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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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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的好,爱她就要对她负责,如果你不能给她披上婚纱就停下现在解开衣扣的手,我不是觉得我不想娶小甜,而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做是自私的!
“小甜!我不能……”我一推小甜,将她从我身上推开,赶紧找到我的衣服给穿上了。
小甜没想到我会忽然把她给推开了,先是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后来又猛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捂脸站了起来,呀的叫了一声就跑到我睡觉的那屋了!
我一看她跑到有床的屋心里一下又痒痒起来,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想要去安慰一下小甜,生怕我刚才的做法不妥伤害了小甜的自尊,没想到一扭门把手,咔嚓一声,原来房门被小甜反锁了……
77、屋外躺尸
我闷着头坐在外面房间的沙发上抽烟,脑袋里乱的跟装了一团麻线似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小甜会不会怪我,我是不是也太怂包了,这大好机会都给错过了。
我其实在推开小甜的瞬间就有点后悔了,刚才就想着应该跟进屋里去,把这事给办了,可是我又不想伤害了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大约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小甜打开门出来了,我看见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满脸还是通红的样子,低着头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捏着衣角,“小天哥,刚才……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吧!”
小甜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睛也不敢再看我。
我强行定了定心神,“哪能呢,刚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小甜你……”
我正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小甜,没想到小甜急的哭了出来,“小天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嗡的一声我头就大了,我就怕小甜会这么想,连忙站起来想要把小甜抱在怀里表示自己的真心,这互有好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是隔着一层纸,刚才那种事情都做出来了,现在抱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小甜却躲开了,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真不是人,本来打定主意不再碰小甜,却又想着要占小甜的便宜。
小甜没说话,返身去屋里继续帮二叔匆匆忙忙的扎了一会纸活了,而我则留在外面继续抽烟。
这种尴尬的气氛延续了很久,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小甜才出来,和我说,“小天哥,我要回去给我爸做饭了,晚上就不给你和二叔准备吃的了。”
我点点头,此刻的内心竟然是一种极其纠结的心态,既想让小甜留下来,又怕小甜留下来,我知道如果我提出来让小甜再陪我一会她肯定是会同意的,当然我不会做什么,可是我不敢,因为每次和小甜单独相处都会发生点什么。
小甜见我没有啥表示,红着脸和我说,“小天哥,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明天我还来找你。”
噗,这个台词应该是我说的吧,正在迟疑间,小甜就匆忙的跑出了二叔家,临走的时候还把我那只剩下的旅游鞋给提走了。
等小甜走了以后,我一下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温润的唇还有热乎乎的身子,可是我楚小天平时是多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情呢?
直到我抽了五六根烟,二叔才从外面高高兴兴的回来了,一进屋看见我这幅样子,就笑哈哈的问我,“小天,你这是做啥坏事了,烦成这样!”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难道被二叔看出来了?不对啊,我是差点做成坏事,又不是真的做了坏事,就笑着回答二叔,“哪能呢,我能做啥坏事啊!”
我回答的遮遮掩掩,眼神也飘忽不定,二叔一看就觉得我心里有鬼,也不点破,反而在四处转了转,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看的我是又惊又怕,只听二叔问我,“小甜呢?”
“回去给他爸做饭去了!”我急忙答道。
二叔摇摇头,去厨房端了点中午的剩菜剩饭,又开了一瓶酒,爷俩坐着又喝了起来。
自打二叔经历了昨天的事以后就变成了酒鬼,张口就要喝酒,但今天我心里也是很烦躁,跟着二叔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不一会就头昏昏沉沉的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田小甜裸着雪白身子扑向我,呼出火热的气息,我也饥渴难耐,竟然把事给办了,当真事春梦聊无痕,醒来之后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却死活忘不掉那种**的感觉。
抬头往外面一看,天早就大亮了,眼下全无了睡意,只好起来洗洗漱漱,打算弄点早饭等二叔起来一起吃,正等着突然院子里有人叫我,“小天哥,你起了吗?”
我一听田小甜这么早又来了,顿时一精神,直接就跑出了屋,“起来了!”
没想到小甜一拉我的手着急的说,“小天哥,你快和我去看看吧,昨天晚上胡大哥又起尸了,在梁可悦屋门前蹦跶了一夜,还好有墨斗线拦着,要不又上床了!”
什么?这一下我是啥心思都没了,咋胡作农就这么离不开媳妇呢?
我啥也没说,跟着田小甜就赶紧去了胡作农家里。
进了院子就看见胡作农的尸身直直的躺在屋子门前,一根墨斗线还在门框上面二十公分处绑着,看起来胡作农确实是蹦跶了一夜没蹦进去,天一亮就干脆躺在了屋子门口了。
胡作农的老娘哭的稀里哗啦,直骂儿子没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说狠心的媳妇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这傻小子活着的时候真是眼瞎了。
我心里想,一般女人谁敢看尸体啊,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尸体。
此时田秋水、田聪明还有帮忙的乡亲都来了,而且比昨天来的人还要多,估计是听说了这档子事都来看热闹了。
尤其是老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会这事就传的有模有样。
有人说这胡作农其实并不是想媳妇,而是因为觉得梁可悦在举行冥婚仪式的时候乱动,踩踏了阴阳桥,惹怒了附近的小鬼,害得他丢了性命,眼下啊这是要回来带走梁可悦。
经过她们这么一说,梁可悦更是不敢出来了。
田秋水让那伙大妈们闭嘴,给我递了根烟说,“小天,昨个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胡娃子还这样,要是再过几天下不了葬尸身就该臭了,那传出去对咱村的名声就不好了。”
其实这尸体发臭了还是小事,只是胡作农老下不了葬,那不尸变才怪!
“叔,我看这事不简单,胡大哥难道还有什么事放不下?”
田聪明摇头说,“不会的,胡哥这个人生前和我们关系很好,他的那点小九九我们都知道,除了那个媳妇还能有啥放不下的!”
田秋水也说,“不错,胡娃子为人热情、善良,而且老实,这乡亲们都能证明,可他死了咋就不安生呢?非得闹腾,我就想不通了!”
田秋水狠狠的吸了两口烟屁股,摁在地上捻灭了。
热情、善良、老实,这是田秋水简单的评价,但这几个词汇却又勾起我与胡作农的短短的一面之缘,他热情的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甚至不会喝酒还勉为其难的干了一大杯烧刀子,这种老实人给我的印象特别好,要是他没有死,我们一定能成为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叔,如果胡哥真的没啥放不下的事就不可能死后不安生,咱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可是到底我们忽略了什么谁也说不清,难不成还得请个道士来做场法式?我们鬼媒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要是真请道士来做法,说出去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不行,这事我还的找二哥去问问!”田秋水见我想不出办法,回家提了一条烟就去找二叔了。
没过一会,田秋水又气冲冲的回来了,黑着脸和我说,“你二叔昨个喝酒了?”
我一想坏了,咋把这事给忘了呢,二叔从来不喝酒,现在被人发现了,还不落下以往在乡亲眼中的看法,都会说这人和我们不喝酒自己躲家里头喝,不给面子是咋的?
但是显然我想多了,田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抽起了烟,“这狗日的喝了个醉醺醺,死活也不肯过来看一看,还说这种事情别找他,都是胡娃子自作孽!命里活该有一劫,你说他咋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田秋水也不顾影响,当着乡亲们的面就给说了出来,果然乡亲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他们的焦点分为两种。
第一种就是按着田秋水的说法,二叔做的太绝了,不应该不管胡作农的身后事。
我也对二叔挺失望的,不管咋样,胡作农说什么也是本村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叔理应出手管一管这事的!
但是我知道二叔对村里人怨气很大,怪他们忘了本,而且又是酒话,田秋水不知内情当着大家的面诋毁二叔,他做的也不对,以后让二叔咋做人呢?
至于第二种说法就是,二叔不管胡作农丧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曾经劝过胡作农不要娶天生白虎命的梁可悦,但是胡作农没听,现在出事了连二叔都管不了了,说来说去这事的主要原因还是在梁可悦身上,而且这种说法居然占了上风。
我就琢磨着这些人怎么啥事都往梁可悦身上推,一个女人容易吗,当然这话我是不敢再群情激奋的时候说出来的,我还怕惹火上身呢!
“秋水,不行我去求求娃他二叔吧,这是也怪我没拦着娃子,我给娃他二叔下跪还不行么?”胡作农的老娘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就起身想要去找二叔,结果被田秋水给拉住了。
“不去找那狗日的,来两个人把胡娃子抬回去,晚上先用绳子捆了,我再想想办法。”田秋水让帮忙的老大妈先把胡作农的老娘给送回屋里。
我心里就想你田秋水有啥办法,论道法和本领那是连二叔一根指头都顶不上啊,哪知我刚想到这里田秋水就扭头眼巴巴的望着我,和我说“小天啊,这事你还得帮叔出个主意……”
78、偷人
我去,敢情你就想的这个办法啊,说来说去还得找我!
可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啊,看着群情激奋,我就伸手一拉田秋水,“叔,咱们有话到屋里说!”
我一挥手,田秋水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进屋了,别人一看这架势,也要进屋听听,田秋水一挥手,“你们添啥乱,外面杵着去。”
以田聪明为首的人一下就没尿了,都又到院里地上坐着议论起胡作农起尸这事去了,那是各抒己见说啥的都有!
田秋水一进屋就赶紧坐好,好像是等着老师上课的小学生一样,静待我的指示。
我先叫胡作农的老娘和梁可悦过来,就问,“大娘,嫂子,我得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确定胡大哥肯定没有什么心事未了了吗?除了关于嫂子的问题。”
胡作农的老娘当下就回答我说,“俺那娃俺知道,肯定没有啥事了!”
我点点头,梁可悦嫁过来还没一天胡作农就蹬腿闭眼了,肯定是啥也不知道,我叫她过来主要是想要确定一下下个问题。
“嫂子,胡大哥上你床的时候你听见什么响动了吗?还是你们都亲眼看见胡大哥起尸了?”
田秋水一听我这话,当下就问我,“小天你这啥意思!”
我让田秋水稍安勿躁,只听梁可悦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一直睡到天亮,中途没有醒来,但是我也没看见作农起尸,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的!”
胡作农的老娘也说,“昨天晚上俺想儿子想的睡不着,大约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下,临睡前俺特意看了一眼娃子,他还躺在棺材里,可是今天早上……”
胡作农的老娘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只管哭。
我一拍大腿对田秋水说,“叔,以胡哥的人性,那要是没有放不下的事,肯定就不会起来,你也听见了,胡哥是不是起尸谁都没有亲眼见到,所以我怀疑这事是人为的!”
我把我的推断一说出来,顿时惊的大家都合不拢嘴。
“俺娃到底是招惹谁了,有啥深仇大恨的这么祸害他,呜呜呜……”胡作农的老娘一听就哭成一团了。
田秋水想了想,“胡娃子这人不错,从来没跟人红过脸!”
田秋水着重补充了这么一句,显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作为祸害胡作农尸体的动机!
“不,叔,这事可能不是出在胡大哥身上!”我一瞟梁可悦,“可能是出在嫂子身上!”
我给大家解释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你们听见大家怎么说了吗?他们都说这事是嫂子的错,让嫂子没法做人,我看这事就是冲着嫂子来的,要搞臭嫂子的名声!”
我这一说,连胡作农的老娘都呆住了,这么推测似乎也完全在理,可又有点迷糊,“她刚来咱们村能和谁有仇?”
胡作农的老娘看向田秋水,田秋水一拍桌子,“我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做的了!”
田秋水气的跳脚大骂,“肯定是老二那个狗日的做的,他从一开始就反对胡娃的这门亲事,从前天开始就偷偷的大半夜过来把胡娃的尸体搬来搬去,我找他去!”
田秋水一冲动就要往二叔家里去,我急忙一把又拉住他,“叔,这事你还真错怪了二叔了,我这天天和他在一起,我完全能证明这事不是他干的!”
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偏袒二叔,因为前天晚上我和二叔在天池上找照妖镜,等回来天都亮了,他哪有时间干这事,昨天晚上吧他又和我喝多了,就算起得来也不能做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那这事是谁干的呢?”田秋水看向我。
我急忙拍着胸脯说,“也不是我,要是我我就不这么说了!”
我是真怕田秋水怀疑我和二叔串通作案的。
刚才悄悄跟进来的小甜也附和着我说,我也能证明不是小天哥干的。
我当时就差点喷了,小甜你添啥乱,大晚上你也能证明我的清白啊!
田秋水狐疑的看了一眼我和小甜,问道:“那是谁干的!”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田小甜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这两天听田聪明一直和别人说,胡大哥的死全是因为嫂子,还说嫂子是凶手哦,要遭报应的!”
田小甜一口咬定是田聪明,连我也觉得**不离十,这田聪明本来和胡作农就是要好的朋友,对于胡作农的死那是相当的悲愤,再加上胡作农的冥婚仪式是由他操办的,按理说以他的法力二叔说绝对够用了,可惜被梁可悦挣扎的踩断了阴阳桥,使得胡作农一命呜呼。
田聪明有理由把他的愤怒宣泄在梁可悦身上!
我又补了一句,“昨天拉墨斗线的事情大多数人不知道,是由田聪明一手经办,他在道术上也有点本事,知道这墨斗线的厉害,所以才把尸体搬到院子里的地上!”
在我的提点下,田秋水暴怒了,一拍桌子就要出去踢田聪明的屁股,我急忙阻止他,“叔,捉贼捉脏捉奸在床,咱没证据还是先别打草惊蛇了!”
“不如这样吧,我晚上就打着看尸体的名义留下来,等晚上他要是再敢来我就抓个现行,你看咋样叔?”
田秋水不好意思的说,“那咋能老麻烦小天你出手呢,要不还是叔晚上留下来吧!”
我笑道,“叔,你留下干嘛,不是引起怀疑吗?”
田秋水一想也是,自己那会抓鬼,就是他女儿都比自己强。
“放心,咱们就这么定下来,这个事包在我身上!”其实我也不忍胡作农的尸体被田聪明捣鼓来捣鼓去,总觉得胡作农这么好的人不该受这罪。
田秋水和我商量好了对策,阴着脸就都出去了,院子里的田聪明一下就围了过来,“叔,小天哥有啥好办法吗?”
“说给你听你他娘的懂啊!”田秋水一点好脸色也不给田聪明。
田聪明挠了挠头,也不知为啥,又钻进人群中讲起了梁可悦的坏话,听的田秋水牙根直痒痒。
我一看这个可不行,田秋水的脸上把啥都写出来了,田聪明心里有鬼一看便知,我赶紧给田秋水提了个醒,然后对大家说道:“晚上咱们先用绳子把胡哥捆起来,我留下看看具体原因,大家散了吧!”
说完我又请田聪明过来帮忙,田聪明赶忙说,“小天哥你和我客气啥,胡哥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我看着田聪明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直冷笑,小样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拿了根普通的麻绳给田聪明,要他以捆尸手法将胡作农的尸体绑在棺材板上,这种麻绳很结实但没有法力,是我故意这样做的,如果我用了红色裹有符纸的专门捆尸绳的话,我怕田聪明今晚就不会来偷尸体了。
田聪明看着这根麻绳也没说话,就是皱了皱眉动手就把胡作农的尸体绑好了。
办完事我就对田聪明说,“聪明,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田聪明对我说道:“小天哥,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不用了!”我心里恶意的想,你这家伙晚上留下来,方便偷尸体是吧!
等田聪明还有田秋水他们都走完了以后,我又悄悄的将一只铃铛挂在正南的房子里的窗户上,也就是我今晚要住的屋子,用一根极细的银丝连结到胡作农的脚上,如果胡作农的尸体一动,铃铛就会想。
临走时田小甜还不放心的跟我说,“小天哥,你小心点!”
我跟小甜摆手,“去吧,没事,你小天哥啥没见识过!”
我看见小甜特别不放心的离开了。
我心里想,小甜这丫头真关心我,等事情完了我得带小甜回去见我家人,这姑娘真好!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梁可悦意外的走出门来叫我吃饭。
“知道了嫂子。”我收起了胡思乱想,进屋去吃饭,今天的晚饭还蛮丰盛的,四菜一瓶酒,主食是农村特有的比拳头还大的馒头。
我把酒一推,就和梁可悦说,“嫂子,今天晚上有事,我就不喝酒了!”
梁可悦也没多说,给我捡了一个大馒头,“小天兄弟,多谢你了。”
我说,“嫂子你客气了,胡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哪知道梁可悦却摇摇头,“我说的不是作农的事,是谢谢你一直帮我!”
我想了想也没多辩解,因为我的确是一直有在帮梁可悦,虽然都没帮上大忙。
梁可悦很感激我,又多看了我两眼,坐在我正对面吃饭,我问,“嫂子,大娘不出来吃饭吗?”
“大娘说她不想吃,让我做点好饭谢谢你帮我们。”
我也没强求,毕竟人家刚死了儿子正在伤心的劲头上,这也正常。
我对梁可悦笑了笑,低着头夹了几筷子菜到碗里,一点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正吃着,突然觉得裤腿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当下就不动了筷子,你想夏天的穿的能有多厚,尤其我这条牛仔裤还露着小腿呢。
我分明能感觉出那是一只女人的小脚,很柔软,我没猜错,那就是梁可悦穿着黑色丝袜的肉脚,她用脚不停的在我小腿上摩擦,我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她想干嘛。
可是这只脚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有些不安分的向上滑了过来。
桌子不大,我与梁可悦坐了个脸对脸,我抬头疑惑的向梁可悦看了过去,只见梁可悦也用一双含羞的眼睛看着我。
那脚越来越靠上,从我的腿上攀升到膝盖,尽管我盯着梁可悦,但她丝毫不为所动,还是在我腿上搭着,让我全身都酥麻麻的。
梁可悦长的很漂亮,那双眼睛也很勾魂,突然她把脚猛的往前一伸,踩在了我的裆部。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噗的一口把含着的饭也给吐了出来,搁下碗筷就跑出了屋子……
79、大嫂不要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慌不择路的冲进了院子跑回了正南屋,吓的赶紧把屋门给关上了。
我的妈呀,这是要闹哪样?一个田小甜就够我受的了,这又来了个梁可悦,我这是命犯桃花吗?而且还害的我可耻的硬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赶紧坐到床上缓一缓,窗户上的铃铛静静的挂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顺着铃铛上的细线,我看见了窗外胡作农还未寒下的尸骨,他静静的躺在棺材板上,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胡作农这个人很好,我也十分想帮他的忙,可是我刚才居然被他老婆给勾引了,而且基本上是当着他的面。
这让我升起一种罪恶感,我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吗?
但我又想到梁可悦现在的处境,如果我真的说出来,再让她背上一个荡妇的名声,那她在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活下去。
这种纠结让我无法静下来,我只能对着胡作农的尸体思考问题,用他的死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不应该对不起朋友。
至少胡作农死前对我还不错。
天色越来越暗,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夜空就像一块漆黑的大布,将一点星光都笼罩的消失全无,我为了能看见偷胡作农尸体的真凶,还特意在胡作农的灵前拉了一盏灯泡,打算亮上一夜。
但是我现在后悔了,对着他的尸体我根本睡不着觉,不是因为害怕,我从故事的开头经历了那么多恐怖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睡不着完全是一种愧疚。
就这样我一直坐到晚上大约十一点以后,靠着墙壁始终忘不掉那只肉感十足的小脚,我承认我可耻了。
突然,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传来,我因为担负着任务,所以时刻都保持着警觉,难道偷尸体的贼出现了?
我连忙俯下身子爬在窗户底下向外张望,可是胡作农尸体前半个人影都没有,我一度觉得我是不是耳朵出现幻觉了。
我正集中精神听着外面的响动,忽然自己的屋子门被人推开了,吱呀一声,却十分微弱,看来进来的人也十分小心。
“是谁!”我心里暗叫了一声,猜测到难道是小甜或者是她老爹怕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偷尸体的贼,来帮忙了?
正想着,只看见一道娇小而又充满风韵的身体走了进来。
我一看,哎我去,这不是梁可悦吗?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刚才那想入非非的幻想又升了起来。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想鼓足勇气让梁可悦出去,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变的很轻,甚至是显的十分不好意思。
梁可悦反倒是没有什么尴尬,眼中流露出一种哀求,她走过来一把抓住我,“大兄弟,嫂子知道刚才吓着你了,但你帮帮嫂子吧,你是城里人,带上嫂子远走高飞,你想要什么嫂子都给你!”
说完梁可悦就要脱衣服。
这一下把我给吓的给更厉害,急忙一把按住她正要解扣子的手上,“嫂子,你别这样,让人知道了多不好?再说胡大哥还在外面躺着呢!”
我将胡作农也给搬了出来,其实这更多的还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警醒,我努力的告诫自己,我如果对梁可悦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是不道德,是可耻的事情,那样我是对不起田小甜的!
一想到田小甜,我的心情就多了一点平和,阻止她的手就更为有力。
但梁可悦丝毫不顾我的劝说,一把挣脱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胸前的衣服给扯开了,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我脑子里原本较为坚定的思想瞬间就崩塌了,眼睛都瞪直了,但是这个不能怪我啊,梁可悦只是白虎命,但凡有这种命的人长相那绝对不是盖的,梁可悦就属于这种人。
她不仅相貌好看,身材那更是好,该翘的地方翘、该凸出来的地方凸,尤其是现在裸露在外面的地方,深的能把任何一个男人的埋进去。
我差不多都要流鼻血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且我想跑都没地方跑,再说我能跑到哪去?
“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拒绝她,但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移不动。
我又可耻了!
梁可悦见我这副样子,突然多了几分温柔,她挺了一下傲人的胸,慢慢的抓住我的手,我惊的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手被她拉了过去,我再接触的那一瞬间里,顿时全身就火热的厉害。
“不、不、嫂子我不能这样干!”我一把抽出手来,努力的使自己镇定,胡作农的老娘还在正房里呆着呢!
“嫂子,你快走吧,今天的事我肯定不会讲出去。”我背着梁可悦向外面瞅了过去。
我转过身主要是因为梁可悦的衣服扣子还没扣上呢,我怕我把持不住了。
现在我真的感觉到什么是万爪挠心了,下面还挺着,所以我转过脸一边看着胡作农的尸体一边向正屋的方向还有门口注意着,就怕谁突然给闯进来。
但是这心里吧,还是多少有些希望能发生点什么。
梁可悦看我这么坚决,竟然没上来再拉我,这倒让我大失所望,只闻身后传来一阵小声的哭泣声,“呜呜,大兄弟,你是城里人,不会也相信我这命是白虎命吧,打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人好,能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这就死去!”
说完梁可悦朝着墙上就撞了过去。
我去啊,我当时就给梁可悦跪了,你这调戏勾引我我就不说啥了,你这还要在我屋里寻死,你这不是坑我嘛!
当下就把我给惊的顾不得别的,一下将梁可悦给拦腰抱住了,我求着她说,“嫂子啊,你的苦我知道,这事是大家不对,不应该这样对你,但人活着不容易,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大兄弟,那你一定要帮我啊!”梁可悦见我抱住了她,又返身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地上。
“大兄弟,嫂子也没啥报答你的,这就给你!”说完死死的抱住我的脑袋,用她胸前的软肉将我的脸给埋了进去。
这一抹雪白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还有一股特有的香气,看的如何能再淡定,要在没反应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外面就是胡作农的尸体和老娘,屋里却是他的老婆和我,让我又觉得很紧张但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梁可悦伸手又向我身下抓起,我全身都被烈火点燃了,忽然窗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这铃声就像一盆冷水一样将我的内心燃起火焰从头到脚瞬间全部浇灭了!
有人偷尸体!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梁可悦也是一愣,因为她在众人走后见我在胡作农的尸体上绑了铃铛,现在铃铛响了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梁可悦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怨恨的向窗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吓的瘫在了地上……
“作农诈尸了,他诈尸了!”
吓的我赶紧用手捂住了梁可悦柔润的嘴唇,这深更半夜的招来了人我可没法解释梁可悦咋会在我的屋里,难道我要说她来勾引我吗?
另外我也怕梁可悦把偷尸体的贼给吓跑了,悄悄的爬到窗户旁边往外望,窗户上的铃铛一直急促的响着,丝毫没有停顿,我心里起疑道,“这偷尸体的贼怎么搞这么大动静?”
等我爬上了窗子一看,外面设成灵堂的棚子里哪里有一个人,只是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散发出丝丝微弱的灯光,而绑在棺材板上胡作农的尸体正在不停的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的捆绑……
“莫不是还真诈尸了?”
只见身后梁可悦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嘴里还说着,“有鬼,作农变鬼了,刚才的事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这一说我还真有点跟着害怕起来,要是因为刚才的一幕被胡作农的魂给瞧见了,那是真要变僵尸了。
我继续向外看去,胡作农身下的棺材板呼啦啦的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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