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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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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辉这时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骤然涌上他的心头,他感觉得出,这次电话铃声的响起,一定与某件令人不安的案件有关!

陈辉忐忑不安地走到电话机前,看着那架盒子一样的固定电话机,正令人惊讶地“铃铃铃”作响,陈辉的心就禁不住“卟哒卟哒”地狂跳不止。

他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总而言之陈辉顷刻之间就有了一种让人心慌的、不妙的预感,他伸出手去拿起电话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

果不其然,他伸手刚拿起电话,电话里面就传来了一种很惊慌的、压得很低的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阵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在犹豫着,然后就带有轻微的哭腔了。一个女人的颤栗的声音,在电话里可怕地传过来道:“是公安局吗?我想报警,可……我都不知怎么说才能讲清楚!我是时新发廊的法人,三天前那个晚上,来了一个很奇怪的男人,他穿一套黑色的对褂衣裤,看样子象是附近村的村民打扮。开口说话时声音好难听呵,好象人被埋在地底下发出的呼唤声似的。”

“他开口就要了两个姑娘,就是我们发廊里的阿花和阿英。最初阿花和阿英是不肯跟他出钟的,怎奈那阴气很重的男人出到每人一千元一夜,就跟他出门了。可这一去就是三天了,还不见阿花和阿英回来,估计已经出事了……”

陈辉听到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报警电话,顿时呆住了。他想了想,就问:“你怎么会说阿花和阿英出事了呢?你是根据什么情况作出如此的判断来的呢?”

老板娘不屑道:“这还用问吗!他这么个阴阳怪气的人,有什么能力连战我两个姑娘三天三夜啊?看他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样,就知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啦。敢缠我的姑娘三天?骨髓也把他吸干啊!再说,姑娘们外出超时是会打电话回来告知的。现在不但没电话回来,打她们的手机,还关机了呢!”

陈辉听老板娘如此说,似乎也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么,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姓什么?又是哪个村的人?或者,听那个人的口音,估计是不是本县城里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会,突然象想起什么来似的惊呼道:“对啦,本来我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村的。但我见他阴阳怪气的样子,就好奇他怎么敢与我的两个姑娘‘双飞’呢?于是跟他们走出发廊去,看他们打的,好象听得他说什么什么阴村的,具体是什么村,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我们会调查这个事的。有什么需要到你配合的话,我们会联系你的。”放下电话后,陈辉把本市的行政村查了一遍,以阴字头开始的,就一个阴沟村,其它村也就没有带阴字的了。他想,明天人手足的时候,就去阴沟村看看去。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疑似失踪报案电话。不料,在陈辉查案过程中,却牵扯出一幕又一幕既诡异得令人难以置信,又惊世骇俗的神秘事件来。那个五年前销声匿迹的麻久生,又将重现在陈辉的眼前,而案件的血腥比起五年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的报警电话,陈辉莫明其妙地就感到心慌,真有些说不过去!

显然,这是作为刑警支队的队长,陈辉几乎是出于职业习惯,敏锐地意识到本县出了重大刑事案件了。

虽然这样想有些主观,但凭他多年的工作经验,这种感觉一般情况下是很准确的。

他放下电话后,就拿起刚才自己的值班笔录在反复地看。那值班记录上有他询问报案老板娘的电话记录,如失踪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知不知道叫她去家里的那个男人姓什么,住在哪里?有多大年龄?

虽然报案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很慌张,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且电话里面还显得她说话时吞吞吐吐,似乎有所保留。

但她提供的情况还是很有用的。比如她出于好奇尾随那男子打的时听到的村名,还有那个男子的大体形态。

也许,目前知道的情况还是很模糊的,不系统的,但是也算是把大概情况报告过来了。

因此,陈辉已经掌握了失踪者共有两人,名叫阿花和阿英,两人表面上在发廊里做的是洗头妹,实则上却做现在被称为“失足妇女”所做的事。

而失踪当晚,一个给人印象很阴气的男子,在发廊准备打烊时,突然从大街上闪了进来,把阿花和阿英两人叫走。

这个男子是住在一个名字有个“阴”字的村庄里的。至于村庄全名叫什么,报案的发廊老板娘也说不上来。

但这样的信息量已经很不错了,相比起有些疑案、难案来说,可以用“丰富”来形容了。

第25章 条件吻合

在同一时间失踪了两个女子,这对苍县来说,是件很大的事情。苍县已经有好多年不出过人命案了。为此,苍县还被评为了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县呢!现在忽然之间不仅出人命案了,还是一双,实在太意外了。弄不好,今天苍县保持了三年的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县这个先进就要丢掉了。

所以陈辉不敢懈怠,当即就把这个报警笔录呈报县公安局领导。局长一看,眉头也皱做一堆儿,开口问陈辉道:“以你的办案经验,这个报案电话有多少水份在里面?”

陈辉思索了一下,想起五年前在市里的时候,那个麻久生案的开端也是这样子的,估摸着是十之**的事情,就回答说:“我看,这很有可能是个真案。而且可能是个很棘手的案子来的。”

县公安局局长导当然也不敢懈怠,当天就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议,专题研究了这个事。

会议一致认为,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都应把它当作真实发生了的事来对待,并决定由刑警支队负责侦破。

会议纪要下发到刑警支队时,也有些新进来的刑警觉得局里在小题大做呢。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碰到过人命案了,所以都有些不以为然。甚至他们私下里说,这样一个无踪无影的报案电话,怎么局里就当作真事一样看待了呢?

说不定过两天,那两个阿花和阿英就出现在发廊里,岂不成了小题大做?

可陈辉不敢苟同这种看法。他对这种电话报案是有过切身体会的,也知道后续发展下去,会惊世骇俗得让人们不敢接受。因此,他认为,只有认真把这个报警电话当作真有其事,大家才会认真投入,认真对待。

所以,他要求全体刑警们抛开松懈麻痹思想,全身心投入到侦破案件中去。不要以为苍县几年不出过人命案,就不会再发生。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一切还得从头开始,认真对待!

于是,大家一起分析道,既然陈辉接到的报警电话,是说那个男子到发廊叫姑娘回家过夜,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往常到色情场所的人干的,把这些人筛选一遍,也就差不多能够圈定人员了!

按照报案电话所说,此人最有可能是个没什么性能力但又好色的家伙。

发廊老板娘既然做得“鸡”头,必然阅人无数。按照她的说法,那个男子并没有什么雄性特征,有的却是阴阳怪气。

这样,先在过去抓过的嫖客名单上查找,就容易入手了。

但显现,这个办法并没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刑警支队只得重新找突破口。

他们把侦察的方向放在那个男子所在的村庄上。

既然报案电话里面说,那个男子打的时说过到有“阴”字的村庄,而男子的穿着又是附近村民的打扮,陈辉认为就在县城有阴字的村庄找就行。

毕竟整个县城带阴字的村庄不多,应该很容易找到。

陈辉与刑警支队的一个老警察到阴沟村调查时,人家听陈辉与老警察问,本村有没有男子最近带过陌生女子回村来没有?

村长朱继忠就说我们村里近来没有谁带过陌生姑娘回村里,而且也没听谁说起过这个事,村里平静得什么似的。

这就很纳闷了。原来还以为好找得很呢,却没料到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陈辉与老警察当然很失望,就客气地说了几句打搅了诸如此类的说话,上车往村外开去。

车辆刚驶离村口,道路边的树林旁,站着一个一看就知到有些神经兮兮的男人,伸手做出拦车的姿势。

老警察以为是不识趣搭顺风车的村民,正想开车过去之际,陈辉却敏感地叫老警察停车。

陈辉下得车来笑眯眯地走近去,还从衣裳里掏出烟来递一支过去,试探着问:“大哥,是不是找我们说个事啊?”

那神经兮兮的男人,他两眼的黑圆圈使他看着似只大熊猫。他神秘地四下里看看,没有过往行人,这才向陈辉招招手,意思往树林里去才好说话。

陈辉就跟着进去一点儿。那村民站住回过头来问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是来查件大事的?查……杀人的事的?”

陈辉一听,不禁喜出望外。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但他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还反问道:“嘿嘿,这位大哥真是好眼力唷!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不知大哥能猜出我们是查那件案子没有?”

那神经兮兮的男人就得意地笑起来,还说:“这还用猜么?查女子被杀案呗!那晚我听到‘别杀我啊,放过我?哎哟啊!’的叫喊声可一点都不掺假。当时我就想,很快警察就会来查的,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才有警察来查。”

“这就奇怪了,我们刚才进村去问村里人时,都说没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声音,也没看见过陌生女子进村来,你怎么就都知道了呢?”陈辉仍然笑着问。

那男子听得如此说,就更来劲了。他说:“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晚,也就大概五天前的那个晚上,因为天气转冷了,大家都关门关窗蒙头大睡,当然没听到什么啦。可我是个有神经衰弱症的,每个晚上都因为难以入睡而苦恼。屋子外面稍稍有点风吹草动,我都会被嘈醒。半夜里突然呼叫这么大声,我当然能听到了。”

陈辉一听,有了!

这个男人所说的情况与报案老板娘所说的有许多吻合的地方。

比如说时间上的吻合;受害人性别的吻合;所发生案件的地点吻合。有这三条,这个案子基本已经肯定是真案来了!

“你对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可以负责吗?也就是说你不是在编撰什么故事来哄我们的?”陈辉对那个村民说。他不敢用个“骗”字,而使用了一个“哄”字,免得太伤人家的心。

那神经兮兮的村民就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我似成心来跟你们闹着玩的样子吗?”

陈辉顿时笑了起来,一拍那村民的肩膀,说:“好!我就等着你说这一句了!”

第26章 背后黑手

陈辉当即与老警察决定驱车返回阴沟村。并直奔那个神经兮兮的男人住房附近。

在陈辉的大脑里,即使那个男子怎么个神经衰弱,他能听得女子呼叫声,并能说出女子呼叫的说话内容,那么,案发现场就应该与那男子所住屋子不远。

车辆停下来之后,陈辉叫老警察到村委把村长朱继忠请来协助一下,自己则与那男子在附近察看。

这里的屋子有点不规则地排列着,村道把农舍与田间间隔开来。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村道的尽头。

越靠近尽头,农舍就越不规则,更多的是就着地势这儿建一间,那儿建一间。村道尽头处,就是一座大山的山脚。

据那个听到情况的村民所说,那晚他听到的呼叫声是如此清晰,那么,这方圆二十米之内,所有屋子的主人都成了怀疑对象。

可赶来的村长朱继忠却摇摇头,说:“这范围也太阔了。除了长生有作案条件,其他都没法做到。”

陈辉见村长说话如此肯定,就不解地问:“朱村长如此说,必有道理。只是本人有些迟钝,搞不明村长为何如此肯定,还请朱村长详解原因。”

朱继忠也不推辞,还用手比划着解释道:“你们不是说了吗。那个去叫姑娘的男子样子阴阳怪气的,还要带姑娘到他家来。你想啊,这附近的八户人家,除了长生是个鳏夫,样子还真的有点不阳气,比较似你所说的人。其余的都是拖家带口的人家,谁敢把姑娘带回家啊?老婆不骂,子女也骂啊,对?”

陈辉一听,朱继忠所言,的确言之有理,便对朱继忠说:“这样,为了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们从最当头的那户人家看起。家人都在的话,最好能够都让我们看看,也好证实一下。这样没事?”

朱继忠认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让李队长看看又有什么碍事呢?

于是点头代村民们答应了陈辉的要求。并陪着他逐户察看和问话。

不料,有户村民并不赞同朱继忠村长答应陈辉查看家里情况。

他不是胆怯什么,而是觉得警察们来了又来,没完没了的,有点烦。

他心里有了气,表面也就掩饰不住,眼耳口鼻堆在了一起,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陈辉知他心里不服,也许还讨厌警察,就笑容满面地说:“怎么,这位大哥好象不太欢迎警察到你家来呢?别嫌麻烦嘛,也就一会儿功夫。看过没事,还你清白,岂不是你好我们好的两全其美之事?”

俗话说,手不打笑面人。陈辉笑眯眯地跟他说话,他总不能黑口黑面,一点面子不给?他只得敷衍道:“岂敢不欢迎啊!村长都替我家作主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朱继忠村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抢过来道:“大男人的,为这个呕气,不是活得太累吗?”

那男子就反驳说:“正因为觉着累了,才不想他们来了一拔又来一拔。明天要再有人来,也打着警察旗号,问这问那,我们岂不是忙不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已经有警察来问过这件事了?”陈辉吃惊地问,两眼很意外地盯着那个村民。

“妖!看看,你们自家人谁来过我们村,问杀人事件都互相不知会一声的,真说不准明天又会是谁来问我们这问我们那了……”那村民还想多发几句牢骚怪话时,却看见陈辉与老警察已经在面面相觑、冷汗涔涔了。

在陈辉与老警察的内心里,他们是知道局里目前就只有他们俩来阴沟村调查的,猛然间知道有人冒充警察来查案,不仅觉得诡异,还能感受到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背后伸了近来呢!

也许,市局的人,又或者是省厅的人凑巧经过,又或者案件本身已经捅到市、省级了,知道村里发生命案了,派人来展开侦查?

因为时间比较伧猝,还没有来得及同县局打招呼什么的。这种事虽然甚少发生,也不太符合惯例,但还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个比较容易弄清楚,回局里后打电话问一声就知道了。

现在,还是先看看被朱继忠村长说得比较符合作案人外形的人。

既然附近的屋子都查看过了,就看长生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个名字叫做吴长生的人,最与报案老板娘所说的形象吻合,这不仅说明这个报警电话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而且还很有可能惊动了上级部门了。

可见,当初刑警支队里有些同志还以为小题大做的思想是多么麻痹、多么危险的事情!

现在,陈辉和同去阴沟村的老警察心里已经感到忐忑不安了。

两人不免面面相觑,轻轻地倒吸一口凉气,这才跟着朱继忠村长往吴长生的屋子走去。

可当朱继忠把陈辉和老警察带到吴长生居住的房子前,陈辉在细心观察后,却发现了一个实际情况与村民们所说的话自相矛盾的问题,而且这个诡异现象还解释不通,使人如堕雾里云里一样!

这阴沟村的农舍依山而建,面向着田间,村道又窄小又弯曲。

和大多数农村的情况基本相同,村道是凹凸不平,有些路面年久失修,被雨水一淋,还露出烂泥来呢。

走到村道的尽头,在一片树林的包围下,才隐约看见吴长生那间“合”字形的小屋子。

而此刻,那小屋子却大门紧闭,房子周围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

因为建在低洼处,潮湿的水气浸渍下,青苔爬满了屋子的墙脚。

连正门的台阶上也是青青的一大片,破旧的窗户结上了蜘蛛网,看着就能感觉出好象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真奇怪,看样子,这个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呢。”陈辉自言自语道,不想却说得声音大了些,一旁的陪人都听到了。

朱继忠村长也有些纳闷,怎么吴长生的屋子如此荒无人烟的样子呢?他也觉得奇怪啊!

第27章 疑点重重

可是,朱继忠村长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面摸着自己的下巴,一面不解地说:“真是奇了怪了!要说这几天不太在意,没看见过吴长生倒也罢了。但如果说这间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要么就是我们活见鬼了,要么就是吴长生能够穿墙入壁了。又或者,他借谁的屋子住了?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到地里摘菜路过村委会,往这里回呢。”

朱继忠说完,顿了一顿,又问村民们道:“你们有谁知道长生借谁的房子住没有?”

那个神经兮兮的村民就挤上前来,回答道:“村长,长生没借谁的房子住。出事前两天,我还见他回这屋子来呢。”

不对?一间门前长满青苔,没有人脚踩踏痕迹的屋子,当然就没有人进出屋子的迹象啦!

怎么会屋主人竟然几天前还到菜地里摘菜?而邻居也看得到他返回屋子里去呢?岂不是门前的情况与实际情况自相矛盾?

陈辉犯难了。现在的情况摆明,不是村民一方的错,就是自己的判断有错。

当然,最有可能的是自己的错。

陈辉这样想着,就机械地往别家村民的屋子前去比较一下。

显然,人家屋子门前正常得很,光滑鲜活,人气味浓郁。进出不断的踩踏之下,门前台阶何来青苔?

这一对比使陈辉很高兴,不是他赢了村民诸如此类打赌获胜的高兴,而是为自己细致的洞察力和推断力的准确而高兴。

他脸上因此绽开了笑容,转过头去想告诉村长他们知道,瞧,正常人家的屋子门前不应该长满青苔……慢着,天哪!原来站在最近吴长生的邻居门前,也是看不到吴长生进出自家门的!

吴长生那建在低洼处的屋子,本来就已经处在低处,而洼地上还长满了树木。透过树干的缝隙,只能依稀看到吴长生那“合”字形的屋子顶部!

也就是说,当吴长生从树林间逐渐走下低洼处的屋子时,人们只能看到他回家,却不能看到他是怎样进入屋子去的!

这个发现无疑于推翻了村民们说的见吴长生进出屋子的证言!

天啊!这实在太诡异了……莫非?这个吴长生是闪入屋子里去的?

什么东西能够做到如此进出自家屋子?

除非……哎哟,真不敢想下去啊!

陈辉不知怎么就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头皮也禁不住一阵又一阵发麻。他仿如被吓坏了似的,脸色青青地回到洼地。

这时村长和其他村民还为早几天见着吴长生而唠叨个不停呢。

陈辉反抄着双手,幽幽地回到洼地,刚想说句什么话儿的时候,他刚抬起头来,就看到同来的老警察,在用眼神制止他,他只得收了声。

然而,陈辉毕竟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他靠近门去,偷偷看了几眼那门锁,很明显地,那钥匙孔里的擦痕很旧了,还有些锈迹呢。

而且周围积着薄薄的一层灰。那挂在门扣上的锁头也与扣环没有钥匙开门时留下的擦痕!

有了这个发现,陈辉的心中有数了。可他知道一时半会是没法和村民讲清楚的,所以就不再说什么。

但凭着这两个疑点,陈辉在心里就敢断定这间房子很久没有人出入过了!

虽然朱村长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相信自己见过吴长生在村里出现过,就必然会进出他自己的屋子。

陈辉不知是村长这个人比较主观还是什么,见他一口咬定吴长生就住里面,陈辉倒不便再深究下去。

大家站在吴长生的房子门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屋子里有没有人进出而消磨了许多时间。

这会儿再不叫他出来,也不是个事了。朱继忠村长就对着屋子大声叫了几声,可并没有人回应。

怎么办?大家都站在屋子门前了,不进去一看究竟,恐怕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同陈辉一起去的老警察,这时认为有必要进屋子去看个究竟,说什么屋子主人也是个牵涉到两个女子失踪的嫌疑人。

虽然说,现在进入私人屋子,按规定要有齐全的手续,但阴沟村离县城路远着呢,等手续办妥了,有事恐怕也过去了,所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朱继忠村长也同意老警察的看法,他大包大揽道:“没事。不就是长生的屋子么!到时弄错了,跟他解释解释就行了。长生老实人来,摆得平的。”

朱继忠说着,叫人拿来一把斧头,三下五除二就敲开了房门。

大家进得吴长生的房子,迎面就是一股阴风吹来。仿佛雾气一样阴湿,冷得大家不禁哆嗦起来。

这屋子真是阴森啊!堂屋里还黑漆漆的呢,光线都被挡在屋子周围的树林外了,半丝儿也射不进屋子,也听不到什么声音,气氛甚为恐怖。

那时分,连办正事和看热闹的有六七个人之多,可大家走进那屋子的堂屋时,仍然禁不住打起寒颤来。

感觉就象进入到不为人知的深山老洞,阴森、寒冷、静寂,与世隔绝。

大家几乎是不自觉地抱着双臂,缩着脖子,阴阴地察看着。

其实那堂屋里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到了简陋的程度。

堂屋的中间摆了张很普通的四方桌,桌上贴着张老旧的玉皇大帝之类的陈旧年画。

因为堂屋周围黑漆漆的,年画在黑暗中退去了丰富的颜色,只露出一双吓人的眼睛。

奇怪的是,除了这张桌子,堂屋里竟然没有椅子!

而电灯开关的拉绳断了,断痕很旧。

即使如此,怎么说,这仍然是一间简单的堂屋。

与它给人很阴森恐怖的感觉大相径庭。而那种感觉大家说又说不上来,可又分明感觉得出来,还很强烈地感觉得到呢!

陈辉打从进主这间屋子起,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仿佛眼前所做的和遇到的事情,与五年前在寻尾巷遇上的麻久生杀人案件如出一辙似的!一想到麻久生案,陈辉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千万不要再碰上的是如此诡异的案件才好!

第28章 横竖由他

是的,想起五年前寻尾巷麻久生旧案仍然让陈辉感到不寒而粟。但是,作为一名警察,甚至可以称得上算是个老警察了,陈辉就觉得,自己的主要责任,就是要把罪案查个水落石出。不管这个案子诡异也好,神秘也罢。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斜。有什么可怕的呢?

陈辉这样子想着,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似的。他带头在屋子里搜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丝索。然而,太奇怪的是,不久,陈辉就不知不觉起满了鸡皮疙瘩。而更奇怪的是,自从大家进入堂屋之后,就不知不觉间,都收了声,仿佛噤若寒蝉的样子。

其实,并没有人禁止大家不说话儿,但人人都仿佛被堵住了嘴巴似的。

平时开会有此效果可就好了!

这会儿,堂屋里静寂得出奇,静得能够听到彼此之间轻微的呼吸声!

真的到了一根针跌落地也能听到的地步!

他们呆呆地站在堂屋里不知在看什么,因为没有料到屋子里会如此漆黑,大白天的,谁都没带电筒进屋子里来。黑糊糊的几个人,影影绰绰之间,就有一种让人惊悸的氛围。

那种气氛很诡异的,既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让人迷迷糊糊地犯糊涂。

这不,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那个同陈辉一起去的老警察忽然一个激凌,仿佛从梦中睁开眼一样,感到了情况很不对头,他猛然一掌拍到自己的脸膛上,人顿时清醒过来,慌了,知道中邪了,连忙大喝道:“不得放肆!我们不打搅你就是了,走还不行么!”

老警察喝完,对着陈辉就是一推,又推其他几个人,大家就有如被人从梦中惊醒似的回过神来,彼此惊骇得脸色苍白,面面相觑了一会,才醒悟过来,推搡着急忙往房子外跑出去。

到得门外,互相看看,才发现大家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冷汗淋漓!

然而,这还没有完!

就在大家为刚才那一幕而心有余悸之际。

村口,几条影子在林子里躲闪着,他们窥望这里所用的光学仪器的镜片反光,闪烁的一刹那,被陈辉看到了。

陈辉陡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村口就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远去……

村口那些驾车而去的人,他们如此鬼鬼祟祟的行为,不似是本系统的人啊!

有哪个警察办事要如此闪闪缩缩的呢?而且还是避开同一系统的人!

陈辉不免暗暗有些隐忧。如果之前自称是警察向村民调查吴长生的那伙人就是村口溜掉的那伙人,问题就严重了。

虽然因为什么而感到严重,在陈辉的脑海里还没有找到原因所在。

但即使是感觉,也能感觉出来,这个问题不仅是严重,还很神秘!

他们两次出现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样的行为只能用有只黑手在这个案子的后面闪现了!

嘿,真是太奇怪了。刑警支队才刚刚开始调查,说实在的,都还没到确认案件发生的程度,最起码,也得见过失踪女尸才能定下这是一宗杀人案?

可在这个案子的背后,就有神秘的人物在注视着,你除了用奇怪和诡异来形容还能有什么更贴切的词语吗?

而这种奇怪的感觉,不仅体现在事件背后的神秘性,也体现在调查过程的诡异上。

因为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在那堂屋里,很显然的,当时大家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看见过,更别说是碰到过什么了。不然就不会觉得很静,很静。

可是,堂屋里那种让人快要窒息的恐惧感,大家虽说看不见也摸不着,却怎么深深感受到了呢?

与陈辉同来的老警察,年纪大、阅历多、经验丰富,是个老于世道的人,看看今天情况如此诡异,心里已经明白如果硬着头皮再进屋子里去,无疑是找死!

于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村长和陈辉说:“哎呀,现在毕竟是个讲究法治和程序合法的时代,既然这个吴长生不在家,我们贸贸然进去,不是很恰当的。如今屋主人不在家就乱进去,将来他回家来说不见了贵重东西,我们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理也说不清?”

老警察就是老警察。横是他说,竖又是他说。

都进完人家的屋子了,他还能找理由为自己脸上抹彩的。

其实陈辉和村长也都是个聪明人,马上点头附和。

村长还道:“说得也对,说得也对啊,还是等吴长生回来再说。水源,你就去找把新锁,来把吴长生的房子锁好它,免得惹贼。真有贼入屋偷东西了,还会赖到我们身上呢。”

那个名叫水源的,是村委里的计生员。他心不在蔫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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