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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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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个人立刻就拔腿狂追。

那披头散发的黑影怎么飘荡,刑警们就怎么追捕。

眼见着她大摇大摆的往三号山顶上飘去,大家就咬牙坚持尾追而上。

可是,那鬼东西毕竟来去无踪,又轻飘飘的飘得快。

等到刑警们追上山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陈文辉和老警察周毅一商量,决定继续搜查,估计也跑不到哪儿去。

大家就小心翼翼地在附近搜。

有个刑警看看山头上那座建好还没用的豪华坟墓,门前有些脚印好象刚刚踩踏过似的,就向大家用手电筒做了个示意手势。

刑警们领会意思,都蹑手蹑脚地把坟墓包围起来。

陈文辉就想,这下子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好躲不躲却躲到刑警支队正在查案的现场,岂不是自投罗网!

于是挥挥手,把豪华坟墓围了个水泄不通。

用手电往坟墓深处照去,刚才在山上碰到的黑影,这会儿转过身来了,就如同老周形容的那样:蓝皮肤、绿眼睛,披头散发之下露出让人惊骇的眼神,正缩在一具棺材里,在偷偷地窥视着坟墓门外。

陈文辉和一干刑警们已经把坟墓包围了,齐刷刷地把手电筒照进坟墓里去,用指着那只妖妖的女鬼,喝令道:“你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现在请听我们的指令,举起手来,慢慢走出来!如果负隅顽抗,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就开了!”

可是,里面并没有回应。

彼此在坟墓前僵持住了。

陈文辉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就继续喝令道:“里面的人听到了没有?如果再不听话地走出来,我们就老实不客气的了!一响,你就得回老家了!”

这会儿,忽然冷冷地从坟墓里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刺耳的、女人那种歇斯底里的笑声,阴森森地、从小而大地、让人毛骨悚然地响起,后来,干脆渐渐地变成了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哩咕噜……”

声音阴沉沉中透着恐怖,透着杀气。

有如午夜非洲路人落入猛兽的包围,听到的是野兽开餐前发出的“嘶嘶”声以及咆哮前那种低沉的“咕噜”声。

它能摧毁人的求生意志,它能击碎别人前来救你的梦幻。

陈文辉这下子是真的发火了!

想他做警察也快二十年了,还没有受到过匪徒如此轻蔑与无视!

在遇到负隅顽抗的匪徒时,一样举射杀过不少。

今天在如此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女匪前,他岂能一忍再忍,而且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那就无须再忍了!

“各位刑警听令,在我数到第三声,窝藏在坟墓里的匪徒仍然不肯走出来的话,可给与射杀!现在,请躲在里面的人听清楚了,我数三下,再不举手出来投降的话,就照杀不误!一……二……”

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陈文辉牙齿一咬,终于喊出了“三”字。

紧接着,刺人耳膜的声,在这黑夜里,在火葬场的三号坟山上……什么?

都、都、都……卡……壳了?

我的天?

出警前支不是统一放在库里,有专人保管,有专人维护的吗?

怎么要使用到支的时候,七八支,竟然同时卡壳?

世上不是有这么巧的事吧?

而且还是落在了县局刑警支队击匪徒现场!

陈文辉火气一上来,叫守坟背后的人换过来,对着坟墓里开!

刑警们二话不说,拉栓,上堂,对着坟墓里扣动板机。

只听又是一阵卡、卡、卡、的声音,一发也没有发射出去。

这下子大家不敢相信是支的养护问题了,而是诡异问题了……

正在大家惊讶之际,那坟墓里的女人“嘿嘿”笑着出来了,阴风阵阵,飞沙走石,大家尚且还没明白过来,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抓得跌倒了。

而被抓过留下痕迹的伤口,无一不灼热、溃烂……

第254章 幽魂伤人

刑警们的围捕匪徒竟然是以如此莫明其妙的结果做收尾。

但让人恐怖的是,凡参加了三号坟山上夜战的刑警,提起火葬场无不谈场色变!

第二天天亮之后收队回县局,就人人都在想办法请假什么的了。

如果说刑警们是在匪徒面前露出了胆怯,那倒不如说他们在和一种叫不上名字、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作斗争时失去了热情。

那种摸不着头脑,不知它性情,还在它面前表现得束手无策的异域之物,似乎不应该是他们这种维护人间安居乐业的刑警们所能做的。

更何况,昨晚那女鬼从坟墓走出来时,凡被她的双爪碰到过的刑警,都出现了皮肤腐烂现象。

因此,许多人请起病假来。陈文辉是又理解、同情,又无奈、叹息。

不要指责刑警们的不是。

如果面对着威胁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匪徒,他们如此消极就不应该。

但是,当他们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还处处透露出诡异、不可捉摸,非他们能力所及的异物时,他们感到力所不逮而萌生气妥,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他们也是人啊!有如此起伏的情绪属于正常现象。

但是,陈文辉却是职责所在,昨晚又没有受伤,自然就要多留心思考一下该如何把那只东西揪出来了。

一想到那只老是“嘿嘿”而笑的女鬼,陈文辉就不胜烦忧。

突然,他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拉起老警察周毅,要到射击练习场去。

周毅见陈文辉说要去射击场,也想起昨晚人人都开不了的怪事。

于是二话不说,和陈文辉绕到射击场去,带上护耳、眼镜,走到靶场,对着十多米远的靶,打开保险,抬起手来,瞄准,扣动板机。

紧接着,刺耳的声“嘭、嘭”而响。

只是声如此响过,陈文辉和周毅就面面相觑起来。

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因为这已经更充分地说明昨天晚上的事件,既诡异又无法解释!

当大家用指着那只披头散发的女鬼时,大家的都卡壳了!

换一批人,仍然卡壳!

现在,仍然是昨天晚上带在身上的,却威力十足,何来卡壳现象?

要说面对如此事实,陈文辉和周毅不咋舌,那才真怪了。

两人摇了摇头,默默离开射击场。

陈文辉就闷声闷气地说:“头太乱了。什么都先放下来,回家睡个觉,让脑袋休息休息一下再说吧!已经二十个小时没睡觉了。”

周毅等沈队这句话等了好久了,现在得令,也赶回家休息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太迫人了。

第二天,等他们回到支队里时,一个村民在当地派出所所长陪同下,惊恐万状地来报案道:“警察同志,不得了了。昨天晚上,火葬场的僵尸下山来到我们村里,生生的把村里人吃掉了。”

陈文辉一听,头都大了!

僵尸把村里人吃掉了?

那不把僵尸撑死啊?

“大哥,别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陈文辉边说边把椅了移近去给村民坐,还倒上一杯水让他喝。

喝过水后,村民讲述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因为要赴亲戚的喜宴,快半夜了,才回到村里。虽说是喝了点喜酒,但我人是清醒的。本来,昨晚是有月光的,但好快就被乌云遮住了。村路被遮挡得黑糊糊的,人就象没入了黑暗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气息,仿佛一切生物都预感到会有不详之物,在今晚来临,因此村子里没有一点儿的声音。”

“你们想啊,半夜里有人回村,怎么可能村里的狗不吠叫呢?是不是很奇怪啊?其实,以往我也经常很夜才回村子去。每次人一到村头,狗的吠声就会此起彼落。我都习惯了这种情况。所以昨晚没有狗吠,反而让我忐忑不安起来。”

“就好象整个村子都没有了生人似的。除了没有狗吠,还没有灯!以往打麻将打得很黑的人家,也早早熄了灯火。剩下一个没动静的村子在黑暗的大地上默默地伫立。周围笼罩着死亡的气息,有隐隐约约的异味在空气中传递,我被惊恐笼罩着,已经嗅不到活人的味道了,只感到阴间游魂野鬼出没的恐怖气息。”

“照理说,我又没有看到过幽魂野鬼的模样,我无端端怕什么来着?但我还真怕!是以往从来没有感到过的那种害怕!一会儿是毛发倒竖;一会儿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那感觉是真真切切地、一寸一寸地逼近,一点儿一点儿在蚕食着我脆弱的心,能够听到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剧跳!”

“我从那条偏僻的长满草丛并已经走习惯了的小路,惊恐万状地越深入村子就越感到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世界,周围除了恐怖气氛,就再也找不出别的什么了。有时候,我也在心里骂自己生人不生胆。可是,那种可怕的,看又看不见,听又听不闻,说又说不上来的惊骇气氛,却那样真切地让我感受得到!”

“村里真静寂啊!周围真漆黑啊!有冷冷的、透人肌肤的寒风在啸瑟,仿佛风里都充满了杀气!我如坠入茫茫无边的漆黑中,看不清脚下的道路,看不清村里的屋子离我还有多远!我蹒跚着往村里走去,瑟缩着躲避着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吹袭。浑身不住地打寒颤,脑袋不住地一阵阵收紧、发麻。”

“越往村子里走,越是感到不对劲儿!怎么周围都没有了虫鸣蛙叫!好象这个村子是与其他村子是不同的、别具一格的:没有生物的声音,没有照明的电灯,村子就静寂地、死了一样地凝固在了荒芜的周围,真如幽魂居住的异域村子啊!”

“就在我惊恐万状之际。突然,两点发绿的圆点,幽幽地、恐怖地从一间屋子的窗子底下,漂荡着,跳跃着,然后慢慢抬高,往窗子里窥探!好象确信屋子里的人睡着了,那两点绿光就移近房门去。不大一会儿,让人毛发倒竖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静得如同死光了人的村子,突然传出一声惊世骇俗的声音:我的妈呵!哎唷啊……”

第255章 枪击不死

大家听那个报案村民的讲述,听得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而报案村民的讲述也才刚刚起了个头。

只听他接着讲道:“那一声人被生生咬痛的叫喊声,太让人心寒了,太刺人肺腑了。整个村子熟睡了的村民,都被吵醒了。他们惊慌地骚动起来,听得到各个屋子里传出‘噼呖啪啦’的起**声,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说到这儿,报案村民睁着惊怕的眼睛,吞了一下口水,才幽幽地接着道:“许多人家都打开了自家的房门,刚把头颅往外探了一下,就好象受到了别人的规劝似的,无声无息地缩回屋子里,然后把房门关起来。”

“我一看,这样子岂不是任由得那绿眼睛的东西把人咬死?还得了的!我于是想走上前去把他们叫出来,一起过去把那害人的东西赶跑。但是,真奇怪啊!我大脑里的这个念头刚刚闪现,很快就被另一个念头赶跑了!”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那户被绿眼黑影侵入的屋子里,正透着一种让人很迷茫又很吸引人的光。大脑里很快就认为那家人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而是遇到了难得的好事、喜事。所以对于别的村民关门,缩回家里就认为是对的、应该的。”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傻傻地,好象还讪讪的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任由得它发生,好象这样子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看吧,村民缩回各自家里去了,关起门来了,大气儿都不喘一下,他们重新回到**铺上,好自然地把被子拉近自己的身上,迷眼朦胧地继续呼呼大睡,没有人再走出门去一瞧究竟。”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进入村子,虽然时常被冷得哆嗦个不停,可我的头脑却是一遍空白,腿还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我内心的那种害怕不见了,只有不知应该干什么的躯壳在移动,后来干脆不动了,坐下来,看满眼都是幽魂世界却是如此坦然接受!”

“但是,我毕竟还是半醒不醒的啊,那有两只绿眼睛的黑影,后来从那间屋子里拖了一个横躺着的、仍在不断地、痛苦地**着的人出到村道。然后附下头去,恐怖地用嘴撕咬起来。每咬下一块肉就啧啧地咀嚼。”

“那情景阴森恐怖,让人作呕。我只到一股血液直冲脑门上,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路边的草地上,想活动一下都不行!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陈文辉听了村民的讲述,就问:“那么,你看得清楚那只有绿眼睛的黑影是什么样子的吗?”

村民想了想,回答道:“具体细节部分确实看不大清楚。但黑影生生咬死村民并饱餐一顿之后,有点像狼一样昂天长嗥,没多久,从别的房间又走出一个黑影来,两条黑影汇合后,都挺直了身体,头发披散下来,走路样子扭扭拧拧的,似……两个女子的剪影!”

陈文辉一听,几乎是自然反应似的把眼睛望向周毅。

两人的眼神一相碰,都有种说不出的苦衷。

甚至有一种愧疚涌上心头。

如果昨天晚上他们能够制止坟墓里的那只东西,那么,村民就不会被白白咬死了……

当然,事实是,他们有努力过,也负出过,却没能控制得住局面!

甚至是眼看着那叫不上名字的、披头散发的东西,在大家面前大摇大摆地离去!

所以等把报案的村民一送走之后,陈文辉就火气很大。

当即把刑警支队所有人员拉上,浩浩荡荡直奔火葬场而去。

十多辆车齐刷刷地下来好几十号人,脸上表情严肃,手握支,互相掩护着,直奔三号山上那座豪华的坟墓而去。

那阵势仿佛部队在山林里互相遭遇上了,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吓得火葬场上上下下大气不敢出一下。

只有那个巫世奇悄悄地做了个鬼脸,缩回他的工会主席办公室去。

而分作两队包抄上三号山上的刑警们,气势汹汹地来到那座豪华坟墓前,陈文辉当即示意了一下周毅。

周毅肩挎轻型,一下子就站到坟墓的正门去,对着里面连喊三声“举起手来走出来,否则格杀勿论”但里面依然不予理采,还发出低低的、杀气腾腾的咆哮声。

陈文辉等到周毅喊完第三声,就带头往坟墓里射击。

不知这次是在大白天射击还是什么的,居然怒吼着射到坟里面去。

“去死吧!去死吧!你们这些害人精!”周毅一面扫射一面咒骂道。

弹密集地从他的微型喷射而出,把坟里面的棺材打得花花绿绿的。

可以好肯定地说,任何生物在如此密集的弹扫射下,几无生还可能。

所以当扫射完之后,坟墓里死一般沉寂。

周毅就大着胆子走进去。

看来这下子不知名的怪物死有余辜了!

周毅一步……一步地往里走去,还用脚去踏那被多处洞穿的棺材。

很得意地问:“还敢不敢出来为祸人间啊?”

当然,周毅的问话是得不到回答的。

坟里面回荡着淡淡的宵烟味道,轻轻地弥漫在坟墓周围。

周毅越往里面走,心就有些儿怯,就大声地喝令如果还活着,快快站起来。

到了棺材边,队贵中刚刚探头往棺材里看,那躺在里面的女尸,好象诈尸似的,“卟”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周毅没料到还会有此突发事情,一个惊吓,往后便倒。

那女鬼也不理他,爬出来,抖抖自己的破烂衣裳,往坟外走去。

周毅还惊魂未过,从另一具棺材里,又爬出一个女鬼,对着他“嘿嘿”笑了笑,吓得周毅“嗷”的一声叫,两腿一伸,双手放下微型,眼睛即时紧闭起来,昏死过去。

坟墓外的刑警们做梦也想不到,如此猛烈击之下,居然还有只女鬼,不,是两只,一前一后从棺材里爬起来。

她们满脸是血,瞪着惊恐的眼睛,拖着长长的头发,发着怪叫声音,向坟墓门口冲了出来。

刑警们真是措手不及啊!吓得也掉在地上,连头也没回,“哗”的发一声喊,没命的就向四下里跑开去……

第256章 胁迫要人

在一阵慌乱之后,刑警们回头看到两只女鬼飘荡着,奔下后山去。

刑警们顿时镇定下来,从新回到山顶上,追击的跟着冲下山背后去;救人的赶紧进入豪华坟墓去把周毅抬出来抢救。

幸好周毅只是被吓晕,并无大碍。

而尾追女鬼的过了不大一会,也回来了。

有不识趣的问,怎么样?怎么样?追得上没有?

那些做追捕的刑警就没好气地回答:“嘿,问都是多余的!要能追上,我们就不会两手空空而回啦!再说,谁有本事凭着两条腿能够追得上会飘的生物啊?”

问话的人想想,确实如此,难怪被人家呛得灰头土脸的!

因为人家驳得你丝毫都没有回旋余地,只好讪讪地笑笑,知道是自讨没趣了。

陈文辉看着刑警们的一问一答,自己也不觉好笑得苦笑起来。

看来这事太难交差了,遇上这种说不清楚的诡异事件,除了警察部门,也不知该由哪个部门来管?

好象还真找不出对口部门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估计推脱不得关系,上级肯定不会干这种有损声誉的事情。

想想看吧,忧乱了人民群众生活秩序,威胁到群众生命的事,才不管你是什么事喽。

警察不理?

事情一传出去,大家都写好辞职书得了。

所以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倒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更实在!

躺在地上的周毅,喘过那口被吓的阴气之后,坐了起来,见陈文辉看自己,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好意思,要你担惊受怕了……”

周毅的说话还没完,陈文辉就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也笑着回答:“真是自作多情!谁为你担惊受怕了?估都估得出啦,你只不过被突然冒出来的两只女鬼一时吓着罢了。以为如此猛烈的弹之下,岂有生物生存的理儿?所以碰到两只还能生存的东西,太意料之外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昏倒的。过一会儿就会醒的。”

周毅就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真是上级领导就是不一样,对部下是料如指掌。只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这两只说不上来名堂的东西!”

陈文辉听得周毅把话题扯回到关键点上来,不觉有点像被他点中了死穴似的,跟着叹一口气道:“刚才我还在心里面想呢,照理说这种神神怪怪的事,不应该是我们警察管的事情,可想来想去,又找不出哪个部门适合管这事。要有对口部门就好了,我真想把球踢回去给他们。”

周毅听了就忍不住笑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陈文辉说:“嘿嘿,我和你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你说想把工作推脱开来呢……”

“哎,不是我要推脱啊!而是无能为力啊!哪怕我们当中有人懂些这个事的都好办些。现在我们是盲摸摸的,有点象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的困境……”

“哎、哎、哎……我们怎么忘了呢?它火葬场不就有个奇人巫世奇的么?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来与我们接洽了呢?反而派了个街边泼妇似的副场长和一个毛头青来?帮不见帮得上忙,把我们带到山上来了之后,人就溜得没了踪影!”

周毅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啊!

陈文辉立即就附和道:“对啦,对啦。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老搭档怎么当起乌龟来了?”

有个知悉些火葬场情况的刑警就答话道:“报告陈队长,据知**透露,巫世奇被借调到我们支队几个月后,再回单位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被安排了一个闲职,当工会主席了。”

陈文辉听了就骂起来道:“要不是机制问题,这巫世奇早被调到我们支队来了!它火葬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放着一个身怀异能奇术的人不用,却用些垃圾人物,真是任人唯亲得很。老陈,你去和他们讲,不派巫世奇来协助我们破此奇案,这案子破不了,他们也脱不了关系!看我不捅到局长那儿去就怎么都成!好歹我们局长也是县委常委,看他的场长还能不能当得成!”

周毅还没见过陈文辉发火发得如此之大的,还带上骂街的语言在其中,就只字不差地把这番说话转达给火葬场场长许大宝知道。

许大宝听得有些脸青唇白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让周毅放心吧,明天就让巫世奇协助刑警支队破案。

送走周毅后,许大宝仍然有些冷汗,就一边擦拭一边打电话把覃英副场长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对她说:“覃英,你去通知巫世奇,叫他明天去协助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破案去。直到案件破完为止……”

许大宝场长的吩咐还没完,覃英就一跺脚道:“我不去!每次看到他时,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故意绷起块面来,装作不认识我似的。有时甚至当我是透明似的,眼睛总往别处看,我就在他身旁,他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我现在一见到他,就憎恨得不得了,还叫我去叫他,想都别想!”

许大宝见覃英顶嘴顶得响当当的,本来刚才就受了刑警支队周毅的威吓,心里面已经一肚子火的了,现在又被覃英顶嘴顶得一肚子火涌上心头,当即气歪了脸,“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拍桌面,指着覃英骂道:“你去不去?别以为让我吃过你就敢在老子面前扯高气扬的!为了你的升职,我是做尽龟孙儿子!全场老干部老职工都得罪完了!真不知哪只眼看人看歪了,把你提拔上来,结果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叫你去办点事你还诸多理由不愿去?不去也行,明天你就写份辞职报告给我!”

覃英还真没见过许大宝对自己发这么大火的,人一下子就蔫了下来,都着嘴小声地嘟哝道:“去就去罗,用得着为一个巫世奇对我发这么大火么?”

许大宝火气正盛着呢,听覃英如此说,又趁势骂道:“这算大火么?再说下去,我发更大火都还有!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为了你我是捂着良心做人,就算怎么也扳不回别人对我的臭骂了……”

第257章 切中时弊

覃英这下不敢哼声了,垂着头,脸色苍白地离开许大宝的办公室。

一面走一面还嘟嘟嚷嚷的。

可她不敢直接到工会主席办公室去,而是先回自己的办公室,顺顺气,喝口茶,勉强挤出笑容来,才晃荡着身子,去工会主席办公室去找巫世奇。

巫世奇闲着无事,正在上网看那些灵异事件,揣摩由来和控制办法。

冷不丁看见覃英闯进来。

他还真做得出,抬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皮又耷拉下来,继续看他打开的网页,好象根本就没有人走进过他的办公室似的。

覃英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冷面色的了。

可当她看到他如此冷傲的态度时,心里还是有一股子气的。但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就“咕”一声把气吞回肚里去。

硬是挤出笑脸来,说:“巫主席,忙吧?我们单位最近出了件诡异事件,你都听说了吧?县公安局的人也出动来了,可有点儿棘手呢……”

覃英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看巫世奇有什么反应,见他真把自己当作死了似的,心里那股子火气已经越积越大了,可又不敢发出来。

许大宝恼怒的脸色还在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呢。

她只得继续忍着。

但被如此冷落,要覃英继续挤出笑容来,也实在有困难。

她于是有些来气了,心想怎么着,自己也是个副场长吧?轮级别,总比你大!照理说,她是有资格发火,有条件发火的。可是,奇怪的是,她临到嘴边的火气又咽回到肚里去了,腆着脸问道:“巫主席,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总得给我回句声不是?”

巫世奇听是听到了,但他仍然瞧不起她。

如果一个依靠出身体而晋升的人,也能若无其事地与她交往、接受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同样下流、粗俗不堪!

那样的话,也就不是他巫世奇了!

所以,他仍然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连眼睛也没再抬起来看她一眼。

这态度,这举止,太伤人的自尊心了!

覃英还想说什么来着,可她嘴巴翕动着,翕动着,就是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

喉咙不知怎么的,一下子酸起来,眼睛跟着就生涩,眼泪水终于忍不住,便汹涌着飚了出来。

突然,她腰一弯,双手叉着膝盖,声泪俱下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你不能眼看着这两只女鬼为非作歹啊!你再怎么恼我,也要想想,我们场里已经死了刘迎春和朱超,这两人学野狼一样嗥叫,使得本来就够吓人的阴森恐怖场面,陡然增加了更惊骇的气氛。

结果,两个女同学只来得及吐一声哀叫,两眼向上翻了翻,就都软绵绵地倒下了。倒下了大家都以为她俩死了,没想到的是,黄美虹和李瑾没有死,还变作厉鬼,出来到处害人!

人家一家子女都在外地工作,他们的母亲过世了。为了尽快安置好母亲,各人也好安心回去工作,就追悼会、火化、入土安葬,一条龙做下去。

我们松鹤园为了照顾这家子人,就安排值班门卫不要关门,让这家人走了之后再关,还叫值班人员提早点儿开灯。

总之,火葬场能够给这家人的一切便利,都尽力给予。

这家人也很感激,就尽快把仪式做完它。

岂料临结束的时候,这两只女鬼却来捣乱了,在大约离人家不到三米的地方,灰黑色的柏树丛里,有个黑色的披头散发的影子,正站在那人家的面前,张着瘦骨嶙峋的双手,瞪着空洞又青寡的眼睛,在向人家靠拢呢。

你想一下,山风吹拂下,黑影的毛发轻动;嘴巴张开时,露出白得令人心寒的牙齿;还发出“嘿嘿嘿”的嘶哑的声音。

这能不把人家吓着么?谁见过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自然就一股血液直冲大脑,瞬间就使得人家头脑发胀,眼前黑影一片。

人家那个晚叔肯定是不服气的,就往前追,没见什么,只好往回转了。

当晚叔刚刚转过身来的时候,出现在晚叔面前的是两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不说话,只发出冷冷的“嘿嘿”声。

眼睛特黑,脸部深蓝,衣衫褴褛,垂挂下来的布条随风晃荡。

晚叔转身转得快,两个女鬼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就显得更突然!

晚叔的大脑就“嗡”的一下,猝不及防,哪里承受得起如此突然出现的惊吓?

这事后来还不是许大宝和严勇田,买了许多水果、营养品之类的东西,去探望晚叔和侄仔。同时陪了许多不是,答应所有医疗费、陪人费、误工费全部由火葬场承担。

还答应要把这事报到公安局去,把坏人揪出来。

有此后续补偿交易,才把那户遭吓的人家摆平。

好在晚叔人还年轻,睡了两天医院,没事了。

因此要赔的数额才不大。

还有郎头村蓝泽海的老娘过身的事。

按村里习惯,摆着娘亲的尸体在堂屋里让街坊邻里、亲戚朋友来吊唁。

为落得个平安,心里也有交代,就专门请个风水先生来择了下葬山地,算了下葬时辰,定在了晚上零点四十五分。

大概是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送葬的队伍就从村里出发了。

除了蓝泽海家里人必须要去的外,其余各户人家都是选派青壮人员随队,帮手打理一切事务。

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料队伍上得山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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