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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浩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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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一闪,路上的两名卫兵相对着打了个喷气。
“你他娘的喷我一脸。”卫兵甲怒道。
卫兵乙抬起灯笼四下照看道:“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飞过去。”
“看来你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
此时太学院正院,几位副考官因为名次问题争得不可开交。身为主考官的王承在一旁却很安静,他身前的榆木长桌上呈放着三张试卷。大胖副考官拿着一片文章走过来道:“大人,这是胡中庸的公子写的妙文,还请您过目。”
王承接过文章一目十行,片刻之后黑着脸道:“这位宰相的公子叫什么名字?”
“胡长舟,长舟渡河的长舟。”
王承将文章一丢道:“胡长舟?不如把长字去掉,叫胡诌得了。这次的试题是宋元之替,他倒好,写得好人百度哥。”大胖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王承的脸比炭还黑。
大胖不过关,二胖想达标。
“大人,这里有篇惊世骇俗的绝妙文章。真可谓是下笔千言,一气呵成。”
“哦。我倒要看看。”王承拉过字迹工整的试卷,看了不大一会儿嘴撅如鱼。
二胖捡起地下的试卷苦笑道:“怎么样?”
怒不可遏的王承白须根根直立道:“骂完皇帝骂奸臣,除了骂人他就不能说点别的。真是下笔千言汇成一句话——我草泥马(由小风那个吹提供,希望大家热心发言)。”
二胖愁眉苦脸地往后退,王承却一摆手叫住众人道:“你们都过来,看看这三篇文章。”
“我困欲眠。简单明确直奔主题。在科考中敢写这样的文章,更需要力撼千军的勇气。”
“这头猪画的非常有趣,鼻子里插着葱——装象。尤其是这腿画的不伦不类,颇有中肥瘦五
花肉的感觉。”
“咦,这篇文章怎么没见到过?我来细细读读。”
这些翰林中还是有高人的,并非都是双胖那样的空心竹子。
王承会心一笑道:“你就把这篇文章读一下,大家都过来听听。”
“哦。”“哦。”受挫的大胖二胖不悦地走了过来。
那蓝衣翰林展开文章郎朗道:
“元宋之替——朝代更迭,恒河沙数。或曰在君,然宋君比元汗,才学数倍、情才数十倍;或曰在臣,然宋臣比元官,知礼数倍、忠君数十倍;或曰武装,然宋兵之比元戎,民智数倍、兵甲数十倍;其在皆不在,元之替宋在民。元人游牧,猎以为生;生性刚毅果敢,骁勇彪悍;宋民耕种,农以为业,业丰衣足食,便不思进取。辽来犯,以钱给之;金来犯,亦以钱养之。久而久之,民以钱能活之,是故贪享乐而侠丧,求安生而义消。侠义之气殆尽,元人来犯,官无必死之心,民有称臣之意,是以亡之必然。”
“史记立,游侠传。太史公后,无人再敢之侠。之宋家王,豪侠为官员;民间佳话,徐良展朋举。……侠与义不可废。”
翰林读罢大呼过瘾,唯大胖二胖不明所以然。
“诸位觉得这篇文章如何?”
诸位翰林探讨一番,推举蓝衣翰林道:“斯文,立意深刻也字字珠玑。奈何天朝盛世,断断不会容其言辞。不如封此文,再善待此人。”
王承笑笑道:“呵呵,那余下这两篇如何?”
蓝衣翰林说道:“我困欲眠者率真自我,画象类猪者看不出深浅……”
潜伏在房顶的冷刻舟掀起一块瓦片,屏住呼吸向明亮的房中看去。
王承捧起字迹公整的奇文,高兴地读道:“侠与义不可废——李卫东,写于荒字第一号房。”
第八十九章 等了很久
太学院深夜,月光藏在乌云的缝隙里。
在乌云和月光之间,有一只翠绿色的长尾小鸟在自由地飞翔。
嗖地一道寒光从侧面袭来,冷刻舟双掌轻拍翻转身体躲过银芒。嗖嗖又是两道寒光,冷刻舟单脚轻点在屋顶,身体旋转轻松闪避。许是未见过这般身手,侧面的黑衣杀手轻咦一声不再出手。跳到屋顶的龙形吊脚,冷刻舟打量对面的敌人。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也在楼上看你。出手欲伤人的这位女子,三十左右,中等身材,黑衣如狐。当那月光爬出云翳,黑衣男子仿佛从月宫而来。两个人平视没有出手,冷刻舟的性格也不可能开口。
“这人绝不简单。”想到这里,黑衣女子手里抓着三只毒针,冷刻舟则从怀中取出一枚掌心雷。这玩意儿要是响了,大家也就甭任务了。黑衣女子眼睛瞪得牛圆,收起毒针竖起大拇指。冷刻舟也没有继续撕破脸,微笑着将掌心雷藏在袖子里。
王承走出屋子,好像是去方便。扫了一眼岿然不动青年,黑衣女子飘然掠下屋顶。这王承来到后院,守夜的卫士行礼放行。“你们都回去睡吧,今夜不会有什么动静。”支开众人之后,王承谨慎地在后院绕了三绕,最终在一个破旧的房前停下脚步。
用钥匙打开房门,王承刚想进去。“招。”一道寒芒从背后袭来,冷刻舟裹挟着王承落到房顶。“你们是什么人?”王承的思绪还停留在那生死之间的黑影中敌我不分。黑衣女子又丢出七八只毒针,冷刻舟左闪右躲半点不沾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王承移开三步疏远青年。
黑衣女子目光锁定破旧的房门,冷刻舟右手笃定地握着掌心雷。两人再次陷入对峙,看清冷刻舟的面貌,王承恍然大悟道:“这位少侠可是写‘我困欲眠’的考生?”冷刻舟接到任务提示,左手不紧不慢地拉出一条玉带。王承见到玉带双目含泪,任务在这一刻变更。七八只毒针急射冷刻舟,黑衣女子趁机闯进房间。
“还你的。”冷刻舟侧身躲过毒针,掌心雷顺着破洞窗户钻了进去。嘭的一声闷响,一阵黑烟伴着火光腾起在太学院,冷刻舟抱住花白胡子的老人腾身而去。
“后院有情况。”
“大家随我来。”
“怎么回事,你等把守此地不可擅离。”
东西南三路都有卫兵前来,抱着一个人逃跑的青年却轻车熟路。冷刻舟躲到草丛中,王承也趴下身形道:“你怎知那屋中没有人?”“虞家公子如果在房中,门不会从外面上锁。”冷刻舟收敛气息,队队卫兵从两人眼前经过。王承叹了口气道:“只因当年欠下虞方一个人情,老夫才会重新卷入这是非中来。虞承庆的藏身之地,你附耳过来……等此间事了,老夫便入山为道、出家为僧……”
“不必麻烦,我现在就送你去西天极乐净土。”三道寒芒被冷刻舟踢起的沙砾挡落,掌心雷炸翻的黑衣女子手持双钩杀将上来。“我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冷刻舟拉过王承飞身而走。衣衫破洞的裸露女子奋起身影紧追,“想走,没那么容易。”
带着一个人翻过三面墙,冷刻舟亦有些力不从心。“留下命来。”五六只毒针打在一位蓬发老者的包裹上,“少年,手脚麻利点。不少尾巴正赶过来。”冷刻舟道:“你先带他走。”抱着王承飞檐走壁,老李却也精一技而绝天下。
冷刻舟没有带青冥剑来,随手掰下一根细长干枯杨树枝。气急败坏的女子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圆形的令牌周边有六颗骷髅头,中间书写着“黑狐”二字。如是田海峰看到,恐怕会第二次大小便失禁。这阴煞骷髅令周边的骷髅越多,代表此人在阴煞教的地位越高;而且六颗骷髅表示这女子在阴煞教是长老,“黑狐”则是玩家专有的封号。
“找死。”黑衣女子将骷髅令翻转,六只冤魂徘徊在冷刻舟身边。
叮,您中了鬼缠身。
一定时间内,移动速度降低、武功伤害降低、内力恢复速度。
冷刻舟单手持着树枝,摆出另一手淡然道:“请。”
“黄蜂尾后针。”背对冷刻舟甩出一排暗器,黑衣女子翻身喝道,“周迅——画心。”手中的双钩前后袭来。冷刻舟脚下一点腾身而起,在如雨的银芒中毫发未伤。手中树枝如蟒蛇吞兔,反攻女子的双目。在云行天成名技面前,女子收回双沟护住脸面。空中的冷刻舟改刺为敲,借着力道再次飞起。“骗我——”啪地一声脆响,无数木屑打得女子眼睛流泪。冷刻舟飘然一掌,未想到正拍在此女胸前。微微动容后,冷刻舟再次发力彻底震开女子。
“算你狠。”女子自知不敌,又见四周火光靠拢,冷哼一声飞身而走。
冷刻舟寒冰的脸还是沉默,占了便宜却好像吃了大亏。
与此同时,老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王承带出太学院。王承认出老者是荒字第一的李卫东,久仰的同时也摆出学问家的样子道:“为什么把我带出太学院?”老李嘿嘿一笑道:“你现在回去早晚难逃一死。不如就此远遁,乐得逍遥快活。”王承犹豫片刻问道:“敢问那个纹身男也是你们一起的吗?”老李放飞柳林雀道:“羞与为伍、耻与为朋。我先送你从北门出去,你到辽东先避避风头。只是怕你适应不了那的气候……”王承捋白须道:“塞外也好,江南也罢,只要是在中国,老夫便可去的。”“是啊,学了孔孟,吃喝不愁。”老李换上御赐霸主套,提着长枪向北门而去。
单说黑狐女子逃回锦衣卫衙门,外围身份不低、武功不弱之人尽皆侧目。若借着火光仔细看,可以发现武当绝尘剑断天涯卑微的身影。
内堂里,红袍大太监文鸢、蟒服指挥使陈坤、阴煞教大弟子杜天明、丐帮副帮主白奇四人正在商讨如何戕害太子。黑狐忽然衣不遮体的闯了进来道:“有事禀报……”
“你擅闯内堂已是死罪,若是言之无物定杀无赦。”杜天明是职业游戏玩家,长期的宅男生活让他腰肥肩宽、双目如电。听到杜天明的话,黑狐颤抖着双腿有些害怕。
首座的文鸢放下茶杯道:“看你把姑娘吓得,你抬起头来慢慢讲。”
“文督主让你说你就说。”杜天明冷声道。
黑狐平和心态道:“我奉命清扫太子余党,无意中发现虞方的独子虞承庆还活着……”
“素闻虞方有一独子号称神童。五岁识诗书,七岁布兵阵,乃是个天才。如今周怀安在西域招兵买马,若是这虞承庆前去助纣,我们的日子可就难了。”丐帮副帮主白奇道。
文鸢面色难看地道:“姑娘,你继续说。”
“是。我连番打探发现王承有极大嫌疑。故而这次夜探太学院,本来想将他的头颅取下,却遭到一位剑术超绝的武林人士袭击……”黑狐委屈地说完大概情况。
命人取来一枚大还丹交给黑狐,文鸢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虞承庆,本座定让你化作春泥。陈坤——”“属下在。”
“我命你即封锁四门,就是一只麻雀也不许放走。”文鸢补充道,“把他几个也带去。”
陈坤称是,走到门外说道:“你们几人跟我走。”“是。”断天涯的声音要多狗有多狗。
文鸢哼一声坐到椅子上,看着橘子熟了的女子道:“你可有办法追查到那剑客?”
“有,我在他身上中了狐灵引。”黑狐强忍着和文鸢对话的呕吐感道。
文鸢刚要派将,阴煞教大弟子杜天明笑道:“不就是一个剑客吗?不必劳烦大督主上心。黑狐,你去分舵带二位长老过去,务必把人头拿回来。”
“是。”黑狐躬身退下心道,“两个?够么?”
分舵是未名湖西侧的一处山庄。加上黑狐,阴煞教的十二位长老全部到齐。
下六位长老是:黄豺、蓝豹、黑狐、紫貂、白鹿、青犬;
上六位长老是:狻猊、貔貅、狴犴、嘲风、睚眦、囚牛。
黑狐言短洁说道:“奉大师兄之命,请诸位长老随我杀敌。”
大长老囚牛闭目道:“什么样的对手需要我们都去?”
“就是。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青犬不满地说。
“既然是大师兄的手令,我们还是走一遭吧。”
“是啊大哥,我们且去玩耍一番。”
黑狐是十二长老中唯一女性,除了顽固不化的囚牛和欺软怕硬的青犬没有人会刁难她。
“青犬和我留下接应二师姐和黑护法。”囚牛端坐如山道,“你们就随黑狐去吧。”
青犬不满地说:“虐人的时候总不让我去。”
黑狐放出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道:“多谢大师兄。大家和我来,那剑客在太学院方向。”
话说冷刻舟甩开卫兵的围堵,来到被炸毁的后院。正应了那句老话,最危险的也是最安全的。
乌云遮盖了月光,冷刻舟在阴沉的天空下擦拭着盗来的宝剑。
望舒剑,徒有神器名字的镔铁剑。
细长的剑身更有利于刺,白如凝脂的剑身更适合观赏。
看着月亮就能想起你。——节选自《太学院的厨子给宰相夫人的信》。
一片乌云淋下几滴雨来,不知不觉间,六位身着各异的围住黑衣宝剑的冷刻舟。
“你一直在等我回来?”黑狐此刻的疑惑地问。
冷刻舟默然地抬起头,转了一圈把六人看遍,方才平静地说道:“这一更,等了很久。”
第八十九章 不来一发
上回书说到阴煞十长老齐聚太学院,这回文当有强盗吕高炮轰北京城。
言归正传,先说冷刻舟持剑道:“这一更,等了许久。”
黑狐有九位长老助阵气焰嚣张道:“留在这里是你今生犯得最大的错误。”
“哦?”冷刻舟岿然不动。
黑狐以为稳操胜券不禁道:“阁下剑法高绝,天下剑客无出你左。可惜你的自大害了你。”
“和他废什么话?”
“就是,杀了他一了百了。”
黑狐一摆手开导冷刻舟道:“阁下这份镇静的气度让人佩服。我就介绍下这几位长老,也好让你死得明白。”
冷刻舟放下长剑道:“也好。”
“左手边拿鱼叉的是黄豺、右手边举长棍的是白鹿、左后方带拳套的是蓝豹、右后方别腰刀的是紫貂,堵住你去路的是上长老貔貅,而我是双钩黑狐。不瞒阁下,这次我们可是花了血本要把你的命留下。”
冷刻舟道:“凡事岂能尽如人意。”
“好一个凡事岂能如人意,早就听闻名剑山庄有个弃徒剑术极高,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碰上。”说话的中年壮汉手里拎着两柄流星锤,“在下阴煞教上长老睚眦,这位是嘲风,”手拿狼牙棒的汉子咧嘴一笑,“这位是狴犴。”手拿开山斧的汉子鼓起肱二头肌。
这八位长老在阴煞教的地位和实力毋庸置疑;就算拿到江湖上,貔貅、狴犴、嘲讽、睚眦四人也经得起推敲。这样超豪华的阵容,可以算做是阴煞教的梦之队了。
冷眼冷脸冷刻舟冷道:“果然是一群畜生。”
“你找死!”
“受死。”
左边黄豺鱼叉招呼,右边白鹿长棍掠阵。长棍在江湖上很常见,熟话说“年刀月棍一辈子枪”,虽然这长枪和长棍只差了个铁疙瘩,但上手的感觉截然不同。鱼叉这武器在江湖上鲜有人练,也没听说过哪家高手留下过叉人的秘籍。冷刻舟一剑西去,反身紫气东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把长剑反压棍叉。
“呀。”
“哈。”
白鹿、黄豺自视甚高,如今被冷刻舟反制,各自喝一声拿出压箱底的手段。
冷刻舟不为所动,外摆腿踹开白鹿,身影腾起凌空反刺。
“小心。”黑狐的提醒还是迟了,冷刻舟细细的长剑扎透的了黄豺的头颅。“你……”黄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从眼睛里插死,插人者必被插。五招几乎就是一个照面,可怜黄豺长老魂归天际。“啊啊——”白鹿见好友惨死,腾起身形长棍如泰山压顶。冷刻舟背过长剑弯腰屈身,棍影正好砸在剑身。千斤之力让地面为之一颤,“哼!”冷刻舟冷一声,旋转身体剑影如开海棠花,一片海棠的叶割破白鹿的喉咙。六招几乎也是一个照面,两位长老尽丧于冷刻舟剑下。
推到死不瞑目的白鹿,冷刻舟背过长剑冷道:“下一个。”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冷刻舟属于沉默的前者,而且是爆发出是两个沉默的力量。
在寒冷刺骨的氛围中,上长老睚眦喃喃道:“这不可能……”
“我要为白鹿兄弟报仇”、“纳命来”蓝豹、紫貂怒而来战。冷刻舟长剑摆动,长长剑身在月光下如流水。蓝豹拳法近不得身,紫貂的短刀也无用武之地。三招过后,冷刻舟再次腾起身,有了前车之鉴,两人急速退开。“哦?”冷刻舟有些意外,从怀中取出一枚回春丸默默服下。
这服药的举动气人的程度高达五颗星。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双手抡起开山大斧,狴犴猛冲过来劈脑袋。冷刻舟双腿交叉,转身躲过大锤,细细的长剑点在狴犴胸前。“哇哈哈。我的盔甲你是刺不穿的。”望舒剑剑尖冒出火星,奈何不得身穿宝甲的大汉。这就好比是橙色和白板之间的差距。
“我们上。”蓝豹、紫貂见有战士吸伤害,立即飞身进入战局。
睚眦示意对面的貔貅助阵,“量剑法高朝也休想活命。”貔貅靴前探出两把匕首,腾身而起十八路割肉连环腿。第一次面对战阵的冷刻舟格外冷静,每一次都借助狴犴的反震之力,躲开左右上三个方向的攻击。那黑衣长剑冷峻的面容在太学院里如同开挂,三人数十招也未能占得上风。
黑狐看不下去道:“此人越战越勇,长老宜早做决断。”
“黑狐,你是怕了?”提着狼牙棒的嘲风说。
旋起两个流星锤,二长老睚眦恨道:“此人莫非是妖怪不成?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二师姐能敌过他。不行,全力围杀此人,此人绝不可以走出这个院子。”
嘲风大步流星、黑狐毒针射出,睚眦舞动流星锤,加之貔貅三人,冷刻舟一剑抗衡的是六位顶级高手。踮起脚尖踏在开山斧背,冷刻舟硬受蓝豹的敲山震虎式,倒吊拉住狴犴的头发往后一背。“啊——”带血的头皮被冷刻舟撤下,狴犴撇下巨斧抱头哀嚎。侧身滑步躲开毒针,长剑剌在狴犴身上只有火星。冷刻舟紧贴着狴犴,睚眦等人也不敢贸然出手。“哼。”冷刻舟拔地而起一剑从上往下串了糖葫芦。
黑狐看到狴犴嘴角咕咕的鲜血,呼吸有点困难。
“不惜一切代价留住此人。”睚眦大喝一声甩出流星锤。折损了三名长老,这黑衣青年无论如何都必须死。
“杀——”
“杀——”
五位长老再难镇定,纷纷拿出压箱底的本事:蓝豹身法徒然增速,连环拳如映日荷花‘;紫貂双叉频频攻击下三路,好像两只螃蟹在沙滩大战;貔貅的连环腿专攻上方,探出的匕首如两颗锋利的牙齿;睚眦的流星锤带起风声,三尺之内隐隐有肉跳之感。唯独黑狐,在见识过冷刻舟手段之后,心中有了恐惧招式以进为退。
冷刻舟长剑舞幽冥,招式大开大合,有时候甚至以伤换伤。“这人年纪轻轻,心境却如此老辣。这样的年轻人绝不能留下……”睚眦越战越心惊。“受死。”紫貂报仇心切双叉上扬,冷刻舟双腿不再受制,顿应声用左臂挡住钢叉。噗噗两声,鲜血从黑袖里喷了出来。冷刻舟面不改色,高摆腿踢飞空中的貔貅,手中的长剑斜刺出去。角度、时间、位置精准无比,蓝豹收力不及,眼睁睁撞到长剑上胸透而死。
“死——”愤怒到崩溃的睚眦拼命抡起大锤,冷刻舟拿左肩顶住貔貅鞋前匕首,反转剑身欲割断蓝豹的脖子。蓝豹看不到前面的流星锤还死命挪开冷刻舟,冷刻舟顺势一动,蓝豹被流星锤暴头,四分五裂的血肉洒在黑狐身上。“给我死。”崩溃到失去理智的睚眦双锤齐砸,蓝豹的尸身刹那儿碎成万段,冷刻舟躲闪不及倒飞出去。
黑狐满脸是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睚眦飞身上前双锤高举道:“还不死。”
“幽冥——闪。”原本倒飞的冷刻舟单手掩面,诡异地出现在白光划裂屏幕。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遍太学院,忙了半晚上上的守卫们再次从梦中惊醒。
“什么声音?”
“什么东西碎了?”
“都起来,赶往后院。”
冷刻舟不可思议地出现在睚眦背后,垂下右手,放下长剑。睚眦转过身目光充满了一句话——“这不可能。”随后胸前的流星锤裂成四片,身体从人中一分为二。
残存的貔貅害怕地后退道,“这不可能……”
“这……”黑狐一动不敢动,眼前这个青年仿佛是地狱来的魔鬼。
冷刻舟右臂鲜血流淌,胸前一大片黄白,冷峻的五官浸在血中,虚弱的目光扫过两人。
“下一个……”冷刻舟的声音如同寒冬冷风。
“疯子,有种你别走。”貔貅单脚点地纵身而逃,冷刻舟仗剑柱地冷笑一声。
女人的弱点暴露出来,黑狐双钩笔直径奔冷刻舟首级。“我要杀了你。”
“嗯?”冷刻舟长剑挑起尘土,借着助力飞到空中。
生死一线,黑狐扔出双沟挡住剑影;为时已晚,冷刻舟改刺为砍,捎带着黑狐的右臂落下。就算这时的冷刻舟站立不稳,黑狐却也失去了一条右臂。
“算你狠。”独臂的女人咬牙离去,迟来的火把照亮太学院。
月亮又被乌云遮住了脸。
五官冷峻的黑衣青年端坐在中心,周围横斜着六具残破的尸体。太学院的守卫茫然地看着冷刻舟服药疗伤,现场大地留下疤痕依旧触目惊心。没有人关心这六人生前如何显赫,没有人在乎青年原来如何卑微。有些人死了,而有个人还活着。
……
京城北门的场景更加惨烈,城门处鲜血流成了小溪。
老银枪李卫东身穿目前最顶级的套装,左突右杀如入无人之境;躲在角落里的王承看得热血沸腾好像年轻了十岁。
“杀——”
“杀了这老东西。”
喊着口号守门玩家如潮水般地涌出来,老李服下回春丸如大海礁石。两者相遇,潮水变成了无数飞溅的浪花。
老李杀得兴起唱起了两句老歌——
“一曲情歌绕山梁,一首悲歌震四方……”
“一袭美人传佳音,英豪挥剑斩飚狂……”
……
锦衣卫玩家有的直接选择了下线,但大部分审美感差的人还在坚守。
正在锦衣卫龟缩到城门的时候,矮个子鹰钩鼻的吕高出现了。
“喂,老李,我来了。”
王承露面道:“纹身男,老李他说你有办法对付这铁皮城门?”
吕高英气十足地说:“磨砺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及锋而试,看我手段如何?来啊,把那笨家伙给我推上来。”
哎呦嘿的号子响起,一群没有往返路费的落地秀才拉着一门铜炮缓缓开过来。
“国产大炮。”
“我擦,还带作弊的。”
“杀啊!”
锦衣卫玩家惊呼着再次杀过来。吕高和老李急忙出手,大炮不可思议地滑行着。
“真没用。”吕高不满意地说,“怪不得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老李帮忙固定好炮身,又提着长枪杀退锦衣卫玩家。文人小说下载
蒙着脸的徐南明小声道:“吕兄,已经填装妥当。”
“老李——你来——”
李卫东闻言虚晃一枪退到炮尾,吕高慎重地将火把交给他道:“炮弹有限,省着点用。”
老李夺过火把高喊道:“城门的伙计,一路走好啊!”
轰隆,砰砰砰,叮当,啊啊啊……
城门的巨响震动整个京师,炮弹落点血肉横飞。
李卫东擎着火把满意地说道:“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不好。”王承回头发现如蝗虫般的锦衣卫、六扇门群正冲过来。
“京城就是京城,城管的反应就是快。”几名秀才将炮弹装填完毕,老李一脚将炮口扭转道,“少年,不来一发?”
第九十章 不够还有
第九十章 不够还有
………………………………
单说貔貅仓惶地逃回阴煞教分坛。
“慌张什么?”杜天明高居首座皱眉道。
貔貅心有余悸地道:“死了……死了……”
“他死了,你慌张什么?能死在八位长老手下,也算不枉此生了。”
貔貅嘴唇发白地道:“几位长老……死了。”
“长老……死了?”杜天明怒而起道,“你说什么?”
囚牛、青犬难以自持,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
貔貅颤抖着双腿道:“几位长老都死了。”|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貔貅低下头道:“那剑客武功极为高强,我和几位长老群而围攻……”
“你别说了。这不可能。睚眦、嘲讽、狴犴……这几人……不,这绝不可能。”杜天明圆睁双目说道。
“大师兄,许是对面有埋伏。”囚牛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啊,凭着黑狐他们的本事,绝不可能……”青犬义愤填膺地说。
杜天明走下高抬逼问道:“说,他们有多少人?”
貔貅不敢承受的杜天明的怒火,唯唯诺诺地道:“只有那黑衣剑客一人?”
“一人?”
“一人?”
囚牛、青犬两人眼中闪着寒芒。
“哈哈、哈哈、哈哈……”杜天明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很好,很好。”
“大师兄。”
“大师兄。”
杜天明脸沉如铅道:“很好,很好。我阴煞教出动八位长老,反被人家一人一剑杀了七个。很好。哈哈。很好……”
貔貅默默地退后几步,奈何杜天明短刀奇快无比。“啊……”貔貅惨叫一声,一只左手血淋淋地掉在地上。
“大师兄。”
“大师兄。”
囚牛、青犬两人兔死狐悲急忙搀扶貔貅。杜天明收起短刀道:“我这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我阴煞教的长老绝不能白死。”
貔貅躬身道:“大师兄说的是,我甘愿受罚。”
囚牛、青犬心里一琢磨也是。这家伙是练得是脚法,缺了一只手也没啥影响。
“大师兄……”逃得一命的黑狐看到断臂的貔貅欲言又止。
看到黑狐进来,杜天明冷声道:“你这手臂也是那人砍的?”
“是……唉,那人武功太强了。”黑狐低头道。
杜天明石油般的脸燃气大火道:“很好、很好,那黑衣剑客莫不是三头六臂不成?我阴煞教八名长老,六死二伤,这样的人物我有必要亲自领教一番。”
“不可。”
“不可。”
杜天明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俩莫非认为我会输给那个剑客?还是说你们被他那剑客杀破了胆。”
黑狐刚想说话,轰一声跑响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杜天明沉稳地说:“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们且说那剑客在哪?”
黑狐苦涩地说:“禀大师兄,那剑客应该还在太学院后面。他好像是有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糟了,那家伙不会有同伙吧。”
轰隆一声震颤,杜天明破口大骂道:“什么人在北门打炮?”
“天明兄。”丐帮副帮主白奇带着五位武功不俗的弟子前来拜访。
杜天明皱眉道:“白副帮主,这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白奇看了看两个残废道:“哦。文大督主派人传话过来说,京城北门有恶贼闹事,命我等前去助陈坤一臂之力。”
“陈坤?那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我杜天明才不会过去捧他臭脚。”
“是啊。这明显是拿我们兄弟的命换他的荣升。”白奇好事地问,“我看几位长老状态不是很好,阴煞教有什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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