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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酒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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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金棺,并不一定完全是纯金打造,外表镀金或是某一部分镶嵌上黄金,都可以称之为金棺。
由于造价太大,在古代,金棺一般是王公贵族的下葬专属物品,所以看见这么个稀奇的东西,旅客们都围着金棺指指点点,一副好奇的样子。
我从人群中挤过去的时候,也被深深吸引住了。
但吸引我的并不是那副金棺,而是拉着金棺的老头,因为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抢我们苹果、被我和祁琪苦苦找了一夜的老叫花子。
本来,我想问问老叫花子,吃完苹果有没有事。
不过既然他没死,而且看上去活蹦乱跳的,于是话到嘴边,我又生生咽了回去。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祁琪对视一眼,同时从人群中穿了过去,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
洗漱完毕,吃罢早饭,我和祁琪又回到了包厢。
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我拿出一根烟来刚要点上,祁琪却忽然把门打开,狠狠把我推了出去,道:“忍你一晚上了,今天还不自觉!”
这大胸臭娘们儿,什么时候也喜欢管着我了?
包厢里和车厢里都不能抽烟,无奈,我只得来到两节车厢的交汇处。
刚吸两口,迎面走过来一个人,也把烟点上了。
看见我,他微微一笑,道:“你也抽烟啊!”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因为这人,正是住在我们隔壁包厢的年轻男子。
若不是有要事在身,按照以往行事作风,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人,只是眼下非常时分,我不愿多事罢了。
一根烟抽完,我掉头就往回走,没想到,这个年轻男子也跟了上来,拉着我说:“哥,我叫刘松,你呢?”
“林剑。”
犹豫了下,我冷冷回复了一句,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给了我们那种苹果,现在还敢缠着我?
刘松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走到车厢中央,忽然把我拉住,指着眼前的金棺道:“哥,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人?”
其实不止是刘松,很多旅客心里,都有这个疑问,甚至是我自己,也有那么一些小好奇。
当时,旅客们差不多都是刚吃完早饭,闲着没事,就一起围着金棺指指点点。
看的人越多,老叫花脸上越是得意,把手里二胡拉得更聒噪了!
不一刻,连祁琪也忍不住了,又或是见我长时间没回去,为我担心,也走了过来。
见我和刘松站在一起,祁琪皱了皱眉。
她似是想让我离刘松远一点,顿了顿,就装作情侣一样挽着我的胳膊,把我和刘松中间隔开。
我也正想摆脱刘松的纠缠呢,于是感激地看了祁琪一眼,想起昨夜和她的暧昧场景,当时心中一荡。
站了一会儿,我和祁琪正要回去,这时,音乐声戛然而止。
只见老叫花停下手头动作,把二胡放了下来,自顾走到金棺旁边。
在此之前,众人早就问了老叫花不知多少次,问他这金棺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只是每一次询问,老叫花都装作听不见一样,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半晌,见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老叫花心满意足地走到金棺的一头,扎稳马步,双手用力一推!
这一用力,只见老叫花干枯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吃足了力气!
因为如果只是虚张声势,身体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反应。
只听“铿锵”一声,棺盖缓缓打开,众人纷纷踮起脚尖,往里面瞅。
“呀!快看!”
“咦?怎么是个女人?”
“是呀,还穿着古代衣服呢,不会是什么千年女鬼吧?”
众人议论纷纷,对着躺在金棺里面的女人指手画脚。
我本以为,老叫花只是故弄玄虚,拉着个泡沫假棺材糊弄人罢了,无非就是骗点钱财。
可我没想到,不仅这金棺貌似是真的,而且金棺里面,竟还躺着一个女人!
我和祁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似的惊诧。
金棺里的女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的样子,穿一身大红刺绣嫁妆,头戴金冠,耳垂明珠,一缕精心梳理过的头发,从额头垂到眉间。
虽是个死人,但这女人却美艳无双,美得让人窒息!
所以叫了几声之后,整个车厢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老叫花腰上依然缠着那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放着几枚硬币和小额纸钞,对众人道:“你们知道,金棺里的女人是谁不?”
“是谁?”
旅客们嘴里问着话,眼睛却始终没有转移,尤其是男性旅客,依然死死盯着躺在金棺里的那个女人。
老叫花道:“这个女人,其实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乃是楼兰古国的最后一位公主——乔公主!”
本来,众人已经对老叫花有些敬畏之心了,但听他如此说,便又笑了起来,显然不太相信。
“按你所说,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楼兰美女、千年不腐女尸咯?”
此时,有人便打趣着问了起来。
“那是自然!而且这个楼兰美女,与别的更有不同,因为她身份更尊贵,保存得更完好。我要不说,你们会相信,她已经死了一千多年吗?”
老叫花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立在金棺之上。
只见那木牌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楼兰公主,千年女尸;拍照五十,拉手一百。
第168章 是死是活
有那么一瞬,我隐隐感觉,躺在金棺里的这个女人,还真有可能是已经死去一千多年的楼兰美女。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答案是:看气质!
当下,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只要跟外界有所接触,一般人身上都会带着那么一点点铜臭味。
而棺材里躺着的这个女人,虽然也穿金戴银、打扮艳丽,但她身上却没有那种喧哗之气,哪怕是一丝丝。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她已经死了的缘故,或者是我们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如果金棺里的女人真是楼兰美女,甚至是老叫花口中的乔公主,那么眼前这个满身油渍的老叫花,说不定也是什么世外高人。
不过,当看到木牌上这一行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骗子终究是骗子,再怎么故弄玄虚,还是为了骗人钱财而已,呵呵!
不过这些旅客,却不一定都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又或是他们之中,还藏着几个托儿,所以老叫花说完,竟真有人拿出手机、相机,饶有兴趣地开始拍照。
老叫花自然是来者不拒,毕竟拍一张照片要五十块钱呢!
虽然拍照的人不少,但真敢拉手的却没有一个。
表面看去,棺材里这个女人的确是千年不腐,甚至和刚刚死去都没有什么两样,但谁也不敢保证,她的尸身就会和她表面看去一样,那么干净,那么纯洁。
饶是如此,不消一刻,老叫花已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次生意之所以会大获成功,其实也是有其原因的。
在广告学上,老叫花此刻的行为,叫做精准营销。
所谓精准营销,就是将需要售卖的东西,推送给可能需要的潜在客户,而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甲。
比如,你曾在电脑上搜索过“女朋友”三个字,然后没有几天,你就会发现京东商城的“猜你喜欢”模板处,竟然显示了充气娃娃!
这趟列车,是开往若羌县的。
作为楼兰古国曾经发迹的地方,若羌县常年都会吸引大批游客,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楼兰古国”这四个字去的。
所以此刻,在这趟开往若羌县的绿皮火车上,别说是花五十块钱了,就是花五百、一千,肯定也有不少人愿意和楼兰美女拍照留念……
我是不懂什么广告学的,但这个道理,却是浅显易懂。
至于什么“精准营销”、“潜在客户”一类的专有名词,则是刘松跟我说的。
刘松自称是做电商的,此次和女朋友前往若羌县,他也是想寻找商机,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包装一下,然后放在网上售卖。
看了一会儿,祁琪拉了拉我,示意我该回包厢里修养身子了。
这时,刘松忽然掏出一百块钱来,走到金棺面前,自言自语道:“都说楼兰美女千年不腐,甚至连胸部都有弹性,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看见百元大钞,老叫花并没有显得多么欣喜,反倒有些惊慌地把刘松拦住,道:“小伙子,你想干嘛?”
刘松指着木牌道:“上面不是写着,拍照五十、拉手一百,我给你一百块,摸她一下不行啊?”
老叫花摇头道:“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嘴里在嘀咕些什么,一百是拉手,可不是摸她胸啊!”
刘松想了想,道:“拉手就拉手!”
见刘松铁定了心,老叫花冷笑一声,道:“年轻人,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楼兰美女的尸身上,可是带着千年尸毒呢,不怕死的话,我自然不介意赚你这一百块!”
“千年尸毒?”
听到这里,刘松才有些害怕。
不过,见有人出一百块钱要拉楼兰美女的手,众人纷纷起哄,因为这个人做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刘松虽然害怕,但话都说出去了,加之众人不停起哄,此刻收手,未免也太丢人了。
正犹豫不决之时,刘松的女朋友忽然来了,听说他要花一百块摸什么楼兰美女,当时就扭着刘松的耳朵,把他给揪回了包厢。
刘松这一走,我和祁琪也跟着回去了。
在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车厢拐角坐着一个老裁缝,手里拿着针线,对周遭一切视而不见。
我心里不禁有些佩服,都说大隐隐于市,想必这位老裁缝,肯定对类似的场面没少见过吧?
回到包厢,关紧房门,祁琪问道:“你说,老叫花他们是真是假?”
我不解道:“老叫花还有什么真假?”
祁琪凝眉道:“老叫花暂且不说,你真信金棺里躺着的女人,就是楼兰美女?”
这个问题,我自然也考虑过。
开始看到那女人的时候,凭借其样貌和气质,我差点信以为真了。
不过当老叫花拿出木牌,我几乎可以确定,整件事就是老叫花一手策划出来的骗局!
既然如此,金棺里躺着的女人又是谁呢?
老叫花又是用什么手段,将她尸体保存得不腐不臭呢?
我心里正想着呢,祁琪忽道:“该不会……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死吧?”
“没死?”我摇头道,“你看她胸部那么平静,没有一点呼吸和起伏,怎么可能没死!”
“话说你眼睛都往哪儿看的!”祁琪气呼呼地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说,古楼兰有一种辟息术,可以让人七天七夜不进食、不呼吸,外表看去就跟死了一模一样!”
祁琪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好奇了,若有所思道:“怪不得老叫花说什么也不让刘松碰那个女人,看来,说不定还真有这种可能呢!”
“要不……我们再去打探一次?”
见我没有反驳这个观点,祁琪主动提议起来。
“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事了吧?”
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坐一趟火车而已,并不想弄出什么乱子。
见我不愿意,祁琪急道:“这怎么是找事呢!如果那女人的确是在辟息,那她肯定和楼兰古国有些瓜葛,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小诗呢!”
这个祁琪,还真是抓准了我的命脉,知道小诗是我的软肋!
不过,我心里依然有些疑虑,道:“即使再看一次,你就能判断那个女人是死是活了?”
祁琪“嘿嘿”一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来,塞给我说:“只能委屈我们的林剑同志,让您牺牲一下色相,摸那女人一次试试咯!”
第169章 活人倒地
若在以前,听到祁琪的这个提议,我肯定是举双手、双脚、一棍赞同。
不过,自从那次因为去救小蝶,导致小诗生气离开,我就对女人有了一些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长得好看的陌生女人。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人的情感是无限的,若一个人对异性付出情感太多,自然就会疲于应付,导致最后精神崩溃。
所以祁琪刚说完,我就摇头道:“我可不摸,要摸你自己摸!”
祁琪诧异地看着我,吃惊道:“你不会……是被那个男医师给掰弯了吧?”
陌生女人我不敢招惹,不过祁琪和我,却是再熟络不过了!
于是我没有丝毫顾忌,低头看着祁琪胸前那一对大苹果,奸笑着说:“别忘了昨夜,你可是主动骑过我呢,我弯还是没弯,你当时没有感觉吗?”
祁琪被我说得脸上一红,不敢接我话茬,推着我就出了门,道:“不行,这是公务,你摸也得摸,不摸也得摸!”
出了包厢,刚走几步,我忽然想起刘松来,于是立即停下脚步。
当时祁琪还在后面推着我呢,我这忽然一停,她那两只大苹果就狠狠撞在了我的后背,明显有些变形。
“怎么了?”
祁琪不知我为什么会忽然停住,身子还紧紧靠在我身上。
“刘松之前不是想摸楼兰美女的吗,要不……我们把他喊上?”
我指了指隔壁包厢,试探问了一句。
祁琪考虑半天,终于点了头,道:“那也行!不过,他摸的时候,你可要看仔细些啊!”
“放心吧,这我有经验……”
“跟小诗说去……”
我和祁琪正要敲门,不想这时,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来人正是刘松。
此时他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拿着苹果。
我奇道:“你怎么又跑出去了?”
刘松叹了口气,指着手里的外套说:“刚刚女朋友生气,把我衣服给撕坏了,正好那边有个老裁缝,我就拿去补一下。”
不用敲门,就不用被刘松的女朋友阻拦,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当下,我拉着刘松就往回走,把一百块钱塞给他,说:“趁你女朋友还在房间,我们再去看看那个楼兰美女呗?”
“哥,你这是……请我摸楼兰美女吗?”刘松还有些云里雾里。
“是啊!一辈子难得见一次,不摸白不摸!”我拍了拍他肩膀,以示鼓励。
刘松心有余悸地看了包厢门一眼,见里面没有动响,终于把钱接了过去,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来,道:“哥,你说得太对了!”
远远看见我们三人走来,老叫花竟把木牌收了起来,连棺盖也给合上了,惹得围观众人一阵无趣。
刘松赶紧追到跟前,说:“把棺盖打开,我要摸楼兰美女!”
老叫花冷笑道:“万一被尸毒感染,你可就小命难保了!”
刘松可不管这些,自顾把钱塞给他,说:“你整天拖着棺材都没事,我又怕了?”
“对呀,就让他摸一下呗!”
“你这老叫花,人家不怕死,你还拦着干什么?”
众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怼了起来。
老叫花似乎也怕会犯了众怒,只得敲了敲棺盖,嘴里祈祷着说:“乔公主恕罪,有人不怕死,花钱想摸你的手,我也阻止不了啦!”
说着,老叫花叹息一声,终于把棺盖缓缓推开了。
棺盖一打开,我还没有什么反应,祁琪却似乎察觉到不对了,碰了碰我,讶异道:“你看出来了没?”
我茫然道:“看出什么?”
祁琪道:“我记得,这个楼兰美女本来是左手在下、右手在上,现在却是颠倒过来了!”
我努力回想,却是记不起这个细节了。
因为之前,我都把注意力放在楼兰美女的绝世容貌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别的!
不过,祁琪这人却是心细得很,毕竟是警察出身,既然她这么说,想必不会有错了。
如此说来,里面这个号称是楼兰美女的乔公主,果然就是装死咯?
弹指间,棺盖已被老叫花完全推开。
刘松一脸兴奋,狠狠咬了口手里苹果,这便把手探了进去……
众人纷纷踮起脚尖,伸头看着里面情景,就连祁琪也紧张地抓着我胳膊,胸前那两个大苹果都蹭到我胳膊了。
眼看着刘松就要摸下去,不想最后,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摸呀!”
“快点呀,是不是怂了啊?”
“就是,是男人就快点摸!”
众人以为刘松是怕了,当时就说起了风凉话。
我也有些好奇,推了推刘松,道:“你怎么了?”
这一推,根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可万没想到,刘松一个站立不稳,竟直直栽倒在地!
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赶紧蹲下来,本想看看刘松有没有呼吸,这一接触,才发现他身子竟开始渐渐冰凉。
祁琪掀开刘松的眼皮,看着那涣散的瞳孔,失声惊呼道:“死了……”
听到这句,众人齐齐向后退了几步,好像生怕那尸毒会传染给自己!
可我和祁琪却是看得仔细,刘松根本连楼兰美女的衣裳都没有碰到,何来中尸毒一说?
既然不是尸毒,那刘松为何忽然间就死了呢?
我和祁琪对视一眼,都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不一刻,乘务人员来了。
他们都是有过专门培训的,对待突发事件,都有相应的一套措施。
当下,他们先是联系当地警方部门,然后拍照留证,并把事发现场隔离出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老叫花乃是重大犯罪嫌疑人,当下就被安保人员给控制住了。
在路过我和祁琪身旁的时候,老叫花不知是不是想提醒我们什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苹果”,然后就被带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祁琪却是趁着混乱,把刘松啃过的半个苹果捡了起来,悄悄放进兜里。
回到包厢,祁琪赶紧把苹果拿了出来,对着灯光看了半晌,然后取出镊子,从里面抽出一根长长的铁针!
看着这么个熟悉的东西,我和祁琪面面相觑,一时思绪有些混乱。
第170章 死人翻身
我们原本以为,苹果里面的铁针,肯定是刘松放进去的。
可现在,连刘松自己都被毒死了,所以下针者自然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首先,我想到的就是老叫花,因为这个人身上疑点太多。
不过很快,我就把他给排除了。
老叫花虽然颇具疑点,但如果是他在苹果里下毒,他完全没有必要,再从我和祁琪手里把苹果给抢回去!
既然不是老叫花,难道是……刘松的女朋友?
但很快,我又否定了。
从之前刘松和他女朋友的亲昵举止来看,这对小情侣应该非常恩爱,而且得知刘松死了的消息之后,女孩哭得那叫一个伤痛欲绝,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演出来的。
不是老叫花,也不是刘松的女朋友,车厢里的人那么多,究竟会是谁呢?
这个凶手,先是企图杀死我和祁琪,然后又杀死了刘松,其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祁琪忽道:“林剑,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预感?”
“我感觉,那个凶手,其实是想对付我们!”
我依然不太理解,奇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祁琪分析道:“你仔细回想一下,本来,应该是我和你先吃苹果,在对方没有得手之后,而我们自然也提高了警惕。现在对方害死刘松,说不定,是想在车厢里制造一些混乱,然后好趁机向我们下手。”
祁琪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老叫花反倒是好心想帮助我们,所以昨夜才会抢我们的苹果。”
祁琪点头道:“昨夜刘松给我们苹果之后,我出去洗了一下,肯定是在这途中,有人对苹果做了手脚!”
“那你可还记得,一路之上,都与哪些人有过接触?”我赶紧追问。
“当时人太多,记不清了……”祁琪失落着摇头。
要知道凶手是谁,看来,只有找老叫花问个清楚了!
想到此处,祁琪便拿上工作证件,和我出了包厢,试图见上老叫花一面。
不过,乘务人员却似乎不太相信我们,上网查证了半天,也不能确定祁琪的证件是否造假,说什么都不让我和祁琪探视。
无奈,只得等到火车靠站,到时候再与当地警方沟通了。
傍晚时分,火车终于来到停靠点。
这是一个西部小镇,等了半个小时,两个警察才开着一辆摩托车姗姗来迟。
毕竟是人命重案,这两个小片警也做不了什么主。
最后他们一人开着摩托车离开,另一人则上了火车,负责维持秩序,等到下一站火车停靠,再交由市局公安接手处理。
一路上,我和祁琪找这个片警沟通了很多次,可对方比乘务人员还要顽固不化,说什么也不让我们看老叫花一眼。
最后片警被缠得没办法,把枪都掏出来了,警告我和祁琪不要影响公共安全,否则会连我们也给铐起来!
祁琪本也是火爆的性格,当时就要掏出枪来,与他来硬的!
我吓得赶紧把祁琪抱了回去,因为此刻,那个凶手巴不得我们乱成一团呢!
回到包厢,祁琪气着不理我。
我自己也是惶惶不安,因为火车下一次停靠,还要等到明天清晨!
长夜漫漫,谁知道今晚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生怕祁琪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每次她离开包厢,我都会赶紧跟着。
吃完晚饭,祁琪在手包里摸索片刻,又出去了。
我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可还没来及穿鞋,就被祁琪狠狠凶道:“上厕所你也去吗?跟屁虫!”
“去,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嬉皮笑脸着说。
“不要脸!”祁琪狠狠把门摔上,不再看我一眼。
我之所以这么跟着祁琪,其实是有道理的。
一来因为祁琪性格问题,容易惹事;二来因为她来了姨妈,对法术影响很大。
万一她落了单,导致被隐藏在暗处的凶手伤害,那我可就后悔莫及了。
换完一片姨妈巾,祁琪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流血过多的原因吧。
经过金棺旁边的时候,祁琪忽然停下脚步,看样子,是想再找点什么线索。
当时,老叫花被片警锁在一间包厢,刘松的尸体则在另一间包厢,两边都需要人看管,所以车厢里的金棺,只是用隔离带简单围着,并没有人看护。
中午刘松死了之后,这节车厢的旅客就跑得差不多了。
毕竟是出了人命,旅客们宁愿在别的车厢打地铺,也不愿逗留在这邪门的地方。
果不其然,正如我猜测,见四处没人,祁琪便想从隔离带上跨过去。
我本想拉住她,但自己心里也有些好奇,加之四处无人,便充当起看守者的角色来。
没想到,祁琪刚迈开腿,车厢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孩惊恐的尖叫声!
声音是从包厢处传来的,听上去,有点像是刘松女朋友的声音。
尖叫声过后,刘松的女朋友果然跑了过来,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得拉上我和祁琪,道:“你们快去看一下,刘松……刘松他好像是活过来了!”
“什么?”
我和祁琪同时问了出来,然后赶紧往车厢那边跑。
推开包厢门,女孩依旧一脸惶恐,指着躺在地上的刘松道:“本来,他是面部朝下的,可刚刚我打了一个盹儿,睁开眼再看,他……他竟然自己翻了过来!”
“你确定没有看错?”
我狐疑着问了一句。
刚刚死了男朋友,女孩的情绪不太稳定,所以不能排除,不是她自己看走眼了。
“怎么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
女孩狠狠点头,半晌,迟疑道:“刘松他……不会是还没死透吧?”
刘松死的时候,我和祁琪就在一旁看着,当时他四肢冰冷、瞳孔涣散,那是必死无疑的征兆!
即便是楼兰古国的辟息术,也不能做到如此逼真的地步。
如果女孩所言非虚,那么刘松并不是复活了,而是……死人翻身!
想到此处,我和祁琪对视一眼,赶紧把法器拿在手中,暗自戒备着。
因为,死人翻身,乃是大凶之兆!
第171章 差一点
古代劳动人民,有一句谚语,叫做: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身力气百身汗。
这是形容劳动人民低着头、弯着腰,脸朝着黄土、后背朝着天的辛劳耕作情景。
因为活着的时候受了太多苦,所以人死之后,都会面朝天、背朝地安放,意思是活着在人世间受完罪,死后可以安乐了。
刘松本是脸朝地、背朝天趴着的,而后自己翻过来躺着,这叫做死人翻身。
所谓死人翻身,又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是人先躺着,然后翻过来趴着。这种情况,多是地府鬼差所为,专门用来对付穷凶极恶之辈,在他们刚死的时候,就翻过他们的身子,把他们双手从后面绑住,从而押解往地府受刑。
第二种是人先趴着,然后翻过来躺着,就是刘松这种。
这种情况,一般是在人死之后,有人想从后面把他们双手绑住,尸体反抗之下,就会情不自禁地翻过身子。
邪秽入侵,死人翻身!
这一种死人翻身的情况,往往伴随着邪秽的出现,所以刘松的尸体才会发黑,所以我和祁琪才会同时提高戒备。
不过,我们在包厢逗留许久,却并未发现有何邪秽之物。
或许在女孩失声尖叫的时候,邪秽之物受到惊吓,就离开了这里。
不一刻,警察和乘务人员闻声前来,这些人自然不信死人会翻身,不耐烦地就把我们赶开了。
此番出现的邪秽,和上次入侵祁琪的类似,想来都是隐藏在暗中的凶手弄出来的。
只是敌暗我明,想要调查凶手,却又谈何容易?
回到包厢,我和祁琪依然不敢放松戒备,因为说不定此刻,凶手就隐藏在暗中,等着对付我们呢!
如此僵持到凌晨时分,祁琪疲惫地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
我想了想,道:“要不你先睡会儿,下半夜咱俩再换过来!”
祁琪面上一喜,可随即却又一黯,看着我胸前老伤处,迟疑道:“你身体……能行吗?”
“别废话,快睡吧!”
“好心当作驴肝肺!”
包厢里开着灯,祁琪不好意思当我面换衣服,直接和衣而卧。
我忍不住调戏道:“都老夫老妻了,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祁琪裹了裹被子,翻身啐道:“好好做你的看门狗吧,乖!”
本来我就很无聊,祁琪再一睡,我更是了无生趣,没坐多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起了架。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里一片凝静,祁琪似乎也睡着了,口鼻中发出一阵细细的微酣声。
我起身正要倒水喝,不想此时,忽然“啪”的一声,灯光灭了。
不仅我们所处的包厢,整个列车上的灯似乎都灭了,黑暗中,一阵阵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难道是凶手又要有所动作了?
当时我眼前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正要摸索去拿手机,这时门忽然“吱呀”一声,好像是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心道不好,握紧雷神之锤,快步追到门前。
可举起锤子,我却落不下去了,因为门外站着个身穿一身红妆的女孩。
女孩头戴金冠、耳垂明珠,一缕精心梳理过的头发,从额头垂到眉间,正是之前躺在金棺里的楼兰美女乔公主。
之前女孩一直在辟息,看上去和死人并无什么区别,此刻看见她真人,只觉她眼神清澈、气质脱俗,美得绝伦、美得让人窒息。
一时间,我竟忘了该要做什么,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女孩却似是有备而来,自顾道:“求求你,救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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