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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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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不料高小利还在浑身打抖!

“高小利,昨晚是咋会子事呢?你是咋整的呢?连尸体都不见了?”

村长的问话,要放往日里去,是很有权威性的。

得到村长问你话了,只怕你得点头哈腰地回答呢。

但是,今天的高小利却大不一样!

他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全身弯曲着,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着眼,打着摆子,就是缄默不语。

村长是个生活阅历丰富的人,掀开被子时闻到一阵极大的汗臭味,就知道高小利昨天晚上被吓得不轻!

村长立即转身走到高小利房子外面,大声叫唤道:“高木叶,叫村里高家驹的老婆即刻跳神,十分钟后来告诉我!”

那个叫做高木叶的“哦”了一声,就真的转身想跑去高家驹的家。

他刚转身,就见村长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来,然后在他耳旁耳语道:“十分钟后,你在附近跑一圈儿,然后气喘喘进屋来大声告诉我,说神婆跳神了,没事儿了。昨晚是不小心大家碰上面的,现在他们已经走了。明白吗?”

高木叶听了起初一愣,随后醒悟过来地点点头,笑了。

高村长转身返入高小利的屋子里去,反抄了手在堂屋里来回地转。

后来干脆拿出旱烟来卷上一支“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十分钟后,高木叶照足村长的吩咐,在附近跑得自己气喘吁吁了,才咋呼着冲进高小利的家,说:“回村长……村长话儿,神婆跳了……跳了神,说,昨晚……昨晚是误会来的,算错时辰了,弄得大家见了面,还说不好意思呢……呢……”

“咋就弄错时辰了?还弄得大家见面了?”村长继续咋呼道,还对着高木叶眨眨眼,意思是你继续编啊,得让里面躺在**上的高小利信才行啊。

那高木叶平日里就是个诚实人,那会胡弄人呢?听得村长问他事先没教过怎么回答的说话,又见村长向他眨眼。

知道是要他回答问题了,就是不懂如何编谎话回答。

他心里一顿,倒没话了。

可村长的眼睛眨得更勤了,他又不好不答,只好胡乱应道:“可不就是弄错时辰了嘛!风大,那柱香燃得快,结果,提前出来了。”

“哦,出来娶亲是吧?”

“就,就是。”

“那现在怎么了?”

“现在?现在……”

“对,现在应该走了对吧?”

“呵,呵,对,对了!现在他们已经走了,没事儿了。”

要说这么漏洞百出的对话,清醒的人一听,就知道作假。

那阴间计算时间也是以燃香来算的吗?

岂不是阴阳两界都得买香烧了?

那祭品业岂不是销路大增了?

真是屁话连天的说话。

可高小利是被吓着了的呀,村长和高小利前面说什么来着,他都没往心里装,只有后面那一句“现在他们已经走了,没事儿了。”才使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自言自语道:“走了?走了就好了……”

“高小利,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长见高小利松过一口气来了,还能自言自语了,知他惊魂已过,就走进卧室里来问高小利道。

“哎,村、村、村长,别、别说了,昨晚真的撞鬼了。”高小利说着,怯怯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村长。

那对视的一瞬间,村长看到,高小利的眼睛里竟然是那么的空洞,那么的没有了神彩!

第445章 上山抢尸

“呵,真有这等奇事?不妨说来听听?”

“我和向京守到下半夜的时候,公路边的树林中,突然闪出了几条黑影,他们伸直双手,并拢双腿,一跳一跳地向前跳来。起初我还以为看花眼了,岂料他们突然长叫一声,吓得我直哆嗦。后来就向着高振兴的尸骇‘嗷嗷’嗥叫!那种阴森恐怖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我和向京都被吓得不敢哼声。那几条僵尸仍然在‘嘭、嘭、嘭’阴沉沉地跳近高振兴的尸体来。时不时还会发出震人心魄的嗥叫和拉风箱一样的喘息声。高向京的裤子还湿了一大滩子,后来就低低发一声**,头一歪,昏厥在草地上了。”

“呵,真的撞鬼了?都举起双手向前平伸着?”村长问。

“可不是。”

“还拉风箱一样地喘息?”

“是呀。这可是我们亲自听到的。”

“你肯定你没有听错?”

“咋会呢?还喘得嗥叫时也断断续续的。”

高小利在讲述昨晚的经历时,声音仍然颤栗不已。

他哆嗦着接着说:“我一见这个情况,就站了起来往村子里跑。后来回头张望了一下,只见那几条僵尸正一起下蹲,又一起站立起来。那个死鬼高振兴,竟然站了起来,也和僵尸们一样伸直了双手,有一个僵尸还蹲在他的前面,伸近头去听他做布道和祝福呢,后来就一道消失在公路旁的树林中去。”

“**你妈的屁,真是生人不生胆!”村长听后指着高小利大吼一声,吓得一旁的村民怵然跳了起来。

“村长,你这是咋了?我咋就生人不生胆了?当时那场面,只怕你守夜你也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

“我呸!真是枉为堂堂男子汉。也不分析一下,那是司机带人来抢尸!目的就是要毁灭证据!鬼真的和电影上映的那个样子一跳一跳的吗?谁不会对天号叫几声?跳累了不?拉风箱喘气!鬼什么鬼?鬼也喘气吗?不是断了气才下阴间的吗?分明就是人扮鬼跳,累了,喘大气了。还蹲下来听死鬼高振兴布道和祝福呢!高振兴懂得布道么?他生时谁见过他布道了?那是那些抢尸的人蹲下来,要把竖起来的高振兴往肩上背,好往山上走去!要真是鬼,高向京就回不来了!都和鬼接触了,岂能让他活生生睡到天亮啊?”

听村长这样一分析,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只是一时之间,不知去哪里寻回高振兴的尸体。

那可是无良司机撞人逃逸的证据啊!

是高振兴妻儿索要赔偿款的依据啊!

可恨的是,这个无良的司机,居然回来装神弄鬼,把尸体也抢走去,要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千刀万剐了他不解恨啊!

村长瞟了一眼高振兴的婆娘,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突然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自然两眼红红又可怜兮兮地回望着村长。

村长顿时无限的怜香惜玉之情涌上心头,于是振臂一呼,叫大家自己组成三两成群的小组,分头到附近的山头去找。

“他们会把尸体搬去哪儿?无非就是找个地方掩埋了,不让交警找到证据,查不出是那辆车撞死人罢了。兄弟们,加加劲儿,为振兴家可怜的媳妇和儿女们找回振兴的尸体,通过警察侦查找到肇事司机,讨回些赔偿金吧,让振兴兄弟好好安息吧。”

大伙儿听了村长的说话,都深有感触、深受感动,纷纷自愿组成几十个小组,分别到附近的山头去找寻高振兴的尸体。

村民们刚刚离开村庄不久,就有交警寻上门来了。

在村口玩的小朋友把两个交警带到村长面前,指着村长对交警说,警察叔叔,这个就是我们村长了。

交警就向村长问好,问是不是你们村报交通事故的?

村长连忙说是啊是啊。

那么在哪儿出的事呢?

现场有没有保护好啊?

什么?

尸体被肇事司机偷走了?

这么说,现在你们是没有被车撞死的尸体了?

那么,车祸现场保护好了没有?

没有?

天啊!

什么都没有,只凭你们的那个报案电话,就害我们跑几百公里而来,真是太荒谬了!

什么都没有,你叫我们查什么案呢?

村长被交警一连串的质问,气短得不行,羞愧得几乎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更把仇恨与火气记在了偷尸贼的身上。

下午时分,有一组出去寻尸的村民,他们跑了大老远的路,终于在一个不大的山坡上寻到了。

但是,镇里的警察守住了,不准背回来,说要等上级来人处理。

“岂有此理!我们村的尸体我们自己处理。再放在山坡上冻两个晚上,白日又被太阳晒,到我们得回尸体,早就变形了,交警还能从尸身上看出什么啊?镇派出所的人不允许我们背回来,我们就千军万马去抬回来!”

“对,我们一起去把尸体要回来……”

“要回来……”

这是一个桀骜不逊的村庄,有一种有事就全村出动的传统。

平时依靠人多势众得过不少好处了,当然知道聚集的力量和意义。

此刻,他们显得义无反顾地要前往山坡上抢尸。

他们吵嚷着,纷纷抄起家伙聚拢在一起。

“大家别嚷嚷了,听听村长怎么说。真不知是什么人物守护着尸体,竟然敢不归还我们!难道他们会帮我们村的人入土为安吗?不归还尸体我们,他们帮振兴兄守灵吗?”

“可不是吗!在这里,我们还真未见过如此不同人情的恶人。”一个年少气壮的小伙子一边整理手中的扁担,一边叫嚷道。

“我们就是这里的恶人!”另一个村民戏谑道。

众人皆笑。

高姓家族的长老高水源,这时从地上试了试手上刚磨得锃亮的杀猪刀,站起身来,举起杀猪刀在空中晃了几晃,那被磨得锋利的、刺眼的亮光,在空中闪烁了几下。

高水源于是大喝一声道:“出发,到雪山坡上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不归还我们道会里的人的尸体!村长,你留在村里,你是有政治身份的人物,这种场合不好出面。我带他们就行了。”

第446章 隐藏山上

村长听得高家族长的提醒,低头想想,反抄着手在权衡利弊,后来还是很感激地抬起头来看看高水源族长,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侍弄自家牲畜去。”

说完,村长反抄起手来,转身挪着他的八字步走开了。

村民们看看他的背影,竟然很理解地不哼一声儿。

他们自觉地围在了族长的身旁,在静听着族长的一声令下。

族长一看,时机到了,低吼一声:“走!”

很快,全村青壮年爷儿们就聚在了一起,浩浩荡荡直奔雪山坡而去。

他们晃荡着手上握着的长棍、扁担、菜刀、杀猪刀、橡皮弹弓等一切能作为武器的物件,嘴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把别村的村民都吓着了,归缩在自家房门下、菜地里、树干底,吃惊地看浩浩荡荡的村民队伍在眼前经过。

在上山的公路上,一个满脸疲惫的女子,她短头发流海下戴一副茶色的、不知是作装饰用还是真的近视用的眼镜,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站在公路边,微张着嘴巴,默默地看着队伍在自己的身旁经过。

“听好啦,诸位,雪山坡就快到了。在未弄清情况之前,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搞清楚他们是故意刁难我们,大家就不给面子他们!”

族长高水源在人群中大声地提醒道。

其他几个族里有威望的人也自觉地围拢在他的身旁。

远处,雪山坡上比之前那个村民寻尸组看到的,多了许多警察。

他们围绕在高振兴的尸体旁转来转去在观察着,有些警察在拉警戒线,有些则在对着尸体拍照。

县警察局长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对着警察们催促道:“诸位,请动作快些儿,这里的民风比较飚悍,等到他们近来我们仍在动他们村人的尸体,会误会的。”

“喂!这是我们村民的尸体,是被一个无良司机撞死的。这个撞人的司机肇事后还逃逸。所以我们要抬回尸体到交警那儿作为事故的证据,查找肇事司机。因此,我们要回尸体!”村里高姓族长高水源气势汹汹地叫。

高水源虽然个子瘦瘦的,但在族里威望很高,有一呼百应的能耐。

此刻他跌青着脸对着警察们嚷嚷。

“是啊!”

“对啊!”

大伙儿大声地附和道。

站在一旁的陈文辉感到很棘手。

被不明道会的人碰过的尸体有着很重要的研究价值,能够运回研究中心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但是面对不明真相又群情鼎沸了的村民,这事还真不好办。

看吧,他们的村民越来越多,越加势众,稍有一句不慎,都会造成很大的误会。

可是,如此珍贵的研究实物眼看着就要被村民们要回去,陈文辉的内心里确实有所不甘。

毕竟破大案、办大事的蛛丝马迹就可能藏在尸体上,陈文辉最不愿意看着眼前快要到手的珍贵物证就这样子在眼皮底下溜掉。

因此,他站了出来,刚说了句:“乡亲们,我们并没破坏尸体,我们是保护尸体……”

他的说话还没完,周围的村民就吵吵嚷嚷起来,说我们村死的人,谁要你来保护啦?

不是吃饱了撑吗?

更有甚者,骂骂咧咧开来,说再罗嗦不肯归还尸体的话,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刚完,附和的、响应的,就此起彼伏,跟着,人们围在高水源身旁开始涌动起来,逼近去……

眼看着救了陈洁萍四人的王云在雪山上昏倒,吕梁、刘奇、李立都冲了上去,扶起王云一个劲地叫唤,也没能叫醒王云。

大伙儿就有些急。

为了能够把王云送到有遮掩的地方,吕梁三个男子汉只好轮流来背王云。

谢天谢地,他们翻过一个山头后,居然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间简易的守山木屋。

里面虽然窄小又破旧,但在这冰天雪地里,这间简易的守山木屋简直就是天堂了!

它位于密林深处,雪山顶峰的一处大石旁。

站在门外可以看到几条上山的小路,而在小路往上张望,却不容易发现木屋。

因为它完全融入到整个山林子里了。

守山人在建这间简易的小木屋时,为了避开风雪的侵袭,选在了一个突起的小山峰旁边。

所以,在山下,是很难看得见这间小木屋的。

平时,这种小木屋是用来守护自己的山林用的。

看那茂密又已成材的大片树木,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窥视着它呢。

当然,在此时大雪封山的时候,守山人自己也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了,带着他忠诚的伙伴,一条大狗回家避寒去了。

这就给了陈洁萍他们一个很好的暂时避难所。

而且,从陈洁萍他们现在的情况看,是进可以选择安全、方便的小路下山;退可以选择一个没人的方向隐退。

为安全起见,陈洁萍还叫吕梁与刘奇到山下一趟,买只狗回来,以防被人偷袭。

同时,偷张被子上来给王云盖。

生火取暖,细心呵护王云,喂食王云,足足忙碌了三天,王云才睁开眼睛缓过气来。

看到王云终于醒过来了,三位长生会的汉子不禁高兴地围了近来,在问过王云是如何与他们汇合之后,都忍不住赞赏他机智的同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可陈洁萍却不掺和着和他们一起笑。

她柳眉轻皱,嘤嘴紧抿,心事重重地问王云道:“你说你一进入丰宁满族自治县后,就估计我们会陷入危险?”

“是啊,你不相信是吧?”

“不是。我只是想弄清楚此话怎讲?”

“这不太简单了吗?那天我进得县城来,已经是中午了,就到路边的小饭店去吃饭。听大家都在议论宾馆保安队长被杀的事情,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什么假扮警察,找其中那个女的假扮成省报记者,骗了吴队长家庭住址后,就四个人一起到吴队长家里,把他干了,这不是惹火烧身……怎么了,你们?”

陈洁萍眼睛充满了惊恐地看着王云,吕梁、刘奇、李立也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一副副疑惑不解又惊恐万状的表情在看着王云。

第447章 扮鬼偷尸

小房子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大家都不出声,还惊恐地互相看看。

陈洁萍不习惯男人们那种沉闷不响的气氛,就打破凝重的沉默不语,问:“王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吃饭的市民都说是听警察说的。”

“这就太诡异了!我们根本没去杀保安队长,而警察怎么会怀疑是我们干的呢?后来的全县大搜捕会不会与谋杀案有关呢?吕梁,你说,什么人会故意将灾祸嫁祸于我们呢?”

吕梁几乎是连想也不用想,脱口就说除了那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还会有谁?

也许她见我们坏了她与道会里的人相会的好事,又老跟在她的后面紧咬不放,她不把灾祸转嫁给我们还会给谁?

再说,能够伪造现场,使证据的指向性一下子就指向我们身上的,也就非她莫属了。

陈洁萍听了也是深有同感。

她点着头表示赞同吕梁的说法,却沉吟着不哼声。

她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另一只手却托着下巴,在小木屋里转圈儿。

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吕梁的说话没错。那天晚上,在县城的旅馆里,所发生的杀人现场,正是那个披头散发的姑娘所为。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躲藏在某个地方,正密切地注视着她摆放好的尸体,希望她的道会里的人在遥远的天际上能够发现那具尸体,从而与她取得,好把她接回她的族类去。”

吕梁听陈洁萍如此分析,就接着补充道:“由于她们族类的飞行物在遥远的天际,即使科技怎么发达,要从一条尸体身上的划痕,来判断是不是他们的道会里的人所为,也是需要时间的。因此,被杀的人躺在现场的时间越长,就越能让他们的道会里的人辩别得出来……”

“而这个时候,”陈洁萍接过话题来说道。“我们却出现了!那天晚上,吕梁不是从收音机上听到记者是从案发现场的报道的吗?也就是说,我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即出发了。很快,我们就赶到了现场!快到那个女人所摆放的尸体,还来不及让她的道会里的人辩认清楚,到底是不是他们道会里的人用来的!所以,那个女人必定认为,是我们破坏了她的好事!”

“是的,你的分析非常正确。可这个与我们被警察发现有什么关系呢?”王云问。

陈洁萍就笑说:“王云,你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你想想看,她去杀保安队长干什么?因为保安队长当场拆穿我们是假警察的身份。也就是说,当保安队长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将他遇上四个假警察的事,告诉后来到达的真警察知道。这样,在警察的心目中,有四个人的小团伙,是他们追捕的对象。接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又去把保安队长杀了,并伪造有四个人到了保安队长家里的现场。把一切犯罪的证据都指向我们身上,目的就是把警察的注意力吸引到追捕我们,好让她不再被我们纠缠她嘛!”

吕梁听完,不禁拍手称道:“入情入理,不愧是我们的智多星!”

陈洁萍听得赞,当然很受用,正笑逐颜开的时候,忽然就计上心来,她抬起头来看着吕梁他们,阴阴地笑道:“吕梁,既然她都懂得嫁祸于人这一招,我们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还记得么?在丰宁满族自治县的宾馆谋杀案中,我们是到得比当地的警察早的。后来不是知道她是怎样在尸体上画‘米’字作联络信号吗?我们不如照样画葫芦?”

“哎也,陈洁萍这个提议太好啦!”刘奇也雀跃起来。

“我们今天下午买完食物往山上来的时候,公路边刚好有一辆车撞死人了,可撞死人的司机却开着车走了。尸体被人放在公路一旁,叫人守着等县城交警到来呢。你们想,交警来到这山旮旯,最快也要明天上午!我们多的是时间,只是要想个什么办法,把尸体夺过来就行了。”

陈洁萍一听,顿时有了主意。

她自己都为自己的妙计而得意地“咯咯咯”笑了起来,还凑近他们的面前,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话,直说得四个长生会的汉子也跟着“咯咯咯”笑起来。

当晚,天上没有月亮,浓厚的乌云遮蔽了天空。

黑暗之影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公路边躺着死人的草地静寂得让人好害怕,仿佛人们,以及人世间的一切生物都预感到会有不详之物,在今晚来临,因此守尸的两个人没敢讲话。

虽然蹲在草地上的两个男人相信世上并没有鬼,但在这条空旷的公路边,身旁还躺着一个死去的人。

而死亡的阴影、鬼魂的气息,当然还有心里的胆怯使得周围无鬼人先怯!

两人仿佛已经嗅不到人世间的味道了,有的却是阴间幽魂若隐若现的恐怖气氛……

这时,陈洁萍和四个大男人来到山脚的树林边,在互相往对方身上涂抹一层磷灰,并用静电激发磷灰燃烧,顿时,蓝蓝的暗沉的磷光在这黑夜里若隐若现地闪耀,令人毛发倒竖、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的恐怖感,迅速传递到公路对面的那两个男人身上。

紧接着,五个人学着电影上被驱赶的僵尸样子,伸直双手,并拢双脚,排成队,一起跳动。

那种气氛、那种感觉真的与僵尸出现没有什么不同。

害怕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人们脆弱的心胆,那个名字叫做高向京的村民,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到身体外了,顿时裤裆里一热,裤子被尿湿了。

他头一旋,人就歪歪地躺到了地上去。

而名叫高小利的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剧跳,腿在瘫软。

突然,他“嗷”地发一声叫,歪歪斜斜地跑开了……

陈洁萍他们一跳一跳地来到尸体旁边,因为一路上都要并拢着双腿来跳,用力比较吃力,从树林边跳到公路来,也着实轻松不了,都喘着大气,如同拉风箱一样“嗦嗬嗦嗬”的声音久久未能平复下来。

用脚碰碰昏倒的高向京,没动,就蹲下把尸体抬起来往肩上背,然后山上走去。

刚走出两步,一道亮光从公路坡顶处照了过来。

陈洁萍和吕梁他们四个一惊,心想:完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但是,迟了……

第448章 唐家兄弟

对于村里各家各户通过各种办法发家致富,对唐家两兄弟来说,不蒂是个不小的刺激。

在村里,唐家兄弟并不笨,可就是挣不来钱。

快三十岁的人了,就是讨不上老婆。

深究起来无非就是一个字……穷!

唐家还真穷得响叮当的。

那间用塘泥和上松叶针打成泥砖砌成的屋子,在长时间的雨淋日晒之后,已经有墙壁开裂了。

风就从裂开的缝隙往屋子里透。

夏天的时候倒没有什么,可冬天就惨了。

无奈,父亲只好用育秧的塑料布,用树干作支撑,制成一块挡风的布挡在裂缝处。

结果,风从破裂的塑料口子往里吹时,那塑料片就“啪啦啪啦”地响,心烦得一家人都安睡不着。

屋子里没有象样的家私,**是山上的树砍下来锯成板拼凑起来的。

柜子也是一样。

凳子更是简陋,一块木板,竖起两块木板,中间横上一条木条做稳固,就成了凳子了。

总而言之,一个农村里最简陋,最不值钱的家,就这样在岁月中煎熬着。

谁要是待嫁的姑娘,走进唐家一看,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外就走。

旧历年新春快到的时候,村里那个有小小傻的瘪三,二十多岁了,仍然挂着两串鼻涕在村子里逛。

东家拿他哂笑一番,西家逗他乐上一顿,这傻瘪三就这样混过一天的日子。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一个人,都讨上老婆了,还在村里大摆三天酒席。

看瘪三喜气洋洋的样子,就好象泼在唐家两兄弟身上一盆屎水一样!

除了令人感到腥臭难闻之外,还气短得两兄弟挺不直腰身。

太刺激了,太没有面子了!

傻瘪三都能讨上媳妇儿了,唐家两兄弟好貌好眉的,手脚也灵利,却要打光棍过!

两兄弟靠在自家年久失修的房子院墙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嘴上咬着草,眼睛写满了羞愧和不服。

大哥终于在这种羞愧的对视中憋得大冷天也涨红了脸,头一低,往地下出力一吐,把咬在嘴角的草杆子吐在了地上,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弟弟说:“我就不信,我们唐家就要受此屈辱!出去,到山外去,不发达就永远不回来了。”

“哥,听你的。跟定你了。”

“无论吃什么苦受什么罪,都不许低头认输,你做得到吗?”

“哥,你做得到,我一样能够做得到!”

“好!那就一言为定。不挣到钱决不再回这个山村了!”

“对!要回村里来,就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回来!”

于是两兄弟转入屋子里对着父母说:“爹、娘,我们两兄弟决定出山外闯荡一翻,绝不再丢爹娘的脸了。”

弟弟跟着补充说:“不挣到钱风风光光地回来,就决不再回来。一定要给父母长了脸才回来!”

两兄弟的爹已经微驼了背,抬起皱纹纵横的脸,呆呆地看了看两兄弟,默默无言地点了点头。

老爹文化水平不高,更多时候把生活的重担默默地放在自己的肩上,纵然生活的重担压得他的背脊也微弯了,他也话不多句。

此刻,他默然地抽着呛人的旱烟,“吧嗒吧嗒”不哼一声儿。

但第二天,他一早就牵了自家唯一的母牛到集市上去了。

这一路上,老爹百感交集啊!

这牛也是他们家的一分子了。

家里的重活累活,啥时候不是这牛出的力啊?

而它只是索取路边的野草!

老爹一想到要把它掉,就禁不住老泪纵横。

趁着往集市上赶的时候,周围没有人看见,老爹就抹了又抹,那些从混浊的眼睛里溢出来的波水。

几十岁的人了,头一回抽抽答答的。

唐家两兄弟看着父亲砸锅铁也要让他们外出闯荡的那种伟大父爱,只哽咽得眼泪老在眼圈里打滚,彼此手握着手,握得两双手掌生痛。

后来,牙一咬,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到城市里闯荡去了。

起初,两兄弟到一个工地去做搬运工。

凭着舍得吃苦,不怕脏劳,以及省吃俭用,终于挣下一笔辛苦钱。

随后,兄弟两分别去学开车,并盘下一辆修理多过跑道的货车,干起跑货运来。

可是,在当今的中国,哪行哪业竞争不激烈啊?

以他们那辆老牛车,要跑在高速公路上,只怕一趟还没跑完,交警就得把他们的车辆没收了。

当然了,要是不怕苦不嫌累的话,跑跑深山老林,要赚两餐饭吃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天两兄弟刚接一单到深山老林子拉木头的生意。

弟弟刚刚露出畏难情绪,大哥就“嘿嘿”笑了笑,不屑地问弟弟:“还想娶婆娘不?”

弟弟连忙摆起手来,说:“得,得,得。我没意见。我这就检查汽车去还不行么?”

都说世事总有两面性。

两兄弟没钱,只得买辆又旧又破的二手车。

可破车开多了,兄弟二人倒是无师自通,竟然摸索着学会了修车!

有了这一手,他们开着又旧又破的车也敢往凹凸不平的深山老林子去。

因为要赶时间,那晚兄弟两开着车来到盘桓在山间的公路上,到了一条从山脚就开始围绕着山头而上的公路时,天就完全黑下来了。

那偏僻又坑坑洼洼的盘山公路,好象老也爬不完似的。

周围除了大山还是大山,黑暗笼罩着一切。

那些兀立在山边公路旁的树木,车灯未照到之前,远远看着,就好像幽魂伫立在山边一样。

那静寂又黑黝黝的群山,使得两兄弟无端端对周围产生了恐怖感。

他们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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