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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浩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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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主!已经一个小时了。”余泽成闻言揣测道:“若是顺利应该抓到柳林雀了。”“帮主!我有尿,想上厕所。”余泽成不悦道:“给我憋着,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你就什么时候去。”“行天镖局的人,你们快点吧。”

头雁冷刻舟说道:“马花同原是少林弟子,后因偷窃《洗髓经》被不幸大师逐出师门。所以此人棍法拳脚都是一流,最难缠的是他能运功疗伤。”

红衣少女靠过来问道:“冷大哥哥,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冷刻舟道,“行天你怎么看?”

云行天笑道:“大家一起上——”冷刻舟道:“大家一起上——”

“大家一起上——”

马花同顶着光头黑面长鼻。“小的们儿,给我上。”一声令下五十棍棒贼飞身出来,摆开类似罗汉棍阵的架势。康林似乎很有经验,几步跳开围堵道:“大家注意,这个阵法是五个头上包红布的棍贼指挥的。”冷刻舟闻言,幽冥步法施展,化作虚影斩杀红布贼;红衣少女道一句“你们都戴绿帽子”,双刀交叉海棠开花;老李长枪如龙,杀出一条血路道:“何须麻烦,都杀了便是。”

“哇丫丫,给你好看。”马花同大棍横扫千军,云行天抽身撤离。“最长对最长。”老李拖枪来战。“老家伙,给你好看。”恶僧纵棍自上而下压住长枪。“我来助你。”吕高飞爪丢出,恶僧抬起棍来,沧凉凉飞爪落空。“我来助你。”红衣少女双刀舞成一团,片片花瓣。“小丫头,给你好看。”恶僧棍如圆轮笑道,“吃我一招哪吒滚轮。”老李横枪来救却被棍影击退。冷刻舟长剑指天道:“斩了此天幻化幽冥。”一道蓝色剑光冲破重重棍影救下李淼淼。恶僧重伤舍棍,撑起金钟罩缓缓运功。

云行天击退长棍贼,脚踩云步,手演太极。恶僧马花同大喊:“看我罗汉拳。”云行天气沉丹田右云手大破罗汉拳。抓住胳膊拉起恶僧,云行天右脚一绊双手一拧。恶僧大骂道:“臭道士,看我不给你好看。”云行天也不开口,双脚开立重心向后,左手斜上揪住衣领,右手成爪猛击胸口,恶僧马花同口吐鲜血伤上加伤。

老李叫一声好纵起身形,长枪泻下溅起尘土。云龙出穴接乌鸦展翅,老李枪杆向上耸起,恶僧飞到空中。“我来接力。”云行天转至下方,脚尖一顶白鹤亮翅,恶僧如皮球般飞起。“看我这招。”彭春一刀恶鬼搬山,刀气冲天,恶僧精神萎靡;“换我来。”红衣少女自树后杀到,右刀上挑,左刀跟上,海棠吐蕊,恶僧浮空浴血;“我来!”“别抢人头。”吕高后来居上双爪飞出,抠住恶僧腋下,一招蜈蚣翻身将其尸身挂在杨树之上。

“首恶已死,余孽不杀。”冷刻舟嘴角一翘道,“雁行阵,云行天下。”

“吼!”

“报告帮主,那人已经换裤子去了。我给您报时,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

余泽成呃了一声道:“没出息的东西,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众人的笑容还未绽放便在云行天踏出鹰愁涧的一刻彻底凝固了。

叮,鹰愁涧副本最新通关时间1小时31分钟0秒。

叮,鹰愁涧副本完成度完美通关,完成度97%。

叮,柳林镇行天镖局七人镇压鹰愁涧获得团体称号柳林七侠。

叮,行天镖局声望+100。

第二十二章 实不相瞒

游戏之外,刘诗诗从警察局发来求救视讯。

公民云行天,身份证号********1923,您和刘诗诗的对话可能被录制。

“云大哥,云大侠,快来救我。”少男杀坐在审讯室哀求道。

“你犯事了?”云行天不可思议道。

刘诗诗低着头道:“你来就知道了。”

“我说大姐,那是公安局耶。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我去了不是羊入虎口么?”

“叮,请注意您的用词。”

“对不起,我矢口否认了。不,说错了。刘诗诗,你快说你犯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是我路过酒吧的时候和几个人发生了点小误会。”

“路过,误会?小得惊动公安局?”云行天后怒道,“那你等着吧,我现在就过去。”

刘诗诗如百合花般地笑道:“我就知道你靠得住。呵呵,多带些钱。”

公安局门前,张宁远焦急地走来走去。

“姐夫,姐夫,你可算来了。”云行天刚下计程车就觉得这两声姐夫好贵好值钱。“宁远,我和你姐……”“都是成年人,你不用解释的。现在我姐有难,到你有恩报恩的时候了。”

“报恩?宁远,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你姐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张宁远错愕道:“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年修得一夜情……”

“哎。”云行天拗不过道:“算了,怎么讲也没用。你姐到底怎么样?”

“算你还有良心。”张宁远道,“我姐正当防卫过当,导致一名男子下体爆裂……”

云行天气得仰天大哭:“你姐简直是逆天杀,啊啊啊,各位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牛叉,你们速速收了这个妖孽吧。防卫过当,下体爆裂,天啊……”

“姐夫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张宁远诧异地说,“我姐动手了那人现在还活着,这本身就是个奇迹。”

看着张宁远你信不信反正我信的表情,云行天无奈地道:“我宁愿相信这是个奇迹。”

警察局里,正气凌然的民警郁剑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郁剑。”

“民警同志您好,我是刘诗诗的堂弟张宁远。”张宁远礼貌地说,“这是我姐姐的同居……同学云行天。云行天如芒刺在背,抓也不是不抓还痒。”“云天行,按辈分说我是你叔叔。”郁剑义正言辞道,“你们这代人要节制。”云行天东张西望说:“知道了。”

郁剑恨铁不成钢道:“对牛弹琴牛也得笑。”张宁远笑着道:“民警同志您太幽默了。”

“刘诗诗昨晚在温馨酒吧外防卫过当踢伤一名男子下体,导致该名男子重伤。经医院抢救,于今日上午八时许脱离生命危险……”

听着郁剑警官的复述,云行天脑子一片混乱:身手不见五指的角落里,三名醉汉围住一个白皙姑娘,姑娘丝袜皮裙也有几分姿色。“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要不然,大爷给你笑一个。”姑娘含羞地背过身道:“你们有钱么?”三名醉汉呃了一声道:“原来是出来卖的。切,有钱也不给你。”姑娘大怒转身一脚揣在大汉丹田之下道:“你才出来卖的,你们全家都出来卖的。看看什么,云行天……信不信我也给你一脚。”

在惊慌中回过神来,云行天激动地握住郁剑的手道:“我可以不保释刘诗诗么?”

“当然可以。”郁剑负责地说,“这是你的自由。”

张宁远怒目而视道:“你说什么?你不怕我姐出来之后也给你补上一脚。”

“误会,完全是误会。”云行天笑道,“路见不平一脚相助,你姐当真是我辈楷模。我怎么会不担保呢?费用是多少?”

……

回去洗个澡带上红领巾,云行天躺在床上安心地睡了一觉。武当后山,一株人形植物化作刘诗诗的模样。未知的危险面前,武当群雄停住了脚步。“慢着。”带队的断天涯转身说道,“让云师弟先死。”妖孽刘诗诗露出银牙,操纵地下根须,从下往上……“啊……啊!”云行天惊坐而起冷汗涟涟。

……

杨林镇书院,云行天为求杨林果而来。白衣佩剑登云履,精神完足双眼亮。一只信鸽跨越千里落在肩头,云行天打开纸条:多谢你了云行天,这是有关枫林果的情报。还有我弟弟宁远晚上请你吃饭。唯我独诗。

“哎,鸿门宴。”云行天放飞信鸽报出名号道,“在下柳林镇七侠之一行天镖局短发太岁云行天。特来拜见书院吴尊先生。”

书院大门吱呀打开,圆脸浓眉童子瞧了一眼道:“你到底叫什么?我记不太多。”

“只说云行天便可。”童子听罢淡淡道,“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云行天心道,还以为他家先生是诸葛亮呢,小小童子也敢这么凶。

未消片刻,圆脸童子折返道:“先生本不愿见俗人,但听你的名字颇有诗意,破例让你在书院东厢房等候。”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云行天随小童来到东厢房。东厢房的布置简单古朴:中间悬挂山水图,左右摆放红木椅。山水图不知何处风景,但有两句诗佐证:山中山色三条河,寻人还在四峰左。

这一等可就是三个时辰,云行天乌龟性子都快熬不住,要冷刻舟前来怕是已血流成河。抬步走到画前,画中景色忽明忽暗神韵非常。墨迹仿佛一笔勾勒,让整幅画浑然天成。“寻人还在四峰左。”云行天嘟囔两句,一提宝剑出门去了。

西厢第四间房内,文士杉盘发髻道貌岸然的吴尊说道:“我刚要走,你便寻来。看来你我有缘。”云行天不敢造次拱手道:“吴先生有礼。”吴尊微微一笑吟道:“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云行天面色恭敬道:“先生好气度。”

“罢了。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云行天。”

“哦,一片白云行蓝天,妙极妙极。”吴尊微微笑道,“你此行可是为了杨林果?”

云行天低头道:“还望先生成全。”

“老夫后院有株灵树一年结果三枚。其果圆润甘甜名曰杨林,杨林镇亦因此得名。今年三枚朱果,一颗我已差人送往少林不悔大师处,一颗准备送与武当太上掌门张真人……”

闻言,云行天算是知道这吴尊老先生有多大能量,说话时谨慎小心了许多:“晚辈……晚辈不敢要求。不敢要求。”吴尊笑道:“余下这枚与我无用,送你不是不可。但我有三件棘手事,你须选一件完成。”

“愿为先生排忧解难。”

吴尊大喜道:“好!这第一件乃是遗憾。老夫学贯古今却无意功名。奈何前几日襄阳书院智叟孟易鱼相戏,我甚不快。你前往教训他一番如何?”

云行天脸色难看道:“晚辈学不过四书五经,懂不过十之一二,不敢与智叟较量。若是败了,坠了吴先生之名,万死难辞其咎。”

吴尊平静道:“有理。第二件乃是心病。老夫有一友名曰李千秋。”

“李千秋?”云行天情难自已道,“可是武当霸气李千秋?”

吴尊一愣道:“你认识此人。”

“实不相瞒,正是家师。”云行天应承下来。

吴尊道:“如此正好。你即刻前往少林将千秋接到我这里。”云行天心道:“你说得到轻松。少林耶,那可是武林泰斗。我这三脚猫功夫还不被先和谐后文明,直接往生么?”

见云行天脸色极差,吴尊也改口道:“此事作罢。日后若有机缘需救下你师。”云行天敢不应允:“铭记在心,绝不敢忘。”

叮,终极任务进程1%。

“如此你须帮我了却一桩心事。想当年……”吴尊此刻老李附体,畅想当年风流韵事。云行天喝一声:“够了。先生还是说我需如何做吧。”吴先生为老不尊道:“峨眉派隐士师祖韶华真人对我至今念念不忘。这是我新写的一首诗……”

“那个……还是说说智叟的事情吧。”云行天搔头道。

“彼长衣兮照穹苍,若三江兮润四野……”吴尊自顾自吟诵起来。

“咳咳!”云行天故作不适道,“老先生,我们还是谈谈面子的问题。毕竟输了面子,韶华真人也会看不起您的。”

……

沿着杨树林行走的云行天脚下一点飞到树梢。地面射出一把钢叉,空中落下大网。云行天身形一动,斜跨五米距离躲开埋伏。

“不愧是柳林七侠云行天。”壮汉收起陷阱道,“名不虚传。”

云行天翩然落地道:“若是打招呼似乎有些过火。”

壮汉冷笑道:“杨林镇陷阱王晁应,闻听你们柳林七侠刷新鹰愁涧各项记录风头正盛特来一较高下。”云行天摇摇头道:“若是黑风八骏我还有兴致,你……不行。”

晁应大怒抽出钢鞭打来,云行天也不含糊腾身一刺。

“哗众取宠。”晁应钢鞭声风,震飞云行天。云行天借力滞空道:“碎剑满天。”宝剑碎片直奔晁应双眼。钢鞭旋转,晁应后退三步,云行天右臂一送,要擒此獠。忽然,左右两边各有短箭疾射而至,云行天扭转身体不及,一箭贯穿右臂,幸好为伤筋骨。

“哈哈,还敢口出狂言否?”晁应钢鞭砸下,云行天怒喝一声闪过鞭影,左手拉住持鞭之手,晁应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右肩猛地一撞壮汉左胸,砰地一声晁应脸色铁青;一击未完,云行天右手肘侧击壮汉脖颈,咯地一声晁应吐出银牙;左弓步上前,左手弯过钢鞭插向晁盖面门之际——

“云兄且慢。”

“手下留情。”

“住手。”

林中突然跳出四位黑衣长发美男子。为首者上前拱手道:“云兄可否卖黑风八骏一个薄面。”

第二十三章 剑穗之恩

白云遮住日光,云翳慢慢移动。鸟鸣稀疏,和风送暖。杨树林一派祥和。

云行天缓缓收力,晁应渐渐平静。在晁应恢复自由之时,云行天突然脚下一点,跃上树梢放飞信鸽。

“云兄好谨慎。”晁应嘲讽道。

云行天纵身而下不卑不亢道:“我只不过提醒路人此处有陷阱罢了。还未请教四位尊姓大名?”

为首者依次介绍道:“巽位张籁、兑位刘郃、震位段飞,在下坤位于黄。”云行天道:“传言黑风八骏英俊非凡,如今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于黄笑道:“前几日听闻柳林七侠横扫鹰愁涧,便心生仰慕之意。今日云兄难得光临杨林镇,还请稍移玉步到我黑风阁一叙。一来多谢承蒙手下留情,二来让我兄弟一尽地主之谊。”晁应激将道:“胆小如鼠不敢来也罢。”

“手下败将,不必激我。”云行天抬手道,“诸位——请。”

黑风阁在杨林镇一家独大,八骏之首乐郊更是野心勃勃,常妄想一统三镇,号令襄阳。然枫林镇罗胜天、柳林镇余泽成也非等闲之辈,数次较量互有胜负。前几日挑唆鹰愁涧事件,一举重创柳林帮。竟有行天镖局横刀平乱,更兼柳林七侠呼之欲出,黑风八骏早已食难安寝。暗中安排晁应伏杀不成,便准备炫耀武力震慑云行天。

于黄停在黑风阁外遥指金色大旗道:“云兄且看。这大旗乃是襄阳刺绣大师程易安呕心沥血之作。”云行天仰望道:“此旗如此珍贵为何不派人守护?”于黄笑道:“云兄不知。此旗悬挂三丈余高,乃是张籁贤弟亲手挂上。”张籁自傲道:“三镇之中若有人取下,我黑风八骏亲手奉上。”云行天叹了口气:“诸位——请。”

走了一段宫墙路,于黄脚步一顿道:“云兄一路过来可有发现?”“发现什么?”云行天环顾两侧高墙红瓦问道。“云兄有所不知,此处是我黑风阁夺命小径。高墙内里暗藏各种暗器,就算是绝顶玩家也要铩羽而逃……”晁应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林中埋伏就是我的全部实力。若是有人能无伤通过此地,我晁应叫他一声爷爷。云兄你要不要试试?”云行天苦笑道:“不必不必。”

到了黑风阁门前,于黄提醒道:“云兄小心。”云行天刚止住脚步,两道黑影飘然而降,一人腿脚如电,一人拳掌如风。“还不退下。”于黄大喝一声,两人收起招式分立左右。“云兄受惊了。介绍下,飞流腿离位钱豹,穿云掌坎位钱龙。这位是柳林七侠云行天。”钱家兄弟不屑一顾退到一旁。“云兄见谅,我这两位兄弟脾气不好。”云行天擦掉额头细汗道:“确实不好,确实不好。”

轻敲榆木大门,门中有女子声传来:“花红柳绿千般好。”于黄转身对云行天道:“云兄谈吐不俗可试一番。”云行天上前一步笑道:“人帮天助万事兴。”此言说罢,众人尽皆侧目。于黄更是惊奇万分。“云兄可是红……”云行天见大门已开道:“诸位——请。”于黄领先引荐道:“这是艮位史俊有点小小的伪娘。”云行天看眼前男子红妆艳抹摇头不语。

又走几步,一群小弟齐齐赶到,各个手拿利器凶恶难看。云行天问道:“这是……”于黄道:“这是狻猊大队,黑风阁台面上守卫力量。”云行天皱眉道:“这些人身手一般……”于黄笑道:“这些都是死士,一旦有变拖延片刻即可。云兄里面请……”

阁中阔气十足。正中悬挂猛虎下山图,两名侍女百里挑一,首座之上乐郊面如冠玉剑眉入云。两侧黑衣豪雄尽皆身手不凡。

“这是蔽阁阁主乾位乐郊。”于黄郑重介绍,“这位就是云行天。”

乐郊靠在长椅居高临下道:“你就是云行天。”云行天平静道:“你就是乐郊。”

“嗯?”下马威无效,乐郊又道,“听闻你们行天镖局打破鹰愁涧竞速榜可有此事?”

“嗯。”

“哈哈!我们黑风八骏半月前的记录你们打破也不足为奇。”乐郊笑道,“不知你们用了多少时间?”

“九十分钟,”云行天谦虚道,“多点吧。”

众人议论纷纷,乐郊身体前倾道:“安静。云兄,敢问你们完成度是多少?”云行天面色难看陷入思考。

“我看他们是直接冲最后的马花同去的。要不然解释不通啊。”

“看他那表情,就也只有这种可能。”

乐郊躺在椅背吩咐侍女扇扇子:“云行天,你忘记了么?”“忘倒是没忘,”云行天窃喜地说,“理论上算是百分之百吧。”

“开什么玩笑?”

“这里不是马戏团。”

“吹牛皮也是一种罪。”

乐郊看不清云行天的笑脸端坐道:“云兄,门前应对之诗可是有感而发。”云行天微笑道:“不是。乃是一位故人相告。”“敢问云兄那位故人姓甚名谁?”

“不便说不便说。”云行天摆手道。

“哼!云行天!”乐郊站起身趁机发难道,“此事涉及本帮辛秘,若是你不能如实相告,乐某怕是要得罪了。”

房间温度骤然降低,周围目光宛如群狼。云行天一步未退说:“这就叫欲加之罪么?”说完,双手倒背风轻云淡。

“报——”剑拔弩张的局势微微扭转,“夺命小径被攻破。”

乐郊怒道:“来了多少人?”“三人。”

于黄收起兵器走近云行天问道:“可是云兄人马?”

云行天扭头对于黄说道:“估计是我的人,可能是没骑马。”

“杀了他!”

“杀了他。”

群情激奋的众人只等乐郊一声令下。于黄摆手道:“且慢,云兄深处龙潭泰然自若,在下佩服不已。那几位朋友怕是凶多吉少,毕竟擅闯黑风阁是死罪。”云行天转身道:“行天镖局还有一空位,不知于兄可有兴趣?”

“杀了他,臭挖墙脚的。”

“谁给你的自信。”

就在乐郊准备痛下杀手之时,门外有人来报:“禀阁主,坎离两位首领遭遇偷袭,如今生死不明。”乐郊上前几步道:“看清来人模样否?”“来人出手太快,我等……”“滚!”

云行天笑道:“乐郊,我劝你还是现在动手,否则我的几位兄弟来了……”

“乐某还怕你不成。”话音刚落断木之声爆裂,一位红衣伪男跌落内门惨死。

“艮位史俊,死得真俊。”

“一剑毙命,来人不简单啊。”

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三息之后,蓝白衫剑客推开内门缓步而入。三尺寒刃如霜雪,高瘦冷俊冷刻舟。整个房间如坠深潭。云行天赧然一笑道:“劳烦冷兄了。”冷刻舟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站到云行天身边傲剑而立。

“这是谁?闯过几阵毫发未损。”

“关键是他的气息居然如此平静。”

“这是谁?怎么从来未听说过。”

乐郊勉强道:“云兄,还未请教这位朋友贵姓?”云行天看了一眼冰块脸道:“冷。”乐郊尴尬地说:“还真冷。”于黄眉头深锁道:“可否告知姓名?”冷刻舟收起长剑道:“冷刻舟。”

“名剑山庄冷刻舟。”

“襄阳不败传说剑客。”

“幽冥剑客冷刻舟。”

乐郊失态道:“原来是襄阳剑侠冷刻舟,失敬失敬。云兄你居然有这样的朋友?”云行天低头不语,冷刻舟道:“不是朋友是主从。”乐郊面露喜色道:“呵呵,我等实在不知云行天是冷兄的手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冷刻舟道:“云兄为主我为从。”

“我没听错吧。”

“我想是我幻听了。”

“搞笑尼玛。”

忽然门口处丢进二人,正是钱家兄弟。钱豹双腿扭曲,钱龙双手抽搐。

“哈哈!云兄、冷兄我来晚了。”虎背熊腰的汉子笑道,“收拾这两人废了不少时间。”

“金翅大鹏康林。”

“十三飞蓬最狡猾最难缠的康林。”

“老三金翅大鹏。”

于黄拦住康林道:“康兄莫非也是行天镖局之人?”康林和于黄素有交情语气平缓道:“正是。云兄,你看这于黄当个杂役如何?”“正和我意。”云行天说笑道,于黄摇头后退。

乐郊哂道:“金翅大鹏康林没想到你也坠入邪道。”“金翅大鹏已成过去,在下行天镖局黄翅虎康林。”康林站在云行天身前道,“老李不知去往何处了?”

“都给我让开。”头发蓬松的老李踩着一人肩头,飞身跃到中心道,“行天啊,我看这旗子不错便顺手拿来。等回去重新裱一下,还能用一阵子。”

于黄身子一颤,乐郊怒道:“你这老不死的是谁?”老李语重心长地说:“少年,按辈分说我是你爷爷。”

云行天接过旗子走到于黄身边说道:“于兄,这面旗子有些旧了,改日你做一面新的,亲自送我镖局如何?”乐郊大怒拔出大刀要战:“欺人太甚。”冷刻舟、李卫东,康林取出武器互成犄角站立中央面如镜湖。

“且慢。”云行天高喝一声道,“乐郊你不是想知道我那位故人是谁么?”

“现在说了也没用。今日我必取你性命。”乐郊失控道。“大哥,不如听他道来。”于黄分析局势心道乐郊也太鲁莽了。我们这些人连康林都留不下,何况那冰人冷刻舟。

“好,你且道来。我让你知道靠山也有高低之分?”乐郊横刀道。

云行天怜然一笑道:“她叫林曼儿,江湖人称太上无情剑。”

如闻炸雷,乐郊把持不住后退几步仰在椅子上劝退左右侍女。黑风七位高层也心如死水,整个卧龙阁陷入死寂。

“行天,杀光他们么?”老李战未酣。

“云兄,一声令下。我护你先走,冷兄和老李……”康林也不怕事大。

云行天道:“那个……乐郊,若有机会你提我转达一句话。”

“请讲。”

“就说剑穗之恩不敢忘。”云行天下意识摸了摸胸前道,“对了,不是林曼儿,是蝶仙子。”

第二十四章 望文生义

夜晚海滨蚊子的叫声能掩盖住文明和谐音。

燃起篝火烤鱼,云行天站在礁石旁边不住地望着海平面。“我说这是涨潮还是落潮?我怎么感觉要回归大海了呢?”“放心,肯定是退潮。”刘诗诗吃着烤鱼道,“我说老云,你成天玩游戏不累么?”云行天半蹲着说道:“习惯了。”“那你玩游戏图的是什么?”张宁远擦嘴问道。云行天沉默些许道:“以前是为了钱。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了。”

刘诗诗递给云行天一只烤鱼道:“你也别费脑子拉,宁远就是随口一问。很多事情不会知道原因,更不能知道真正的结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张宁远截过烤鱼说道:“姐姐我发现你说话忽然间像那……那个……汽车摩托车司机。”哗哗的海浪声契合着笑语,三人手拉着手面朝大海许下愿望。

“我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刘诗诗呼喊。

“我想娶最美的女人。”张宁远咆哮。

云行天拉着刘诗诗的手平静地道:“我愿如海,厚积薄发。”

“切——”刘诗诗姐弟异口同声道。

……

漂泊在柳林镇荒郊松树之上,云行天左手持卷潇洒诵读。一只信鸽落在肩头,云行天收起《周易》展开纸条:“襄阳智叟孟易鱼武功不祥学问超高,经常发布中品秘籍任务。唯我独诗。”抬手放出三只信鸽,脚下一点,梯云纵配合柔云步横掠数丈,白衣云行天凌空而去。

飞将军吕高重回遏魂口感喟道:“故地重游,几多愁……老冷,你为什么跟着云行天?”蓝白衫冷刻舟擦拭长剑道:“他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老冷你太钻牛角尖,那次……”冷刻舟收起长剑道:“有些人能打败你一次,就能打败你两次。”

白衣云行天骑着棕红马一路狂飙汇合两人。“怎么骑马来?”吕高不满道,“你不早告诉我。”云行天飞身下马将缰绳丢给吕高道:“这匹马是给你准备的,怕你一会儿跟不上节奏。”冷刻舟微笑道:“那就再比一次。”说完两人同时跺足,冷刻舟幽冥闪现领先一步。“我就不信你们能比过四条腿的畜生。”吕高飞身上马狂鞭急策。

幽冥迅猛冷刻舟渐渐领先;吕高纵马驰骋紧随其后;云行天倒背双手不急不慢。“云兄你就拍马屁吧,哈哈,驾,驾……”吕高扬鞭高喊。云行天微笑道:“路遥知马力,板荡识忠臣。”冷刻舟暗自惊讶,这云行天莫非真是外挂男、穿越者,短短两天轻功又跨一境界。

三人穿过山路,襄阳城遥遥在望。冷刻舟单手横在胸前道:“云兄,一决胜负吧。”“好。”云行天双脚一点横掠数丈;冷刻舟双目闭合连续闪现。落在后面的吕高精疲力尽地道:“你们比畜生还畜生。”

“来人止步。”城门卫高喝道,“襄阳重地不准胡来”

云行天缓冲几步道:“还是冷兄胜了。”冷刻舟放下手臂道:“云兄进境堪称神速。”吕高拍马赶到问道:“云兄,你有什么修炼诀窍么?”云行天太极收势道:“多读书读好书。”冷刻舟倒竖大拇指。

再入襄阳城没有那种扑面而来的新鲜感,也没有独在异乡为异客的隔阂感。三人前往襄阳书院,吕高仍不忘采购一本中品秘籍《飞蝗爪》。

书院坐落城北风景秀美之地。鸭群戏水柳垂岸,画舫浮波弄箫声。

“快看那船上不是孟易鱼么?”吕高说,“白眉、青衫、羽扇,就是他。”

画舫之上孟易鱼歌道:“天地初开有鸿蒙,万法自然道中行。何必苦苦寻心计,世事洞察双眼明。”

“歌者可是孟易鱼孟先生?”云行天高声喊道。画舫缓缓靠近,船头孟易鱼一捋胡须道:“老夫正是。真是世风日下,二男一女总是有说不完的故事。”压住冷刻舟的寒气,云行天道:“孟先生误会了,我们都是男儿身。”孟易鱼羽扇一甩道:“哼,那更是罪过。”云行天拦住要发飙的两人道:“老先生,我们是杨林镇吴尊先生的弟子。”孟易鱼表情精彩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们是想与我猜谜还是辩论?”

叮,触发才高八斗任务(团队)。

在三局比试中获得一局胜利。奖励悟性+1。

云行天上前一步道:“孟先生,晚辈来与你猜谜。”

“你怎么知道猜谜是我的强项。”孟易鱼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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