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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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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抽烟的人被定格时,那燃着的烟卷还叼在那个人的嘴上。

要不是现在的烟卷儿都有过滤嘴的话,等会那抽烟人就会被烫得嘴唇似香蕉!

这时候,两条透明的影子,就如鬼魂一样地出现了。

不说话,动作敏捷又飘忽不定,把停在收费亭堵住了道路的车辆一辆一辆地搬开。

当逃窜的两辆车从收费站经过后,大约五分钟,眼前所有的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当然,被搬动了车辆的会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停车的时候,是排在收费亭的过道里的。

眨眼之间,有几辆已经莫明其妙地过了收费站了。

看着监控录像上如此惊世骇俗的画面,不说警察们目睹了这起奇怪的事而感到毛发倒竖,即使是陈洁萍一伙也都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通过他们修炼的术法,即摆起坛后,念动咒语,使得被作法者进入不受自己灵魂控制的状态,从而接受作法者的指挥与驱动,做出被作法者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行为来。

所以,往往事后会让被作法者感到莫明其妙,继而产生不可理解的惊恐,而这种惊恐与被控制,同样令到陈洁萍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而且,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刚才在他们前面带路的那辆神秘的黑色轿车,竟然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陈洁萍惊恐万状中悄悄地问是怎么回事?

结果,连那些不同凡响的家伙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也解释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啊。”吕梁很无奈地耸耸肩,回答道。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安与害怕。

放眼搜索前面路段,唯有漆黑一团。

“不是吧?不会是开玩笑的吧?你们真的对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一无所知?”

“是的。只感觉得到他们也很强大,有些时候,甚至觉得他们比我们更厉害……”

“那你们觉得他们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呢?之前,你们不是说,他们曾经与你们作过对,结果,把龙门仁吸魂不成,在五州市龙母庙正在缠斗的时候,我碰上了,要救龙门仁,才把我卷进来的,对吧?既然他们对你们并不友好,可这次为什么他们又在暗中帮助我们呢?”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这么一分析,一询问之下,大家就都意会到有一个不知道后果的阴谋在围绕着大家,甚至有可能这趟北京之行会凶多吉少。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家又拿不出什么办法来摆脱眼前迷离又神秘的情况。

于是,人人都心存害怕、人心惶惶,即使是现在大家已经顺利冲过了收费站警察们的围追堵截。

还因为感觉得到一个说不清也解释不了的事情出现在大家面前,反而显得危险和不可测,比起大伙被警察们捉住更惨重。

巨大的恐怖感,仍然占满了车辆上这些经历过刚才那惊骇、神秘一幕的长生会的汉子们的心间。

恐怖、害怕、胆怯的表情,毫无保留地写在了他们的脸上。

他们变得胆小又惊魂难定!

彼此用惊骇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说不出一句话儿。

陈洁萍沉吟良久,看着这些长生术修炼者,其实内心也是挺脆弱的,于心不忍伤害他们的自尊,便沉吟着对吕梁说:“看来我们再用这辆警车会很危险的。既会受到警察们的继续追踪揖捕,又会受到神秘人物的监视,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弄一辆轿车,才好摆脱眼前隐藏着不可预知的情况。”

“这个……陈洁萍说的很实在,我们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吕梁说完,把警车停在了道路旁。

一行人从车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放眼四处张望。

这时,黑暗中有一辆轿车停在了入城车道的一处矮树林旁,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像被人遗弃在那儿似的。

但是,却很奇怪。

一会儿,那车上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一会儿,车辆又左右乱摆乱晃起来,隐隐约约中还传出了尖利的女人拖长了腔调的怪叫声,“喔,呵,我愿死了,我不愿做人啦……”

那发自内心的哀叫,竟然那样令人震撼!

长生会的汉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在停驻的、震动的车辆面前,愕然地不知所措起来。

他们呆呆地围在了轿车外面,木然地聆听着什么,就是不再向前窥探那辆车子。

陈洁萍这时是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愧。

真要等车震自己停下来,谁知要等多久?

等一会收费站那边完全恢复过来后,警察们找不到已经锁定的目标,只能放行车辆。

这样,这里的人就会成为嫌疑人!

第392章 应对自如

陈洁萍于是不管不顾了,她上前一手把车门拉开来,两条白晰光溜的身影顿时暴露在人们眼前。

这正在要生要死的一男一女,突然被人发现,只惊慌失措得瞪大眼睛,“啊”的一声怪叫,就被人拖下了车,瑟缩着接过那伙人抛过来的衣服,立即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惊魂未定地看着抢车人扬长而去。

“天啊!真是吓死人了。还以为你老婆带人来找麻烦呢……”

“我,我……也以为是你老公叫来的人呢。”

两人惊怕未过,那被抢的车辆忽然倒了回来,在这对出来偷野食的男女面前停下来,车窗滑下之后,一个女人探出头来,说:“不好意思,打搞你们了。后面的警车是我们的,我们怕汽油不够,才和你们换一辆用一下。这回城大老远的路,总不能让你们走着回去对吧?所以你们拿来开吧,开得多久就开多久,总好过半夜三更的走路啊。给,这是车匙。”

陈洁萍说完,果然把车匙抛给了男的,然后继续向前急驰而去。

这一招叫做金蝉脱壳,误导追踪者。

当然不会傻到走高速公路回城去的!正如陈洁萍所说的那样,把警察的车辆开上,能跑多久算多久,总好过走路吧?

尽管被抢了车让这两个人骂骂咧咧的,两人认为即使是警察也不能这样啊!

你们的警车没有多少油了就把我的私家车抢来开,怎么说也没法可依吧?

两人商量好,明天天亮之后,到警察局去告这辆车的警察!

可是,两人不用等到天亮了,警察们正自动开车近来呢!

只听得警笛让人胆颤心惊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四辆警车把男女开的车逼停在路边,黑洞洞的十多支口对着他们,并喝令他们:下车,举起手来!

“早知道偷一晚的情要被抢一次,还要被警察用指着下车来,我宁肯自己解决问题算了。”男的说着,举起了双手。

“刚才在车上吃我的时候不见你有怨言?”女的埋怨说,也只得乖乖举起双手来。

陈洁萍和几个长生会的汉子进得广州城来,却发现广州城内已经戒备森严。

交通十字路口都有警察把守着。

他们每辆车都截停下来,凑近头去,看看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才让车辆过去。

看样子在找一伙穿着的人呢。

陈洁萍只好叫吕梁停下车来,在附近找一间时装店。

好在广州城内多的是服装店,几个人立即下车打开一间时装店的卷闸门,溜了进去。

不料里面居然有人睡着守铺!

那些长生会的汉子只好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把把那守铺人的嘴给堵上。

“你别再叫了。我们只是想找几件衣服换,不想弄出人命来。你要心痛几件衣服被抢,就继续大声叫,你要想还是活命重要,就别再叫了。”陈洁萍对守铺人说道。

那值班守夜的是个老头,当然懂得权衡轻重,眨着眼连连点头,等长生会的汉子松开手后,就真的不再叫唤了。

虽然他仍然禁不住在嗦嗦地抖,但他却不哼声了。

眼看着这一伙半夜里闯进来的抢劫者如何把脱下来,如何找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换上。

一切看来都顺利的时候。

时装店外,却是另外一码事。

那些在上一个路口检查的警察,远远地看到有一辆轿车本来是沿着道路走来的,却悄悄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几个黑影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们身影上那顶圆形扁平顶的在黑夜里还是让警察们一眼就看到了!

只见这些黑影们偷偷摸摸的样子,直接走近店铺去弄开卷闸门,然后鱼贯而入。

于是,在十字路口的警察们呼叫总部,并悄悄地围了近来,随着后援逐渐增多,简直把时装店围了个水泄不通……

面对着店铺外大街上大批的警察,陈洁萍有些心慌起来。

她张大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手脚也开始颤抖。

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吕梁:“怎、怎、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够逃脱得掉呢?”

陈洁萍说着,连嘴巴也哆嗦起来了。

那个吕梁,这个时候倒不回答陈洁萍了。

陈洁萍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记住了那晚他们劫持自己时,吕梁被自己狠狠地踢过一脚!

看他看着自己浑身哆嗦的样子,不但不回答,还很诡异地看了自己一眼,嘴角扯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陈洁萍只顾着害怕,毕竟这是她遇上的最具危险性的事情了。

之前在广西五州的时候,碰上城区警察的事与现在的情况一比,那就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看到吕梁和他的长生会的汉子不慌不忙的样子,陈洁萍才稍稍有些安静下来。

只见长生会的汉子有人迅速拉下卷闸门,有人跑到时装店后面的墙壁去敲击并试听。

有一个还把值班老头捆绑起来,在他身上挂满了一堆圆形的铁盒子,推到卷闸门的小门口上固定下来,让门外的警察们看到老头的身上挂满了似的东西,而老头的身体又刚好挡住了警察们看进店铺的视线。

“别、别开,我是值班守夜的。我、我身上挂着的可、可是啊……”值班老头对外面的警察本能地叫道。

他因为处在两边火力的中心点,死到临头的恐惧感,使他浑身哆嗦过不停。

裤裆周围被吓得湿了一大片。

千万不要嘲笑老头的贪生怕死。

这和平时期的,突然遇此危险性,两边都拿对着自己,换了是你,你试试那紧张的气氛,那生死只在瞬间的场面,看看你会尿不尿!

因为太突然了,还要看着自己怎么个死法,想不害怕也难。

这时,长生会的汉子似乎有条不紊,按部就班似的。

吕梁走到陈洁萍身旁,拿出一只烟盒大小的录音机,叫陈洁萍提出谈判条件,陈洁萍似乎有些明白他们在搞些什么,又似乎不明白。

长生会的汉子们凭什么和警察讲条件呢?真是纳闷!

第393章 淡定逃离

陈洁萍已经六神无主,只得机械地听从吕梁的吩咐,对着录音机说:“警察同志,你们别开,我们会释放人质的。但是,我们要一辆车辆,并在我们离开广州前,把人质带到广州郊外。现在,你们要往后退五百米,否则,我们就把人质炸死,并把这幢楼炸毁。这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政治责任你们也负担不起,所以,请按照我们的意思办吧……”

这边陈洁萍的录音刚录好,吕梁就一副淡定的样子,仍然像以前一样的诡秘,好斗,即使是面对门外大批的警察,他整个人迅速进入了兴奋的紧张状态。

仿佛他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行家里手!

他走到卷闸门的旁边很轻视地往外看了看,眼睛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采,嘴巴堆起好玩的笑容!

然后走近来对她说:“准备撤离!”

这一声令下,陈洁萍就有点莫明其妙。

怎么个准备撤离法?

冲出去迎着黑洞洞的口吗?

不然,我们在这弹凡大小的铺子里,怎么撤离啊?

陈洁萍正感到不知所措之际,发现长生会的汉子已经摆好了简易的祭坛,不知怎么的都怪怪地在叨念什么来着。

只见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就走上前去将录音机放在值班的老头衣袋里,用一块毛巾堵住老者的嘴,那录音机就开始播放陈洁萍的讲话。

并在老头的身后拉响了一枚,灰白色的烟雾顿时从时装店里弥漫开来,并溢出店外去。

而另一条汉子则在时装店的左墙壁上开始运掌击墙。只听一声轻轻的沉闷的“嘭嚓”声响过,时装店的左面墙壁上就被击出一个一人高的洞来。

大家于是穿过隔壁去。

接着,他们继续如法炮制,值到击到左边楼房墙壁面街的那一面墙为止。

他们遇上店铺里有值班的就把值班人弄昏,然后从被击开的临街的墙洞里往外探视了一下,一条汉子往外就扔出一枚,然后在烟雾中滚身出去,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

一个唿哨,后面的鱼贯而出,顺利脱离险境。

那些警察们还在时装店外侧耳倾听陈洁萍的录音呢。

后来发现那些讲话在不断地重复着,才知道上当了。

冒险冲进时装店里时,早已人去店空,只剩被绑着的老头被救下拔下堵他嘴巴的毛巾后在那里嗷嗷大哭。

更可气的是,当警察们把挂在老头身上的圆铁盒子拿下来时,竟发现原来是食品罐头!

这一发现,令到警察们气得不得了!

他们沿着吕梁他们击开的通道搜索过去,居然发现整幢大楼间成铺子的墙壁全被击开了,而他们还在门外与那个被绑架的老者惊惧地对峙着。

没有听到一声爆炸声,也不明白他们使用了什么爆破技术,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将几十幅墙爆破完?

他们呼叫爆破专家前来查看情况,分析匪徒们使用了何种和何种技术。

爆破专家前来一看,哪里有成份啊?都是硬生生用掌击破墙壁的!

而此时,陈洁萍正和吕梁一伙走进了高速列车候车室。

这里安静如常。

乘客们在漂亮的候车大厅里穿梭往来,排队、购票、上车。

没有人跟踪,没有人过问你,一切都好象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似的。

陈洁萍叫吕梁排队买票的时候,就叫其余几个汉子散开来四周看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同一个城市里,警察们就忽略了高铁呢?

这显然不符合正常的逻辑思维。

高铁是南来北往的一个主要交通要道之一,有什么理由会忽略它呢?除非人为忽略,或者说故意忽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洁萍就即刻联想到请君入瓮这个词。

是的,这么个地方,广州警察竟然会视而不见,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个在高速公路上从一辆黑色轿车探出头来,对陈洁萍这些人说高铁没事的时候,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至于是什么感觉,陈洁萍又说不上来!

可在随后的一路艰难摆脱追击的经历中,现在这种安静与平和就犹自显得可贵。

可也正因为这种可贵和难得之处,也让人吃惊和不安。

就象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宁静……

冥冥中好象有一只非常巨大的手,看不见的手,在黑暗中,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早已经为陈洁萍一行人作好了安排和清好了路障。

要是这一切都是长生会的汉子从中安排的,那倒也心安理得地接受和听从这种安排。

但显然并不是!

情况的诡异之处就在这里!

在五州市的时候,陈洁萍就曾经惊呼过,说吕梁向道会得好,让他们迅速派出增援小组,使他们顺利脱险。

可是,当时吕梁与他的同伙们怎么回答的!

“没有啊!没有谁和道会过啊!”

这就让人吃惊不浅了。

既然没有人和道会过,但这一路上对长生会的汉子的帮助,这些人是谁呢?

不知道!

甚至想不出会是谁!

面对这么诡异的情况,今天她却不得不独自思考起此行的凶多吉少了。

这看似一切如常的情景就如同平静的河面一样,把许多凶险都掩盖在看不见的混浊的河水下了。

比如静静地伏在水下静待食物掉入下来的鳄鱼,它不到关键的那一刻是不会让你知道它静候了多久的。

而你一旦掉下去,落在它的嘴边,它的嘶咬、翻滚,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

因此,在这种看似平静的表面里,她的心无故在怦怦地、不安地跳动着,好像很快、很快,就在这会儿,就在这一刹那,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要发生一样。

还有十五分钟,列车就要开动了。

排在等候上车的队列里,陈洁萍突然感到有点内急。

这种感觉一出现,她才警觉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排尿了。

而这种警觉一出现,就有排山倒海之势,想怎么忍耐也变得不可能了。

她脸一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就冲出排队的队列,直奔卫生间而去。

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她此去碰到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第394章 惊骇一幕

她想,十五分钟足够自己把多余的水份排除掉了。

可恨的是,怎么女卫生间里,竟然都紧闭着厕门的呢?

她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也没能找到一个有空的厕所。

哎哟,太奇怪了,旅客们都在排队上车了,有谁还会霸着厕所不出来啊?

而她也实在太急了,真是情急之下顾不了那么多了,对着一个厕门连问三声有人吗?

不见回答,她就敲门,仍然没有回声。

她相信,卫生间的门可能是虚掩着的!

于是,她用力一推,门在沉闷中开了一条缝,她探头往里一看,顿时惊得尿也不见了!

眨眼之间,她就脸青唇白起来,只见一堆警察拥挤着如同睡着了一样,紧紧靠在一起,一动不动地互相挨着宿在厕所里!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浑身上下都被冷汗弄湿了。

她颤抖着想离开的一刹那,大脑中竟然意识到什么,马上一个厕所门一个厕所门把它推开来,这时,影入她眼帘的全是睡着的警察人挨人地塞满了卫生间……

天啊!这真是惊世骇俗的一幕啊!

吕梁突然发现陈洁萍离开排着的候车队伍的时候,就很奇怪地和另一个人了一下眼色。

那另一条汉子就意会到吕梁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四下里扫了一下周围,已经渐渐稀落的人群里,没有陈洁萍熟悉的人影。

于是,汉子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真是急死人了,离动车开车时间只有五分钟了!

汉子迅速地离开了排队上车的队伍,在候车室到处找人。

正在他焦急万分之际,只见陈洁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不觉松了一口气,只好伴着她,重新回到排队队列,和陈洁萍一道上车。

可是这时离开车只有不到一分钟了,眼看着列车就要停止上客了,吕梁回过头来看时,却见陈洁萍已经花容失色。打从她从女卫生间软绵绵地走出来,已经判若两人!

脸青唇白之间,还有冷汗涔涔而下,手脚都在微微地打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匆匆忙忙上得列车,躺在座位上任由得心胸起伏不定。

吕梁知道出事了,但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车上人多眼杂,又不好问,只好瞪着眼干着急。

真是奇怪啊!

怎么进一趟卫生间,陈洁萍就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呢?

这太奇怪了!

就算是染上了突发的病毒感染,也没有这么厉害啊,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进厕所也不过前后几分钟,人就判若两人了!

吕梁在心里面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他向其他几个伙伴打了下眼色,示意大家打起精神来,随时防范不测事情发生。

那几条汉子得令后立即机警地各注视着一个方向,手悄悄地捏紧了拳头,做好了应对突变的准备。

这时,列车早已跑到了时速三百公里,却平稳如同在天上飞的飞机一样。

而且还没有飞机的嘈杂,没有气流的颠簸。

那种从一个高度跌落另一个高度的瞬间,人在突然的失重下所产生的惊怕,在高跌上是不会感受到的。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坐动车要比坐飞机来得更舒服。

而且,动车上的服务一点也不比飞机上的差。

当高速列车行驶在匀速的时候,就有列车服务员从走道上例行巡视,为乘客服务了。

这不,一个服务员在经过陈洁萍他们所搭乘的车厢时,不经意间看到陈洁萍脸白如纸,就走近来弯下腰去,正想问候一声需不需要帮忙时,顿时倏地站立起了几条高大威猛的汉子,一下子就闪到服务员的身旁,将她架出一旁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关心关心乘客有什么错吗?”服务员不解地质问那些汉子道。

陈洁萍一看这个情况,不得不睁开眼来,向着几条汉子摆摆手,他们这才松开那个列车服务员。

可能因为汉子们出手太重了,挟得服务员叫起痛来,还因为那突然出手把服务员吓着了,服务员便很委屈地“嘤嘤”哭了起来,顿时惊忧得列车乘警也走了过来。

乘警绷着脸,猛然喝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哈,这是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吗?老实给我好好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我们的乘务员也弄哭了?解释得不清楚,或者得不到我们的乘务员凉解的话,我就老实不客气先把你们拘捕起来再说。”

陈洁萍一见此情景,只好强忍着心慌身虚,赶紧解释道:“警察大哥,你可千万别发火,纯粹一场误会来的。刚才服务员是出于好心想问候我的,岂料我的几个同事一场误会,以为她想干什么,就上前来把她拉开,可能过程中出手重了一点儿,把乘务员吓着了。我愿意向小姑娘赔礼道歉,有什么损伤的,我也愿意赔偿……”

“哑!这么说,你很有钱是吧?有钱就可以横行霸道的吗?不要以为我们做乘务员的就低人一等,就可以随便欺负啊!”乘警不知那条神经线被触着了,陈洁萍如此好态度和语气下,仍然让这个乘警很不受用,非要争回面子不可。

“你这位大哥,说话可不能睁着眼睛乱说啊!大家都是有眼看的啊。是的,之前我们有不对的地方,我都已经向小姑娘道歉了,你却横过来插上一把,好象是得理不饶人啊。而且看起来不是来平息事件的,而是故意要挑起事端呢,大概是忧事情不够大不好发威是不是?”

“是啊,这个乘警真有问题啊。他看起来都不是来处理事情的,而是来竖挑鼻子横挑眼的。”

“可不是吗?误会什么时候没有啊?大家应该本着一人退一步才好……”

看看其他乘客愤怒不满的样子,乘警不好下台了。

脸色骤然间憋得如同猪肝一样紫红起来,死要面子道:“哈,我就不信了,在我的地头上都会出现我制服不了的事情……”

这乘警一说“我就不信了”这句话,陈洁萍的大脑不知怎么就跑题了,还变了脸色道:“那你信不信,高铁站上的所有警察全部在厕所里睡着这么诡奇的事情?就在刚才开车前的时候!”

第395章 计谋识破

嘿嘿,陈洁萍的说话,大概也就只有陈洁萍自己明白了,因为她说的所有警察在站台上的厕所里睡着了,是一件令人颇费猜测和难弄明白的事。所以大家都有一种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错愕,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因为听不懂陈洁萍所说的是何事,那死车乘警就不搭理她,继续和吕梁他们争吵。

这么着互相指划着,你不退让我不认输,争吵声就越来越大,这节车厢内的争吵很快就引起了列车长的注意。

他匆匆忙忙赶过来,只听两边争吵的人各说一辞,就和稀泥道:“这样吧,大家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你争我吵的,实在有失体面。不如都到我的办公室去,喝杯咖啡,唠个家常,把问题弄个清楚岂不更好?”

陈洁萍心想,这也不成什么问题,无非就是争吵引起的小误会罢了,遂准备站起来跟列车长到他的办公室去。

岂料这时一旁的群众有看不过眼的,认为陈洁萍态度没得说的,干吗要跟列车长走?

乘警不主动道歉就不能跟着他们走!

列车长顿时有些尴尬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要乘警道歉。

乘警也为了平息民愤,紫涨的脸上堆起难看的笑容来,沙哑着嗓子说:“刚才……唔,刚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本来应该抱着平息事件的态度来的,可一时出于爱护乘务员,对这位乘客态度生硬了,现在,我诚恳地向你道歉,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大人有大量……”

那乘警还没说完,陈洁萍就赶紧站起来也说了一大堆对不住小姑娘的说话。

态度诚恳,语气平缓,神态真实,同样博得了附近乘客的理解和欢迎。

其中一个还很高兴地看到这么和谐的结果,就情不自禁地说:“这不就结了么?一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还到什么列车长室啊?人们本来就是希望社会和谐、人人关爱。这次有这么完美的结果,就是最好的体现,还到列车长室干什么呢?”

“是啊是啊。到列车长室也比不过当场和解好啊……”

“也是也是。不知道,这位女士还肯赏面到我的办公室去坐下吗?”列车长笑眯眯地附和着,并征求陈洁萍意见道。

陈洁萍连忙说不用了,这里坐着也挺舒服的,谢谢了。

陈洁萍如此一答,列车长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坏了”的念头迅速升上了他的大脑!

他的脸色顿时青了起来。

现在的高铁,还有什么列车长室?就那么几节列车,有个小休息室就不错了,何来的列车长室啊?

那个列车长说有列车长室,就很有问题了!

因为,他要是真的是列车长的话,就不会说出如此漏洞百出的说话了。

显然,这个人不应该是列车上的乘警。

现在,那个所谓的列车长反抄了手,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地回到车头去。

乘警就有些忐忑不安地跟在他的身后,刚闪入那窄小的休息室里,列车长就黑了脸骂道:“小小一件事情也办得如此失败,你是怎么当的乘警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次任务的重大吗?好了,她现在不来这里了,你说,这个事怎么个收场才好?”

乘警觉得很委屈,苦着脸回答:“我怎么知道这个事怎么个收场才好?我已经尽力了,我都快要把矛盾激化了的,岂料一旁的乘客多嘴,结果把事情搞黄了……”

“你不会更凶一点的吗?拿出乘警的威严来啊!弄得我一壶咖啡都放了安眠药……”列车长说完,转身把咖啡倒了。

列车长骂完乘警,立即拿起手机向北京市公安厅汇报道:“黄厅长啊,我是特警邱强军。首先,我要向你道歉的是,没能按照原先设计的办法将他们迷倒。现在,他们还好好的坐在列车上,请指示……呵,不再行动,免得引起他们怀疑……好的,好的,由他们进京……知道了。”

列车长放下电话,皱着眉头,正想吩咐乘警几句什么的。

就在这时候,他那窄小休息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几个彪形大汉闪身走了进来,把列车长和乘警挤在了列车窗口边,让出路来等陈洁萍走进来。

陈洁萍走进列车长的办公室后,不无感慨道:“哎,这一路来真是步步惊心动魄啊!想不到高速列车上也设置了陷阱,没差点儿就成了你们的猎获物。那小姑娘才出来工作多久?就演得如许逼真!要不是偷听列车长打电话汇报,至死我也不相信刚才的一幕是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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