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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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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这是?”
“那个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败的话,就会一直在她那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样的话她就太可怜了。”
虽然rider的话对于韦伯来说很难理解,但是对于这个置圣杯战争于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还是明白的。
所以这种多余的打算,作为master还是放弃才好——实际上韦伯本人在内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别人来干掉saber的乐观态度。这个被称为saber的servant实在是过于强大。同样作为另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的archer,那个迷一样的黄金之servant。在韦伯看来他十分工于心计,要想让他先于rider与saber拼个两败俱伤基本是不可能的。
至于其他几个英灵,总觉得作风与这三位王者完全不同,天知道会不会那么好战,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自己。
所以对rider来说。与saber的正面交锋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样的话……也好……”
虽然韦伯还想反驳几句,但是意识到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最后干脆放弃了。韦伯渐渐疲惫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崭新的睡袋里面,感受着羽绒被的温暖。
“好了,别坚持了。睡觉吧。小子。现在休息就是你的战斗。”
“嗯……”
虽然还有很多要说的话,不过那些等睡醒之后再说吧。和没有实体形态的rider对话。虽然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弹自己的脑门,但是却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一样的感觉。而且不管怎么说。现存就连开口说话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于是韦伯渐渐放松自己几乎虚脱了的身体,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
卫宫切嗣很高兴地收到了他所期望的东西,那个名为魂器的希望。
由于即将投入战斗,所以他拜托使用手机联系他的龙之介把东西交托给久宇舞弥,然后久宇舞弥自然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在即将踏上战场前,得到这样的好消息,他觉得自己只剩下夺取圣杯这一件事了。
与精神得到一时解放的切嗣不同,有一个人还在犹豫着。
言峰绮礼一直压抑的着的黑暗,不断正在解放。若不是有着李阿门几次干涉,恐怕第一时间绮礼不是犹豫,而是直接自然而然就去做了吧。
不过,他也还记得李阿门提过,把其一身的恶发泄在圣杯战争中,之后就能够迎接新的人生,得到彻底的救赎。
既然如此,就放任一回吧,那就去做吧。
绮礼发出了恶意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做下参战准备的李阿门!
傍晚快要来临的时候,saber隐隐地涌起一个念头,今天的埋伏不会又白费功夫了吧。她被这种想法弄得烦躁不安。
根据从archer的master远坂时臣那儿得到的情报,saber来到了深山町。在那儿确实找到了古兰。玛凯基老夫妇的住宅。
只可惜,她伪装成为韦伯的朋友,从老人家那里得知,那两人根本还没有回来。
切嗣比saber稍晚开始监视玛凯基家,看到明明可以感知到servant气息的saber无所事事的样子,很明显说明rider目前不在家。这样的话master肯定也不在。那个master并没有大胆到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一个人留在家里。一旦发现敌人的servant在门口徘徊,肯定会立刻唤回rider的。
切嗣和saber不同,对于看准的猎物没有留守在据点这个事态看得比较严重。偏偏在切嗣他们知道了古兰。玛凯基家的存在的第二天早上离家未归,这个时机也太巧了。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可是韦伯。维尔维特在察觉到敌人来袭而匆忙逃走的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
即便如此切嗣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在那儿等待,心想这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假如韦伯再次回到玛凯基家的话,肯定要用定时炸弹把这个家全炸光。假如他已经逃走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找到了别的据点,再回到这个家的概率是很低的。
像以索拉为诱饵诱骗肯尼斯上钩那时候一样。利用那对老夫妇来引韦伯进圈套的策略——看起来已经不适用了。
对于韦伯把要塞的警戒置之度外,选择普通的人家作为据点的这种做法。切嗣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比起御三家以及肯尼斯他们在很容易就能找到的地方建造夸张的工房的做法。韦伯的谋略要高超得多。很难说能够做出这种判断的魔术师会对自己暂时寄居的人家施以同情。对于韦伯来说玛凯基夫妇不过是弃之不顾的棋子而已。
浪费了宝贵时间的焦躁,和操之过急是大忌这两种念头在切嗣的心里交锋。
一方面对韦伯的归来感到绝望。另一方面无法完全抛弃他的离开只是偶然这种可能性的重要原因在于——那个少年魔术师竟然能够在情报战中领先切嗣一步,这是很难想像的。
刚开始,切嗣对于作为rider的master出现的韦伯,完全没有把他当对手看待。之后根据追加调查虽然了解了一些他的来历,可是那个时候对于韦伯。维尔维特,也只是把他看成一个由于偶然的原因而当上了master的见习魔术师而已。并下了一个结论,认为他是和不会魔术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两样的外行。
当然,切嗣并不是那种直接把经验的多少和能力挂钩的人。切嗣仍然记得自己刚出道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暗杀者,而且也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罕见的例子。
可是。根据几次在战场上观察到的韦伯。维尔维特的表现来看——他能不能成为超越切嗣的强劲对手还很难说。
一直没有得到答案,已经开始感到莫名焦躁的时候……
突然剧烈的疼痛烧焦了小指根部,切嗣的后背僵硬了。
“……?!”
自从真正把久宇舞弥当作助手以来,切嗣把她的一根头发施了咒语埋在了小指的皮下组织。同时舞弥也把切嗣的一根头发埋在了手指里。如果一方的魔术回路极端停滞——也就是生命力衰弱到濒临死亡的绝境的情况下,委托给另一方的那根头发就会燃烧,向对方示警,告知危机的存在。
那是考虑到已经无法利用无线电或者使魔来传达信息的最坏的情况而设定的,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告知“为时已晚”的信号。现在,在这个时机发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在动摇之前先是感到狼狈,卫宫切嗣动员起所有的脑细胞开始思考当前的状况和应对之策。
舞弥濒临死亡——也就是说,这意味着藏在地窖里的爱丽丝菲尔的危机。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原因现在都无从问起。
现在优先于一切的是,尽快进行援助——唯一可以选择的手段是最快速的——右手的令咒。
“以令咒的名义命令我之傀儡!”
切嗣握紧拳头的同时。像自动机器一样快速念起咒语。
“saber,快回到地窖里!立刻!”
切嗣的手背上刻着的令咒其中一道的魔力觉醒了,迸射出光芒。
毫不夸张地说这对于saber来说非常意外。
立刻明白的是。自己已经成为了某种强烈魔术的对象。在下一个瞬间,她已经被完全剥夺了对于周围空间的认识。被送到了没有天地也没有任何方向感的“移动”之中了。
那就是传说中的特定于“统御servant”的极限咒语吧。几乎使一切因果规律都崩溃的极限速度,在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她已经如光速般突破了空间的距离。完成了空间的不同两点之间的瞬间移动。
话虽如此。她不愧是适合“战斗”的经过特殊化处理的执剑英灵。虽然刚刚被从公交车站旁的椅子“运送”到完全不同的地方,一旦意识到这里就是熟悉的地窖,她立刻明白了刚才的怪异现象是由切嗣的令咒发动所引起的。另外肯定发生了某种使得servant必须立刻赶到守卫据点的紧急事态。在从完成空间突破开始到来到地窖的地上为止的几微秒的时间里,saber已经完成了从伪装的套装打扮到穿着白银甲胄的变身。
事态——无需问任何人,一目了然。
被粗鲁的力量打破的铁门。本来应该躺在魔法阵中的爱丽丝菲尔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久宇舞弥全身沾满鲜血的身体,好像被扔弃在那里一样在地上打滚。
“舞弥!”
saber赶快跑到她身边。看到她的伤口之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艾因兹贝伦森林所负的伤根本无法跟这相比。这次所受的是如果不尽快进行救护的话肯定会攸关生命的重伤。
好像是感受到了servant那闪耀着的灵气,舞弥慢慢睁开了眼睛。
“sa……ber……?”
“舞弥。振作点!我立刻给你包扎。没关系的——”
可是舞弥推开了saber伸过来的手。
“快……快追,外面……rider他把……”
“……”
比起被令咒送到这个地方来,saber更惊讶于舞弥的反应。
舞弥肯定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伤到底重到什么地步。对于自己濒临死亡这件事肯定也已经充分了解了。可是这个沉默寡言的暗杀者助手,比起自己的生命更加牵挂被掳去的爱丽丝菲尔的安危,催促自己优先考虑对爱丽丝菲尔的救助。
“可是,那样的话——”
正要回问的时候,saber突然领悟了。
这个女人也是骑士。虽然和自己骄傲的表现方式不同,为了自己背负的任务而不惜抛弃生命的这种胆量正是saber所深信的骑士道。
一定要守卫地窖里的爱丽丝菲尔到最后时刻——久宇舞弥肯定已经对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起过誓了吧。为了把那个无法履行到底的约定托付给saber,她不惜消损自己的生命。
“……我。没关系的……很快,切嗣就会到了……所以……你赶快……”
saber咬紧牙闭上了眼睛。
理智地推算的话——现在saber由于担心舞弥而花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里,爱丽丝菲尔都可能在走向绝境。
舞弥有可能被随后赶过来的切嗣救助的一线希望仍然存在。可是,被带走的爱丽丝菲尔的命运。假如saber不立刻追赶的话没有任何保证。根据地窖里留下的射击痕迹来看,毫无疑问那是servant捣的鬼。追击只有同样作为servant的saber才可能做到。
“——舞弥,你一定要坚持到切嗣来啊。我一定会把爱丽丝菲尔救回来的。”
舞弥点了点头,好像很放心似地闭上了眼睛。
saber用新的誓言连接舞弥的誓言。已经无法再犹豫了。
像一阵飓风一样跑出地窖,一跺脚跳到了屋顶上。望向已经黑下来的遥远天空搜寻敌人的身影。
既然是由于令咒所引起的极速瞬问移动,肯定袭击者离开这儿不久。敌人还没有走远。哪怕无法通过气息感知。通过目测还是可以发现的。
saber站在屋顶上利用servant的超级视力极目远眺,朝四周扫视了一圈——毫不费力地立刻捕捉到了敌人的身影。
大概有半公里的距离……威风凛凛地伫立在看起来像商业街的杂居公寓的屋顶上。
强壮的体格,火焰一样的卷发和深红色的斗篷。毫无疑问那是屡次在战场上碰到的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不会吧——难道真是rider?!”
……
观测到这一切的李阿门,赞叹道:“果然不愧是言崎绮礼。若非我早已经知道结果,还真的也被欺骗了吧。这个rider,看上去还真像是真的一样。”
随着绮礼抓走爱丽丝菲尔。并且引诱了某人去伪装出rider所为之时,圣杯战争进入到了真正的倒计时阶段。
结局也即将近在眼前了。李阿门感觉到战斗的热情涌现到身体上。
“是不是,我也加入这场盛宴呢?这还用说吗?这是理所当然的。原因只有一个……”李阿门低声笑道。“因为我是李阿门,所以我来了!”
已经做好最终准备的李阿门,有了即将投入战场的准备了。
至于,他究竟何时投入其中,这就要看他的兴致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李阿门的疯狂计划!
卫宫切嗣对死神的气息很敏感。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无数次见证了别人的死亡吧。目不可视,耳不可闻。可是即便如此,等待生命从躯壳中消失的瞬间,仍然可以感知到某种东西悄然降临。
特别是感受到那些东西“欢喜”的时刻,肯定是束手无策看着别人已经无法挽留生命的终结时刻。
所以切嗣伫立在静寂的地窖的瞬间,就已经感到绝望并放弃了。
自己肯定又要在这里见证别人的死亡了。
按着腰里别着的手枪,蹑手蹑脚地走进铁门被打破的地窖。并没有杀意或者任何危险的气息。弥漫着血腥味的空气,战斗的余热已经冷却。
蜷缩在地板上的小小身影,浅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声,一动不动,慢慢冷却的体温,让人意外地觉得怀念。
因为这个光景自己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出现。
自己救的只是这个少女的生命。和切嗣相遇的那个瞬间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在枪弹和硝烟的洗礼下仍然幸存的她,对于这种幸运感到的不是庆幸而是不知所措。
对于再次作为人存活这件事,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价值和欣喜了。
所以要把捡来的命还给赐予这个生命的主人——少女已经闭上眼睛好像在对切嗣这样诉说着。那是十一年前的相遇了。
切嗣也这样接受了她的想法。
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少女即将死亡,带有某种确信的预感。切嗣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养母。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侍立在自己身的这个少女不久也会走上不归路。
可是即便如此。可以利用的工具还是越多越好。她早晚有一天会失去利用价值并被抛弃,如果能够救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的性命的话。倒是值得高兴的结果……切嗣赐予这个少女名字,给她国籍。把自己的技术和知识传授给她。那就是久宇舞弥这个已经被决定了最终命运的人最初的开始。
正因为如此。没有必要在这儿叹气,并感到怅然若失——这是理所当然的,毫无疑问的终结。
可是尽管如此,不知道为什么膝盖还是在颤抖。喉咙一阵发堵,胸闷得喘不过气来。
把舞弥抱起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四处游移,然后认出了切嗣的脸。
“……”
不知道到底该跟她说什么话,切嗣困惑地咬紧了嘴唇。
感谢。或者抚慰的话,都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此时如果要对她说些多少有点意义的话的话——那只有告诉她“你将要死在这儿”的结论。
对她说,你已经没有任何任务了。没有必要再烦恼了。
如果单纯是把她当作利用工具的话,切嗣肯定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
可是,从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嘴唇痉挛。
舞弥看到切嗣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行。你不能哭……”
“……”
一直到舞弥指出来,切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
“你……要把眼泪留给夫人……如果你在这儿哭的话。不行……你,很脆弱的。要是现在……哭的话。绝对不行……”
“我——”
自己肯定犯了某种致命性的错误。直到现在切嗣才痛切地感受到。
作为一个工具发挥作用。最终认为这样的命运也可以接受——就像卫宫切嗣一向所做的那样,他一直以为久宇舞弥也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自己,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她不是应该有某种不同的生存或者死亡的方式吗?
“今天早上。你好不容易……又变成了以前的切嗣……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摇的话。不行的……”
“——”
确实如此。就在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抱着另外一个不同的女人。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一瞬间的动摇都会颠覆信念。
正确的方法可以实现绝对无法达成的奇迹。
他这么告诫自己。仅仅过了半天而已。
“——舞弥,你放心吧。”
切嗣盯着舞弥那逐渐消失神采的双眸,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一切都交给saber。舞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虽然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可是卫宫切嗣这个装置仍然要毫无障碍地继续运转下去。切嗣这样对她作出了保证。
所以已经没有必要硬撑下去了。
没有必要忍受痛苦,也没有必要继续思考。可以把一切都放手了。
听到这个无比冷酷的宣言,久宇舞弥轻轻地点了点头。
“舞弥……”
没有回答。
任何订正,否定的话,都不会再说出口了。躺在切嗣臂弯里的,是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一根突然出现的注射器,直接刺入到了舞弥的身体中,一瞬间为了这一具即将逝去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然后,不断进入的生命力,让舞弥一瞬间全身伤势消失,重新恢复了健康。
“你……”切嗣一瞬间几乎失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
切嗣看到了李阿门的到来,看到了舞弥的恢复。
这一刻,从来不信神的切嗣,都以为自己看到了神。
看着处于昏迷,却已经活下来的舞弥,切嗣收回多余的心情,对李阿门道:“谢谢!”
简单的词包含了沉重的心情。
“你该感谢一下,我已经决定正式参与这一场圣杯战争。否则,我根本没有那个闲心跑过来见你。更顺便救下这个女人。”李阿门淡然道。
“总之,谢谢。不单是为了舞弥。还为了爱丽丝菲尔。”切嗣说道,“我想。你所说过的魂器,哪怕爱丽丝菲尔出现意外,她仍旧能够活下去是吧。所以,我才在此特别感谢。”
事情正是如此,本来应该焦急于爱丽丝菲尔被劫走的切嗣,突然在看到李阿门后意识到了那件事。
幸好,之前似乎很及时让舞弥把一切魂器的工作都完成了。
正常情况下,爱丽丝菲尔当然不可能会杀人,当然若是被杀的人是特意安排的。那就是例外了。
就好像这一次绮礼所伪装出来的事件一般,当初舞弥也安排了同样的一出。
结果,入侵的敌人自然被爱丽丝菲尔亲手所杀,魂器不知不觉中完成。
所以,即使是爱丽丝菲尔被人劫走,但是在切嗣心目中,她还是安全无误的。
“真正被圣杯和那个‘它’选中的人,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只有两个。只有你和言峰绮礼两个人,你们会是最后的对手。”李阿门对切嗣说道。“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你只需要把你所知道的固有时制御教给我就行了。然后,你就看一场好戏,或是一起参与这场好戏。等着我华丽的退场吧。”
出自于某个计划。从一开始李阿门就有过两种准备。
一种是正常计划,完全当一个路人,混过圣杯战争就结束。
另一种。就是现在他要去做的,那便是故意提前退场。以死亡的形式进入圣杯内部。
这种疯狂的计划,这种等于再死一次的作死计划。只有李阿门才敢做。
这一次可没有所谓复活机会了,如果无法在圣杯中进行最后的挣扎,无法在其中复活的话,李阿门这一次就会是真死。
因为他是本体参与圣杯战争,死了其实也就是真死了。
除非阿赖耶和盖亚这两大抑制力准备支付额外代价复活李阿门,但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你……”听出了李阿门话中意思的切嗣,也不敢相信对方的话,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居然故意寻死吗?
切嗣突然想起了最近突然在全世界流行起来的各种小说、动漫、游戏和电影,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里面的主角都是喜欢各种作死。
所有主角都叫做李阿门,都拿着一本叫做《无量作死经》的书。
现在仔细一想,似乎这与眼前这人完全一致。
真难以想象,对方是如何强行推动这一切,让那些不符合时代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强制推行的。
突然之间,切嗣总觉得欠下这样一个人的人情,实在是有一种悲剧的感觉。
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会落到一种很糟糕的结局。
如果李阿门知道这个家伙的想法,一定会得意的大笑,很清楚的告诉对方:你猜对了。
在李阿门的计划中,他所要给切嗣的未来,会是比原剧情更为悲剧的未来啊。
如果不是这样,一切还只是原剧情,那么他李阿门岂不就是白来了吗?
“只要我来了,就注意留下我的痕迹。”这就是李阿门一直以来的作风。
比起这一边的悠然不同,saber还并没有被切嗣通知,并不知道内情的她,仍旧还骑着机动车追赶着“rider”。
话说回来,即使saber知道内情,知道爱丽丝菲尔的状况,或许以她的性情仍旧还是会继续追下去吧。
只可惜,她完全是追丢了目标,被对方吸引到了真正的rider所在之处。
可以预见,一场战斗应该无法避免了吧。
而引诱了某个人,并且策划了这一切的言峰绮礼,他又会是如何因为这份“恶”而愉悦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那是一个特大号的惊喜!
遥远的大楼上空有三双眼睛在注视着新都上空出现的rider的飞行宝具以及追踪着他的saber。
有一个人的双眼露出满足的神色。有一双眼睛非常疲惫,还有一个人——充满了狂乱的暴戾之气,那还可以称之为人类的眼睛吗?
“没想到真正的rider竟然会出现……这真是一场好戏啊。间桐雁夜,你经常在战场上给自己的同伴带来幸运啊。”
言峰绮礼一边用略微含有一丝嘲讽的意味说道。一边拍着雁夜的肩膀表示赞赏。雁夜用仅存的完好的右眼狐疑地瞪视着他。
“神父……你觉得为了这种小事而浪费两道令咒值得吗?”
雁夜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失去了两道令咒的右手。绮礼微笑着对他说道。
“没有必要担心。雁夜,只要你肯帮我的忙,就不用担心会浪费令咒——来,伸出你的手。”
绮礼抓住雁夜的青筋浮起的干枯的右手,一边低声念咒语,一边用手沿着令咒的痕迹移动。已经变得暗淡的令咒经过他小小的处理立刻恢复了光芒,又恢复到之前的三道的形状。
“你,真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雁夜。我接受了监督的任务,所以具有随意再分配教会保管的令咒的权力。”
“……”
雁夜无法推测出对方的真正意图,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绮礼,然后伴随着一声叹息扫视了一眼自己的servant。
他背后侍立的巨大的身影。竟然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无论是绯红色的斗篷还是红色的卷发。以及魁梧的身躯——一切都和刚才跟saber一起朝冬木市外奔驰的战车驾驶者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是血红色的漫溢着怨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毫无疑问,这是发狂的servant独有的特征。
粗壮的胳膊里抱着的是失去意识仍然在昏睡的爱丽丝菲尔那纤细的身体。这儿的“rider”才是真正从久宁舞弥守卫着的地窖里掳走“圣杯的守护者”。并诱骗saber追击到新都的罪魁祸首。
“……已经可以了。berserker。”
雁夜点了点头,征服王的巨大身体像燃烧了一般变成了漆黑的霞雾,他又回复到了充满着不祥气息的身穿甲胄的身姿。模仿rider外表的黑暗灵气直接缠绕在手脚上,隐藏了黑色甲胄的细微部分。
看到恢复到本来身姿的berserker,绮礼像呻吟一般说道。
“这种变身能力……作为berserker阶层的宝具来说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家伙本来能够变身为许多为他人建立战功的英灵。因为发狂的缘故,劣化成了‘伪装’的能力。”
berserker全身缠绕着的黑色雾气原本不仅具有隐藏容貌的作用,而且是可以模仿成任何人来欺骗敌人耳目的宝具。自从berserker被剥夺了理性之后,这个能力就无法发挥出来。雁夜通过令咒的力量硬是使这个能力再现,使得伪装成假的rider成为可能。不过这个能力只能使用一次。
“ar……ur……”
发狂的黑骑士用满怀仇恨的目光恶狠狠地瞪视着saber所骑的摩托车逐渐朝东方远去的前照灯光芒。彻骨的仇恨使得他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甲胄发出咯吱咯吱倾轧的声音,可是他并没有做出别的出轨举动。那是因为雁夜所使用的第二个令咒——“掳来爱丽丝菲尔放saber逃走”的这个绝对命令的束缚。
为了让对saber抱有异常执著的berserker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必须用强权的指令来约束他。
那对berserker来说好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枷锁,现在虽然已经完成了任务,可是黑骑士像是已经坏掉的机器装置,四肢在不停地痉挛,在执拗地抗拒着这个命令。
雁夜对于他的执着念头感到背后一阵发寒,在他陷入无法控制的暴走状态之前。雁夜强制性地切断了和berserker之间的魔力供给。失去了在现界维持形态的魔力,servant立刻恢复到了灵体的状态,失去了支撑的爱丽丝菲尔的身体被粗暴地抛在了屋顶的地面上。由于这个冲击,沉睡中的人偶发出小声的痛苦呻吟。可是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自从被强行从她休息着的魔法阵中掳走,爱丽丝菲尔的意识变得更加稀薄。
“这个女人真的是‘圣杯之器’吗?”
“正确的说法是这个人偶。如果再有两三个servant完蛋的活,就会现出本来面目吧……迎接圣杯降临的仪式由我来准备。一直到那时候为止。这个女人暂时由我来保管吧。”
穿着法衣的男子抱起虚弱无力的女人的身体,雁夜用视线表示了无言的诘问。
绮礼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只是跟以前一样用悠然自得的微笑回应。
“不用担心。圣杯我一定会按照咱们俩的约定给你。因为我没有必要追求那个愿望机。”
“在此之前,你好像还对我许诺了一件事吧。神父。”
“啊,是那件事啊……当然没有问题。今天晚上零点你来教会就可以了。我会做好准备到时候让你和远坂时臣会面的。”
“……”
这个神父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一直无法弄清他的真正意图,让雁夜的心变得很不平静。
虽然他曾经拜在远坂时臣的门下,可是因为参加圣杯战争而分道扬镳,变成了master的伪善者。可是在也参加了上次圣杯战争的间桐家看来。远坂家和圣堂教会之间的勾结早已经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这个兼具监督者的儿子和圣堂教会代理人双重身份的人,作为时臣的走狗召唤assassin也是不言自明的事了。
他今天中午竟然突然跑去敲间桐家的门。说打算商量建立同盟的事。根据他的说法,监督者言峰璃正的死责任在远坂身上。作为儿子自己必须替父报仇,所以才想借间桐的手杀死时臣。
虽然知道他的这种说法很可疑,不过言峰绮礼提出的条件对雁夜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谁能够想到,雁夜把关于樱的所谓好消息告诉那对母女,得到的仍旧还是冷眼相对呢?
这着实让雁夜心中的恨燃烧起来,把一切都归咎于时臣。
他已经不准备再让别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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