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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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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就直愣愣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惊,问道:“而且什么?”
60、转折
银先生的语气忽然加重说:“而且他不是一个人出现的,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婴儿,就是你。”
我听见这个的时候头已经彻底炸了,愣愣地看着银先生问:“我?”
银先生说:“就是你,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婴儿。恐怕除了董缤鸿,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知道你来自哪里。”
我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而这时候银先生则继续说:“然而让人震惊的远不止于此,在你成年之后,我们发现你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这个人似乎是从你出现开始就一同带回来的,只是被董缤鸿寄养在别处,从来没有被发现。直到有人发现你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我听着银先生说的如同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但是他的每一句话又似乎是一个答案,让我的心头变得豁然开朗,我说:“我见过那些死亡的调查员,樊队给我看过那样的照片,我还以为是最近发生的命案,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一直在追查。”
银先生说:“不是樊振还在追查,而是整个特别调查队还在追查当年的这桩案子,只是当事人已经由你的养父董缤鸿转移到了你身上,因为他们发现,围绕着你身边发生的谜团更多。”
我深吸一口气,到了今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是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樊振一直如此厚待于我,因为我本来就是漩涡中心的那个人。
我问:“那失踪的一百二十一个人找到没有?”
银先生摇头。他说:“除了忽然出现的董缤鸿,剩下的人,就连尸体都没有再见到过,至今为止,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唯一知道的,只有董缤鸿。只是他知道什么,没人知道。”
我便不再说话了,我说:“所以这就是我屡次到这里来的原因,包括我记忆中并没有的那一段时间。”
银先生并没有回答我,他说:“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才是谜团聚集的地方。才是你最需要前来的地方。”
我说:“可是这里只有谜团却无答案,因为答案在我来的地方。”
银先生便没有说话了,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我说:“所以我还是要回去,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
银先生却说:“你需要等甘凯醒了和他一起回去,因为他有一条非常重要的讯息要给你,你回去了,这条讯息就永远不可能知道了。”豆巨役扛。
我问说:“所以甘凯也是你设的一个局,他根本就没有昏迷。”
银先生说:“我没有设任何局,你看到的都是该发生的。”
说完升降梯又开始打开,我看见升降梯落下来的时候,银先生说:“等甘凯醒了,你自然就可以回去,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你也自然会知道,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可能放弃你坚持的事,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忠告,有一个词叫以退为进,你要是能够理解我在说什么,就会知道回去知道该如何做。”
说着的时候,升降梯已经到了地下,他说:“你上去吧。”
我问:“你也是那一百二十一个人中幸存的一个,你遇见了和我老爸一样的情形,你也忘记了发生过什么,所以你想知道倒底发生过什么,其余的人都去了哪里。”
他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我,透过他的银色面具,我似乎能看到他背后的那张脸,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等你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再来说这个问题也不迟。”
我于是趁着问:“你现在不打算告诉我你是谁?”
他说:“你现在还没有知道这些的能力,等你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之后我坐上了升降梯上了来,重新回到上面之后,我才发现之前我所在的地方是地下的另一层,也就是说比我所在的房间还要更下一层,我到了上面之后打量着这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一个做什么的地方,这一百二十一个人在这里又是做什么,为什么会忽然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他们又经历了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除了老爸之外,还有一个人是知道的,那就是樊振,我有一种直觉,他一定捡到了什么,在他失踪的这七天里。
汪城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从银先生那里为他求了情之后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他,因为他是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生活的,毕竟身上肩负着四条命案,人人都以为他死了,即便回到曾经生活的城市,他也不可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好在我现在还不能立即离开,能留下来再想一想他的事。
我去看了甘凯,但我对甘凯的印象,从他站在门口诡异的笑容开始就已经开始无法挥散,我却看的时候他依旧还躺在床上,陷入一片昏迷当中,只不过现在是白天,我知道到了晚上他就会再次醒过来,不知道会去做什么。
我觉得我重新回到上面,是不可能再遇见相似的事了,而我自然需要知道甘凯晚上去干什么了,于是我之后的时间就一直守在甘凯房间里,至于汪城,我让他自己活动,也不知道他都在干什么,也不想去管他会干什么。
天黑之后,我力图还是让自己藏起来一些,以免惊动到甘凯,果真到了晚上一些的时候,甘凯自己就醒了过来,像是有规律一般,然后拔掉身上的这些仪器管路就往外走,我在他后面悄悄跟着,我觉得他的这种状态有些像梦游,并不能察觉到我在他身后,但又像是清醒的,总之他的这种状态我无法确认,应该是受了药物的影响。
我看到他进入到了楼栋里,我于是跟着他上去,之后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他会随机选择一个房间住进去,然后整夜地就住在里面,直到早上差不多的时候又回来,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每天我打整房间的时候总有一个房间是乱的,原来是甘凯在晚上的时候就会住到里面来,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有什么目的?
我一时间不懂,这个问题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我觉得当他醒来之后多半根本就记不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记得自己是处于昏迷之中的,而要知道这件事,还得问银先生。
不过之后我找遍了整个疗养院也再也找不见他,不得不放弃了。
在第二夜的时候,汪城失踪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是忍受不了这里逃走了,还是像银先生讲述的故事里的人一样失踪了,总之我没见到他的人,也没找到他在哪里,虽然也疑惑,可是却也就这样罢了。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甘凯醒了过来,他醒来之后找到了我,果真如我所想他压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昏迷,自然也包括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不过他倒是记得一件事,就是他在昏迷之前是要找我的,而且是有一件事要告诉我,十分紧急。
我问是什么事,他却又不大记得了,只是说有一封信,有我的一封信,而且我必须看到里面的内容,至于再具体的他就记不起来了,我问这封信在哪里,他想了想说信在张子昂身上。
听见他这样说,我似乎有些绝望的神情,因为现在张子昂在哪里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答应过孟见成找他,但我又出逃了,我不知道孟见成会怎么看我。
随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孟见成打来的,我犹豫了之后还是接了,我本以为他打来是因为我出逃的事,但是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不在的事实,而是告诉我有个人想见我,约我明天中午三点在警局见面。
61、预谋
我是在甘凯的陪护下回到城里的,再次回来心境截然不同,我忽地觉得这个城市是如此地陌生,像是我从来都不曾认识它一样,当我站在自己家里看着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的时候。我终于深深地开始问自己……我倒底是谁?!
后来也是甘凯和我一起到了警局去见孟见成,见到孟见成的时候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天我去了哪里,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何阳,你变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并不打算和他在这些话上做计较,而是问他:“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孟见成却像是自顾自地说话一样,他说:“我看见你的眼睛,忽然觉得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像是重新捡到了他。”
我听见“他”这个词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苏景南,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然而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内心变态到我甚至完全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我于是冷冷开口说:“请不要把他我和他混为一谈,我和他是两个人,他是他,我是我。”
孟见成则眉毛一挑,看着我说:“你知道我在说谁?”
我说:“苏景南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何阳,而且我就是我,我并不是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孟见成忽然就笑起来了。他笑了几声过后说:“我还以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却没想到我是在自言自语,我也以为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刚刚脸上的笑意忽然全部凝结成冰,脸色严肃到肃杀的程度,他看了看我旁边的甘凯说:“甘副队,你到外面等他吧,我与何阳有一些话要单独说。”
甘凯看了看我。我朝他点点头示意并没有问题。他说:“我在外面,你有什么的话就喊我。”
我再次朝他点点头,他就出去了,直到甘凯出去到外面,孟见成才朝我伸出手说:“你坐,站着说话让人压力很大。”
我于是坐到他对面,开门见山和他说:“你找我来,是要说什么,我不喜欢绕圈子,也不想听废话。”
孟见成并没有我的冒犯而恼怒,他依旧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要离开了,你会怎样想?”
我确实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说辞,一时间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在骗我,我在心里短暂地思考了一阵之后问他:“离开,要去哪里?”
他说:“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总之这里就不再归我管辖了。”
我惊讶起来,他替代樊振到这里才不长的时间,这么快他就又要离开,这中间要是没有出什么,我自己都不信。我自然不在意他的去留,我只是担心樊振,我问他说:“那么樊队是不是会重新回来?”
他就没有说话了,只是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然后我看见他看了看表,他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还可以说一些别的,你的疑问自然有人替我回答你,现在我只想说一些我们之间的事。”
我问:“我们之间什么事?”
他说:“不知道张子昂和你讲过关于贼与兵的故事没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我眉头再一次皱起来,看着他有些诡异的表情,内心有些不安起来,我问他:“你怎么也会知道这个故事?”
他说:“这样说来的话,那么就是听过了,那就免去讲故事的环节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怕讲故事,并不是我讲不好,而是有些东西就像是一道疤,每说一次就像重新再在疤痕上划一刀,这样的话伤口是永远不会愈合的。”
我似乎听出他要说什么,我终于看着他,眼睛眯了起来,说出了他想告诉我的事实,我说:“你就是那个没有死掉的兵。”
孟见成笑起来,但是他的笑容总是带着一丝诡异,他说:“你看命运总是如此奇妙,无论你绕多大的圈子,最后我们总会碰面,贼就是贼,总是要逃的,就像现在我重新回来,他就丢了兵的皮囊逃走了。”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是在问:“所以这就是你要找张子昂的理由?”
孟见成却反问我:“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我不说话了,这个理由的确是狗,生死之仇,分量足够。但我还是说了一句:“张子昂并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或许有什么内情,你知他知,别人都不曾知晓。”
孟见成听见我这样说,似乎忽然来了兴趣,他说:“你不知道就这么肯定,而且这样相信他?”
我看着他说:“我相信他,就像他也信任我一样,信任是相互的。”
孟见成看着我,表情变化莫测,不知道这时候在想什么,他然后忽然就笑了起来,他说:“我就喜欢这种最信任的关系,尤其是看到最后相互背叛的那一瞬间,那种绝望充斥的感觉,那真是一种最让人身心愉悦的决裂。”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重新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然后和我说:“那我们来做一个赌注怎么样,就赌你刚刚坚信的东西。”
我说:“如果我不赌呢?”
孟见成说:“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要拒绝,如果你们真的如你所说相互信任如此之深,那么这不是一个你稳赢的赌局吗,那么你不赌又是在害怕什么,还是你心里其实也是在怀疑的,对于你刚刚所说的这种信任?”
我说:“那你要赌什么?”
孟见成说:“我们就来赌你和张子昂第一次见面之后,你是否会落入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当中,如果他没有算计你,那么我就输了,如果你掉进去了……”豆斤反技。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顿了顿然后看向我,然后看着我说:“或许到时候还得我来救你。”
我听他这样说着,于是继续问:“那么赌注是什么?”
他问我:“你想要什么赌注?”
我问:“你能给什么赌注?”
孟见成说:“如果你赢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是谁,但要是你输了,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帮我杀了张子昂,怎么样?”
无论是哪一个结果的赌注都足以让我心惊,我是谁这个赌注诱惑实在太大,可是杀了张子昂的这个赌注有太过于残忍,我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定,孟见成在一旁说:“既然是赌,那就是需要孤注一掷的东西,你赌不赌?”
我思绪笃定,坚定地说了一声:“好!”
孟见成听见我答应,他说:“但愿到时候无论你还是我都能不要忘记今天的赌约。”
我说:“这句话该我来说才对,因为你更可疑一些。”
孟见成说:“没有谁更可疑,只有谁更了解谁,你觉得我可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从表面的现象来给一个人定性那是很愚蠢的行为,如果你是这样来看一个人的,那么我对你就真的很失望了。”
我并不在乎他怎么说,这个话题过后,我终于回到今天的来意上,我问他说:“你说有一个人要见我,人在哪里,这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孟见成说:“自然不是我,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架子,现在他应该已经到门口了,应该要进来了吧。”
说话间只见一个人果真就开门进来了,我只看见一个满头白发,但是却神采奕奕的男人进了来,那一瞬间我和他的目光正好在空中交汇,他看见我的时候就笑了起来,接着我就听见他说:“何阳,我们又见面了。”
我看着他的面庞,他的笑容就像是氤氲的雾气,我只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是你!”
第二集完。
1、神秘来人
在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孟见成已经迎了过去,我估摸着他应该有六十来岁的年纪,不过却完全没有那种老年人的体迈,反而更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看见孟见成迎过去。他挥了挥手说:“你在外面等我。”
然后孟见成就从门边出去了,于是里面顿时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而且就这样相互对视着。我在说出那两个字之后,大脑似乎就重新归于一片虚无,就再没有了关于他的半点印象,这让我深深地疑惑起来,就连刚刚脑海里忽然冒出来的那种熟悉感也荡然无存,此时这个人似乎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怎么样,没出什么乱子吧?”
我跟不上他的思路,完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看着他,他说:“我们坐下说。”
然后他就坐到了孟见成的位子上,我依旧坐在对面,不过我知道现在坐在我对面的人额孟见成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刚刚看孟见成那老鼠见了猫的表情,这应该是顶头上司,那么孟见成和樊振差不多是同级别的,这是不是说他也是樊振的顶头上司?
坐下之后,我率先问出声:“您老好像认识我?”
他听见我这样问就爽朗地笑出了声来,然后说:“你这样的人没有人不关注你,本来我就打算见见你的,可是樊振那小子护你护得紧。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看见他说话的神情很自然轻松,可是我自己却一点也轻松不下来,我继续问:“您要见我是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市民,并没有哪里出彩的地方。”
银先生和我说过的身世我并不敢拿出来乱说,他们知不知道也是一个为止,我这话出口之后,他就摇头说:“在我面前你还带了这么多心思。这怎么能畅谈呢。”
我便不做声。但我却并没有因为心思被他看穿而觉得尴尬,反而我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针锋相对地和他说:“信息的不对等不得不让人多一重心思,您说我带了心思,可是您何尝不是,我甚至连您老是谁都不知情,那这又算不算是带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听见我这样说他又笑了起来,可是他却并不是因为尴尬而笑,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过这种笑声却并不是蔑视的那种,丝毫也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只是一个长辈听见了小孩子的戏说一样,他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性,什么都敢说,不像小孟,什么都要陪着小心,和他说话他不嫌累我都觉得累。”
听见他这样说话,我对他的好感不免多了几分,他说完继续说:“你是什么来历,我清清楚楚,所以你那些小心思就不要摆弄了,我们敞开心扉说两句,也是我要见你的目的。”
我听着,没有开口说话,他说完看着我说:“小孟和你说过了吧,我要把他调离这边的事。”
我说:“已经说过了,我问他是不是重新由樊队来主持,他说您老会和我说。”
听见我提樊振,他就微微皱了眉头,他说:“樊振是不可能回来了,他正在被调查,已经被免去职务了。”
我说:“您老确定这不是欲加之罪吗?”豆斤协弟。
他听见我这样说有些面露不快说:“你一个小年轻懂什么,何况我们调查队内部的事你还能比我更了解了不成?”
见他有些生气的样子,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顿了顿,也缓了缓语气说:“我的打算是这边的调查队由你来接手,底子的几个人也都还在,你也能开展工作。”
我听见他这样说的时候自己都惊住了,我预想过很多他找了我谈话的可能,可是完全没有料到他要和我说的是这一出,我于是说:“我怎么可以,我根本……”
但是他却打断我的话说:“你可以。”
我便不作声了,他说:“出于一些内部原因,暂时我还不能和你表露我的身份,也不能和你详细介绍我们调查队的组成,你现在接手的是樊振组建的这个办公室,只要你答应下来,那边就可以重新运转,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将话锋一转,转而说道:“你接手这边的特别案件调查办公室,但是却不能再碰之前的案子,而且我也告诉过小孟,让他将所有的卷宗和底案都已经带走了。”
我不解:“为什么,这些案子明明一直都是我们在参与,而且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银发老人却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却在找寻真相的路上越走越远,尤其是苏景南的死亡。”
他说道苏景南的时候,眼神忽地一紧,我似乎感受到刀锋一样的凌厉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我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他说:“苏景南这件事你们做的有些出格了,如果再任由你们下去,你们会毁了整个调查案件。”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神情我就像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于是樊振被调查的原因,可能就是和苏景南的死有关,因为我还记得樊振最后和我说的话,他说恐怕有事牵连到了我们,而他指的就是苏景南的死被发现,然后焚烧后的尸体也被挖了出来,之后他就被带走了,就出现了孟见成,现在银发老人也是这样说,那么这个苏景南又有什么可疑之处,他的死亡为什么会带来这样严重的后果?
一时间我想着这些就有些晃神,还是老人一句话把我拽回到现实中来,他说:“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就不用再去想了,你且告诉我这个担子你接还是不接?”
我很肯定地回答他说:“接!”
我接下这个担子并不是觉得自己能胜任,而是为了樊振,因为这是樊振的心血,我想把他的事业继续下去,而且我一直记得樊振的话,必要的时候,可能还需要我去救他,虽然暂时我还不知道怎么救,但是要救他,总要能接触到调查队,了解这里面的秘密才能知道,佛足额总像个外人一样在外面打转转,总是找不到门边的。
老人听见我答应了下来,于是说:“既然你答应下来了,那么从此之后就归我管辖,言行上就要受我约束,我并没有很多的要求,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谨言慎行,不打探自己权限外的东西,你能做到吗?”
这完全就是樊振一开始对我们办公室的要求,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约束,我于是说:“能做到。”
老人说:“很好,看了我们这次谈话很愉快,那么之后这个办公室就靠你运转了,不过你要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不让你做的就不要去做。”
我问:“既然您老不让我去查无头尸案的连环案,那么重新组建这个办公室又是为什么?”
他听见我说:“要你们重新组建起来总有我的目的,眼下就有一桩不宜公开但是又必须解决的案件需要你们去做,稍后小孟会把卷宗给你,如何处理就看你的了,我们不会给你任何提示和指点,当你无法胜任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取代你,你明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他微笑着点点头,最后和我说:“我给你的案件并不是一般的案件,希望你能够做好,必要和合适的时候,我会让你重新介入到你关心的这个案子中来,到时候恐怕你会和现在有截然不同的想法。”
2、妈妈
我拿到卷宗的时候是老者已经离开,孟见成给了我一份卷宗,同时给了我一份名单,他告诉我名单上是办公室的成员,我看了看。发现张子昂和王哲轩都不在上面,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段青的名字在,陆周的名字也在。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甘凯和郭泽辉,加上我刚好是五个人,似乎与之前办公室的构成差不多,我看了名单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孟见成告诉我办公室那边我们明天就可以过去打整开始工作。
此后孟见成就没有和我多说什么了。但是临走时他的眼神和神情似乎都在和我说……那个赌注我等着呢。
我和甘凯吃了饭,之后就相互离开了,至于甘凯记得的东西,我需要找到张子昂之后才能确定,毕竟信在他身上,而是什么信,我不知道。
我还是回了自己的那个家,重新回来之后我忽然觉得那里才是安全的地方,而老爸的那个家已经完全不敢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而且似乎关于老爸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危险了起来。豆斤匠技。
我回家之后看了卷宗,这是一个与我之前接触的完全无关的案子,不过也不能说是完全无关。因为按照卷宗上的描述是在下水道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的被解剖过,不过内脏都在,就是少了肝脏,尸体是一具男尸,目前还不能确认身份。
其实这案子乍一看就是一桩普通的谋杀案,虽然手法奇特了一些,却也并不至于到特案组这边来的地步,不过这是银发老者让孟见成亲自给我的。那么就是说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必然有着它不能公开的一面。
卷宗上案件的描述信息很少,这也是情理当中,因为案子才刚发生,需要我带着办公室的成员去探查线索,所以信息需要我去查找,甚至是破案。我不管这个案子和我之前接触的是不是有关联,我只要做好眼下的本职工作。
我简单地思考了下这个案件,一具被发现在下水道的男尸,肝脏被取走了,死者的死状也算惨烈,不过与我之前见过的也就算小儿科。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先看了尸体,先把人确定了才能有进一步的线索。
之后我把卷宗重新装进去,打算明天在和他们四个人见面的时候把案子简单地讲解一下,我需要确定怎么去查这个案件,怎么去安排,现在我是管理队员的队长,再不能用先前的队员想法去对待案件。
那天晚上我睡得有些早,为的就是确保第二天能有一个好的精神头,虽然这些人都是认识的人,甚至还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睡下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马立阳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了她,毫无缘由地,这忽然的想起让我自己都觉得很意外,我想起最后见她那痴傻的模样,就觉得有些疑惑,好像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最后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梦,我重新做了那个关于老鼠的梦,我自己置身于铁笼之中,周围都是彻底的寂静,只有草木的味道和黑漆漆的林子,我就坐在笼子里面,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接着就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我看过去,发现草丛在动,接着这种声音越来越近,我看见黑漆漆的东西就从草丛里冒了出来,一只,两只……
最后整个笼子,我的整个人身上都是这些老鼠,他们噬咬我的身体,我能感到血肉被要开的声音,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然后我看见笼子前面忽然站了一个人,一个黑漆漆的人,我就这样看着他,然后我就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本能地用手去扒自己的胸前,好像要把身上的这些老鼠全部从身上弄下去一样,但是这个动作伴随着我忽然醒过来,我好像真的扒到了一双手,这种感觉让我瞬间就从梦中清醒了过来,转而变成彻头彻尾的恐惧,我的心跳开始急剧地攀升,我看向周围,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我于是很快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里的确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将灯打开,发现这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只人手,这只是应该是放在我胸口的,可是因为我做噩梦的关系,被我一把给扒了下去,于是就给了我似乎碰到一只手的感觉,不过我的确是碰到了一只手。
但是在看见这只手的时候,我却愣住了,并不是因为这只忽然出现的断手,而是我忽然反应过来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喊出了一个称呼……妈妈!
是的,我喊了这样一声,随着整个人的情形,梦中的那种强烈感觉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过我还是能找寻到这种感觉以及这个称呼的来源,是那个站在铁笼跟前的人,我在喊她。
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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