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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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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怀揣恶毒的目的而来,专门为了整我们。

另一方面,郭警官已经通知警队来人侦查,调集了小区和街道上的监控视频,查找邓红昌的踪迹。说起来也真怪,监控上的记录显示,他上了街就混进人群当中,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要说邓红昌跟我和龙哥有仇,这好理解,我和龙哥一再坏了他的好事,甚至一把火烧了他家老房子,他来报复郭警官和李半仙儿,就显得非常奇怪了。他要针对我们一群人的话,就只有一种解释,他在对付我们这帮人,也就是说,他背后一定有股可怕的势力。

我立刻就想到沈昭明,我们这帮人最大的敌人,也就是沈昭明了。当年他被我爷爷伤了元气,低迷了一年,难道现在伤愈又来找我们报仇了不成。

我把我跟沈昭明的恩怨情仇说给郭警官听,郭警官一一记录下,表示会暗中调查这个沈昭明和赵廷如的下落,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答应了,案子还没有任何进展,郭警官送我回了学校,龙哥又翘课在宿舍看小说,见我回来了,乐呵呵的问我说老郭找我啥事儿呢,我俩神秘兮兮的也不叫他。

我告诉他邓红昌这畜生暗中损我们的事儿,龙哥跟邓有宿怨,新仇旧恨加一起,他气的哇哇直叫,就要找家伙去砍了邓红昌这废物。

可眼前邓红昌连郭警官都找不到他人,更别说我们了,龙哥又能上哪儿去砍他,我们一时陷入僵局。

龙哥突然冲我眨眼睛说:“你不是说你爷爷给邓红昌和他死鬼老婆排过八字吗,他有没有对你说过邓红昌的生辰?”

我仔细一想,还真记得邓的生辰八字,龙哥冲我坏笑道:“你不是有个神瞎子陈婆传人这张王牌吗,让她掐指算一算,说不定就能找到邓红昌的下落。这种混蛋既然想算计咱们,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干掉他,免得他背后给咱们使绊子。”

我心想能找到邓红昌,就定能找到他背后的人,把事情挑明了总是好的。否则他既是鲁门传人,心思又这么坏,又精通在背后给人下料,天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不知不觉的着了他的道儿。

我下午上完课,就和龙哥一去去汉口凤凰路25号找陈思可,陈思可这妞儿可真够会享受的,她正躺在客厅躺椅上喝着参茶看书呢,躺椅旁边就是灵堂,灵堂里点着蜡烛,火光暗淡,衬托的偌大的客厅分外神秘。

陈思可听了我的请求,冷笑道:“你这小子,最近吃错药了,真把我们凤凰路25号当成菜园门,想来就来不是,你忘了我的规矩了?”

我一呆,这大冷天的,陈思可这丫头竟然穿了一身旗袍,袍子下摆开到大腿根上,一晃就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可把龙哥诱惑坏了,口水流了一大滩。

我当然知道陈婆的规矩,可自从那次受了上刀山、下油锅的酷刑之后,我再找陈思可帮忙,这丫头就没拒绝过我,所以我本能的觉得,她不会再拒绝我。没想到陈思可又跟我提凤凰路25号的规矩,我自知理亏,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思可咯咯的笑着,突然扭头瞪了龙哥一眼,说:“你小子再色眯眯的乱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她冷不防的这么一出,吓的龙哥脖子一缩,不敢再乱说话。

陈思可说:“杨晓天,我可以帮你,但你小子得记着,你欠我的,你明白吗?”

我忙不慎的点头,陈思可冲我招了招手,我急忙把写好的邓红昌生辰八字给了陈思可,陈思可看了看,便掐指推四柱,我又说了自己的要求,陈思可皱了皱眉头,说:“这个人有问题,算不出来。”

我一呆,奇道:“还有你算不出来的,陈婆不是号称神瞎子么?”

陈思可愤愤道:“日你妈,你tm也知道是号称啊,江湖上乱七八糟的说法,你还能当真了,陈婆算不出来的事儿还多了去了。”

我急忙向她道歉,就有些失望,想郭警官找不到他,连陈思可的“十万卦诀”都算不出来,真不知道这王八蛋逃到哪个龟洞里藏起来了。我向陈思可道别了就打算走,却听龙哥说:“你不是还有他死鬼老婆的八字吗,他老婆是沈昭明养的药,是个大棋子,要是能找到他死鬼老婆,说不定就能找到邓红昌也说不定。”

这句话还真提醒了我,我又想他老婆是偷人被他掐死的,两人有这么大仇怨,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老婆未必就知道他的藏身之所。

陈思可美目瞟了我一眼,说:“有新线索啊,快报给我算算,别这回没算出来,你看轻了我凤凰路25号。”

我又给她写出邓红昌死鬼老婆的生辰八字,他老婆被沈昭明做了药,再加上又是凶死的,这辈子都不能轮回投胎,只能在三界中飘飘荡荡,与一群孤魂野鬼为伴。这女人生性放荡,有这许多男色鬼陪着,说不定还乐的逍遥自在,当日她蛊惑色鬼的情形我还历历在目。

陈思可掐指一算,脸色顿时大变,他又取出一幅卦出来,为邓红昌的老婆推盘排卦,我就见眼前卦象迷离,陈思可一共排了三盘卦象,才停了下来。

她抬手拿起案台上的毛笔,在宣纸上给我写了个地址,龙哥奇道:“白玫瑰夜总会?”

陈思可点了点头,说:“这个人很有问题,你们自己多加小心。”说着,她就走进黑暗里,咯噔咯噔的上了楼。

我和龙哥面面相觑,出了凤凰路25号,我俩打了辆的士直奔那家夜总会,夜总会距这里并不太远,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我和龙哥一身打扮都是学生,还没进门就被门童拦在外面,我正郁闷呢,龙哥很识相的给俩门童一人塞了一百块钱,这才被放了进去。

夜总会里灯光暗淡,人潮汹涌,男男女女五光十色的,我和龙哥都看花了眼睛。我很怀疑邓红昌的老婆跑这么热闹的地方来做什么,又给自己开了天眼,就看到满场男男女女,都是活人,却没看到孤魂野鬼的影子。

龙哥说:“这地方人气旺,自古就是阳火强的地方,孤魂野鬼不去,你那个陈思可不会在逗你玩儿吧?”

我心里也狐疑,突然就看到人群深处烟火一样闪过一片火光,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是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龙哥将我扑倒在地,我就觉得前面席卷过来一阵飓风,把我整个人都掀飞了起来,兜头兜脑的掉下来许多东西将我盖住了。

那一声爆炸声过去良久,我四周全是哭爹喊娘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木了,龙哥骂骂咧咧的把我扶起来,我抬眼一看,就看到眼前全是破碎的肢体血肉,现场惨不忍睹,众人哭爹喊娘的往外跑着,在他们身后,全是黑压压的鬼魂。

我突然明白了,龙哥叹气道:“原来如此啊,邓红昌的老婆在这儿,就是等这一场爆炸呢?”

我再抬眼,就看到一个穿的极为暴露的上了年纪的女人,打扮的跟个老鸨子似的,正在前面迫使一群孤魂野鬼列队。那女人我认识,就是邓红昌的老婆汪慧萍了,她果然就在这儿呢。看她的样子,就是在收这些孤魂野鬼,我心里奇怪,她自己也是鬼魂,她收了这些鬼魂做什么?

就听龙哥说:“你忘了,她是沈昭明养的药。”

第289章封魂罐

龙哥这话还真点醒了我,我就看她替那些孤魂野鬼列队好了,带着一群还木木呆呆的鬼魂就朝外面走。

我们急忙跟着慌乱的人群跑出去,就听到外面响起警报声,大批警车停在夜总会外面。

邓红昌老婆一摇三晃踩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出了夜总会,就拐进附近一座阴暗的小巷子里。我和龙哥悄悄跟他们后面,那一群孤魂野鬼有几十号之多,几乎塞满了半条巷子,汪慧萍在里面咳嗽一声,就有个黑影窜进来,我借着路灯光定睛一看,就看到那佝偻猥琐的影子,正是邓红昌。

龙哥一呆,悄声说:“日他妈,敢情是这对狗男女设计好的,否则他们怎么知道这夜总会会有爆炸?”

只见邓红昌冲那被他掐死的老婆猥琐一笑,道:“得手了?”

汪慧萍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做手艺还真没错,时间点儿掐的就是好,也不全是废物嘛。”

邓红昌见他老婆夸他,高兴的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脸上浮起一层谄媚的笑容,就来捏他老婆的脸蛋儿。这场景活生生把龙哥看吐了,龙哥低声骂道:“卧槽,这对狗夫妻真重口味啊,他老婆都快五十的老女人了,瘦得跟棍子似的,又一脸黑皮皱纹,真他妈下的去手。要是我,我非剁手不可。”

那汪慧萍高声浪笑,迎面在邓红昌脸上啄了一下,指了指身后,说:“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阳火不旺的人,这些孤魂野鬼主公保准喜欢,一准儿对他有用。”

我看向龙哥,奇道:“阳火不旺?”

龙哥说:“长期混夜店的男女,私生活多半糜烂,这欲火是穿肠毒药你不会没听过吧,毒的就是一身阳气。**多了,阳火就挫下去了,他们这些人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所以长期混这地儿的,都信鬼神。”

我听龙哥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怀疑,问他道:“你哪儿听来的,别是诓哥们的吧?”

龙哥指着那些孤魂野鬼说:“你看,一般阳火往的人横死了,执念非常强,不会就这么跟着汪慧萍这种普通孤魂野鬼走的。唯独这些鬼魂,才新死,一个个跟木偶似的,任由她调遣。汪慧萍是什么东西,她哪有这本事,还不是这些孤魂野鬼自身弱。”

这么一想,还真是这回事。就看着邓红昌和汪慧萍这对奇葩夫妻一路调笑,带着一群才新死的都市男女出了巷子,专挑僻静的地方走,一路东拐西拐,不知道朝哪儿走去。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夜总会的炸弹就是邓红昌放进去的,将这几十条人命炸的尸肉满天飞,硬是杀人取魂。

我直听的心里发寒,这一年多了,我经历过的怪事不可谓不多,还真没见过这么惨的,就连沈昭明都没做出这种事出来。邓红昌这个看起来懦弱猥琐的废物,竟然为了自己特殊的目的,活生生的在夜总会里炸死了几十个无辜的人,夺了他们的魂魄。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他们没有一点愧疚、怜悯甚至自责,就这样谈笑风生的谈论这件事,真好像杀这么多人就跟捏死一只土耗子一样简单,没有一丝一毫对生命的敬畏。

龙哥气的脸发白,浑身发抖,嘴唇都是紫的,手里的桃木剑捏的直哆嗦。要不是我拖着,他早跑上去跟邓红昌这畜生拼命了。

我们追了邓红昌他们一夜,一直追到了郊区,徒步了数十公里,走到一片连我们都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邓红昌他们一群依旧一路向前走过去,我们追的四肢发麻,累了个半死。

我和龙哥都很怀疑邓红昌他们带着这帮孤魂野鬼,就是为了去给沈昭明做药,我们这一路追下去,势必就能找到沈昭明的老巢。不过这只是猜测,真要验证这一事实,还得等我们真正找到沈昭明才行。

我们还想到一个问题,沈昭明需要这么多的药,就说明他的伤还没有全好,我们这个时候找到他,就是制住他最好的机会。否则,真等他活过来,以我俩的实力要对抗沈昭明,无异于以卵击石。现在我爷爷死了,李半仙儿又去了四川,我们遇到事只能靠自己,我们自己的分量如何,我们心里都清楚,不可能是沈昭明的对手。

我们追到一片荒山上,此时正值深秋,山上群树落光了叶子,一眼看上去都是光秃秃的林子。邓红昌他们上到半山腰,就在地上以手挖坑,很快挖出一只锄头出来,他举着锄头一路挖过去,挖出不少深坑,那坑里竟然还埋着东西。

我和龙哥都躲在石头后面,默默看着邓红昌开挖,他竟然从深坑里挖出一只古色古香的瓦罐。挖出一只之后,他又挖了一只、两只、三只……就这么挖了半个多小时,在那块空地上,挖出了三十只瓦罐。

我和龙哥都呆住了,龙哥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封魂罐!”

我见龙哥表情非常慌张,就想起一个传说,说是在清朝末年,白莲教大盛。白莲教干的是反清复明的勾当,遭到清军大规模屠杀,那些白莲教弟子多会妖法,对死去的弟子,他们以瓦罐封存,埋藏在阴暗的地下。

说是有个读书人进京赶考,有一回夜宿荒村,那村子里早就没了人烟,周围破败不堪,十分荒凉。可外面下起了大暴雨,前面不知道是否还有可投宿的地方,读书人权衡再三,还是打算先在荒村暂住一宿。荒村的房子是虽破,好在还能遮风挡雨。

他便找了一堆柴火,在房子里扑出了块地方休息,睡到下半夜,就听到有人吵架的声音,这读书人醒过来还以为村里来了外人,左找右找找不到,他又以为是自己做梦,便又睡了过去。

这回还没睡着,又听到有人说话,他屏住呼吸仔细一听,便觉心里一沉,那声音好像是从地下传出来的。读书人一贯胆子大,可也被这怪事吓破了胆,他一路冒雨跑出村子,狂奔了二十多里地,遇到一个寄宿山里的猎人,便向猎人求救。

他向猎人说出如是这般,那猎人告诉他,莫要慌张,他借宿的荒村几年前是白莲教的聚集地,后来遭清军屠村,白莲教全军覆没,他听到地底下有人说话,肯定是遇上了白莲教封存在地底下的鬼魂了,俗称封魂罐。

猎人就带着读书人回了村子,他挖开地底下一看,就看到下面密密麻麻摆了上千个瓦罐子,跟活人头颅似的,那瓦罐上还封一尾长辫子,看着十分吓人。猎人随手捞出来一个瓦罐,就地摔碎了,读书人就觉得一阵阴风吹过来,直吹的人头皮发麻,浑身打哆嗦,像是有块冰裹在他身上似的。

读书人抬眼再看那猎人,却见猎人突然冲他狞笑,笑的读书人心里发慌,他知道这猎人有问题,撒丫子就朝外跑。好在他平日不止是读死书,还强身健体,锻炼出一副好身板,一路跑的飞快,很快就把猎人甩在身后。

他一口气跑出村子,又马不停蹄的朝前狂奔了几十里地,天也就亮了,他找到一个村庄打听才知道。那村子里才遭了清兵围攻,清兵久攻不下,损兵折将,便撤了军走了。而守住整个村子的,却是一个白莲教徒,人称鬼人王,便是将死去的清兵和白莲教徒的鬼魂,都封存在瓦罐里,制成封魂罐,在战时,他只要召出纳封魂罐里封存的无数孤魂野鬼,就成了气势汹汹的鬼军,清兵对他是闻风丧胆。

这读书人在村子里住了下来,当晚就发了高烧,一直迷迷糊糊的乱说话,说到后半夜,便一命呜呼撒手走了。

第290章血月亮

由于那故事特别离奇,所以我印象深刻,几乎记得所有明显的细节,邓红昌从地底下挖出这一堆堆的瓦罐,就让我特别心惊,顿时就想到封魂罐的传说。

邓红昌将瓦罐排列在一起,一一揭开瓦罐上的封泥,我们跟他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瓦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就看到那些孤魂野鬼一个个向瓦罐里钻进去,才不过眨眼功夫,那些爆炸而死的孤魂野鬼,全都钻瓦罐里面去了。

邓红昌又把这些瓦罐在土里埋好,做好这一切,他又跟她死鬼老婆纠缠调笑了一会儿,便独自一人下了山,他死鬼老婆遁身进了树林,很快就不见了。

我和龙哥又悄悄跟踪邓红昌,这厮下了山,就近找了个市镇,先去餐馆吃了顿饱饭,跟着又去休闲店打了野食,这才心满意足的出来,又找了家麻将馆打牌。我俩跟踪的很不耐烦,心想这人渣老在在市镇上晃悠,干的净是上不得面儿的勾当,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被跟踪,故意用这种方法来甩开我们不成?

我和龙哥守在麻将馆门口,等到天黑邓红昌才嘴里咬跟牙签,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这厮骨子里就是个猥琐命,就连故意摆出的这种大爷样子,也将他的本质暴露无余,看起来十分恶心。

邓红昌又去高档酒店吃了顿晚饭,我和龙哥只能一人买碗炒饭充饥,等了一个多小时,邓红昌满脸酒气的走出来。他又在镇上采购了不少东西,装进一只破麻袋里,又拦了辆的士,直奔他埋封魂罐的山头方向。

我心里一沉,就觉得有戏,急忙在他后面拦了的士,朝他去的方向狂奔而去,追了半个小时左右,果真就来到了我们下午离开的山头。

我们尾随邓红昌上山,上到半山腰,这厮就在埋封魂罐的地方盘膝坐下,跟老僧入定一样。这山上颇为幽暗,空中挂着一轮残月,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将偌大的山林,照的影影瞳瞳,轮廓模糊。

龙哥悄声说:“我估摸着,他像是在等人。”

我也有同样的看法,这大晚上的夜凉如水,我和龙哥都冻的打哆嗦,寒风吹在身上,整个人都要冻僵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俩撑不过两个小时,可邓红昌这厮穿了一身破烂衣裳,跟要饭的似的,却坐在风口位置上,老僧入定一样,一点事没有。

龙哥建议说:“咱们人多,这姓邓的身子骨弱,不如咱们冲上去把他捆了,一顿严刑拷打,问出是谁指使他害咱们,又是谁指使他炸夜总会,他在这儿到底干什么?”

我琢磨着说:“这样一来,如果他是在等人,咱们不就打草惊蛇了?”

我俩都犯了愁,只能耐着性子蹲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邓红昌打坐,依偎在一起取暖。就这样熬到了子时,龙哥挫着手呵气说:“日他妈,老子实在憋不住了,我这就上去宰了他。这荒郊野岭的,杀了他拿他尸体扔山崖下去喂狼去,也好过在这儿饱受风寒之苦啊。”

龙哥说的我有些动心,心想都这个点儿了,这荒山上再没别人,八成是没人来了,也不知道邓红昌这怪人在捣什么鬼,不如我俩绑住他,逼他说出来。这厮猥琐胆小,我们真要硬逼他,他没准什么都说了。

我和龙哥提刀就要冲上去,才冲出两步,就看到邓红昌突然坐了起来,我和龙哥硬生生的刹住了,就看到邓红昌从破袋子里掏出什么东西,半山腰上很快就燃起一盏红灯笼,那灯笼自己飞上了半空。我心里一沉,又看到邓红昌一连点了十多盏灯笼,那灯笼连成一片,斜着朝山林深处飞了过去。

那灯笼说起来也真够怪异的,它们放飞的时间有间隔,可灯笼却能连成一片,像有人操控一样,朝东南方向的林子里飞去了。那片林子我们坐车来的时候见到过,后面有座断崖,断崖后面是纵横连接的群山和一条流过山群的河流。

我不明白邓红昌在搞什么鬼把戏,就看到灯笼都沉到山崖下面去了,龙哥说:“八成是放信号,他在给人传讯呢?”

龙哥话音刚落,就看到远处山崖下面冲出一道红光,我也猜不出那红光怎么来的,邓红昌就跪在地上,朝那红光发出的方向连磕了三个响头。

龙哥冲我招手,低声道:“走,咱们过去看看,山崖里一定有乾坤。”

我也正有此意,我俩就一前一后的下到山脚下,沿着山路进了后山,一直走到山崖边上,举着手电筒朝下面照过去,赫然发现不深的山崖下面进入有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看起来是座老庙。

龙哥奇道:“这里距最近的村子都有几十里地呢,哪儿来的寺庙,真他妈邪门了。”

我见此情景,就有些紧张,心想越是这种地方越是有古怪。再加上山崖里冒出来的冲天红光,就越发奇特了。

我和龙哥下到山崖里面,沿着河道走到古庙近前,就看到那古庙异常的破旧,半边庙门都塌了,这古庙简直比寒风寺都破败,一副颤巍巍风吹就倒的样子。

我推开古庙只剩半截的庙门,走到正殿上,就看到那古庙里供的菩萨是十八罗汉里的一位,罗汉金身掉的差不多了,浑身斑驳,香案上全是老鼠屎,香炉也被打翻了,撒了一案台的香灰。

地上老鼠窜来窜去,吱吱乱叫,墙角都是老鼠洞。这古庙里四面漏风,跟在庙外没有任何区别,我和龙哥在古庙里转悠了一圈儿,龙哥奇道:“这古庙破败成这样,估计得有很多年没人来过了,刚才咱们看的红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着?”

我们转悠到古庙后面,就看到那罗汉后面还有尊菩萨,这菩萨对比正殿的罗汉金身,就显得磕碜多了。这菩萨造型很怪,只能依稀看出是个菩萨,身上缠着一条粗蟒蛇,身上没有做任何油漆之类的装饰,只是一团暗黑色的木疙瘩,显然在这儿已经呆了很长时间。

那菩萨周身缠满了蜘蛛网,落了一身的厚灰尘,最诡异却是它的一条舌头出奇的长,那舌头上竟然染上了血红的油漆,就这么伸出了嘴巴,长长的探出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龙哥盯着菩萨的舌头看了半天,对我说:“我看这菩萨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龙哥就说:“是邪气,很明显的邪气。我马小龙去过的老庙不可谓不多了,拜过的菩萨数都数不过来,却唯独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菩萨,它给人的感觉就是邪的很,你多看它一眼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龙哥的话可算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说:“要不咱们胆子大一回,翻到案台上去看看这菩萨金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弄条血红的舌头做什么。”

龙哥说好主意,我俩就地跪下来,先是冲菩萨磕了响头,连声说后生我们对不住了,并非有意亵渎菩萨真颜。只是陷身进了这古怪迷局,必须要找出谜团才行,那就多有得罪了,菩萨莫怪。

我俩正准备爬上去,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有人推门的声音,我和龙哥硬生生的刹住身子,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溜烟窜进黑暗中去了。

我们躲在杂物堆后面,就看到有个人提着一盏风灯走近古庙,黑暗的古庙里就有一抹昏暗的灯光,我定睛一看,才发现进古庙的人正是邓红昌了。只不过这邓红昌身上背了十来个瓦罐子,整个人就露出一张脸出来。

我没想到他会把瓦罐背到这儿来,心里越发好奇了,不知道这王八蛋唱的到底是哪出戏呢,就看到邓红昌把瓦罐一一给放下来,就摆在那红舌头菩萨身前。龙哥碰碰我,指了指邓红昌,悄声道:“怪…………阵他娘的怪勒…………”

我没搭理他,邓红昌摆好了瓦罐,又出门去了。我和龙哥溜出来,见他把瓦罐整齐的在红舌头菩萨身前摆好,龙哥就想揭开罐子看看,我拦住他说:“先等等,邓红昌肯定是回去运剩下的瓦罐了,他行为这么奇怪,肯定有不能告人的目的。咱们等他把瓦罐运齐了,再看他下一步怎么做。”

龙哥答应了,我俩硬生生在杂物堆后面又躲了半个小时,就看到邓红昌又扛了一堆瓦罐进来,他把剩下的瓦罐在菩萨金身前又摆了一排,然后掏出香纸,在香炉里燃香三炷,又化了许多黄纸。

跟着,他便一一揭开这瓦罐的盖子,将瓦罐全敞开了,又爬上案台,拿朱笔在红舌头菩萨的舌头上细致的描了起来,他这一描,菩萨的红舌头就变得愈发的红润,我们看在眼里,却觉得越发的鬼气森森。

龙哥低声道:“日他大爷,原来又是这个邓红昌捣的鬼,老子真想砍了他。”

我不明白他在这破庙里搞这些玩意有什么作用,便按住龙哥,不让他乱说话,以防打草惊蛇。

邓红昌爬下香案,就跪下来给菩萨磕头祷告,低声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我全听不明白。我就看到那瓦罐子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一团团的黑气,朝菩萨的嘴巴里飞了进去,说来也真怪,那菩萨嘴里里吸了黑气,就跟闻到什么美味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变了,木愣愣的模样一下子变成十分陶醉的样子,我整个人就看呆了。

龙哥低声道:“卧槽,邓红昌这王八蛋是拿这些孤魂野鬼来喂这菩萨,我说这寺庙里吃香火供奉的菩萨,怎么阴气这么重,看起来这么邪,感情也没干啥好事儿呢。”

邓红昌拿这些生魂喂的是菩萨,而非给沈昭明疗伤,我不禁有些失落。心想这大千世界,怪事奇多,邓红昌又是鲁门传人,会些奇术妖术本也正常,他拿孤魂野鬼养木头菩萨虽然奇怪,不是冲着沈昭明来的,跟我关系也不大。

既然邓红昌没等什么人,我们也看到了他抓孤魂野鬼来的目的,我也就老实不客气了,冲龙哥使了个眼色,龙哥一点就通,他操起匕首,我提着短刀,我俩摆出凶神恶煞的姿态,就打算站起来扑向还在那儿磕头不止的仇人邓红昌。

我还没站起来,突然就看到头顶上红光一闪,我又急忙缩了回去,抬眼就看到头顶上朦朦胧胧的笼罩着一层血红的光芒。那光芒并不明亮,只是殷虹如同滴血,煞是诡异奇特。这古庙的屋顶四面漏风,抬头就能看到小半个月亮,极是诡异,我透过头顶上碗口大的漏洞,就看到半空中竟然挂着半轮血红的残月,这阴森森的红光,竟然就是这血月亮给发出来的。

不止是我,连龙哥都没见过这种奇事,我俩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吃惊和恐惧,龙哥悄声道:“我的乖乖,日他大爷啊,这邓红昌把月亮都给换了,他娘的他还不是人了。就算我擒龙道门掌门,也就是我师父都没这种本事啊。”

我望着邓红昌佝偻的背影,猥琐的面庞,心里腾起一阵恐惧。这恐惧让我心胆俱震,只觉得似乎真错看了这个人,他不止是鲁门传人,是个奇特的木匠,似乎本身的本事已经能够巧夺天工了。

我和龙哥提着匕首,一时都不知道是否应该杀出去,直接捆了我们的仇人邓红昌,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审出他背后的靠山,再杀之而后快。

我正犹豫呢,就看到邓红昌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子,那瓶子造型颇为精美,跟邓红昌一身破破烂烂的打扮差异很大,显得非常不搭调。他嘴里念念有词,拔出瓷瓶的红木塞,就看到瓶子里冒出一团淡淡的黑气,我心想难道这瓶子里还装了鬼魂不成,就看到那黑气冒出来后,空地上就多了个瘦瘦干干的姑娘出来。

这姑娘跟我很有渊源,就是武汉大学的女学生林小枫,他们宿舍遭了沈昭明的养药局,导致三个女室友相继死去。我爸为了借这个养药局找到沈昭明下落,没有及时破了这一风水局,而是暂时用秘术镇了养药局的煞气,却没想到因此害了林小枫的性命。

我心里奇怪,她不是被李半仙儿安排去轮回投胎去了吗,怎么落到邓红昌手里了。

林小枫怯生生的站在邓红昌面前,邓红昌爬起来,抬眼看了林小枫一眼,摇头晃脑脸上露出淫光,冲林小枫说:“胸没胸屁股没屁股,好在是个年轻丫头,大爷我这辈子没玩儿过这么嫩的妞儿,就不嫌弃你已经沦为鬼魂了,反正总是女的,大爷我有阴阳秘术,一样能跟你完成阴阳交合,保准你享受了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大爷的好。”

邓红昌这番话听的我和龙哥差点吐了,林小枫吓的扭头就跑,却被邓红昌拦腰抱住,将她摁在墙上。林小枫挣扎嚎哭着求他放过她,邓红昌发了兽性,哪里肯放,一双粗糙苍老的手伸进林小枫衣服里胡乱摸索,摸的林小枫哭的越发绝望。

我本来对林小枫就心存愧疚,深为当时我跟我爸的自私而后悔,觉得对不起她,这回又看到这么善良的姑娘竟然落入邓红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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