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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阴阳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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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拆开坟的外圈和内圈的时候,土砖像一副筛子一样,被咬得千疮百孔

更为惊悚的还不在这里,王树林尸骨不翼而飞了,而另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出现在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王树林大儿子。

当时大家流出了冷汗,王树林大儿子怎么跑进坟里面?

这坟尽管塌陷了一角,可是并没有被挖开了,尸体怎么埋进来的?那老鼠洞虽然较大,可是人体根本钻不进来呀?

让人毛骨悚然还有是,这尸体除了腐烂,并没有被老鼠啃噬,这很不正常。

“老鼠运尸!”秦天听到这里,忍不住惊叫一声。

如果他猜测没错的话,王树林的尸骨不是被老鼠吃掉了,是被抬运到其他什么地方去了。至于他大儿子的尸首也许是老鼠搬运进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老鼠目的何在呢?难道他家得罪了什么鼠精不成?

“那你怎么办的?”秦天不由得看向程老先生,问道。

当时程老先生傻眼了,一下子差点没瘫坐在地,缓过神来,报警备案后,赶紧把死者的尸体火化了,骨灰埋在了旁边。

至于王树林的尸骨都没了,还怎么重葬,只好将王树林生前的东西放在添置的棺材里,然后重新埋葬,这事也算是这样结束了。

当然了,他还让王树林的媳妇买了很多耗子药洒在墓地周围,

听了程老先生的处理方法,秦天点了点头。尽管规矩,但如果其他好办法的的话,这种办法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当处理完王树林大儿子的事之后,程老先生越想越不安,感觉这件事似乎远没有结束。

因为他招亡魂并没有成功,王树林的媳妇还继续做噩梦,梦的王树林已经变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此外还有一件事,是王树林家好像被老鼠盯了。

自从发现丈夫坟里的老鼠,王树林媳妇似乎受到了惊吓,一直有个阴影盘旋在脑海里,特别是那只大老鼠,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来没见那么大的老鼠。

俗话说,你越是怕什么,越会发生什么。在丈夫和儿子下葬之后,当晚王树林的媳妇当真又见了一只,只吓得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只老鼠是王树林媳妇在墙角见到的,那是重新葬完王树林的第二天,还是大白天,她看见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蜷在墙角,当他路过时,一走近才看清,原来正是那只大老鼠,见到她,呼啦啦向她抬起了头来。

见到它抬起头的时候,加王树林媳妇是冷不丁地看到,当时胆都差点吓出来了。

更让人想死的是,它竟然不怕人,寻常老鼠见到人一溜烟跑了,而它竟然这样抬着头和王树林媳妇对视,愣是吓得她半死,一时间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第六百五十八章 阳宅凶煞

事后王树林媳妇跟程老先生说,当时她几乎吓坏了。(    。    。  )

因为那只大老鼠径直向她爬了过来,她突然反醒过来,手忙脚乱地胡乱抓个东西用力向大老鼠扔去。

在大老鼠一躲闪的时候,她又摸到了旁边的扫帚,强忍着害怕去打大老鼠,那只大老鼠才一溜烟跑了,而且是这样生生地爬了墙。

要知道连猫也爬不这样的墙,而它这样嗖嗖几下爬去了。

因为这事,王树林媳妇心神不宁,连晚睡觉的时候也总想着要是它爬到了床,或者爬到了身怎么办。

结果毫不容易睡着了,最后又被噩梦惊醒了。

在她醒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似乎有走路声,又不大像人的,于是坐了起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一团黑,什么也看不清。

当她顺手开了灯,看见白天的那只大老鼠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她,吓得她顿时冷汗冒了出来。

只见这只大老鼠趴在地的样子,白天看的时候更大了一圈,大约是光线阴影的问题,只是这次没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而王树林媳妇更不敢动了。

因为她生怕自己一旦动了,大老鼠会像白天那样朝她靠近,白天大老鼠已经把她吓得够呛,这大晚,更是人的很。

盯着老鼠看的久了,大约是因为精神太过于集,反而会有些恍惚起来,总之王树林媳妇觉得有些恍惚。

在这时候,她小儿子作恶噩梦哭醒了,瞬间她也清醒过来。

当王树林媳妇恢复清醒意识,发现那只大老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即便如此她已经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给程老先生打电话。

当即程老先生在电话里让她赶紧把所有灯打开,然后找邻居家做伴,最后连夜赶到了王树林家。

可是那只大老鼠凭空消失了一样,但王树林媳妇总是感觉那大老鼠在身边,时刻在盯着自己。

由于程老先生和王树林媳妇沾亲带故,所以不能放任不管,可自己又研究不出子丑演卯来,于是最后到了仙佛堂。

至于为什么找到仙佛堂,主要是他以前没处理好的几家客户,后来找到仙佛堂,无一例外圆满成功,才让他感觉到仙佛堂老板是一个人物。

结果没想到秦天那些客户所说的还年轻,还好接触。

“秦师父,不知道你是否能破解?这次一定要帮忙呀!”最后程老先生冲着秦天一施礼,请求道。

“程老先生,你我都是同行人,按照年龄来说,我是晚辈。你叫我小秦或秦天可以了,我也叫你程老吧!”秦天回礼道。

“程老,王家的问题,你一点都没有看出?”如果说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凭借他的本领,程老先生说他没有发现一点线索,秦天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唉,不瞒你说,他家那院子有问题。以前有问题,可是他家不信,才有了今天……”程老先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按照他所说的,王树林家的院子是他后来置办的家业,也是王树林出事的前一年。原来是一句老冯家的院落,因为家庭衰败,才转手卖给了王树林。

当初程老先生劝王树林别买,可是王树林偏不信。程老先生说,那套住宅风水不好,原来主人叫冯老蔫,冯家四个子女几乎全部算是枉死了。

冯老蔫一共有四个子女,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二儿子在我四岁的时候从高处摔下来死了。但是另外三个子女也都没活过四十。

他大儿子在村外养鱼,有一天他媳妇去给他送饭,发现尸体泡在鱼塘里,人都泡肿了,而且他大儿子不喝酒无不良嗜好,也没什么仇人,并且是个通水性的,也不知道怎么淹死在鱼塘里了。

大女儿嫁到了外面,但也是有一天忽然喝农药死了,连她老公都不知道,唯一能说的出来的是半夜她忽然起来了,当时她三岁的儿子还问她说妈妈你去哪里,但是她都没搭理,出去了,她老公当时也醒了,以为妻子厕所,还安慰儿子好好睡。

可是这人一出去是半个多小时,这时候丈夫不放心才出去找,谁知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在耳房里听到有动静,进去一看他媳妇口吐白沫,整个人都在抖,当即他把她往医院送,但是还没到医院人死了。

冯老蔫他小女儿死得更离谱,据说是在院子里好好走着,摔了一跤死了。

这些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冯老蔫家的确可怜,一共养了四个孩子,谁知道都死了。

据说冯老蔫媳妇哭瞎了眼睛,已经彻底瞎了,而冯老蔫疯疯癫癫的,每天四处游荡,尽捡一些死掉的东西带回家去,什么死鸡,死猪,死耗子等等,问他捡了干什么,他笑嘻嘻地说捡了回去吃。

久而久之,全村人对他很是嫌弃,兴许早先还可怜他,但是渐渐地也变成了厌恶。

后来不两年,老两口子去世了,因为他家是低保户,村委会以此名义把房子收回去了。结果大家都说这套宅子风水不好,谁都不卖,所以价格被压得很低,而因为前几年做小买卖赔得把房子卖掉的王树林,正苦于没房子,一下子动心了。

程老先生说老冯家住宅位于村头,距离河边不远,冲着一座桥,而桥头一侧是村里死人下葬的招魂处。

“程老,那你知不知道桥的另一头是从什么时候成为下葬必经的招魂处的,还有那套宅子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秦天紧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想了解得更加详细一些。了

“不知道。”程老先生摇了摇头。两个问题他都几乎无从回答,他唯一能给出的答案是从他记事起那个村子开始,桥头已经是招魂处了,也从没有人问过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的。

还有是冯老蔫家的房子,据说是冯老蔫他父亲那一辈的时候盖起来的了,真要去追究是什么时候建的,还真不知道,只不过后来翻盖过一次。

“看来没错,他们家的房子应该犯了阴邪凶煞。”听到他这么一说,秦天点了点头,心里叹了一口气。

别人不懂住宅风水,可能问什么是阴邪凶煞,但秦天知道,是阴邪之地长年累月汇聚的煞气成邪,导致受影响的家宅人员容易生病、发生意外,像冯老蔫家是活生生的例子,四个子女俱亡,老头疯癫,老太太瞎眼耳聋是阴邪煞最明显的体现。

阴邪凶煞之所以会出现,主要是住宅周围毗邻阴气极重的地方所致。按照程老先生所说,王树林家自然是因为毗邻桥头的招魂处。

其实他们家也不算近,但是只因为他们家前面几乎再没有人家隔着,而他们家也没有围墙大门之类的东西,整座屋子正对着的方位,又刚好是桥头招魂处,虽然距离远,但是与招魂处遥遥相望,自然而然成了阴邪凶煞。

第六百五十九章 诡异镜子

“你认为老冯家和王树林父子的遭遇全部与阴邪凶煞有关吗?”看着白发斑白的程老先生,秦天问道。。

“有一定关系,但应该有其他原因!”程老先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天点了点头,看来这位程老先生的观点和自己差不多!“老冯家和王树林家接连出事,他们有请人看看是问题出在哪里吗?”

“只听说,冯老蔫二儿子摔死之后,找别的先生算过,帮他家看的先生说是他家二儿子惹了冤死鬼,其他的没说出什么了,后来赵老倌叫也去送了这个冤死鬼,哪知道全家人还是遭遇了不测,没有一个子女幸免。“

“有点胡扯!”秦天突然说道。

“秦老板,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对于秦天的话。程老先生还是较重视的。

“凡家里遇到有人横死,首先必定是家宅祖坟不和,其次才是人神鬼头,帮看的这人不看家宅祖坟,说冤魂索命,实在是误人害己。”

听秦天如此一说,程老先生一愣,随后露出职业性笑容,点了点头。“秦老板看得的确准,帮看的那个先生后来果真也死了,据说是喝酒喝多了,被门口一块石头绊倒,当场跌倒磕破了头,然后没等送到医院死了。”

“果然是害了自己。”秦天忍不住叹一口气。

尽管此次客户是同行的,秦天最终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除了吃阴饭的行业不能随便拒绝客户,因为这算是积阴德的事,更一方面和普通行业没多大区别,门便是客,如果挑三拣四的,很容易砸仙佛堂的牌子。

秦天想了想,还是给陈笑打了一个电话,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习惯她不在身边了。

到这时,秦天才想起问程老先生是否是开车过来的,对方回答说不会开车。

想想也是,他都已经六十多岁了,保养得远不如城里那些退休的老头,显得很苍老,开车不安全,而且从穿着打扮来看,生活境地也是一般。

再说了谁家请阴阳先生,几乎全是车接车送,也不存在没车坐的问题。

“那好,程老你坐我的车吧!我们先去接一个人。”秦天笑着说道。然后准备妥当,带大黑小白直接了车。

“你这只狗不错!”当看见跟着车的大黑,程老先生先是一愣,随后说道。

“嗯,这大黑当初是在老家养的,后来跟我到了北京,和家人一样……”秦天也没有隐瞒,一边开着车,一边把大黑千里寻主的事说了一遍。

“忠犬,真是忠犬!”程老先生用手捋着胡须,连连说道。

秦天心里暗暗好笑,知道程老先生虽然不是蓝派人物,但确实道行不深,根本没有认出大黑和小白的真正不凡之处,好在有自知之明。

“秦老板,说来你是辽西人了,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北京,而且年纪轻轻开了一个偌大仙佛堂?”程老先生突然问道。

尽管秦天说在称呼没有这么必要客气,可是他执意这样称呼,秦天也没有太过勉强,左右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他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交浅言深秦天稍稍一怔,也没有反感,只是说家里发生点事,所以才无奈在北京落脚的,至于仙佛堂是和别人合伙开的。

“陈笑,车!”按照约定的地点,远远地看见陈笑等在路边,秦天喊了一声。

根据程老先生的地址,秦天开车一路直奔通州地区。车之后,陈笑便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也没有说什么,坐在后座逗弄大黑和小白。

大约四十多分钟,车渐渐下了公路,开乡镇小路,地理位置也开始越来越偏僻,出现了一些平房居多的民居。

“咳,你看是那座桥……”在接近他们要去的村子时,程老先生隔着窗户突然指着不远处小石桥。

听对方这么一说,秦天立刻把车停在了路边。

顺着程老先生所指的方向,果然看见有一座极为普通的小石桥,南北走向,横跨在一条干涸的河渠,下了桥头西侧应该是招魂处。

看到地大片熏黑的沙石还有残余碳状的秸秆树枝,知道近几天还有人烧过纸。

由于秦天他们所来的方向,可以从另外的一条路进村子,如果不专门注意这座桥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果不其然是一个阴邪之地!秦天睁开阴阳眼,看了一下,发现那片经常烧纸招魂位置,盘旋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

可是这片阴邪之地顶多煞气重一些,容易吸引一些孤魂野鬼,如果身体及运气不是实在太衰的话,很难伤及人的性命。

“车,我们去你说的王树林家看一看……”秦天先是看了看陈笑,见陈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看出什么大问题,然后冲着程老先生说道。

在程老先生的引导下,大家很快到了王树林家,他家离村口的河很近,距离桥头招魂处的位置也四五百米。

“咦!”当到达王树林家的时候,秦天顿时惊住了。

因为他留意到在王家的正门,还挂着一面镜子。镜子在风水本来是阴邪的东西,特别是每天面对斜着的镜子,天长日久自然而然会发生一些不正常的事情。

难道有人害他家?秦天大脑飞快地旋转。

一般建房都会找以阴阳先生来看,如果阴阳先生看了,只能说要不是对方滥竽充数,要不是阴阳先生和他们家有仇,巴不得他们家全家死绝。

“这……”秦天指了指正门的煞气。

“这不是我挂的,我原本想帮助摘下来,但是王树林媳妇说什么不同意!起哦也没有办法!”程老先生很无奈地说道。

秦天估算了大致的方位,招魂处和镜子刚好错开了一些,也犯了这个禁忌,两种煞气双管齐下,王树林家不出事都难。

到底是什么人干得呢?秦天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听到大门外的动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出来了。

只见这个王树林媳她穿着极为普通的的确良裤子,衣是有点掉色的蓝白相间碎花半袖,五官端正,只是许多头发都已经斑白了。

不用说,一连串的打击使这个女人格外的憔悴,几乎折磨成不成样。

第六百六十章 惊悚巡夜

接下来秦天查看了王家,发现除了犯了禁忌阴气重的原因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地方。

因为王树林大儿子死了,小儿子还小,她本身又是个妇道人家,程老先生几乎成了他们家的代言人。

他又带着秦天和陈笑了山,结果秦天在他家坟地也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即便是之前四处逃窜的老鼠,此时也似乎人间蒸发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王树林家,秦天又问起了王树林媳妇关于梦的情景,试图找出一丝线索。

当王树林的媳妇说起梦王树林说他是冤死的,秦天似乎一下子抓住了灵感,忙问当年在工地出事的时候,村里是否有谁和王树林一起打工的。

因为农村人出去打工,都系和和几个熟人一起走,生怕出了意外,无依无靠。

“老沈大哥,我们希望把当年王树林出事那几天事情给我打听打听……”当找到当初和王树林一起打工的村民,秦天问道。

秦天如此一问,这位姓沈的村民也没有隐瞒,他努力想起当年惊悚的一件怪事,他也是听一个叫冯德全的工友说的。

当年他们在郊区一处工地打工,因为工地经常丢东西,于是包工头干脆给点钱,让大家轮流值班,出事的前一晚正好是王树林和这个叫马德全的工友一起值班巡夜。

据后来得知当夜他们差不多已经快十一点的时候,他俩绕着工地附近转悠了一遭也没什么动静,于是坐在马路边抽烟闲聊者。

大约是过了一两个时辰的光景吧,两人忽然听见树林隔离带里有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却很像是有人在折树杆子的声音。

两人于是起身过去看,等过去了,伴着一声尖叫,从树林隔离带里忽然窜出一只猫还大的大老鼠来,吓了他俩一跳。

这老鼠呼啦啦地窜没了影子,这声音自然也是刚刚这老鼠发出来的了。

知道是虚惊一场,王树林和马德全都笑了笑算是缓解惊吓,捉摸着反正也过来了,又绕着工地周围走了一转。

只是这回来到旁边树林一角的时候,他俩似乎隐约地看见不远处的树林边坐着一个人,马德全最先看见了这人,二人有些怪,附近这一片工地都是他们查看的,而且他们已经在守着了,怎么还会有其他人来。

其实当时的那情景,虽说这是两个大男人,但多少也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三更半夜的,又看不清倒底是不是个人,于是马德全说他过去看看。

当时王树林留在了原地等他,没跟着过去,据他说他看见马德全到了那个人身边,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听到丝毫的说话声,而马德全站在那人的跟前,从王树林这边看过去刚好挡住了那个人。

王树林见马德全一直站着也不说话,也不见转身回来,想过去看看,他们之间大概隔了有个二十来米的样子,可是他走了才三两步,马德全忽然转身过来了,只是那个人还是坐在路边,似乎动都没动一下。

王树林见马德全折回来于是也没有再过去,等马德全来到跟前才小声问了一句,是个什么人?

马德全回答了句四川的,新来的睡不着。

当时王树林觉得马德全说话的语气很怪,似乎很生硬,又似乎是在重复别人的话,但是当时王树林也没多想,于是和他绕着工地又折回去了。

回到另一头,马德全跟王树林说反正夜里也没什么事,让他先睡会,他守着,有什么事再喊他,那时候刚好是要到后半夜的光景,王树林也真的困了,于是说等他睡醒了换他也睡会儿。

王树林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其实也不能叫睡着了,顶多也算打了个盹儿,他是忽然醒过来的,似乎是听见了什么东西嚎叫的声音,但是醒来的时候,夜里根本什么声音也没有,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睡在值班的工棚里,马德全却不在。

他环顾了四周一遍,周围根本连个人都没有,于是王树林站起来喊了几声马德全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他,王树林有些纳闷,马德全大半夜的跑哪里去了,于是他在工地附近来找,可刚走了不几步,看见马德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他说道,你醒啦!

这是王树林第二次觉得马德全的语气怪,当时的情景的确让王树林心里有些发虚,他于是问了一句老马,你干什么去了,吓我一跳。

马德全也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这时候王树林才注意到马德全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他只觉得那东西不寻常,问了句,你手拿着的是什么?

马德全说,是刚刚那只吓我们一大跳的老鼠。

王树林见那东西毫无生气地垂在马德全手,惊讶地问了句,你竟然杀了它?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王树林觉得,那老鼠已经死了,否则一只活老鼠还不知道怎么挣扎叫唤呢幽灵代言人。

而与此同时,只听见树林处里忽然又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次这声音很大,像是有人在里面跑一样,王树林立刻警觉,问是什么声音。

马德全却嘿嘿一笑说,还有一只大老鼠。

而在这时候,王树林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从马德全的身一股子一股子地扑过来。

王树林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然后问道,老马,你身怎么有血?

哪知是他这句话,像闪电劈了马德全一样,只见马德全的身子猛地一抖,扑通一声倒在了地。

这可吓坏了王树林,他前看了看马德全,自己愣是被吓了一跳,马德全嘴和脸都是血和毛,而这些东西无疑是这只大老鼠的,因为接着王树林看到了大老鼠脖子被咬得模糊一片的伤口。

当时的情景诡异得让王树林拔腿想跑,他只觉得马德全这反常的行为和刚刚在路边看到的那个人一定有关,可这时候恐惧在他心头滋生,于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马德全背回了工棚里。

后来的事是医之类的,据说去了医院里,马德全也没什么事,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于是回来了。

只是自从这件事之后,马德全一直怪怪的,总是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乱跑,工地的人经常能听见他叫唤,而白天躲在工棚里睡觉,与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第六百六十一章 诡死迷案

开始的时候,见马德全白天睡觉晚乱跑,大家以为他受了惊吓还没好,所以没有任何他计较,连包工头也只是说说,没有开除他。

可是每次包工头说话,他只是点点头,但依然照旧。

尽管在工地做力工,工钱大多是按天数算计的,一天不干活,一天没钱,表面包工头亏不,但一忙起来,不一样了。

一般来说,工地很多职位都是一个位置一根钉,从不养闲人,如果马德全长期这样站着茅坑不拉屎,由于缺人手准定会影响工程进度的。

还有一点,马德全坐山吃空准定熬不起,没钱的话,大家又不能看着饿着吧!

其实最主要的是感觉他精神出了问题,于是认识的老乡,给他家打了一个电话,后来他家人把马德全接回家养病去了。

当然了,这些事外人无从得知,当晚的事都是王树林和大家说的。

当时大家听了之后,虽然心里发毛,但也没有太当回事。不料马德全被家里人接走的第三天,王树林便出事了。

平时王树林十分谨慎,可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系安全带,不小心儿从脚手架滑了下来,当场摔得昏迷不醒。

一件出事了,大家七手八脚紧急把他送往医院。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王树林很快醒了过来,只是小腿骨裂了,医生说生命之危,做个手术养一养可以了。

可是大家没想到的是,醒来的当天晚,王树林忽然身开始起斑子,因为是长在背,起初他自己也没在意。

直到第三天,那个斑逐渐长得明显了,而且有开始发黑的迹象,他这才惊觉,而且这斑很快开始腐烂,流出黑水来。

老沈亲眼所见,那黑色的脓水臭不可闻,怎么都医不好,并且短短的时间里,这斑像会传染一样,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仅仅只有两天时间,王树林一命呜呼了。

当王树林尸体运回来的样子,和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差不多,即便尸体被密封在用来当棺材的木柜里,臭味都挡不住。

当时甚至都请不到抬灵柩的人,后来还是碍于情面和下了重金才勉强请来了几个,草草将他给葬了。

到这时候秦天才知道,王树林下葬时尽管是砖砌坟,甚至连棺材都没用,但没有少花钱,全部花在出殡。

老沈的描述远王树林媳妇更加详细,更加离,尽管如此,也没有看出王树林的死有何冤屈啊,当然了,横死之人怨气是一定有的!

可是王树林给他媳妇托梦说他是冤死的,被人害死的,又从何谈起呢?

“老沈大哥,你知道那个马德全后来的情况吗?”秦天低头思考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庄稼汉子,问道。

“不知道,工地出事后大干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是咱镇的,彼此又不熟,他老乡也去别的工地干活去了,所以没有他消息了……”老沈解释道。

“那你知道他哪里人吗?家里什么情况?”秦天又问了一句。

“这我倒是台湖镇那一带的,至于家里情况,我听他老乡讲起过,好像是一个光棍,父母死得早,家里穷,又没啥能耐,三十四五岁还没娶媳妇,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一个二婚的女人,他对那女人很好,钱全部让那女人掌握,谁知道那女人是个没良心,把他的钱骗光之后,和别人跑了,从那之后他一直没有娶女人,无儿无女……”

尽管老沈说了不少马德全的情况,可是在没有详细地址情况下,真要找到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先生,我这里有那时包工头的电话,他是台湖的,他也许会知道!”在秦天犯难的时候,老沈的声音宛如天籁一样,突然说道。

那个包工头的电话果然打通了,看起来很好说话,果然他知道马德全家的地址,可是没等秦天高兴,从对方得知一个不好的消息,是马德全也死了。

至于到底怎么死的,这个包工头也不知道了。

“走,我们去台湖!”谢谢完老沈之后,一出门秦天便说道。

程老先生稍稍犹豫一下,冲着秦天主动开口道。“秦老板,你们是我请来的,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也许能帮忙。”

其实秦天内心并不希望他去,毕竟年龄大了,一旦磕碰了怎么办,好说不好听!可回过头一想,虽然程老先生道行一般,可是胜在见多识广。

秦天点头答应了,一行三人开车直奔马德全生前所在的村子。

马德全所在的村子也较偏僻,秦天三人找到了马德全的家,发现房子已经被拆了,只剩下一堆残砖碎瓦。

经过辗转打听,终于找到了马德全的一个侄子,弄清楚了马德全惨死的经过。

据说马德全被几个侄子接回后,不管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可是邻居经常听见他家有怪异的惨叫声,,甚至在地发现了血迹。

因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邻居只是和其他村民闲聊天的时候提起,并没有在太在乎。

可是有一次有个村民去他家借铁锹,发现了喊了来牛根生没有人答应,便直接进了院子,结果不料发现在他后院一处小坑,露出惨白的骨头。

这个村民年纪也有四五十岁了,经验较丰富,起初还以为只不过是动物的骨头,可是越看越不对劲,仔细一辨认,竟然是人的大腿骨!

当时他傻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人骨头怎么会出现在马德全家的后院里?什么时候埋在这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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