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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尸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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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之所以能在医院里面溜达还是多亏了老杨在急诊室救治阿娇顺便救了那一票的医生和护士,这才能得以让表哥在这医院中行走自如。

阿娇在病床上躺着,她用手不停的抚摸这表哥。麻衣女人悄悄的站在我背后,她似乎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说当家的,咱们何时出发?一天不到南洋,我心难安。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磨难,现在他们都安静了,可这不代表这样可以永久的平静下去。阿娇可以先在这里修养,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上路了。”

她的话让整个空间都一阵沉默,甚至连表哥都将眼神投向了窗外。

“我们走不了了。”老杨说着,深深的嘬了一口手上的稀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说到。“昨晚的灵车终于出现了,索命灵车今晚还会出现。而我们必须相好办法阻挡。”

“它来就让它来,咱们离开这里不就行了。”麻衣女人说着,朝着前面走去,直接将老杨手上的饼接过来,毫不含糊的咬了一口。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又不愿意让阿娇一个人待在这医院。

我陷入了两难的纠结,不知道该帮谁说话好。

老杨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股我看不懂的意味。“今晚深夜我们出发,但你认为那东西会让我们轻易离开吗?它可不是海浪花老那等小东西。它来自哪里,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下面的大家伙也不知道。我们所了解的,只是阴间将有大劫难临近,这灵车是冲着他小子来的。现在我甚至有不小的悔意,后悔当初将这么一个东西招进了锁子门。”

他直接用手指头指着我,让我有点被凶兽盯上的感觉。麻衣女人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直接低着头出门而去。

“她要去哪儿?”我极为不好意思的问道。老杨朝着我一抬眼,那得意的神色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最爱搞怪的表哥。

第二十二章 对峙

“她要去哪儿?”我好奇的朝老杨问道。

“当然是去看着她的未婚夫,你最根本的货。”老杨没好气的说道。他说着,嘴里不停的咬着那干瘪的饼,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我毫不在意的无视了他那前奏的表情,手上不停的摸着表哥的皮毛,表哥长得越发高大,看起来跟传说中的纯种藏獒也有得一拼。

空间陷入了沉寂,阿娇躺在**上逐渐陷入沉睡。期间除了**来给她换过一次吊瓶,我和老杨一言不发。

过了半个来消失,麻衣女人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那病房的门都快被她砸烂,她气喘吁吁的朝我俩说道:“快走。出事儿了,顾飞被抢走了。”

她说完就朝着外面奔腾而去,老杨随在后面,脚步迅捷得堪比表哥。而表哥跟在我身后,它只是用小跑的速度就能跟上我的节奏。

“到底出了什么事?”老杨在前面问道,声音通过走廊的回响传到我的耳朵里。周围的护士医生甚至包含各种病患家属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但这时候没有人来得及解释或者是害羞,因为这行尸人将尸体看的比人还重要,一旦尸体丢了,哪怕今生只是丢了这么一次,后半辈子也难以在同行间抬起头来了。

“是海浪和花老,他们一下子骗过了医院的看守,将顾飞悄悄用其他的尸体换了。要不是我多留了个心眼,说不定真的被他们这一招李代桃僵给混过去了。快点,在快点……|”麻衣女人的声音不停才催促。

我跟着表哥朝着楼梯奔去,那上下的电梯虽然多,但更多的却是被其他楼层按下。几乎要等十来分钟才能到七楼停下,有那个时间早就已经顺着楼梯跑到了停尸房。

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可还是跟不上前面两个人的影子。老杨早就消失了,表哥甚至都已经在我前面领路。当我冲到负一层,老杨恰好将海浪一行人堵在出口,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阴谋。

因为顾飞家媳妇从发现尸体被替换,到七楼报信在回到此刻的负一楼,期间少说也是十多分钟。而这海浪居然带着人没有立即离开,反而是在这里张狂的等着我们的到来。

“你这是何必呢?就凭这废物一般的锁子门也行将这****的家伙运回南洋?太扯淡了。我喜欢的可是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们可以双宿双飞,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这又什么不好的?”

海浪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那白色的烟圈吐出后朝着麻衣女人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猥琐的表情,加上血缘关系之间的**,我总有冲过去给他一耳光的冲动。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从海浪的脸上发出。打他的自然是麻衣女人,在这里的所有人,也只有她能有这样的权利和魄力。

打得好,我在心底为她呐喊,但却不敢轻易的叫出声来。

“你是一个畜生,这是爸爸对你说过的原话。但他后来又说,就是应该没有人性,才能在这弱肉强食的社会上很好的活下去。那时候,我还替你打抱不平,此刻我只能说他太低估你了。我如果有能力,我一定要扒了你滴皮,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这样才能泄去心头的恨意。”麻衣女人说着,她的牙齿咬在嘴唇上,我看到有血迹顺着嘴唇蔓延下来。

我和老杨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亲姐弟在这里谩骂。当然了,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我们一定是会插手帮忙的,不过看到海浪那边清一色的猫仙儿,我的心里有几分发怵。这打起来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我是畜生,所以我为自己骄傲。你是人,可你爱上的是什么东西?他可是生死仇家顾天风的儿子,忘记了他当年是怎么捉走了咱们母亲,然后用什么方法将咱们的母亲弄死的吗?我是畜生,可我至少不会忘记当年这些应该记住的。”海浪说着,他的眼睛开始变得血红,我知道这是已经愤怒到了极致的表现。

同样的,在听到顾天风三个字的瞬间,麻衣女人脸上也一下子惨白无血了。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要么你死在这里,我替你收尸。要么我死在这里,你将我和顾飞的尸体一同带回海家。动手吧!”麻衣女人说着,回头用恳求的神色看着我和老杨。

而海浪则很简单,只是朝着背后一挥手。清一色黑袍猫仙儿集体喵了一声,唰唰唰的弹射而出,一下子挡在了我和老杨身前。

我们手无寸铁,再说这猫仙儿身体柔软如蛇,对上一个都无比的困难。此刻这么多一起出现,我和老杨都被吓了一跳。还好我们有一个杀手锏存在,那就是强悍无比的表哥。

只见这货蹲在地上,前爪在地上挠动,凶光外露,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汪的一声叫唤,朝着对面的一众猫仙儿就扑了过去。我眼前一阵模糊,感觉表哥的影子化作了一条淡黄色的光影,猫仙儿嘴里发出惨叫,瞬间就倒地不起两人。

这两人的身体抽搐,那宽大的黑色袍子褪下,露出了姣好而惨白的面容。都是年级轻轻的小姑娘,年岁不大,想必都被海浪这****的给玷污过。

表哥是凶猛无比,可在厉害也终究只是一条狗。双拳难敌四手在人里也是真理,何况到了这没有什么计谋的狗身上呢?表哥没几分钟便败下阵来,那站着的猫仙儿还不下五六个,朝着我和老杨飞速的接近。

老杨看了我一眼,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这点头里面含义,上去就是倒地不起,而海浪还在同那麻衣女人对视,二人眼里除了对对方的仇恨,居然没有二物。

老杨也没几个回合就倒在地上,虽然伤势不重,可那刀刀见血的伤口让我触目惊心。猫仙儿还剩下三个,她们几乎是跳跃朝着朝我奔来。这里是地下一层,昏暗的灯光让她们那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形变得更加鬼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对,如果是鬼物我脱光了衣服,一道劫记精光射出便能让它们魂飞魄散,但这猫仙儿可都是人。

第二十三章 诡异死亡

三个猫仙儿瞬间将我围在了中间,我有种跪在地上求饶的想法。但一看到表哥躺在地上不停喘息还直射我的视线,而老杨也用希冀的眼神打量着我。至于那相互仇视的亲姐弟,更是没有一丝一毫有留意我的迹象,我实在是放不下这个脸。

三只手用迅捷至极的速度朝着我伸来,我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就朝着出拳。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动手,但结果并没有在想象中那样。三只手如同柔软的长蛇顺着我的手腕一下子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的手骨在纷纷碎裂,是那种被三百六十度扭曲的碎裂。

我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惨叫,但这声音还没有传远便戛然而止。一只手一下子将我的头按住,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我看着自己被绳子缠绕,然后一下子将我推倒放在了海浪哥面前。

海浪浪笑着:“这就是你请来的援手,你的底牌。真的是不堪一击,你还有什么后招,都放出来吧。哈哈哈……”

麻衣女人没有说话,我这时候只能低着头。周围全是海浪的人,三个猫仙儿还站着,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种从她们身上流传出的极致冷漠。她们对躺在地上不停**的同伴都没有丝毫情绪流露,我在怀疑是不是死士一类的家奴。

我不敢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时候已经结果分明,一切落下了帷幕。如果还能有什么变故出现的话,那就是海浪自己的命不好。

但我此刻已经没机会去诅咒他的命不好,因为我的小命还在他手里攥着呢。

“这位高大威猛而俊俏的小哥不是咱们锁子门的下一代传人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少门主?还是应该叫你锁子狗?不,你现在连狗都不如。”

海浪说着,朝着表哥接近,他从猫仙儿手上接过冷冽的。脸上带着狞笑,他暂时不敢杀人,因为毕竟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可如果只是杀死一只狗,那就顶多是赔钱道歉的事情。可老杨和我都不这么认为,因为表哥不是一个普通的狗,它是伙伴,是朋友,甚至是我们的开心果,没有它的存在,锁子门还有什么的门面。

表哥在地上抽搐,它眼里露出一股子深深的仇恨,其实也难怪,任谁放到了这种被人用刀子抵着的场面下都绝对不会放过凶手,至少眼神不会放过他。

老杨心里不忿,使劲喊了一句:“畜生,有本事就冲我来。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过不去的。”

海浪回头阴险的笑道:“呵呵,心疼了不是?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们这些相互关爱的人,哦不对,是****。我不会轻易杀死它,我要一刀一刀的折磨它,我懒得看它,我就看你那心疼的表情,跟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的相似,容易让人**。”

他将刀口抵在了表哥的脚跟上,他这是在效仿杀狗。听说杀狗都是先捆绑,然后在脚踝上开口放血,血流干了,狗也就死了,可这是一个漫长而凄惨的过程。而海浪现在就喜欢这样一个过程。

“畜生……”老杨嘴里发出惨叫,他把表哥看的比媳妇还重要。至少我从来没听说他嘴里提到过哪个喜欢的女人,但表哥一出现他就很高兴。表哥将眼神锁定在老杨身上,而海浪也回头,可是他的到慢慢朝着那毛茸茸的粗脚接近。

突然,叮的一声响动。海浪一骨碌滚倒在地,周围的猫仙儿也纷纷捂住耳朵逃离,这声音我不是第一次听到。麻衣女人也终于从痴呆中醒过来,她吃惊的看着老杨的右手,那里是一只黑色的小骷髅风铃。

刺耳的铃声从老杨手腕上发出,而表哥听到这铃声居然一下从地上弹跳而起。那那绑在它脚上的绳子居然根根断裂,如同天神附体般的神力。

麻衣女人笑了,笑的很浪很骚,跟海浪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是一家人,不仅一家门,我在心底说道。

“不愧是老杨,不愧是滇东锁子门的唯一传人。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被打倒,干得漂亮。”这是她下来这里后第一次说话,也是我听到她嘴里第一次冒出的赞叹,虽然听起来很假,但至少比泼冷水强太多。

呼呼呼,一阵奇异的声音传来。猫仙儿一下子跑散了,这里就留下了四人一狗。海浪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似乎是被老杨的摄魂铃声给震得不行。我感觉这铃声有点假,虽然原来也有过效果,但没有这般恐怖,再说我也听到了铃声,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反映?

我正想好奇的问他一声,他便眼神一下子变得茫然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色铃铛,被吓得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将这玩意儿发挥出这么大的力量。一定另有其人,躲在暗地里,而且能控制我的摄魂铃。”老杨说着,一双眼睛在周围扫荡,可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但是有一具抽动的身体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那就是躺在地上抽搐而不能起身的海浪。

麻衣女人慢慢的朝着他靠近,她脸色谨慎到了极致,海浪的凶残和阴险可是早有体会,谁知道他这一下是不是装出来的。“海浪?”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海浪什么反映都没有。她双手按住他双肩,一下子将他身体反过来,仰天朝上。

“啊……”一声惊呼从她嘴里传出。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见一只精巧秀气的被海浪握在手里,而的刀刃却是斜插入脖颈,深深陷入了胸腔深处。他每抽搐一下,那刀口下便有血液溅出,没几分钟他满身都是血,然后铺满了整个的地板。

“是你杀了海浪?”麻衣女人一下子回头,双眼怒视着老杨。我终于再次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疯狂,上一秒还同赞赏老杨,下一秒就为了亲人同他反目。

第二十四章 深夜脚步声

“不,不是我。一定另有其人,我只是很愤怒,并没有……”老杨说着说着语气反而弱了下去。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摸表哥的头,蹲在了地上一言不发。

“并没有什么?你刚才一心想让海浪死,是不是这样?现在他死了,你逞心如意了,这可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人,我们之间无话不谈,你居然这样就将他轻易的杀死了。我一直认为他应该是死在我的手里,而且只能是死在我手里的。”麻衣女人变得疯狂起来。她刷的一下将那精巧从海浪哥胸口拔出来,一缕红色血花溅出,沾满了她双手。

她眼神淡漠的看着老杨,一步一步朝着他接近。“你杀了他,我只好杀了你。”她的声音让人头皮炸开,不是带着阴气的冷漠,而是充满了恨意的死亡。

就在这时候,我也终于将手上的绳子挣脱。我一下子挡在老杨和表哥身前,不是我要做英勇慷慨的英雄,我只是感觉老杨和表哥就这样贸然的死在这种女人手里,太不值得。

真的只是不值得,这女人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很不顺眼,要不是老杨一直压制,我说不定早就扇她几耳光。对于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女人就是用暴力和奴役,要让她从心底产生臣服之心,今后便永远不会疯了。

“滚开,你是什么东西?”她手上的朝着我挥动,其实她没有任何同人动手的经验。如果表哥和老杨此刻有动手的能力,我相信可以轻松的将她撩翻在地。可是他们都受伤,外加老杨心里已经产生了愧疚,我这想法只能由自己來实施。

“这里是医院,我们现在不应该内斗,反而应该同心协力的将海浪救活。如果他活了,以后你不就有了杀他的机会了?”我强装出一个笑容朝着她解释道。其实我心底巴不得海浪大卸八块,这玩意儿真的是猪狗不如。

她脸色缓和不少,似乎被我说得心动了。“那你还不快送他去急诊室。”她陡然的一声尖锐喊叫让我手足无措,我抱起满身是血的海浪朝着楼上跑去。上去一层就是急救室,我感觉到海浪的抽搐,他的身体在从微暖变得冰凉,生命就在我的手心里流逝。

我现在即使真有心救他也有心无力。当我走进急救室,两个急救医生上来一人翻了翻他的眼皮,一人拿着听诊器在他心口探了两下,然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气并对我背后的女人表示出歉意。

老杨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上到了这里,他伸手拍了拍麻衣女人的肩膀,这一拍在别人看来是对她的安慰,可我越看越**,早就感觉他俩有一腿。

麻衣女人似乎疯狂减退,她的脸上有眼泪滚落,嘴里开始无声的抽噎。这一幕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顾飞的尸体遭到任何一丝一毫的损伤,她都会有这么一番表情流露,早习以为常了。

表哥在我背后,舔了舔我的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待着,也算是对海浪一生作恶最后的送别。

事情到了这里,老杨一口咬定当时不是他想动手的。可拿不出证据,而且接下来的行尸路途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麻衣女人也识趣的不再追究。

老杨说了一句:“看了咱们得多准备一副棺材,单行不如双行,一起上路。”下午他便吩咐我去再买了一副黑色的棺材,他给的理由是公司资金周转困难,所以让我挑着便宜廉价的买一个,将就一下就行。

可我看着他那高兴的面容,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在故意让海浪死后彻底的丧失海家大少爷应该有的排场。对于这点,我不敢轻易说出,麻衣女人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再次将刀口架在老杨的脖子上。

海浪的尸体同顾飞一起被放入了地下室的停尸房,期间出了一点小变故,那就是因为海浪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医院,警察为此特意来医院找到了我和老杨做了笔录。虽然有监控摄像为证,我们并没有犯罪嫌疑,可还是让我们这没受过审讯的人给心虚一番。

监控被一遍又一遍的回放,可是这无声的东西看到的都是海浪自己将插进了心口。最后的麻衣女人拔出,加上我急忙的救人,还是很轻松的便摆脱了嫌疑。

警察走了,我们再次恢复了平静。老杨随时保持着凝重的神色,他说那摄魂铃真不是他能发出的,暗地里出现了诡异的东西,随时在附近窥视,下一个人会死,但不知道是谁。

他的话让我心里蓦然一惊,我看了看躺在病**上的阿娇。只能期望她快点恢复,有了一个好身体立马上路。这县城,这医院充斥了太多的诡异,所有的事情都跟灵车有关。那索命灵车带着尸姩,不死不灭,随时可能出现,让见到它的人化作尸姩,死亡便如同瘟疫一般的蔓延开来,那将是无比恐怖的事情。

阿娇又静养了三天,身体没有恢复正常,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继续等下去。每到晚上的十二点后,一阵阵的阴风便在整个住院楼的过道里吹拂起来。所有的护士医生,甚至包含病患家属,没有一个人敢在午夜十二点后出门的。

我是有很强的好奇心,一直想要出去看一眼。但老杨死死的将我看在病房里陪着阿娇,只要我一动作,表哥便会一爪子拍在我小腿上。

我将耳朵凑在门板上,听到外面不停的有脚步声来回走动。走远后又慢慢回来,似乎一直徘徊在这门附近,这声音一直要持续到六点多,东边出现鱼肚白才消失。

病房的门没有门槛,门下方有一条不大的缝隙,还可以看到从走廊中透过来的光。我趴在地上,听到那脚步声近了就死死地盯着,可听着脚步声就在门外,但走廊里空空如也。唯独一个影子将灯拦住,投射一个黑影在我眼前。我心里害怕到了极致,这是我的秘密,我谁也没有告诉。

第二十五章 女吊

这是我们在l平县停留了五天后的第一次上路,此刻午夜十一点,老杨站在那破旧的金杯面包车旁,表哥蹲在他身旁。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他身前放着两具棺材,一个是狭长的黑色镇尸棺,另外的便是我从棺材铺子买回来的廉价旧棺材。

“你准备怎么办?”麻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朝着老杨问道。

阿娇脸色惨白的走来,身体柔软得似乎一阵晚风都能将她吹倒。老杨双手分别拍在两旁的棺材上,砰砰作响。他的眼神停留在麻衣女人脸上,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两个棺材,却是不好带。咱们只有一辆车,不可能放下两具棺材的。顾飞的有镇尸棺,还稍微好点。海浪这就是普通棺材,这酷热的天气,也许受不了三两天就臭了。咱们得想个办法才好,现在去哪里搞车,再说人家一看是棺材,谁愿意呐。”

老杨说着,点燃一支烟,然后抛给我一根。我听到这里,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想法,我径直的走在两个棺材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才说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将两个棺材都带走。”

“哦。说说……”老杨和麻衣女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我,就连阿娇神色也变得好奇起来。

“镇尸棺可以防止尸体不腐,自然可以虐待一番。咱们用绳子把它困在面包车顶上不就行了。而这海浪哥的尸体,用了普通的柏木棺材,自然不能遭罪,就放在车厢里,由我和阿娇看着,不过天气真的很热,所以我们可以买上几块大冰,放在棺材周围降低温度。加上面包车自己的封闭,就可以形成一个小巧的冰箱,这样不就都解决了吗?”

“行呐你小子,不愧是年过大学的人,这脑袋就是好使。咱们这就试试。”老杨说着,就示意先将海浪的棺材装进面包车里。我俩废了好大力气终于放进去,这棺材是规格,比起那镇尸棺宽了不少,我看着那两侧的狭缝,真是紧紧只够一个人坐下了。

阿娇被吩咐去买冰块,麻衣女人就这样冷漠的坐在一旁看着我跟老杨将镇尸棺挪到面包车顶上。就在放下的瞬间,我感觉面包车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

终于弄好了一切,十二点我们正式出发了。

当表哥叫唤一声,老杨喊着起轿,而车门砰的一声关闭。整个空间再次陷入了黑暗,阿娇用蓝色的小塑料凳子坐在我的对面。而我就只能如同畸形一般的架在棺材与车厢之间,说不出的憋屈和难受。

一股冷风顺着膝盖脚踝不停的朝着上半身袭来,那冰块被放在棺材下面。虽然想出了这么一个鬼办法,但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车子开始摇晃起来,感觉我要被棺材碾压成一块肉饼了。嘴里痛苦的发出两声惨叫。

“其实,你可以趴在棺材上面睡觉。反正没人看见,我也不会说出去的。”阿娇在对面弱弱的说道,借着外面的夜色,我看到她低眉间有几分娇羞。

一个大胆的想法立马从心底升起,着棺材板看着质量不错。要不把它当一次**铺,来一个绝对的棺材板车震?转瞬间我将这邪恶想法抛到九霄之外,一骨碌翻身顺在了海浪的棺材板上,这玩意儿就是宽敞,虽然有几分咯后背,但至少能舒服的躺着了。

我这几天其实很累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的瞬间,一个黑色影子居然就正对我的脸。我差点被吓得尖叫出来,还好定睛一看原来是阿娇站在我眼前。

我刚想开口,她嘘的一声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她伸出指头指了指我的身下,噗噗噗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我的脊背正好贴在棺材板上,就在这时我清楚的感受到后背传来充满节奏的震动。

“诈尸了?”我朝着阿娇做出嘴型,心底十分不敢相信。海浪可是我看着死的,怎可能还会有活动。老子不信邪,我一骨碌翻下来,从旁边抄起扳手就准备开棺验尸。阿娇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后悄悄的指了指头顶上。

我抬头看去,只见面包车顶居然有一个青色的人形印记,似乎上面躺过了一个人。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因为在离开医院的前夜,我明明在走廊中听到了脚步声,但顺着门缝看去,却没有任何一双脚出现。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幕惊恐的场景,那就是午夜漆黑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突然传来了充满节奏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还是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而你的头上,一个倒立的人正在迈着诡异的步伐走动,它的脸倒垂朝下,正好同你背对。它就是传说中的女吊,在走廊里以倒立姿态行走,仿若常人。如果这时候你突然回头,眼前一下子会面对一张惨白的脸,而且它会吐出很长的舌头,朝着你的脖子眼睛席卷而来。

女吊,就是女人上吊自杀而死。死后怨气不散,化作怨灵走在生平走动地方等待索命。因为是吊死,死后的怨气便让它十分憎恨脚被重力朝下,所以就会倒立行走。

女吊大多因为****而死,所以变得十分难缠,要不是找不到它怨气的根源,几乎算得上是不死不灭。我心里的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激灵从呆滞中醒过来。

“女吊?”我朝阿娇问道。她不说话,眼神凝重的盯着这个潮湿的影子点点头。我刚想再凑近看看,一阵冰凉的气息突然从脚底下升起。低头看去,只见一层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到了脚下,让脚冰凉如同被鬼捏住。

阿娇显然也感受到了,她一下子跳跃而起,蹲立在棺材板上。就在此时,车子突然传来一阵急刹车,棺材依照惯性朝着前面冲去。阿娇提前撞击在前面的铁皮上滚下来,后面的沉重棺材眼看着就要朝着她那柔弱的身体撞击而去。

第一章 诡异荒村

就在我以为她要被棺材给压死的瞬间,那棺材居然以非人力的方式反弹回来,似乎是撞击上了什么无形中的墙壁一般。阿娇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这一下撞击,她站在我身边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说道:“怎么回事?”

我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就在我抬头是刹那我呆住了。之前那出现在头顶上的人形印记居然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了。消散的很是彻底,手摸上去都再难以感受到那种湿润和冰凉。

我朝阿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这时候,老杨粗犷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操。什么玩意儿,是谁在这地方放这东西的?”他说着走近将车后门打开,我下车看到眼前的场景,也足足吃了一大惊。

面包车恰好走到了一条十字路口,这十字太过于正规,似乎是人用尺子比量好来画的,反正看在眼里总是有几分诡异,让人不安。可是最恐怖的不是这路口,反而是面包车下面压着的东西。

只见面包车的一个轮子瘪了,车身像是站立在坡地上朝着一旁倾斜。而那憋了的轮子下,一个纸扎人如同真人一样的被碾压,恰好不好的露出一个肩膀和头颅。那栩栩如生的眉眼恰好看着我,而它的背后还有一个花红的纸盒子存在。

“这是什么?”我朝老杨问道。

“真******晦气,居然碰上冥婚,还让老子给轧死了。”老杨说着,朝着一旁不停的吐着口水。我悄悄俯身,将那纸扎人从车轮下拖出来。这一拖,纸人立马被我给撕做了两截,只有半个身子被我扯下来。

它背上的纸盒子也一同拿出来了,花红的盒子四四方方,骨灰盒大小。上方有个轿子般的尖顶,四个棱角上贴满了红色的纸条,随着夜风不停的摇晃,总是充满了诡异。

我将那红色纸条一撕而下,露出了一个精巧的红木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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