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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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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一天之中,雪山也是变化无穷:东方初晓,山村尚在酣睡,而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多彩的霞光映染雪峰,白雪呈绯红状与彩霞掩映闪烁,相互辉映;傍晚,夕阳西下,余辉映山顶,把雪峰染抹得象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月出,星光闪烁,月光柔溶,使雪山似躲进白纱帐中,渐入甜蜜的梦乡,显得温柔、恬静。
苏虎上得山来,刚刚欣赏完雪山的美景,感叹着自己生于如此美丽的景色下,真是不枉人生的绚丽多彩。
突然,他就看见一团雪白的东西,在白皑皑的雪花中蠕动。
苏虎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都说封了十多年的山了,野生动物已经渐成气候,果不其然。
才上山多久?就发现了猎获物!
他于是静悄悄地伏低身体,举起那把藏了十多年的长铳,对着蠕动的雪堆,“噼啪”就来上一。
但是,很不幸,他以为自己在轰野猪的,不知怎么的,长铳响过之后,不见野猪的尖利惨叫,却莫明其妙地轰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来!
苏虎顿时傻眼了!
回想着刚才那一幕,明明已经看得很清楚的了,那头野猪正在刨草根的时候,苏虎在它山下,刚好在下风处,野猪不可能闻到自己的味道的。
他于是悄悄地爬上了一段山坡,抬起长铳瞄准。
就在野猪有所警觉的一刹那,苏虎扣动了板机。
只听“嘭”的一声轰响,那野猪如同被刀捅着了似的嚎叫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发疯一般奔上一个小土丘的后面。
苏虎顿时惊喜若狂,跟着就站立了起来,拿起长铳,往山上追去。
可就在他正气喘吁吁地要上去捡野猪的时候,就在那个小土堆的后面,一条身影“嚯”的一声站立了起来。
苏虎被眼前突发的一幕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她从雪地里倏地站了起来,瞪着一双闪烁着淡蓝光彩的眼睛,在这白皑皑的一片颜色中显得特别刺目。
那女子恨恨地瞪了苏虎一眼,咬牙切齿地晃了晃她的拳头,然后昂头长嚎一声,就从山上冲了下来。
苏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看她苦大仇深的样子,从雪地站起来之后就没有过对苏虎的善意,风风火火地从山上跑下来的时候,一句话没说过,握着拳头直朝苏虎而来,看样子没把苏虎吃了不足以解去她心头的仇恨似的。
苏虎顿时吓得往后倏然倒下,握着长铳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别动!你想干什么?你再跑过来我就开的啦!”
苏虎吓唬着。
可他自己的嗓子先自打起抖来,机械地抬起那杆长铳,把口对着了那个发疯冲下山来的女人。
但是,她好象一点都不怯懦。
依然故我地咬着嘴唇,握着拳头朝着苏虎冲了下来。
当她看到苏虎举起来对着她的时候,那女子的表情更加愤怒了!
她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地盯住苏虎的一举一动,同时身体开始做出规避动作,跑出来的路线呈蛇形,让苏虎无法瞄准。
苏虎这下子急了。
想向她开,但刚才打野猪时已经把筒里的火药和铁沙“嘣”了出去。
这会儿真要开也来不及重新入火药了。
他只好站在那儿等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近来再和她论理了。
显现,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那个女子冲近来之后,根本就不容许苏虎理论什么,挥起手就是一拳打了过来,跟着就趁苏虎往后倾侧的瞬间,又是一下扫荡腿,扫得苏虎头晕眼花,一个站立不稳,往后连退几步之后,就倒到雪地上去。
苏虎昂面躺在了地上,伸手摸摸鼻子,一滩粘粘的液体正从鼻子往外流。
因为天太冷的缘故,他倒没有感到疼痛,但麻木感却使他意识到自己被打得流鼻血了。
他只躺了片刻,就喘着粗气,用手撑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抬头看了看。
那气势汹汹的女子仍然是一副要把人吃了的样子在瞪视着他。
他从雪地里爬了起来,在这茂密的树林子里四处觑视着,想找个藏身的地方。
但那个女子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握拳,阴沉着脸,眼睛从披散开来的长发缝中凶凶地盯着他,一把阴森森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上来似地说:“别作无为的反抗了,还是乖乖受死吧!”
第401章 雪山屠戮
苏虎双手撑着地,四下里看看,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好躲避的,便心慌得不行,表情呆若木鸡,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一下那个杀气腾腾的女子。
在大雪已经封山的树林子里,不到五尺远的地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从披下来的发丝间盯着苏虎。
她身材高挑,身子苗条,面色苍白,一头浓密的长发。
她的眼睛虹膜呈浅蓝色,瞳孔则显得更蓝,看上去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从腰背猛地抽出一柄,在雪白的雪光中闪烁着丝丝寒光,她握着蹲了下来,一双泛蓝的眼睛凶狠地盯住了苏虎。
“你不应该跑来打野猪的。禁止偷猎的法规已经出台了很久了,可你仍然偷偷跑来,只能说你命该如此,怪不得我!”听得出她的口音不是本地口音,而且说话并不连贯,有点像外国人学讲普通话。
“告诉你,你是自己撞到口上来的,你也死得冥目了吧?”
“就算我违犯国家法规,但也罪不至死啊,对吧?再说,野猪又不是国家一、二级类的保护动物。有些省份还专门成立了野猪猎杀队呢!它们破坏农民的庄稼太厉害了!我打野猪还是为了保护村里的庄稼地哩!”苏虎心有不甘,急忙替自己辩护道。
但显然是徒劳无益的,便胆怯地看看她,嘴巴一直在抖个不停。
“我没有说你是因为违犯了法规而受死的。”那女子直勾勾地盯着苏虎,蹲在苏虎的身旁却一动也不动,只有那蓝色的、在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映衬下,如同幽灵般的眼睛轱辘辘地转个不停。
“我说过了,你是自己撞到口上来的。我只能说,你并不好运。更何况,你打搅到我了!”
苏虎猛地一惊。大脑里意识到她是非要至自己死亡不可的了,心更抖得厉害。
今天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这么说,你是非至我死地不可的了?可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吗非杀死我不可呢?难道我不死对你会有很大威胁吗?大不了我不说出去在山上见过你罢了。你有什么理由非要杀我?除非你是个**狂!”
那女子淡淡地笑了起来,一手把苏虎的头揪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我也要自救啊!你不死,我怎么可能通知我的道人前来救我呢?所以我说撞上你,只能说是你的命运不好!”
苏虎听说要杀自己才能通知她的道人,更加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只是不明白的是,她要通知她的道人,就非要杀了自己才能通知得到吗?她学的到底是什么教啊?这样邪乎?
那女子的手逐渐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做出猛力下刺的动作了,她的头随着手臂的抬起而歪斜着,目光凶残中也带有怜悯。
苏虎临死前突然举起手告饶道:“等一等。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我都会帮的,何至于非杀死我不可呢,对吧?”他急促地说:“我就算倾家荡产也帮你和你道人还不行么?”
可是,那女子已经不再听苏虎的求饶说话了。
她高举着的快如闪电地往下一闪,一股鲜血喷涌着飞了出来,把雪白的地面上也染得红彤彤的……
苏虎的家人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也没见苏虎扛着野猪回来,急了。
苏虎的妻子,一个本地胆小怕事的村妇,手搭凉棚,对着屋后白茫茫的雪山,看了又看。
可是,雪山除了白色一片,就什么也没有。
她多么希望,从雪山的山脚下,有一串脚印,从山上沿伸下来。
一条汉子,肩膀上背着一搭什么,正走来家里。
然而,她的眼前什么也没有。
大雪封山之后,山上更是没有什么人影。
谁家不是呆在家里的热坑头上呢?
苏虎的妻子便不觉忧心忡忡起来。
苏虎打从昨天一早上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她知道,就算是打什么猎,昨天下午就应该回来了。
这大冷的天,一个人在野外度过,不到万不得以是断断不应该的!
苏虎的妻子于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奈地走去找村长。
村长听说本村的村民苏虎昨天上午上山至今未回,也有些急,问清楚苏虎上山干啥去?
什么?
又偷偷拿出长铳上山去撸个野猪回来试鲜味儿?
这还有皇法的?
什么?
以后不敢了?
哎,回得来再说吧……
虽然把苏虎的妻子臭骂了一顿,村长还是挨家挨户地把本村的青壮年召集起来。
大约有十来个人,都穿得厚厚的,聚到村委办公室去。
听说前猎户苏虎上山偷猎至今不回,都有些错愕。
大伙儿都知道,苏虎在村里打猎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连这样的一个人上山打猎去,便不见了踪影,那就十之**大事不妙了。
但我们好面子,又不好当面说出来,还客气的说没事的,以苏虎那样身手的人,山神也怕了他呢,咋会有事?
于是,在村长的组织下,拿些救险用的绳索,药包,猎铳,分头从不同的方向上山去找苏虎。
这一带是他们从小就玩熟的地方,以前还未禁猎以前,大家也有合伙上山打猎去的,多少还记得路子。估计苏虎也不会别出心裁,另辟蹊径。
但是令村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一带其实并不险峻,应该不会失足跌落什么地方。
这样一来,事情的诡异之处就出来了。
既然没有什么山势是会要人命的,而野生动物又不凶猛,那么,苏虎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除非……
哎,那种结果大家不敢往下想啊。
村长在接下来的搜索中慢慢变得非常谨慎。
这是他不愿想到但又不能不想到的后果。
虽然大家都不愿说出口,怕说出口了不幸而言中。
有个青年搜了半天,也许是不耐烦了,也许是百无禁忌吧,搔着他的后脑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都找遍了也不见,不可能是不小心跌到哪儿去的。更不可能被野猪叼了,就算是叼了也会留下痕迹的,村里这几条狗都吠啦,是吧?要不就是碰上什么坏人,把苏虎给害了……”
村长听年轻人把大家心底里的说话毫无顾虑地说了出口,不由得心猛地一沉。
第402章 变态尸骇
这种所谓的童言无忌,好的未必灵,丑的就最灵了。
村长想喝斥那年轻人时,已经来不及了!
最让人心烦的是,那话头儿一打开来了,就引得其他人也无所禁忌起来。
“我想也是这么个情况。不然我们几个山头都找遍了,不会连一点影儿也不见的。”有个大个子见都有人挑起话题了,就附和着说道。
“这不可能!”村长说。“苏虎身板硬实着呢,普通人没三两个合伙近不得他的身!可在这冰天雪地的,有什么人合伙跑来这里撒野呢?是吧?不合情理啊!”
但是,就在村长认为苏虎不可能被别人杀害的时候,有一条狗围着一处雪地团团打转起来,还发出细细的着急的呜咽声。
这大冷天的,人的气味容易被大雪所凝结起来,轻易闻不到。
这个鬼地方,之前也曾在此经过了好几遍了,就是没有那条村狗有所反应的。
现在,这狗表现得异常,村长立即意识到了可怕的情形有可能就在眼前了。
他示意了一下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立即会意地停下了脚步,看看那条狗嗅过的地方,就拿在手上的铁铲,一铲子就往雪地里挖下去。
只听铲子铲入雪堆里的“嗦嗦”声,令到大家的神经都紧触起来,真怕事情的结果会如刚才大家所讲的那样出现。
大伙儿很紧张地围在做铲雪的小伙身旁,哈着气,轻跺着脚,不再说什么话儿,生怕说话儿触犯了什么顾忌,让不妙的事情呈现出来。
“乒”的一声响,大家竟然不自觉地怵然惊跳起来。
听得出来,这是金属互相碰撞产生的声音。
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山上,会有什么金属埋在雪地里呢?
除了苏虎那杆长铳还会有什么呢?
那做铲雪的青年就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村长的时候,双手也哆嗦起来。
他做抓铲柄的,最清楚自己的铲子碰着什么了!
所以,他停下手来,抬起头来看村长。
其实,这时的村长也被这一声金属碰撞声揪得整个心也紧起来了!
他眯缝起眼睛来,与抓铁铲的青年相视了一下,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青年于是用力挖下去。
果然,那青年再来一铲的时候,就顺带把苏虎的那杆拖了上来。
大家一愣,互相看了看,不说话儿,只是感到心坎在“卟卟卟”地剧跳,天气虽然大冷的,可村民们仍然感到了窒息感。
这和平时期没有多少人看到过被人杀害的尸体了,更何况是大家平日里熟悉的人被杀,多少有些不忍卒看。
大家怯怯地蹲下身体,帮着把雪往一旁扒开,没几,苏虎已经僵硬的尸体就展现在村民们的面前了。
太凄惨了!
看吧,苏虎是被人杀害的!
刀子从他的额头上一直被破开一条缝到胸口,足见刺人者的力道有多大!
血迹只在刀口处,因太过寒冷而凝结了。
所以,现在看起来,苏虎的身体就好象被人从额头上到胸部拉开一条拉链似的。
内脏与被砍碎的肋骨就呈现出来。
而死后的苏虎,被人为地弯成了一个英文字母“s”。
他被侧卧在雪地里,身体被摆得如同从字模里倒出来一样,然后让他在雪地里冻僵,再侧着身子摆放在雪地上,让雪覆盖起来。
不难想见,那人就在苏虎求饶的那一刻,精准而又力道极大地一刀从额头上砍下去,直到苏虎的胸膛才停止,就这一刀足可以让苏虎立即毙命了。
村长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内心极度的恐惧和怜悯。
他快奔六十岁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绝人寰的画面,所以他喘着粗气,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其他村民都在倒吸着冷气,发出了“嗦……啊,”的声音。
村长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村民,几乎是用痛苦的声音叫大家别再触动苏虎的尸体了。
他伸手去拿起一把铲子,把堆在附近的雪往外铲去,然后问大家谁有带手机上山来的?
一个村民说他带有,村长就对着那个说带有手机的村民说道:“快拔一一零报警。这事看起来不同寻常呢!没人会把人杀了还摆个造形的。”
村民们听村长如此一说,眼睛都不约而同向下望去,只见苏虎的双手紧握着,从头颅伸过头顶,然后向前弯去;而身肢却微弯着配合手脚摆造成那个英文字母。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应该是想告诉别人什么来着。
“好象在做什么仪式是吧?”有个村民猜测道。
大家同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寒风再次吹起,无意中使得大家起满了鸡皮疙瘩。
现场的情景太恐怖,也太神秘了。
好象杀害苏虎就是用来举行某种神秘的拜祭仪式?
问题是,大家长这么大了,也没有谁见过,听到过有什么仪式是需要人体弯成这个样子做祭品的啊!
正在大家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接到报警的警察在夜幕将要降临前,赶来了。
他们很快就开始了他们的那一套,拍照,拉起围栏,搜集证物。
足足忙了一个多小时,也和村民一样搞不清杀人者为什么要将被杀者弯成那个样子,他们大脑里过滤了不少可能性,可仍然弄不清这是什么意思。
警察里有个平日里喜欢看一些奇异怪事报道的,猛然想起附近好象有一所专门负责研究一些社会上遇到的奇怪事物的研究中心,叫什么来着?
好象叫不明事物研究中心?
大概是这么个名字吧,于是就提醒说不如把如此不可理解的事情报给他们知道?
这真是一句提醒梦中人啊!
负责此案的警察一拍大腿,对啦,这种事不报给他们知道还报给谁知道啊!
尽管这时候已经夜色深深。
但是案情的离奇程度远远超出了警察们平日里办案的所见所闻了,就不顾那么多了,一个电话打到研究中心去。
那边接电话的一听尸体被摆成了一个英文字母“s”,即时就在电话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声音也颤抖起来,交代警察们守住那条尸不要离开,他们派直升机连夜赶过来……
第403章 僵尸符号
接到警察们的报告后,陈文辉就意识到这件杀人案并非一般的杀人案。
它有可能就是上次从研究中心逃跑出去的那个姑娘所干的!
他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他要立即打电话给那位德高望重的不明事物研究专家孙式立,约定马上见面。
深夜。
孙式立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吵耳的电话铃声给吵醒过来。
他实在太累了。
打心底里说,他并不想接这个电话。
只是出于职业习惯,他就是连睡觉也是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面,所以不管他怎么累,他也不会不接电话。
黑暗中,他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手机,并按下接听键。
他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手机上所显示的电话号码,两眼朦胧地瞧见来电是一个没有储存的陌生号码,他习惯性地起**走出客厅去。
这大冷天的,谁不讨厌深更半夜被吵醒啊?
谁又愿意离开睡得温暖的被窝啊?
这蚕丝被盖着就是舒服,那柔软温馨又贴身的感觉就是特别迷人!
可是,孙式立还是哆嗦着披起一件外衣,趿着拖鞋,摇摇晃晃走出卧室,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坐下。
这个过程中,电话那头在叽叽喳喳的不知说什么来着。
孙式立没空回答电话里的说话,坐到柔软舒服的沙发后,孙式立才对着手机问道:“您好!这深更半夜的,不知有什么急事呢?”
“孙式立教授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不好意思了。半夜里把你吵醒!我奉刑警大队长陈文辉的命令,特来请你协助工作的。”
孙式立睡眼惺忪的,一听电话里说半夜里把你吵醒这句抱歉说话,他就本能地、自然反应地把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午夜两点十二分。
他刚**睡了一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过来,感觉难受得不行。
“我是刑警大队成员的苏州生,孙式立教授,打扰您了,很抱歉,但是陈大队长要见您。说事情非常紧急,非请你来不可。”
孙式立真想骂娘。
这个陈文辉,但凡遇上难啃的骨头,非要给自己啃上一两口不可!
但也正因为工作上的互相配合、支持,两人在频繁的交往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所以,即使是深更半夜的现在,他也敢叫手下来打搅自己。
孙式立对着电话哼了一声。
不知今晚刑警大队成员这些家伙又遇上什么难啃的骨头了?
也不管自己睡得正香,硬要拉上自己一把,去和他们啃硬骨头去!
“哦,是你们啊,有什么急事吗……”孙式立问。
“是啊,孙教授,”苏州生在电话那头承认道,他压低了声音,用急切的语气接着说道:“我们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说长白山某个村庄有一个村民上山打猎时被人杀了,而且尸体被摆成了一个符号。陈大队长认为,这个情况叫你一起去最合适不过了。”
人被杀了,还被摆成了一个符号?
毫无疑问,孙式立在不明事物研究中心对那些诡异的谋杀案多有接触,对那些谋杀案里设置的种种悬疑的符号、密码、痕迹、声音是有所了解的。
前两年他协助揭开了一件诡异案件,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杀人者,使用了许多诡计,可谓设计慎密,不露痕迹,可最终仍然被他抽丝剥茧,揭露真相。
打那以后,研究中心各处室遇上什么疑案、难案、死案,便都来请他协助破案了。
孙式立听苏州生说案件里有奇怪的符号,心里也是“咯登”了一下子。
他有一种不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陈文辉打从五州市抽调到研究中心协助工作以来,他和他那一帮子刑警们,就在研究中心的宿舍里住宿。所以,当所里接到报案什么的,都可以很快第一时间知道。
没多久,他就和孙式立碰面了。
“不好意思,深更半夜把你吵醒了。”
“客气什么呢?我们都是为了共同目的嘛。”
“嘿嘿,实在没办法啊。据警察们的报告,那种杀人的手法已经很明显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做得到的。听说一刀下来,就从额头刺到胸膛,一般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只有上次被我们捕回来的那个神秘女子才可能做到。”
孙式立不免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抬头看陈文辉时,见他也是一副震惊不已的样子,还浑身僵住了。
“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跑出去之后,并没有跑多远。既如此,我们何不赶快去看一下,说不定还能从现场找到蛛丝马迹呢。”
于是,他们立即坐上军车,奔赴现场与之前坐直升飞机保护现场的小分队汇合而去。
他们到达时,警察们和小分队把现场保护得很好。
陈文辉和孙式立凝望着被弯曲摆设的尸体,他们先是感受到恶心和震惊,继尔感到怒不可遏。
“一定是她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在他们的心目中,我们只不过是他们拿来吸魂索魄的、延长他们寿命的‘食材’而已!就象我们肚饿了要宰只鸡鸭一样,所以当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宰杀一两个人是不当一回事的。”
“我觉得,这个现场是大有讲究的。把人杀了,并摆设成一个符号,说明她在他们的道会!另一个也说明了她丢失了与他们道会的通讯工具和办法,所以不得不杀一个人,做个符号。只是我不明白,如此杀一个人,就怎么能够与他们的道会上的呢?孙教授,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希望你能够指点迷真,帮助我们弄清事实的真相。”
孙式立看着现场,既恐惧又迷茫。
那景象恐惧得让人不寒而栗,他有一种不安的,大难来临的感觉。
这种将人的尸体弯成英文字母符号的行为,他们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使用的。
一旦使用这一招了,就说明他们到了紧要关头了!
这种情景自然使人不安。
孙式立看了看陈文辉,说:“这是她用来召唤本道会前来救助用的。你想想,在冰天雪地里摆上这么一个符号,当大雪覆盖大地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大地是一遍白茫茫的,安宁平静。可是,如果你在遥远的地方,通过远距离红外线探测仪对着雪山扫描时,就会看到一个微弱的英文‘救命’字母的首个字符,不就明白附近有本道会遗失的人么!”
“但是,他们不会有那么厉害的红外线设备啊?”陈文辉不解道。
“这正是那个女子留给我们一个待解的难题!”孙式立不无感慨道。
第404章 一触即发
陈文辉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听孙式立这样子解释之后,他就不免浑身烦躁起来,一股血液奔涌着直冲他的脑门。
他的眼睛还在盯着那具尸体,便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道:“这么说来,那些神秘的道会之人将会为了寻找他们自己人而跑到这里来?我们岂不是又有机会与他们相遇?准备得好,岂不是又有机会逮他们……”
“完全有这种可能。”孙式立回答道。
陈文辉顿时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昂望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竟然感觉到有一股逼人的寒气袭来。
“好吧,如果真的再次与他们相遇,我们会做好欢迎客人到来的准备的。”
一旁的刑警大队的成员们,他们个个面无表情,但是却目光冷峻。
“报告陈队长,我们已经做好迎接‘客人’到来的一切准备,只要你一声令下,就是赴汤蹈火我们也在所不辞……”苏州生立正表态道,并有意地耸了耸他身上的支,昂起头、挺起胸。不用猜,也只有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军人,才会如此气势磅礴。
而此刻,一公里外,陈洁萍与长生会的汉子正沿着陈文辉刑警大队成员那辆军用卡车留下的痕迹,在悄悄地接近那个出事的山头。
他们之前偷的那辆轿车在雪地里走了一段路之后,低矮的底盘,在雪地里真是非常不适用,没跑多远,只好弃车走路。
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走进大山的时候,他们灰暗的眼睛迅速扫视了一下白茫茫的大山。山上空寂无人。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在山上的雪地里,留下了一排排的脚印。
为了不使别人知道他们在尾随着研究中心的刑警大队成员,陈洁萍吩咐一个长生会的汉子负责打扫他们留下的脚印。
就这样,在将近下半夜的时候,他们才赶到出事地点但很显然的,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连雪地上原本挖好的雪坑也被一层薄薄的积雪所覆盖。
周围看起来已经被清理过,树根旁有一只夜间出来觅食的小动物,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正躲在树根后往雪坑里探头探脑。
当看到这几个人时,它吓得转身就跑。
陈洁萍很无奈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表现出了很失望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天是那样地幽暗,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风却仿佛凝滞不动了,大地静寂得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
大家正在惊诧之际,突然,天空上隐隐约约地闪过一道似有若无、似是而非的恐怖蓝光,紧接着又是一个阵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得出来的气场,阴森森地传了过来。
随即,令人惊奇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好好的雪花竟然从地上旋转着往天空上卷去,旋风经过的地方,陈洁萍和长生会的汉子不见寒冷,反而感到有些炽热。
而那种你只能感觉得到却看不清的气场,竟然铺天盖地飘荡着来到他们的头顶,没有什么具体的形态,却可以感到很恐怖很让人害怕,有一种末日就要来临的凄怆!
陈洁萍他们分明感觉得到有一种类似于气场的东西把周围笼罩住了。
可是,真要大家讲述出来,却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
是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去表述那种感觉。
但很显然地,他们对此并不陌生。
从实际情况来看,长生会的汉子也是这种恐怖感的高手和常客。
在五州市人民医院的时候,甚至在陈洁萍的家的上空,长生会的汉子都过这种恐怖感,过这种气场。
只不过现在这种说不清楚的气场的,是长生会的汉子暗中较量的劲敌。
那个至今仍然叫不上他们名称,以及来自何方的道会!
此时巨大的无形的气场里,有一种显得特别令人吃惊的恐惧感,人们说不出声,表情僵硬,头脑模糊。
周围一切有关生物的声音,诸如虫啊、猪啊、兔啊都如同被禁了声一样,使雪山上静寂得很可怕。
仿佛被无形的、神秘的、恐怖的东西隔离了人世间一样。
陈洁萍不禁为这异常的情况皱起了眉头。她模模糊糊地想:又来了!
怪不得研究中心那么神秘地在半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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