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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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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运走了,是秘密进行的,虽然也有一些好奇心强的居民看到了,但毕竟只是个别的人,对于他为什么能拿到我的配枪。我觉得他既然能冒充我出现在办公室里,那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这也就一点也不稀奇了。我唯一对自己感到不满的是,我与汪城对峙的期间,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左手的异常,还是等樊振发现了他左手臂的秘密之后才猛然发现,自始至终,他的左手都是垂着的。什么都没做。

这一次整个办公室的人再一次选择了相信我,其实对于频繁的这样的是,我知道凶手在想什么,俗话说事不过三,他是在考验整个办公室的耐心,而且这完全是没有成本的游戏,每一次都嫁祸给我,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任何损失的,可是信任却有。

嫌隙会像一条缝一样,一次次不断堆积起来最后变成怀疑,我不敢去想当有一天樊振也开始不选择相信我而开始怀疑我的时候,我又该怎么办,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只能阻止他再出类似的事来,而要阻止他,就要像他那样能够时刻了解我的行踪,所以我开始好奇起来,他是如何掌控我的行踪的。甚至我什么时候在干什么他都能知道。

就算是双胞胎都不可能知道对方会想一些什么,更何况我和他还并不是双胞胎,虽然我们长得很像,但我觉得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而且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也就是从那晚开始,我开始留意身边一些可疑的人,而且我尽量让自己的行踪和想法看起来不可捉摸,也就是经常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举动来,比如说我明明在等一辆公车,可是等我上了公车却在做了一个站之后就下车,然后再拦一辆的士前进。虽然有时候这样的确很浪费时间,但是我觉得这样能让他无法实时掌控我在做什么,我回去做什么,甚至我在想什么。

当然我的这些举动无法得到反馈,因为他并不会时时刻刻出现告诉我,我也不可能察觉到我什时候处于他的监视当中,什么时候又不在,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有用的。

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并不是立竿见影的一个过程,所以暂时不提,先说汪城身上的那一截断臂。

鉴定报告是第二天下午的出来的结果,鉴定结果显示这的确不是汪城的手臂,冰箱里的才是,和樊振猜得不错,鉴定结果出来要找到是谁的就很困难了,先不说现在国内还没有DNA数据库,即便有全国有数十亿人,不说全国光我们这个城市就有五六百万人,要和每一个都做对比,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的过程。

所以我们只能将鉴定出来的结果和与我们案件有关的这些人和尸体进行对比,很显然都不符合,无法找到残肢来源。既然是这样我们则推测说按照凶手的性格,被切掉手臂的人绝对是不可能活着的,所以我们需要在死人上多加留意,看有没有合适的,这又是一个长期的调查过程,目前为止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只手臂是一个男人的手臂。

既然手臂这边线索断了,那么就只能把线索集中在另一个发现上,在汪城身上发现的女孩的照片,也就是说汪城和段明东妻女的死亡案件是有关的,那么之间的连接点是在哪里,也就是汪城和段明东家的关系在哪里?系医大才。

据我们目前调查的所有线索来看,汪城和段明东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和他的妻女更是从没有过接触,不过后面这个说辞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很快樊振不知道从哪来找来了一张照片,是段明东死亡那天晚上的一张图片,图片很花,不像是用照相机拍下来的,倒像是监控画面截图打成图片的,在图片上我看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画面,就是段明东妻女和汪城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上。

这很显然是一个超市的监控画面,我不得不佩服樊振连这样的画面都搞来了,课件他的确是下了很多功夫。而我看见超市的货架上是一些清洁用品,其中比较显眼的就是草酸。

很显然樊振是挑了最能看得清的画面来给我们看,而且突出了货架上的草酸,也就是在突出一个时间,因为我们都知道,段明东割头案之前他曾经给他的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买一些草酸回来,而这张图片恰好就是她在买草酸的场景。

只是汪城的出现让人有些始料不及,从图片上无法判断他的身份,他似乎像是一个售货员在给段明东妻子介绍哪一款草酸好用,而又像也是一个在买草酸的买家,但是那时候他们有交谈,从图片上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看见这样的图画,于是汪城立刻就和段明东妻女的死亡沾了边起来,说不好他还可能是作案的凶手,因为我一直觉得,什么案件都是那个人做的不大可能,就像张子昂推断的那样,有些案件现场并不激烈,反而显得很像一般的死亡,这种行凶方式并不像凶手的杀人风格,况且这么多的杀人案,他也不可能每一件都参与进去,所以有些是别人做的,就像汪城、闫明亮这样的人,所以凶案现场才会有这样的差异。

只是我们发现,每当我们发现一个人和之前的一些案子有所联系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了,或者早已经死了,我们总是会慢一拍,更重要的是,总是因为一个人死了,我们才知道他和已经发生过得案子有所联系,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线索,完全就是凶手故意留下的,他想让我们知道死者和案子的联系,可是我们却无法再从这个案件的凶手身上得到任何又用的线索,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也不可能再告诉我们什么,而我们则继续被凶手牵着鼻子走,任由他摆布。

查案本来就是一个十分艰辛的过程,获得线索和信息的过程就更加辛苦,一般要得到一条重要的线索非常难,凶手也正是看准了这点,他很了解查案的特点,所以才会借此设下一个个的局,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步入了进入,因为我们不可能对重要的线索说不,不接受线索就意味着得不到破案的线索,案件就无法继续下去。

这时候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无论凶手和我长得像不像,是不是一个人,可是他看起来就和我一般的年纪,试问一个甚至还没有三十岁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如此之多,而且怎么会如此博学,我开始不相信仅凭他一个人能做出这样庞大的案件而且还滴水不漏,更重要的是他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可以利用社会上如此多的资源,这听起来似乎很不合理。

那么是不是这样,他背后其实是站着一个人的,这个人把他推到前面,而自己则在幕后操控,而一直以来我们对这个台前的人都应付不了,就更不要说还要去追查这个幕后黑手了。

而我则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我想如果我的这个设想成真的话,这个幕后黑手会是一个什么人呢?我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而我觉得一般像这样的案件,都不会是陌生人,最起码不会是完全陌生的人,即便这个人你可能并不能第一时间想起来,可是总会想起在哪里见过或者哪里有过交集,我就在想,那么如果这个人是我认识的,他会是谁?!

80、不合理的地方

大约是汪城死后第三天,有人来警局认领他的尸体,而奇怪的地方在于汪城的死警方并没有公布,甚至都没有通知他的家人,当然前提是要先找到他的家人。

来的人自然不是他的家属。而是一个陌生人,他说他是汪城的叔叔,大约有四十来岁的年纪,但是让他出示有关证件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拿不出来,甚至连身份证也没有,但他就是一口咬定他就是汪城的叔叔,而且得知了汪城的死讯,前来警局领取他的尸体。

警局那边见他大有要在警局闹的趋势,加上汪城的案件并不是他们的授权,于是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我们办公室这边,然后就又由我和张子昂前去处理。当我看见汪城的这个叔叔的时候,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我,然后喊出了我的名字:“何阳!”

而我对他几乎完全没有印象,只是人看着的确有一些眼熟。也只是觉得有些面熟而已,他才说起他曾经来过汪城的宿舍,我们应该见过,他对我印象很深,我可能倒是不记得了。他这么说起我才想起汪城是有一个叔叔来学校看过他,而且还带了好多东西来。当时汪城拿了好多到我们宿舍里来,这么一想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些。然后和他说:“原来是你。”

他见我认出了他来,很是兴奋,然后就一个劲儿地说警局不让他领取汪城的尸体,也不承认他的身份,我和他说警局这边是认户口和身份证的,他什么都没带警局自然不可能相信他,所以警局这边这样做也是对的。

之后我们到了警局里面的办公室谈,我们最好奇的问题莫过于他是怎么知道汪城的死讯的,我试着问了他,他说是汪城三天前给他打的电话。电话里汪城告诉他说他可能活不长了,要是三天后找不到他就到这里的警局来认领他的尸体。

他叔叔并不在本地,接到了电话之后就赶来了,果真没有找到汪城,拨打汪城的电话也提示关机,于是才按照汪城给的地址找到了警局里来。听见他这样说,我和张子昂都面面相觑,这件事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汪城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而且确定他的尸体会被警局带走,三天前,正是他将要出事之前,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将在那晚死去?

可是按照当晚的情形来看,他的死亡完全是随机的,因为他的崩溃也是现场激发的,他本来是打算杀我的,可是最后因为彻底的崩溃而自杀了,一般这种自杀是没有可预见性的,而现在看起来,怎么好像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样。池私岛巴。

还有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就是他叔叔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胡搅蛮缠的粗人,还是有文化的,既然是一个文化人为什么来警局不带着自己的身份证明,而且还是在知道自己要认领汪城的尸体的前提下,因为这必须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需要详细手续的。

问起这一茬,他叔叔才说这是汪城叮嘱的,汪城在电话里告诉他他来警局认领尸体的时候不要带任何证件,警局这边要他出示他都不要拿出来了,当然带都没有带了,又怎么拿得出来。但是不拿出证件,却一定要咬定他就是自己的叔叔。

他叔叔说连他自己也很纳闷,汪城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既然汪城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他就照做了,然后就是我们现在眼前都知道的情形了。

我看了看张子昂问他:“你怎么看?”

因为我自己根本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完全被汪城这样的做法给搞晕了,张子昂看着我则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他也暂时没有任何想法。

既然是这样,我就只能和他的叔叔解释说因为汪城牵扯到一桩命案当中,他的尸体是重要的证据,所以还不能由他认领带回去,但是出于人道考虑,既然他已经来了,那么还是让他看看汪城的尸体。

他叔叔倒什么也没说,就跟着我们去了停尸房,也看了汪城尸体,看到汪城的尸体时候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慨,只是说:“我就觉得这孩子总是怪怪的,想不到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没有对尸体上的伤痕做过多的询问,这让我觉得他似乎并不关心汪城的死,要真的是秦叔叔关心他的话,最起码要详细询问他左手臂上的缝合痕迹,可是他完全就像是视而不见一样。

看完了尸体他就要离开,和我们说那什么时候可以认领尸体了就通知他,他好赶过来,说完之后他又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作为联系方式,再之后他就离开了。

汪城叔叔的到来就像是一个插曲一样,但是却让我和张子昂都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和他都觉得这件事怪怪的,处处透着不寻常的味道,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就是觉得似乎事情并不像我们看到的这样简单,可是一时间又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

我一直和张子昂说我总觉得他的叔叔怪怪的,虽然我能确定他的身份,可是从看见他开始,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飘过,于是我问了张子昂一个问题,就是孙遥自杀的那地方,汪城开门的那一间屋子是属于谁的。

这个话题自从我回来之后遇见了太多的事,所以一直没有机会问,现在事情再牵扯到汪城的身上,于是这个与他相关的案子再次浮现了出来,张子昂告诉我说:“那屋子的产权是在汪城的名下,就是他的。”

我听了之后,脑海里有这样的想法,房子是汪城的,而汪城开门见到我之后拔腿就跑了,现在再回想起来,与其说事畏罪潜逃,倒不如说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飞快地逃离现场,所以我觉得人并不是汪城杀的,杀人的另有其人,但是他目睹了整个过程,自始至终他都作为一个旁观者,直到我的到来,当我发现里面有一个人躺在血泊中,他害怕了,他怕命案牵连到他身上。

当时屋子里有三个人,汪城,苏景南和迷晕我的那个人,而现在迷晕我的那个人,应该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思路到了这里就断了,我脑袋里的画面立刻就切换到了孙遥坠楼的场景,我于是在想,苏景南的命案和孙遥的命案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发生,那么孙遥坠楼的时候,汪城是否也就在现场,或者他是不是也亲眼目睹了孙遥经历了什么?

然后我开始惊奇地发现,因为汪城这个人的出现,似乎讲很多案件神奇地连接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是靠惯性的逻辑连接,因为到了现在我们似乎已经开始找到了连接点。

最后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菠萝这两个字上来,这两个字既像是一种效应,又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仿佛只要沾上这两个字就意味着死亡,然后那三个数字一个个呈现在眼前,7、11、2。

想到这三个数字的时候,我忽然和张子昂说了一句:“我记得罗马数字里是没有0这个数字的。”

张子昂看向我,回答我说:“是的,所以罗马数字的计数方式里没有进位。”

我看着张子昂,脑海里忽然有一个东西在晃荡,然后我说道:“我似乎知道这三个数字是什么意思了。”

这三个数字的事张子昂也想过,但也是一直一筹莫展,他问我:“你想到的是什么?”

我和他说:“我们先回办公室,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我觉得这是整个案子的关键。”

81、三个案情节点

我要给张子昂看的是那个表,那个停止转动已经被毁坏的表。

而我发现这个表上的时间标记,用的正好都是罗马数字,我于是和张子昂说,我们一直都以为这是三个数字。但却不是,因为这是三个时间,三个极具有代表性的时间。

之前已经说过,表上的时间是12点10分。与我们看到的数字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时间并不是一个局限的数字,我说:“你看,这场车祸的日期是2号,对应着第三个数字,而日期是没有进位的,也就是没有0,所以这个和凶手用罗马数字的初衷吻合。”

说完我又说:“我回想了从马立阳无头案开始的时间,于是有了这样一个猜测,就是这三个数字代表的是三个日期,而且都是一场很特别的凶案发生的时间。而且从时间顺序上应该是从7、11、2这样的顺序往前推,也就是说2号这个日期应该是整个案子的起始点,当然这个起始点并不是说案件从这里开始,而是在这里被当做了一个参考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很可能代表了非常重要的事件。于是我用这样的思路来想。既然是时间,我们一般的划分应该就是过去现在和未来。那么第二个数字‘11’就应该代表现在的一个重要节点,应该是我们最近接触过的案件,我于是将所有发生的案件时间日期回想了一遍,发现只有一个案件是在11号这天发生的,就是段明东妻女死亡的案件。”池私布才。

听见我这样的推测张子昂有些惊讶打断我说:“这个案件也是一个重要节点?”

张子昂显然是不相信,其实别说他,就连我在最初想到这点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的确所有案件发生的日期都错开了11号这天,唯独只有这件案子是在11号这天发生的,如果不是得了这样的启示。还真不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特点,因为后续发生的案件甚至有好几个日期重合的,可唯独11号这个日期自从马立阳无头案开始到现在只发生过一起。

我于是继续说下去:“既然是这样,那么就是说代表着7号的这个重要节点的案子还没有发生,这就是凶手想要告诉我们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案件没有出现,而这个案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我们对每一个案件都只是一知半解的原因,因为将要给出的线索还没有完全给出来,显然凶手是把命案当成了一场游戏。”

听见我这样说,张子昂不知道认不认同,但是最后沉吟着说:“现在已经是月底了,还有十多天就是下个月的7号,难道会在那天发生?”

我说:“总会是在7号这天。”

我异常肯定,也是直到这时候,我才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个装载着手表的快递会一直作为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甚至让彭家开不惜要用这样极端的手法杀死马立阳的儿子,却没想到最后却依旧没有把那张快递单给毁掉,只是这里似乎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一些细微的细节不是那么具有说服力,比如为什么快递最后被“枯叶蝴蝶”收回去,又重新邮寄给我,这中间的变化代表了什么?

暂且先不说这一截,且说现在的案子的节点竟然是在段明东妻女死亡的这个案件上,因为这个案件同我们一直以来经历的都太过于普通了,甚至都没有可以继续调查下去的理由,如果不是因为马立阳妻儿几乎是类似的死亡场面,这个案件甚至就被以自杀结案了。

而现在汪城的死又牵扯出这么一出来,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偶然发生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汪城,我就会想到他的这个莫名其妙而且有些怪怪的叔叔,只要一想起他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心底有什么要冲撞出来一样。

而也就是那样的一个刹那,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然间涌现在脑海当中,就像闪电一样转瞬即逝,可我还是抓住了,虽然很快这个画面很模糊,可是那种感觉我还是抓住了,就像看见了快速明亮的黑暗中的一幅画面一样,让我简直要呆立在原地。

我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我看见汪城叔叔的时候会觉得有些面熟,这种面熟并不是因为大学时候他来过汪城的寝室我们见过,说实话即便那时候真见过,只是一面之缘也早已不记得了,之所以为我会记得他,而且觉得如此面熟完全是因为他曾经出现在我家的家门口。

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场景就是我我透过猫眼看到走廊上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汪城的叔叔,如果真要说得详细一些的话,那时候我应该处于一种所谓的梦游状态,也就是在马立阳割头案发生的当晚。

当时我因为看见了猫眼上沾着血迹,所以推测那晚上我回来之后曾经贴在猫眼上看到了什么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只是对于这个场景我只能是推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刚刚他的脸逐渐和猫眼外的脸庞重合,那段犹如梦游中的恍惚场景才忽然浮现在脑海中,就像一段不真实的幻象一般。

听见我这样说,张子昂看着我,眼神变得锋利而且深邃,他问我:“你确定他就是那晚上你在猫眼上看见的那个人?”

我点头说:“我确定,那个人是他不错。”

这条线索的忽然出现就连我都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刚刚在看汪城尸体的时候,明明尸体上有这么明显反常的东西他都无动于衷,因为他早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他和我说的那些关于汪城打电话的说辞都是编出来的谎言,他的出现再一次是凶手给出来的一条线索,因为凶手想要这个游戏继续下去,而我们想破开这个连环谜案。

我于是和张子昂说:“这样的话,汪城的叔叔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虽然暂时还没有更多的证据,但是我敢肯定他就是那个藏在我家衣柜里图谋不轨的人,而且也是他一直在走廊上制造走路的声音引起我的惊慌,更重要的是,他可能还是杀死孙遥的凶手。”

这件事我和张子昂做不了主,于是即刻给樊振做了汇报,樊振立即就开始开始安排,由我们负责和他联系,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试一试,最好是能让他到警局来,因为认领尸体是需要到警局来的,虽然现在真相拆穿,他的目的并不是来认领尸体,甚至他都不大可能真的是汪城的叔叔。

电话是由我来打,樊振说这个电话只能由我来打,也只有我最合适,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都心照不宣,也就不必要非要说明白。我拨打了他的电话,其实在猜到这些的时候,我一直很忐忑,因为按照我此前的经验来看,一旦出现的这个人把线索带到,再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多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很多时候还会伴着非常惨烈的模样死亡。

所以在电话长时间没有人接听的时候,我心上就一直在想他是否已经遭遇了不测。但是电话在最后的时刻被接了起来,我在电话这头告诉他汪城的尸体他已经可以认领回去了,所以让他到警局来一趟。

但是在电话那头,他和我说他暂时不能来,关于尸体认领的事宜让我到他家里去说,我说她最好到警局来,但是他一直坚持我获得樊振的许可之后便同意去他家,他说了一串地址,我仔细记住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樊振则让我和和张子昂先进去,他带着人跟在后面,一旦他出现在家中他们就冲上去把他制服。

82、重要犯人

汪城的叔叔给我们的是一个熟悉的地址,我觉得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地址应该就是苏景南死亡的屋子,也就是汪城的家里。

我和张子昂打头阵,樊振和其他人跟在后面。为了不暴露行踪阴气汪城叔叔的怀疑,他们尽可能地不从显眼的地方进入居民楼,等我和张子昂站在他家门口敲门的时候,樊振他们已经藏在了门两边和走廊边上。只等他开门就把他制服。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应,我心上的忐忑开始加重起来,因为这样长久的沉默并不是因为我们带了人来引起了他的警觉,而是很可能他也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遇害了。

于是我看向樊振,樊振给了待命的人员一个命令,于是我和张子昂让开一些,由两个警员上前打算把门给踢开,因为这是老式的居民楼,门并不是防盗的那种,还是能踢开的。

门被踢开之后,他们持枪立刻冲进里面。然后将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既没有我想象中的血腥场面,也没有他藏身于某个地方的场景。

我说:“没有人。”

樊振接过我的话头说:“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逃走了。”

正说着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汪城叔叔的来电,我接起电话,只听见他在电话那头说:“何阳。我忘记和你说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亲自到警局来更好一些。所以我就自己来了,现在我在警局里面,可是这边并没有说我可以领取汪城的尸体。”

在接听电话的时候我就按了免提,所以他说的话在场的人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樊振给我做手势示意我怎么回答,我于是和他说:“那你在警局等我,我现在就过来和你交接手续。”

他倒是也没有说别的,就说他等着,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同时不禁感叹汪城叔叔的老奸巨猾。接着樊振迅速给警局去了电话,让那边把他人给扣下来,不要轻易放他走,直到我们过去。

我们赶回警局的时候汪城叔叔还留在警局里,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在等我们回来,在看见他这样老实巴交的等我们之后,我之前的一些念头就开始有些动摇了,因为他的这些做法让人很不能理解,同时心上也是暗暗一惊,我在想要是他真就是那个行凶的人,在这样的场景下还能淡然自若,那他倒底还有什么后招?

于是之后的谈话我们就变得很谨慎,他看了我们进来这么多人的阵仗,最后说他想和我单独谈谈,这么多人他有些不习惯。我看向樊振,争取他的意思,樊振于是带着其他人就出去了,只留下我和他两个人在办公室。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疑似杀人犯,我们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不能对他进行羁押审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脱下了伪装,直接切入主题和我说:“何阳,你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听见他这样说,基本上可以确认他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对我的了解也很透彻,甚至都知道我和父母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我于是问他:“是他让你这样和我说的是不是?”

汪城叔叔反问我一句:“他?”

我说:“就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你不可能不知道他。”

他点点头说:“我的确认识他,不过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你以为他才是你‘父母’真正的儿子,可是你想过没有,既然你和他们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和你又长的一模一样,他和你‘父母’可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我听见他的这一声问彻底就明白了,这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地方,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我继续问:“那么你是在说我和他有血缘关系?”

我看见汪城叔叔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我还想要继续问下去,但是他显然已经不耐烦这样的问题,而且他要和我单独谈的也显然不是这个问题,他于是说:“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他说:“如果我承认自己做过什么,我很清楚国内的刑罚会怎样给我判刑,我绝对会被判处死刑,而且无法缓刑,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说道:“你不想死。”

他听见我这样说却笑起来,换了一种说辞和我说:“我不是不想死,而是不愿意被判处死刑。”

我觉得他的这两个说辞并没有什么分别,他则继续说:“我可以给你一份认罪书,但是有一个条件。”

我问:“什么条件。”

他说:“我知道你可以说动你们的头,我认罪但你们不公开审判判刑,我可以进监狱,但是不能被判处死刑。”

这个我的确没有把握说动樊振,因为司法上的事很多时候并没有情理可言,而他却和我说:“他可以的,因为他曾经开过这样的先例,虽然这个人最后还是死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于是说:“你说的是彭家开?”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可以把我的条件和他说,否则你知道我的结果,你见过了很多,就像……菠萝。”

听见菠萝两个字我浑身猛地一抖,因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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