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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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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梦见淑雯说,她说她有事没有跟我们说,还说让我们不要怪她。那个梦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我始终不肯相信它是一场梦。
这些天在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女人是谁,那四个人又在干什么?那天在医院看见被活活烧死的人也是她吗?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自从21日搬进南山公寓,就没有发生过设么好的事情。首先是收到那个没有发件人的包裹,然后是淑雯的失踪,还有我在山上的昏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灵异事件,但这次,居然都被自己遇上了。
叶梓敏说他在山顶上发现我,我却只记得自己在半山腰,我只记得那天雾气很重,我在山上没有遇见一个人,风穿过树林发出奇怪的声响,鸟儿的叫声也边的阴森恐怖。我只是觉得害怕,后来我怎么会一个人坐在山顶上唱歌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2011年8月24日05:30。
为什么又是这个点?到底怎么回事?已经连续三天了,昨天没睡就不算。生物钟,我只能想到是生物钟,可是我的生物钟是每天早上六点半啊。
我决定中午休息的时间去找叶梓敏。
上午上班的休息时间,刘淑雯发短信给我和余世伟,说来休闲区坐坐,说想继续说说昨晚的事情。
“有什么事快说,我不喜欢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余世伟啜了一口拿铁说道。
淑雯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柠檬茶说:“我只是想问你们,我今天可以回去睡了吗?我觉得一直住在淑雯家也不是事。到底我是单纯的梦游还是其它的?”
自从淑雯那晚出去梦游之后,她的气色就一直很差,虽然粉底和腮红可以掩藏她脸色苍白,但她无光的瞳孔,呆滞的眼神,仿佛还处在梦游之中。
“没事的,你就住我那好了,等你那租期满了,就把房子退了吧。”我看着她说道。
“不要!”淑雯突然大声喊道,然后开始哭泣,她边哭边说:“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猜测,但还没有根据,你可能……”余世伟盯着咖啡杯,不在说话。
淑雯拿了张餐巾纸,沾了沾眼角的眼泪,一字一句的说:“没事的,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你……可能被鬼附身了。余世伟低着嗓子说道。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淑雯和余世伟。
但是淑雯却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仿佛她已经知道这一切了一样。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粉扑,又掏出一块小镜子,对着镜子,把刚才哭花的地方打上粉。
“我只是初步估计。因为我还没有找到你会被鬼附身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点。如果说你真的被鬼附身,这两天晚上不会只是单纯的睡觉这么简单。这两天你都是和可钦睡的,但你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余世伟说完,疑惑的看着我。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晚的梦。我可以回想起淑雯冰凉的身体,还有,她那诡异的笑容,然后不断地向我靠近。
我心里很乱,很乱。我觉得自己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实生活,什么是梦境和幻想了。
“陈可钦,你们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我看着余世伟,想说那个奇怪的梦,却又不敢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想,万一这只是一个梦,我一旦说成真的,会给淑雯带来非常大的压力,所以我不能。
“好,那就是说,我只是因为梦游。今晚我就可以安心的回去睡了;对吗?”淑雯放下手里的粉扑说道。
“嗯,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余世伟慢慢的的说道,感觉他并不敢肯定的下这一结论。
“那都散了吧,都回各自的办公室去吧。”淑雯丢下话,起身就走了。
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有转过身来,看着我和余世伟,说:“还有,碟子,大家今晚都把自己的那个拿回去吧,我再也不想听到什么碟仙、什么鬼的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余世伟,他没有说话,我只好冲淑雯点了下头。
淑雯出了休闲区之后,我就起身准备离开。
“陈可钦!你等一下……”余世伟喊道。
我停在原地,他慢慢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盯着我看,像要把我看透为止。我心虚的把头转向一侧,看着地板,淡淡的说道:“怎么了?”
“你……真的没有撒谎,难道这两天晚上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法发生,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要怀疑我!”我很心虚,但我把嗓音提的很高。
他常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对不起,或许我错了。但是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不是一个普通的梦游。”
我没有转过身,只是抬起头说道:“我知道,但我也只是希望我的朋友可以开心起来,忘记这些天的不愉快。”
“好吧,希望它会过去。”
我出休闲区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阿彩。她看到我,手里的杯子在不停地颤抖。我睁大眼睛看着她,她却一直低着头。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阿彩跟在我的而后面,出了办公室门,然后坐电梯到了楼顶。我们一直走,直到到了天台。我们一直走,走到栏杆边,我们站在那儿,都没有说话。
站在天台上,刚好可以看见远处的南山。它像一个守护神,守护着这座繁华而古老的城市。
“你刚才偷听我们说话了。”过了好久,我打破这宁静。
阿彩点了点头,把手从栏杆上拿了下来。
“听到多少了?”我问道。
阿彩看着我,很内疚的说:“对不起,我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我真的无心的,只是因为好奇。”
“听到多少了?”我又问道。
“我本想进去倒水的,当我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你们三个说话,我就很好奇。心想你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呢,所以我就停在门口听。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刘经理红着眼睛出来,本来想问她怎么了,她却快速的走开了。我准备进去,却听到里面传出你和余总监的争吵声。我……我以为你们三个在闹办公室恋情,所以我……就又继续听了下去。”
“阿彩!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用力的的拍了一下栏杆。
阿彩还在继续发抖。她虽然高我几届,但在公司混的并不好,虽然人不坏,但因为太八卦,得罪了不少同事,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她。毕业四年了,还是在刚进公司的那个职位上。阿彩有个男朋友,我在公司楼下见过一次。
叫他阿周吧,她跟我介绍时这么说。
阿彩拉着我的一直胳膊说:“可钦,对不起嘛,我知道错啦。”
“那你记得保密,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么?”我看着她说道。
看到我没有再继续板着脸,她立刻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就算全是公司的人都不喜欢我,可钦你一定不会的。”她说完,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
和阿彩从天台回到办公室,我的心里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阿彩的办公桌离我很远,但隔着玻璃,她会时不时的冲我微微一笑。
她这一笑,让我觉得很恐慌,仿佛她微笑的那一刻是在告诉所有人,关于我们三个、关于淑雯的梦游、关于碟仙的所有秘密。
我在不安中度过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的等到了十一点的午休时间。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我在心里默念着。我连忙抓起公文包,出了办公室,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叶梓敏的心理诊所。
在出租车上,我给他打电话。过了很久,电话终于通了。
“喂!你还没下班吧?我现在过去找你。”我说道。
“嗯,我十一点半下班。”
“好,我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到。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还没吃午饭吧,待会一边吃一边说吧。我在诊所楼下等你。”
“好的,待会见。拜。”
“拜。”
挂了电话,我脑子里全是阿彩的笑容。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的第六感很灵,我总觉得所有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定会有的。
十一点三十三分,叶梓敏站在他诊所楼下等我。
“走,带你去附近最好吃的那家店尝尝。”叶梓敏笑着说道。
“好吧。”我随口答道。
大概走了十分钟,他带我来到街角的一家汤铺。
“大禹汤铺?这个吗?”我指着汤铺的招牌问道。
“是啊,汤很棒,而且米饭也不错。”他笑着说道。
我看着这间装修简单,客人稀少的汤铺,觉得很有意思。我边走边说:“这大禹是治水的,什么时候开始去煲汤的了?”
“这大禹啊,当年治水是为了救人们的身。现在煲汤啊,不但可以救人们的身还可以救心。”
“啊?怎么个救法?”我惊讶的问道。
他低着嗓子说:“简单啊。用心灵的鸡汤、心灵的鸭汤、心灵的什锦果汤……各种医救心灵的汤啊。”
我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笑就对了,从你下出租车开始就一脸沮丧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真的有些事想要问你,我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我知道。先点餐吧,点完再说。”
我们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服务生拿来了菜单。虽然店铺不大,装修简单,但汤的平常很多,配的主食也是千奇百怪的。我点了一份香菇鸡汤,配的米饭,他点了一份排骨蔬菜汤,配的粗粮馒头。
第七节鬼附她身
叶梓敏此刻坐在我的对面,我感觉我们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并不是第一次。我仔细的打探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会让自己产生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钦!”他伸出左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我回过神来,微微的低下头,感到有些尴尬。
“喂!你刚才发什么呆啊?”他看着我说。
“对不起,最近我有点精神恍惚,自从这些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开始变得让自己也无法理解。”我连忙答道。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想太多。人们总是喜欢给自己压力,但很多都是人们自己幻想出来的。”他说完,就望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觉得我只是在杞人忧天。可是,对于最近的事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淑雯今天上午跟我和余世伟说,她今晚要回去住。”我看着余世伟说道。
他转过脸来,喝了一口茶,说:“她真的这么说?从我昨天的观察来看,她现在仍然没有走出那天梦游的阴影。如果今晚她一个人睡,孤独、黑暗的环境会使她的病情恶化,以后想走出这段心理阴影恐怕需要更长的时间了。”
“淑雯问余世伟,她是不是简单的梦游。余世伟没有找到她被鬼附身的理由,所以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淑雯。但是这就是我的困惑所在。”
“困惑?什么困惑?”余世伟好奇的问道。
我看着叶梓敏,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淑雯第一次在我家住所发生的事情。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手在不停地颤抖。
“没事的,我会帮你的。”他从我手中把把杯子拿下来。
“余世伟之所以不敢肯定淑雯没有被鬼附身,是因为淑雯在我家的这几天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按照他的意思,如果淑雯被鬼附身,在夜里阴气最重的时候,一定会表现出来。”说完话,我就没有再继续颤抖。
“你的意思是……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他问道。
我叹了口气,咬了咬嘴唇,深深的呼吸。“淑雯在我家住的第一晚就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您好,您的香菇鸡汤。”服务员打断了我的话。“这是您的排骨蔬菜汤。两位请慢用。”
叶梓敏皱着眉头说:“先吃饭吧,我们吃完再说。”他说完就拿起汤勺喝了一口汤,然后又用叉子叉了一个小馒头放进嘴里。
我看着他,脑海里渐渐又浮现出那个长发的女人。脑海中,她正在看一个男生吃饭,不时的拿手帕给男生擦擦嘴。我努力的想看清女人的脸,却只看到被头发遮挡住的侧面。我又努力的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但却只看得到眼前的叶梓敏。
我不再害怕,只是觉得痛苦,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装了的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甚至有时候,那个记忆会把我控制住,然后把现在的我一点一点的吞噬。
“可钦,你怎么了?”叶梓敏紧张的问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叶梓敏递给我一张餐巾纸,然后向四周看看,轻声的说:“别哭了,大家都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餐巾纸,擦了眼泪,然后拿起汤勺开始喝汤。
从大禹汤铺出来,已经是十二点五十。我三点开始上班,也就是说,我和叶梓敏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说话。
“去我的诊所吧,那里比较方便说话。”叶梓敏看着我说。
我们在顺着刚才走过的路返回到他诊所楼下,一路上,我们没有说一个字。到了叶梓敏诊所的楼下,我就开始犹豫了。
到底应不应该问他关于我生物钟错乱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讲那晚淑雯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说我经常看见那个女人……我疑惑的站在原地。
他转身站到我的对面,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我仿佛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没事的,我会帮你的。
叶梓敏的诊所不大,但在N市却小有名气的。上大学的时候,我曾在N市的论坛上看过一个关于他的帖子。
“坐吧,我给你倒点水,喝什么?”
“茶,随便什么茶,没有开水也可以。”我随口答道。
我环顾着这间诊所,漂亮的落地窗,洁白的窗帘,淡蓝色的桌椅,墙角的玻璃瓶里叉着几枝花漂亮的百合花。
过了一会儿,叶梓敏端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
“尝一下,看你能不能喝出来是什么。是龙井还是……”
“毛尖。”我打断他的话。
“这么厉害啊。”他笑着说,然后坐了下了。
我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把左手抓紧右手,假装淡定的说:“我有一些事,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假。那晚,我突然发现淑雯不见了,喊她名字也没有答应。于是我满屋子的去找,最后听到浴室里传来啜泣声。我走到旁边,推门一看,没人,但是浴帘是拉着的,而且哭声是从里面传来的。”
我开始颤抖,但我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帘,看见淑雯一个人蹲地上哭泣。我在她旁边蹲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哭着哭着就转过身来抱住我,那一秒,我打了一个寒颤。你无法想象,那时候淑雯的身上是有多么的冰冷。”
“然后呢?”叶梓敏问道。
“我当时并没有感觉,只是继续拍着她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放开我,从我诡异的笑着,然后慢慢的把脸靠近我……”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叶梓敏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道:“那你怎么没有和余世伟说这些。”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当时很害怕,不记得后来怎么了。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淑雯把我叫醒的,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她说我做噩梦了,但是我却不记得回家之后的任何事情,除了在浴室看到淑雯的那一幕。”
叶梓敏边听边用笔在纸上记下些什么,然后问我:“也就是说,你自己已经无法判断那段记忆是否属实?”
我点了点头。
“如果要用医学上的解释,你这种应该是属于短暂性失忆。”叶梓敏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说道。
“短暂性失忆?”
“是的,当然这并不排除存在其他可能。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他问道。
“自从搬进南山公寓,我每天都会在清晨的五点半准时醒来,但我的生物钟一直是在早晨六点半,这个时间从初中开始就固定下来了。”
“我明白了,我查点资料,晚点再给你答案。还有么?”他在纸上写完又问道。
关于脑海里经常浮现那个女人的画面,我却犹豫了。毕竟这与最近的一切毫无关系,甚至说,可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凭空想象。或者说,会不会像打电话串音那样,记忆也会串了,刚好别人的记忆跑到我的这里来了。
“还有么?”他又问了一遍。
我看了一下手表,十四点二十。“没有了,没有其他的了。我得走了,三点要上班。”我说完就转身起来准备走。
“哦,我送你吧。“他说道。
“不用!”我大声喊道。“真的不用,对不起,我先走了。”我低着嗓子说完就提着包走了。
其实我很害怕他跟着我出来会察觉我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也许他已经察觉了。但这不重要,至少我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坐车回公司。
再回到公司,我最害怕见到两个人,一个是淑雯,另一个是阿彩。淑雯因为是经理,有自己专门的办公室,所以上班时间基本上不会碰见,而且我们又不在一个部门。阿彩就不同了,离我的和我的办公桌不远,而且只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一整下午,我都低着头。
“可钦,我去冲咖啡,要不顺带给你泡杯茶啊?”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阿彩啊,我现在不想喝水,我在忙,你自己去吧。”我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些数据表,又打开Excel,然后开始输数据。
阿彩小声的说:“哦,那我出去了……”。她说完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我长叹口气,看着阿彩的背影,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阿彩突然转身,看到我正在看着她,就朝我微微一笑。
她这一回头,吓得我把手上的数据表滑到了地上,我连忙地下身子去捡。等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数据表捡起来的时候,发现阿彩已经不见了。
这时手机接到叶梓敏发来的短信。
“可钦:‘生活规律,定时服药,低盐低脂,清谈饮食,不沾烟酒,适当运动与工作,注意休息与睡眠。’这些可以帮助你不会再出现暂时性失忆。关于你生物钟的问题,我查阅了资料,又问了我的一个老师,他说,五点半是起床的一个好时间,人体已经历了3-4个睡眠周期。这个时候醒来对身体非常好,所以请不要担心。至于为何会改变,可能是是搬家不适应或者气候原因。”
收到叶梓敏的短信,我平静了很多。
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我还是坐淑雯的车回的公寓。一路上,她都有说有笑的,好像这些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随声符合着她的话,假装出一幅开心的模样。
我从淑雯家取回碟子,放回了梳妆盒中。然后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然后就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十点钟。我连忙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闭上眼睛,我居然看到了叶梓敏!
我又坐了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本郑愁予的诗集。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
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念此际你已回到滨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头发或是整理湿了的外衣
而我风雨的归程还正长
山退得很远,平芜拓得更大
哎,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你说,你真傻,多像那放风筝的孩子
本不该缚它又放它风筝去了,
留一线断了的错误书太厚了,
本不该掀开扉页的沙滩太长,
本不该走出足印的云出自山谷,
泉水滴自石隙一切都开始了,
而海洋在何处「独木桥」的初遇已成往事了
如今又已是广阔的草原了
我已失去扶持你专宠的权利
红与白揉蓝与晚天,
错得多美丽
而我不错入金果的园林
却恶入维特的墓地……
这次我离开你,
便不再想见你了
念此际你已静静入睡
留我们未完的一切,
留给这世界这世界,
我仍体切的踏著而已是你底梦境了…”
渐渐的,我感觉眼前开始模糊。我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躺下去睡了。
我不知道这一夜,能不能够平静的度过,倘若真的一些都恢复正常了,我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梦,一场噩梦。
第八节三上后山
2011年8月25日凌三点钟,我被电话铃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的起床,连拖鞋没穿,灯也没开,歪歪斜斜的走到客厅。这个时间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我心想。
“喂,你好,请问哪位?”我闭着眼睛在电话里问道。
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声音。
“喂,你找谁?”我睁开眼睛问道,我开始后悔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电话那边依然沉默。
“喂!听不到吗?不说话我就挂啦!”困倦的我冲着电话大声喊道。
电话那边依然没有人说话,正在我准备挂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我吓了一跳,但却没有挂电话。最近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太多了,我感觉自己胆子大了很多。
睡意全无的我仔细听着电话那头凄惨的哭声,越听越熟悉。“淑雯?是你么淑雯?”我问道。
“可钦,出来陪我坐一会吧,我现在后山顶的忘情石上。”电话里,淑雯的平淡的说道。
凌晨三点,她一个人跑去后山干什么?难道又梦游了?虽然我心里充满疑惑并且感到不安,但是我还是决定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好,她就挂了电话。
我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换了套长袖长裤,用手随便弄了弄头发准备出门。出门时,我无意间看了眼窗外,南山此时正一片漆黑。
我又折回房间去找手电筒。
“放哪去了?怎么找不到了……”我自言自语道。
这个手电筒是上大学的时候参加学校的一个驴友社时买的,大学四年,我和团里的其它同学去过很多地方旅行。
记得大三去A省的凤凰山露营时,这个手电筒还救过自己一命。那是我最后一次户外旅行。
那是2010年的国庆前夕,团里的几个同学说想乘长假找个深山探险。经过对搜集来资料讨论之后,队长徐子凯最终决定这七天长假去A省的凤凰山。
原因有三个:首先,凤凰山离N市很近,路费很便宜。其次,凤凰山没有被开发的部分地形险恶,非常适合用来探险。最后,大家看了一下当地的天气预报,全是晴天。
虽然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进行户外探险和野外露营,但是我们大家还是显的非常兴奋。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精心的准备着背包里的物品。小刀、打火机、火柴、水、干粮、毛巾、杀虫剂。那时,帐篷、吊锅、酒精等都是男生准备的。
清晨五点钟,我们七个人就急急忙忙赶去火车。在火车上,大家都兴奋的说着聊着,三个小时之后,我们下了火车。然后转坐汽车,因为气的太早加上路渐渐颠簸,半个小时之后,大家陆陆续续的睡着了。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被司机叫醒,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凤凰山下。
我们先买的门票进门,今天打算先欣赏一下凤凰山已经被开发出来的部分。然后在山上找个适合露营的地方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翻过山去开始探险。
夜里,山顶上星光灿烂,我们用锅煮了鸡蛋面,还一人喝了一厅啤酒。累了赶了一整天,大家吃完后,收拾好东西就都钻进睡袋里睡了。
第二天大家开始准备翻越已经开发好的这座山,然后开始探险。
明明是很不错的天气,但是到了下午天却渐渐阴了下来,此时我们离主山脉已经有一段距离。下山容易上山难,如果返回去,要到半夜。
而且当时大家都没用回去的意思,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一起走。
六点钟的时候,开始起风,没有方向的风,吹的凉嗖嗖的。于是队长徐子凯决定今天的探险到此结束,然后在一块树林的空地上扎好了帐篷,然后开始煮东西吃。
我们先用打火机点火,但是刚打出来就被风吹灭了。我们又开始用火柴,但是依然被封吹灭了。
天色越来越黑,漆黑的山林里没有一点光芒。中秋前后的月色本是一年最亮的时候,但那晚月色浑浊,而且乌云不时遮住了月亮。
风越来越大,最后,我们轮番换着点火柴。徐子凯说,这一次如果还是没有着的话,大家就回帐篷里吃面包。
第一根灭了,第二根灭了,第三根轮到了我。
我拿起火柴,在心里默念,风儿啊风儿,停一会吧,然后把火叉在火叉盒上擦了一下,快速的扔进酒精炉。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祈祷。
“着了!着了!”他们欢呼道。
我睁开眼睛,看着燃气的酒精炉非常的开心。因为风太大,大家吃完饭就睡了。夜里两点钟,突然帐篷外传来叫喊声“出事了!大家快起来!”
我和帐篷里另外一个女生连忙起来,出了帐篷一看,这才知道徐子凯说起来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了。
“多久了?”我看了一眼手表问道。
“快一个小时了,我睡一觉醒了他都没回来,所以我就喊醒大家。”和徐子凯一个帐篷睡觉的男声答道。
于是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找他。
“徐队长!”
“徐子凯!”
“队长!”
“徐子凯!”
……
我们的叫喊声唤醒了整个森林,叫喊声在整个山谷回荡。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感受到没有人的地方是多么的恐怖。
风继续吹着,不久开始下起细细的雨来。
“队长!”
“徐子凯!”
“徐子凯,我是陈可钦,听到请回答!”我看着黑漆漆的山林,大声喊道。接着手电筒的光芒,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我兴奋的像那个身影追去,因为当时太开心,竟然忘记叫上和我一组的大四学长杜宾,我和他就这样走丢了。
雨越下越大,那个人影离我越来越远,我甚至开不清前方是否是人影。
“我来过这里么?为什么这里走起来这么熟悉。”我带起帽子,在深山中越走越深。我觉得自己是被那个人影带到这里,模糊中,我好像看到一个小村子。
两个小时候,他们在树林里找到我,那是我已经晕倒在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我动了动,感觉胳膊和腿上都有擦伤。
“可钦,你醒了。”杜宾说道。
“我怎么睡了,徐子凯呢?找到了没?”我连忙问道。
他笑了笑说:“这个神经病昨晚一个人上完厕所觉得睡不着,就跑到河边捡石头去了。后来他们在河边发现正准备回来的他。”
收藏漂亮的小石头是徐子凯的爱好,就像我喜欢收藏扣子一样的奇怪收藏爱好。
“天呐,害的我们那么担心的去找他。那我呢,我记得我和你走丢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杜宾皱起眉头,看着我,慢慢的说道:“我们找到徐子凯,非常开心。往营地走的时候才发现你不见了。大家又分头开始去找你。”
“是吗?”我惊讶的说道。
“嗯。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后来徐子凯看到树林里发出微弱的光芒,大家就跑了过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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