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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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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眼就认出了张云鹏:“这不是张所长吗?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大爷,我们想家的老宅。”
“嗨,家的老宅早就没影了。你们,家的老宅就在那儿——”老人指着树林里面道。
老人手指之处,有若干个几何形状的轮廓,这些轮廓线是用杂草、灌木和雪花描绘而成的,几何形状的轮廓下面应该是坍塌的墙壁和地基。
在家老宅废墟的周围有许多高大的树木,而老宅的废墟上除了杂草,就是低矮的灌木。
“大爷,这里的地势和环境不错,乡亲们怎么不在这里盖房子呢?”
“这——说起来,话就多了。”
“大爷,您跟我们说说。”郑峰有意要和老人攀谈,攀谈总要有话茬吧!这算是一个开始吧!
“这里阴气重,风水不好,清静之地,读书还行,守业就难了。家的败落和这里的风水很有关系。”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乡亲们是如何知道的呢?”张云鹏道。
“咱们这里不是有风水先生吗?只要他到人家去风水,他就会拿家的老宅来说事。要不然,几百年下来,这里早就有人家住了。家起初很穷,在这里盖了几间茅草房,了状元以后,就在这里盖起了宅院,风水先生说,要盖就到山的南边朝阳的地方盖,可家人不听,当然,家人也有不听的道理,你风水先生说这里不好,我家的状元不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吗?家人偏不信这个邪,就在这里盖了房子,还将山的南边朝阳的地方建了墓地。后来,状元仕途不顺,惹了祸事,xing命不保,家财尽失。这都和这里的风水有关系。”大爷说的头头是道。
“这恐怕是后来人牵强附会的一种说法。”郑峰不以为然。
“这——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啊!”老人感概道,“如果,家把房子建在山的南边,把墓地放在这里,后来的结果就可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风水先生说得好啊!家不但家宅不保,连祖坟都——”老人话只说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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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卞一鸣也很好奇 绝唱者故事大王
“老人家,文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
“往前走,往东拐,就在前面不远处》
老人在前面带路,大家很在后面
听了老人半生不熟的话,郑峰很李云帆倒对文家的祖坟产生了比较浓厚的兴趣
“老人家,文家的祖坟怎么啦?”卞一鸣走到老人的身旁
卞一鸣也很好奇在中国农村的广大地区,人们的舌头尖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文化,这些文化,我们可以说它是历史,也可以说它是风俗,或者风土人情,当然,还有人说它是封建迷信,笔者不知道这些东西包不包括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里面,这就如同很多旅游景点的一些美妙的传说,历史的,神话的,很显然,他们已经成为三千年文化的一部分,至少已经堂而皇之地被称之为旅游文化不仅如此,在很多与历史相关的著作中,也存在这种现象,历史和文学,历史和传说,历史和故事混杂在一起,结果是历史被加进了一些佐料,有时候,历史这道主菜还会变质甚至腐烂,在佐料的掩盖下,变成了美味佳肴比如说司马迁的《史记》《高祖纪》中有一段叙述,我们先把这一段叙述一字不差地摘录下,然后再随便聊聊
“高祖,沛县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这一段话的意思是:刘邦的母亲曾经在大泽之陂睡觉,在梦中与神仙相遇此时雷电交加,天色昏暗,刘邦的父亲走到老婆的跟前,看到一条龙伏在老婆的身上,不久,刘邦的母亲就怀孕了,之后便生下儿子刘邦
笔者不知道刘邦的父亲所看到的龙是哪种龙?在中国,龙有两种,一种是客观存在的,但在很多年就消失了的恐龙,还有一种是存在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龙,这种龙是中国人想象出的司马迁的意思应该是后一种龙,遗憾的是,这后一种龙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也许有人会说,那就是第一种龙,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刘太公看到的是恐龙的话——实际上,这种龙在几亿年前就灭绝了,如果刘太公看到的是这种恐龙的话,那么,他就会被吓死,作为女人的刘媪更会被吓死刘太公即使不被龙吓死,也会被龙生吞活剥了,开玩笑,一条龙趴在自己老婆的身上,那还了的,这分明是欲行不轨,不干好事吗?作为刘邦的父亲,应该不会是一个孬种,他一定会和这个畜生做殊死的搏斗,大家想一想,刘太公能是那条龙的对手吗?自然会被生吞活剥了笔者不敢再往下说了,往下说,那一定很难听,这不就是说刘邦,包括刘邦的子孙并非刘氏血脉吗?司马老先生这个马屁拍的也许有人会说,司马迁是史学家,也是文学家,遗憾的是司马迁首先是史学家,后人把他写的《史记》当做历史读的,而我们已经自觉和不自觉地把《史记》中的一些东西当成了中华民族三千年灿烂文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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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老田光死于笔下 阴宅上祝有人家
大家已经看出了吧!在我们的文化中,有很多虚假的东西,用虚假的东西作为中华民族文明史的基石,这显然是不会持久的使用阅读器看千万小说,!看看随着历史车轮的不断前进,诸多文明的不断流失,也就不足为怪了
既然笔者啰啰嗦嗦地说到这里,那就性在多说一些,《史记》——《刺客列传》中,田光先生为太子丹出谋划策后告别太子丹的时候,太子丹说:“所言者,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田光先生为了表现自己的“义”和“诚信”,自刎而死,以死“成大事之谋”田光先生为了严守秘密,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可是,那个让田光先生“勿泄”秘密的太子丹竟然在为荆轲送行的时候,在易水河上,和众宾客“皆白衣冠以送之”“士垂泪涕泣”,这还不够,还要让荆轲高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既然是头等机密的国家大事,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呢?殊不知,当时,秦王的耳目遍布天下,这不是明明白白带告诉秦王,有人要去刺杀他吗?
田光先生算是白死了其实,杀死田光的不是刀剑,而是司马先生手上的那支笔
可见,在一些人笔下的所谓的“义”是不可靠的如果把这些东西当做历史读,那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如果将文学的内核之外包上一个历史的外壳,那一定是可耻的,是别有用心的
笔者说这些话的目的不是要否定什么,在作者笔下的历史和文化是有用处的,郑峰和他的战友们会从一些似是而非的现象中看到问题的质,这对他们讲才是最重要的
想当初,郑峰他们就是从花家大塘的历史和传说中寻觅到案件的线的,郑峰他们也是从辜望第家所谓的阴宅和观世音的身上悟出案子的玄机的所以,各位看客千万不要忽略笔者所说的一些闲话,更不要嫌笔者太过聒噪和饶舌
言归正传,文大爷领着大家去看了看文家的墓地,遗憾的是,大家没有看到文家的祖坟,除了几十级残破的,拾级而上的青砖台阶以外,没有坟墓的影子青砖台阶已经不甚清晰,或高或低,有的砖块陷进土中,有的砖块高高隆起,青砖路宽约一点五米左右两边镶嵌着一些条石,完整的条石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是条石的残片、
从墓道破败的程可看出墓地的历史;
从墓道的长和所用的材料,也可看出文家墓地的规模
“文大爷,文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
“这里就是墓道,坟墓已经没有了”
文大爷所说的墓道就是几十级青砖台阶在石阶的上面——既石阶的尽头,是高高的院墙,院墙里面有一些房子,看情形好像是人家——好像是两户人家
“文大爷,文家的墓地怎么成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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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两院落一南一北 一门锁少有锈迹
“据老一辈人说,这户人家的老祖宗逃难到此地,没有地方住就住进了文家的墓地,文家的墓地原有一间守墓人住的房子,文家人离开此地之后,祖坟就没有人问了,时间一长,这户人家就在这里盖了几间房子,文家祖坟上的石头和砖头都用在了地基和墙上,你们看——”老人走到其中人家的屋子的后面,用脚在一片雪上拨了几下,一块黛色的石板呈现在大家面前,老人弯下腰,用右手将青石板上方的雪清理干净,上面有两个字“之墓”,原是一块断掉的石碑
“原是一块石碑,文大爷,另半截石碑呢?”
“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做了地基?”谭科长道
“石碑是不会用盖房子的”
“这是为什么?”
“石碑上不是有字吗?活人是很忌讳这些东西的,除了石碑,凡是能用的东西全用到房子上去了在灌木从里面——杂草和枯叶下面还有几块石碑,还有一些石碑垫在进村的路上了
“这里住着几户人家?”
“原先是两户人家,现在就剩下一户了”
“这户人家姓什么?”
“姓赵,这两户人家是姐弟两个姐姐一家到村子里面去住了兄弟眼瞅着也要搬到村子里面去了”
“为什么要搬走呢?”
“老祖宗没有办法,才在文家的墓地安了家,现在条件好了,谁还住在这种地方”
“我们过去看看”
两户人家的房子背对背,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院墙——院墙的下半截是用石头砌起的上半截是用墓地上的旧砖头砌起的一家的院门朝北,另一家的院门朝南
朝北的院门上有一把锁锁上面套着一块自行车车胎上的皮,很显然,这块皮是用保护锁不被雨水侵蚀的郑峰拿起锁看了看,锁上面有一些铁锈,但锁眼里面没有锈锁和锁体之间的连接处也没有什么铁锈
“家里面客人,村子里面的房子不够住的时候,赵老太太会上住一两天”
院门是用木板钉起的,郑峰走到门跟前,透过门缝,郑峰看到院子里面有三间房子,两间是正屋,背南朝北,一间是厨房,门朝东,透过门缝,只能看见院子里面一小部分,因为厨房的墙挡住了视线”
把房子建在墓地上,大家可能没有听说过,这都是因为穷啊!人一穷,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无禁忌,只要能栖身,没有那么多讲究,过去,逃荒、要饭的人在寺庙道观和野地乱葬岗过夜,这是常有的事情
文大爷又领着大家去了另一家,另一家的院门开着,大家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从里面窜出一条黑白相间的狗,先狂吠了几声,看到文大爷以后,便和文大爷撒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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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院子里四间屋子 屋子里暗淡异常
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几岁的老汉来,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羊皮大氅,头上戴着一顶羊皮帽子。
郑峰特别留意了一下院子里面的环境,这户人家,有四间房子,三间屋子,外加一个厨房,厨房是建在正屋的屋檐下的——是一个小披子。院墙边有两个柴堆,一个是草堆,一个堆着木柴。院子里面好像还有几只羊,同志们听到了羊的叫声。
“如松,你有事情吗?”老汉一边和文大爷打招呼,一边望着文大爷身后的几个人。
“这几位同志们随便看看。”文大爷并不知道大家是何方神圣。之前,大家和文大爷不曾有过这方面的交流。
“他们是——”老汉大概是看到了郑峰和李云帆军大衣里面的公安制服。
“我是在路上遇到他们的,他们是跟张所长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请教呢?”
老汉已经认出了张云鹏:“张所长,稀客——稀客,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张云鹏并不认识对方:“老人家,您是——”
文大爷上前一步:“张所长,这是赵厚平,这片山林是他照应的。”
“赵大爷,这里离村子比较远,住在这里习惯吗?”郑峰道。
“习惯——习惯,我守着这片山林,住在这里——方便。”赵厚平没有请大家进院子的意思——他整个身体堵在门口。
“赵厚平,让大家进屋子啊!天这么冷,哪有杵在门口说话的呢?”
“请进——请进。”赵厚平退后一步,将院门完全打开。
大家跟在文大爷的后面走进院门。
院子里面有几堆雪,从院门到堂屋的门口,有一条铲除来的路。
赵厚平将大家带进堂屋,堂屋里面的光线非常暗淡,因为在赵家的院墙外面就是茂密的树林,有些树冠已经伸到了院子里面。
屋子里面没有窗户,只有几个窗洞,窗洞已经被草堵起来了。所以,堂屋里面的光线全是从门外射进来的,如果不是雪光的反射,屋子里面恐怕会更加暗淡。不知道这算不算阴宅,如果辜望弟家的房子阴气重的话,那么,赵家的阴气就更重了。更何况赵家的房子是建在坟墓上面的呢?
赵厚平拘谨地坐在门旁的一张凳子上,他不知道郑峰一行所为何事。
“大爷,您家里几口人啊?”
“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屋子里面别无他人。郑峰扫视了一下堂屋和东西厢房的门。
“两个儿子已经成家,搬到村子里面去住了,一个女人已经出嫁,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儿,如今在县城读书。”文大爷道。
“你们住在这里有多少年了,我一出生就在这里。”
“你们不知道这里是文家的墓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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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赵厚平记忆犹新 汪小霞搭过便船
郑峰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赵大爷,您每天到曹得民打渔的地方去好几次,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村里人吃晚茶以后,您转几次呢?”
前面已经交代过了,乡下人吃晚茶的时间是四点半左右。
“郑局长,您算是问着了,吃晚茶以后,我转得最勤。”
“这是为什么呢?”
“天黑之前这一段时间,是偷树贼活动最猖獗的时候,所以要多转几次。”
“为什么会集中在这个时候呢?”
“这时候,树林里面的鸟还没有回巢,只要不惊动那些鸟,我在这里是看不见的。夜里面就不一样了,成百上千的鸟一起叫唤,声音传得很远。这时候,一些村子就要收工了,收工以后,村民就有时间了,放到树以后,趁夜色就可以弄回家去了。”
“那么,他们砍树,或者锯树的声音,您听不见吗?”
“他们不砍,也不锯。”
“那他们怎么偷啊?”
“挖,然后放到,大沙河就在跟前,只要挪到水里面,那树就是偷树贼的了。”
下面该进入正题了:“赵大爷,您识字吗?”
“识一些字,十个字,能认得六七个,报纸上的内容能看的懂。”
“您看看这个。”郑峰从陈敏的手上接过一张布告,递到赵厚平前面的桌子上。
老人拿起布告走到门口,就着雪光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坐到板凳上:“这件事情,状元村的人都知道,人们茶余饭后,经常嘀咕这两个案子。”
“是啊!这两年,乡亲们的日子过的很不舒坦啊!”文大爷话中有话。
“如果河上有船过的话,您能看见吗”
“如果是靠着西岸——或者河中央走的话,那我肯定能看见。贴着河东岸走,我就看不见了。”
“船上的人,您也能看见吗?”
“看得见,不但看得见人,得空了还会停下来聊一会。他们看到我有时候会和我打招呼。”
“一九七二年三月十六日和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四点半到天黑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见汪小霞和夏清莲坐船从这里经过呢?”
“时间太长,记不得了。”
“那么,您有没有见过这两个女人坐船从这里经过呢?”谈话既艰涩,又困难。但郑峰有股子韧劲和磨功。用绞尽脑汁,也不为过。
“郑局长,您这么问,我就能想起来了。”
赵厚平的话中有内容。
“赵大爷,您想起什么来了?”
“汪小霞到沙河镇和娘家去,走过大小沙河,她娘家条件差,小霞有时候要带一点粮食回桃村,这时候,坐船就比走沙河渡口轻省多了。我不止一次在大沙河上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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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曹德民理应知道 文家人早已断根
“您既然能看到汪小霞,一定能看到撑船的人。”
“那是自然。”
“汪小霞搭过谁的便船?”
“杨庄的杨树理,杨庄和小刘庄靠得很近。”
终于有一个人进入同志们的视线。
现在有一个疑问,按理说,这个情况首先应该是刘茂才提供的,而他只想到老婆汪小霞有可能会搭乘便船,这是什么原因呢?是汪小霞故意隐瞒,还是她跟刘茂才说过,但刘茂才一时没有想起来呢?
郑峰让王萍在笔记本上做了备注,再和刘茂才见面的时候,要好好问问他。
“据我们所知,杨庄一共有两条船,另一家叫杨成功,汪小霞有没有坐过杨成功的船呢?”
“没有——我没有见过,那杨成功家住在村子的东头,离刘茂才家比较远,杨树理家就住在刘茂才家的后面,在刘茂才家的院门前能看到杨树理家的屋子。”
卞一鸣也掏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记着什么,而在此之前,卞一鸣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大家都知道,他的脑子好使,记忆力也非常强,把他觉得重要的东西记载笔记本上,这说明他对相关内容给予了特别的关注。
“郑局长,我说的话不作数,你们找好找曹德民问一问,他整天在沙河边打渔,来来往往的渔船,他一清二楚。”
赵厚平的提醒不无道理。郑峰将赵厚平的话记在了笔记本上。
告别赵厚平之后,郑峰一行又绕到房子的东边了看了看,在距离赵家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几块巨大的突兀的石头,站在巨石之上,眼前一下子开阔了许多,雪停了,空气也明净了许多,东边的大沙河像飘带一样向南北延伸,沙河桥和夏家堡若隐若现。
文大爷又领着大家朝山下走去。他要带同志们到村子里面转转,郑峰一行到状元村不仅仅是参观文家的祖坟。
绕过两个山丘,一个古色古香,但有些破败和沧桑的村庄出现在眼前。
“文大爷,状元村,姓文的人家就您一家吗?”
“不,有七户人家姓文。”
“文家的祖坟被人抢占,他们为什么不问呢?”
“虽然都姓文,但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文家的后代早就不在此地了——早就断了根了,要不然,谁敢呢?挖人祖坟——缺八辈子的大德,这不是一件小事,但如果坟主和坟主的后代不在了,那就另当别论了。你们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文家的房子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文家人走了以后,村子里面的人应该有人住进去啊!”
“听老一辈人讲,文家人走后,村子里面确实有人住到文家去,但因为失了一把火。所有房子烧了一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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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状元村破败沧桑 小学堂历史悠久
说话间,同志们已经穿过一条窄窄的巷子,来到状元村唯一的一条路上。一条石板路由南向北,蜿蜒穿过村庄。
石板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绝大多数石板已经断裂、残破。
路很窄,一是因为路窄——脚下的石板路不超过两米,二是因为头顶上方,两边人家的屋檐靠的太近,走在这样的路上,你会赶到非常的压抑,这就是本来就很狭窄的石板路显得更加狭窄。
两边人家临街一面几乎全是门板,有些人家还有楼阁,从门楣上方和廊墙上,能看出挂过招牌的痕迹。由此能看出,状元村在历史上曾经繁华过。
文大爷还特别提到了赵厚平兄妹俩的家,从山上进入村子,得穿过一条小巷子,巷子的南边是赵厚平的家,巷子的北边是赵厚平妹妹的家。
根据目测和行走的时间,文家的蓦地距离村子不到一里路,很显然,这条进山的路,只有赵家人行走,怪不得,这条路上的杂草丛生呢?
在状元村的南边——既村口,在十几棵的环抱中,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在院门右侧的墙上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五个颜体正楷字:“状元村小学”。
这就是张云鹏所说的沙河地去最有名的学校。
学校已经放寒假。
一条石板路通向学校的大门,路两边对着十几堆雪。
张云鹏在门上敲了三下——门上有两个大铁环。
不一会,院门开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出现在门口,他的头上戴着一顶三块瓦的棉帽,一脸的络腮胡子。
“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老人望着张云鹏道,他好像不认识张云鹏。
文大爷上前一步:“马老根,这是公社派出所的张所长。”文大爷指着张云鹏和郑峰道,“这位是咱们地区公安局的郑局长,他们想到学校里面看看。”
“行——进来吧!不过,学生都——都放假了,雪——我没有扫。”
“大爷,没事,我们随便看看。”郑峰道。
这是一个历史非常悠久的学校,叫它“学堂”更合适,这种老式的建筑,在一些历史悠久的城市,已经不多见,这种老式的学堂,更是少之又少了,即使有,也已经成了历史文物了。上翘舒展的屋檐,门窗合一的木墙,油漆斑驳的廊柱,廊柱上的对联,拾级而上的石阶,悬挂在老槐树上的铜钟,香气四溢的梅花,蜿蜒曲折的砖路。确实是一个读书学习的好地方。
郑峰推开一间教室的门,大家在教室里面转了一圈,看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课桌,真有一种回到童年和学校的感觉。
张云鹏说的没错,状元村确实值得一游,就单是这个状元村小学,也值得跑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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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赵厚平所言不虚 曹德民记性很好
同志们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老人,离开了学校,不管是谁,置身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面,谁都想多呆一会。
在这样一个大雪天,能在这样一个古老的村庄里面走一走,难得同志们有这样的雅兴,大家不要忘了,郑郑峰和他的战友们并不是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会爱憎分明,才会对所有制造人间悲剧的牛鬼蛇神深恶痛疾。
同志们告别文大爷,沿着石板路回到渡口。
在回渡口之前,郑峰让文大爷请来了状元村的生产队队长——四十岁左右的赵学礼,郑峰跟他交代几句之后,还将六份布告交给了他,赵队长是一个十分爽快的人,他和同志们匆忙告别,忙着张贴布告去了,临走前,他还答应,贴完布告以后,就挨家挨户去动员村民。
两条船在大小沙河的交汇处分手,李云帆的船朝北,郑峰的船在拐弯处上了岸。
曹德民正在网架上用铁丝固定毛竹与毛竹的连接处。在岸上,还有一个女人在修补渔网。他是曹得民的老婆。
曹德民进一步证实了赵厚平提供的情况,汪小霞确实坐过杨庄杨树理的船。
细心的郑峰还询问了杨树理家渔船的行走路线。曹德民的回答是,杨树理的船有时候从大小沙河的交汇处向东把汪小霞带到沙河镇,有时候把向北把汪小霞送到桃村。
那么,杨树理是专程送汪小霞,还是顺路带汪小霞一段路呢?
关于这个问题,曹得民说不知道,他说,杨树理是一个打渔的,只要是有水有鱼的地方,他的鱼船都去。
坐在李云帆旁边的卞一鸣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然后递给了李云帆,李云帆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内容,点了点头,然后将笔记本读给了郑峰。
笔记本上的内容是:曹德民看到汪霞坐杨树理船,是从小刘庄到沙河镇和桃村,还是从沙河镇和桃村到小刘庄?
郑峰望了望卞一鸣,同时点了一下头,然后道:“曹师傅,您看到汪小霞坐杨树理的渔船的时候,是由南向北,还是由北向南。”郑峰担心曹德民一时听不明白,“又换了一种说法,“请您认真回忆一下,汪小霞搭杨树理的便船,除了从小刘庄到沙河镇和桃村,有没有从沙河镇和桃村到小刘庄呢?”
“这——这我就想不起来了,杨树理的渔船从我这里来来去去,但汪霞搭他的渔船是不是有去有回,我想不起来了。”
这确实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既涉及到时间,又涉及到空间,如果不是有意注意的话,是很难想起渔船运行的方向的,
曹德民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他看到汪霞搭杨树理的渔船由南向北行驶,但有没有见到汪霞搭杨树理的渔船由北向南行驶,这他就记不得了。其实,这很正常。
第六十四章 刘家人神情凝重杨树理似有劣迹
“小霞走的时候;我们都在地里干活。乡下人;女人回娘家;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小刘庄和杨庄靠得很近;杨树理这个人;你们应该很熟悉吧”
郑峰提问题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两位老人的表情;两位老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熟悉——熟悉。”刘茂才的回答未免有喧械。
“我们想知道此人的情况——请你跟我们谈谈此人的情况。”
“这——”刘茂才由原先的机械变为迟钝。不仅如此;刘茂才的思路出现了暂时的阻塞。
“刘茂才;从上午我们到你家来;到现在我们坐在这里;中间只隔了两三个时;如果事情不急的话;我们不会这么快又到小刘庄来。所以;请你们不要有任何顾虑和想法;该怎么说;你们就怎么说。”
“茂才啊你就说吧不要藏着掖着了。”大娘话中有话。
“能给我一支烟吗?”
很显然;从大娘的话和刘茂才主动要香烟的行为来看;他“藏着掖着”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
郑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支;递给刘茂才和刘大爷;然后将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了刘茂才身边的板凳上。
刘茂才接过香烟;用打火机点着了香烟。
刘大爷没有接香烟。刘茂才接过父亲们手中的烟插进烟盒;然后将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了郑峰旁边的板凳上。
郑峰从口袋里面掏出第二包烟;然后将第一包香烟和打火机重又放到刘茂才旁边扼凳子上。
刘茂才猛吸了两口烟;他神色非常凝重。
“茂才;别磨叽了;说吧”
“杨树理以前和小霞谈过对象。”香烟从刘茂才的嘴里、鼻孔里面夺路而出。
这个情况;大家已经知道了。
这难道就是汪小霞不愿意把搭杨树理便船的事情告诉刘茂才的主要原因吗?;在同志们进驻沙河镇的第二天;大家终于调查到了一点东西;不管这点东西和两起失踪案有没有关系;这也算是向前蹚了一小步。
“你们结婚以后;汪小霞和杨树理有接触呢?”
两个村庄靠的这么近;接触应该是不可避免的;这个问题似乎是多余的;因为;汪小霞搭杨树理的便船就是一种接触。
“这——我们不知道;您刚才说小霞曾经坐过杨树理的船;连这个;我们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说什么都不会让小霞搭姓杨的船。”
“那么;你能跟我们说说;汪小霞和杨树理分手;是汪小霞不同意还是杨树理不同意呢?”
“主要是小霞父母不同意;小霞也不想嫁给杨树理。”
“什么原因?杨树理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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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汪小霞六年未孕刘大娘直言房事
“杨树理好赌钱。”
“好赌钱?”郑峰好像想起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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