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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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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依旧还是两幅,却又好像各分成两段的样子。
左边是那个从天而降的娃娃长大成了少年了,而五具尸棺全部打开,一个面具从石棺里飞了出来,慢慢的朝少年飞去,其他的石棺里有的涌出一些水,有的是一些藤子和一些雾一样的东西,反正都汇集到了那个少年身上。
可这一幅的底下一个小块空地方却又画着一个长着胡子穿着树衣裙的人仰头看着上面,手里拿着一截圆木,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而他的身后依旧跟着一些跟他一些装扮的人,仰头大啸。
跟着到了右边,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又重新出现一个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有着八只脚,六条胳膊带着个面具的人威武的追赶着那一群有着两性特征的人,而石棺却好像不并存在了一般。
在这一幅画的右下角靠近角落的地方,也有着另一幅壁画。
那些石棺同样被人打开了,只是里面的东西都被一个女子收了去,只是这女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娃娃,看上去就跟那个从天而降的娃娃一模一样。
“咔!咔!”
这时我站在最里面的角落,脚下跟着就是一大片大片的松动,忙朝师公道:“要塌了!”
魏燕对这些壁画也跟我一样好像在看小儿书,飘身就去拉师公道:“逃命要紧!”
她话音一落,就见顶上落下一大块石头,重重的砸到了下面的石板上,那原本就已经开裂的石板瞬间就跳起了无数细小的石头,那壁画就乱得跟拼图一样,看不真切了。
“师父走!”长生也一急,忙去拉苗老汉。
这老家伙还在跟摇头娃娃一般左右的摆晃着,猛的朝我们大叫道:“谁带了照相机!照相机!”
他这一叫,我们所有人都懵掉了啊!
这都是从阴河里出来的,谁还会带这东西啊?巨女乐血。
可一想到这里,大家都是一愣,看着几乎都是没有带家什的人,又都摇了摇头。
“我带了!”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咔咔声中发出,就见小白伸手到嘴里掏了半天,猛的吐出一个夹链袋出来,袋子里面装着一部翻盖手机。
我看着他掏还以为他会掏出一个灵体来,没想这家伙还跟阴龙一样在肚子里藏东西,忙让他将里面的手机拿出来,调出照相功能就朝地面上去照。
“照地板有个什么用!”苗老汉气得一拍我的手,大喝道:“左右啊!这两边明显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啊!”
我听着就是一愣,就听到师公道:“这左右确实被动过手脚,对不上了!你快点拍上,我们回去再细看!”
“砰!”
听着石屋里又是一阵大响,我也顾不得他们说得对不对了,反正手机在手,先拍了再说,对着左右就是一阵乱拍。
第两百九十六章 种芽
我咔咔的拍着左右墙壁上的壁画,可这时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顶上的更是大块大块的朝下掉,也幸好我开始拍得及时闪了两张。
“轰!”
还想拍下对面的那一扇拷问蚩尤族人的壁画。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顶上的石块大如桌板一样,大块大块的朝下拍来。
真的是整块是整块整块的朝下面拍啊,我差一点都被拍到了,幸好长生用柳条将我朝一边开了。
“走!”长生瞄了一眼这个明显就要塌完了的石屋,藤子朝外面一展,半揽着我的腰就冲了出来。
“有了婆娘不要师公的伢子!”苗老汉在石块中左躲又闪,也学着师公做了回地主,引出了好几个纸人给他开路护驾。
“姐姐快点!”
我才到门口,就见小白不知道几时已经到了门口将手朝我一伸就要拉我出来,可他那短胖的小手才没伸到就听到阴龙嘶的一声,将我给卷了出去。
“嘶!”阴龙得意的瞄了一眼小白,颈后缺了一小块的蛇鳞一展就又跃到了我脖子上。巨系页弟。
我忙朝后面去张望,却见那老者还呆呆的坐在石屋中间,嘴里不知道喃喃的说着些什么。头上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石块砸到了,满头满脸的血。
“我来!”长生见我想出手,将我朝身后一拨,柳条一扭就将老者缠得卷了出来。
“没良心的!”师公被纸人们抬了出来,可也被吓得满头大汗,还有闲情来取笑我们。
“不是说这个比铜墙铁壁还安全的吗?”魏燕虽说被石头砸到会怎么样,可那种被拍的感觉总是不好的,这会这位实习鬼差大人还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
“哗!”
终于那个石屋最后一块侧板掉了下来,在地面上一点点的化成了小石块。
“没了!”老者坐在自家的未冻的黄土地板上,喃喃的道:“神迹就是这样?一现即逝!”
“石精都被吸入了建木之中,这些石块里面就完全没有支撑了,肯定就会散掉!”师公瞄了老者一眼,沉沉的道:“而且这间石屋有一面是后面硬加上去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一面而已!”
“不会的。我族守护千年,怎么可能会有一面是硬加上去的!”原本已经失了神的老者一下子就跟斗鸡一样,两眼发红的盯着师公。
我对于这老者的情绪的转变已经习以为常了,却也不明白师公说这一整个的石屋会有一块是后面硬加上去的是怎么回事。
师公看着已经成了碎石块的地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刚才看壁画你们也该看出来的了啊,五具石棺是从这块大石头中挖出来的!”
我瞄着掉落在地面上还有慢慢的开裂,而且越碎越小的白石子,眼前就是一亮。
刚才我就想到了石棺是从这个石屋里挖出来的,可却没有多加注意,我们现在看到的石棺竟然是六个面都齐全的。
可是挖出石棺的话,总有一面是已经不相连的了。所以师公才说有一面是被强行加上去的。
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这石头是石精之母,比铜墙铁壁更牢固,那些人从里面挖石棺用的是什么?
老者听到这里也是一愣,忙扭头看着已经碎成了一地小石块的石屋道:“可石精必须是一整块的才能流动啊,你们也看到了,石精一被吸入建木之中,整座石屋都塌了,这说明这些石块都是一体的!”
“也说不准一开始挖石棺的时候就做好了要建这座石屋的准备!”长生沉喝一声,将我手里的手机接过去,翻出里面的图片看了看道:“这也太小了吧?”
我瞄了一眼,确实从手机上看那些壁画都模模糊糊的,还有一张更是满屏都是一块从掉下来的石块。 看样子得回去找师叔处理才行。
“换掉了?”老者喃喃的看着那已经恢复不了原状的石屋,心如死灰的道:“原本这也只是昙花一现!”
“这种东西一般人看到就可以了,至少也让我们知道怎么处理石棺了!”我将老者扶到一边的墙上靠住,任由长生一步不离的拉着我的手,看着老者的眼睛道:“现在您只要告诉我们怎么解这石棺的蛊性就可以了!”
“蛊性?”老者被我一问,这才想起我们跟他回这房子的目的,眼里这才慢慢的聚起神。
师公和苗老汉也忙跟了过来,看着老者道:“这次你总该说了吧?”
“有建木就可以了!这建木还是活的,你们只需每日滴一滴血到建木上。十二年之后这建木上就会找出新芽,你们取新芽泡水喝就成!”老者似乎有点不舍的看着师公手里的那台木磨,突然轻松的笑道:“我还不懂事时,爷爷曾经就说过,如果有人能将这建木带走,那么我们的责任也就完成了,无需再守在这村子里。可后来我们一直又将建木视为村里的护身符,慢慢的忘却了最先的传承。可到头来,却还是这样……”
长生似乎听着这老者的话颇有感触,将他扶到一边坐好,从师公手里接过木磨道:“如果我们等不上十二年有没有快点的办法?”
我一想要十二年确实也太长了,要不然胖妞被挖出来的时候,说不准就已经是满头白发了,不过也幸好元辰夕是不会老的,倒又让他占了个便宜。
“你们有得救还不知足!”老者沉沉的看着我们,可见长生身上还未收回去的柳条和藤子,却又沉沉的道:“不过也对,你们都还是年轻人啊!”
“有办法你就快说,这么说一半藏一半的还以为跟你们祖宗一样啊!”苗老汉又开始发飙了。
我忙朝苗老汉瞄了一眼,看着老者让他说话。
老者想了一下,才慢慢的道:“如果想快也不是没办法!”
“什么办法?”小白用趴在老者膝盖的方式,偏着头问道。
我正想伸手将这个越来越像真正的婴儿的小胖子拨开,却见那老者伸手捏了捏小白的脸道:“你们可以找到一棵有灵的古木,用血将建木泡好,然后埋于古木的树根之中,这样有同是木性的灵气滋养,会长得快些,估几年就能好了,具体几年就要看那古木的灵性了!”
“这年代,稍大一点的树不是砍了做家具就是劈了做柴烧,除了成了精能跑的,估计没有灵性的古木了!”苗老汉听到这里,叹气的道:“看样子你们还有得等!”
“有!”我突然一笑,看着长生道:“我们能找到有灵性的古木!”
“真有?”苗老汉似乎还不信,反问了一遍。
我朝苗老汉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老者道:“那个面具该怎么办?”
“你是说蚩尤的面具?”老者两眼跟着就是一亮,看着我道:“蚩尤的躯体化入了石棺之中,那面具现在还在?”
“在我折扇里!”魏燕也是跟着就是一喜,忙将折扇给老者看了看道。
“蚩尤面具祸害无穷,我也没有听过销毁的办法,你们能藏着就藏着吧!”老者脸上有点喜色,却又夹着害色的道。
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了,魏燕又问了王婉柔晕迷的事情。
这老者毕竟有着神族上千年的传承,大概了解了一下就明白了,让我们将王婉柔放出来找,也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咒语。
我就只听到屋外的风似乎夹着一阵低喃,慢慢的刮了进来,然后紧闭着眼的王婉柔就醒了过来,十分紧张的看着我们。
“你们出村的时候,记得朝前走三步,向左踏一步,左为生门,千万不可朝右踏!”那老者沉沉的瞄了一眼王婉柔,脸上的神色突然一暗,坐在木凳子上就不再说话了。
“老人家?”我还想问他我娘是出生于哪一家的呢,也让我好去认个亲戚,却我叫了一句就却那老者眼中的瞳孔已经散开了,明显已经死了。
“走吧!”师公声音里无比沧桑的朝我摆了摆手,看着外面漆黑的天道:“从他朝石板甩那三滴血的时候他就没打算活了!”
“他就不怕我们是?”我伸手将老者的眼睛慢慢的合上,怎么也想不通,在湖堤上还怕我们抢走建木的老人家,怎么到了自己屋里了却为了我们连命都不要了?
“他跟六姑之间肯定也有交易,要不然六姑怎么会在村里威信如此之高。当他看到我们竟然在无意之中有了打开这石屋的所有东西,就知道他必死无疑了!”师公朝我们摆了摆手,率先让纸人抬着他出去了。
我感觉师公的情绪似乎从所未有的低落,好像这神族老者说过的话中间还有一些我没有听明白,可他却明白了的东西。
“这旁边是望魂台?”王婉柔终于从魏燕的讲述中理清白了,抬头有点担心的看着我们道:“望魂台要沉了!”
“什么?”魏燕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瞪着眼看着王婉柔道:“望魂台怎么会沉?”
“你们听就知道了!”王婉柔两眼沉沉的看着我和长生,有点担心的道:“只怕这次地府是真的插手了!”
第两百九十七章 师徒之间
我不明白王婉柔为什么说望魂台要沉了,就是地府插手了。
竖耳一听,果然屋外传来一股冲水马桶抽水的声音,而师公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突然我们所有人都有一股从所未有的压力感。好像那湖里的水沉下去之后,整个世界都开始发生了变化。
“走吧!”长生拉了我一下,提着小白放在肩膀上,就追着师公而去。
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者,朝王婉柔点了点头就跟了出去。
这次小道上安静得跟乡村正常的夜晚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连虫子声都没有一个之外,连最是话多的苗老汉都只是咂吧着旱烟,一句话都没有说。
村路两边的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似乎今晚在这村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师公引着一张神火符在前面带着,我听着湖那边越来越大的抽水声,虽说不知道这些湖水去哪了,可却又不明白为什么望魂台会消失,可大家似乎都不想说话。
一出村子,长生就拉着我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按老人家所说的。往前走三步,就住左踏一步。
我原本不相信,有时住左边再踏一步明明就要掉落悬崖了,可你一踏之后,就感觉好像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左边明明还有一脚的地方。
可三步之后,你又要往左踏一步,也还会是悬崖,可当你再踏时,却依旧还只是一脚之地。
我踏了几次之后才发现,这是已经失传了的化地之法,就是将路线定好,又用秘法化成另一种形式。
这并不是幻术,幻术是假的。可这化地之法却是真的,你看到的和你走出来的都是存在了,就好像是有着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
我们昨天晚上走就是按看到的走,其实就是在一个空间里面绕着走,所以无论走多远都会再走回湖边,这是为从望魂台下黄泉道的灵体设下的路线。
而老者教我们的走法,却是实实际际的地的走法,到天边开始发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站在山脚下的一片稻田旁边了,稻田旁边有一个老人家牵着牛在放,看着我们下来竟然还有点吃惊。却又不敢上前来问话。
最后还是我这个看上去最无害的人抱着我所谓的儿子小白上前问路,才知道我们这是到了沅凌了。
我不自觉的回头看着我们走下来的山路,好像除了晨雾就只剩深深的绿色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不知道隐藏在哪些雾气之中。
谢过了放牛的老伯,我也不再去问为什么他看到我们出来吃惊,就按着他指的路线朝大马路走去。
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村去镇上的面包车,我这才感觉回到了尘世,而不是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
一路是长生都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似乎有着无尽的言语,却又一直不能出口。
师公和苗老汉以及王婉柔各怀心事,连最没心没肺的魏燕都好像操心着什么。
小白趴在长生的腿上安心的睡着大觉,只有他才是真的万事不关心,至少他除了吃之外。 确实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到镇上吃了一笼沅凌小笼包,我又喝了一大碗汤,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找了个又烂又贵的宾馆洗了个澡,主要是大家的衣服都又破又脏,下了车到镇子上时,回头率那叫一个高啊。
那时还差点闹了个笑话,人家一问钱,才发现我除了人没丢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了。而苗老汉和师公呆在蛊林里这么些年,都忘了要用钱这一回事,长生更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从阴河里出来的不可能有钱。
最后还是师公用障眼法,将黄符变了几张钱出来用,虽说他变出来的是以前那种老版绿色的百元大钞,那些收钱的反而很是高兴,可如果回去之后他们看到了一张黄纸,只怕就高兴不起来了。
洗了澡,我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找的零钱给师叔打了个电话,这货在田家寨都快疯掉了,一接到我电话都吼着让我别动,他马上来接我就挂了电话了。
我心里暗道:这下好了!如果明天他还赶不过来,我们就肯定会被那些收到假钱的人给抓去派出所了!
回到宾馆,却见长生和小白两人在不停的翻着建木,小白还不停的摇着那一块从怪鱼眼里掏出来的烂木头,说是要将石精摇出来打把好刀。
我懒得去理他,看着长生手里的那一台木磨道:“有五具石棺却又刚好有五块牌位,你说是不是有人事先就准备好了的?”
“元家的那些牌位吗?”魏燕也一下子来了神,拉着王婉柔又是一通解释。
王婉柔也同意我们的方法,将那些石棺毁了直接点,免得再出什么事情,只是阴龙比较吃亏一点,估计五具石具下来,阴龙背后那两块飞鳞都要没有了。
“那神族的血怎么办?”苗老汉听我们说得信誓旦旦,这时泼着冷水道。
“找个阴阳人就可以了!”师公十分鄙视的看着苗老汉一眼道。
我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我们找到阴阳人直接取三滴血就行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就是解蛊的事情了,师公一直追问我那有灵性的古木是什么。
我又将和玉皇宫去找柳娃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特别是说到魏国庆这个厨子时,我特意强调了姚老道所说的事情。
可师公却只是沉了下道:“玉皇宫一直安排了人在大松村?那个魏厨子你们好好打听一下!”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神村里面也有一个道士,极有可能也是玉皇宫的?
这么看来,玉皇宫知道的事情比我们这些人要多得多。
“不管玉皇宫是不是安排了人,我一定要将建木埋到那千年古松之下!”长生抬眼看着我,带着从所未有的倔强道。
我虽说是他们所说养成的洞神,可除了一双好眼睛,还有一身血总被人惦记之外,就只有时不时这次从石棺里醒来之后总有一股杀性之外,也没有受到什么蛊性的伤害。
可长生却不一样,他经历的东西远远比我多,而且他已经开始会忍不住吞噬一些人或物。
“那就这样吧!”师公想了一回,看着我们道:“我们先和丁良去查另外的石棺的下落,顺便找阴阳人接血。长生和阳妹仔去大松村将建木埋下去,再和我们汇合!”
我想了一下,忙又将小白那个翻盖手机拿出来道:“左右两幅画到底哪里不同?”巨系名才。
“现在还看不出来,可能两幅都不对!”师公接过手机,摸了一会却不知道怎么用,又红着脸的递回我道:“这么小,看得我老眼发晕,不是说有办法可以搞大点吗!”
我看着这老地主恼羞成怒,只得认命的到宾馆大厅里打听了一下打印店,然后用打印出来。
老地主这才接过我手里那一叠打印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门道,只说这壁画的排列方式和内容不符合壁画的要求,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苗老汉也在一旁边附合,对于壁画这些东西我是连看都没有看过的,只得让这两老家伙去研究,自己抱着枕头就倒头就睡。
其实并不是想睡,而是脑子里太多的东西,总感觉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将自己放空在梦里面才能想明白。
可我刚躺上去,就感觉身边的一沉,然后一双沉而有力的手从侧面伸过来紧紧的抱着我。
我朝后靠了靠,轻叹了口气,也许从神村醒来之后,长生所承受的比我还多。
天还没黑的时候,师叔就开着一辆大货车拉着一车水果跑到镇子上。
看到师公之时,这家伙两眼一愣,跟着就好像没有见到师公一样,转过身对着我的头就重重的来了两下,破口就是大骂。
我这才知道,我们才一下蛊洞,师叔随后就跟了过来,可那时柳娃子已经下了蛊洞了,等师叔认命的带着两个灵体朝着蛊洞追了过来。
却只碰到了背着净尘朝外走的袁仕平,也是袁仕平将我们遇到的事情跟师叔说了。
我听师叔转叙得跟八九不离十,而且十分中肯,当下明白袁仕平并没有偏坦哪一方。
师叔这下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路狂奔到了蛊洞,却连蛊洞都找不到了,好像蛊洞一直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下子他只得急急的又跑回田家寨,问那些人有没有人知道蛊洞,可年老的不大清楚,年轻的更只当传说。
就在师叔急得快要朝那些施工的人买炸药来炸蛊林时,就接到了我给他的电话。
“蛊洞整个都消失了?”师公有点伤感,盯着师叔想让他跟他说句话。
可师叔就好像吃了铁心丸一样,对他不闻不问。
我不知道师叔这次又是发什么疯,也不知道如何去调解,只得将我们遇到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还重点强调了一下师公在这些事里的重要性。
可师叔每次听到师公发威就嗤着鼻子冷笑,然后催着我讲后面的。
最后听我说神村和阴阳人时,这货才点头说这事包在他身上,然后又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安排车送我和长生去大松村,他也跟我们一块去。
“你这臭小子!”师公终于受了不了,朝师叔大吼道:“我不就是装了几年死吗?你就当我真死了!”
第两百九十八章 引路猫
师叔听到师公大吼着他装死了几年,脸色一沉,却也只是拉着我就朝外面走道:“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大松村,先种解药。然后再去找另外的石棺!”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师公猛的大吼一声,鼓着双眼瞪着师叔道:“你当真以为我不存在啊?”
师叔却只是愣愣的瞄了师公一眼,扭头又朝长生道:“你也快点吧,把衣服穿啊!找个塑料袋子将建木套上!”
“臭小子!”师公只是用力的低骂了几声,朝我不停的挤眼。
我对于这对师徒的关系完全是摸不清,愣头愣脑的瞄了下师公又瞄了下师叔,实在想不通,我才从石棺中被挖出来的时候,师叔还让我来蛊林里找师公的,可现在见了面却一句话都不说,为了啥子啊?
可师叔却没有再理会,拉着我边朝后边走,又招呼着用垃圾袋套建木的长生,还不忘跟王婉柔打招呼。让她们跟上。
我听着师叔叫王婉柔,当下就放心了,师叔还算是明理没有将师公给忘了啊!
让王婉柔跟上,以这千年鬼差的个性怎么可能不叫了师公和苗老汉。
果然下楼时,就见师公沉着脸让苗老汉背了下来,一幅拽样的在门口拦了一辆面包车就坐了上去。
“我跟他们一块找另外四具石棺的下落,你们去大松村小心点!”王婉柔一把拉过朝师叔身后躲的小白,朝魏燕手里一塞,就朝我们点头跟着师公们走了。
“您的孩子走出去了!”前台收银的小姐看不到王婉柔和魏燕,这会心有余悸的看着我大声道:“刚才他朝旁边一倒,我还担心他摔倒了呢,可他又自己一个人朝外面走了,他还这么小!”
我忙转身一看,如果除去在旁边死死拉着小白的魏燕。倒还真像是一个小孩子走不稳抬着一只手保持身体平衡。
朝前台笑了笑,我也没去解释,结了房款就跟着师叔朝他的大货车走去。
可看到那一车水果时,我就傻了眼了,这是准备开水果档吗?
什么都有,苹果啊,梨啊,菠萝啊,桔子啊什么都有,还有几大捆甘蔗!
我都不明白师叔开个车来躺沅凌是不是接我们之外还要挣点外卖,开了箱苹果啃了一个。好笑的看着师叔。
“你以为我想啊!”师叔骂骂咧咧的招呼我们上车,这才解释道:“拉车水果在路上检查不会这么严,而且袁威虽说死了,但他上面的人还在,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装作送水果的防着点总没错!”
我听着忙不迭的点头,袁威死了比没死对我们更麻烦。
路上我几次问长生记不记得醒来之前的事,可他却真的只能想起我们在藏阴地被那个厉鬼打晕时的情景,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说到醒来,他又想到了六姑和自己的身世,实在转变不过来这个坐在我身边的少年竟然比我大了几十岁不止。
师叔一边开车一边瞄着长生,张了几次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没法说出口。
我又将那些壁画上的画拿出多印出来的给师叔和长生看。可翻来翻去也没能看出门道。
师公说这些壁画不符合规矩,却又看不出所以然,而我们又不懂画个壁画有什么好规矩可以讲的。
最后只得又拿出手机看了看,师叔看到那个手就脸色发沉,骂小白真是滑头。( 棉、花‘糖’小‘说’)
这才知道,小白的手机会藏在肚子里,原来是一件赃物,他找师叔要着玩,然后就吞了下去。
师叔说看着他一直光着屁股。想着也没地方放,没想到这家伙为了部手机也是蛮拼的。
说了一路,师叔又问了我从丹霞山回来的事情,我大概说了一下,不过对于阴虱的事情不好意思开口,但也算长了次见识,我就大概讲了一下,可没想到师叔差点就跳了起来,大货车的方向盘朝旁边一打,差点就撞上了侧面的一辆大巴。
“怎么了?”我看着师叔吃惊的劲,想着我讲得隐晦又只是带过,他听着还这么激动?
“你还记得三眼桥的那个被青面獠牙娃娃给吸干了的那个老板吗?”师叔将方向盘打稳之后,这才转过头沉沉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那人死得太过于诡异,还跟大红有点关系呢!
“卢家大嫂自从卢老板死了之后,那日子过得倒也滋润,养了不少小白脸。”师叔说着瞄了一眼长生,然后声音一沉道:“可去年却出了个大大的风头,据说她青天白日的拉着一个男的花园里办事,结果被城管给看到了,后来那事还闹得挺大了,卢大嫂当时受不了就跳了楼了。可她这一死,跟她有染的小白脸就开始出事了,许多人都跟着痒得不行,有几个现在还在医院呢!”
“没有查出为什么吗?”我听着感觉恶心之余,也有点心悸。
在蛊洞下面,柳娃子拉着田菜花出来时明说田菜花身上的阴虱是他的种的,我也没有多去想他的蛊种哪来的,现在听师叔这么一说,才知道除了田菜花还有卢家大嫂被种了阴虱,这么说来这阴虱还可能不是柳娃子种的。
“如果母蛊死了,子蛊应该活不了的啊?”长生脸色一沉,看着师叔问道。
师叔也明有点奇怪的点了点头,小心的开着车道:“因为这件事老头子找我问过几次,只是那时我忙着找阳妹仔,也没多大在意,开始还以为是病,而且他们那一块得的人还挺多的。卢家嫂子死了之后,几个大家知道跟她有染的也都住了院,却没有听说好转的!”
“确定是阴虱?”长生脸色跟着就有点不大好看了,沉想了半天才道:“等我们回怀化该去看看了!”
“应该要去了!卢家的公子现在接手了他老子的生意,三眼桥那一片的地都是他的了,老头子也不好不给他面子,找过我几次,据说他家里人也有人得了!”师叔说着说着就一脸的恶心样子。
我这才发现无良师叔除了不再小白脸之外,这五年过去之后,表情还是没有多变的啊。
在服务区吃了个饭,我是最近几天都没有好好的沾过米水了,虽说味道不怎么样也放开肚子大吃,撑得长生都认为我快要吞出来了,才放碗。
师叔看着我两眼都泪光汪汪的,又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许多零食放在车上,这才上路。
路上我又睡了一觉,总感觉从阴河出来之后,就好像累了许多。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上的月亮都已经走了正空中了,长生似乎和师叔在商量着什么,见我醒来立马就闭了嘴。
我问他们也没说,长生更是拧开一瓶水递给我。
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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