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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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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交叉口,因此人流量很大,但是这里却又在建设路上桥,一直都是黄土漫天,倘若不知,还以为西游记中的黄风怪在此占了山头,每天都在施法。

因为施工,所以这里工程内的地方,都用铁皮隔了开来。

我刚到铁皮外,一个声音叫到了我,是大庞,他戴着安全帽,神色慌张地说:“子龙大师,你终于来了?,我带你去医院。”

离这里最近的,便是杨晨那所医院。

大庞与我一起赶到杨晨所在的医院,在一个病房中看到小庞,小庞与早上见到时没有什么区别,牙关紧闭,昏迷不醒,脸色苍白。

杨晨帮他扎针输液。

我问杨晨他怎么了,杨晨说:“他身体没有毛病,我想可能是营养不良吧。”

我坐在小庞面前,偷偷地用白拂试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站起来,连眼都没睁。

这果然是要死的节奏?大庞看我用气功无效之后,急忙说:“子龙大师,是不是真的没救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我站起身来,走出门外,给叶子暄打电话,问他是否在红中财务。

叶子喧在电话那端说他确实在红中财务,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来杨晨的工作单位吧,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看看,我怀疑是中邪了。”

叶子暄听后顿时说:“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之后,我问大庞:“你兄弟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上还好好的啊,今天早上就不行了,你看过之后好了,但是来到工地之后,他也不干活,我想,不干就不干吧,看他这样子也无法干活,不如休息休息,然后他就蹲在地上数蚂蚁。我正干着,突然有人叫我,说小庞倒在地上不行了,我于是把他送进医院。”大庞非常着急地说:“那个说小庞的不行的工友说,小庞一直在接一个电话,神经兮兮的,一边接一边还仿佛怕其他人听到一般,不过接着接着,就突然之间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的手机呢?”我问。

大庞拿出小庞的手机。

“他在接电话时是什么时间?”

大庞说了一下时间,我翻了一下小庞的接打记录,但是在那个时间,没有接打过电话,离这个时间最近的一个电话,有四个小时。

我此时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了神奇的全家捅,他也是没有通话记录。

这难道是巧合吗?

第四十七节:小庞病因

不过除了这一点相似之外,其它又有许多不同。

首先全家捅不是像小庞一样躺倒在地上省人事,而是直接消失,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蚌体内。

我那时还在想,是灭法这个臭蛤蟆给全家桶打的电话,还是草鱼清给全家桶打的电话呢?

不过后来他们一个被魁星之王吃掉,另外一个进入了小黑的肚子中,至今为止也不清楚到底是谁,但如今这个神秘电话,确实也与全家桶那个神秘电话差不多,至少是查不到的,那么或许初步可以肯定,这个电话应该是同一个人打的,但肯定不是蛤蟆精,也不是草鱼精打的,只是,这电话还有谁会打呢?

全家桶与小庞之间是被随机选中,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细微的联系呢?

我想到这里又拿起手机,给江娜打了电话,让江娜再次查一下小庞的号码,很快江娜告诉说,在那个时间,并没有电话打入小庞号码。

我靠,这真是奇了怪了,这个神秘的电话是谁打的?Fuck这个软蛋,有本事就站出来,别躲在背后装神弄鬼。

我刚想到这里,大庞说:“子龙大师,叶大师来了。”

叶子暄走到我跟前,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叶子暄引入小庞屋内,让他看了看小庞。

他坐在小庞面前,伸手把了一下的他的脉搏,然后又仔细看了看小庞的面部之后,抬头问大庞:“你们最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大庞一时有些语塞,想了想说:“我们最近什么也没做,先是赋闲,然后找工作,这不北环那里,修“路上桥”工程,我们刚去做工,这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工作也不让工作了吧?不是我兄弟被累倒了吧?”

叶子暄说:“工作很正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另外你兄弟也不是累倒的,不过他确实有些问题。”

“这,这……叶大师,他怎么了,你得救救他。”大庞不由又急了起来。

“他的三魂七魄,丢了二魂六魄,只留下一魂一魄,所以就成这样了。”

“他的魂魄丢了?怎么会这样?今天早上他虽然有问题,但是我也救了啊,难道是那个神秘电话抽走了他的二魂六魂?”我说到这里,把神秘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叶子暄说:“不是,根据二魂六魄离体的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子时,也就是今天早上他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如果这样说,那就真的奇怪了,为什么我今天早晨能用白拂救得,现在却救不得?”

叶子暄说:“三魂为:天魂,地魂,命魂,七魄为: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现在他仅存命魂与精魄,所以还活着,你用白拂救他,白拂手眼虽然可以驱除魔障,治病消疾,但是并不能修补魂魄,当时小庞只是接受了一些白拂的灵力,所认可以走动,不过待到白拂之力耗尽,他自然就如死去一般,你再用白拂已经不行了,因为白拂的灵力完全满足不了现在的他,换句话说,他的魂魄不能找回来,仅靠这一魂一魄,他也挺不了多久,白拂再厉害,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

叶子暄这样说,我暗暗地宝镜手眼看了看,却看不出他少了魂魄。

“你怎么看出来他少了魂魄?哦,对了,你有天眼,完全可以看出来。那快把他们招回来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待阴气最盛时,我自然招他们回来。”

真是奇怪,他的魂魄怎能缺了?”

“受到不经意的惊吓,一不注意就能吓走魂魄。”叶子暄说:“所以我才问大庞他们遇到什么事,现在我们开始准备一下,晚上好用。”

随后,我们在这病房中准备布置一下,先在屋内撒了米,然后招魂幡这些东西是不可少的,一直快到傍晚时,才把病房布置完毕。

大庞说:“叶大师,我小弟能不能活过来,说靠你了。“

叶子暄对大庞说:“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随后我们来到屋外,等吉时到来。

“全家捅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他已经好了。”叶子暄说:“不过他还是想不起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对了,我对叶子暄说,你猜我昨天晚上遇到了谁?

“昨天晚上遇到了谁?”叶子暄笑了笑说:“你遇到了你想遇到的人吗?谁?”

“你父亲。”我说。

“你遇到了他?”叶子暄愣了一下问:“他为什么不肯见我呢?”

“我不清楚,不过我相信,他是想通过我,让你知道他的存在,否则的话符他完全可以销毁,根本不会让我知道。”我说:“他一直不真正的露面,可能是在想什么,目前局势越来越复杂,从小的来说,全家捅怎么回事?或许这个电话说是整个局的关键;从大的说,魁星之王生死未卜,但是就算魁星之王真的死了,李广这个寄生体依然存在。目前怕的其实不是魁星之王把袁天罡,武则天全部杀掉,而是怕李广完全控制他,那么李广为了自己的目的,再与袁天罡合谋,不过我们并不寂寞,只希望那个二皮脸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帮我们一把。”

叶子暄叹了口气:“他在躲避什么呢?我的纸鹤一直寻不到他,或者说,纸鹤的法力,根本无法到达他的身边。”

我也没说话,这是他的家事,我不方便插嘴。

随意地看了看四周,走廊之中,依然人来人往,突然之间,一个“灯泡”出现了,大飞领着玉龙又走了过来。

看到这里,我怕他们与叶子暄再纠缠起来,便迎着他走了过去。

见面之后,虽然有些尴尬,但我也没有表现出太多卑微,他怎么仰头挺胸我也怎么仰头挺胸,本来我就不欠他的,我为什么要怕他?更何况,上次他开车撞人,还欠我们一份情。

在离有一尺的距离,我们停了下来,大飞先开了口:“听说你们最近在西郊弄了一件事?”

“你的消息很灵敏,佩服。”

“宏兴兄弟到处都是。”大飞笑道:“这真的没什么难的。”

“进丰的人我见过,但是你们宏兴的人我却一直没有真正的见过,见的最多就是你,你们其他人,难道都会隐形?”

他笑了笑:“没办法,谁让我长的帅呢,所以在外面的走的最多。”

“长的帅?长的帅的人,就像红颜薄命一样,飞哥,这一点务必小心。”

“你威胁我?”

“没,我不敢威胁你,我只是说的实话,你现在到处数敌,为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中环财盟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而且人也很厉害,想招小弟,那也很快,不过一般的小弟还没资格进;至于进丰,街头巷尾都是他们的人,以前那些小贩现在都加入了进丰社团,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你们宏兴比中环财盟,比进丰,哪个地方能比呢?”

大飞不以为然地说:“进丰的人卖水果,这不是笑话吗?他们再把马路上的清洁工一块收编不更好?还能开清洁公司,是不?我们的生意,进丰根本比不了,我们的人,进丰更比不了,至于中环财盟,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小飞虫而已。”

我不知道大飞是吹牛,还是说真的,只是笑了笑说:“又说起你们的生意,其实,飞哥,我这样叫你,是尊重你才叫的,所以希望看在杨晨的面子上,我们以后能够和平共处。”

一说杨晨,他不禁有发怒:“看在杨晨的面子?你算老几?”

“没错,我什么也不算,我明白杨晨在你心中的位置,我也相信你若保护杨晨,没人敢欺负她,但是这样她就安全吗?她想要的是什么?你懂吗?”

“你在教育我?”大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指了指我说:“你配吗?”

“对,我不配,但我也不是教育你,你别误会,我是想把人生经验告诉你。”我笑了笑说:“其实稳定对于一个人真的很重要,对于一个女人更重要,我现在真的很想稳定下来,可是暂时无法稳定……”

“你不能稳定还想让我稳定?”

“我是没有你钱,我只想赚够基本的生活费,我从来没敢想过有朝一日能富甲天下。你这些年应该赚了不少吧,现在拿着这些钱,回去过日子多好,你不是想着让杨晨变成大嫂吧,你认为她适合做大嫂吗,她的魄力,她的心计够吗?最重要的是,她一但做大嫂,想回头就非常难,比夜场中的公主佳丽更难,我想你也清楚,这是你想看到的吗?让她也闯进江湖中腥风血雨之中?”

大飞一时之间无语,想了很久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做大嫂,因为我就算是这样想,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至于退出,哪有那么容易?一如江湖,身不由已,真正退出,要么了解所有恩怨之后,金盆洗手;要么,流进最后一滴血。我知道你是抓鬼的,你现在能退出吗?”

第四十八节:收魂

听大飞这样说,我也笑了笑,是无奈地笑了笑。

我现在确实不能退出。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体会这种被命运耍的滋味。

就像玩游戏玩到一半一样,虽然目前这个游戏,让人摸不着头脑,毫无思绪,自己犹如一叶小船漂在大海上一样,没有方向,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但我依然要继续玩下去,不说拯救世界这种空话,至少还要为姣儿完成契约。

我理解大飞所说的话,但是并不意味着我认同他的话。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路可选,我们就算做不了英雄,但并不是就要去做坏人。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故意咳嗽声,我与大飞回过头去,是杨晨。

不知道她何时站在我们身边,想必我们刚才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一时之间,气氛非常尴尬。

大飞若无其事对她说:“杨晨,姨没事了,你放心吧,我来这里,就是给你说下这事。”

杨晨笑了笑说:“飞哥,你打个电话就行了,还要跑来一趟。”

大飞笑了笑说:“我也是闲着没事,锻炼身体,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领着玉龙迅速消失在走廊中。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大飞口中的“姨”应该就是杨晨他妈吧。

我本想问杨晨她妈怎么了,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不合适这样问,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杨晨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又回到她的医务室内。

叶子暄走了过来问:“你是在劝大飞,还是在劝自己?”

我笑了笑说:“没,我确实在劝大飞,我也希望杨晨能有一个好归宿——作为朋友来说的,你别误会,我也希望身边的人都好。”

“什么时候变的心口不一了?”叶子暄也笑了笑,没有深问,换了个话题:“走吧,与我一起去纸扎店,买些纸人来。”

“买纸人做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

于是我与叶子暄一起去了附近的人生终点站。

人生终点站的都是一间房,但是格局却是出奇的一致,门前放一个花圈,门口一左一右放金童玉女的纸人。

虽然这纸人极为丑陋,根本看不出“金童玉女”的特征。

店老板是一个老太太,看到我们来,就问要买什么,叶子暄说两个男纸人,六个女纸人。

老太太很快拿了出来,交给我们。

此时我才明白叶子暄叫我来什么意思,这二与六总共八个纸人,一个人是拿不住的。

小黑此时不能在我怀中感受温暖了,只能蹲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这些纸人,虽然知道它们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比如扭头,伸手,或者做其他动作,但经过上次那个聚魂的纸人之后,我依然感觉背后发凉,尤其是路上的风一吹,纸人身上的纸发出哗哗的响声,更让我感觉,我抱的不是纸人,而是凶神恶煞,脑门上不由出了一些细汗,不过依旧硬着头皮回到小庞的屋中。

叶子暄搞这些纸人做什么?难不成万一招魂失败,直接给小庞烧些纸人,让他安心上路?

大庞一看叶子暄买了这些,与我也是一样的反应:“叶大师,你不是想为小弟烧纸人吧?他不行了吗?”

叶子暄说:“大庞兄放心,他暂时没事,这些纸人不是烧给他有,而是要回魂用的。”

说到这里,叶子暄拿出朱砂笔,在这些纸人的胸前分别写上二魂六魄:天魂,地魂,天冲,灵慧,气魄,力魄,中枢,英魄,然后在纸人的背后,一律写上小庞的生辰八字,写完后,又在八字上面各贴一张招魂符,共八张。

两个男纸人写两魂,六个女纸人写六魄。

完成这些,叶子暄把两魂摆在小庞的床左边,六魄摆在床右边。

不管两魂还是六魄都离床约十厘米,他们中间的间距约五厘米。

说句实话,如果有人突然进来,肯定会有点吓人,大庞看到这里,也不禁有些害怕,不禁问叶子暄:“大师,这纸人不会杀人吧。”

叶子暄说:“请放心吧,大庞兄,它们不会杀人,更不会有杀人的机会。”



所谓招魂吉时,也就是子时。

这个时间,与小庞失魂的子时,刚好一个对时,也就是24小时。

在24小时之前,小庞是怎么失魂的,或许等一会把小庞的魂魄招回完毕,能问个清楚。

叶子暄对大庞说:“大庞兄,你先去外面,我没说进来,你不要进来,以免让我分神,影响救治你弟弟。”

大庞点了点头说:“我不进来,我在外面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说:“我用出去吗?”

叶子暄说:“不用,你在这里,看能不能帮上我的忙。”

时间一到,屋内灯灭,叶子暄在小庞脚头点了一支白蜡。

随后拿出三柱香,先是朝北方拜了一拜,便开始念招魂咒: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虚惊异怪坟墓山林,今请山神五道路将军,当方土地,家宅灶君,查落真魂。

收回附体、筑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勅令。

他这念完之时,屋内一片静寂,除了我们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但不到两分钟,屋内竟然出现了风,先前在屋内布置的招魂幡竟然飘动起来。

宝镜手眼所看到的,就是从外面挤进来了许多枯瘦之人,这些人踩在米上,就留下一串鲜明的黑色脚印。

这“风”就是他们。

我收起宝镜手眼,心中稍稍的松了口气:只是一些游魂野鬼而已。

叶子暄在这里招魂,自然会招来很多。

毕竟这里是医院,那些游魂野鬼哪个不想借尸还魂?只是那些纸人却未必同意,凡是接近小庞的身体的鬼魂,都会被纸人挡在一边,除了符合纸人背上的生辰八字,才能接近小庞。

而符合小庞背上的生辰八字,只有小庞。

没有用宝镜手眼,不过肉眼也可以看到,那些纸人慢慢地动了起来,不断做着推开的动作,一开始我还有些怕,但是知道它们在做什么,便也完全放下心来,此时它们的作用,就像是叶子暄找的守卫。

子时过去,我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更不敢随便乱动,脚都站麻了,但是到了最后,小庞的那些魂魄依然没有出现。

叶子暄叹了口气,无奈了结法事。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赶走那些被吸引进来的游魂野鬼,而是直接用米打开了阴阳路,把他们打包送进了鬼门关,往生去了。

病房内又恢复了先前模样,无“风”,寂静。

我来到纸人边,准备把它们搬走,却没想到碰了一下,瞬间化成了灰。

叶子暄皱了皱说:“把这里打扫一下,我们再想办法。”

随后他来到小庞身边,为他把了一下脉,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说:“今天失败,就意味着我们的机会不多了,他的一魂一魄还能撑多久,就看天意。”

随后,我们走到门外。

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看到叶子暄出来,急忙问:“怎么样?叶大师。”

叶子暄摇摇头:“他的魂魄没有招回来。”

“怎么会这样?”大庞说:“你要救救我弟弟啊!”

我也有些奇怪,先前叶子暄招魂都很少失手,更何况他现在比以前强大了许多,小庞的魂魄怎么就没招回来呢?也说了一句:“这一般的魂魄都不是能招回的吗?对了,大庞,昨晚你们喝酒,是不是被人下了手段?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

大庞急的几乎快哭了说:“我们真的没得罪人,子龙大师,我们就是在路上桥工程那里做工。”

叶子暄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你们具体在哪个地方干活?带我去看看。”大庞急忙说:“就在外面,我领你们去。”

叶子暄拿出罗盘,我们一起跟了出去。

外面夜色正浓,不过这里的路灯非常明亮,加上施工,与汽车的大灯,各种灯光是少不了,

叶子暄看着罗盘上的针旋转,脸色越来越难看,自言自语地说:“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怎么了?”我问。

叶子暄没有说话,依照罗盘的指引向铁皮墙内走去。

前面说过,铁皮墙外是路,铁皮墙内就是施工场地,因此这里面到处都是水泥,脚手架,钢管,安全帽,工具等。

我们站在文化路上面,也是站在路下桥下面。

在桥的第一根桥梁与第二根桥梁中间的地方,叶子暄拿着罗盘站在那里。

叶子暄说:“这里有动静。”

脚下原本是柏油硬化路面,但是因为施工,所以路面挖开程现土质——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这里黄土漫天了。

“这里怎么了?”大庞说:“叶大师,我与二庞昨天还在这个地点上搭脚手架啊,他在这里尿了一泡尿——难不成二庞得罪了土地?”

“挖开看看。”叶子暄说。

听叶子暄这样说,我与大庞从一边抄起镐头,向叶子暄指定的地方挖去,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听到一声:“有贼,偷我们的镐头,兄弟们,抓贼啊!”

第四十九节:经文死婴

第四十九节:经文死婴

我与大庞不禁愣了一下,只见几个头戴着安全帽,拿着手电筒的人,手持一米多长的钢管快速走来。

因为有电筒灯光,我遮挡了一下眼睛,等到适应这种光线时,他们已经赶到我们面前,粗略地看了一眼,约有七八个人,除了一个人戴着绿色安全帽之外,其他人清一色的红色安全帽。

绿色安全帽也没有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对红安全帽说:“弟兄们,又有人来偷我们的钢管,工具卖钱了……”

他的话还没有落音,那些人拎着钢管就要冲我们打来。

尼玛不是这么背吧,刚来就被当贼?不过有叶子暄在,倒也不怕,此时已经绷紧神经,手中紧握镐头,已做好打或者被打的准备。

这时大庞急忙对绿帽子说:“经理,是我啊,我是大庞啊!”

大庞的这一句话,让那些红帽子停住了手。

绿帽子却根本不听这句话,对着红帽子说:“停什么?给我打!贼不打不行,不打还来偷!钢管丢了你们赔啊?没看他们手中还拿着咱们的镐头吗?一群蠢货!”

叶子暄这时,跟着大庞的叫法淡淡说道:“经理,我们来这里,事先没有给你打招呼,是我们的不对,但我们来这里,确实是为了你们好,大庞的兄弟小庞在你们这里干活,丢了二魂六魄,现在正在医院中。”

大庞在一边急忙应道:“是啊,经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我兄弟现在还昏迷不醒。”

绿帽子却不听解释,冷笑道说:“少装算,你是偷钢管派来的卧底吧?假装在我们做工,然后半夜来行窃。”

说到这里,绿帽子对红帽子们说:“同志们,这些贼,害我们每个月被扣多少工资?不打难解心头之恨!”

其实绿帽子的心情,我也理解,谁有不恨贼的?想想我刚工作第一个月时,花了几百大洋几乎是整个月的工资买了个motorola的手机,视若珍宝,但谁知用了一个月都不到,就被贼偷了,我当时气的真想把这个世界上的贼全部杀光。想到这里,我不由跟着说:“经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真的不是贼,我不妨告诉你我们的真实身份,我是峨眉弟子,而他则是武当弟子,你看他手中的罗盘,便知他是来帮你们改善风水的,诸位兄弟想一下,谁来偷钢管,还带着风水罗盘呢?”

大庞急忙附和道:“对,对,经理,刚才叶大师说这下面埋着东西,我们现在就挖出来给各位看。”

说到这里,就举起镐头向地面刨去。

众人本来也相信了大庞的话,但没想到绿帽子则几乎像发疯了一样:“你们都是傻子吗?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贼总是有千般理由的,不要信他们,抓起来!”

说到这里,他持钢管向大庞的背部打去。

大庞此时只顾刨地,一心想证明给经理看,根本没想过这经理要打他。

这种钢管与宏兴那些小弟们拿的钢管完全不同,

宏兴他们拿的钢管,只是表面上钢管,真实身份是三棱军刺,如果用钢管打人,其实也不容易打伤,因为它的粗细就像笛子一样。

而绿帽子拿的则是搭建脚手架的钢管,像一个成年女孩手腕那般粗细,虽然中空,但是打在背上,绝对能把脊椎打断。

想到这里,我不再迟疑,持起镐头挡住了他的钢管,“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虎口被震的生疼,我不由暗暗惊讶,这绿帽子这要用多大的力啊?

就算是真的打贼,也不必用这么大的力啊?这一下子真打在身上,大庞不死也得成植物人,尼玛,这像打人吗?这分明就是杀人灭口的节奏。

因为我用镐头倒住他的钢管,他不由后退了一步。

这时,那些红帽子也一齐冲了上来。

看到这里,叶子暄伸出手,地面上一根钢管自动飞入叶子暄手中,他站在那几人面前,用这根钢管挡住了那几人的钢管,然后稍稍一用力,那几人全部叶子暄推的后退了几步。

叶子暄将钢管立在地上,淡淡地说:“大庞正在给大家看证据,你们却要打他,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红帽子指着我说:“是他动手打经理。”

看着把矛头指向我,我不禁说:“是你们经理要打人,我挡了一下也不行?非要等着你们打死人?”

就在这时,大庞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看……”

随着他的声音,我们看了过去,他并未深挖,便有一股红色的血从混着土流了出来。

之所以是血,是有很明显的血腥味。

看到这里,经理慢慢向后退,然后转身就要跑。

叶子暄从地上踢起一小块石头,石头飞起直中经理背部。

经理哎哟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拉起,然后像押犯人一样,来到出血之地。

那些红帽子工人此时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经理,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经理此时一脸惨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禁笑了:“经理,我们又不傻,你想骗谁呢?我刚才已经说明了我们的身份,我是峨眉弟子,他是华山弟子,难道我们就素的吗?那时如果大家不动手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这种地步。”

绿帽子此时只是求饶:“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对不住大仙,你们走吧,我不追究你们私闯工地的事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好不?”

我说:“血都挖出来了,你还想和?我现在才明白,你刚才使出吃奶的要打大庞,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掩盖事实吗?现在大庞挖出来了证据,你就想跑?看来,你是知道这里怎么回事的,不如详细讲讲。”

红帽子们也一脸不解,问:“经理,这里怎么回事?是不是死人了?”

绿帽子却一声不吭。

叶子暄说:“既然如此,也罢,我报警了。”

绿帽子一听要报警,急忙说:“我求求你,别报警,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承认错误,求你们别报警,你们一报警,我肯定要坐牢啊,事业就完了!”

叶子暄说:“说说实话吧。”

“我只是在这里埋了一个很小的小孩而已,但是,但是怎么会出事这么多血呢?”绿帽子一边说一边擦汗。

“埋了小孩?”红帽子们一听,顿时围住了绿帽子:“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做工的,不是来杀人了。”

绿帽子哭丧着脸说:“我不是想让咱们这一段的工挰进行的更顺利一些吗?哎,我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让工程顺利一些,就在这里埋小孩?小孩不是人吗?你把小孩埋在这里?你还有脸说?”我不由说道:“你还说好心?”

“可是我埋的是死过的小孩啊,这个不能怪我吧。”

叶子暄冷笑道:“小孩的死活,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再与我们饶舌头,不说实话,我们也不勉强,小孩当时活着与否,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所以,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吧。“

说到这里,叶子暄便拿出手机,就在这时,绿帽子突然做了一个让我们无比惊讶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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