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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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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话头,“昨天一夜,莫优优心知有愧于我,怎么敢同我讲话,再者说它是一只鬼,老夫当年饶她一次,已经是恩尽义绝了,我与她再无半点瓜葛,休要再提!”

李先师说的决绝,就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样,我心知这误会可比天还大了去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又不了解具体细节,也是没了办法劝他,只好摇头苦叹。

显然李先师并不把我的表情放在眼里,只恨莫优优的负心。

“老先生,以甜倒是有些不明白,不知当问否?”谨以甜开了口,李先师也不好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只是十分不愿意的说,“说吧,老夫问心无愧,没什么不好讲的!”

谨以甜就问道,“老先生一直说莫优优负你良多,可是究竟怎么负的老先生一番情意,我们都不知道,不知老先生能不能说上一说!”

李先师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强压着满满的怒气答起来,“我李先师当年一门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五十年前就从昨夜开始,更是死心塌地的爱她不悔,怎么想到我俩私定终身后,今日她去找她的父亲摊牌,表面上莫老爷默许了此事,可莫优优经不住她爹的整日游说,渐渐的就对老夫变了心思,后来干脆将老夫放弃,引的手下来追杀我,你们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值得我爱吗?不是玩玩老夫,又是什么!”

李先师越说越恨,不知不觉连那一对拳头都握紧了,我看到在李先师的手背上,绷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管,想必老家伙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说到这里,李先师忽然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此事本来已经过了五十年了,老夫不想再提,造化弄人,想不到还得再重温一遍这生不如死的感情!”

五十年,悲伤似乎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但如果某一天再揭开了伤疤,恐怕伤口上的鲜血会汹涌而出,那疼痛要比之前还痛吧!因为我看见李先师红了眼眶。

不过李先师这把岁数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多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倒是小天、还有以甜,我看的出来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也生在了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悲喜离合,昨晚上……”

李先师用两个大母指比划起来,散发着特殊的意味,“昨晚上又那样了,正好你俩都是鬼媒之后,门当户对,我看就让老夫做个媒,结成小夫妻吧!”

谨以甜顿时又不敢看我与李先师了,可我却一把将李先生拉的坐下了,趴在他耳边说道,“老李,刚才以甜和我说了,我们昨天不过是精神上的那个……并不是**上的那个……哎呀你知道啦,所以做不得数,你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嗯?”李先师大吃一惊,“什么精神上**上的乱七八糟,楚小天,我告诉你,老夫进来的是一道生魂不错,那是因为莫优优也是一道生魂,又躲藏在老夫的身体之内,可以说她对我生魂的理解是无人可及,所以拉老夫生魂进来也是正常,但你们不同,你们是自己进来的,要知老夫这一道如梦如幻月的法术可是困敌逃跑之用,迷惑的就是别人的肉身,要是老夫真有能耐一下就能把对方的命魂给勾出来,老夫还逃个屁啊!”

我听后忽然觉的满头大汗,我们是活生生的、完完全全的进来了?那一抹落红就是真实的、可是以甜为什么会那么说……

“是以甜那丫头告诉你的?”李先师又追问起来,“老夫的那道道法原理你也给她看了吧!”

我抬头望着李先师,只听李先师道,“那田家深通奇门遁甲之术,老夫的这道幻术虽然另辟蹊径,可明眼人一看完老夫留下的讲义,必然能融会贯通,以那聪明丫头的智商。”

李先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甜丫头一定知道深陷幻境中是自己的**!”

“可这办了那事的是精神还是**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好端端的大闺女精神就不纯洁了?”李先师执着的又补了一句,就像重锤一样砸到我的心头。尔后李先师和我都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谨以甜,可能是我们的这些谈论有些话被她听见了,羞的以甜再度侧了侧身子,更加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赶忙说,“别说了、别说了!让我缓一缓!”

我心烦意乱的想抽烟,两根指头下意识的一夹,还真多出一根点着的烟来,我就将那烟嘴放在嘴边不住的嘬了几口,吞云吐雾,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番样子落在李先师眼中更是大骂我没出息,一提我耳朵,疼的我吱哇乱叫,李先师气冲冲的说道,“楚小天,老夫倒是想问问你在逃避什么,在咱俩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你不是已经深的老夫对自然之道的见解了吗?只要肯用点心思想一想,不难猜出进来的是生魂还是肉身,可你为什么不肯去动动脑子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去面对?”

李先师像连珠炮一样的发问,搞的我的心灵狼狈不堪,只听李先师最后对我说,“你当局者迷,老夫旁观者清,那以甜丫头对你可是真心的好,而你又没有一点的排斥,你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多般配啊!”

说到这我都顾不上还被李先师提着的耳朵疼,急忙求李先师解惑,小声的说,“李前辈,那你说为什么以甜会对我说那番话,是不是以甜其实看不上我,还不让我对别人提起来这事,不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吧!”

刚说完我就被李先师一提耳朵给咚的一声扔到了地上,气道“白痴,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夫讲话!”

我心里乱乱的,听是听到了,但却右耳朵进左耳朵出了。

李先师一把拽住我,小声的讲起来,“当时你认真的对人家姑娘表白了吗?勇敢的负起责任了吗?”

我想了想,表白倒是没有,负责的话倒是说了,可也和勇敢沾不上边,反倒是有点像被逼迫的样子,当下就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李先师怒了,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还不快去求婚!”

打的我脑袋如捣蒜一般不住点头,停下一望,只见谨以甜用期待的眼神也正看着我,那种期待,没有躲闪,甚至还有些焦急、乞求!

我回头看了看李先师,李先师眯着眼睛笑着对我挥手示意我快去。

我站了起来,“我……”

其实我现在的心里很复杂,以甜爱我吗?我、又爱她吗?

李先师见我磨磨蹭蹭,顿时就来气了,一脚就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把我踹的向前走了两步,差地摔倒在地,等我站起身来,我就和以甜仅差一步之遥,我们一下就如此的接近,我都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体香。

我该说点什么,当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张嘴!

“啊……”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李先师大叫一声,蹲在地上,“不行了,又来了,我要失忆……了。”

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李先师果真又变成了呆鸡,我一扭头就跑过去叫道,“老李!”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扩散了一人和另一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远,叹到了我的心里,瞬间蔓延至我的整个心脏,我的心脏就紧了一下,沉了一下,是痛。

李先师恍惚的看着我们,忽然门外有一女声叫道,“请问楚公子、以甜姑娘在吗?”

就见那门外走进一个穿着老式布衫的婢女,长得也眉清目秀,微微一动容,自带半分娇媚,却是一个美人胚子,她一见我们三人,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遍,“楚公子?以甜姑娘?”

我只好被打断思绪,点点头,“我是楚小天,请问你是?”

“娇花见过楚公子,优优小姐有请二位。”这个陌生的婢女对我们施了一礼,脆生生的说道。

“请我和以甜?”我回头看了以甜一眼,谨以甜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满含的春水已然不见,化成了浓浓的失望,但她还是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应付眼前的事情。

我又一指地上的呆鸡,“不请李道长吗?”

娇花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家小姐只请楚公子和以甜姑娘……”

393、问君知不知

李先师蹲在地上似乎对耳边的事情置若罔闻,竟然听了娇花的话根本没有一点波动,显然是莫优优让他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剧情的关键,李先师竟然被抛弃在一边了?但是要我们去又要干什么呢?

以甜显然也有些不解,我们只好跟在娇花儿身后,直到她慢慢渡到莫优优的院中也没再和我们说半句话。

待进了莫优优的院子里,就看见莫优优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院中,也看不见表情,可我和以甜见了莫优优,心中总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是她让我和以甜发生了那一夜,对于这件事,我不知我现在对莫优优是何种态度。

这时候,娇花儿开口了,“见过小姐,老爷遣我最近一段日子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小姐。”

“是我父亲让你来看着我的?”莫优优的话语里无喜无悲,就和旁白一样平淡,可那娇花听了倒是一笑,脆脆的答了一声,“回小姐,是这么一回事!”

这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分明又没了我们什么事,我忽然开口对谨以甜说道,“以甜,听她们对话,这娇花好像是新来报道的,也不像是专门来找我们的呀。”

“嗯呢,可能是莫优优让我们来看这段戏而已。”谨以甜思索了一下,一双美目又盯了过来,我却有点慌乱,突然想起一句话,叫问世间情为何物,其实我也不懂。

莫优优又说起了平淡如白开水一般的语调来,“看来我和父亲今天的谈话让父亲更加不高兴了,竟然让你来监视我!”

“小姐,老爷对你是爱护,而非监视。”

这句话使得莫优优发出一声惨笑,“小娇花,你之前跟了我有多久?”

小娇花答道,“我从七岁被卖到莫府,一直跟着小姐到十六,后来老爷看中了娇花儿,我离开小姐已有两年零三个月了!”

原来这小娇花曾经就是莫优优的婢女,可怜红颜总薄命,只因略有姿色就被那莫老头给霸占了去!

从背影看去,莫优优似乎点了点头,“小娇花,你跟我算下来也有九个年头了,你恨不恨我在父亲要霸占你之时没有为你求情?”

这小娇花就微微笑了起来,“起初娇花倒是十分不乐意,可莫府给了我吃住,老爷又每月供给我零花,我也就想开了,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咱们女人的命运不都是如此吗?想想现如今我只伺候老爷,不必做那些粗活,锦衣玉食的,又有什么怨恨。”

小娇花顿了顿,“小姐的事情,娇花儿也听说了,老爷的决定虽然有些蛮横,可说起来不也是为了小姐好吗?小姐你是真的误会了老爷了!”

莫优优没有答话,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娇花看了莫优优这个样子,又是叹了口气,“小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我从老爷那里过来,听老爷说,可以不杀李公子,但交换条件是小姐你不要再接近他了,娇花儿觉得小姐也应该为李公子想一想!”

莫优优又点点头,“你去吧!”

小娇花欠身施礼,也不待出门,身影就消散了。

我和谨以甜对视一眼,果然小娇花叫我们来就是要我们知道眼前现状,那莫老爷开出了条件,又派人来监视莫优优了!

我们见莫优优不动了,心里琢磨着这个桥段差不多演完了吧,可四周又无任何变化,也不知是留是走!

突然莫优优开口了,倒是把我们给吓了一跳,她说道,“楚公子、以甜姑娘,我的样子可怕,就不转身了,切莫怪罪!”

她这一说,立刻让我想起莫优优的可怕样子,当下连忙抢答,“不怪罪、不怪罪!”

“那就好!”于是乎莫优优便不转身,“刚才的那个小娇花想必楚公子和以甜姑娘都见过了吧!”

我们正要回答,又听莫优优自顾自的说,“当日我得知父亲要我自小相识的贴身丫鬟小娇花来伺候我,我并非如现在这般冷漠,而是热情的当她是我的亲姐妹,毕竟我俩从小长大,感情亦是不浅,但我死后才知,我与先师之间的误会,她决逃不开干系,甚至可以说是拜她所赐,所以此刻我难以装出和她亲密无间的样子,只好在这里为二位口述一遍了!”

我们一听,顿时对那小娇花生出了不少厌恶。

莫优优现在的语气到是微微带了些感**情,听起来却是悲苦女子在说话,“今日我又去找我父亲,求他让我和先师在一起,并以死相逼,终于让父亲同意放过先师,但我必须答应不再与先师有任何瓜葛才行,我虽不愿,可为了先师能活着,也只好先答应下来再说!”

“且慢,优优小姐,我听老李给我们讲过,他说,自从昨夜……呃,你就对他的态度变化非常之巨大,甚至他说你只是玩玩……呃,狠心把他抛弃……”

“楚公子,在这个幻境之中,你们所说的话我都能听到,所做的事情我都能知道,请但说无妨。”莫优优见我说话遮遮掩掩的,便要我直接了当便可。

我听她说我们做的事情她都知道,顿时龌蹉的想起了自己的风流一夜,不觉看向满脸绯红的谨以甜,便继续说了起来,“我是说老李一直对你的误解,其实是因为你在为了保护他?”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猜出了个大概吗?这个结果理所应当,可现在当我们把感情投入其中的时候,却又意料之外。

“呵呵呵……”莫优优听我提到误解二字,顿时发出一阵渗人的惨笑,“楚公子,以甜姑娘,这一夜**可让人恋恋不舍啊?”

我和谨以甜同时脸上一红,莫优优又道,“有情之人,情到此处正浓,我怎么舍得下师郎,以甜姑娘你我都是女人,相信你更能理解我吧!”

我们瞬间就明白了,这莫优优突然让我和以甜春风一度,只是为了更加体会她的心情,这鬼物、终究是有鬼性,自私自利,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莫优优是个苦命的女子……

“玩玩……呵呵呵,玩玩,魂随君去终不悔,入骨相思知不知?”莫优优的话语凄凄惨惨戚戚,越来越淡,连同那就似一碰就会瘫倒的身子,慢慢的消失掉了。

话中的哀怨,恐怕只有那无情之人才不会体会吧。

好一句知不知,我倒是想问问那李先师的良心可是让狗给吃了?正恨老天如此棒打鸳鸯之刻,却见那李先师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还不住摇头晃脑,奇道,“怪了怪了,那莫老爷怎么突然转性,把我放了,还允许我自由来看护这井里的恶鬼,难道是被我的个人魅力给征服了?”

噗……

我一口老血真想喷他一脸,现在正好这个老混蛋来了,我不揍他一顿怎么好消心头恶气,当即走过去对着他那欠扁的脸就是一拳,呼的一声,这一拳居然穿透了李先师的白面,我竟然在忽然之间就碰不到他了,好像我们在此时彻底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这……这是怎么了?”

我大为不解,谨以甜却一拍我的肩头,对我摇摇头,此刻,莫优优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小娇花匆匆走了过来,只有李先师视而不见。

小娇花向我们一欠身子,“请随我进屋吧!”

怎么好端端的又要进屋了?我看了看还坐在石凳上洋洋得意的李先师,哼了一声,谨以甜便拉着我一起进了屋中。

一进屋就见那小娇花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待在屋子里,与莫优优有说有笑,这一扇门却是未关,我还能看见李先师尽忠职守的抱着桃木剑,不住的向屋中张望。

小娇花一边讲着笑话给莫优优解闷,一边劝莫优优,“小姐,老爷的意思最简单不过,外面的恶鬼被镇压在井中,只要再有两日,听说就会被消灭掉,到时候老爷自然会放那李道长离开,不过小姐,这段时间你可不能再和李公子接触了,否则那就是害了李公子的性命,老爷手里有枪!”

这后面的话威胁之意居多,而且我与谨以甜事先知道小娇花不是什么好人,先入为主,总觉得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莫优优本就布满了愁云的脸上更是黯淡了起来,轻轻拉着小娇花的手,忧郁起来,“好妹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对于师郎,我总是放不下,我想等与他解释一下……”

“不可!”小娇花当下就打断了莫优优的话,“小姐,我听你话中对李公子的形容,那李公子也是一个痴情的人,你若是一心软,他必定拼了命也要和你在一起,被老爷知道了,肯定当下就要毙了他,你这不是害李公子吗?”

“啊,娇花儿,你同我情似姐妹,我只求与先师在好好见上一面,求你不要告诉我父亲!”莫优优一急,两眼一红,就要跪下求小娇花,小娇花连忙一拉莫优优,“好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可又不是娇花我不许你们见面,俗话说的好,这世上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被送饭的小厮瞧见告诉了老爷,我挨罚到不怕,可终究不是害了你们吗?”

小娇花的话说的好像有些人情味,可细细一听,不还是不许李先师与莫优优见面吗?看来她也是铁了心跟着那莫老爷站在一起了!可笑外面的李先师还微笑着等给屋中莫优优一个惊喜,你说这老混蛋可笑不可笑!

莫优优哭哭啼啼被小娇花劝了起来,刚坐在凳子上便是一趴,趴在桌上哭了起来,看的我和谨以甜两个人也是唉声叹气,又瞧见外面的李先师左等右等不见有人出来,终于站起身来一拍屁股,冲着我们走了过来!

“优优?”李先师走到门前也不进来,只是伸手在那本已经开着的门前扣了两下,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响动了,可李先师察觉不出,还把耳朵露出来,好像贴在空气上似得,显然李先师并不知道门还开着。

莫优优顿时惊慌了一下,却又非常激动,“他来了……”

394、他不会懂

那门没关,我和以甜当然能看见李先师猴急的样子了,只见李先师听了又听,一皱眉头,又转过脸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显然是很想进来可又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进来怕失了礼貌,在莫优优的印象上减分就划不来了!

其实我们也看的出李先师估计又被施了障眼法,眼前的门对他来说绝对是关着的!

现在莫优优听着李先师的每一声呼唤,都好像被大锤砸在心头上,痛苦不已,那种想见却不能相见的悲凉,真的让人不忍心看过去。何为咫尺天涯?不过如此罢了!

莫优优一抓娇花儿的手,“好妹妹,我该怎么办?师郎就在外面!”

“小姐千万要理智一点,你也不想让老爷对李公子下黑手吧!”娇花儿的话让莫优优不敢去开那门,但却让莫优优哭的更伤心了,其实我来这幻境的时间虽不知该如何衡量,但我亦对莫优优多了不少了解,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对爱情的向往也如书中所刻画的一般执着,我甚至可以断定李先师现在还活着,离不开莫优优对她老爹的以死相逼,那莫优优的烈性子她老爹亦克制不住,但却偏偏在李先师的面前,一切都崩碎,变回了无助的苦命女子!

娇花儿让莫优优止住了哭泣,向外一看,我就看见李先师现在急的在门外不住徘徊,来来去去转了三圈,正好渡到门口,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掌上,看似下定了决心,想要推门进来。

娇花儿又对莫优优说,“小姐,若是不想害了李公子性命,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你懂我说什么的!”

说的莫优优愣了一下,之后娇花儿才起身,我和以甜都看见莫优优掏出手帕在眼上擦了擦,背着门坐好,正在李先师双手推门一刻,娇花儿却先将那门打开了,李先师当场没反应过来,“你是……”

“我是莫小姐身边的贴身婢女娇花,你就是李道长吧,我家小姐不慎染了风寒,不方便见道长,还请道长回去驱鬼吧!”娇花儿随口就要打发李先师走,但李先师一听莫优优病了,怎么可能就此作罢,当时就心急如焚的要进来看莫优优,却被娇花儿又给挡下,“李公子,我家小姐染了风寒,不方便见你!”

娇花儿把话说的重了几分,可李先师分明看见了就在那里,背对这他的那道日思夜想的倩影,“可是优优她……”

话还没说完,娇花儿双手一合,恐是将那门重重的关住了!

李先师就被那一道空气隔在了外面,我看见李先师怅然若失的样子,微微垂下的双目里面隐藏不住深深的失落,无不让人腕足叹息。

李先师想不通,就一直想,想的都忘记离开大门,足足站了许久,又一伸手,那手便在空气里停下了,是犹豫?还是被无情的背影所蒙蔽……

“优……”李先师低声的说了一句,终究还是微微退了一步,小心的转身,确信他期待的奇迹没有出现,才又坐回到石凳上,可那自打进来便一直兴高采烈的样子消失全无,双眼中失去了光鲜的神色,两个人,四只眼睛,毫无二致。

安静、安静的让人难过,我将将的苦笑了一下,对身边的谨以甜说道,“其实老李也是爱的深了,失望才会这么深,你说的对,李前辈若是不爱,何必带莫优优在身边一辈子,一辈子啊,都化解不了的恨,那要有多深的爱!”

就在这两个人的眼神中,我似乎茅塞顿开找到了真爱的答案,可对于他们又于事无补,只有一番空悲切。

谨以甜红了双眼,对我的感慨置之不理,我又问,“怎么了?以甜?”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错过真是一个可怕的字眼,他们就这样,每一次的敲门便是一次错过,每一个背影就是一个错过,错到天荒地老,错到生死两别,错到……呜呜。”谨以甜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到让我觉得这女孩子就是容易受到感染,当即赶忙拍着谨以甜的香肩安慰起来,“这……这不是造化弄人嘛,我想李前辈经过这第二次的体会,一定会明白的!”

“不、不、他不会明白的,呜呜……”

他?

他李先师脑子又不是让驴踢了,怎么不会明白?

我不知道以甜在说什么,就不知怎么劝下去,忽见莫优优一张浮肿骇然的鬼脸忽然现在以甜身后,却跟要贴在以甜背上一样,虽说那莫优优可怜,但毕竟是一只鬼啊,在我看来,是鬼就会害人,所以惊的我一把将以甜拉到了我的身后,张开双臂挡在了以甜的身前,“莫小姐,你这样突然出来好吓人!”

我的心头还是稍许加速,这莫优优是敌是友却难分辨!若是突然下手,我敌不过她,只能先为以甜挡一下而已。

“呜呜……楚公子,优优无心,只是听了以甜姑娘的感言,忍不住现身,吓着二位了!”

莫优优此刻恢复了鬼物的样子,但在那桌子前坐着的秀美女子却也仍然在,只是一动不动,时间就被定格了!

这眼前的莫优优原本就浮肿不堪的双眼竟然流出泪来,似乎被以甜的话引起了共鸣,仿若眼前的鬼也不是鬼了,莫优优见我们还是挺怕它的,便泣不成声的告别,“那小女便先回去了!”

“等等!”忽然以甜叫住了莫优优,让我和莫优优的魂魄都有点反应不过来,莫优优又凄凄切切的问,“以甜姑娘,何事叫住小女?”

“擦擦眼泪吧,别太悲伤!”谨以甜取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莫优优,也让我有些担心,莫优优看了那手帕片刻,还是接了过去,放在眼前抹了抹,我看见那手帕是真的湿了一块,莫优优也看了看手帕,手向前伸了一半,就不再伸了,我急忙又挡住谨以甜,对着莫优优直摇头,莫优优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勉强笑了一下,但绝对不好看,“谢谢以甜姑娘的安慰。”

说完莫优优就不见了,连同那谨以甜的手帕。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瞪着谨以甜,“以甜,你不还嘱咐我,咱们势必要和莫优优有一场恶战,难不成你心软了吗?”

“我只是没有你那般铁石心肠而已!”谨以甜说了这么一句话,似乎另有所指,呛的我反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时间的轮轴再度转动,所有的景物又活了过来,但惟独李先师,我向李先师望去,可怜的李先师好像失去了灵魂一动也没有动,还是抱着他赖以生存的桃木剑,发着呆。

转而入夜,李先师依旧死气沉沉,又到天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匆忙跑到李先师身边,一碰他,倒也令他晃了一下,“老李,咱们还是老规矩,我来替班,你去睡上一觉吧!”

李先师没有答案,直勾勾的看着脚下,我叹了口气,又摇了摇他,才把李先师的魂叫回来,“啊,楚兄,你、你来了!呵呵……”

李先师强打起了精神,忽然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我也没有嘲笑他,看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又劝了一句,“老李,你去睡觉吧,我帮你在这里看着!”

“看着?看什么?”

我的天啊,李先师这不会是真傻了吧!

在我的提示下李先师才恍然大悟,“那口井啊,嗯嗯,今日就不劳烦楚兄了,我其实精神的要紧,哈哈哈……”

李先师还为了证明给我看,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到还真是没有一丝困倦的意思。

正在这时,娇花儿拿着一个木盆要去打水,李先师顿时两眼放光,疾步走了过去,一拦娇花儿,“娇姐姐,请问莫小姐现在好些了吗?姐姐可能代我通报一下,我想见上她一面?”

说到后面,多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娇花儿顿时变了脸,“我说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与你何干,为何又要见你?请你回去坐好,莫要打我家小姐的主意!”

“我……”李先师听后有些焦急,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姐姐有所不知,我和莫小姐很聊得来,是……是很好的朋友,我只是想见她一面。”

李先师又着急的说,“她一定会见我的!”

娇花儿就笑了,“我看未必,若是小姐要见你,我会来叫你的!”

娇花儿笑盈盈的就把李先师给堵了回去,走出两步忽然一回头,对着想要趁虚而入的李先师说道,“女孩子没有梳洗打扮是不能见客的,你可别溜进去,等我打了洗脸水回来再说!”

“哎,好好的一口井用石头封起来干什么,还得多走路,真是讨厌!”

李先师被娇花儿说的又犹犹豫豫起来,我心里气的就对李先师说,“你管她干什么,趁她不在你倒是进去啊,你平时可不在乎这些条条框框啊!”

我说了完见李先师不理我,就碰了他一下,李先师才问,“楚兄,你说什么?”

我心道,这家伙走神怎么走的这么厉害?便把刚才给他出的主意又说了一遍,可李先师还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这下我就知道我在干预剧情了,莫优优不会让李先师听到我出的主意的!

无奈我也不在说了,那娇花儿打了水回来,李先师两眼又亮了,和哈巴狗似的就想过去搭关系,走到那娇花儿的背后,忽然娇花儿就转过了身子,一瞪李先师,李先师就不敢动了,我看见娇花儿眯起了眼睛,嘴角勾出了笑容,胸脯一挺,两座峰峦就把李先师给逼的坐回了石凳上。

娇花儿将那盛了一半清水的木盆放在了石桌上,凑的李先师近了一些,叹了一口香气,“哎,李公子,说些实在话,我看你痴情一片,忍不住提点你一下,我家小姐是千金,虽然一时片刻和你产生了一点感情,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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