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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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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像是我们进来这里之后的一个插曲,之后虽然看着十三和薛还有些别扭,但是很快又变得如初,我翻了那个包袱,除了之前提到的东西,我还发现了一面镜子,当我看到镜子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声:“这些人带着镜子干什么?”

虽然在清代的时候已经有了西洋镜,但是这是十分贵重的东西,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而这些人却带着,他们花这些心思到这里来未必是为了摸东西,我总觉得还有另一层意图,就像这地下的墓群的存在一样,自然有它的蹊跷之处。

往后的通道还有很长,只是往后的这些基本就再没有被动过了,而且就连地上也再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好像在经过了前面的一些事之后,这里就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这却越发让我觉得这件事的蹊跷起来,而也越是平静就越发显得不寻常起来,就像那句话说的,暴风雨之前往往都是出奇的平静,而我觉得现在就正好是这样的情形。

事实往往就是如此,当经历了短暂的平静之后,终于开始掀起了波澜,在又转过了一个弯之后,我看见在这一段的壁顶上,挂满了尸体。

这些尸体前后挂了一排,我数了数有六具,而且从他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这些的确是和之前的那两人一样,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些就是往里面逃走的同伴了。

只是微微让人诧异的是,他们这样挂着却并没有腐烂,反而身体都被风干了,这样平直地看过去只看到一排的脚悬着,而我抬头却看不见有任何东西从壁顶上伸出来吊着它们,反而觉得是像它们被吸附在了壁顶上一样。

第二百五十六章壁中棺…4

特别是它们的头,就好像彻底贴在了壁顶上一样,脖子以下的地方垂落着,这姿势看上去古怪异常,似乎全身的重量都靠头贴着壁顶来支撑着一样。

我看了一眼,果然如我所料,这些人始终是难逃一劫,只是这是否就是他们的全部人马却不得而知,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进来了多少人,而十三沉吟了些许说道:“看来这可是一支大队伍呀,这些人只怕只是留在这里望风的,真正的下地的应该已经走进去了。”

十三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看了看薛,薛并没有持反对意见,也就是说情况很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单单是望风就已经有这么多人,那么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这么大声势下来,想必是做了周密的计划的,否则不会这样郑重其事。

十三看了我一眼笑笑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时候也只有他还能笑得出来,他见我板着个脸笑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然后碎碎念道:“果真是跟好人学好人,跟着司娘跳假神,跟着这个冰疙瘩久了连自己也变成冰疙瘩了。”

说着他摆出一副很夸张的受不了的表情,而且全身故意发抖的厉害,好像被吓到了一样似的,而还不等我开口,薛已经冷冷开口道:“十三,你安静一些。”

然后十三就彻底没脾气了,乖乖地闭了口,只见薛正盯着壁顶上的尸体在看,然后他说:“十三我驾着你你上去看看这些尸体有什么古怪之处。”

十三立刻应声:“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何远!”

我顿时觉得十三果然是一个很能折腾的人,而薛瞟他一眼,冷冷说道:“小远不能碰这些尸体,否则会起尸。”

十三又说:“那干嘛不是你去看,非要我。”

薛说:“也行,那你驾着我。”

十三顿时脸就青了,他看向我说:“这活何远也能做来着。”

薛说:“你做不做。”

十三鄙夷地看了薛一眼说:“我就知道!”

然后我看见他也没有动,只是自顾自地从背包里掏出手套和一双鞋子出来,这东西我见过,当时在玄鸟墓的时候十三就是靠这东西吸在墙上行走的,甚至都能吸在壁顶上不掉下来,见十三取出这些东西我说:“看来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十三很是悲愤地瞥了我一眼,就像是要一去不复返一样,让我觉得十三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他这身功夫铁定能够大红大紫的。薛似乎是故意激十三这样做的,见十三全副武装之后便没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做着这些。

十三武装好之后缓缓地爬上墙壁,然后攀到壁顶上,这通道窄而高,当然这里说的窄只是相对而言,如果与一般的墓比起来已经算很宽了,壁顶有四米来高,我看着十三一点点爬上去然后到壁顶上来到尸体旁边,只见他凑到尸体边上在看,然后朝我们说:“都是活尸,尸斑也并不明显,只怕是粽子。”

薛在下面问:“它们身上有什么特别的特征没有?”

我看见十三换了一个方位,转到了尸体的身后,我和薛跟着移动了身子,确保十三在视线当中,十三几乎将脸都凑在了尸体的脖子上,似乎当真是发现了什么,然后他说:“这些尸体的身上有印章。”

薛问:“谁的?”

十三却犯疑了然后说:“我不知道,不是十殿阎罗的,花纹也很古怪,从来没见过。”

我只看见薛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似乎是十三给的信息量并不足够,他又问道:“是顺纹还是逆纹?”

十三说:“逆纹。”

我问薛:“你知道是谁的吗?”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看见薛也是摇了摇头,他说:“到目前为止我见过的印章都是顺纹的,逆纹的从来没有见过,当然我见过的印章也有限,这只能说这印章的主人的身份很神秘。”

我说:“它们不应该遭遇了起尸或者阎罗尸之类的吗,怎么现在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薛说:“这个问题我还在想,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薛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朝十三说道:“十三,你快下来!”

从十三的动作上我看出来十三似乎也已经反应过来什么了,在薛出声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他在将身子退出来,他那模样明显是在逃避什么,我于是立刻不安地看向尸体,这时蒙地发现原本闭着眼的尸体忽然瞪大了双眼,它原本垂着的双手已经缓缓抬了起来。

十三这段功夫已经来到了墙壁上,然后像一只壁虎一样灵活地爬了下来,他落在地上看一眼壁顶上的情景说道:“幸亏我反应的及时,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说实话我也为十三暗暗捏了一把汗,只见这些吊着的尸体只是忽然之间就全部反身贴在了石壁上,一个个地就像是恶鬼罗刹一样地看着地上的我们,可是即便他们如此,我却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就是它们的头都不能动,都结结实实地被钉在石壁上。

薛说:“走!”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忽然断裂的声音,我接着就看见原本贴在墙壁上的尸体忽然之间就坠落了下来,我们赶紧让开,它落在地上,然后身子一扭就缓缓用手脚支撑着爬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他的脑袋上有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他的整个脑后盖竟然就这样没有了,而我抬头看向上面,只见它的脑后盖贴在壁顶上,露出一段固定着头颅的东西,原来这东西之所以能够吊在壁顶上不掉下来完全就是因为有东西直接穿透了它的脑后盖将它固定在了壁顶上。

我看见它即便没有了脑后盖也一点无所谓的样子,缓缓地爬了起来,可是我却发现它的全身都在抖动,特别是勉强站起来的时候全身更是抖动的更加厉害,我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具尸体,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而随着它的颤抖,我逐渐看到这尸体忽然之间似乎是像失去了支撑一样地开始向下瘫软,可是它的这种瘫软却并不像是一般人瘫软倒地的模样,而就像是从脚开始骨头一寸寸化掉一样,是剩下一具皮囊而无法支撑尸体的重量瘫软一样,与此同时我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它被掀开的后脑勺徐徐钻出来,竟然是一只纯白色而且大到不可思议的蝼蛄!

蝼蛄从里面钻出来之后这具尸体剧彻底变成了一张肉皮摊在地上,蝼蛄钻出来之后则很迅速地就往墙壁上爬,蝼蛄我也见过,而且小时候也抓来玩过,可是这样巨大而且通体白色的还是第一次见,估计从此以后蝼蛄都已经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就像在魏王城见到的那样巨大的老鼠一样。

蝼蛄一下子就窜到了壁顶上,然后隐入尸体当中,一下子倒还真就不见了,我直看得阵阵心惊,看来这些吊着的尸体应该是用来饲养这种蝼蛄用的了,只是我见这蝼蛄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又是拿来干什么的?

这时候薛说:“得快走!”

之后我们便再也不敢在这里有任何停留,齐齐往里面走进去,而且眼睛时刻都注意着壁顶的情况,以防突变。还好的是只是那一具尸体忽然坠落,有蝼蛄从里面钻了出来,其他的尸体都还好被稳稳地钉在上面。

很快我们便离开了这一段,在转过一个弯,就是往下面层层而下的台阶,我们往下面走了去,过了这层台阶就来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好像是殿前的院子一样,除了有四根石柱支撑着以外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是往里面看进去,就是一座建成宫殿的地方,而且也是用石门封着,与活人住的地方并无二致,而且这样式的确也是汉人的建筑,也就是说十三和薛的猜测是对的。

我们径直穿过了院子往这宫殿一样的墓室的石门前来,可是才走进来不几步,忽然一道亮光从头顶忽然划过,然后我们就看见一团火焰忽然在头顶烧了起来,红蓝的火焰就像是幽冥鬼火一样,我看了情不自禁地出声:“鬼火!”

而在火焰烧起来的同时,我忽然看见了头顶石壁上的情景,只见在石壁上吸附着许多的骷髅架子,从下面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基本上全部都是,而这些鬼火正是从这些骷髅的骨骼中烧起来的。

我见了情不自禁地开口:“这些尸体都是怎么这样挂在上面的!”

因为这些骷髅架子明显更加杂乱无序,不像是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些尸体一样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上面的,这情景倒更像是磁铁吸引着铁砂粘在上面的。

而与此同时,我只听寂静的周围忽然出现了连续不断的“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擦着一样,而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我们周围的石柱上正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移动!

第二百五十七章铜塔棺…1

而且不单单是一根石柱,而是四根石柱在同时进行,可是我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用手电照了只看见如烟尘,又如同幻觉,可是声音却活生生地在耳边响着,的确是有东西在滑动。

然后我听见薛说:“小远,快灭了手电!”

我听了赶紧将手电给灭了,然后我们立刻陷于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这“沙沙”的声音还在耳边响动着,只是也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就又重新变成了一片平静。只是这平静是短暂的,很快我就感到周围莫名地刮起了风,阴冷阴冷的,从四面八方吹起来,我只感到周围像是忽然之间变得像是暴雨天气那种乌云黑压压地压下来一样,虽然看不见,但是这种压迫感却真真切切地传到我的每一根神经里。

最后连风也终于没有了,这里重新变成一片彻底的宁静,只有那沉重的压迫感还在身边,而就在这时候,我感到有人忽然凑到了我耳边,同时用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正要动却被按的更紧了,同时薛的声音很小声地在我耳边响起来,他说:“别动,听好我和你说的,过会儿你听到任何动静任何声音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即便感觉到我和十三已经不在了也不要动不要出声,听到没有?”

我点点头,而薛则继续说道:“当你听到有声音在说‘没有人可以通过这里’这句话的时候,你大声回应它说‘呔多嗱咿牟哈’,你别念出来,记住,是‘呔多嗱咿牟哈’!”

我在心中连连默念数遍,然后薛问我:“记住了吗?”

我也很小声地回应他说:“记住了!”

然后薛按着我肩膀的手就松开了,我只听见他最后和我十分小声叮嘱:“记住我的话!”

之后我就感到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而就在之后不久,我忽然听见一个说不出来的声音逐渐由无到有,而且逐渐变成咆哮的声音,我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只知道这声音就是在这里响起的,但是却从四面八方的涌来,然后风又吹了起来,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是最后风虽然依旧在吹,这种压迫的感觉却越来越轻。

再接着我就听见了“啪啪”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断裂,可是我在黑暗中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茫然地看着周围,可是又因为得了薛的叮嘱而不敢乱动开口询问。而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再之后所有的声音就彻底归于虚无,这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是当这种平静重新回来之后,我却感觉到这里一下子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侧耳细听,这里安静的就连微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但是我却听不见其他的呼吸声,薛和十三不在,正如薛刚刚叮嘱的,即便他和十三不见了我也不能开口说任何话,也不能动,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是一定是有原因的。

最后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从远处徐徐朝我走过来,我感觉他在我两三米开外的地方站住了,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你是谁,竟然敢擅自闯进这里。”

我遵守着薛对我的叮嘱无论听到任何话语任何动作都不开口说话不移动分毫,于是对于他的问话我你并没有回答,而是保持着沉默,但是眼睛却看着前面,也就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大约是长久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他再次问道:“你应该看见头顶的骷髅了,这些都是试图穿越这里进入到里面而失败的人们,马上,你也会和他们一样,你如果能回答我的三个问题,我可以让你过去。”

可是我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是呼吸稍稍显得急促了一些,他似乎听见了我变得沉重的呼吸声,我听见他怪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很害怕!”

然后我有感觉他朝我靠近了一些,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忽然就到了我身边,然后我感到一个巨大的力道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我听见他恶狠狠的声音厉声问道:“是谁教你的,教你不要回答我的任何话语,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全逃脱了吗,我很生气!”

我感觉他掐着我脖子的力道加重了起来,我有些不能呼吸起来,可是我一直遵守着薛的嘱咐不说任何一句话,而他则掐着我的脖子缓缓将我举了起来,我的脚尖缓缓离地,脸上只感到一阵充血的火辣,而嗓子更是无法呼吸。

他说道:“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人能通过这里!”

我听见他说出了这句话,于是用尽全力从嗓子里挤出了薛教我的这一句话,虽然说的很不连贯,但还是说了出来——呔多嗱咿牟哈!

在这句话从我口中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掐着我脖子的力道忽然消失不见,我跌落坐到地上,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同时一个咆哮一般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的声音,还有这句话……”

我能感觉到他在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苦楚,只是马上我就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换成了另一种语气,带着即将消失的隔音传过来:“不可能,你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是……”

然后他忽然像是遭受到了致命的一击低吼一声,最后一句声音终于变成了回声一样地传进我耳朵里:“只有这个声音才能让这句话产生效力,你竟然是……”

我想听到的最关键的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我感觉好几次他都要呼之欲出,可是却又生生卡在了嗓子里,似乎要将后面的话吐出来不但需要极大的力气,还需要极大的勇气,而我能够感觉到每当他说到关键的地方的时候,都变成了极度的害怕,以致于我最想听的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我正回味着这句话,只听一阵猛烈的风吹过,然后“砰砰”的两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烈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我从地上爬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而周围这时候基本上又回归了之前的平静,我于是朝周围喊了一声:“薛,十三?”

可是只有我的回声,却没有任何回应,我于是立刻掏出手电打亮了,将周围照了一圈,只见周围一点都没有变,只是在我旁边薛和十三躺在地上,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而看他们的样子,却像是晕了过去。

我于是立刻来到他们身边,他们的确是晕了过去,我晃了晃他们,还好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薛最先醒了过来,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杀死了他。”

我说:“应该是已经死了。”

然后我又摇晃着十三,十三也醒了过来,他醒过来之后则狐疑地看着我:“我怎么忽然间就晕过去了?”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而我看向薛,薛却也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我只能苦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说:“可能是你命不好。”

十三一脸黑线,然后看了看薛,自己嘀咕道:“我就知道他又不说。”

我只是问他:“你觉得没事吧?”

十三说:“没事,还好。”

他们站起来,我只是觉得奇怪,刚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薛和十三竟然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晕了过去,而那个与我说话的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听到我的那句话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突然死去了?

魔咒?难道薛告诉我的是一句咒语?看这句话的样子的确也像是一句咒语什么的,而且那人不是也说,这句话只有从我口中说出来才有效力,这样应该是为什么薛要我来说的原因了,只是他们就这样晕了过去,难道说明这个人有着比他们还要强的能力?

我只觉得奇怪,可是偏偏薛又什么也不说,更是让我觉得丈二和尚一点也摸不着头脑,虽然我做到了也成功了,可是却没有一点成功的喜悦,反而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更让我怀疑的是为什么这句话非要从我口中说出来才有效,这是我的专用咒语?

我长这么大可还真没听说过有专用咒语的,我于是最后还是小声地问了薛:“好像你早知道你们会晕过去。”

可是薛却立刻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在示意我别说话,他本是背着十三的,听见我小声的问十三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边,我看着薛,却看见薛之后一声不响地用唇语在和我说着什么,我仔细辨认着,大致上竟然是这样一句话——别让十三知晓我和你说过的话!

薛背对着十三,他说的这句话只有我看得见,而我虽然表面撞得若无其事,可是心中却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薛在防着十三,可是十三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是说这只是他们之间的嫌隙而已?

我于是望向十三,十三正看着我们这边,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他移开了目光,然后站起来,看了身后说道:“这石门已经打开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铜塔棺…2

虽然外表建成了宫殿的样子,可是里面却是不折不扣的明殿。只是这里与一般的明殿却又差别太多,一般明殿是只放置陪葬品而没有棺椁之类的东西的,可是这个明殿一走进去就只见七八口石棺沉沉地放在里面,呈一个圆形放置,中间则是一座铜制的镇尸塔,被这些石棺团团围住。

我说:“这摆的是什么局?”

反正薛就算知道也是从来不会说的,我索性就直接忽略了他看向十三,而十三似乎显得心不在焉的,听到我的问题像是恍然间回过神来一样,然后才将眼睛看向了里面的这古怪棺椁和青铜塔上,只是他这一看却没了声响,我知道这算是得不到答案了,于是只好作罢。

正在失望之际,薛却忽然开口说:“这本不是墓,所以也就自然不用遵从陵墓的格局,这里放置着石棺却未必是用来盛死人的,你仔细看那石棺上的图案便可知道,这样喜庆的花纹,不可能是丧事。”

薛观察的仔细而且眼光犀利是我从来不能比的,被他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更加糊涂了,既然这里不能被称之为墓,可是我们在进来的通道两边看见的棺材又是怎么回事,里面的这么多死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从外到里面几乎都建成了陵墓的样子,既然不是陵墓,可是干嘛要建成这模样?

我几乎是打机枪一样地一股脑问出了这些问题,薛却也不急,只是一针见血地说道:“死人都是嵌在进来的通道边上的,看它们的样子,更像是用来陪衬这里的,其实它们的存在是有另一个用处,也就是和这里建成陵墓的模样是一个原因,那就是用来聚风水,而且是极阴的风水,这里需要这种阴气。”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么岂不真如我们之前所推测的那样,这里聚集如此多的阴气当真是用来养阎罗尸的。”

薛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一定,我倒是觉得是用来养活人的,或者说是将活人变成死活人的。”

我道:“死活人?”

薛说:“有一种人,虽然是活人,但是周身上却没有一丝阳气,整个人和尸体一样冰冷,但是他却真真实实地是活人无疑,可是因为没有阳气无论是从外表还是感觉上都让人觉得很阴寒而恐惧,乍一看到就像是见到跳起来的死人一样,所以将这种人成为活死人,活死人可以说是介于活人与死人之间的一种形态,而去阳气的这个过程也是极为繁琐复杂的,比如鬼吹灯就是一下子吹灭了活人的阳气,可是这样的人往往是直接就死了根本不会变成活死人,所以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是我刚刚说的养活人的过程,而这样的极阴之地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只觉得这个陵墓真是一波三折,而且每往里面深入一寸总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真相在等着我,我不禁问道:“既然这是建文帝建在这里的,那么难道是他要用阴气来养活人,弄出一支死活人军队来,可是这死活人和活人又有什么区别?”

薛说:“建文帝为什么要这样做暂时还无法回答,但是死活人和活人有什么区别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两者除了体内阳气和阴气的不同外,没有差别。但是,这仅仅只是活着的时候,死活人也会死,这就是关键所在,它们死后会变成活尸!”

活尸!我终于知道活尸究竟是什么来历了,在羊八井我几乎见到了无数的活尸,它们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有思考能力,可是它们身上同时却又有死人的一切特征,甚至连尸斑都有,我也一直在思索究竟什么样的死人才能变成这样,我起初以为是僵尸的一种,可是渐渐的却发现这完全和僵尸不是一类,而且僵尸一般都无思考能力,除非是成了精的会逐渐有这些能力,可是这样的僵尸少之又少,哪像活尸这样一出现就是一堆的。

我说:“这里岂不是又是一个活尸墓?”

边说着我边看了十三一眼,只见十三依旧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于是对他说:“十三,你是对活尸最了解的,你有什么见解没有?”

可是我却看见十三摇了摇头,我忽然觉得似乎经过刚刚的那件事之后,薛和十三就都变得古怪了起来,而变得更古怪的还有气氛,我在心里合计着即便是十三和薛的争吵似乎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是却单单是从他们晕过去之后再到醒过来就已经不同了。

我简单地想了一些,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复杂,暂时也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只是狐疑地看了十三和薛一眼,然后说:“既然这里养的是活人,可是活人又在哪里?”

薛也不去管十三,只说:“这就得看这里摆的这个是什么局了。”

说着他已经往石棺边上走,而我却并没有跟上去,只是来到了十三身边问他道:“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十三却忽然看着我,看了一眼走向前的薛,然后轻声和我说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句——呔多嗱咿牟哈的?”

我看着十三,只觉得他这个问题似乎已经包含了太多的潜台词,我不禁问道:“你当时不是晕过去了吗?”

十三眼里却闪烁着凌厉的光说:“我装的,我听见了你们的对话,你怎么会知道那句话的?”

我记得薛的叮嘱千万不能说,只是却不知道薛这样做倒底是为何,而十三这样追问又是为何,我于是回答说:“当时我被他掐着喉咙根本已经呼吸了不过来,脑袋昏昏沉沉地就忽然浮现出了这句话然后就念出来了。”

十三说道:“当真是你自己想起的,没有人告诉过你?”

我说:“十三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你竟然这样疑心了,再说了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有人告诉我你不会不知道。”

十三想了想,大致觉得也是,于是这才放缓了神情,然后说道:“这句话可不能随便对人说的,你要记住了。”

被十三这么一折腾,我反而觉得好奇了,于是问道:“你知道些什么,别瞒着我。”

十三却说:“我这不是瞒你,而是不敢说,等我胆子再大一些不怕的时候估计也就敢和你说了,现在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我见十三甚少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于是便信了,只是对这句话更存了很大的疑影儿,心中计较几番也没有个着落,最后也只好作罢,我于是说:“你就别为这件事烦恼了,我见你从刚刚开始就心不在焉的,真不像你。”

听完十三哈哈一笑说:“无论什么人也会有烦心的时候,只是我的确被你吓到了,看来以后在你身边还得小心着些,一不当心就会被活活吓死。”

虽然这只是十三的一句玩笑话,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向来是知道十三说话的方式的,于是更加疑惑了,就这样一句话竟然把十三吓成这样,而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刚刚是装晕,那薛呢,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吧。

我不知道十三的心结是否已经解开,但是之后他总算又变回了那样的性子,和薛也就显得不那么生分了,我总觉得薛就已经是一个冰坨子了,如果十三再闹社么别扭,这一路上不是闷声沉气的就是一直压抑着,那该有多难受。

我们走到石棺边上的时候只看见这些石棺与我们见过的石棺又很不同,没有棺盖,可是却也没有棺槽,这石棺石阶就是实心的,只是在上面雕刻出了一个人的形状,也谈不上栩栩如生什么的,充其量也就是看着有一个人的轮廓罢了,更别说精致了,我见了才说道:“原来并不是真的石棺,只是外表做成这样,还用雕刻替代了人。”

只是我却发现薛的表情却并不轻松,相反倒是有一些沉重的味道,他听见我这样说只说了一句:“只怕没那么简单。”

十三则在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服,然后示意我看中间的镇尸塔,这镇尸塔是用铜铸起来的,有两丈来高,分为八层,每一层都做的和真的没有多少两样,可能是一开始我们站着的角度就不一样,我偏偏就没有在这铜塔里面看出任何不寻常来,可是十三却看到了,他拉我衣服示意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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