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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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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马二长居然在同监室的道友注视下,出事了。
而且事情的经过不仅神秘,还解释不清楚。
据同一监室的重案犯们后来复述道,马二长的暴毙过程真是既诡异还让人惊恐万状呢!
当时草草用过晚饭之后,因为大家都是重案犯,都有人命在身,免不了就心事重重。
彼此之间很小说话,监室就有些静寂。
气氛当然很尴尬,现在可不是去杀得仙会时的冲动和热血了。
大家都知道等待大家的结果,最有可能就是死刑、立即执行!
所以当这个相当明确的结果在等着他们时,他们不是坦然面对,而是期望能够侥幸躲过此劫。
他们学的不是长生之术吗?
当初,在他们加入长生道时,不是听了别人说,打从修练了长生道后,就逢凶化吉的吗?
可当他们身在监室里时,理智却告诉他们,他们不但不能长生,很快还得早死!
所以他们或者怨天尤人、悔不当初。
在他们身上有这种心理一点都不奇怪。
当初加入永生道就是想活着而不死,岂料现在还要死快些,你叫他们的心里怎么不思潮起伏?
人人都身临死期的即将到来,人人都被巨大的死到临头的害怕感所笼罩着,心之脆弱与胆怯,都到了快要崩裂的程度。
所以虽然平日里是亲密的道友,又目标一致,理想相同,但此刻却因为死到临头而形如陌生。
他们闷声不响,躺在窄小的床上默然地瞧着天花板,大脑有些空白,身体按奈不住地在颤抖,正不知做些什么才好。
这时,令人咋舌的情况出现了!
那种冷冷的阴风,那种诡奇的气氛,静悄悄地在监室里弥漫开来。
来无影,看不着,却能感受得到。
既不是天气的转冷,又感到渐渐寒冷。
用双手抱紧自己的身体,仍然抵挡不住阴寒的侵袭。
而且,那种阴寒,还带着恐惧,直入人的心灵而去!
于是,惊恐万状续渐笼罩了监室,好象有一个满脸怒气的人,如同鬼魂一样,静悄悄地、毫无阻碍地从监室的铁门走了进来。
这种感觉,在监室里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
仿佛这个鬼魂走过大家的身旁时,那种很凝滞的阴寒,也被搅动了起来似的。
是的,事后大家都说,那只是一种感觉来的,并不是真的看见了有人走了进来。
但是,很奇怪的是,每一个监室里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复述道,他们都感觉到那只鬼魂一般的、带着杀气的人出现了。
就从监室的铁栏杆的缝隙中,一下子就飘忽进来。
而且,接着发生的事情就更离奇更恐怕了。
那个马二长突然间就像被人附了体似的,或者说,他也看到了那只看不见的鬼魂飘到了他的面前,让他害怕得双眼紧闭,双手护耳,脸色苍白,惊惧地怪叫一声。
仿佛人被杀前害怕得尖叫起来的声音。
吓得同室的三个重刑犯同时汗毛倒竖起来!
他们立即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二长浑身颤抖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监室里的灯光很昏暗,那种旧式葫芦样的电灯泡,十五瓦只能依稀照亮,犯人只能大概看清监室里的情况而已。
再加上昏暗里还有一种诡异气氛,就更显得模糊不清了。
有个同监室的重刑犯看见马二长浑身一颤,就听到他如同杀猪一般的叫道:“哎哟,我知错啦,我不应该乱说乱道的,我说对不住了还不行么?你可不能这样吸走我的……”
监室里另外两个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又因为马二长是突然呼叫起来的,所以没有听得如此清楚。
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但记不起来了。
特别是,确实没有听清楚马二长说过“吸走”两个字。
不过,大家是同时看到他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好象在负荆请罪的样子。
只见他一个劲地求饶,一会儿往左转一点儿方向,一会儿又往右转过一点方向。
还伸出双手合掌,不停地拜!
那样子,那气氛,那惊惧,一下子就把大家狂跳不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马二长的动作,就好象有个人在他身旁转来转去似的。
可监室的重刑犯并没有看见过人影儿。
虽然他们曾经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但那毕竟是一种感觉!
而感觉这种东西,是最难说清楚的了。
你感觉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但是,你根本就没看到人影儿。
你说,你怎么判断这个问题:到底算不算真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
第66章 莫明暴毙
且说,监室里,三个重刑犯都呆呆地看着马二长神经兮兮的,神态举止奇怪极了。
只见他面对着他身边空空的周围,却如同有一个很恼羞成怒的人,正反抄着手,在他面前绕着圈子,一会儿走过来,一会儿又走过去。
所以,马二长不得不惊怕地顺着那看不见的影子跟着转。
而最奇怪的是,同监室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可马二长却不听地回答道:“我知道错了,你批评得对的。我是没有守口如瓶,他们一吓我,我就什么都说了。对不住啊,我真是个没胆匪类啊!”
这样地自责着,马二长又竖起耳朵来聆听了一会,又接着赔不是道:“我怎么想到这样会暴露你的行踪呢?我以为你道术这么高明,岂会怕他们知道啊!我,我,下次不会了。什么?没有下次?哎唷,我都千不该万不该地向你道歉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这好长时间的表演,起初,同监室的重罪道友还以为马二长突然中疯了,或者知道这次是死罪难逃,而被吓疯了。
可是,看他的情景,又不似失心疯来呢。
他的每个动作,他的每句话,都表明他在和一个在同监室的道友们来说,是看不见的一个人在说话。
这个人也许看不见,但马二长却是能够看得见的。
所以那个鬼一样出现的人,每走到那里,马二长就跟着转方向。
更让道友们相信监室里的确进来了一个看不见的人,就是那种强大的,让人感觉得到的阴冷!
仿佛大家被带到了深埋于地下的寒冷之穴一样,空气凝滞,阴寒倒逼,直入人的心灵。
那种被气场所笼罩的感受,让他们切实体会到的确有一个如同幽魂一样的东西,就在他们的监室里索命来了!
他们因此无端端地起满了鸡皮疙瘩,冷汗从大脑上涔涔而下。
心之寒,仿佛被冷得收缩起来。
看,没过多大会儿,那马二长就突然向地板上连叩了几个响头,那叩在地板上的“咚咚”响声,直渗进一旁看着此情此景的几个道友的心,连气儿都几乎停止了呼吸似的。
血从马二长的额头上慢慢涔了出来,流到眉毛,流到眼睛,沿着鼻梁的两边,继续往下流去。
但他不叫痛,他的叩头频率还越来越快。
“咚咚咚”的响声震撼得同监室的道友们快要忍受不住了。
终于,马二长停止了叩头,但脸上的表情却颓丧得不得了。
似乎知道死是避免不了的了,反而让他感到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之后,他闭着眼对着墙壁说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说话,而且越来越大声,好象在为自己争辩什么的样子。
他的表情和语气,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得出他好像和谁在争论什么,但间中夹杂着哀求别人。
很奇怪的是,明明听到马二长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而且抑扬顿挫,一句是一句,却竟然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
如同在和那个看不见的人讲英语一样。
监室们起初确实有一种莫明就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但是,据他们事后所说,那种感觉的确是好长一会儿,但也还不致于一个晚上都感到恐怖。
所以后来大家就认为马二长是精神受了太大刺激,发神经病了。
于是纷纷摇头叹息,累了该睡还是各自睡去,没当回事儿了。
当然,也不完全都很不当回事了。
因为有些现象仍然诡异,仍然无法解释。
比如好好的监室里,怎么就幽幽地掠过阵阵阴风呢?
感觉有些象起风的样子。
大家就觉得很奇怪,这监室窗口不多个,莫明地就起了雾气,后来雾气还越来越大,整个监室里雾蒙蒙地一片了!
那些浓雾有些象晚秋时节的半山腰上,大团大团的雾气把山头包围起来的样子。
很快就围在了马二长的周围。
这个时候,马二长反而不哼声了。
不是他不再说话,感觉上是他被人护了嘴似的,“唔唔”地闷叫。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雾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又是谁在护马二长的嘴巴呢?
要说到那个时节在野外有此现象不足为奇,但现在是夏天,天上还有星星,监室也仅得一个小窗,窗外还不是对着空旷之地,而是高大的围墙,距离也就半米左右。
如此结构,天上要有多么浓厚的迷雾,才可能从外面弥漫进来!
而当监室里的重刑犯们述说着那个晚上的情况时,刑警们知道,那晚其实大地上并没有雾!
而重刑犯们竟然说,雾太浓了,以致他们对面不能相见,虽然知道彼此就在巴掌大的监室里,可互相间再也看不见彼此了。
那时大家诧异得不得了,知道遇上神秘的诡异事情了,有心想看个究竟,却有心无力。
人如同缺氧一样,心慌气紧得不得了,还各自瘫软在自己的床上动弹不得!
到后来,那阵说不上来的阴风越来越冷了,而那种冷不是天寒地冻意义上的冷,是一种直透人的心灵的阴冷。
仿佛他们已经被置于地狱了似的,被置于异世之处了,没有阳气,没有生命的迹象。
因此他们除了浑身紧缩,还害怕得无以自拔。
他们的脑子里掠过一阵又一阵的惊恐,紧迫着他们的大脑神经,心之脆弱得比死去还要厉害!
人就像掉入了黑暗的无低深渊!
而且一直在往下掉!
害怕与惊骇就不断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考验着他们的承受能力。
整个晚上,恐惧感是一阵接着一阵,他们都不知到是怎么熬过来的。
脆弱的心灵被痛苦煎熬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了才慢慢地消退。
而更恐怖的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第二天早上,当那种诡异的浓雾渐渐散去之后,他们却发现马二长仍然是面对着墙壁席地而坐,身体一动不动。
有个胆大些的道友就连叫了几声马二长,但这个短命种却一声儿也不回答道友的询问。
道友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去,碰一磁马二长的肩膀,才发现马二长已经断气了!
第67章 无解之死
死了的马二长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最奇怪的是马二长的脸庞异常地干瘪,色泽呈现出紫蓝色,有些地方还变成了粉白色,有点象铜被氧化之后的样子,就仿佛被人吸干了体内的水份一样!
这个现象本身就很奇怪。
正常情况下,人死了就死了,怎么会象被吸干了似的呢?
特别是,马二长就死在监室里,大不了就是刚死去的那样,尸体还有水份,肌肤还有弹性,脸色因为失血而发青。
怎么会是紫色的呢?
毕竟,马二长才三十多岁的人,更加显得有弹性,更加应该似个刚睡着的人才对。
又何来的被氧化过的样子?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了用诡异来形容,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字眼了。
听说马二长死了,陈辉大为吃惊。
怎么前天晚上审讯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好好的人,只把他带回监室里,他就死去了呢?
莫非监室里有人对他下毒手了?
是不是因为马二长把长生道的事情对警察讲了,监室的道友就认为他背叛了长生道,因而集体对马二长下了毒手?
陈辉带着满腹的疑问,跟在来汇报情况的看守人员一同赶往监室里去察看。
一看之下,也不禁大吃一惊!
从马二长的尸体上看,似乎不可能是同监室里两手空空的道友下的毒手。
那马二长仿佛从深埋了许久的没有棺材装殓的泥土里挖出来一样。
除了没有泥尘,其它的特征倒是有点相似。
于是,陈辉抬起身来,对跟在身旁的一个警察,马上打电话叫法医来,先让法医判断一下马二长的死因,再作调查。
在法医到来之前,陈辉就对马二长进行观察。
还好,死僵硬的马二长仍然坐在墙壁前。
他的姿势是面向着墙壁,脸部贴在了墙壁上。
双手无力地垂挂着,双腿却屈膝盘腿而坐。
衣服有许多地方已经破烂,使马二长干瘪变色的皮肤露了出来。
陈辉绕着马二长的尸体,仔细地观察起来,竟然发现他的脸色青中发紫。
这使陈辉感到这个景象有些眼熟。
似乎,在追捕吴长生这个案子的过程中,陈辉看到过尸体上青中发紫的现象。
后来才想起来,在阴沟村的时候,那个晚上进入吴长生偷盗的老贼,他死在吴长生门槛儿时的尸体,也和现在的马二长一模一样!
同样的尸体干瘪,同样的有肌肤破损的地方,显露出淡紫白色的溃烂现象,就如铜被氧化后出现的铜绿一样。
不仅如此,马二长的皮肤发紫中,干得没有了水份,因此,他的脸颊是深深地凹陷下去的。
法医气喘吁吁赶到后,陈辉忙叫法医做做鉴定。
法医遵命蹲下身去,左看右摸的,脸色慢慢地就苍白起来,呼吸也跟着逐渐急促。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陈辉和周毅看到,法医的样子竟然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
他的脸色发青,心慌气紧得好似没有了人气,还浑身颤栗着,嘴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辉见状,心里不免大吃一惊。
法医是个见过不知多少尸体的,早已对尸体麻木得没有了害怕感。
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遇上了令人震惊的事情了。
一旁的周毅见状,就替伸手替法医抚背脊,好把他的大惊失色抚平下去。
直等过上好一会,法医才像从某种失魂落魄中回复过来。
他抬起头来,脸色仍然苍白,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其他刑警。
刑警们都是提头晓尾的人物,一见法医躲躲闪闪的神态,知道不该听的就不听,都往后退去,留出足够的地方让法医与队长陈辉耳语。
法医见情况适合汇报了,才颤抖不已地对陈辉说:“还没有见过这样神秘诡异的死法的!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似的,只剩下一具干躯了。既没有发现马二长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更找不出任何伤口以及死因……”
法医的说话使得陈辉咋舌得不得了,就对着周毅做个手势,叫他来帮一下手。
两人刚把马二长的尸体移开那堵墙壁。
天啊!
竟然发现马二长面对的那个墙壁上,有一行很奇怪的字,如同水印似的出现在墙壁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那行字就渐渐消失了。
陈辉眼尖,一眼就认得那是一串符咒。
就象道术师用来驱邪镇恶的符上所写的那些草得看不懂的字那样。
只是现在的符咒却是写在了墙壁上。
有些像人们为了练习写大毛笔字,用笔浸水,把字写在地面的石板上一样。
当风来时,或者太阳照射下,字很快就干了,不见了。
周毅不解是什么东西,陈辉就好遗憾地说:“可惜,可惜,也是始料不及啊,刚才法医有话和我说时,把专案小组其他工作人员支走了,不然拍张照片就好了,因为那是一行符咒来呢!”
这符咒上具体写的是什么,陈辉不认识,周毅也不认识,也来不及拍照下来。
实在太可惜了。
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逮着吴长生的证人,就在这种种奇怪事件中,以很诡异的死亡方法,把有限的线索也弄断了。
对于这样的发展过程,专案小组当然感到很遗憾。
只有马二长把吴长生样貌变化很大的情况说出来,是有些价值的。
当然了,还有马二长死时的诡异情况,如果都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作为专案组,就知道多一样东西。
那就是涉及到吴长生的种种诡异之处,都是很难解释又捉摸不定的。
这无形中增加了破案的难度,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捉拿真凶归案!
因为事情根本就没有结论,似乎也未到下结论的地步。
陈辉眼见得快到手的线索又断了,除了感到可惜之余,似乎在这个证人问题上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召开专案小组全体成员会议,发动大家献计献策。
大多数成员赞同陈辉组长的意见,认为不能照老套路走下去,而应该另辟蹊径。
第68章 没死记录
只是怎么个另辟蹊径法,一时之间,也没有谁提出个好主意来。
陈辉没办法,就搬出老经验来,说专案小组既然重新成立,大家又丢开这个案件有两年时间了,不如重新熟习一次案件的发展过程,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你们想一想,平时我们自己的事情,隔得时间久了,还会忘记呢。更何况是一件旧案子,要重新拿来侦察,只怕许多的情节、细节都忘掉了。虽说大的印象还留在我们的脑海里,但那也不过是一个大体轮廓。破案最重要的还是在细节上入手,从细节上找答案。”
“对,陈队长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听你的,你就安排。”
“好!既然大家赞同我的办法,我想,从明天起,大家就把所有的私心杂念放下来。当作这个案子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重新把案件仔细地看一遍。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我们之前忽略了的东西没有。”
于是说做就做,第二天,专案小组就如陈辉所说的那样,把时新发廊失足妇女失踪案案卷进行调阅,特别是后来加入到专案组的成员,更要仔细阅读档案,希望新来的成员能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因为当时专案小组里的人,大部份是旧专案小组的人马,对吴长生的事情已经熟烂于心,以至于熟视无睹,甚至到了有些麻木的程度。
要由他们来发现新问题,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
别说是小组里的其他人了,就是陈辉本人,当他拿起案卷来阅读的时候,他也感到兴趣难于高涨起来。
毕竟,当他在看第一页的时候,他的大脑里,还没仔细消化第一页的内容,大脑里已经想到第二页里面,所记述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他已经很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去阅读的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大脑没能按照他的要求,专下心来,去仔细分析案情在哪一方面被忽视了,哪一方面又是应该着重注意的。
在这个案子中,旧专案小组里曾经失踪过一个刑警,后来还吓坏了一个老刑警。
而失踪的那个马小驱已经当作因公牺牲处理了,吓坏那个人也已经糊涂,加上他年龄不小了,就提前病退了。
剩下的其他专案组老组员,看表面上也是在仔细阅读的样子。
其实,他们和陈辉一样,都是虚有表面功夫的,实则心里面,都在溜溜表面的东西。
就如一件多么宝贵的东西都好,整天就在你眼前晃来荡去的,你也会变得麻木起来,变得熟视无睹。
反而是新专案小组加进来的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潘姓刑警,比较用心于案卷上。
潘刑警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考进刑警队来,既肯钻研业务,又好奇心重。
大家都在应付式随便看看档案,就谈天说地打发时间。
这时候,潘刑警却很专注地迷了进去了。
你想啊,他一个小后生的,本来精力就能集中,又对故事一样的案件着迷。
他看得可比看小说还要入迷。
他把破旧不堪的档案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哗!
真是诡异又曲折离奇啊!
最让人着迷之处,就在于,每当与这个神秘的人物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被警察问起来,吴长生长什么样子的?
结果,那些吴长生的邻居,就会突然如失忆似的,无法具体地去描述吴长生的样貌和特征!
而最直观的一点就是,大多数人能够感受得到,也能回忆得起来的,就是吴长生外貌的变化了。
你比如说,有时候看他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时候看他,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小年轻……慢着慢着,那么,吴长生到底生活了多长时间了的?
他的出生日期是……突然,潘刑警眉头一皱,把手放到下巴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哎呀,不知是不是看花眼了?真是太奇怪了!这个吴长生的阿爸怎么也叫吴长生的呢?在我国,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都没有这种风俗……莫非人们一会儿觉得他很老,一会儿又觉得他很年轻,就是因为这个?”
卓姓刑警这样子自言自语之际,刚好陈辉从室外回到办公室来,把卓姓刑警的说话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就浑身一个激凌,站在原地低头想了一会儿,心里也嘀咕起来:对啊,在我们国家,一般名字都是一代还一代人的,连以大小来区分父子这种办法也很少出现,这个吴长生,不可能搞什么特殊?
“哎,小潘,你说什么来着?吴长生的父亲也叫吴长生?好象没有听说过啊。”
“那就更奇怪了。难道吴家是世袭都用一个名字的么?这也不方便啊,大生抚养小长生的时候,大送小的去学校,老师叫吴长生,那么,父子同时答应呵?”
“嘿嘿,这个有意思,这个有意思。你不说,好象还真想不起来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小吴长生出现过,也没有老吴长生出现过……这个……诡了!”
“而且按他的年龄算,他父亲是个从旧社会过来的人,那时候那种人,封建思想浓厚,什么君君臣臣的,更加讲究辈份之类,也就更不可能把儿子的名字安成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了。”
若把儿子的名字安成和自己的一样,不仅造次,也尊卑不分了。
显然,这是不合常理的。
于是,陈辉坐近小何的身旁,与他一道把吴长生的户口簿拿来翻看。
这一翻看,就真的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来。
原来,从档案里看,吴长生的父亲吴长生,即老吴长生,竟然是没有死亡记录的!
如果说这是户籍登记上工作做得不细致,以致吴长生的户籍登记从解放初期进行户口核对,新发过户口簿之后就没有更改过,那得另当别论。
但如果不是,问题就变得越来越诡秘了。
因为户口簿上,吴长生的出生日期竟然是一九二三年的,而现在是九十年代初了。
也就是说,吴长生已经七十岁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由于生活水平还不是很高,一般人到五十岁就已经显得很苍凉了,到了七十岁,绝对是一个老翁了。
岂能看着还似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呢?
第69章 目睹诡象
这时,在阴沟村曾经听几个老村民说起的,吴长生不显老的说话又在陈辉的耳边响起,更佐证了吴长生是个非同一般的人物。陈辉还记得,阴沟村里,有个七十岁的村民,说起吴长生时,还感慨万端呢。说小时候见吴长生,印象就是个叔叔;长大了见吴长生,就如同个伙伴;等到自己老了,再看吴长生,他却变成了个小年轻了!
那么,问题来了,那就是马二长所认识的吴长生,应该是年轻的吴长生还是年老的吴长生呢?
按马二长所说,有时候,吴长生显得很年轻,看着就像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有时候,吴长生不仅外表看着很苍老,还有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几乎到了快要不行了的地步。
而就在这种时候,吴长生往往就会莫明其妙地失踪几天。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失踪,没人知道他失踪以后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
等到他再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时,人们会惊诧地发现,吴长生怎么会红光满面了呢?
怎么那种暮气沉沉的感觉没有了呢?
而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没过几天,这偏僻的农村,竟然出了农民无缘无故被杀案件。
听说县公安局派人来查了。
虽然往往无功而返。
但是,县公安局推断的被杀农民死亡时间,恰恰就是吴长生无缘无故失踪的那几天,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有联系。
那时,没人去注意过这种关联情况,但现在,就不能排除这种关联性了!
再说,在阴沟村查案时,也是到了迷雾缭绕,无法深入查下去的时候,才被农民们爆出吴长生曾经涉嫌一踪谋杀案里去。
后来回县局来翻查旧案时,也是显得神神秘秘的,直至无人在一旁,知道旧情的档案保管员才肯透露丁点儿情况。
吴长生牵涉到这么多杀人案里去,除了帮助永生道去灭得仙会被坐实杀过人之外,其余的都显得诡异莫测。
档案保管员告诉陈辉有这样的一个情况,说她曾经在整理档案时,看到过有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唯一有目击者看到村民被“掳”时的场景描述的。
说的是,当时同心村有几个村民到镇上趁圩,因为留连忘返而耽误了时间。
回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好在他们一共有四个人结伴而回。
大家打小就在村子里长大的,走山路也没什么可怕的。
所以,一路走来,说说笑笑的,倒也没觉着什么。
眼看着再赶一趟路,村子就能赶到了。
这时,其中有个女村民内急了,忍不住,就要尿。
另外一个听得女村民说急,就好象被提了个醒,也突然感到急得不行,非要尿了不舒服。
因此,他也说要尿。
但他和女村民是男女有别啊,怕羞,只好各自往路边的各一方的草丛树林子隐去。
剩下的两个赶路人不见急,好象彼此还有些意思了的。
见另外两个去尿,山村小路上只剩这对青年男女,就说咱慢慢往前走,你俩得了就快些赶上来。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青年趁这个时候多说几句知心话儿。
可是,谁都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影伴着风,若隐若现、似是而非地出现了!
路边的树梢被压得弯了起来,地上残枝败叶被卷了起来。
风过处,天上没有星光,地上惨云愁雾的。
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附近周围就起了阴霾。
一种让人心胆俱裂的恐怕感,立即笼罩在了周围。
有野生的小动物被吓得瑟缩起来。
那两个躲在路边小树林子里正在尿尿的村民,被吓得尿得一半也尿不出了。
那种惊恐的气氛,让他俩确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杀气了!
两人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感到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紧接着,前面路上,就听得那对青年男女凄凉的叫喊声。
叫的是什么哎呀,别掐我的脖子啊之类的。
到底是不是这样子说,因为当时被吓得头脑里“嗡嗡”作响,浑身软弱无力,也不敢肯定了。
总之,那阵阴霾在消失之前,躲在草丛里尿尿的两个村民,就无法动弹。
等到他们的害怕感消失后,从草丛里走到路上时,哪里还见那对男女青年的踪影?
回到村里后,立即把事情的经过报给村长知。
村长连夜发动村里的壮劳力,手握棍棒,打着电筒,从村口搜索着寻找。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在一处阴沟里发现那对被害的男女。
互相之间你对着她的脚,他对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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