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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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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试着朝四周踢了踢,跟我伸的手一样。没有半点障碍,当下我大胆的朝前面走了几步,同样是没有碰到什么,前面还是浓浓的烟雾。
“六姑?”我试着扭头朝后叫了一声,可那声音竟然带着空荡的回声。
这下子我都不能确定这是幻象还是真的了,如果不是真的怎么解释这回声和我刚才伸手和踢脚碰到的情况?
可如果是真的,明明我就只是朝着六姑布好的圈圈里踏了一步,然后就好像步入了另一个世界。
“张阳!”
我正在努力回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听到前面烟雾之中一个小孩的声音轻声的唤道。
“谁?”我忙一抬头,却见前面的烟雾里走出一个九岁大小的男孩子,嘴里含着什么,眼里全是涩涩的看着我。
那个样子我不知道多少次作梦都有梦到,这是九岁时我第一次见到长生时的样子。
“吃糖!”那样子的长生突然朝我伸出手,手心里安静的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
我小心的伸手将那颗的糖捏起来。刚想抬头,突然那只手心就已经不见。
接着就又是那个将一只手藏在身后的长生,高兴的朝我展视着他新作的纸人。
可当我接过那个纸人时,长生却又不见了,跟着就是大一点的长生痛苦的在地上扭动,手心里一条小黑蛇慢慢的从他手心里爬了出来。
再后来,就是只有拇指粗的黑蛇两个头从长生的掌心中伸出来,舔着掌心上的血迹,而长生却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两眼盯着另一只手里的一个纸人。眼里含着希冀的看着我。
那纸人有着一张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可我接过那个纸人后长生又不见。
然后场景一变再变,长生慢慢的长大,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沉重,而手里的纸人模样也跟着慢慢的变大。
我几乎都快要疯了一样的一次又一次的从长生手里接过着自己一模一样的纸,再看着长生一次次的从我面前消失。
直到长生痛苦的在林子里打着滚,双手拼命的将一个东西比嘴里掏出来,柳条又将自己的双手缠得死死,两眼却沉沉的看着我。
“长生?”我看着长生从嘴里掏出来的东西,依旧是一个纸人。却栩栩如生,长生忍不住将那个纸人吞了下去,却又自己用手抠了出来。
我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时候,长生吃了多少苦,而在蛊林里跟着师父的这些年里,他又忍耐了些什么。巨尤狂圾。
终于在我接过那个从长生嘴里抠出来的纸人时,突然感觉眼前一道黑线闪过,那些个大大小小的长生顺着那道黑线飞快的飘进了那团烟雾之中。
我一下子就慌了神了,烟雾缥缈得没有实体,而从小到大的长生就是被索魂引困在我身上的魂,万一消失不见,我连的的地方都没有。
“长生!”我慌忙朝就近的那个十五六岁的长生大叫,可他却只是朝我憨厚的笑了笑。就消失在了烟雾中,跟刚才我从他手里接过纸人时消失一样。
“定!”
猛的我感觉眼前一疼,然后六姑沉喝一声,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小归飞快的从烟雾中飞了出来,用力的扯着那根从我身上飘了出来的索魂引的黑线。三两下就爬到了顺着黑线朝烟雾中去的长生身上。
“不要!”我双手拼命的想结印,却发现手脚全都不能动,忙张嘴对着舌尖就是一大口。
“呸!”我含着一口精血就想朝那些小鬼喷去。
“不要乱动!”那一口血还没喷出,嘴边就伸来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嘴给栋住了。
我含着那口原本要吐出去的精血忙抬头朝前一看,就见六姑站在我旁边,张着的嘴里不停的爬出刚才她吞进去的小鬼。
而我身上的索魂引另一头就牵着离我不到一臂之遥的长生,小鬼们顺着黑线飞快的融入了长生的体内。
我看着长生痛苦的扭动着脸,眼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却怎么也眨不开。
“去吧!”六姑沙沙的声音里突然带着一种莫名的清冷,也不知道跟谁说。
我这时眼里只有长生,只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下六姑,猛的就发现她原本乌黑发亮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了,脸上更是斑纹无数,明显的还在慢慢的开始变得干枯。
顿时吓得我手就是一软,这也太快了吧?
“张阳?”跟着就听到长生十分疑惑的叫我。
我忙扭头去看长生,却见他脸上带着红晕,眼里全是喜色的盯着我道:“那个厉鬼怎么样了?”
我脑中空白了一会,才想起来长生问的是什么事情,忙用力朝他点头。
“砰!”
突然有什么重重摔落的声音传来,跟着师公就大喝一声道:“你们还在叙什么旧啊,快来救人!”
只见六姑已经全身干枯的倒在地上,浑浊的两眼却精光闪闪的看着长生,已经干得能看见齿痕的嘴开心的咧着。
“她是谁啊?”长生朝前迈了一步想扶起六姑,猛的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忙朝后一转身吃惊地道:“我的衣服呢?”
我看着六姑的样子,突然想到她刚才呵呵的朝小白说那些小鬼全都是用她的血肉养着的,可刚才那些小鬼顺着索魂引的黑线全部都融了入长生的体内,忙用力将她扶起。
“长生……”六姑眼里的那种冷意和狂热都不见了,只伸着手朝长生摆了摆道:“日后这索魂引你可以断了,你将永远不会离魂了!”
“离魂?”长生听着疑惑的用手护着下面,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的看着六姑。
我想到那些一个个借着糖果,纸人这种美好记忆融入我体内的生魂,跟着又顺着索魂引回到了长生的体内,这时才想起来这所谓的魂是什么。
魂之一物有传说中的三魂六魄,也有生魂之说,生魂代表着生者生前的记忆。
而走生魂就是在生者快要死之前,生魂潜意识的走到一个他想去的地方,比如说最爱的人身边,或是一个特别想去的地方。
而长生的生魂,因为索魂引的关系全部都走到了我这里,更因为有索魂引或是我体质的关系全部都融入了我体内。
这次六姑不知道用了什么巫术,将那些生魂全部引出,再融回长生体内。
“你这小子还害羞个什么劲啊,捂什么捂我们谁没看过,阳妹仔摸都摸过了,你还捂!快来多谢六姑!”苗老汉看不下去了,哽脖子朝长生大吼道。
“师父?”长生跟着又是一迷,看着苗老汉吃惊的唤了一声。
“跟六姑好好说说话吧!”师公坐在凳子上沉沉的朝长生道。
我看着长生这下子脸上的神色更加迷茫了,看着六姑道:“你说我会离魂?”
“以前会,以后不会了!”六姑努力的抬起手,朝长生招了招道:“你看到桌上那盏灯没?那盏灯下有东西,日后就归你了。然后烧了这座木屋,日后这望魂台就再也不会有人守着了!”
“灯?”长生两眼发茫的看着我,回问了一句,手刚摸到六姑抬起来的手,就见那只干枯如柴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
“死了?”苗老汉跟着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大骂道:“她还没说那阴河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怎么回事?”长生愣愣的看着那只刚才差点被他拉上的那只干枯的手,另一只手依旧死死的捂在腰下道。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那些香已经燃到了尽头,而米升里的米全部没有了光泽,透出一种灰灰的感觉。
“羞!羞!”小白朝长生刮了刮脸,光着屁股从房间里找了个件花布褂子给长生缠在腰间。
我顺着米升的方向慢慢打量着六姑放的那些东西,那些串起来的东西竟然就是一节节人的指骨,而且全都是食指第二节的骨头。
食指主本性,所以才有食指大动之说,所以食指的第二节指骨是除了瞳孔之外最理想的锁魂之物,而这些指骨一节节的光洁如玉,不知道六姑从哪里找了这么多指骨。
“长生来取这盏灯下的东西!”师公并不理会那些零散的东西,看着桌上那盏油灯朝长生沉沉的道。
长生系好花布褂子脸上还是一片迷茫,却也只得免强遮住屁股小心的走到桌边马上坐下。
看了看我,又瞄了瞄师公和苗老汉道:“她说这灯下有东西是留给我的?”
“要你小子看就看,你他妈的说这么多做什么!”苗老汉朝长生没好气的大吼一声,眼里看着倒在地上的六姑竟然有了点敬意。
长生无奈的朝我看了一眼,伸手就去端那盏灯。
可一用力却完全抬不起来,再一用力,就听到整张桌子跟着就是一阵吱吱响。
“用巫术试试!”师公看着六姑死后依旧带笑的脸道。
我眼里猛的就是一亮,果然六姑还是留了一手啊,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而长生眼里的迷茫更深了。
只听见长生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手里一条条细细的牵魂引的魂丝飘出,慢慢的缠住了那一盏火苗跳动的油灯。
我猛的感觉整座木屋的地板都在跳动,然后旁边似乎有什么轰隆作响。
“是那棵槐树!”魏燕忙朝我们大声道。
第两百八十五章 槐树下的木磨
我听着魏燕大喝,忙将那一串指骨一把抓住,拉着小白就朝苗老汉大喊道:“那棵槐树倒了,快背师公出来!”
“哗!”
跟着外面就传来了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长生忙将身上的柳条藤子一展将我们全部缠住扔了出来,自己一个纵身就撞破了窗子跳了出来,黑蛇机灵的一个跃身就融入了长生体内。
我抱着小白在村路上打了个滚,这才站起来。
一抬头就看着师公唉哟唉哟的揉着腰,忙放开小白去扶他。
可魏燕却快了一步一折扇就将师公给扇了起来道:“你别装了,都快去看那槐树吧!”
我也跟着就是一惊,忙大步朝那棵断了的槐树走去。
那棵槐树已经齐根而断了,而倒下去的树就正好将那座小木屋压得死死的,长生手里还愣愣的握着那盏油灯。
我忙将他扯到那槐树旁边,朝下面一望,就见那下面有着一个大大的树洞,里面放着一盏跟长生手里一模一样的油灯,而洞的四壁竟然都是盘着槐树粗细不一的根须。
而洞的正中间,却有着一台黑乎乎的磨。明明只有海碗大小,却在那油灯的光亮之下显得十分的渗人。
“这不是石头的!”小白猛的抬头看着长生,嘴里流着口水道:“你不要吧?给我了吧?”
“你给我闭嘴!”苗老汉猛的扭头朝小白大喝了一句,用力拍了下长生道:“还不快取上来!”
“帮我拿着!”长生忙将手里的油灯递给我,手上一展两根柳条卷上来那台磨。
我本以为会很沉的,可长生拉上来的时候,那柳条还轻轻的打着飘,心里就开始相信小白的话了。
这磨不是石头的,反而可能是一种很轻的东西的。
“这是那个牌位的味道!”小白眼中突然一亮,小手指着师公道:“就是他身上那块木头的味道。”
“你这胖子鼻子倒是很尖啊!”师公看着已经被长生拉上来的木磨。沉沉的道:“果然是建木!”
“这建木就是做牌位的吗?”长生小心的摸着那台磨,盯着师公道:“我抢回来的那些牌位不是说给师父了的吗?”
“那些晦气的牌位?”苗老汉猛的跳了起来,大骂道:“老不死的不是说让我给元家的列祖列宗烧香,求他们原谅的吗?那牌位也是用建木做的?”
师公脸上一红,忙朝长生道:“对着那木屋磕三个头吧,然后按六姑说的将这木屋烧了吧!”
“六姑是谁啊?”长生两眼依旧还带着迷茫的看着我们。
我暂时也不大想去解释,忙拉着长生硬磕了几个头,然后将手里的油灯直接朝木屋里一扔,看着那槐树下面的木屋飞快的燃了起来。
可尽管这样,这村子里的人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就连狗叫声都没有半句。
我想可能这村子里都没有养狗吧!
长生拉都会我的手,全是不好意思,又试了试身上新长出来的藤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我晕了多久啊?怎么你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你这可不是晕!”魏燕看着长生的样子,两眼一翻,嘴里就跟爆炮一样将上次跟我说过的事情又从头说了这遍。
可说到六姑和这蛊洞下面的事情时,她却有点吃不消了,很多事情都不大清楚,只得再换成两眼汪汪的看着我们。
我理了一下思路,发现这次下蛊洞的事情完全就是一个坑,袁威上面的人想将我们这些作乱份子一网给打尽布下的局。
他们用袁威先下手,结果袁威没有得手,接着用下一着。杀了袁威引我们下蛊洞。再将出入口全部引住,再用柳娃子和那重瞳子引动了这阴河里的什么机关,让湖水倒流将我们全部封在里面,这样就算我们不被里面能将人化成尸水的虫子融掉,也会撞上黄泉道和那条怪鱼或是其他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他们给了柳娃子什么好处。宁愿死了也要给他们卖命!
“你们说我是我奶奶的儿子?”长生脸上尽是抽抽的看着我们,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道:“我可是见过我妈的!”
我感觉也不大可信,但六姑说长生是她大姐的儿子的时候,眼里疯狂的神色实在是让我们不敢追问,她连磨碎小鬼这种事情都不大在意,却对于长生的存在如此执着,想来长生是继承她所在意的巫术是不会错了的。
“师公你是怎么知道六姑就是长生的二奶奶的?”现在问题的关键却不在六姑了,而是在这个只见过人家两次面就知道人家身份的师公。
“因为巫术!”师公瞄了我一眼,看着天色道:“天又快亮了,你们确定要在这放火的地方接着讲?”
我瞄了一下四周,果然天边开始出现一点亮色了,心里就沉了一下,这一晚就这么快又过去了。
“我们就这么下山吗?”这村子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问清楚,但外面师叔情况不清楚,而王婉柔也还昏迷不醒,这些事情又不能让我们再耽搁!巨尤序技。
“就下山吧!”师公看着大火,解释道:“这村子里我们是不能呆了,因为我们都是死了的人!”
“你才死了呢!”苗老汉猛的朝师公大喝道。
可我脑中立马就是一清,对啊!
我们都是死在了阴河下面的人,这样反倒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我们顺着村路出了村,再找到六姑所说的那条出村的路。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翻了一座山了,长生一路未说话都在回想着我们所说的这五年里的事情。
我看着他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知道他心里也不大好受,任谁都不可能相信自己一直叫奶奶的人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妈妈,而一直认为了自己妈妈的人却跟自己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
其实这件事情联想起来,我反倒能想通了。
我们去隆回本就是因为有人找上了袁仕平,他再带着人去找师父的,然后很巧就在去隆回的车上碰到回隆回的长生。
除去长生一直被骗的来怀化看他爸家的亲戚这个假设条伯,仔细一想这里面就有着问题,哪有这么巧的?
而且长生他妈本就知道他命不过七,怎么可能将他的手掌给我们看,还毫不避讳的将他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们,只是那时我们并没有想这么多,现在想来完全就是引我们入套。
更何况罗婆子本来就承认她那次借寿本就是想将我们引过去,只是她没有说明,我们来隆回的事情一开始她就是知道的。
也许从那时开始袁仕平就已经跟田大收是一伙的了,只是不明白在蛊洞里他们竟然都没有表露出来,他也任由胖妞朝田大收身上洒着热血。
一想到胖妞我心里就又不大好受了,只得朝师公开口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六姑就是长生的二……呃二姨的!”
我转了个弯,硬生生的将二奶奶这个词给压了下去。
“她脸上没多大变化,一开始我没有认出来,可她在湖边用巫术祭祀时我就想起来了。”师公被苗老汉背着,眼里有点沉痛的道:“只是我一直对罗婆子的为人十分敬佩,至少她当年在隆回救了不少人,没想到为了一脉传承,却用一个无辜的娃娃跟田大收交换用石棺来养着自己的儿子!”
“那石棺到底是什么?”我一想到那从头到尾都害人不浅的东西,十分烦燥的问道。
苗老汉的脚下也跟着就是一停,费力的扭过脖子看着师公道:“老不死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师公老实的点着头,看着长生手里提着的那一台小磨道:“传闻苗族先族是蚩尤,其与黄帝战败之后曾表明他有一天还会再回来的,而苗族传闻这五具石棺里埋的就是蚩尤的躯体,有一天他会从里面再回到人间,带着苗人打败汉族!”
“可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小白立马就不同意了,抿着嘴看着师公道:“那石棺里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是感觉不到,可你呆在里面却能不吃不喝!”师公白了小白一眼,又瞄着长生道:“而你在里面,却能保命不死!”
“师公!”我见师公这话一出,长生的脸跟着又白了一些,忙朝师公打了个眼色。
“这事没什么不好说的!”师公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苗老汉示意他接着走,看着长生道:“罗婆子年纪跟我一般,为了生了吃了不少苦,最后连六姑为了你都搭上了性命!”
我想到那个时而冷漠,时而又十分狂热的六姑,心里也有点发酸。
她在长生被拉回来之前就给我们讲村子里事情,还有我娘是从这个村子里被罗婆婆和田大收换去的,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自己会死,所以什么都没有瞒我们。
“她……”长生的声音里有点发哽,慢慢的朝前走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叫醒我她就会醒!”
“这个我哪里知道!”师公两眼一翻白,看着长生手里的磨道:“不过肯定跟这个建木刻成的磨有关,那些小鬼都是用这台磨磨碎之后再用六姑的血肉养成的,所以那些小鬼入了长生的体内,才能将长生唤醒。”
“圆圆以前说过,她体内的血可以杀死田大收,就是因为她姥姥从建木取了一种蛊种养在她的血里!”我脑中猛的闪过胖妞以前的话,看着师公道:“如果我们要解了蛊性,是不是全都都可以用这建木?还有元辰夕也说他总是做梦,梦到元翎很怕那些牌位!”
第两百八十六章 出村的路
“建木里的蛊吗?”师公沉沉的看着远处无究无尽的山,有点无奈的道:“田婆子为了杀了田大收倒也费了些力气,不过对于他们苗寨这些东西我知道的并不太多,这些事情只有等出去之后将建木放在一块。再好好的商讨!”
我想想也是这样,这种东西连大红都说只是一个名头,具体如何她这灵界来客都不大清楚,王婉柔活了千年所知也不是很多。
“那个……”魏燕对于建木石棺没有多大兴趣,见我们不说了,就急急飘身上前,看着师公道:“那望魂台倒底是怎么回事?王婉柔说过,望魂台是在人间和阴间的交界之处,上接人间下接黄泉,可那个湖?”
“六姑说是望魂台就不会错!”师公瞄了一眼魏燕,有点好笑的道:“这事你这个小鬼差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吗?”
“可望魂台的周围按理说不可能有活人存在的啊?”魏燕十分认真的看着师公,咬着下唇有点纠结,张了几次嘴似乎想说又好像不大好开口一般。
我看着魏燕这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是什么鬼差的规矩了。忙上前用力拍了她一下道:“你们地府都有人放虫子出来吃人为乐了,你现在还担心这个,直接说吧!”
我醒来之后,王婉柔就说过袁威手里也有鬼差,只是道行没有她高。跟着在蛊林里,袁威身上更是被种了只有地府才有食尸虫,连六姑都说现在地府的生意不大好。
更可疑的是,王婉柔似乎对于我们的事情过于热心了,好像连她本职的勾魂引魄的事情都放下了,天天跟着我们一块。
魏燕为难的瞄了下我们。朝手里的折扇瞄了瞄,似乎十了很大决心才轻轻的道:“婉柔姐说过,望魂台虽说不像黄泉道一样可以带走灵体,可望魂台周围必定阴气极重,不可能有活物,因为被送到望魂台的灵体大多有着对于生的留恋,所以只要看到生的东西难免会去干扰,严重的还会做出找替身之类的事情来!”
这种说法我也是听过的,灵体在要离开人间时,总会想起生前一些事情从而留恋人间的,这样子的话真的会生出一些偏执的情绪来,这也是养鬼难养的原因。
“可这村子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啊?”小白稚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小胖子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看着我们道:“六姑说这村子不都是神族吗?”
我听着也是一惊,这村子里的人还真不是普通人啊。
喝着有将生物化为尸水的虫子的湖水。然后住在这个灵体天天经过的村子里,还都是一些性别不明的人……
“这也就是当年六姑来这村子里的原因吧!”长生回头看了下村子,沉沉的说道。
他和六姑毕竟有血缘关系,加上同样是巫术传人,能想到一块去也不奇怪。
“唉呀!”苗老汉背着师公大叹了一声,朝我们大叫道:“这神族的事情啊,谁也说不准!双性也没什么不好,佛教雕个菩萨还要长着胡子和乳房呢,也是男女同身以示众生平等啊!”
我被苗老汉一句话给说得哑口无音,但事实也是如此,佛教原先菩萨和佛陀象都是有男女的双重象征,连中国上古神话中性别不分的神明也是有的。
“你们还不如说说那个磨吧?六姑这老巫婆用这个建木雕成的磨来磨灵体,再用自己的血肉重新铸成小鬼,这可够阴损的。”苗老汉一边将师公朝上面颠了颠。一边大骂道:“这老巫婆虽说救醒了长生,可谁难保证那些小鬼进了长生的体内就没有祸害长生啊?”
他这话一落,我们所有人忙就停了下来,全部扭头沉沉的看着长生。
那些形状看上去奇丑无比的小鬼确实都顺着从我身上引出来的索魂引进了长生的体内啊?
长生会不会跟六姑一样,张嘴就可以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鬼,然后用完又用手接着吞进去?
“呕!”魏燕喉咙一阵鼓动,忙用力摇了摇头看着我,挤眼抿嘴挥折扇,示意我是不是要用折扇将那些小鬼收进去。
“不会!”我还没想清楚呢,就听到长生沉喝一声,摸站手腕道:“我虽说不知道那小鬼是怎么回事,可感觉似乎身体舒畅了很多,好像……”
“好像全身有点发热,六识清明!”师公接过长生的话。用力拍了下苗老汉道:“你尽乱猜,长生可是罗家这一派唯一的传人了,可能从罗婆子找上田大收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今天的事情,六姑磨的小鬼本就是为了长生的!你走在最前面,还是好好看路吧!”
苗老汉重哼了一声道:“这只有一条毛毛小路,跟着走就是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顿时一行人就没了音语,都个自回顾着这一天一夜里的事情,长生只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似乎有话要说,可最终却只是将手握得更紧了。
“那个……”不知道走了多久,苗老汉在前面偏着头突然有点小声的道:“你们要不要来看看这旁边?”
“怎么了?”魏燕一直沉闷的,听苗老汉一叫,飘身上前。
我也跟着就清醒了,拉着长生就上前两步。
可看着从旁边林子里透出来的水光,突然发现我们真的碰到怪事了。
“你这老汉!是谁说只有一条毛毛小路不用看的!”师公用力的在苗老汉的头上用力大敲一下,沉喝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也愣愣的张嘴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时太阳已经开始偏西了,我们从天刚刚放亮时开始走的,明明感觉翻过了两座山,而且都是下山的路,绝对没有重样的。可现在我们旁边的林子后面就是我们昨晚站的湖。
“这是又回来了?”小白从我们的腿间穿过,看着从树间透出的水光,有点奇怪的道:“这是那个望魂台的湖吗?”
“我去看下!”魏燕动作最快,身子一飘就去了老远。
我与长生对视了一眼,只得跟着魏燕慢慢的朝那湖边走去。
“嘘!”
刚抬两步,就见刚飘出去的魏燕飞快的飘了回来,朝我们嘘了嘘嘴道:“那些村民又在那里。”
又聚会?
我脑中闪过昨天那些村民一些不发的走上湖堤,然后又毫不惊情的看着六姑杀鱼,引虫,然后用我的血引水,似乎对于这些超自然的事情司空见惯。
“又做什么?”师公将声音压得极低问道。
魏燕老实的摇头,朝我们指了指就前面,这位鬼差还是习惯性的放慢脚步猫着腰朝前面走去。
长生的手依旧紧紧的拉着我,跟魏燕一样放轻脚步走到湖边,藏在一丛灌木后面。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站在的地方几乎就在上次看到那个船转弯的地方,左前方就是昨晚那个湖堤。
这时湖堤上又站满了村民,只是没有昨晚那些火炮。
自从昨晚看出了村民的两性之后,我就忍不住不停的朝村民的嘴角,胸口去瞄,结果越看越迷。
那些村民手里都小心的捧着一团什么东西,脸上带着一种几乎虔诚的表情一排排的走到湖堤上慢慢的跪下。
昨晚引着我们进村的那位老者,仰天长喝了一声什么,然后那些村民猛的就将脸埋到了两手之间,然后对着湖面又是一阵长长的磕头。
我听不到那位老者喊的什么,却可以看到那些村民磕头的次数绝对不只三个,而且间隔时间有长有短,后面的村民全部都脸色肃穆,场面十分的沉重,明显是一种什么仪式。
一排好了之后,就退到两边站好,后面一排立马就跟上,如此周而复始。
我们藏在灌木丛后面看得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这个所谓的神村的村民从昨晚的送神祭祀之后,又搞了一个集体诡异的跪拜仪式。
所有的村民都轮完了之后,老者仰头沉沉的大喝一声,然后从后面接过一把刀子,朝着手腕就是一刀,然后任由血流到昨晚刚刚回流的湖水里。巨乒阵号。
后面的村民又开始排队轮上了,一个个的接过那把刀,然后放血,再走开。
“刚才为什么拜的时候为什么不一块放了血啊?”魏燕趴在我背后,看得似乎有点着急的道:“这样又来一轮不是很浪费时间吗?”
“他们这是要等刚才吞下去的东西发作呢!”苗老汉眯着眼十分无奈的朝魏燕解释道。
我也好笑的看着魏燕,见这位鬼差的脸已经红了,忙回头去看村民。
这时放血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可大家都任由伤口流着水,面无表情的看着别人放血。
我看着几个孕妇放血时,竟然还是割两刀,明显还为肚子里的孩子割上了一刀了啊。
所有人都割完之后,就见几个村民用绳子杠子抬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缸从后面过来,往老者身边一放,就退了下去。
那老者朝着湖里不知道喊了些什么话,然后伸手就去推那个大缸。
后面的村民齐齐的大喝,慢慢的跟着老者放倒那个大缸。
“里面不会是炖好的人肉骨头汤吧?”魏燕看着那个大缸弱弱的道。
我两眼紧紧的看着那个已经慢慢朝下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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