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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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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就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在这荒野的山路上,踩踏出单调的声音,回响在山间公路周围。在第一个白云山与云盖山的岔路口,两人都愣在了那儿。岔路口的第一棵树干上,一块木牌上清晰地写着“烧香还愿之路”几个字。

太奇怪啦!人们有什么心事,往往都是到寺庙许愿,一旦事情遂愿了,才又回到当初许愿的地方还愿。这里荒山野岭的,既无寺院又无庙宇,却何来有此还愿之路?

“哎,建强兄,我说,你是本地人,这云盖山上有什么寺庙呢?”

谭建强想了半天,搔搔脑袋瓜子,实在想不起来云盖山何时成了烧香还愿之地了,只得答:“真是个挠脑袋的问题。打小就没听说过云盖山是烧香还愿的地方……”

“呵,”巫世奇应了这一声,就不再说话了。他绕着那块木牌看了一圈儿,尽力抑制住心房激烈的跳动。那新鲜的钉眼,骗不了谁。问题是钉这一块木牌做什么用,却是考验人智慧的事儿。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巫世奇和谭建强机灵地迅速闪入树林子里去。只见唐家兄弟开着的那辆早该报废的老爷车,摇晃着,一颤一颤地驶近来。只在木牌前略为减速了一下,就闪到去云盖山的路上。

巫世奇和谭建强还未来得及惊讶那辆破车怎么会落在自己的身后,那辆车却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又倒了回来,继续摇晃着往白云山开去。

于是,巫世奇和谭建强就跟在身后向白云山走去。

“怎么,他们不是走在我们前面的吗?怎么到现在才看到他们驶来呢?”谭建强很茫然地问,眼睛里全部是不解和疑惑。

巫世奇苦笑了一下,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我说建强兄,咱们赶了一个早上的路,你现在感到肚子饿不?”

巫世奇如此一说,谭建强顿时听到了自己的肚子“叽叽咕咕”地响。天呀,经他这一提醒,谭建强才发觉自己好肚饿,口水就禁不住浮泛上来,只好吞咽回去。还愤然道:“嘿,早知道不提这个愚蠢的问题!连人家做生意的唐家兄弟也懂得填饱肚子再出发,我们却笨到连早餐也不记得吃就追踪人家了。”

听他如此牢骚怪话,巫世奇忍不住就想笑。他刚张开口正想大笑一顿之际,却突然停下不笑了。两眼恐惧地盯了远处一眼,一把拉着谭建强就躲到矮树丛后。

只见对面山坡上,在淡淡的日光映照下,那些树木抖落了压在它们树梢头的雪,露出了黑色的树梢,山坡上就在这种黑白线条纵横交错之间,默然地静卧着。一个全身上下穿着白色衣服,披着长长黑头发的女人,就站立在雪山坡上。好凄凉、好孤寂的样子。

她身上黑白相间的颜色,与山坡上纵横交错的黑白色浑然一体,仿佛被埋葬了许多年,腐烂变质之后,这会儿却被恶魔召唤,拼死地挣扎着、蠕动着,刚刚从山坡的泥土里拱了上来一样:黑黑的眼圈,有未干的泪痕;长长的黑发遮掩着面颊,一对眼睛只得一半儿露出来,却架在一身白色的衣裤之上,更显得她的阴森、核凸、恐怖与怪异。她的黑色的嘴巴一动不动,手臂伸直,指着云盖山的方向,一副欲说还休的凄婉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第467章 惊魂鬼象

这个怪吓人的景象,把巫世奇和谭建强的脑袋瓜子都崩大了。看那白衫黑发的鬼影,一动不动地指着云盖山的路口,寒风掠过时,长长的黑发随风摆动,恐怖、阴森、凄凉,给人的震撼感是具大而肝胆俱裂的。

看吧,前面公路上,唐家那辆破旧的货车,在不知不觉间放慢了速度,好象被人刺破了轮胎,泄漏胎气一样,连蚂蚁也爬得比它快。它摇晃着,“吱嘎吱嘎”地磨响着,怯怯地从那个鬼影的注视下向前爬去。

不难想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唐家兄弟,一定颤抖不已。也许还因为腿抖得太厉害的缘故,连给油门加油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然,汽车怎么会像拉风箱一样地轰鸣呢?

巫世奇盯着对面山坡上的鬼影一动也不动。他想看清楚它到底是何方神圣,又要搞什么名堂!就在唐家的汽车驶过这段公路,拐入另一个弯道时,巫世奇十分清楚地看见那拨长长的、像墨汁泼出来的黑发骤然一甩,身子跟着轰然往后一倒,诡异得不见了。

巫世奇和谭建强两人相视一下,没有说话,却意会到了什么,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冲入公路下的树林子,直往对面山坡上奔去。他们一心想着奔过去看个究竟。可是,就在他们隐入树林子不久,突然,从树林前面不远处传来一个响声,仿佛玻璃碴儿被碾碎一样,那是一根干树枝在脚下被踩断的嘎吱声。就在树林的一处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是谁踩断的。

这本来说明树林子里另外有一个人在里面,同样是急匆匆奔跑着。但巫世奇和谭建强一心只想着冲到对面山坡上去,把这个可疑的响声放过了。他们急急冲上那个山坡上,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巫世奇禁不住狂怒地握紧拳头,在刚才鬼影出现的地方兜着圈子。

就在这时候,在两人原来蹲着的公路这边,突然,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追着唐家兄弟的货车而去。巫世奇仿佛明白了什么,用手作挡阳凉棚,遥看过来,他终于看见了今天早上在山间白屋子那个匆匆赶路的女子,正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那个女人,她苗条的身材,穿着紧身的皮衣,半伏在摩托车上,猛加油门,头上带一顶淡蓝色的头盔,身上背着一个鼓鼓的行囊。十足一个现代骑车的背包客,正风驰电掣地行驶在崎岖的山间公路上。

巫世奇懊恼地对谭建强说:“嘿,白白让她跑了,真是气愤呀!”

谭建强有些讪讪道:“哎,没办法,我们判断错了。”

“那……就走吧,只好又返过去远征了!”

谭建强没有答腔,他一动不动地站着,用惶惑不安的目光看了看莽莽大山,几乎是气馁地咋了咋舌,默默地跟在巫世奇的身后,走回原来的公路上。

冬末的黄昏时刻,寒冷的北风劲吹,把光秃秃的树干刮得变成弓形,把群山上那些还挂着雪花的树木抖落雪屑儿砸在地上、低矮的灌木上,砸得“噼哩啪啦”地响,好象在下雨一样。两个做跟踪的战士,晃着笨重的、已经湿透了的身体在走动,风吹到衣服里,吹到脸颊上,冻得两人直哆嗦。

从公路上可以看见,干枯的树枝在寒冷的劲风吹拂下左右不停地摇摆。破碎的乌云在天空上一会儿往这面,一会儿又往那面飞驰。空气寒冷,景象凄凉。

巫世奇和谭建强蜷缩着身子,把头缩在翻起的衣领里,逆风前行。谭建强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在积水的坑里,顿时激烈地向前一冲,跌倒了,巫世奇连忙走上前来扶助。可山上从树上抖落的雪屑这会儿却“哗啦啦”地往他们的身上一股脑儿地冲下来,堆了他们一身。

那架破旧的货车,在远处的山道上轰隆隆地传来了一阵声响,可以听到那喘着粗气一样的马达声渐渐远去,终于听不见了。

这时,巫世奇扶着一边**着,一边打抖的谭建强,好不容易才来到一棵长在路边的大树下。两人都想蹲下来休息一会儿。可树根旁有些奇怪的东西,把两人的注意力都引在那些东西上了。在这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荒野山路上,竟然有一堆还未拆开的铅宝蜡烛香,七零八落,残缺不全地散落在地上。

这情景有些让人意外,还禁不住毛管松动。一股凉意直透两人的背脊。让人害怕的同时,疑惑也从心中升起……这到底用来做什么呢?

谭建强跌了一跤后,浑身上下还在剧烈地疼痛。他坐到树根下喘着粗气,也不管此刻有多害怕了。伸手摸了摸脸和头,发现耳朵旁边粘糊糊的,他用手擦拭了一下,黄泥浆里夹着血迹。由于惊骇和饥饿,他的两条腿抖得厉害。

巫世奇看了一回那些散落一地的铅宝蜡烛香之后,虽然猜不透是怎么回事。反正今天都是与很诡异的东西打交道的,就没放在心上,说不理了,继续向前走吧。可谭建强没走几步,就不得不在一堆粗糙的碎石堆上坐下来。他很想喝水,可是他们出门时没有带水,而路边的泥坑积聚起来的水又难以下咽。

巫世奇想了想,对谭建强说:“这样吧,看你的情况已经不适宜再追踪了,你就坐在这儿等局里的人,他们已经出发有一段时间了,不会等多久,你就会和他们见面的。”

谭建强有些为难情。他试着站起身,可是他的两条腿完全麻木了,简直像两段木头,大腿的部位勉勉强强能动弹一点儿。他只好又坐在地上,动手揉搓、伸展、掐捏;后来只得同意了巫世奇的提议,坐着休息,直到与大部队汇合。

此刻,太阳已经下山,雾茫茫的周围还能看得见,巫世奇独个儿走在空荡荡的山间公路上,偶尔有一两只乌鸦扑腾着翅膀,突然吓人地怪叫一声,从巫世奇的头顶上飞过。它嘶哑的、难听的,还预示着不祥的叫声在这山头盘踞的地方,久久回响着。

转过两个弯的时候,雾气开始渐渐地在曲折蜿蜒的公路上盘绕,周围宁静得可怖。仿佛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异域,除了静寂和晦暗,而且好象没有尽头。巫世奇抬头远眺之际,一幕令人惊骇的景象,再次跳入他的眼帘。

前面,雪山上一个全身黑衣打扮的女人,披着一头长长的白色头发,就如同刚才看到过的那个白衣女人一样,伸直手臂,指着前面不到二十米的岔路口,一声不响地伫立在雪山坡上。那黑色的衣服,在暗白的雪山上是如此突兀,真的如同幽魂再现,僵尸生还呀!

巫世奇之前已经看见过白色的鬼魂的,以为自己阅历很丰富了,可是,他的双腿仍然禁不住在打抖,双手在哆嗦,伸手去拿从农妇借来的手机时,就手一滑,把手机跌落地上。他正懊悔呢,张开手掌一看,已经湿漉漉了……

第468章 幽魂真身

暗白色的雪山上,伫立着一个全身上下穿黑色衣服的女人,披着长长的白发,伸手指着通往云盖山上的路口,一声不哼地隐现在已经灰暗的薄雾中。不说她会发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单是她这样子伫立着,那情景就足够震撼了!

期实,巫世奇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她是谁来的。但周围的环境确实太静寂了!而薄雾又把一切变得似是而非。山间公路旁,树木开始模糊,只剩一个剪影,各种形象的轮廓瞬间就跳入人的大脑。平日稍为多看两本小说,那才什么丰富又诡异的联想都可以出现在大脑里了。

巫世奇一边走路,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伫立在对面山头上的黑影,耳里却听到两种撞击脆弱心灵的声音:一种是双脚踩在路上的单调的、孤独的、疑神疑鬼的声音;另一种就是自己胸腔里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心跳,鹿撞一样的越跳越快,还好象要跳出身体外了。

是的,巫世奇有些儿害怕,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强作好强的样子,老骂自己不成器,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怕这种人为出来的景象呢?可是,仔细想想吧,电影不也是人为出来的?但世上被恐怖电影吓到过的又何止千千万?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呀?

他这样子为自己壮着胆,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对面山上的黑影。其实,那黑影也应该看到自己了的。因为这时巫世奇走着的这段路,路边的树木很矮,仅及膝盖,所以巫世奇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同样,对方也能看到自己。

但是,显然对方不在乎巫世奇的存在,就仿佛他是透明的、多余的外来客。既不想招呼他,也没有赶他走人的理由。反正他不干扰她正在玩的游戏,她就无所谓他的存在与否。甚至,都有一种邀请他加入游戏来的味道。

看她故意把眼圈涂得如同熊猫似的,然后一动不动地,两眼盯着唐家兄弟那辆破车,直到唐家两兄弟终于战战兢兢把车拐到云盖山的方向时,她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挑逗似的对着巫世奇做了一个鬼脸,把长长的白色头套一下子就摘下来,顺手往地上一扔。

巫世奇起初的害怕变成了此刻的愤怒!那个分明就是今天早上在山间白屋子推着摩托车出门,然后扬长而去的歹毒女人!往小里说,她是绑架山间白屋奶孙俩的罪魁祸首;往大里说,那就馨竹难书了:雪山杀人案、宾馆谋杀案等重大案件的嫌疑人!

此刻,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后,急匆匆地跑下山来,直往这边的公路上跑过来。完完全全无视巫世奇的存在。巫世奇心里那个气呀,都几乎快要炸破胆了。他用眼估量了一下,她从对面山上跑过来,怎么也得二十分钟,而自己要跑到她上公路的地方,也大概是二十分钟,也许要更多一些。但只要加速,是完全有可能碰面的。

于是,巫世奇狂奔起来。他“咚咚咚”的脚步声急促而有力,就如同他体内飞快蹦跳的心脏一样。这是强健体魄者才能表现出来的行为。可是,他才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听见前面不到一里路的地方,突然响起了摩托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傻了!

怎么可能呢?巫世奇自信自己已经是部队里百里挑一的战士,除了各种知识和军事知识丰富之外,体魄的强健也是不可或缺的。可是,那个女子,二十分钟的路程,她却仅用五分钟就奔跑过来,骑着她的摩托车飞奔而去。

巫世奇惊讶之余,只能用不敢相信来形容了。眼看着她转到云盖山的路上,巫世奇唯有加快脚步。到了岔路口,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拿出身上借来的手机,已经没有一点信号了。而原来告知队长陈文辉的时候,是说明“她”往白云山的。即使是在路边树荫下坐等他们到来的谭建强,也是这样子认为的。

现在,那女子把唐家兄弟指引到云盖山,她也跟着去了云盖山,如果自己继续追上去,那谁来告诉大部队正确的追捕方向?无奈,他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两辆车渐渐远去。自己只得守在路旁,等候与大部队会面。

好在,陈文辉带领的刑警大队以及县警察局的人马,中午前就已经出发了。而且,他们的车辆精良,没有太久,巫世奇就看到了车队,急忙用手指指方向,简单扼要告诉陈队长知道后,坐上其中的一辆车就追踪而去。

车队在盘山公路上轰鸣着爬行。远远地,就能看见唐家兄弟那辆破旧的货车,正停在之前被抢尸的地方。只听一声响,从山上坡顶处传了下来。追捕车队顿时急躁起来,司机们用力踩下油门,也顾不了颠簸了。

一路轰鸣着,眼看转个弯就要接近坡顶上的人了。这时,一个女子回头张望了一下,手中握着的却向公路左边的山头扣动了板机。然后她不慌不忙地骑上一辆摩托车,飞驰而去。等大批的警察和刑警大队成员到达坡顶时,女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山顶公路左边的山头上,却正在上演惊人的一幕:只见茂密的丛林里,沉闷的弹打在树干上,溅起如同钢花四射的树皮碎屑,这儿一朵儿,那儿又一朵儿,在树林子里到处绽放。一个男子惊恐地叫喊着,神色慌乱地正往下左冲右突。

“妈啊!真想打死人啦……”的歇斯底里声凄惨地回响在山头上。

陈文辉见状,用手势做了个分散包围的动作。刑警大队的成员们和警察迅速形成了扇形状,匐伏在树干的后面,慢慢地围拢上去。他们互相掩护着,抵近山头去,尽量避免头部和身体在树干外。看山上打下来的,虽然声音沉闷,但却更加致命。

因为都是在加装了的口上射出来的,没有那种吓人的鸣响,很容易让人感受不到战场上那种硝烟弥漫、声大作的恐惧氛围,从而丧失必要的警惕和高度紧张感。但内行人一看,他们的弹打在树干上溅起的碎屑力度,就明白弹道力度的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一个警察冲得太快,只听他的脚下响起了电子蜂鸣声,“滴滴滴”的急促响声细小而紧密,警察低头一看,冷汗顿时涔满了额头,脸色刹那间青得如同白纸,张开嘴想猛喝一声的,却不知怎么变成了哭腔:“我……踩着地雷了……”

第469章 雪山枪战

随着那个警察的哭腔,那句让人撕心裂肺的“我……踩着地雷了……”说完之后,云盖山上响起了一声爆炸声。把参加追捕行动的战士和警察的心都揪紧了。那是一个多么可爱的警察,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执行公务中却不幸地倒下了!

大家那种眼睁睁看着战友离去的痛心疾首,顿时化作满腔的仇恨,对云盖山顶上躲藏着的敌人更是到了不能再容忍的地步。恨不得把复仇的如下雨般泼耍到山上的敌人身上去,纷纷找位置做冲锋前的准备。

陈文辉和警察局长还在嘟嘟囔囔地分析着如何行动才能得到更大收获时,没料到就在山腰下,在没有真正发起攻击之前,就牺牲一个警察了,脸色不免徒然骤变。这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会在此埋设地雷的。

站在警察局长对面的陈文辉,颇为错愕地看了看局长,拿起望远镜对着逐渐黑下来的云盖山顶看了一会后,怒气冲冲地喊道:“真是一帮狡猾的家伙!躲在山上却埋设地雷!这次我要把他们彻底抓捕起来,绝不放过他们。有些学者还说什么他们是文明的族类,是不会杀害无辜生命的!可我怎么总没有这种感觉呢?现在瞧瞧吧,把人杀了用于;把地雷埋在山腰上炸我们的警察。唉,浑蛋!”

他放下望远镜,两眼仍然盯视着山上。“唉,浑蛋,他们封锁了整个山头,硬冲将会死好多人的!这样子是不行的。只怕他们没捉到一个,我们的人却躺下许多。唉!”他转过身,使劲地挠了几下自己的后脑勺。

“巫世奇!”

“在,”巫世奇在黑暗里大声应道。他也是干着急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

“立即命令所有参加围攻的战士和警察停止前进,原地守候!”

“是,”巫世奇回答完,马上走到一辆警车前,用无线电通知战士和警察们去了。

“李小锋,通知研究中心,请求派航空兵前来增援。还有为了防止他们从天空上逃跑,也请求派一个道弹旅来吧。要配置最新型雷达的道弹旅,就是那种能够侦察出隐身飞机的那些旅,明白吗?”

“是,队长,明白。”李小锋回答道,敏捷地敬了一个礼,走出两步,去和研究中心通电话了。

“苏卫红局长!”陈文辉转身对警察局长道。

“我在!有什么指示?”

“我说,我们还得象上次围攻县城汽车站那样,请驻分管本县的市武警部队前来协助围捕这些野蛮的家伙才行!”

“这个主意很好,我立即请示就是了。”苏卫红局长回答道,伸手到自己夹着的皮包里去拿手机,往外走了几步,低下头,凑近手机莹屏上翻看通讯录。

“巫世奇!”陈文辉突然咆哮起来。周围的突然沉寂使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在。”巫世奇再次走近来。

“你还行不行?如果仍能坚持的话,我想你带小组的几个战士沿着山腰绕到后面去,不必交战,只要守住不许他们下山就是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能行,队长,我明。”

“那你立即出发吧。”

“苏局长,打完电话了吗?打完了,那就好。请告诉你的部下,对着山上放些冷,不要像现在这个样子,全部停下来。一旦他们得到喘息的机会,他们就会想办法脱身。我们要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才行。记住了,他们已经有了。前几天局里丢失支事件,十之**是他们所为!一个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失十支,包括,除了他们能够做到,别人是做不到的!”

“好的,队长。我这就去传达你的意思。”

他说完,转身向山腰走去。不久,警察还击山顶上的声就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颗炮弹咝咝响着飞了过来,就在陈文辉所在的指挥车附近爆炸了。

掀起的雪花与泥土,有些都弹到陈文辉的身上。跟着,被炸的地方升起来一个烈焰腾腾的黑柱,轰地一声巨响把一棵棵树木燃烧起来,那些断枝干叶高高地被抛向空中。

陈文辉伸手把弹到自己身上的泥土碎屑抹落后,飞快地向警车后面跑去。他蹲在车后往山上望去,判断着目前的情况。而警察们纷纷从掩蔽的坑洼、树干后面慌慌忙忙地回头张望,向那燃烧着的树木看了看,似乎在等待他新的命令。

陈文辉与苏卫红互相看了一眼,便借助被炸后燃烧起来的树木的火光,跑上前去。山上已经黑漆漆的了,坑洼不平的地面,还有纵横交错的树干,正好用作前进的掩护屏障。

“是不是他们想冲下山来?”他问一个匐伏在一棵树干后面的警察。

“报告队长,山上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警察局长也一路小跑着向前奔来。

“万一他们发起冲锋,这乌灯黑火的还真不好办。”局长嘟嚷道。

陈文辉四周看了看,说:“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我说,我们还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等不到增援部队到来,他们就冲下来的话,只好接火。现在,你就要布置好你的兵力。”

“这个好办。”局长说,对着警用无线电通知各位做好战斗准备。

于是有的人往左边更远的地方的树林跑去;有的人往右边跑去,那儿有通往公路的小路口,最有可能是他们突围的方位。而山顶上,小木屋的前面,在几块大石头的后面,长生会的人正在连续放迫击炮。炮火是从山顶上抛射下来的。好象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偶尔还有炮弹打到山坳下去。

可在陈文辉他们看来,这似乎是做突击前清扫路障的准备。毕竟这是类似于治安的警匪战,能够连续发射炮弹,已经是很火爆的场面了。等会他们冲下山来时,情况将会更加恶劣。前些时候在怀柔区与他们遭遇时,陈文辉是领教过他们的专业水准的。

而此刻,在他们突围的正面,却没有了刑警大队那些从部队里百里挑一出来的队员,真怕警察们顶不住呀!

正在心里担忧着。这时,他的无线电耳机里却突然响起巫世奇的报告:“报告队长,山上有几条黑影正模爬着下山来,是否进行攻击?”陈文辉略一思索,就答道:“马上开火,就当告知他们,你们那个方向已经有人镇守了。尽可能不伤及他们。”

陈文辉的说话刚完,黑暗中,县警察局里的谭建强,却突然地、愤怒地一跃而去,只在一眨眼之间,他就来到了陈文辉面前,恶狠狠地用指着陈文辉……

第470章 又耍阴招

谭建强在黑暗中冲近陈文辉的身旁,用指着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陈文辉呀!我们局里的警察被炸死,你连哼都不哼一声。现在,有机会射击匪徒了,你却交代你的部下,尽可能不伤及他们!有你这样做领导的吗?怎么会做些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呀!”

陈文辉没想到自己的工作布置会惹来谭建强这么大的反应,先是愕然了一下,后来想想,自己确实没有做好解释工作,就平下心来,向谭建强道:“建强同志,你别激动,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是可以通过交流来解决的。你先把对着我的放下来,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也许,损失了朝夕相处的同事,确实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其实,我也心痛也很不好受呀……”

“可我见到的你是个无动于衷的冷酷人物!你连一句安慰的说话都没有说过!”

“建强同志,你是不是有些情绪失控了?大敌当前,我能分心去一个一个做安慰工作吗?万一他们冲下来我们怎么办?”

苏局长没想到谭建强会这么冲动,慌忙走上来劝走了谭建强,又忙对陈文辉赔不是。陈文辉可没那么小器。他明白有些人遇上这种痛失自己人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连忙摆摆手,示意没事,又专注于他的指挥了。

下半夜的时候,云盖山上的激战再次响起。之前,刑警大队队员按照陈文辉的指示,还没容山顶上的长生会的人有所冲锋突围,就率先开阻止了他们向山下冲来。可是,长生会的人似乎也明白与警察们和小组成员的对峙,他们拖不起。为了保证在天亮前离开这个危险的山头,他们再次发起了进攻,期望趁黑夜的掩护好全身而退。

长生会的人决定从后山上采取行动完全是一个错误。他们并不知道陈文辉把最好的狙击人员布置在了后山腰上。最初的被一阵声阻挡了退路后,他们认为那是一种吓唬行为来的。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们来说是最可怕的事情。

谁都知道天亮后,对有源源不断补充兵力的一方有利。到时候,纵然长生会的人怎么法术高明,调动得鬼神来帮忙,也一样吃不消每秒近千米速度的子儿钻入**。所以他们仍然按照制定好的计划行事,再次向后山腰发起突击。

当长生会的人再次向后山埋伏的巫世奇几个发起突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陈文辉脸色有些青。他明白,这是长生会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了。从山背后传来炮击的响声,可以清楚战斗有多激烈!长生会的人企图夺路而逃,而行动小组要阻止他们冲下山来,这是早已预计得到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战斗提前打响了。按照陈文辉的设想,拖延彼此的直接缠斗,等候航空兵以及武警的到来,才是最佳上策。这个计划已经得到研究中心的批准。正呈送总装备部审定。长生会的人提前发起突击,从而打乱了他的整个如意算盘。

连续不断地传来的爆炸声使陈文辉的心揪得越来越紧。耳机里传来了巫世奇战事吃紧的叫唤“队长,队长。他们的火力很猛,可否派人支援?”陈文辉却沉默不语。他摆弄着手中的,他怕山上的人再像之前那样来一阵对前山的佯攻,实际却往后山突击。

陈文辉实在不敢冒这个险,把警察们派去支援,万一他们调转过头来,这边就会空空如也。他于是冷峻地、镇静地、然而却是坚定地说道:“请坚守阵地,坚决不让他们有半点的得逞的机会,死也要寸步不让!”

可是,又不能无视山背后的战事吃紧吧?陈文辉只得咬咬牙,命令三个警察结伴到后山上作支援。刚作出安排,这时,又接到巫世奇的报告,说是弹已经不多了,苏州生的那支准星被流弹击毁,不可能再作还击了。可否叫过来的警察多带一枝?

陈文辉怔怔地看了看自己对面的局长,对着对讲机回答说:“好吧,我和局长也要上前伏击了,你们那边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已经派出三个人和多带一枝给你们了,之后就没有人也没有再支援你们了。必要的时候,就进行白刃战吧。绝不能再让他们逃跑了。”

他从警车背后,率先向前爬去,衣服擦着湿漉漉的地皮上,很快就渗入到**里,又冰凉又难受,全身都感到不舒服。随后,苏局长也跟着爬了过去。这时,之前伏在一棵树干后的一个警察,他是本地镇派出所副所长,回过头来,深黑色的警察制服紧贴在他身上,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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