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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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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想想,现在才是第一次见这老头子,我昨晚还在家里呢,哪里见过这老头儿,又怎么会跟他密谈,难道他们全都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什么阿糖?我哪是什么异国的阿糖,我是中国的杨晓天啊。
我想跟木子说清楚,就见木子指着不远处成片的木屋,说:“一个月前,这个时候,所有的木屋都会冒出袅袅炊烟,可现在,整个村庄都是剩下可怕的寂静了。以前每个晚上村里都有篝火晚会,有跳舞节,现在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全村都是死一样的寂静,想想就难受,哎…………”
天色已经暗了,村子里的确是一片漆黑,没有灯火的迹象,我想,难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怪事不成?
我问木子,木子说:“这件事你是最有发言权的,自从你从那座可怕的岛屿回来,我们村里就接连出事,现在全村除了我们,都死光了,据说这件事影响非常大,大面积村民死亡的事还会在其他村子蔓延。师父这次让你去,一方面是为了历练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赎你的罪,只要你找到那东西,就可以阻止这可怕的死亡。”
“那…………我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师父跟我说的我都不记得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出国了该怎么办?”
木子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说:“昨晚师父跟你聊了一晚上,可不是跟我,你要真忘记了,也就只能去问师父了,你问我也没用。”
这天晚上,我们对着滚滚流去的河水,说了很久的话,我想把话题转移到村子的秘密和我的来头的问题上,木子却对这些不感兴趣,说了很多分别后思念的话。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来,我跟木子是一对恋人,也是师兄妹的关系,由于我在一个多月前去了当地非常有名的一座怪岛,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整座村子生灵涂炭,几百号人一夜之间死去。
而我们,因为有师父(中国四大风水宗派赖氏的唯一传人)用风水术设下一座奇局抵挡那东西,才侥幸保住小命。
木子一再跟我强调怪岛的恐怖,我根本没一点印象,想那东西能逼的赖氏风水传人只能自保,应该是很厉害了,却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木子送我出村,经过村子的时候,我特意去一些小木屋里看了看,果然看到尸横遍野,偌大的村子变成一座可怕的坟场。
木子说,她会在村子里等我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没回来,她就会去寒风古寺找我,让我一定活着回来。
我心里一动,暗想木子跟我爸、赵廷如他们五个人闯进寒风寺地宫,其实不是为了帮大人物,而是找她的心上人?
这个心上人,也就是我爸提到过的,木子在地宫中爱上了一位生活在地宫中的人,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阿糖?
第147章二十年前的真相为゛_坏、灰灰_丶玉佩加更想到这里,我脑子突然一震,就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耳边噼里啪啦的雨声还在,眼前光线依旧非常暗淡,我抬眼就看到木子坐我对面,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而张蕾蕾正盯着我,目光不善,似乎对我怀有很大的成见。
我瞪着木子,道:“我做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梦里会有你,那个没有活人的异国村庄又是哪里?”
回忆起梦里的发生的事情,我依旧心有余悸,总觉得这些事情好像真跟我有某种关系似的,我的心悬了起来。
木子一身黑裙隐藏在黑暗中,犹如午夜幽灵,我就听到她的声音说:“那里是泰国北部的一座小村庄,也是我和阿糖的姑娘,我们自小跟师父在村子里长大,我师父叫赖重一,是风水宗师赖布衣的嫡传子孙,在我们离开村庄那年,他老人家已经活了一百零一岁了。我离开村庄来到中国,就再也没回去,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是生是死。”
“泰国?”我心里一动。这个国家我只在电视和新闻上看到过,知道是毗邻中国的一个小国家,我自己跟这个国家没有产生过任何联系。我们班上有几个有钱的同学,据说暑假的时候去泰国旅游过,其中就包括赵一平。
不过,对我这种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来说,能衣食无忧就不错了,想出国旅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对自己出现在泰国的小村庄里,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木子说:“你刚才经历的,根本不是做梦,而是在二十多年前在遥远的泰国北部发生的事实。阿糖是我的师兄,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他跟我一样都是赖重一的弟子,赖重一祖传的《青乌奇序》上半部传给了他,下半部传给了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的师傅赖重一,精通《青乌奇序》的就只有我木子和阿糖两人,除此之外,再不会有任何人会学会青乌之术,所以我认定你就是我的阿糖。”
我听的暗暗心惊,张蕾蕾在边上冷笑一声,我朝她撇了一眼,她瞪了我一眼,不再看我。
木子的一番话,真让我跳黄河都洗不清了,我冲她道:“《青乌奇序》是我师父李半仙儿传给我的,我学这本奇书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青乌奇序》,写这本书的人是一代风水宗师赖布衣。这完全就是误会,我不认识什么阿糖阿果的,我学《青乌奇序》就是某种意外和巧合,你一定是误会了。”
木子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气刺耳,吓的我心里一沉,就听木子道:“不可能存在这种误会,你以为《青乌奇序》随便人都能学吗,如果真是这样,你师父李半仙儿为何自己不会青乌之术,独独只有你会?因为他没有这种慧根,赖氏青乌术,最讲究有缘人才能学,学之前,师父会为弟子打开青乌之根,否则就算得到秘术,也无从学起。我师父赖重一精研《青乌奇序》五十年,才有所小成,你现在的水平,已经逼近小成了,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恐怕你把那半本残书背一万遍,都难窥到其中一丁点儿奥妙,你说你不是阿糖谁信?”
听了木子的话,我呆了,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起。她说的几方面,的确颇有些道理,在我向李半仙儿请教半卷残书中有些问题的时候,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时候回答的甚至还不如我理解的深。
难道这些现象,是因为李半仙儿根本就学不了《青乌奇序》,这世上经远在泰国的赖重一开青乌之根的人,只有木子和阿糖,也就是说,只有他两人才能学青乌术。现在木子成了这样,阿糖早就死在寒风寺地宫里,这世上除了他们师父赖重一,早就没了会青乌术的人。而我却违背了这一规矩,把《青乌奇序》学的风生水起,难道就意味着,我就是已经死去的阿糖?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强调,有问题,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我杨晓天乃是天下风水第一大派杨门之后,怎么又成了赖氏风水子孙鬼魂上身,太扯了,说出去都丢我们杨门的人。
我反驳道:“不可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学会了青乌术肯定有别的原因。虽说我现在弄不明白,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替你揭开这个秘密。再说赖氏乃是天下风水宗师,宋朝的人物,距现在都上千年历史了,他的子孙替他传术,将青乌术在全国发扬光大也非常正常,我们杨门旁系就特别多,高手如云,你们赖氏肯定也不会差,我不信赖氏风水就剩一个赖重一,世事无绝对,天下那么大,谁知道赖氏传人会藏在哪个角落?我能学青乌术,想必是那位高人偷偷帮我开了青乌之根也说不定。”
我听木子的声音越来越冷,我知道这女人不但邪的很,风水奇术还无比厉害,以我的本事,都能被她捏手里玩。上次在寒风古寺一役,差点没死在她手里,想想便心有余悸。见她这样,也不禁心里害怕。
但我又想,她让张蕾蕾误会我,导致张蕾蕾跟我形同陌路,今天我要是不把事情说个明白,张蕾蕾恐怕以后都不会理我了,此乃人生大事,千万马虎不得。
木子说:“你否认也没用。刚才我用螭吻布火风水奇局替你打开一条通道,让你看到了你的过去,你经历的事情,都是真正发生过的,而非我编造出来的东西,你是阿糖一定没有错。”
我彻底懵了,木子的这种说法,我的确在半卷残书中介绍螭吻布火风水局的时候看到过,也就是说,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其实就是我二十多年前的过去,我杨晓天过去的十七年生活都是假的。真正的我是生长在泰国的农家青年阿糖。
我四肢冰冷,如坠冰窟,一时说不出话来,连脑子都慢了半拍,我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我是阿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我没有任何反驳理由。
木子道:“你一定很好奇,阿糖为什么会成了你,这就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阿糖离开村子三个月后,一直杳无音信,我请求师父让我去找阿糖。我明白阿糖是个性子非常执着的人,没在地宫中找到师父要的东西,他一定不肯善罢甘休。再说这件事又是由他而起,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那东西给带回来,甚至不惜送命。我离开村子的时候,心里已经当阿糖已经死了,到了武汉,我意外认识一帮同样要进入寒风古寺地宫的风水术士,我赖氏风水术传人的身份让他们十分钦佩,便一起下了地宫。这帮人一共有五个,其中一个就是你的父亲杨至诚,他自称风水宗师杨益公之后,也是位厉害角色。我们在地宫里遇到许多怪事,有死有伤,有人伤的还非常重,我自己也掉队跟其它人分开了,在我身陷绝境的时候,我竟意外在地宫里发现还活着的阿糖,这一发现让我欣喜若狂,也让我方寸大乱,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没想到阿糖受一种怪异的风水局之困,已经性情大变,他害我跳下悬崖,原来另有目的。我跳下悬崖后,并没有死,阿糖反倒是死了,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用一种奇术粘上了你父亲杨至诚,据说你父亲回家一个月后,你母亲便怀孕了,这里面,就有阿糖的阴谋。”
我听的一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遇到李半仙儿的时候,他说我是风水局养出来的怪胎,天生天雷地火奇命,木子又说我是阿糖的化身,我被这两人的说法彻底绕晕了。
木子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又说:“阿糖在五个人中选中了你父亲,就是因为他身上背负了一些特殊的东西,而阿糖的目的,就跟这个有关系,他利用了这一点。后来你父亲人生出现大逆转,也跟这些有关。”
我听呆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得知真相后,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这时,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说:“你,说够了没有…………”
我寻声望去,就看到黑暗中耸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立在客厅角落,魁梧的身材像座铁塔。
第148章木子之死
这一发现,可把我吓了一跳,我紧张的从沙发上跳起来,退到客厅角落。
我拿眼去瞟木子,木子好像并不害怕,依旧木愣愣的坐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丝毫变化,相比之下,我就有些不好意思。
那黑影立在黑暗中,光是那庞大的轮廓,就让人望而生畏,更别说他嗓门奇大,声音又恶又粗,非常能唬人。我不知道这人来头,所以也不敢乱动。
这时,张蕾蕾突然走到门边,按亮了客厅吊灯,整个客厅顿时就亮堂了,我抬眼一看,一下子呆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客厅角落的人,竟然是我爸。
才一个多月不见,我爸就像去参加了健身培训班似的,变得魁梧不少,现在天已经有了寒意,他竟然还只穿一件长袖汗衫,隐隐能看出汗衫下鼓起来的肌肉。
他声音好像也变沙哑了低沉了,张家就有不怒自威的意思,这才导致我亲爸爸的声音一下子没听出来。
我叫了声爸,我爸并不理我,他三两步走到茶几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木子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阴魂不散,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你缠着我儿子是什么意思?”
我爸一拳擂在茶几上,震的棋盘乱跳,盘中棋局就乱了。
木子涩声道:“我找我的阿糖…………”
我爸怒道:“我不知道什么阿糖,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再不离我儿子远一点,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
木子道:“我不是鬼,当年我没有死,就算你风水术厉害,也不可能置我于死地。”
我爸冷笑道:“你还真自信,我来陪你下一局棋,用这现成的螭吻布火风水局来证明你已经是死人无疑,你信不信?”
木子涩声道:“你我都是风水门人,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如果我是死人,为什么你们不开天眼都能看到我,这有违天理。”
我爸冷声道:“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阴灵有很多种,有的阴灵炼化到一定程度,就能接近人了。”
说着,我爸把棋子全部放回棋缸里,捻起一只,率先放到棋盘里。
木子也跟着下了一子。
以前我从没见我爸下过围棋,这回他露一手,看他下棋手法,颇有大家风范,一会儿工夫,已经跟木子互相下了不少子。双方你来我往,我爸稳扎稳打,刚开始处于劣势,慢慢的就占了上风,已经隐隐有压住木子的势头。
我看着看着,又头晕起来,为了继续观局,我揉了揉眼睛,想驱散随意,不知不觉中,眼皮就打不开了。我急忙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处在一处非常黑的地方,四周寒风如潮,吹在我身上生冷生冷的,耳边净是风吹过的呼呼声,听在耳朵里渗的慌。
我极目四望,周围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伸出双手,甚至看不清楚自己的手指。这种可怕的处境,让人心生恐惧,我急忙拿风水枣罗盘给自己开了天眼,这才能看清楚身边两米左右的范围,我抬眼就看到张蕾蕾跟我并肩站着。
我先是一愣,跟着就高兴起来,暗想原来螭吻布火风水局玄妙无穷,原来还有这种用处,这回真算开眼界了。
我叫了声张蕾蕾,她不高兴的“嗯”了一声,反应非常冷淡,跟着掏出一只小型手电筒按亮了,光柱一下子射到很远,我就看到眼前都是红黄错落的泥土,原来我们站在一条非常长的墓坑里,墓坑旁边就是几米高的夯土堆。
站在墓坑里看不见远景,我费了好大劲才翻上夯土堆,一抬眼,就看到远处都是这样的景象。我又伸手去拉张蕾蕾,张蕾蕾本来想拒绝,奈不住我再三要求,只好把手给我,我讲她拉了上来。
我心里暗想,两人对弈便是较量了,应该是寻找螭吻布火风水局的内藏易理,以此为契机斗法,败的一方,便会被胜的一方控制,进入风水局里面。
我看我们处身的环境,应该是一处古墓中,想必就是寒风古寺的地宫了,我环顾四周,想找到木子和我爸,却发现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望不到头的墓坑、夯土堆,再没任何东西。我心想这古墓也真奇怪,古代哪位大人物这么无聊,要修这么一座怪异的墓呢?
张蕾蕾突然举着手电筒朝上照,我的目光追过去,就看到侧面有一座非常高的悬崖,大概有二十多米左右,悬崖上隐约有两个人影。经光线一照,两人的影子被拖的老长,在这种惊悚的环境里,显得特别吓人。
我顿时明白了,这两人影,肯定就是木子和她师兄阿糖了。二十多年前,木子就是受她师兄怂恿,纵身跳下了这座悬崖,无怪乎我和老曾被困在寒风古寺的风水局中的时候,木子也怂恿我跳下幻化出来的高楼,我如果当时跳下去,恐怕现在就死了。
两人在悬崖上站了很久,我们局里太远了,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不过我猜是两人在说话,我甚至看到木子把头靠在阿糖的肩膀上,想必是说到动情的地方了。
这时,张蕾蕾突然惊叫一声,我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黑影纵身跳了下来,接着就是“砰”的巨响,像是一袋沙包掉了下来。
木子掉下来的地方跟我们相隔几座墓坑和夯土堆,我和张蕾蕾费劲的翻过去,等我们爬上那座夯土堆的时候,就看到木子被摔的支离破碎的身体躺在那里,嘴边吐了不少鲜血,我们一摸她鼻息,已经断气了。
不过,我突然发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木子死的时候,她的脸还在,虽说已经苍白如纸,是具尸体,可她标志的五官都还在,可为什么二十年后我见到的木子却是没有脸的,难道她的尸体被人动过?
据说当时进地宫的,就只有他们五个人,除了木子,其中一个还死了,就只剩下我爸、赵廷如和另外一个人。我心中暗想,难道其中有人对木子的尸体做过手脚不成,再说木子死的时候阿糖还没死,也有可能是阿糖动了木子的尸体,他们要削掉木子的脸做什么,我想不明白。
就在我们倒腾木子尸体的时候,突然从她身上掉下来一本古旧的书来,我捡起来一看,那书上有一张破旧的封面,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青乌奇序·下》,我当场就傻了,这本书就是风水奇人赖布衣亲笔写下的风水神作《青乌奇序》下卷。
我异常激动的翻开这本书,一页一页的过目,这本书只有五十页,每页上都记载着一门极为奇特的风水大阵。我才翻到第一局,就被奇阵的博大精深牢牢吸引了,几乎一口气把整本书翻完,书中记载的五十种不同类型的风水大阵,每一局都巧夺天工,五行易理运用之诡谲,神鬼莫测,端的是厉害非凡。
说也奇怪,我平常读书记个单词都记不住,这五十页密密麻麻的风水局,包括文字和布局图,我只看一眼,就像烙印下来似的,记得清清楚楚,想忘都忘不掉了。
我看完那本书,想想这个时候乱动人家东西,到底不太礼貌,又塞回木子身上。
这时,我就看到木子的鬼魂站在她尸体面前,像尊雕塑似的,一直没有一个动作。
张蕾蕾很同情的对她说:“你真死了…………”
过了很久,木子才道:“我似乎又被他算计了…………”她突然扭头朝我看来,厉声道:“你已经掌握了全部的《青乌奇序》,这必定又是阿糖的诡计,当年师父一再叮嘱我们,每人只能学《青乌奇序》的一半,阿糖这么做,是欺师灭祖。”
我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什么。
第149章好聚不好散
我突然特别相信木子的话,因为我见到《青乌奇序》下卷的时候,对它的反应太奇怪了,以我一贯的榆木脑袋,想背诵一篇课文,都要花大半个月时间,更别说看一遍就记得特别清楚。可看这本《青乌奇序》的时候,我却觉得跟它有某种冥冥中的默契,看到书封上龙飞凤舞的大字,我就有一种本能的冲动想翻开它,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根本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就能把书中内容牢牢记在心里。
这种怪异的错觉,无意中验证了木子的说法,我可能的确受到泰国风水师阿糖的设计,才使我对《青乌奇序》有一种本能的渴望和熟悉。
我还没从这种震撼中醒悟过来,突然听到张蕾蕾发出一声尖叫,我抬眼望去,就看到张蕾蕾正盯着前方发呆,我定睛一看,就看到木子的魂魄脸色发青,一股黑气顺着她脖子一直朝上爬,眼里凶光毕露,似乎已经陷入可怕的癫狂状态。
按李半仙儿的说法,这种情况一般就是魂魄变恶鬼的时候了,化了恶鬼之后,魂魄大多会忘记人性里的善良,受一股仇恨的执念操控着,会变得无比凶残恶毒。
我掏出风水罗盘横在胸前,就看到木子跨过自己的尸体,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她眼珠子都变成了血红色,非常吓人。
我心里无比紧张,一把将张蕾蕾拖到我身后,仗着一柄祖传风水罗盘才稍微镇定一点,这时我就觉得一阵怒风袭来,木子突然在我眼前不见了,我顿时心里一寒,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身后也没有木子的身影。
我再看向四周,手电光将黑铁一样暗沉的黑暗撕粉碎,可木子的凶魂,却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消失掉了,我心里无比焦虑。
这么一紧张,就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张家别墅地下室里,张蕾蕾也歪坐在我身边,也醒了过来。
我再看向棋盘,发现棋盘里是空的,一盘棋子飞落满地,我爸痴呆了一样坐在那里,而对面沙发上却是空的,木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见我爸痴坐在那里,精神萎顿,十分古怪,我甚至对他有种陌生感,我叫了声:“爸…………”
我爸大梦初醒一样,“嗯”了一声,铁塔一样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立起来,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儿子啊,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走不出去了。爸爸当年隐姓埋名退出风水江湖,就是为了避免你再走这条路,可是冥冥之中有定数,有些事你想躲是躲不了的。”
说着,我爸走向楼梯,很快他的身影就在黑暗中消失了,我听到他上楼的沉重脚步声,和推开别墅大门出去的声音,然后整个地下室又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我能听到张蕾蕾的呼吸声。
窗外的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渐渐停了。
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的《青乌奇序》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涌了出来,各式巧夺天工无比诡谲的风水大阵,像放电影一样逐一在我眼前出现,甚至不需要思考,我就能记得不同风水阵的每一点诀窍,我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蕾蕾突然说:“我要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叫她的名字,张蕾蕾扭头就朝外走,我一路跟到别墅外,树林子里还在滴水,声音清清脆脆的,整个世界都显得静谧安详,十分迷人。
我叫住张蕾蕾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说清楚吗,咱们在这儿呆了整个晚上,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大。”
张蕾蕾回过身来,冲我凄然笑道:“你要怎样才能明白?你和木子在泰国小村庄里亲亲热热的情景,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每个细节在我眼里,都是最残忍的刀。你让我还怎么跟你回到过去,让我失忆么,不可能!”
我一下子懵了,有种比窦娥还冤枉的错觉。
我跟木子的关系,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再说就算我真跟阿糖有关系,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当时我还没出生,阿糖和木子亲热,又不是我跟木子亲热,张蕾蕾的理由也太扯淡了吧,我非常无辜。
我说:“虽然木子说阿糖就是我,可阿糖和木子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出生,他的账怎能算我头上?”
张蕾蕾厉声道:“可我在泰国村庄里看到的阿糖,长了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我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女人耳语厮磨,卿卿我我,甚至做那种事,你让我怎么再接受你。杨晓天,我告诉你我不是正常人,我对感情的要求非常苛刻,苛刻到我自己都难以理解,我没办法原谅你了。”
张蕾蕾转身就往出小区的方向走,我觉得自己无比委屈,这世上真难有比我还衰的人了,跟心爱的姑娘分手,竟然得到的是这么个荒谬的理由,恐怕这世上真难有人能接受这一事实吧。
我突然大吼一声:“张蕾蕾…………你给我站住…………”
张蕾蕾快步离开的身影不由一顿,回过身来,她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修长高挑的身影无比美丽,我看的一阵心疼。我站在别墅前的林中怒气勃发,树上的水滴滴到我脖颈里,冰冷刺骨,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问张蕾蕾道:“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那怕是一点点,一个瞬间都行,你告诉我!”
张蕾蕾眼睛望空,并不看我,道:“不管有没有,我看到你和木子的时候,全都没了。你也不用想不通,我告诉你,我不是人…………”
我憋了很久的泪水顿时就滚了下来,冲她吼的气势也变得无比虚弱:“你不是人,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你说啊?”
“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我都被气懵了,问她道:“有些事是说不清楚,可有些事一定能说清楚,你告诉我,我在县文物局受明妃玉尸勾魂的时候,你给我打过电话,那时候你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张蕾蕾道:“很多时候,你不能太过执着,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你自己,你懂么?”
我摇头道:“我不懂,你的秘密太多了,如果你真诚对我,你就应该告诉我事实,就算咱们要分开,你也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张蕾蕾叹气道:“我已经卷进了这个漩涡里,何苦要让你也进来,你为何要逼我?跟你分手的理由,我已经说了,你信或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不会改变。至于我的身世之谜,与你也无关,你完全不需要知道。”
说着,张蕾蕾扭头走进花园小径,慢慢走过拐角,最后消失在黑暗尽头。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确定自己真正失去了挚爱的张蕾蕾,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个额谜团,我们分开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团谜团,我发现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里,甚至对她没有任何了解。
我全身被雨水打湿,夜风一吹,就格外的冷,冷的我直打哆嗦。
深更半夜的,我自然也不方便再回家去,否则让我妈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
出了小区我又去了老曾家,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天也就亮了。这天我没去上学,只是窝在老曾家里睡觉,这一躺下就难再爬起来,我接连发了三天高烧,梦里反复都是张蕾蕾和木子的身影,想着张蕾蕾对我说的狠话,我心如刀割,泪似泉涌,一直说着胡话。
到第四天,我的病才好起来,人也瘦了一圈儿。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老曾,这几天他一直不离床在边上照顾我,甚至把诊所的医生请回家给我打吊瓶,又吃伺候吃喝什么的,想吃什么直接就去现买现做。
老曾坐我病床前叹气说他一辈子没什么实在朋友,又没什么亲戚,孤孤单单过了大半辈子。到了这把岁数却交了个忘年之交,自然要全心全意的对我,照顾一下有什么打紧。
一番话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第四天下午,见我好的差不多了,老曾就怂恿我去学校上课,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复习的重要环节,我的基础补的差不多了,还是要回学校上一段时间课才好,老师会划出重点复习方向,这个不能落下了。
这几天来,我们过的平平静静的,甚至一度忘记了遭赵廷如追杀的事实,直到这天下午放学,赵一平突然走到我面前,低声道:“跟我出去一下,有人想找你!”
我这才紧张起来。
第150章九宫人阵
我想逃跑,就看到教室门口站了十几个隔壁班的小混混,还是哪种膀大腰圆的那种,看这情况,我要真跑,他们肯定会在学校里就把我抓住,先暴打一顿再说。s。好看在线》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赵一平他们老老实实的出了校门,赵一平这货竟然直接把我带进了老弄堂,我胆战心惊的想,是不是赵廷如跟赵一平还有联系,赵廷如在老弄堂里等我?
我们穿过弄堂长长的老街,拐了几道弯,就进了赵家老宅,一进门迎面就看到赵司令站在黄草丛中。赵一平和那十几个小混混堵住门口,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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