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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篮曲之深蓝传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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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舞、荷叶帮忙劝说下,刹娜勉强压住了这个念头,只是每天都要去城墙上等上一整天的时候,晚上也长长留在历代广场不回去。

没几天,人就瘦了一圈,看得让人心痛。

当初在历代广场遇上的那个女孩总是来配着她,一同对着守护骑士祈祷,也转告了一条消息。

只要这次白石能保住,深蓝的名字就会的铭刻在功绩堂的纪念碑上,而且是最为醒目的地方,如果得到允许的话,在深蓝百年之后,功绩堂正面墙壁上,将会是叙写他的生平简述。

生前身后名,许多的人毕生为之追求的东西,不过刹娜却对这没什么兴趣,何况本是旅者,对这些也不大看重,她宁愿要深蓝安安稳稳的活着。

在之后,终于有援军从后面赶来。人数不是很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旅者,还都是法师,更加的想象不到的是,带队的居然是花憩。

从雪域离开之后,花憩一路南行,走过了许多的地方,手里握着聚魔阵的使用权限,让她在每一个城市都受到相当的欢迎。路线之外没有赶上法师更是纷纷随着她的脚步,可以说三个拥有赋予权限的人中,数花憩签下的人数最多,影响力也最广。为法协在中部、南部,都赚下了相当的名气和人气。

前一段时间,她也来到了南部附近,只是因为不知道魔法工会的态度,所以就没有继续走下去,原地徘徊了一阵子。

白石要塞被攻击的时候,就已经向后面的中部地区求援了,只是因为牵涉面的关系,援军一直没有及时赶上。

其实呢,根据百多年的经验,这请求的援助,多半是来不了的,肯来的,未必过得来,也多是赶不及,而赶得上的,却不大可能会来。

有些悲哀,有些无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保护的,现在却不知道,还值是不值,但不能放弃的念头倒是从没犹豫过。

花憩意外的得知了这个消息,旅者的身份让她不容自己退避,就算危险,这个时候也要顶上去。何况,既然是不落的白石,那这次应该就还会守住,那自己及时的援救,事后定然会为法协挣来一些名誉,还是划算的。

带着这个念头,花憩就组织了几十名刚好跟在身旁的旅者法师,日夜兼程的赶往白石,只是因为速度太慢,来的晚了些、

几十名魔法师的份量,不是一般的重,白石的值守总是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但真的有援军出现了,还是这么强大的助力,太过不可思议了、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游鱼几人了,苦等深蓝不回来,却意外的等来了花憩,这个心理,这个表情,可是精彩极了。

对花憩,游鱼很熟,火舞更熟,三个人曾经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彼此相处也都很愉快,尤其是火舞,当初的炎龙骑士团里就是她们两个女孩子最熟,久别之后的再相逢,自然是开心。

但剩下的刹娜、荷叶和惊蜇就不认识花憩了,只是听说过而已,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偏偏游鱼和火舞都知道,当初深蓝和花憩之间,很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存在,而现在深蓝的女伴却是刹娜。

这个关系就很有些复杂和有趣了,而且偏偏还是深蓝本人不在的时候,让两个跟自己关系暧昧的女孩子撞在了一起。

一时间,这种诡异难测的气氛,甚至都冲淡了白石要塞紧张严肃的味道,成为所有知情者最为关心的事儿。

还有更加有趣的,深蓝和花憩的那些传言,没人跟刹娜说过,嚼舌根的事儿,很少在旅者中发生,所以刹娜只知道这个漂亮的女法师是深蓝的好帮手,是法协非常重要的一员。

同样,一直跑在外面的花憩,也没听谁说起刹娜的事儿。像火舞这样知情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而像荷叶这样不知情的,更没理由说这些事情,尤其是刹娜一直不露面,只在历代广场呆着,花憩也无从得知她的存在。

两个当事人都不知情,也就没什么尴尬和紧张的,倒是急坏了其他几个知情者,每天担惊受怕的,却又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也搞不明白这事儿是大还是小。

不过有一点是让游鱼开心的,对于花憩的头脑,他是非常信服的,所以把自己搞不定的事儿交给她处理就好了,怎么救深蓝,怎么帮助白石,都由她去考虑决定,自己总算可以抽身事外了,无责一身轻。

不像游鱼那样粗神经,火舞仍然担心刹娜和花憩对冲上,两个都是她的好朋友,都喜欢深蓝,火舞不像她们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却不自觉间,忘记了自己也是喜欢深蓝的一员。而且花憩知道这一点,连刹娜都知道,偏偏火舞还以为她们两个不知道,这个关系的混乱程度,绝对是错综复杂,斩之不断,理却更乱。

最好笑的是,三个女孩子都不知道深蓝在外面又意外的收了一个极品美女做元素战偶,天!真不知道深蓝要怎么处理这乱七八糟的一团。

不过,这一切暂时还都压在水面之下,还可以冷处理一段时间,让大家还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比如是不是要趁着实力有所提升的时候,适当的做出一些反击,看看能不能间接的支援一下深蓝。

只是计划还没有拿出来,围城已久的魔兽大军就退了,退的异常干脆,说走就走,让要塞里的十几万人愣鄂了好久都没缓过神儿来。

南风刚停时,被游鱼压下的念头,又一次出现在刹娜的脑海中,她要去寻找深蓝,一刻也不肯再等了。哪怕外面那些魔兽还没走远,她也不肯再忍一下,必须要立刻,马上。

这一来,游鱼傻眼了,能劝的之前都劝过了,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阻止刹娜,而且,花憩也在一瞬间明白了刹娜的身份,后院火起,问题大条了。

游鱼很明智的选择了离场,当了逃兵,荷叶是局外人,也不了解事情的起末经过,听不明白,看不懂,只好拉着惊蜇跟在游鱼后面闪人,留下三个当事人自己解决。

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没人知道,只是看到刹娜一脸冷肃的走了出来,招呼也没打一个,强在游鱼那儿把空间腰带借走后,直接离开了白石,看方向是去寻找深蓝了,游鱼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说服明显处于爆发边缘的刹娜,所以只能尽量帮忙,把腰带贡献出来后,闪在一边。

随后出现的是花憩,没等游鱼问什么,直接给出了指令,要他马上赶回雪域,着天臣安排人手南下,尽快赶来白石,这里将是法协插足南方的第一个落脚点。

游鱼看了一眼最后出来,一脸茫然的火舞,叹了口气,转身去了。

荷叶与惊蜇,也被花憩安排,配着游鱼一块儿回去了。

深蓝打造的,应对沉冤沼泽的队伍,就这么转眼间,各奔东西了。

花憩其实不想深蓝亲自去冒险的,他的命涉及到太多的东西,亲身涉险殊为不智。但也知道很难说服深蓝,所以就先打散了他的队伍,拖延一下进入沉冤沼泽的时间。然后尽快在白石站稳脚跟,做好后勤基地,断去后顾之忧,再谈进去不进去的事儿。

这动作,这手笔,很是不小,深蓝做不出来,天臣也没这么疯狂,谷雨更是想都不会这么想,只有花憩,这个一手策划了混乱之制的庞大计划,这个把深蓝的安危放在首位的聪明女子,才想得出来,也做的出来。

刹娜没有这样的韬略,但她同样肯为深蓝付出一切,所以选择了亲身进入,毫不顾忌上万魔兽的威胁,冲过去寻找深蓝。

其实火舞也想去的,只是她的战斗方式不比刹娜,强要出去的,刹娜还有两分的生望,也确实有机会找到深蓝,但火舞就没有一丁点的机会,只能是拖累,所以她也只能委屈的留了下来,按耐着心情,帮助花憩在这里建立法协的南方基地。

看到深蓝的后院失火,三个女人撞在一起,贾子虚连头都没敢冒,生怕被拎着出去玩命。这里可是他的地头,一旦让刹娜瞧见他,十有八九会被逼着出去做向导,要命的活计,不能做。

留下来更要小心花憩,这样高智商的女性,贾子虚一向是敬而远之的,理智与疯狂集齐一身的角色,别说招惹了,看见了再躲都嫌慢。

所以贾子虚很明智的选择了逃跑,与游鱼也只是脚前脚后,连白石值守答应给他的奖励都不要了。

转眼间人就走光了,铭刻深蓝名字的时候,总得有亲近的人在一边看着,这一点上,花憩非常上心,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人十分怀疑她才是深蓝的正牌女友。

而且只是在纪念碑上留下一个名字,花憩并不满意,按着功绩来算,深蓝这一次可是凭着一己之力,拉走了上万的魔兽大军,挽救了不知多少条人命,就算不能再塑立一座雕像,但至少也得单独做一面碑文才是。

这个要求应该说不过分,深蓝当得起,白石的镇民也都同意,可关键是材料的问题。

功绩堂里的那座纪念碑是靠着神器才取下来的,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再想单独取下一块儿来,难度有点儿大。

最后只好商定,当天臣再次赶过来的时候,由他使用魔法取下一块儿来,再由镇民们制作雕刻,暂时呢,就先放一放,先研究一下法协南下,进驻白石的大事儿。

在之前,从没有哪一个组织势力有过这个念头,实在是因为白石这个地方太穷,占下来一点好处也没有。还要时刻防备着,不知哪一天就会到来的魔兽攻城,搭上无数的人力物力精力,却没有好处可拿,自然没人愿意。就算退一万步讲,把这里当作类似于圣辉镇那种的,进军沉冤沼泽的前进站,也还要嫌它离沼泽太远。

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注定了白石尴尬的局面,注定了只能是由普通的镇民在防守魔兽的侵袭。还好,深蓝来了,法协来了,否则这样的悲剧还不知要继续下去,多少个年头。

第十三卷 沉冤之地 第二章 平阳苦斗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儿,深蓝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只关心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复活了的金,好多的事情都记不大清楚了,但对深蓝的仇恨却真是当得起刻骨铭心四个字。

而且它又拥有着上万只魔兽的指挥掌控权,为了一出心头的恶气,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继续攻击白石的任务,调过头来,挥舞着上万的魔兽部属,沿着深蓝留下的痕迹,一路追杀,颇有那么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味道。

刚开始的时候,深蓝还很尽职的担心着自己的任务,害怕还没有结束的南风会继续威胁到白石要塞,所以只要一拉开点距离,就用落雨术招呼一下。中途好几次险死还生,要不是蝶衣实在厉害,硬是在上百的魔兽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来,魔力一直没有怎么恢复的深蓝铁定挂掉,而且还不是一次的。

这还不算,每次好不容易杀出生路,再几经周折摆脱掉追兵,只休息片刻,就还得反转回来,继续找机会释放落雨,因为……南风又起来了。

深蓝这么拼命,一方面是为了白石少死一些人,更重要是为了保证刹娜、游鱼等人不在出现任何的伤亡,所以他没的选择。

深蓝的这份执着,让蝶衣很有些震撼,在她理解中,达到深蓝这样实力的强者,几乎不可能会为了其他人这样的拼命。一个几乎达到魔导师等阶的法师,在没有多少魔力可供依凭的前提下,还要屡屡往复于上万魔兽密布的区域,更要放出声势浩大的落雨术方便魔兽们找到自己的位置,让蝶衣无法想通。

一边查数着天数,一边考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还要跟睡魔不断的争抢时间,深蓝只觉得自己就要崩溃掉了。身上的伤口也阵阵作痛,只靠源实在是恢复不过来,可一缕晶石的后遗症太大,不适合这个时候用,再难也只能挺。

蝶衣已经挂掉过两次了,虽然只要再次召唤出来就行,但心理上的打击还是很严重的,魔兽就是魔兽,丝毫不会因为她曾经的身份就有所善待。

第一次死亡是在断后的时候,被一片铁羽给覆盖了,有些悲壮的感觉,还勉强能够接受,但第二次的时候,却是因为使用了一缕晶石,陷入虚弱状态时,被一群钩尾蝇给撕碎了身体,无力挽救的深蓝眼睁睁的看着那凄惨的一幕,之后死也不答应再给蝶衣使用一缕晶石了。

这会儿,就算不用一缕晶石,两个人也都当得起虚弱无力这个词了。深蓝左前臂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着血迹,长风衣早就收起来了,现在穿的是月神殿的祭祀袍,已经被扯的丝丝缕缕,乞丐装也都不如。蝶衣的一双翅膀,剩下了不足三分之一,飞也飞不起来了,只能靠脚走路,而脚还受了不轻的挫伤,总之一个字,惨!

唯一庆幸的是,南风总算是停了,再怎么苦,这也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活着逃出去,之后就天高任鸟飞了,最怎么多的魔兽,也要追的上才行。

勉强再给两人补上源,深蓝特别怀念曾经魔力多到肆意浪费的时候,不像眼下这样,要斟酌着选择魔法。

同样郁闷的还有蝶衣,习惯于依赖神术秘法战斗的她,刚开始的时候一直都是用魔法对敌的,召唤指挥着几十个元素战偶,前突后进的,着实威风了一阵子,却忘记了珍惜魔力的事儿,没多久就落到了跟深蓝相差无几的窘境。

两次的重生也只是恢复了身体状况,但魔力却没有同样恢复,逼着她不得不学着习惯近身搏杀。

元素战偶没有不会近战搏杀的,蝶衣也会,只是不习惯罢了,逼到绝境没了选择,也只能强迫自己去习惯,然后在高危压力下,很短的时间里就磨练出来,现在也当得起一个合格的守卫了。

对最后一次突围的方向,深蓝和蝶衣产生了不小的争执,深蓝想回去白石那边儿,要塞里还有人在等待自己的消息。而蝶衣却坚持要撤往沉冤沼泽,理由同样充分,在南风刚停的这一段时间,魔兽们正是聚在要塞外面,筹划新的攻击方式的时候。

以两人现在的状态实力,活着爬进白石的几率不大于零。就算真的冲过了魔兽大军的包围圈,最后也十有八九会倒在白石那面屹立百年而不倒的城墙面前,那可就死的太过委屈了。

可是如果就这么样放弃掉,深蓝又实在不甘心。可以想像得到,失去了斑斓妖后的毒雾攻击,魔兽们就再也拿不出像样的办法威胁到白石的安危,拖下去意义也不大,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就此收兵,转回沉冤沼泽,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下次再来就是了。

而一旦真的退了,以深蓝现在的位置,就只能被迫的先一步撤离,方向只能是沉冤沼泽,那个金可是非常记仇的,这些天以来硬是抛下攻城的指挥任务,亲自带着属下追杀深蓝,几次险险擦身而过。

如果撤退的话,金一定会把全部的魔兽都派出来对付深蓝,绝对不会给他回转白石的可能。这么一来,现在就是最后的机会,虽然也很渺茫。

深蓝毕竟是主人的身份,蝶衣只能提议,最终的选择权还是深蓝自己说的算,这一意,涉及的面太广,确实不好轻下。

“我想再看看白石。”

自己算是为它拼了一次小命,如果逃进了沉冤沼泽,什么时候再能回来,可就说不准了,所以深蓝想再看它一眼。

落日的余辉映着深蓝疲惫的面孔,萧索的味道让蝶衣一时间没了话语。

沉冤沼泽对蝶衣来说,就是曾经的家,回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儿了,可对深蓝来说,哪里就是吉凶难测之地,留在这里是死,去了沼泽也未必就会安全,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踌躇,蝶衣也是才明白过来。

“走瀑布那边儿吧,站在山上,应该看得到白石的城墙。”

蝶衣习惯性的扇了一下翅膀,忽然想起,已经剩下不到一面了,就卡在了半空中。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你剩下那半片翅膀也破掉。”

深蓝想起那天契约神的动作,试着挑了挑眉毛,却总觉得不是味道。

“那就走吧。”

几天以来的生死与共,让蝶衣对深蓝的态度好了许多,但也没到怎么太过熟络,之前是触动也只是片刻的事儿,既然深蓝拒绝了,自然是马上出发的好。

“不走也不行,赶人的来了。”

深蓝抬手按了按眉心,无奈的说道。

这些天来,他可是被没完没了的追杀弄得烦透了,尤其是往日里不大瞧得起的钩尾蝇,这些家的数量太多了,杀不胜杀,而是性子还足够的凶蛮,动不动就喜欢用拼命的招式,让人恨得牙直痒痒。

深蓝搞不清楚它们是用什么来探知敌人的,似乎每次只要自己刚一发现它们,同一时间,它们也就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接下来就是前后左右,乱糟糟的一片冲上来。

吃了几次亏之后,深蓝迫不得已,时刻保持着精神力场的警戒,这才几次避开了被它们的骚扰。

不过,这一次因为走神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深蓝的话音刚落,几十只钩尾蝇就已经出现在视线之中,那上窜下跳的身影,让深蓝只想放出禁咒狠狠的砸扁它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可惜,现在连放过中级魔法都算是太过奢侈,身体疲累到一定程度,魔力的恢复也变得极为缓慢,浪费哪怕多一点儿,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

所以,对上这些家伙,现在能用的,只有武力。

按照之前的经验,深蓝第一时间祭出了冰盾,并且还是一手一面,这样就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受到意外角度的攻击,而且厚重的冰盾挥舞起来,也是一件对付钩尾蝇这样身形轻巧的魔兽不错的武器。

蝶衣也是同样的办法,不过她要更加方便一些,不需要用双手把持冰盾,而是这层防护加持在了双翅上,空出的手中握着一杆短刺枪,准备随时给伤而未死的补上一下。

这杆短刺枪还是游鱼买的,深蓝觉得样子满漂亮,就随手放进了空间腰带里,没想到这会儿还真用上了。

深蓝的持盾技巧,是来自于刀盾武士方愉的教导,最擅长的就是对付技巧灵便的对手,尤其深蓝用的还是双手个一面,前移后挡间,将数十只钩尾蝇的弹射撞击全都拒之门外,间或的一个盾击,还可以反击一下。

只是要留意脚下,为了安稳的休息一会儿,现在两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碎石慢坡,二十度的斜角让身体的平衡把握上,多了些负担,而随时可能出现的石块儿也要小心留意,万一行差踏错,久等机会不到的钩尾蝇一定不会错过机会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当深蓝这边儿小心谨慎的应付着的时候,蝶衣那边却出了问题。本来她的脚上就有伤,挂上冰盾之后,平衡就更难掌握了,一脚深一脚浅的,勉强仗着翅膀宽大险险应付着。没想到下一脚踏过去,却意外的踩碎了一块岩板,重心已经移了过来,再想调整哪还来得及。

于是一声惊呼摔倒在地,听到声响的深蓝马上转过头去,刚好看到一只钩尾蝇抡圆了尾巴抽在蝶衣的小腿上,刚好还是那只没有伤过的,这一来她就彻底的失去了移动能力。

剧烈地疼痛让蝶衣脸色变得惨白一片,双翅瑟瑟的抖动着,手里的短刺枪都丢掉了,还好护着身体的翅膀没有松开,让其它几只钩尾蝇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攻击她。

没有时间犹豫,深蓝立刻抛出了左手上的冰盾。打着旋儿的冰盾一瞬间飞到蝶衣头上,锋利的边缘先是切开了一只趴在她翅膀上抡钩子的家伙,受力改变角度之后,又撞晕了那只还盯着她伤腿不放的混蛋。

这一手飞盾技巧,是刀盾武士对付影月战士的最后一招,一向很少出现的,深蓝学会之后,也从没展示过,这还是第一次出手对敌,效果却非常的好。

最为急迫的两个被深蓝解决掉了之后,蝶衣也从剧痛中缓了过来,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咬着牙舞开翅膀,同时刺出一枪,将刚刚被砸晕的那一只钩尾蝇钉死在地上。

后面一只突然跃起,直奔她的后背双翼间的空隙钻进来,深蓝看的清楚,急忙出声提醒。

蝶衣被连续的伤痛激起了凶性,头也没回,直接将双翼张到极限,在后背处并拢起来,用的力道极大。让本以为找到漏洞的那只钩尾蝇在尚未来得及得意的时候,就被夹成了标本,坚硬的外壳都没有护住它的小命。

拼杀搏命的时候,二心他顾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尤其是深蓝还扔出了一面盾牌,本来安稳的局势立刻紧张起来,前支后挡的,加上脚下的踉跄,一时变得狼狈不堪,连把冰盾挪到左手的时间都没有。

逼不得以,张口喷出一道冰冻吐息,挂掉了正面扑上来的两只,才有间隙换了个手,并从腰带中,掏出买了好久,从来没有用过的单刀。

大盾配上单刀,整个一刀盾武士的造型,乒乒乓乓的一通好打,在付出了一件祭祀袍的代价之后,总算是搞定了这一波几十只的钩尾蝇。

打到最后的时候,深蓝的刀也扔了,盾又撇了,硬是抡圆了拳头,把最后一只钩尾蝇活活砸死的,样子好不凶悍,看得蝶衣直咋舌,怎么也不觉得她这主人还算是个法师。

看着躺倒在身边,气喘吁吁的深蓝,蝶衣忍不住说出一句。

“其实,从瀑布那儿走,也是顺路。”

第十三卷 沉冤之地 第三章 最后的圣域

用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深蓝背着蝶衣,一路上潜影匿形,费尽了辛苦,好不容易才又回到了当初拼命过的大瀑布。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在瀑布下面,而是爬到了山上。

小心观察了一遍,周围没有魔兽出现过的痕迹,让两人大叹运气,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会儿了。这附近充沛的水元素让他们两个舒服极了,似乎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和存在。

几近枯竭,甚至已经停止恢复的魔力,在水元素的润养下,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复起来,让深蓝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不敢离瀑布太近,担心被偶尔过来饮水的魔兽发现,所以隆隆的水声就有些远,消去了震撼刺耳的力道,听着也舒服许多。

深蓝咬咬牙,奢侈的摆出了一张大大的水床,在上面恣意的扭动了几下,找个了最舒服姿势倒下,再也不肯起来。蝶衣犹豫了一下,再看看水床的面积,还是慢慢凑了过去,挨在边上躺倒下来,她也实在是累坏了。

皎洁的月色下,远远近近的水声合着夜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恍惚间竟有了摇篮曲的效果,深蓝只觉得双眼越来越沉重,似乎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一样。

可惜,这个念头要比水床还要奢侈得多,连想一想都觉得离谱。

深蓝和蝶衣都已经非常疲累,不敢说轮班休息,因为剩下的那个,很有可能也睡过去,只有两个人都清醒着,彼此提点一下,才能保证坚持下去,一个人的话,很难撑得住。

好在精神力的修为都相当不错,连续一段时间不休息也熬得住,只是苦一些罢了,总比死掉强。

其实蝶衣算是比较冤枉的,她是元素战偶的身份,只要不继续维持,时间一到,自然消散,就可以安心休息了。可是深蓝的安危也关乎到她的存在与否,让她没办法逃避,只能陪着深蓝一起受苦。

难得的平静,让人不舍得破坏,似乎是这样就可以远离混乱的拼斗,可惜……

“蝶衣,给我说说沉冤沼泽的事儿吧,再不说点儿什么,我怕我会睡过去。”

深蓝不敢再躺下去了,强忍着不愿意,逼自己坐起来,用力的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脸颊。

“蝶衣?蝶衣?”

没想到只这么一会儿,蝶衣居然就睡过去了,娇憨的睡颜,让深蓝不忍心叫醒她。

掬一把冷水扑在脸上,任它自然干去,深蓝用这样的法子保持自己的清醒,换给蝶衣稍稍的一会儿休息时间。当这一招都渐渐失效的时候,深蓝只好离开水床,开始在周围散步遛弯。

很用力很用力的欣赏着月亮,告诉自己,它很漂亮,非常非常漂亮,漂亮到让自己可以忘记了睡眠。

深蓝的自我催眠也快要到晕头转向的程度了,真恨不得拿冰块儿把自己冻上,看能不能精神一下。正跟睡魔较劲的时候,一转头才发现蝶衣的身体居然开始慢慢的变淡。

“喂!喂!蝶衣!蝶衣!快醒醒!醒醒!”

深蓝急得汗都出来了,困意也是大减。

蝶衣的身体就是靠着魔力维持的,可以由深蓝来,也可以是她自己。如果时间长了不去搭理,就会自动消散掉,直到深蓝再一次召唤。

本来就算她消散掉,再照一下也无所谓,还能顺便修补好破损的部位,只是重新召唤的话,太浪费魔力了,以深蓝现在的储量,很尴尬的说,召唤不起。

所以必须在消散之前维持才行,而蝶衣自己补充魔力的话,会节省一半以上,是最好的选择,可她偏偏睡着了,不知道这些,才急得深蓝连声呼喊。

万幸,在最后一刻,蝶衣总算及时的清醒过来,也补充上了魔力,稳住了身形。

“怎么没叫我?”

“想你多少睡一会儿。”

深蓝一直没法真的当蝶衣是一个元素战偶的身份,而让一个美女这样跟着自己受苦,心里很不舒服,就想着多少让她好过一点。

“下次还是不要了,太危险。”

蝶衣看到深蓝湿淋淋的头发,和脸上尚未干去的水珠,心理多少有些感动,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不再是一贯的冰冷。

“那就先聊点儿什么吧。”

深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

“也好。”

蝶衣也从水床上爬了下来,不敢再给自己放松享受的机会。自制力这个东西,有时候实在靠不住。

“还是那个问题,给我说说沉冤沼泽里的一些禁忌或者是故事,人类对那儿太不了解了。”

马上就要亲身进去了,深蓝自然想多了解一些,沉冤沼泽可不比冰原、沙漠两处,危险来源不一样,再多的小心也是很有必要的。

“沉冤沼泽……是你们人类的叫法儿,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

反射着柔柔的月光,让蝶衣的眼睛看起来很有些迷离的味道。

“另一个名字翻译成人类的词语,应该叫做最后的圣域。”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蝶衣是一脸的严肃。

“最后的……圣域?这……”

深蓝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个名字可能的来历,连猜都无从着手。

“人类是这个世界的霸主,这是毋庸置疑的,哪怕是巨龙也得承认这一点。”

一边走一边诉说往历,感觉太过怪异,所以蝶衣最后还是靠在了水床边上。

“霸主就有制定规则的权利,其他的生物就必须要遵守这个规则。”

第一次听到从另一个角度品评人类和这个世界的关系,这让深蓝觉得很新奇,困乏感也少了许多。

“但是这个霸主的身份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经过了无数的拼杀搏斗,从无数的物种手中,争来夺到的。”

蝶衣要思考一会儿,才能说出一段,这些想法她从没想过会有真的跟人说出来的一天,所以有些乱,需要整理一下才行。

“在争夺之中失败的许多物种,已经不存在了,少数自然淘汰,更多的是毁灭在人类的手中。”

这话就有些重了,深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却发现这却是事实,砸人类的发展史上,太多的物种被当作了垫脚石,或者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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