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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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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是涨的通红,吓的我又不敢说话了。

“楚小天,事情是这样的,齐聪因为上次带你们破案的时候击毙了一个罪犯,平时又忙于工作无暇接受心理治疗,终于在昨天与朋友吃饭的时候突发了精神疾病,枪杀他人后饮弹自尽!至于你,你根本一直就被关在牢房里,从来没参与过齐聪等人的聚会,如果你能守口如瓶,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如果你不能的话,我就以你偷盗尸体、公共场合举行封建活动等罪名逮捕你!”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思卉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齐聪会是这样的人,真是警界败类,倒是你,楚小天也不知你运气到底好还是不好,如果不是当时参加聚会中有人报警说齐聪杀人,还把他关在冰柜里,另外我们的警员都看见齐聪自己把自己给剖腹自杀,这个黑锅你是背定了!”

思卉一敲桌子又补充的问了我一句,“你到底听明白我说话没有!”

“明白了,那我可以走了吗?”我赶紧回答思卉警官。

思卉很无力的摆摆手,“走吧,走吧,记住你刚才听到的话,还有你别忘了你有不少案底在我们手里掌握着呢,想抓你随时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抓你!”

我点点头,心里叫苦,这以后可少不了来喝茶了。

出了刑警队,就听说现在讨论的一件大事,就是大年里举办了几场隆重的葬礼,都是很有背景的人物,大街小巷都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了想,打死我都不会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至于齐聪也举行了一场葬礼,可惜门庭冷落,除了他父母之外,就连他那有大能量的舅舅也没有出面,但齐聪还是没有以罪犯的名义下葬,也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我想这就是一种上层的妥协吧。

总之这件事就这样吧,也不是我能看懂的,我匆匆赶回爷爷家,这年我都在外面过了,等我赶回家一推家门,就看见了一桌子的残渣剩饭,还有好几瓶空了的好酒,心里想爷爷这年过的不懒嘛,有酒有肉的,似乎有我没我都一样,想到这里心酸了几分,便和赌气似得对着沙发上躺着正在剔牙的刘大能道,“喂,还有没有热饭了,我在外面连滴酒都没沾过,我要吃肉!我要喝酒!”

刘大能眯着眼跳下了沙发,“唔,正好这些个老家伙也没陪我喝饱,我去取只烧鸡,咱哥俩再整一口?”

我说行啊!

等等……

我不是做梦吧,刘大能???

229、八爪鱼神功

刘大能回来了,这不是真的吧!我揉揉眼睛再一看,刘大能已经不见了……

没过一会,刘大能就从厨房捧着一只烧鸡和两瓶白酒走了出来,“小天你发啥愣,老子回来了也不欢呼一声,老子白疼你了!”

说完刘大能就一脚踢上了我的屁股,把我给踢醒了,我眼眶有点发红,“你这一脚踢的太重了,好疼。”

刘大能哈哈一笑,就掰开一瓶酒,找了两只空杯给我倒上,我急着问刘大能,“大能,你不是和云柔在云南的山头上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哎,别特娘的说了,我这大半个月呆在云柔她们村里,也没个干的,憋死我了,就跑回来看看!”

真的?我有点不相信,这云柔阿大早就说最喜欢壮实的小伙子当女婿,那肯定是要干活的,怎么可能没的干呢?

刘大能见我不信,只好讲出实情,“算了,也不怕你笑话,老子在那边没找到啥好工作,就给云柔她阿大免费上山放了半个月的羊,他妈的当羊倌去了!”

啊哈哈哈……

刘大能没说完我就笑的前俯后仰,嘴里直说活该,让你见色忘友!

我又问刘大能,“这次不回去了吧!”

“回,那怎么能不回去呢,云柔还在家等着我呢,不过我得先出来搞点钱花。”

我靠,这家伙原来是打了回来赚钱的主意,想要再干一票也好衣锦还乡,如意算盘打的倒是蛮利索的。

我正要问他有啥好买卖,因为我也没多少钱了!哪想爷爷房中先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其中还略有怒气,“兔崽子,还不先滚进来拜年!”

我心道爷爷这是又抽了啥风,平时严肃归严肃,但也不至于因为我晚进去一会就这般骂我,当下回了一句,“知道啦,等会!”

刘大能一听我说这话,眼珠一转忽然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一边催促一边推我说,“快进去,快进去!”

我心道你刘大能跟着发啥疯,这才不情愿的放下杯里的酒,挪着步子走进爷爷的房间,进去一看,我去,屋里坐了不少人,其中一个我居然还认识,不就是那上次见过的秦苏吗?

秦苏见了我,当下站起来对我说,“小天老弟,几日不见,看你神采飞扬,精神饱满,红光照人,面露喜气,想来近况不错,预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财运连连、万事如意!”

我不耐烦的说,“说人话!”

秦苏呃了一声,“我是说祝你新年快乐!”

爷爷见我这么没礼貌,不高兴了,“小天,你没看见还有长辈在场,怎么也不问好!”

我一看,这屋中确实还坐着另外二人,一个中年汉子,蓄着满嘴的胡须,我这里用蓄字形容那也是过誉了,其实不如说这人根本就是懒的修剪而已,除去胡子连头发也十分凌乱,目光到算和蔼,可是却绝不好看,究其原因是横肉有点多,尤其是圆脸上的一颗眼珠中特别泛黄,而另外一颗却完全正常,猛的看上去,差异之大太不和谐了,还有点吓人。

这中年汉子的穿着也令人不喜,就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羽绒服,裤子也像许多年未换洗过一般,总之邋遢至极。

另一个就更奇怪了,看起来只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脸蛋圆圆的甚至可爱,但长发都要散在腰间那么长,目光更是给我有一种穿透灵魂的错觉。

就在我看到她眼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脑中恍惚了一下,在看着女孩,眼中早已经是特别的单纯,说为童真也不为过。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小女孩真漂亮,在穿着上也洋气的很,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贵家庭中,我觉得肯定不是那大叔家的孩子,瞧他那穷样,这孩子身上的衣服就够他种一年地了!

可是这孩子是谁?总不可能是自己来的吧,莫非是秦苏的侄女一类?但这秦苏虽然表面光鲜,其实荷包也窘迫的要紧,我正胡思乱想,那中年汉子就先对我一抱拳道,“在下铁不沉,大侄子你爷爷在我面前可好生夸奖你来着,果然一表人才啊!”

我点点头,有点小瞧他,就糊弄了一句,“过奖了,大哥你快坐吧!”

我这话一说完,就看见所有人,包括刘大能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铁不沉当下脸色就沉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年纪轻轻就这副桀骜的样子,想必是定有过人之处,楚老爷子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说完铁不沉就伸出一指向我点来!

不过他要是向我打过一拳头来,我恐怕还真要避一避,但他居然只是戳过一指头,我就乐了,现在要见识我本事肯定是指的我的身手罢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就是种地锻炼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把我戳倒吧!

我气笑了,“大哥你别闹,让你戳一下你又能怎样?”

铁不沉见我躲都不躲,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就迟疑了一下,由一指变为了两指,再度小心的戳了过来。

好吧,这家伙既然不听我好言相劝,我就折断你的指头,当然折断倒是有点过分了,好赖人家也是客人,就折的让你痛一会也够你受的了!

我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戳来的二指,忽然间睁大双眼,轻喝一声,“小心了!”

说完右手大掌就捉了过去,我这一掌志在必得,速度又快,不过提前出言提醒了他,铁不沉臂腕一弯,就似灵蛇一样绕过了我捉来的右掌,可惜、可惜我早就算计好了。

我左手一掌早就准备在右掌后面,见他错过第一掌,我这左掌本就蓄势待发,连带着身体一个恶狗扑食,连身体都向前一步,却看铁不沉双指速度不变,还是缓缓戳来,正是大好机会,连忙左手一握他的二指,这便握住了!

谁说我志在必得的一掌是右掌,左掌也可以嘛!

一旦得逞,忽而又觉得铁不沉的两指就好一根铁杵一样坚硬,怎么折都不能撼动分毫,也不管他吃不吃亏,右手也抓了过来,立下变成双掌紧紧抱住了他的手指。

我这么不要脸的打法连自己都快不好意思了,但是这铁不沉的指头就是纹丝不动,你说怪不怪?

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我折来折去都没有任何成效的时候,铁不沉笑道,“过来!”

铁不沉将手指一拉,我整个人就跟着去了,我感觉我全身的力量都被他牵引起来,简直就是随他所欲。

别问我为啥不放手,放不开啊!他那两根指头就好像是八爪鱼的触手,我这手掌稳稳的都被吸住了!

去刚被他拉过去,铁不沉又低声喝道,“再过去!”

铁不沉转了半个身子,我抓着的那条臂膀又抡出半个圈子,我便跟着小跑了几步才收住脚,求饶了起来,“大哥,我错了,你这是啥功夫啊,我咋松不开手啊!”

“大哥?”铁不沉眼角又一抽,对我这个称呼十分不满意,“再来半圈凑个整吧!”

话罢,铁不沉又把我抡了半圈,我感觉脚掌都不着地的飞了起来,看起来他抡的轻巧,但我被抡的可不舒服,全身就像面条一样酸软,胃里翻江倒海的。

刚站住,铁不沉还要再抡,我都快哭了,才听见爷爷为我解围,“不沉,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可别把他玩散架了。”

“楚老爷子开了口,不沉这便放了他吧!”

铁不沉说完,看着刚刚站稳的我,一抽手指就把我放开了,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不受控制一般全部都随铁不沉的那二指给抽尽了,再无一点能支撑我站立的力量,当下咕咚一声,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摔的我呲牙咧嘴的。

一旁的刘大能和秦苏这才过来一边一个把我扶起来了。

刘大能还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似乎十分后怕的说,“铁叔的这一手我可领教过了,不过当时铁叔只用了一指,小天你能逼的铁叔用了两指,你的本领比我强!”

我瞬间呲牙咧嘴表情就凝固了,这狗日的刘大能,明知道这铁不沉不简单也不出言相告,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我也顺着刘大能叫道,“铁大哥、不,铁叔,我服了,是我没礼貌,瞎乱叫,您可别和我们这小辈一般见识。”

“哈哈。”铁不沉笑着说,“小伙子,天下之大能人辈出,我这门技艺足足练了快三十个寒暑了,也不敢说小看对手一分,你以后千万不要因大意丢了性命,那就太不值了!”

我连忙说,“谢谢铁叔言传身教,我以后不敢了,铁叔你这是啥本事啊,是传说中的沾衣十八跌吗?可是也不像啊,那是一门巧劲,您这个八爪鱼功看起来要高深的多了!”

铁不沉脸上就又一沉,“我这个不叫八爪鱼功,就是一门吃饭的手艺!”

手艺?难道是武术教练?

铁不沉道,“我在黄河捞尸体都三十四年了,下到黄河里,水流就是再急,尸体只要一沾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就能被我带出来,省去了绑绳子的功夫,你要知那黄河里水鬼太多,多下去一刻就多一分生命危险,磨蹭不得!”

捞尸体……也就是说这一手是用黄河里的尸体练出来的?我看了看手掌,有点恶寒。

秦苏一竖大拇指,“铁叔这铁不沉的名号在黄河一带的江湖儿女中随便一提,没有人敢说半个不佩服的话!”

秦苏的这句马屁铁不沉倒是大为受用,但也谦虚的道,“过奖了,都是大家抬爱,我也不过就是一个捞尸人,但是这三十多年里,我手里的船没有一艘沉的,所以才落了一个铁不沉的名号!”

铁不沉说完,眼中现出一片精光,在我与刘大能脸上一扫,我俩顿时浑身一颤……

作者的话:

特地为夜加更

230、所为何事

刘大能被铁不沉眼神一扫,当下如受感召,大加赞赏道,“铁叔谦虚了,您的本事老子可是佩服的要紧,尤其是这在黄河开船三十年没有出一起安全事故的名号,有哪个船工敢拍胸脯保证说我也是!除非他不怎么下水!”

我万万没想到刘大能这家伙也会拍马屁,还拍的这么响亮,但话说回来,这黄河之水可不简单,里面枉死之人年年有,因为啥?就是两个字,诡异!

那黄河里面的道道可就多了去,我这北方的旱鸭子虽然不懂但也耳闻不少,仅凭这一手我不得不佩服的铁不沉五体投地。

铁不沉笑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奇闻秘术,所以大家可不必妄自菲薄,你们学的那部分手段我也的佩服,只是恨自己精力有限,只能学些皮毛,唉……”

铁不沉的一声叹息立刻又引起了我爷爷和秦苏等人的共鸣,连刘大能也学着众人的样子哀叹一声,像模像样极了。

刘大能一叹完,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我鄙夷道,“你叹个什么玩意!”

刘大能急忙辩解起来,“你们都学了不少东西还要叹,老子什么都没学过,不是更该叹吗?”

我们想想刘大能似乎说的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有点不对,也不知是哪里不对。

忽然我反应到刚才铁不沉说咱们老祖宗,不懂行的人或者文化人可以理解成铁不沉这句话是指咱们中华五千年古人留下的宝贵术法遗产,所以说是咱们老祖宗。

但这种理解是不对的,你可以说是前人的本领,也可以说是古人的本领,但你就不能说是咱们老祖宗,你做木匠活的有鲁班当老祖宗,你当道士的也有供奉的三清圣人当老祖宗,连那杀猪的、扎纸活的也都有自己的老祖宗,总之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老祖宗,你说是咱们老祖宗,那就说明大家都是一个行当的!

爷爷是道士,秦苏是巫术,你铁不沉是个黄河捞尸人,怎么能说咱们老祖宗呢?

除非……

除非你们都是鬼媒,方可提上一句咱们老祖宗!

我有了这么一个猜想,顿时惊的合不拢嘴,这有可能吗?

还真有,我所接触的,从古至今、从南到北,确实见识了不少前人后者,他们可能是道士、比如爷爷、董瀚麟、连那古代的林灵素都是有一个鬼媒身份,田村扎纸活的二叔,不也是鬼媒吗?连身在云南作为蛊女的云柔母亲,她是窦家人,窦家不就是鬼媒出身吗?

你可别忘了,咱们鬼媒的老祖宗那就是拿来主义者,鬼媒道统中不知吸纳了多少各种稀奇古怪行业的本领,又分门别类传了多少后人,可以想象,鬼媒当不下去了,你还能改当别的!

“你们都是鬼媒?”我不由的脱口而出。

铁不沉当下答道,“是呀,我就是鬼媒,不过黄河边上都是穷人,配冥婚吃不起饭,只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当了捞尸匠。”

秦苏也道,“我也是呀,但是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身兼两个身份,到处游山玩水多自在!”

爷爷不甘落后的说,“我可不就是鬼媒,你小子还用问我吗?”

我嗡的一声头就大了,这些人都是鬼媒,他们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生活在阳光底下,可是谁能想到他们还有另一身份,他们离开我爷爷家之后,回到了大江南北,做起了他们平时干的活计,谁又能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我都怀疑我明天碰到一个杀猪的、一个放羊的、一个剃头的,我问他你是鬼媒吗?他会回答我,是啊,我就是一个鬼媒人啊,现在干的这行不过是兼职而已。

我一看刘大能,刘大能立即答道,“我正考虑也要当鬼媒呢。”

我又看向屋子里唯一一个还没开口的小女孩,还好她没说我也是。

但这古灵精怪的小女孩立即把小手一伸对我说,,“小天哥哥新年好,给我红包吧!”

我一愣,下意识的掏出钱包,过年了,是得给压岁钱,从里面掏出一百块钱,这小女孩微笑着摇摇头,她的眼神很飘渺,看的我脑袋晕乎乎的,我就又自觉地把手伸进钱包把所有的大面额人民币都掏出来了,秦苏当下肉痛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都没点,差不多够一千多块钱了,全部给了这个小女孩。

小女孩也不客气,全部接了过来,咯咯一笑,“小伙子还有点钱。”

这一笑,把我瞬间就给惊醒了,我一看钱包都空了!

铁不沉看不过去,挠头道,“青白妹子,你给小辈下套干嘛,又不是外人,把钱还给他吧。”

什么?铁不沉四十多岁的人了,叫她妹子?乱了辈分了吧。

秦苏却小声道,“你别看青白前辈人长的小,但她亦有三十岁了,只是用了秘法药物将自己的容颜定格在了十多岁孩童的样子,其实青白前辈是盗门的高手,在盗门里辈分可大着呢,你要是个偷儿,见了得喊姑奶奶!”

我彻底惊呆了,这一屋子人都不简单,这些藏龙卧虎之辈千里迢迢来爷爷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别说是为了过年,我可不信!

青白对铁不沉笑道,“不嘛,给了我的就是我的,我才不要还!”

青白说话的时候,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即便是现在我都不敢相信秦苏的话,她能是三十岁的人?

铁不沉就不高兴了,铁不沉靠的是手艺吃饭,自然瞧不惯这些不劳而获的人,青白怎么看不出来,又笑着说,“盗亦有道,我任青白不是不讲道义的人,但我现在还给小天,我不是白叫一声哥哥了?我吃亏死了,他叫我一声姑姑,我就当压岁钱还给他好了!”

我一听这钱还能回来,当然要叫,“姑姑好!”

任青白微微一笑,“乖,封你个大红包!”

说完从一叠人民币中抽出一张一百的,还给了我!

我看着一千变成的一百,拿在眼前瞪大了眼珠子瞧,无声的抗议着,任青白笑着说,“你没听说过贼不走空吗?你就当拿钱买了个教训吧,以后要知道,这妇孺老弱想要骗你钱财、占你便宜都是极为简单的,可别把盗字想的太简单了!就是随便一眼,举手投足之间,你都可能着了道。”

我想想,得,认栽吧,随即把一百块钱收了起来,“谢谢大姐指点。”

我又问,“任姐也是咱们鬼媒一家的吗?”

其实我心里一直纳闷,就任青白这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怎么给人家配冥婚,任青白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反问我,“你觉得我合适去给人家配冥婚吗?”

我摇摇头,任青白道,“这就对了,我只是盗门中人,这次只是为给你们助拳而来的!”

助拳?为什么要助拳?等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鬼媒!

铁不沉对爷爷奇道,“怎么您的大孙子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爷爷顿时脸色一窘,咳了数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还没顾得上告诉他。”

我去啊,您这是没顾得上吗?二十多年了您都没顾得上,您得多忙啊!

我哀求道,“爷爷,那您现在告诉我吧,为何我一直以来都当咱们鬼媒人丁稀少,现在却发现身边不少同行,而且今天铁叔还有秦苏还有这任姐齐聚一堂到底所为何事啊?”

“小天啊,咱们鬼媒确实人丁稀少,更何况还分为了两派!”

爷爷一看铁不沉,铁不沉立即接过话来,“正是秦派和严派!我属于秦派。”

秦苏也道,“我也是秦派。”

而爷爷却说,“咱们楚家属于严派。”

这个我还能理解,所谓的秦派应是开山老祖的大弟子秦松一门,而我们却是属于严高一门,但既然是两派人又为何今天聚在一起了呢?

这还有后话,爷爷说道。“虽然是两派,但在历史的演化中,越来越多的鬼媒道统也慢慢流失了,为了能更好的保留这些术法精华,许多有识之士便渐渐走到一起,建立了由鬼媒组成的集阴殿,寓意集合所有志同道合的阴媒殿堂。”

“再到后来,随着更多人的加入,集阴殿越发成熟,成为了一个较为有章法的组织,更名为集英殿,也没有什么门第之分,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铁不沉还有秦苏当下点头表示同意,“都是一家人嘛!”

“爷爷自然也不能沽名钓誉,当然也要加入,上次你与大能去滇南之行得来的情报,就是通过组织得来的,谁知道有些出入弄错了,哎,真是白跑一趟了……”

铁不沉顿时老脸一红,“这怪我,是我在道上的朋友给弄错了,所以这次我自然要来负荆请罪。”

“不不不!”秦苏急道,“虽然是白跑一趟,却让我误打误撞给寻到了那大恶人董瀚麟的下落,此乃天意!铁叔不但无错,反而有功!”

什么!我猛地心中一紧,表哥的行踪居然被秦苏发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秦苏面色一变,深通恶绝的说道,“那日我从云柔口中得知了窦家的隐秘,思来想去断定这窦瀚麟绝非善类,早就想替天行道了……”

231、空城

秦苏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原来秦苏离开滇南古镇之后,左思右想怎么也觉得秋爱婉为自己挡了蛛蝎蛊虫的致命攻击,有救命之恩,不放心她的伤势,这才托组织中的人在古镇附近极力探寻秋爱婉的下落,没想到还真的让秦苏给找到了。

秦苏当下便告别了红鼻子,只身追向了秋爱婉曾经出没的地方,可是秦苏每赶到一地方后,秋爱婉都先一步离去了。

秦苏越追越远,短短半个月基本要跨过了大半个中国,终于在一个夜晚,遇到了一伙十分神秘的人,其中有一人自称董瀚麟,秦苏大惊,这人难道就是我爷爷口中十恶不赦的恶人董瀚麟吗?

却见此人长的高大英俊、说话间谈吐不凡,为人也是特别和善,几番确定后,秦苏才敢肯定这人就是名副其实的董瀚麟,当下发出挑战,要与董瀚麟做生死之斗。

结果居然是不论斗法还是武斗,皆都不敌,这才快马加鞭的赶到爷爷这里将情况通风报信,同时因为上次收集情报有误的铁不沉得知此事之后,邀来了盗门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任青白一起坐飞机来到这里,只等爷爷一声令下组团去剿灭鬼媒败类董瀚麟。

秦苏说起与董瀚麟赌斗的事情,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说道,“董瀚麟虽然是窦家的邪恶之徒,但他的手段确实厉害的让我佩服,可笑我当初还在楚老爷子面前夸下海口,如果被我撞到准保将他就地正法,现在看来我秦苏反倒有些坐井观天了!”

铁不沉略一沉思,“秦苏侄儿你也不必责怪自己,窦家的这些家伙的确有些过人之处,那是因为他们修炼秘法的原因,不过董瀚麟他再厉害,也还是黄口小儿,趁着他羽翼未丰满之前,你铁叔有十足把握斗败他。”

“那是,铁叔的手段我们可是有目共睹,此行要仰仗铁叔了!”秦苏赶紧恭维起来。

我却听得云里雾里,董瀚麟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人人都说他十恶不赦,但我表哥在我看来又似乎什么都没做过。

我扭头就问对董瀚麟意见很大的秦苏,“我说你口口声声非说董瀚麟十恶不赦,但他到底做了什么?还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秦苏的事情了,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表哥不死不休呢?”

秦苏一下就答不上来了,是啊,这秦苏一共就见了董瀚麟一面,恐怕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但秦苏觉得其他的前辈都说董瀚麟是恶人,那董瀚麟就一定是恶人!

铁不沉却为秦苏辩解起来,“小天、秦苏你们阅历尚浅,很多隐秘的事情都不知道,但你铁叔却明白,这窦家因为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祖训,一贯作风就变成了杀人和保命的关系,便也分为了那么两派,一派就是激进派,以杀人作为保护自己的手段。”

“那另一派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被动杀人咯?”我想了想说。

“不,只要不属于这一派的人都属于另一派。”铁不沉顿了顿,我心道这有什么区别?哪知铁不沉却说,“也有些窦家人从不杀人,便是遇上也不杀,这些人都加入我们集英殿,受到我们的保护,所以我们这些老成员对窦家的秘密才有些了解。”

铁不沉话锋一转,谈到董瀚麟,“董瀚麟这小子既不肯加入我们,又不愿安分守己待在老爷子的身边,像这种人不是打着杀掉其他手足、抢夺照妖镜的心思还能是什么?窦家人,当属这一派最为让人深通恶绝!”

秦苏立即找到了替天行道的理由,“杀人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的人不该杀吗?”

我也无语辩解,只好问,“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去三少城!”

“三少城?这又是什么地方?”

“在山西!”一直沉默的爷爷突然说道,“秦苏就是在山西遇到的董瀚麟,而且董瀚麟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我一直猜测山西的三少城有问题,看来董瀚麟是要找来帮手硬闯三少城了!”

爷爷一提到三少城铁不沉就皱了一下眉头,而我们这些个年轻人却完全不知三少城到底是什么?

“爷爷,山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三少城,倒是有一个三多堂,但那可是闻名天下的旅游胜地啊!”

我不禁问了起来,这三多堂乃是晋商中有名的曹三喜的深宅大院,三多,本意乃是多福、多禄、多寿!就和乔家大院什么的一个性质。

爷爷一看铁不沉,笑道,“要是我们这些个老骨头都死完了,三少城恐怕这些娃娃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了!不错,这三少城中的三少,说的也是少福、少禄、少寿,乃是一个江湖帮派,后来演变为所有晋商存储银两的地方!”

我和刘大能对视一眼,这名字可真是怪异,什么人会把帮派名字起成这样,太晦气了吧。

爷爷又道,“少了福禄寿这三样,你觉得更像什么地方?”

我答道,“若是没有这三样,恐怕那里就是一个不毛之地。”

“对,一个就像鬼城一样的不毛之地,正是藏钱的好地方啊!晋商千百年来赚了不知多少雪花银,自己家里多的没地放,正好藏在这里交由三少城看守,”

刘大能一听这三少城里藏有大量的银两,顿时两眼放光。

我疑惑起来,要是这么说,三少城里存了那么多钱,绝不会如此默默无闻,最起码现在也得是个古迹啊!

爷爷又说,“晋商们存到三少城的钱本来就是余粮,一时半会也用不到,过了几十年等这些个大户真的需要用银子的时候,才发现三少城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府邸还在,可是人和钱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刘大能立即问道,“这些人卷上钱财跑路了?”

爷爷摇摇头,否决了刘大能的猜测,“不可能,晋商们也不是瞎子,那么大批的钱财想要偷偷的运出去也是件麻烦事!”

“所以这些钱还在三少城!”刘大能浑身一震后,眼中精光更甚,眼珠子转了几转,乐的合不拢嘴,像极了打了坏主意的大老鼠,悄声对我说,“咱俩跟着去吧,偷点金银财宝出来就发大财了!”

爷爷看着刘大能不成器的样子,怒骂道,“你当那是什么好去处?百年间不知多少小猫小狗还有深得奇门遁甲之术的高手,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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