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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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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面带戏谑,眼神飘忽,知道他言不由衷,当下怒道:

“你敢戏弄我,看招!”

段延庆和张虎恩开始过招,张虎恩懒得理他,躲躲闪闪就朝着他身后的那帮骑兵冲去,没几下就把那些家伙给吸干了,恶贯满盈一见这还得了,拐杖上的一阳指频频放出,张虎恩反身一指点在他的拐杖上,将段延庆点退了好几步,哈哈大笑道:

“段延庆,你不是我的对手,莫要再追了,洒家却也!”

他不是不想吸了段延庆,可接二连三的剧情崩坏已经让张虎恩觉得很头疼了,现在只求完好无损地处理完天龙的剧情,让整部电影早点回归正轨。

正在前往天宁寺的张虎恩看到了乔峰和另一个公子策马而来,他迎上去,拱手道:

“师兄可是顺利地救了丐帮众人。”

却见二人面色扭捏,那公子下马笑道:

“大师,是我,段誉啊。”

(草)

原来是阿朱和段誉假冒南慕容北乔峰去救了丐帮众人,张虎恩问明情况后,知道天宁寺已经没有他去的必要,转身对二人说:

“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若非西夏人脑子缺个弦,我又帮你们拦住了段延庆,你们二人哪里还有这么好的运气,切记,下次不可如此贸然行事了,尤其是你,阿朱姑娘,莫要仗着一身手艺就敢乱来,身无高深武艺傍身,早晚会出大事!”

“大师教训的是,不知大师欲往何处?”

“我。。。。。。当然是回去看媳妇了。”

张虎恩转身往西方而去,留下段誉和阿朱面面相觑,妖僧就是妖僧啊,当和尚当到能娶妻,简直就是逆天而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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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可算回来了!”

“段先生,快给我们解毒。”

段延庆孤身一人走入天宁寺中,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心中愤怒,对着赫连铁树就骂:

“你让我恶贯满盈丢尽了脸面,滚回你的西夏去吧,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要走,却见门口走进来一个年轻人,神叨叨地问:

“这里可是天宁寺?”

段延庆正在气头上,一拐杖就用一阳指点向了他,那人不闪不必,一只右掌直接将他的指力挥开,脸色不悦地嚷道:

“好不讲理的瘸子,我问你这里是不是天宁寺,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用指力戳我算什么?”

“林郎,和他废什么话,早点挖出宝藏即可,这老不死的,直接吸干不就行了吗?”

“玉儿说的对,看招!”

段延庆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被张虎恩羞辱了一番,接着又遇到了疯疯癫癫的林峰,两人走了十招,林峰一把抓住段延庆的胳膊,段延庆惊骇地感受到内力流逝,发狠一指点向自己的手臂,林峰连忙甩开,骂道:

“老头子如此狠辣,想来也是一个恶人,玉儿,既然是恶人,是不是就可以放他一马?”

一个拖着绳索的女人从后面走过来,看着右手流血的段延庆,一扯绳索,一个上身被捆了好几圈的老头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走进来。祝蓝玉取下老头口中的破布,问道:

“宝藏在哪里?”

一帮子倒在寺内的西夏人一听宝藏,立刻就来了精神,凌退思哭丧着说:

“我的姑奶奶,不是这座天宁寺,是荆州城外的天宁寺啊!”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一路上我被你给塞上了嘴,就是想说也没法说啊!”

“你还有理了!”

“别打,别打,梁武帝宝藏啊,只有我才知道,你把我打坏了,我就想不起来了!”

“废物。。。。。。林郎,我们走!”

林峰点头就要跟着祝蓝玉走,却听寺内传出一声:

“且慢,可是铁掌帮的铁掌圣人驾到?”

两人一顿,这新鲜的铁掌圣人让祝蓝玉感到很满足,她扯回凌退思,走进寺内,看着那个一脸欣喜若狂的赫连铁树,问:

“你又是哪个?”

赫连铁树连忙说:

“在下西夏征东将军赫连铁树,舔为西夏一品堂管事,不知哪位是铁掌圣人?”

祝蓝玉一直傻里傻气的林峰,赫连铁树连忙偏着脑袋喊:

“今日得见圣人之面,赫连铁树三生有幸,不知铁掌圣人可否屈尊就任我西夏一品堂的荣誉堂主,我西夏一品堂一定优待圣人!”

林峰不答话,只看向祝蓝玉,祝蓝玉嘴角一笑:

“优待,怎么优待?”

“全数按照国师之礼优待,俸禄优渥,且一品堂之下全数听候圣人调遣。”

第四十三章乔三槐夫妇之死的蹊跷

“出去了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

张虎恩牵着莫愁的手走在小路上,说:

“想啊?”

“你一天想我多少次呢?”

“我一天想你两百次呢。”

“不够,才两百次啊,我要三百次。”

张虎恩连忙补充道:

“是上午两百次,下午两百次,晚上两百次。”

两人小别胜新婚,在晌午之后就来到了少室山下遛弯,现在的少林虽然在韬光养晦,但主战派的声音正在逐渐抬头,少林和嵩山已经爆发了几次小规模冲突,作为外门第一把好手的张虎恩自然也闲不下来,虽然他不愿去接什么攻坚克难的任务,但是小小的巡山任务还是能够做到的。

巡山任务………盘查过往的外派弟子,一旦发现有不利于少林的人物,可以拿下带到外门进行询问。莫愁闲着没事也跟着张虎恩领了巡山任务,因为她是妖僧的家属,万鹤声不敢不给,所以莫愁就和张虎恩手牵手在少室山下游荡着赚取门派贡献度。

两人走到一家农户跟前,却见远处一人策马缓缓而来,张虎恩迎上去正要盘查,却见是乔峰这个家伙一脸风尘地从马上下来,他咳嗽着站到一旁,喊了声:

“师兄。”

乔峰扫了他们一眼,见莫愁在他身旁,只得行礼道:

“这位想必就是师弟的眷侣莫愁姑娘了吧。”

莫愁难得地红了红脸,道了声师兄好,乔峰也难得地在张虎恩面前露出了笑容,告罪一声推开了木门,进门就喊:

“爹、娘,我回来了。”

张虎恩心中狂跳。太悲剧了,拉着莫愁尾随着进了乔三槐的农舍,乔峰没有找见父母,便入屋去看,张虎恩拉着莫愁站在院中,莫愁看着满院乱跑的母鸡。奇道:

“为何不见人?”

“也许。。。。。。不好。”

两人冲进屋内,却见乔峰呆傻地抱着父母的尸体坐在地上,二人上前查看,却见两位老人已经死去多时了,乔峰望着张虎恩,问道:

“谁干的?”

张虎恩摇了摇头,他敢说是你亲身父亲干的吗?莫愁检查了一下老人的尸身,道:

“皆是被内力震碎心口而死,武林中人怎么能擅杀手无寸铁的农人?”

乔峰抱着父母的尸身来到院中。失神地坐在地上说着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从虎目中滑下来。

“爹、娘,你们一生当中与世无争,是谁向你们下这样的毒手?”

张虎恩和莫愁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却听门外传来一声:

“糟糕,咱们来迟了!”

立刻涌进来四个手持木棍的和尚,和尚一看地上的尸体,也不论对错。不问原因,当头就喝道:

“乔峰。你们契丹人简直猪狗不如,乔三槐夫妇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也不能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啊,你还是不是人?”

乔峰听得一阵大脑短路,正要站起来反驳。张虎恩却拦住他,对那四个和尚说:

“会不会说人话,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乔峰杀死了他的父母,进门就这样狂吠,你们师傅是谁。又是那位首座门下,我倒要问问,你们的师父怎么教育你们的!”

四个和尚一见心证和莫愁在场,脸上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了。

“妖僧,你有凭什么帮乔峰说话,我看你和乔峰就是一路货色!”

“对,一路货色!”

“放肆!我是达摩堂首座玄苦师尊的亲传弟子,论辈分我比你们这些虚字辈的小虾米高了一辈有余,乔峰还是我的师兄,有你们这样跟师叔师伯说话的吗?”

“心证,你不要狂,你在江湖上干的那些丑事,谁不知道,身为出家人还和古墓派的妖女。。。。。。”

“啪啪啪啪!”

四个耳光子看的张虎恩都觉得牙疼,莫愁可不是什么较弱女子,给了四个和尚四巴掌后,甩了甩手说:

“论辈分,我也算是你们的师娘一辈,这是给你们这些小辈口不择言的教训,我和心证之事,可是古墓派和少林派双方家长都首肯的,轮不到你们来嚼舌根,有本事,自去找你们的玄慈方丈论理去!”

“你。。。。。。你。。。。。。”

四个虚字辈的小和尚一阵气苦,的确,论辈分他们真的以下犯上了,可今天这事和辈分有关系吗。

“阿弥陀佛,既然心证你要论辈分,那贫僧就来和你论辈分!”

一个大和尚带着一帮弟子冲进来,却是玄生大师,张虎恩脸色一变,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乔三槐夫妇死了很长一段时间,怎么没有人来查探,偏偏等到乔峰回家的时候才来,他心中怀疑也许。。。。。。也许乔三槐夫妇根本就不是萧远山所杀?

这种大胆的怀疑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罩住了张虎恩,他先向玄生行礼,后道:

“弟子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叔解惑!”

“不要再说了,心证,你若想参合进这件事来,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乔峰,你竟然杀了自己的养父母,简直是丧心病狂,你最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跟我回少林寺听候方丈发落!”

“你!”

“慢着,师叔你来的这么匆忙,想必是有人报信,不知那报信之人何在?”

乔峰一听心中一惊,不错,少林和尚来的蹊跷,一定是有人报信,那报信之人说不定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玄生面色一僵,喝道:

“怎么,你们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师叔误会了,我和莫愁今日领了巡山任务在山下游走,亲眼所见乔峰是后入房屋的,而且乔三槐夫妇已经死去多时,根本不可能是乔峰下手!”

玄生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证,不过他根本就看不上张虎恩的为人,当下反口说:

“若是乔峰杀人在先,诱使你们做旁证在后,不是恰好。。。。。。”

乔峰听得火冒三丈,这不是硬要朝他头上扣屎盆子吗。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当下大喝道:

“我乔峰不想得罪各位大师,告辞了!”

一抓二老尸身朝着屋外飞去,玄生正要追杀,却被张虎恩拦住,张虎恩冷声喝道:

“人证你们不信,其中猫腻又不肯细说,你们这是要把乔峰硬生生逼到我们少林的对立面去吗,师叔。你好好想一想,当今天下,时局混乱,多一个武圣敌人和多一个武圣帮手,对少林到底是有害还是有利!”

玄生一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立刻喊道:

“你放走了乔峰,自当跟我回少林听候方证发落!”

“不用你请。我也要回山上问清楚,到底是哪个家伙给你通风报信。那人既然早就知道了乔三槐夫妇的死,为何不早告知你们,玩不来早不来,偏偏等到乔峰回来看望父母的时候,你们才来,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心证。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大胆!”

方生的月牙铲朝着张虎恩挥舞过来,张虎恩一指点翻他的兵器,冷笑道:

“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师叔,别给脸不要脸!”

“心证。你。。。。。。”

“阿弥陀佛!”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老和尚,却是方证大师,玄生一见方证,就气的指责他说: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阿弥陀佛,老衲的确教出来了一个好徒弟,就不劳烦大师在这里教谕了。”

玄生气的一挥手带着众弟子走了,方证笑眯眯地走过来,张虎恩和莫愁连忙见礼,方证说:

“你啊,又去惹玄字辈的人干什么,乔峰有次劫难乃是他命中注定,你参合太多,恐怕会被他牵连呢?”

“我这个人吧,最见不得一群人联合起来,仗着什么狗屁的天下大义欺负老实人,师父你也别管我了,那报信之人居心叵测,定然是想坑害乔峰,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心证,哎,你说得对,若乔峰能被我们少林保下,则少林平添一天大助力,你去查吧,老衲支持你。”

“多谢师父。”

张虎恩和莫愁、方证告别,踏步就朝着少室山走去,玄生抢先一步回去禀告了方丈,玄慈只说知道了,并没有多说一句,玄生前脚刚出方丈室,张虎恩就闯到了山门门口,和守门的弟子发生了冲突,他在山门外面嚷嚷着要见方丈,可守门弟子只说他已经不是内门弟子,根本不让他进门。

“心证,这边叙话!”

张虎恩听到旁边有人在喊他,回头看去,却是老和尚妙谛,他连忙走过去拱手道:

“大师,你。。。。。。你不是去了侠客岛?”

“没去成。茶愚这老家伙非要等到三丰圣人屡清楚武当局势后才肯同行。”

“哦。。。。。。大师,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乔峰的父母之死另有蹊跷。。。。。。”

“嘘,随我来。”

妙谛老和尚一番挤眉弄眼,张虎恩立刻跟着他上了后山,两人来到火工头陀的旧居,却见房门虚掩,妙谛推门进去,却见晦聪禅师和天鸣大师正坐在里面,四人见礼后,妙谛扫了扫屋外周围,确认无人偷听后,掩上房门,四人席地而坐,妙谛小声道:

“乔三槐夫妇之事,那人虽然做的隐秘,但是却被天鸣大师发现了。”

一旁的天鸣点头应是,脸上全是悲痛神色,他宣了佛号后,更加小声地说:

“心证,你现在是俗家弟子,办起事来没有我们这么多顾虑,老衲只问一件事,你可敢联名挑头让玄慈方丈退位?”

第四十四章玄苦圆寂兄弟冰释

张虎恩脑袋晕晕地从房内出来,心中的巨震比萧远山暴露了的惊诧都让人感到不安,按照天鸣大师那委婉的说法,下手的人也许就是玄慈方丈,怎么可能啊?

不过天鸣大师言之凿凿,说清楚地看见玄生是从方丈室内出来后火急火燎地召集了弟子下山,也就是说报信人就是方丈,那么方丈发现了乔三槐夫妇身死,却不明说,非要等到乔峰归来他才告诉玄生,这里面的文章就耐人寻味了。

玄慈为什么要卖乔峰,谁知道呢,也许就跟他为什么和叶二娘生下虚竹后就不管不顾一样吧,晦聪说玄慈人品不行,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确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虽说和尚们修的都是无情无义之道,但是谁有能真的无情呢,按照晦聪隐晦的说法,没本事就别去祸害良家妇女,整的一个女人整天疯疯癫癫地去杀害婴儿,他造的孽却让无辜的人去承受,这个玄慈方丈看来真的比岳不群还伪君子了。

“心证,听说你再找老衲?”

走到山脚,他遇到了“偶然”从寺内出来的玄慈方丈,看着他一脸正义威严的模样,张虎恩就觉得恶心,他讥笑着走上前去,也不行礼,语气不善地问道:

“听说方丈告知了玄生大师一些事情,才使得玄生大师下山去抓乔峰,不知方丈做这些事情,心里亏不亏心?”

“阿弥陀佛。。。。。。”

玄慈的脸上不喜不悲,看不出深浅,他伸手递来一张字条,张虎恩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用小字写着:

“山下乔峰父母危在旦夕,速救!”

却见墨迹尚未干透。让张虎恩一愣,旋即笑道:

“这种愚弄三岁小孩的伎俩,大师不嫌太过敷衍了吗?”

“心证,老衲知你不会信我,且随我来。”

张虎恩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怕他耍什么花招。跟在他身后去了方丈室,路上撞见一个沙弥,沙弥一见方丈,哭丧道:

“方丈,玄苦大师被人暗害了!”

“什么?”

张虎恩和玄慈俱惊,急匆匆地冲到达摩院,推门进去,却见玄难、玄痛、玄寂等人率众僧围在玄苦身旁,玄苦脸上俱是痛苦。玄慈走上前去,顾不得礼数,跪在玄苦身旁问道:

“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玄痛强忍着泪水道:

“有人用大韦陀杵偷袭了师兄。”

“什么?”

玄慈伸手去解玄苦的袈裟,玄苦不让,只说:

“方丈师兄,事已至此,玄苦自然知晓自身情况,玄苦心脉已碎。不必再看了。”

张虎恩看到气若游丝的玄苦,响起在达摩院中玄苦对他的照顾和循循善诱之情。默然流泪,跪着行到玄苦面前,低声道:

“师父,心证来迟了。”

众僧见他不像作伪,也纷纷叹息,毕竟师徒一场。张虎恩又是玄苦最得意的弟子,虽然这个弟子不孝,在江湖上坐下许多恶事,还连累了玄苦受难,但是玄苦每每提起张虎恩。都是一脸欣慰之色,大有我徒弟就是恶人怎么了,你们的徒弟想做恶事还没那本事呢的意思。

玄苦见张虎恩来了,脸上泛起一阵红色,伸手拉住张虎恩的手说:

“心证,莫要悲伤,为师知你品性不坏,在江湖上做事也是身不由己,为师只是怕你性格太刚直,无法向人妥协,早晚会惹来杀身之祸,听为师一句劝,好好和莫愁老实待在外门,闲是有心就钻研佛法,你的佛学天赋,是为师生平仅见的高绝,可不要荒废了啊。。。。。。咳咳。。。。。。”

“师父,师父!”

张虎恩此时真情流露,整个少林寺虽然大家看上去一团和气,但是处处都透着勾心斗角,就连妙谛他们可能也带着把玄慈赶下台他们自己上台的心思,众僧之中,真正掏心窝子对他好的,也只有方证和玄苦两人,现在看着玄苦痛苦地受着伤痛折磨,张虎恩愤恨地跪在榻前喊道:

“师父,谁伤了你,弟子若不把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阿弥陀佛!”

一旁的众僧听着心证发下这么恶毒的誓言,都纷纷宣唱佛号,不过他们心中也是愤怒和哀痛,巴不得和张虎恩一样立下毒誓,但是身为高僧,有不能拉下这个面皮,所以张虎恩虽然说得恶毒,但是却让他们感同身后,隐隐升起一丝感激。

“心证,为师脱离苦海,你当为为师高兴,冤冤相报何时了,众位师兄师弟,如果再去为我报仇,杀伤人命,这样只会增加我的业报。”

“阿弥陀佛,师弟大觉高见,我们都太过执着了。”

“我想静坐一会儿,默想忏悔,以排尽心中余孽。。。。。。咳咳。。。。。。”

玄苦这样说道,大家只得退出达摩院,张虎恩守在门口不走,玄慈对他说:

“师弟将脱苦海,心证你莫要太过固执了。”

张虎恩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咬牙切齿道: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心证我是报不了师父的教诲大恩了,大仇自会找人去报,不过我师父要去西天见如来佛祖,我现在坐在这里送师父最后一程,当个佛前金刚护法,也不允吗?”

玄慈、玄痛等人默然垂泪,心道这才是好弟子啊,只能由他守在达摩堂前,自回大雄宝殿为玄苦诵经护持去了。

张虎恩一直守到夜幕降临,灯笼高挂,心中的恨意不减反增,萧远山啊萧远山,若真是你杀了玄苦,那我就算破坏剧情也要把你给灭了,虽然心中知道这是演戏,但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领悟,他早就不在把戏中人物当做npc来看待了,他自然而然地将这些剧情生物都当做了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的主意识找到心安之所,不至于在电影和现实间精神错乱。

等到月上梢头之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达摩堂前,张虎恩抬头望去,却见是乔峰躲在偏殿的墙后,乔峰见他脸上一阵凄苦。传音道:

“师父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吧。不过你的快点,恐怕这是和师父的最后一面了。”

乔峰如遭雷击,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嘴里说道:

“弟子乔峰,叩见师父。”

张虎恩尾随着走进去,却听玄苦一阵兴奋地喊道:

“啊,是峰儿,十几年没见了,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

(靠。有必要这样激动吗,都是弟子,只不过先来后到而已,至于亲亲疏疏搞成这样吗?)

张虎恩知道玄苦看到乔峰后会以为他就是出手伤他之人,果然等到玄苦看到乔峰后,连着说了三个好字,眼看就要在悲痛中圆寂,张虎恩抢先一步以九阳内力搭在他的身后。立刻把弥留的玄苦拉了回来。

玄苦一口气喘息道:

“心证,你这又是何苦由来?”

张虎恩不忍他带着遗憾离去。张嘴就来:

“师父,师兄被人污蔑,说他杀了乔三槐夫妇,可我和莫愁却是亲眼所见,师兄却是刚刚日夜兼程从无锡撵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人。师父在少林德高望重,却是要说上几句公道话,如何能让师兄受着不白之冤!”

玄苦的思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时间上对不上,那就说明有人在陷害乔峰。他的老泪一下子滑下来,连忙说道:

“为师误会你了,峰儿,为师误会你了!”

“师父,到底是谁伤了你?”

乔峰再傻也看出来玄苦不行了,连忙一只手搭在了玄苦背后,和张虎恩一齐用内力维持着玄苦的伤势,玄苦连连点头,道:

“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那伤为师之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想来就是为了让为师看到你后心里憔悴而亡,这样,就让你背上了弑师的恶名,心证,快去请方丈师兄,为师要为峰儿洗清这恶名!”

张虎恩立马点头,对乔峰说:

“师兄,师父的身体怕是撑不了多时了,你且全力灌注,我去请方丈来!”

乔峰一听有人易容成他的模样伤害玄苦,心中一怒,想来杀害他父母的人也是那人,不过此时玄苦撑着没吊气,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扯这些,只对张虎恩说:

“师弟,不用了,乔峰既然知道有人作梗,就不需什么人来辨明清白了,你且留下,咱们三人叙叙旧,也算了了多年的情谊。”

玄苦一听大为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好峰儿,心证,你且留下,为师时间不多了,就说说你师兄早年的趣事吧。”

(真是一个脑筋比一个死!)

张虎恩含着泪应是,坐在榻上,听玄苦述说乔峰早年学艺时的笨蛋蠢事,越说乔峰越是泪流不止,说到后来,玄苦道:

“你师弟为人太过鲁莽,在江湖中又容不得那些宵小挑衅,自然就闯下了一些恶名,他与你的恩怨,为师知晓,不是为师袒护他,汪帮主做事太过决绝,不给你师弟丝毫机会,才会令你师弟错手杀了他,你。。。。。。你能原谅他吗?”

张虎恩强忍着哭声,稀里哗啦地眼泪鼻涕横流,玄苦到死都在念着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恩怨,当下说道:

“师父,我和师兄的恩怨,你就莫再管了,心证杀人向来不悔,师兄若要为了汪剑通报仇,自管凭本事来取我脑袋,虽然心证不是师兄对手,但是师兄想杀了心证,却也没那么容易。”

“说的什么混账话。。。。。。咳咳咳。。。。。。”

玄苦一激动,差点又抽过去,两人连忙又把他拉回来,只听他说道:

“为师这一生,在佛法和武艺上无甚建树,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收了你们这两个好徒弟,若为师一去西天,你们就相互恶斗,叫为师如何能够安心啊,峰儿,就算为师求你了。。。。。。”

“师父,你莫再说了,乔峰和师弟之间,早就没了生死相搏的必要,乔峰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决计不再找师弟麻烦。。。。。。”

“师父,你。。。。。。你。。。。。。心证不懂事,师父你放心,心证一定会帮师兄查明真相,不会让他含冤受苦的。”

玄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说道:

“好好好,为师这也就放心了。。。。。。”

言毕,身形一沉,圆寂了。

第四十五章专业恶心人

张虎恩和乔峰哭着在玄苦面前叩头,三叩之后,乔峰起身对张虎恩说:

“既然乔某已经立誓,就不会因为往事来找师弟麻烦,至于乔某含冤之事,乔某自会去查,就不劳烦师弟了。”

“师兄说的什么话,不是师弟我说大话,以师兄这傻不拉几的耿直性格,还要遭多少罪,受多少怨气,被多少人误会才能查出真相?”

“你。。。。。。你怎能在师父面前说这种话?”

“正是因为师父面前我才不得不说,本来这事与我没有干系,但是现在师父被人害死,就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不管谁管?”

乔峰一阵语塞,的确玄苦临死都不忘化解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恩怨,足见在玄苦心中,张虎恩的分量和他这个弟子的分量难分轩轾啊。

乔峰心中苦闷,走出禅房喊道:

“玄苦大师圆寂了!”

声震少林,玄慈带着众弟子跑过来,现实查探了玄苦金身,然后出门问道:

“施主是何人?”

“弟子乔峰。”

众僧惊诧,这个时候,该出场的端药小沙弥还是出场了,张嘴就指认乔峰用大韦陀杵打死了玄苦,众僧正在听的莫名惊悚之时,张虎恩一巴掌就把小沙弥拍翻在地,恶狠狠地说:

“莫要乱说,刚才师父已经说了,那人是带了师兄的人皮面具,化装成师兄模样进门行刺的!”

“心证,你此话当真!”

“不错,我和内子都可以作证,师兄刚刚赶到少室山就见父母被害,哪里有时间再来害师父?”

那作死的小和尚却坐在地上喊:

“就是他。我不会看错的,方丈,就是他杀了玄苦师父。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

少林众僧一下子来了精神,乔峰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张虎恩一挥手喊道:

“方丈,莫要听信一面之词,即便我心证做不了这个证,大可去问问丐帮众人,算算路程时辰,师兄才从无锡赶来,怎么可能下手杀人!”

这时候方生有蹿了出来指认乔峰,张虎恩一人要对上几张嘴,本来是占着理雄辩的。谁知给人一种强词夺理的感觉,玄慈眉目也逐渐凝重起来,张虎恩见他们不信,喝道:

“好好好,我师父死了,你们还诬赖在我师兄身上,你们都有理,好。不过我心证今日在此有一言不得不说。。。。。。”

说到这里,张虎恩用上了狮子吼。声音立刻贯彻整个少林:

“我知道你就躲在暗中,你杀我授业恩师,诬陷我师兄,却躲在少林中不敢见人,这一切你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我心证在此立誓,无论你是何人,若藏得一辈子还好,千万不要被我找出来,若是让我找出来。必让你受尽十八层地狱之苦而亡!”

“心证,老衲为你作证。”

张虎恩话音刚落,一直闭门不出的玄澄大师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玄慈等一见玄澄来了,连忙施礼问候,玄澄是个有野心的人,自然不愿意接下乔峰这个梁子,他对乔峰说:

“老衲也信你,你自可去查明真相。”

见终于来了一个帮腔的,乔峰连忙回礼,转身就走,玄慈等见乔峰脱走,连忙问道:

“圣人,为何如此?”

“方丈,此事的确太过蹊跷,少林不应无缘无故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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