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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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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郭根生步步逼近 花三妹在劫难逃
最要命的是,花家村,乃至花园大队,有一些人故意在郭根生的面前提这件事情,历史和现实的原因交织在一起,牵引着郭根生再次踏上那条邪恶的老路上去了。
那一年的秋天的一个傍晚,郭根生喝了几杯酒,乘着夜色离开了家,他跟家里人说到大队部去值班,其实他是到后村去和郭菊仙厮混。
郭菊仙家住在村子东头,郭根生过了石桥以后,然后向东,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芦苇荡里面有一条小路,郭根生走得就是这条小路,他怕被别人就看见,所以选择了芦苇荡,郭根生毕竟是大队书记,做这种风流之事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郭根生走到石桥东边一百多米的弯道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循声摸了过去。
此时,夜幕即将降临。
郭根生身上的血直往脑门上涌,因为他发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从花长松家的芦柴地里发出来的,血往脑门上涌的主要原因是他在花长松家的芦柴地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郭根生蹲在芦苇丛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他已经看清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花三妹,花三妹正在柳树丛的南边割芦苇。此时,郭根生的酒劲上来了,伴随着酒劲,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在他的胸腔里面已经酝酿了很久了,大家都知道,郭根生本来是准备将这种冲动发泄在郭菊仙身上的,在这种情绪背景下,花三妹在劫难逃。
郭根生蹑手蹑脚,以最快的速度闪进柳树丛,此时,花三妹所在的位置距离灌木丛只有四五米的样子。
郭根生瞅准了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花三妹割好芦苇以后,准备捆好芦苇走人,天已经不早了。
在花三妹拧好芦苇,弯腰捆扎芦苇的时候,郭根生像幽灵一样,飘出柳树丛,而此时,花三妹的背对着郭根生。
郭根生走到花三妹的身后,用右手捂住了花三妹的嘴巴,左手同时搂住了花三妹的腰。
花三妹想挣扎,但无力挣扎,事情来的太突然,尽管花三妹平时胆大,但再胆大的人遭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恐怕无法做出正常的、理性的反应。花三妹想喊,但嘴被郭根生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
郭根生能控制住花三妹,但无法掌控花三妹的眼睛,在郭根生将花三妹拖进柳树丛的过程中,花三妹看清了他的脸。此时,花三妹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她使出浑身的力气,用手抓,用脚蹬,在此过程中,花三妹的左手的指甲抓破了郭根生的脖子。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傻了,花三妹平时胆子就比较大,当她看清楚郭根生的脸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在此之前,郭根生曾经在大队部对她动过手。所以,在思想和心理上是有一些铺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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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关键处很不爽快 该面对总要面对
花三妹的反应完全出乎郭根生的意料,他没有想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这么难对付。
花三妹不但用手抓,用手蹬,还用上了嘴。匆忙之中,郭根生的左手手掌的下端紧贴着花三妹的下嘴唇,情急之中,花三妹张开嘴巴在郭根生的手掌下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由于咬的比较浅,只在郭根生的手掌上留下了几个比较深的牙印。
不解决花三妹的嘴巴问题,郭根生想发泄自己的兽欲是很困难的,三妹年龄虽然不大,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很小就帮父母做事,身上有一把子力气。郭根生又不能对花三妹动手,如果花三妹身上有伤痕的话,花家人会怀疑的,这样,他杀人于无形的计划就将落空。
情急之中,郭根生脱下自己的棉袜,硬生生地塞进花三妹的嘴巴。嘴被堵上了,花三妹只能哼几声,声音从鼻子里面发出来就不足为虑了。
郭根生从腰上解下布腰带,将花三妹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和身体绑在一起,又用自己的两条腿死死地压住花三妹的双腿。在这种情况下,花三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郭跟上用左手按住花三妹的脖领,右手解开花三妹的裤带,将花三妹的裤子扒到膝盖跟前。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自明。
十分钟以后,郭根生帮花三妹提上裤子,系上裤带。
此时,花三妹已经精疲力尽,整个身子都瘫了。
郭三妹解开花三妹身上的布腰带,穿上裤子,系上布腰带。
花三妹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她在和郭根生的纠缠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再加上郭根生十分钟左右的蹂躏和摧残。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结局,但已经无力改变事件的发展趋势。
摧残花三妹的过程,郭根生交代的比较爽快,但如何杀害花三妹的过程,用了比较长的时间,犯罪嫌疑人在作案的过程中,是不会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但如果让他们回忆叙述犯罪的过程,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东窗事发——必须面对过去所做过的一切,犯罪嫌疑人一辈子都不想提及这些事情。
难怪郭根生接下来的交代不爽快,原因是他杀害花三妹的过程太过恐怖,恐怖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去回忆。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郭根生没有敢多耽搁,花三妹眼睁睁地看着郭根生把自己拖到大塘边,然后将自己沉入水里,此时,如果花三妹有力气的话,她一定能挣脱郭根生的魔爪,花三妹是识水性的,她确实做了一次努力——这是她最后一次挣扎,因为花三妹在水中呛的时间太长,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所谓最后一点力气其实就是仅有一点求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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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大队部买烟一包 郭根生参加捞人
花三妹的脑袋突然从水里面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郭根生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郭根生跳入水中,用自己的身体将花三妹的身体死死地压在水里。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花家大塘是一个锅底塘,水塘边比较浅,只有七八十公分深。
花三妹在郭根生的身子底下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郭根生在确认花三妹呼吸停止之后,然后把花三妹的尸体拖上岸,又等了一会——她担心花三妹还没有死透。
在码头附近,停泊着花半仙家的船。
郭根生将船划到水塘边,将花三妹的尸体抱上船,划到距离码头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那里有一大片很厚很密的水草,郭根生从花三妹的嘴中掏出棉袜,揣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将花三妹的尸体放进水中,并用船篙将花三妹的尸体顶到水草深处。
郭根生将花半仙家的船放回原处,回到现场,在一捆芦柴的旁边找到了一把镰刀,他将水中的芦苇割得大差不离。郭根生这样做的目的是制造花三妹在割水边芦苇的时候不甚滑入大塘深处的。
在离开现场的时候,郭根生还做了两件事情,一,他将镰刀扔到了大塘中央;二,他拿走了花三妹的鞋子——那是一双布鞋。
细想一下,这应该是郭根生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情,如果花三妹是不甚挂入大塘深处的话,她的镰刀和布鞋应该在溺水现场的附近才对。
“郭根生,你把花三妹的布鞋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扔进了泗水桥下。”
泗水河的河水是流动的,郭根生将花三妹的布鞋扔到泗水桥下,布鞋自然会被流动的水带走。郭根生把什么都想到了。
郭根生走到泗水桥的时候,听到了花三妹的母亲呼唤女儿的声音。
“当天晚上,你到郭菊仙家去了吗?”
“我没有去,我直接去了大队部。”
郭根生已经没有必要再到郭菊仙家去了,因为他的兽欲已经在芦苇荡发泄完了。当然,郭根生的兽欲发泄的比较匆忙,但以他当时的心情,确实不适宜再到郭菊仙家去了。
当郭根生快走到大队部的时候,芦苇荡里面传来了非常清晰的呼喊声,那应该是花三妹的父母呼唤女儿的声音,不一会,芦苇荡里面出现了亮光。
郭根生在小卖部卖了一包香烟,然后回到了大塘,郭根生像煞有介事地参加了打捞花三妹的工作。郭根生之所以要到小卖部买香烟,目的是和大队小卖部的刘兆辉照一个面,这样,他就有了不在案发现场的证人。郭根生做事一向思虑周全。而刘兆辉并不知道郭书记是什么时候到大队部的,当时,刘兆辉正和另外三个人在小卖部里面打麻将,和郭书记一起赶到花家大塘的还有刘兆辉和另外三个打麻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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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郭根生耷拉脑袋 葛秀英望着别处
十一月二十一日的上午,同志们押着郭根生来到花家大塘,田所长的两个手下也来了,田所长还找了三个摸鱼的人,三个摸鱼人带着皮衣赶到花家大塘。徐集是一个渔乡,这里有很多人以打渔摸鱼为生,只要是打渔摸鱼的人,家家都有一件皮衣——是那种上下一体的皮衣,天寒地冻的时候,人下水必须穿这种皮衣。
粱和尚和花长松也来了。
郭队长喊来了两条船,这两条船就是粱和尚和花长松家的渔船。
在郑峰一行押着郭根生赶到花家大塘前半个小时,谭科长和向阳已经赶到花家村。
大家也许会问,郑峰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郑峰要捞被郭根生扔到大塘里面去的镰刀。花三妹的布鞋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了,现在只剩下一把镰刀,镰刀虽然不是杀人凶器,但它是郭根生杀害花三妹重要佐证。一起凶杀案的尘埃落定,除了凶手的口供和他人的旁证之外,最最重要的是物证。
郭根生本来是想无声无息地离开淡出花家村人的视线的,郑峰也想成全他最后的愿望——郭根生的想法不算过分,同志们也应该考虑一下郭家人——特别是郭刘氏和郭筱竹的感受,但由于案子的需要,有时候,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郑峰之所以让谭科长和向阳先到花家村去找郭队长,就是要把影响减少到最低限度,稍不注意,这种事情传扬起来是很快的。
好在花家大塘掩映在一片茂密的芦苇荡之中,而且远离村庄。郑峰一行赶到柳树丛的时候,在柳树丛旁等候大家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郭队长,另外三个人分别是花长松、粱和尚。
码头上停着两条船。
唯一无法回避的是走段高山渡口的人,奇怪的是,本来,有几个人是和郑峰一行同乘一条船的,但当这几个乡亲看到带着手铐的郭根生以后,就都站在一边不想和同志们一起上船。
郭根生则耷拉着脑袋,羊皮大氅的领子挡住了一部分脸,同志们押着郭根生,上船、下船的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渡船抵达河对岸的时候,有两个人本来是站在码头的石阶上的,很自觉地闪到旁边去了。这两个人就是徐长水和他的老婆葛秀英。
郭根生从两个人面前走过去的时候,面如土灰,郭根生应该是看见了徐长水夫妻俩,徐长水木然地望着郭根生的脸;葛秀英侧身向北,眼睛望着别处。
根据郭根生手指的方位,镰刀的位置应该在码头的东南方向六十十米到八十米之间的水域,郭根生不敢肯定,范围可能还要大一些,因为案发当时,天已经黑了,再加上非常紧张和芦苇的遮挡,所以他并没有特别留意镰刀落水的位置,只看到了大概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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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摸鱼人潜入水底 岸上人耐心等待
郭根生所指划的水域没有一点水草。那里的水相对要浅一些,但再浅也有五六米深,这是粱和尚说的,他的渔船每天要从花家大塘走几个来回,他对花家大塘了如指掌。花家大塘最深处在距离河岸两百米左右的地方,那里的深度,连花家村最长的竹竿都打不到底,而花家村最长的竹竿有十米左右。
三个摸鱼的人穿好皮衣,互相帮衬着系好袖口和领口,袖口和领口都是用皮筋系起来的——这样可以防止水进入皮衣之内,之所以将领口勒紧系好,是因为摸鱼的人要潜入几米深的水下前去寻找镰刀。
郑峰和三个摸鱼人交代了几句之后,三条船向大塘中央划去,划船的人分别是花长松、粱和尚和田所长,田所长划的是花半仙家停在码头附近的那条船。
郑峰和三个摸鱼人交代的内容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水底下一定有大量沉积物,所以尽量在沉积物下面寻找。
三条船选择了两个点,然后将船用船篙固定在水面上——三条船形成了一个大致的三角形,船与船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在十五米左右。
船挺稳之后,三个摸鱼人一人喝了几口酒,然后翻身入水。路过徐集街上的时候,郑峰让王萍买了三瓶洋河大曲。摸鱼可不是一个好营生,特别是冬天,所以,摸鱼人冬天下水之前,都要喝几口酒暖暖身子。
很快,三个摸鱼人就不见了踪影,不一会,水面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等的水泡来,水也变得浑浊起来。
郭队长和郑峰等人站在码头上耐心等候;郭根生像木桩一样立在码头的石阶上,他的腿有些颤抖,他的身后站着谭科长和向阳,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抓住郭根生的胳膊。
三个摸鱼人每隔两分钟左右就浮出水面换气。
从三个摸鱼人浮出水面的速度和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可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镰刀。
半个小时过去了,三个人仍然一无所获。郑峰让三位师傅到船上歇一会,天太冷,水下的温度很低,人在水下呆的时间不能太长。这从他们铁青的脸色和乌紫的嘴唇就能看出来。但三位师傅借上来换气的时候喝了几口酒,就又沉入水中。
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结果,三个人已经将三个点构成的圆中所有的地方都摸遍了,但就是没有见到那把镰刀的影子。
郑峰决定将范围再向外围扩大两三米。
在三个摸鱼人潜水的过程中,不时有一些大鱼窜出水面;那些栖息在芦苇荡里面的各种各样的鸟在大塘和芦苇荡的上空盘旋,不时发出清脆嘹亮的叫声。
这是一次漫长而艰难的打捞。三瓶酒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但还是没有出现同志们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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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花长松老泪纵横 镰刀上一个豁口
“郭根生,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谭科长有点沉不住气了。
“确实在这个方向,虽然我不记得准确的位置,但我记得大概的范围。要么就是镰刀烂的没影了。”
在郑峰看来,郭根生的话不无道理,镰刀把烂掉的可能性最大,如过镰刀把烂掉了,那么寻找镰刀头的难度就更大了。
郭队长走到郑局长的跟前,安慰道:“郑局长,您不用担心,镰刀把是不会烂掉的。”郭队长非常肯定地说。
“郭队长,这是为什么?”
“镰刀把,一般人家都用桑树枝做,桑树木质坚硬,也经烂。”
两个人正说着,粱和尚那条船有动静了,一个摸鱼人突然窜出水面,手上举着一个镰刀形状的东西,上面黑乎乎的,还摽了一些水草。
“郑局长,老王摸到了——”田所长大声喊道。
另外两个摸鱼人相继浮出水面,此时的时间是十点二十五分,这也就是说,三个摸鱼人在水下摸了将近两个小时。
三条船迅速划向码头。
郑峰吩咐田所长赶快回徐集街上,让澡堂早一点烧水,他要请三个摸鱼师傅和其他人到澡堂泡一把澡。
田所长一溜烟地走了。
王师傅跳下船,将镰刀在码头上洗了洗,然后交给了郑峰。
镰刀头锈得非常厉害,已经看不见刀口了,刀柄上有一层淤泥,黑乎乎的,上面还有一两根水草。
郑峰将镰刀递给了花长云:“大爷,您看看,这是不是花三妹用的那把镰刀。”
花长松接过镰刀上下看了看,然后将镰刀柄抱在自己的怀里,禁不住失声大哭起来,此时此境,此情此景,在场的人无不表情凝重,黯然神伤。花长云的哭声之中,既有对郭根生的控诉和诅咒,也有对花长云的厌恨和不齿。
郭根生木呆呆地站在一边,头更低了,腰更弯了,腿颤抖的更厉害了。
郭队长走到花长云跟前,用手拍了拍花长云的肩膀:“长松,你别只顾自己难受,郑局长在等你的话呢?”
花长云用棉衣袖抹去眼眶内外的眼泪,哽咽道:“这——就——就是咱——咱家的镰刀,这——这个桑树把子是我——我按上去,手把上有两个结巴,郑局长,你们看——”花长云将镰刀柄放在水中洗了洗,然后指着手把对郑峰道。
在花长云手指之处,果然有两个结巴。
镰刀上还有一个最突出的特征,花长云掰断一根柳树枝,将刀口上的一层淤泥刮去,在镰刀的根部有一个黄豆大的缺口:“这是三妹砍藤条的时候砍掉的豁口。”
经过花长云的指认,王师傅从大塘深处捞上来的镰刀的确是花三妹出事时用的那把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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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郑局长有心之人 段高山心暖如春
郑峰请几个人在街上洗了一把澡,还请他们在公社食堂吃了一顿饭,只有一个人没有去,他就是花长松,花长云是他的弟弟,花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对他和花家的打击是很大的。再说,花三妹也是花郭两家仇恨的牺牲品,以花长松此时的心情,他是没法吃这顿饭的,他连澡都没有去洗。
受郑峰所托,郭队长安排徐长水替段高山撑了一个时辰的渡船,大家一定还记得吧,郑峰曾经答应让段高山到街上去洗一把澡,郑峰在请摸鱼人洗澡的同时,顺便把段高山也带上了,在段高山洗好澡离开澡堂的时候,郑峰把自己的棉大衣硬生生地穿在了段高山的身上,段高山不但身上很暖和,心里也很暖和。
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一辆警车将花长云和郭根生押解至地区公安局看守所,负责押解两个凶手的是谭科长、向阳和卞一鸣,在警车的后面还有一辆吉普车,李云帆手握方向盘,郑峰坐在副驾驶位上,王萍坐在后排。
在一九七三年的年底——即元旦之前一天——十二月三十号的上午,这是一个赶集的日子。
往常,只要是赶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到街上走一趟,卖点东西,再买点生活用品,这一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个大集,这是惯例,在这一天,有说书的,有玩杂耍跑江湖的,有唱戏的,还有跳驱鬼舞的。所以,这一天到街上来的人非常多。
今年的最后一个大集,来的人特别多——粱书记说这是徐集有史以来最人最多的大集,因为在这一天,地区公安局和泗水县公安局要在徐集召开一个公审大会,经上级核准,花长云和郭根生将被判处死刑。
在这一天,说书的,玩杂耍的,跑江湖的,唱戏的和跳驱鬼舞的,不得不把自己的节目挪到公审大会之后,因为所有人都是冲公审大会来的,早晨八点钟左右,徐集中学的大操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大街上的人寥寥无几,在看西洋景之前,人们暂无心思买东西,或者卖东西。
郑峰一行没有到郭队长家去吃大席,郭大妈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她老人家也确实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郑峰一行还是没有去,乡亲们的日子过得都很紧巴,别看他们在招待客人的时候倾其所有,对他们自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八瓣用。有一个细节,笔者一定要交代一下,同志们住在祠堂的时候,郭队长曾经往祠堂送过两床被子,后来,同志们在无意中发现,在花家村,除了郭根生和赵有礼家,没有一户人家有多余的被子,郭队长将自己和老伴的被子送给同志们盖,老夫妻俩用垫背代替被褥。这是王萍送还被子的时候,在郭大娘的床上看见的,在一床打满补丁的床单下面,铺的是稻草和芦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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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双生子诞生郭家 后来事耐人寻味
当王萍把她所看到的情况告诉给郑峰的时候,郑峰沉默良久。同志们婉拒了郭队长夫妇的美意,但固执的郭大妈坚持让郭队长交给郑峰一口袋花生。郑峰没有拒绝,愉快地收下了。
徐长水依然留在油坊做事,茅书记为了发展经济,努力提高乡亲们的收入,有意识地扩大油坊的规模,所以又安排两个人到油坊,徐长松便成了油坊的负责人。在十年文革中,虽然以阶级斗争为纲思想甚嚣尘上,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干部心为民所想,情为民所系。上帝造人是为了让人过好日子,而不是让人遭罪的。
一九七四年的夏天,郭筱竹生下一对双胞胎男男婴,一个四斤六两,一个四斤三两,这两个男孩的降生多少抹去了一点郭家人心中的阴影。
在这一年的秋天,郭筱竹被提拔担任花园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她团结班子其他成员,在发展传统农业的同时,大力发展副业,以渔业、油品和粉丝加工为主打产品,乡亲很快解决了温饱问题。茅书记被提拔为公社副书记,而梁书记荣升为泗水县副县长,他调到县里面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花园大队树立成全县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了解那一段历史的人都知道,花园大队所走的道路和大寨不是一回事,所以,很快,梁书记被当做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典型,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收到影响的自然包括花园大队的党支部书记郭筱竹,县委某些人以郭根生的原因罢免了郭筱竹的职务。
值得庆幸的是,文革结束不久,粱书记回到县委,并担任县委书记一职,郭筱竹也官复原职,第二年,他被调到徐集公社担任公社书记。
至于那些从郭家搜到的赃物,一部分首饰归还给了花长松家(一共是十一件),金砖。金佛和其它东西全部上缴国库。这里顺便强调一下,郑峰没有将归还给花家的十一件首饰写到上报材料里面,大家都知道,在极左思潮泛滥的文革,郑峰的处理方式是不能被上面接受的。郑峰的做法也得到了梁书记的支持。
郑峰一行结束案之后,又投入到另一个遗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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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辜文杰县局报案 辜望弟离奇失踪
郑峰和李云帆接手的第二个历史遗案是案。
案是一起离奇的失踪案。失踪者是大泽县南山镇人,姓名,辜望弟;性别,女;年龄,54岁;职业,曾经经营杂货店,两年前,关门歇业。
报案人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就读于淮东师范学院二年级。
报案人辜文杰提供的情况是这样的:六月十七号,辜文杰从学校赶回南山镇,六月初,辜文杰寄回一封家书,几天后,他接到一封回信,信中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外出好几天了,回信的人是邻居周保国的儿子周彬,母亲不识多少字,所以,每次读信和回信都是周彬代劳的,信中说,家中院门紧锁——已有好几天,辜望弟到什么地方去,谁都不知道,老人离开家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辜文杰回到南山,砸开院门上的锁。在此之前,周保国和另一个邻居张瑞祥也曾想翻墙进院,一探究竟,但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等辜文杰回来以后再说。
辜文杰说,他回到家的时候,院门和店铺的门锁的好好的,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进入家中,无论是店铺,还是母亲住的屋子里面,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家具的摆设和他去年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店铺自两年前关门歇业之后,没有租给别人经营,剩下的少量生活用品,如食盐、酱油、陈醋、肥皂等,还摆放在货架上。
辜文杰向左邻右舍打听母亲的去向,都说不知道。
据周保国回忆,辜望弟在一年前曾经出去过一次,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声,但三天后又回来了,所以,辜文杰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等一天,并不是在家里坐等,在这一天里,辜人杰借了一辆自行车。找了一整天,但都没有见到母亲的踪影,他只向学校请了四天假,六月下旬,正是学校进行期末考试的时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辜文杰选择了报案。周保国还提供了一个情况,辜望弟搬到南山镇的最初两三年里,也经常外出,一走就是两三天。
关于案的材料很少,提供情况的一共有六个人,他们分别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邻居:弹棉花的张瑞祥,伞店的周保国,在供销社工作的马巧慧,买豆腐的窦三婶,净月庵的尼姑静修师傅。
辜人杰报案的时间是六月十七号,算起来,辜望弟失踪已有五天。
负责接待辜文杰的警察是包大伟,要想立案,至少应该有一些能经得住推敲的疑点吧!所以,包大伟向辜文杰提了一些问题。
问题如下:
“辜望弟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遗憾的是,辜文杰一直在学校,所以,他无法回答包大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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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蛛无丝马也无迹 没人知来龙去脉
关于这个问题,辜文杰问过邻居,但他们都没有发现辜望弟什么古怪,也许只有和辜望弟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发现异常。
“亲戚家去找过了吗?”
“在我的记忆里面,除了母亲,最亲的人只有外公外婆。但他们在我出生之后相继去世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的记忆里只有外公外婆的影子。”
“是的,但很模糊,因为我当大事还小,没有什么记性。”
“你父亲呢?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母亲说在我出世后得伤寒病死了。”
“那么,你的爷爷奶奶呢?”
“我母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爷爷奶奶。”
“你母亲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外公外婆就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
“你的父亲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母亲从来不跟我提父亲,所以就更不会提父亲的兄弟姐妹了。”
“那么,有没有人和你母亲走得比较近——接触比较多?”
“我母亲有一个要好的干姐姐,她住在山城县陈集附近的农村。我去找了她。她说我母亲有大半年没有和她来往了。我又去找了静月庵的静修师太。我母亲经常到净月庵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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