤出来,就会在第一时间反噬其本体。
这是潘汉易的认识,也符合心魔召唤法术的传统概念。
但广阳派离开人间毕竟已久,对人间法术发展的趋势并不是很清楚,当然了,若是潘汉易在人间再多呆些时间,以他大行家的身份,或许会有所了解,但目前而言,他呆的时间毕竟还是太短了。
圆台上的黑暗版雍博文,正是被召唤出来的心魔。
只是这个心魔召唤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作战,而为了对本体法力基本值进行监测,当它被召唤出来的一瞬间,另一个互动法术便在游艇上同时启动,心魔一诞生,圆台上便通过感应法术,同时进行了复制,而复制一完成,那边便立刻撤消召唤法术,只是短短一瞬,除了施法对象本人能够发觉心魔的存在外,旁人近在咫尺也是一无所觉。
召唤心魔的目的就是为了检测雍博文的法力基本值。
雍博文虽然如今名声显赫,但对于他的法术情况却是模糊不清,日本一战应该是最接近他真实水平的战斗,可惜的是那一战没有任何相关资料留存下来,除了交手的当事人,外人无从了解。而网络上流传的相关视频资料,绝大部分都是地狱殖民系列战斗,雍博文显有自己出手,都是用的傀儡作战,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唯一能够称得上是参考价值的,也只那部来历不明的澳洲之战录像了,但是那段视频时间短,清晰度极低,虽然有参考价值,却是价值不高。
所以才会有了这次的冒险检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尤其是对付雍博文这种已经可以称为大人物的角色,若是不能弄清楚他的基本情况,冒然动手无异于是送死。
只是仅仅依靠心魔检测,就做出雍博文是个自身战斗力不足五的渣子,也未免太草率了些。
毕竟雍博文冒头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先战日本,再战澳洲,而后又有地狱殖民作战,这还是大家都知晓的,不知晓的战斗还不知道有多少,别的不说,日本之战,死伤狼藉,日本法师协会的高手几乎伤亡殆尽,真言宗更是阵亡无数,雍博文能够一路从高野山杀到京都,再杀出东京,逃出日本,战过小野三堂这个如今的日本术法界之王,怎么可能是个战五渣?
山羊胡子老头对于那刻薄像年轻人的此行并不是很赞同,但他是那种很传统的家族仆人,虽然一百个不赞同,但既然主家坚持,也就只能遵照执行,就好像当初他不同意这位三少爷前往日本凑热闹一样,虽然不赞同,却还是依旧遵照这位三少爷的意见做了,虽然最后的结果就像当初他预料的那样,三少爷很是不讨好。
“没有时间了。”三少爷摇了摇头,“消息你也看了,他只会在总会呆这两天,在理事会上发表完演讲之后,就会立刻返回春城,让他回到老巢,再想动手,就不容易了,更别说异种联盟那种蠢猪刚在春城发动过袭击,短时间内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乘之机!可是,老头子没有几天好活了!如果不趁着他咽气前做点事情,真等他死了之后,我还能落下什么?陈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等不得了!我不如老大,只要做得中规中矩,就可以继承家业,也不如老二,有那股子舍去一切的狠劲,更不是小妹那种生来的掌上明珠,想要得到,就得自己去拼!雍家就是老头子的一块心病,哪怕还有一个人在,他死也合不上眼,父亲/日本之行,放任雍博文离开,老头子相当不满意,如今雍博文又窜起的这么快,老头子只怕更是恼火,若是能从画里出来的话,大约会再搞一次那种事情了吧。我若是替他把事情了结了,至少在老头子那里能得个不错的印象,他留下的东西,还是可以争上一争的!”
山羊胡子老头轻叹道:“三少爷,有些事情急不得的……”还想再劝一劝,但那三少爷却是很坚定地挥手道:“陈叔,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样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现在我不抓住机会,等老头子死了,我就算想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也不可得了!通知白令海,做好准备,今晚就把事情了结!”
山羊胡子老头摇头叹气,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而沉声道:“按计划执行吧!”坐在圆台四周的青布衫年轻人齐齐应了声是,快速把一条条早就预备多时的命令传达出去。
此时,总会的接风酒宴已经接近尾声。
虽然表面气氛融洽和谐,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今天这酒宴大约除了雍博文外,都吃得不痛快。
苏涣章想借白令海等纨绔子弟对付雍博文的打算没有得逞,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进行打压,那不光是掉价的事情,而是破坏规矩,南北之争虽烈,但所有的斗争都是在桌子底下进行的,等真正拿到明面的时候,都已经是分出胜负了,只需把结果宣布出来告知各方也就是了,苏涣章可以在私底下采取种种手段对付雍博文,但若是在台面上明目张胆的打压,那就等于是掀桌子,破坏规矩,这么做即使是南方法师也不能接受,在现如今矛盾这么激烈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就此造成法师协会的彻底分裂!
有刀子底下捅,面上大家都得摆笑脸,这就是如今协会斗争的现实,底下斗得头破血流不要紧,可台面上还得一团和气,如果还要维持法师协会这个台子,那大家就都得这么干!
既然一计不成,那就只能另想他策,苏涣章也不是那种太过斤斤计较得失的人,真要如此,也不可能登上如今高位,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本也就是顺势而为,能成好不能成对他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坏处。
苏大主席端正了心思,便把这宴会维持得和和满满,一直到最后结束,再没有任何意外,眼见着时间不早,各人也酒足饭饱,苏涣章端了结束酒,这宴会便算正式结束了。
第一百零三章夜行
苏涣章心态放松了,可雍博文却一直绷着直到宴会结束。
这一是因为,开头的挑衅太过儿戏,怎么看也不像是深谋远虑的样子,可既然苏涣章要借宴会的机会打压他,怎么也不可能没有后招吧。
雍博文觉得就算是自己这种新手,也不可能拿这种近乎弱智的招数来对付一个拥有足够强大力的对手,苏涣章稳坐总会主席位置近八年,用一句老谋深算来形容,怎么也不为过,想来是应该有后招的。
这二却是因为,那半途跳出来的疑似心魔的东西出现和消失得太过诡异,若不是苏涣章主使的,那就必然另有蹊跷。
虽然是初至总会,但从开始就出现的伏击、陷害,让雍博文对总会方面的观感大坏,以至于总是疑神疑鬼,生怕哪里还有什么坑在等着他,心情自然不可能放松。
让雍博文庆幸的是,他只会呆两天,按原定计划在理会大会上发表完演讲后,就可以打道回府,真难为鱼承世这种南方法师和总会的眼中钉是怎么在开会的时候能够一呆就一个多月了,长期保持这种高度紧张提防,就算是对精神修炼极为重视的法师大概也会受不了吧。
这倒是雍博文想差了,就像舒香真说的那样,雍博文毕竟还是太年轻,在总会这边也没有展露过什么厉害手段,自然而然会被人轻视,可若是到了鱼承世那种地步,就算是总会再不待见他,也不轻慢了,更别提像雍博文进门时遇到的小把戏了。
说到底,还是雍博文缺少鱼承世的底蕴和强势,这东西却也是急切间来不得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等到雍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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