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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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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被荒弃了,它的主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了。这种感觉让我剧烈地不安起来,就连床铺都还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似乎在告诉我它的主人才刚刚睡醒起来,然而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抛弃了它们。
我将整个木屋都看了个仔仔细细,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简易木桌上的纸和笔,甚至笔记本还是张开的,上面有写了一半的笔迹,而碳素笔的笔套都还没有套上,就这样放在笔记本上。
我拿起笔记本,用手掸去上面的灰尘,发现这是一本类似于日记的笔记。
而这写了一半的纸张上面,最显眼的就是笔记本页眉上的日期:一九九六年,四月。
日期虽然只是到月,但却是一条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线索,而从这一篇日记只写了一半可以推断出,当时这个人很可能是在记着笔记,之后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再之后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之所以猜测这里只有一个人,是我从这些日常用具以及衣服和鞋子来推断的,因为整个屋子里似乎只有一个人居住过的痕迹,而且似乎还住了不短的时间。
只是他会遇见了社呢么突然的事情,以至于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就这样走了,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突然,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场变故,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禁让我想到了我们刚来到这里发现的那辆具挨在一起的骷髅架子。
但是我又转念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两具骷髅架子不可能和这座屋子的主人有关,至于为什么我说不上来,但就是这样觉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先看了他写到一半就没有再写的这篇日记,短短的几百字这样写道:我越来越觉得这里变得十分危险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我身后时时刻刻地盯着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自从我在这里发现了那东西之后这种感觉就产生了,这是不是就是危险即将来临的前兆?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从七点半开始,这里的天气就在变坏,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大片乌云,而且只是短短的时间里就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就下起了前所未见的大暴雨。我似乎想起了爷爷对于那时候降临在这里的那一场大暴雨的描述,这情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这让我越发担忧起来,因为爷爷和我说那一场变故和暴雨的来临有着直接的关系,这是不是在说,同样的变故也即将降临?
只是,那件东西……
日记就在这里戛然而止,甚至东西的“西”字才写了半个这人就停了笔。
而从日记的内容上来看,我似乎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个人是谁——孟磊!
我大致算了算,按照我看到的孟磊的年纪估算,现今他有三十来岁,最多不过三十五六的样子,一九九六年的话他应该是二十来岁左右,这个年纪原本也无可厚非,因为如果他真是走墓世家出身的话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一直在探寻关于他爷爷当年发生的这些事的经过,所以独自来到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唯一的一个疑点是他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
什么东西也没有整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而到了现今回来,他竟然对遗留在第三间木屋里的东西不闻不问,我想了想,如果换做是我,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所以一个很大的疑问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就是孟磊当时到底遇见了什么,或者说时发生了什么?
按照日记内容的推断,当时外面应该在下着罕见的暴雨,而他则在木屋里面写着日记,很可能在这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让他中断了日记起身,再之后就是彻底的离开,或者说彻底的失踪,他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猜测
而从木屋里面丝毫没有凌乱的东西来判断,当时是孟磊自己起身的,也许是他察觉到了屋子外有什么异常响动,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敲门,但是无论是什么情形,孟磊走出了屋子,然后就是失踪。
到了这里又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出门之后给木屋上了锁,说明他忽然之间察觉到了什么事,所以不惜冒着暴雨要去看一个究竟;第二则是像我之前猜测的那样,外面有异样的响动吸引了他,可是他出去之后遭遇了不测或者是被吸引着离开了,然后有人将这里给锁了起来。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谜团,如果是第一种猜测的话,那么他当时会想到了什么,让他在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处危险之中还要冒雨去一探究竟?如果是第二种猜测的话,那么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测,又是谁锁住了木屋?
但是这两种猜测不管是哪一种成立,都与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有关,就是孟磊在日记里提到的“那件东西”,他自己在日记中也说了,是他发现了那件东西之后才出现了异常的现象,让他觉得自己深处危险之中,那么他发现的那件东西是什么?
我于是往回翻看着之前他写下的日记,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前面的竟然都是空的!
都是空的?!
我觉得在我看到前面这一页页的空白的时候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因为我无法理解这样的状况,按照常识,前面的应该是他之前写的日记才对!
我不敢相信地再一次翻动着之前的页面,一页都不敢再错过,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整本日记上面除了那一篇没有写完的日记其余的根本什么也没有,而且我仔细检查了笔记本,上面压根也没有被撕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孟磊的确只写了这一篇。
正因为这样却让我更加疑惑不解起来,为什么孟磊要将这篇日记记在这里,按照我们的习惯,我们不是应该从开头写着来的吗,可是为什么孟磊要这样做,难道是他不愿意让人发现这篇日记?
我前前后后地翻看这日记本,除了之前看过的那半篇,就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了,最后我也只好放弃。
我想既然他已经得到这件东西了,那么应该就会放在屋子里,先不说是否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将它拿走,无论怎样我都要找找看,因为我有一种直觉,这东西还在屋子里。
我于是放下日记本,仔仔细细地在木屋里搜索着,这间木屋里的摆设相当简单,简易的木床和桌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但都不是能藏住什么东西的地方,床底下则更是一目了然,社呢么都没有,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将整个屋子细细搜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在寻找的时候我也充分考虑了这件东西的可能性,所以在搜索的时候也很细心,任何一个角落和细节之处都没有放过,可是却依然没有什么看上去稍稍有些特别的东西,难道是我的直觉出了差错,拿那东西已经抢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我不解地坐在床上,刚坐下没一分钟,忽然想到莫名死在木屋外的孟磊,让我原本已经十分混乱的四维更加混乱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这些混乱的思绪理了理,然后迅速整理出了三个当下最为关键的线索。
第一,当年孟磊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而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孟磊为什么对于这座木屋的存在毫不在意,这中间有什么原委?
第二,孟磊是追寻着他爷爷当年的踪迹找到这里的,他要找的究竟是什么,而他日记中已经找到的那件东西是什么?
第三,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古怪和特别之处?
我觉得这三个疑问如果可以解答,那么事情就几乎是完全明了了,虽然有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依旧无法解答,但是最起码会给我一条正确的路线和线索。
最起码千尸洞是十殿阎罗和鬼鼎隐秘至关重要的一环,我始终觉得当年爷爷他们出现在这里与鬼鼎和玉片有着无法分割的联系。再加上之前孟磊给我看的那一张照片,薛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支军队当中,这实际上已经可以说从一开始十殿阎罗就已经参与了其中。
可是十殿阎罗究竟是什么?
我可不会天真到真的以为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十殿阎罗,虽然他们有很特别的本领,但是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特点似乎都是有迹可循的,我只觉得在我的脑海里有一条将所有发生的事件和他们穿起来的线,可是这错综复杂的线乱麻一样盘踞在我的脑海中,我虽然知道所有的事和他们都有关联,可是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联,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却丝毫也不知道,也自然无法洞悉。
但是看十殿阎罗每个人背后那让人惊叹的身份,我觉得自始至终,似乎我只认识了余一个人。余只不过是下三殿之一,竟然掌握着整个洛阳地下生意的脉门,这组可以看出这个组织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那么居于上三殿的双呢?
只怕晓峰身上还戴着更深的一层面具,只是我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罢了,还有从未露面的董,他们已经这样深不可测,更何况薛、崔和那个人!
这样的想法让我自己都暗暗心惊,如果真的按照我的这个想法延伸下去,我觉得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这些人究竟都是些什么样的存在啊!
那我呢,我又是谁?何是何,远是远,既然我是何,那么我身上的隐秘又是什么?爷爷给我讲的故事为我揭开了所有不可思议的冰山一角,可是埋在水下的究竟还有多深多庞大?
迄今为止,我能够想到并整理出来的不过是横跨了几千年漫长时间的各种姓氏,每一个姓氏的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自认为单单是这些谜团已经足够穷我一生来探究,可是现在看来,这也不过是整个谜团的一部分罢了,甚至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我只觉得一个惊天阴谋正在我眼前徐徐成型,我不知道我能否看到它的全貌,或者能否完全触摸到它的真相!
这些一重又一重的疑问就像是一波又一波汹涌无尽的浪潮,将我淹没的无声无息,好似我随时就会溺毙在这样的疑问浪潮之中。
这单是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的谜团,我却就置身其中,而且就处在风口浪尖之处。
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莫名的恐惧还是本能,我竟然忽地站了起来,可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却感到身下的床却在往下塌,这忽然的坍塌让我差点往后跌下去,直到我重新又坐在了床上这才稳住了身子,而当我看向身下的时候,却发现这张床的一个角已经陷进了地里头。
我立刻起身,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这一个角落,却发现竟是这一角的木头因为常年与地面接触受了水分,已经糟烂了,刚刚可能是我起身的时候太突然,然后让原本已经糟烂的床脚彻底断裂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我想自己现在被困在了这里,而且又是独身一人,恐怕要出去暂时是不可能了,看来我也得像孟磊一样在这里暂时住下再作打算,而床脚烂了自然不成,于是我找来了比较平整的石块垫在床脚,可正是因为我这样打一个动作,却发现了这间木屋至关重要的一个秘密。
在我将石块垫上去的时候自然要将糟烂的木头给拿掉,可是当我在扒着糟烂的床脚的时候,却在土里面发现了一种红色的东西,而且这东西我再熟悉不过——是朱砂!
当我发现这东西的时候立刻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往下再挖了一些,发现只不过一个指节深的土层下面就铺着一层朱砂。
朱砂可以驱虫,通常墓穴的周围都会撒上这种东西,而对于一些王侯将相,则会在墓穴四面都埋上数寸厚的朱砂,一来是起到驱虫的目的,二来则是为了防潮。
而这里也有朱砂,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下面是一个墓穴!
这时候我自然没有了垫床脚的心情,我将木床搬开,在屋子里拿了工兵铲,虽然工兵铲已经放置了太长的时间,但是总算还可以将就着用,于是便想也不想地就往下面挖了起来。
一铲子下去,从带起来的泥土上可以看出朱砂只铺了薄薄的一层,大约有一厘米左右厚,往下就是泥土,我于是再第二铲子下去,这回铲子才下去就听见一声响,铲子竟然已经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从质地上我感觉这不像是棺材之类的东西,倒像是石头之类的,于是我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挖,基本上都是两铲子下去就碰到了,不一刻的功夫我就将表面的泥土都已经清理掉,终于露出了埋在下面这东西的一个面出来。
第二百二十章步入谜团
埋在土里头的是一口铁箱子。
我将它彻底挖出来的时候,它的表面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铁本来就容易锈蚀,而且从它这样严重的锈蚀也可以看出它已经埋在地下很久了。
至于多久,我却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大概是这木屋建造之初就埋下来的,有大约是孟磊埋在里面的,但是不管是谁埋在这里的,它一定隐藏了一个秘密。
铁箱子并没有被封起来,上面有一个锁扣,可是却并没有上锁,而且锁扣也已经锈蚀得不成了样子,基本上也只能分辨出一个大概,压根不能用了。
我在心中盘算着,这铁箱子里会有什么?
而且这么大一口铁箱子单凭我一个人的话是绝对搬不出来的,所以我也没有动要将它搬出来的念头,而是将它就这样打开了,可是当我看到铁箱里面东西的时候,脊背上却猛地腾起了一股寒意。铁箱里面没有任何我所猜测的东西,而且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不可思议和诡异的地步。
铁箱里面只有一件东西,或者这并不能称之为东西,因为里面放置着一具尸体——一具甚至保存得完好无缺的尸体。
而我全身的寒意都来自于这张熟悉的面庞,这个人竟然是孟磊!
可是如果孟磊的尸体是被埋在了这里的话,那么我在外面看到的那具孟磊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更往深处想,这铁箱子埋在这里有些年头了,是不是说孟磊也已经埋在地下有着相同的时间了,那么这不是在说其实那一晚孟磊失踪实际上就已经变成了我现在看到的这幅模样,早已经被深埋在了这里面,可是这样说来的话一直出现在我们身边的这个孟磊是谁?
怎么会有两个孟磊?
想到这里我检查了铁箱里的尸体,的确是孟磊,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样久远的时间尸身却并未腐烂,可是当我察觉到尸身上油腻腻的东西的时候,却忽然明白了,有人对尸体经过了处理,看样子应该是用了尸油混杂了香料一类的东西来防腐,看来有人不希望他的尸体过早腐烂呢。
既然这样的话,这具尸体应该就是孟磊的真身,也就是说,的确在那一晚孟磊遭遇到了不测,只是我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死了,而且还被装进了铁箱子里埋在了床下。
确认了这点,我赫然站起身,因为在木屋外面,还有另一具“孟磊”的尸体,但是这个人是不是孟磊,我暂且还没有一个定论,只是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出去看一看。我随即从木屋里出来,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落在地上的铜锁,不知道怎么的,再看见它的时候,心中忽然莫名的为之一动。
之前我也曾察觉到铜锁的不合时宜,当时没有深究,可是现在再次看到,却再一次觉得它好像是与这间木屋极不相称的东西。我于是弯腰将它捡起来翻看着,可是当我看到它背面花纹的时候,不禁暗自责怪自己的大意。
或者应该这样说,我看到的背面才应该是铜锁的正面,将铜锁锁在这里的人故意将背面朝上,估计就是为了不让人轻易看见背面的花纹。我想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铜锁另一面的花纹,加之自己以前的经历,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出这把铜锁的特别,因为它正面的花纹,是一具阎罗像。
与我之前见过的壁画和雕塑之类的大同小异,是一尊面目狰狞的阎罗鬼像,虽然铜锁不大,但是刻在上面的阎罗像却精致得很,看来是下过一番功夫的,这更预示着这把铜锁的不一般来。
我拿着铜锁站在门口,却想不透这把铜锁能给我什么线索,而且我也不太确定这是否就是们给日记中所说的“那件东西”。
我于是将铜锁收起来,然后往草丛里过来,当我来到发现“孟磊”尸体位置的时候,那具身上有尸斑的尸体早已经不见了,但是草丛又被压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尸体的确在这里出现过只是现在已经不见了。
我站在草丛中,张望着四周,忽然觉得这荒凉的地方的确充满了太多的谜团,从爷爷那时候起,就一直是一个谜团。
没有寻见尸体,我心中除了深深的不解,更多的则是失望,可是并不等我细细整理这些惆怅愤懑的情绪,变故再一次发生。在我回身的那一刻,我看见第三间木屋在冒着黑烟,而且火龙就像是忽然从天而降一般地刹那间就从木屋里涌了出来,然后整间木屋忽然之间就被淹没在了熊熊烈火之中。
没有人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更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些匪夷所思的变故是如何发生的,好像看似荒凉只有我一个人的这个地方,一直有人在暗地里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然后设计好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给我看到最不可思议的东西,可是当我察觉的时候却将这些付之一炬。
等猴子他们再次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日落的时候,那时候我正坐在草丛之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然后忽然就听到了人声,等站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猴子他们三个人。
他们见我颓唐地坐在草丛里,似乎吓了一跳,大约是见到了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率先出声的是瘌痢头,他问我:“孟磊呢?”
我指指被烧成一片焦炭的木屋:“和木屋一起烧成灰烬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叙述其中的原委,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他们说清楚,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也许这一句话就是最好的解释,孟磊的确已经和木屋化成了灰烬,可是那个“孟磊”呢?瘌痢头所认识的那个“孟磊”呢?
接着我听见猴子说道:“你没事就好,若不是这木屋起火,我们只怕还真不到这里来。”
我听见猴子的话里面似乎有别的意思,随口问了一句:“你们难道迷路了?”
猴子摇摇头说:“迷路倒没有,我们折身回去一来是探查那个伙计尸体的异常,二来则是通知其他人,可是我们却扑了一个空。我们折回去的时候那个伙计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有绳子还挂在树上,可是绳子并没有被剪断,扣子的结也没有被解开,但是尸体就是这样不见了,而且那个扣只有这么大一个,又是死扣,尸体怎么可能就这样从里面蜕了出来,的确是让人很不解。”
猴子边说着边用手比着死扣的大小,那个扣子我是见过的,心理面自然有底,尸体从头部都不可能蜕出来,更别说从肩膀。而尸体就这样不见了,不得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我问:“那何家的其他人呢?”
猴子说:“我们赶回到他们等着的地方的时候哪里已经没有一个人的踪影了,看样子是他们抛下我们先走了。”
可是当猴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上却犹豫了一些,我听出他话里面的异样,然后问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猴子说:“人虽然不见了,可是东西都在,连帐篷都没有收,我们去的时候煮压缩饼干的炉子下的火炭还没有熄完,我们检查了下,除了一些必备东西被带走了,其他的都没动,看样子似乎是忽然全部离开了,而且是十分紧急,否则不可能就这样走了,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又是一个谜团,我在心底这样暗暗和自己说,是什么事这样紧急和突然,竟然连正在煮食物的火炉都不顾就走了,并且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猴子则继续说:“我们在四周找了找,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也无法判断他们是从哪里离开的,因为周围的草丛并没有被绊过的痕迹,好像他们就是这样凭空消失的一样。”
猴子越说越玄乎,我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但是我心中这样想嘴上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听猴子继续说下去,猴子说:“没有他们的线索,我们就决定回来找你和孟磊,但是我们顺着返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沿途做下的记号都不见了,而且怎么走也找不到这里,要不是后来看见了这里在冒烟,还真找不到这里来。”
猴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拐子忽然插嘴道:“说来也奇怪,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明明是从北边下来的,可是这一回却是从南边下来的,我就想不通了,就算我们在山里林绕了些路,可是也不至于能从北边绕到南边去吧,而且这样明显的方向对调我们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啊。”
拐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只看见猴子和瘌痢头的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可以说都是老手了,对于这样低级的失误是不可能犯的,所以我已经想到了原因所在,就是这个地方确实是太诡异了,而且我听着他们下来时候的情景,怎么像是撞见了鬼打墙。
猴子一直看着我,大约是见我眉头紧皱着在思索,然后说道:“你也觉得是鬼打墙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否则怎么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迷失了方向。”
第二百二十一章惊人
猴子说:“我倒觉得是风水阵,有人利用这里富足的风水在设了一个局,其实我们好几次都到了这地方周边,可是却硬是看不见这地方的所在,俗称的鬼遮眼就是这样了。”
我惊呼道:“风水阵?”
这样说来的话事情岂止是有点复杂,那分明已经是复杂到不能再复杂了。
这时候拐子来了一句:“你别看这里荒山野岭的,还真说不定曾经有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不也不会有人花这样大的力气布这样的局。”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只看见猴子一直在看着我,而且眼睛里竟然满是那种打量的神情,可是他做的却很小心,并不让其他人发现,若不是我忽然抬眼看他,还真发现不了他竟然一直用这样的眼神在打量我。
被我发现他也只是镇定地移开了视线,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我知道这事不能说破,就当没留意,依旧听拐子说着,猴子别开视线之后说道:“那去千尸洞的事只有暂且放一放了。”
看得出来猴子对这里有极大的兴趣,不单单是猴子,还有拐子和瘌痢头,只是瘌痢头一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磊的死亡,所以我看了他一眼,却在他脸上看不到多少悲戚的神色,虽然没有,但他的脸色却的确不好看。
我将视线从瘌痢头身上移开,然后就落在了这些木屋上,我曾记得猴子说这些木屋也是一种风水格局,又加上刚刚他关于这里风水阵的推测,不禁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些木屋会不会就是风水阵的一部分,是为了完善风水阵而必须存在的东西?
我自然将这个念头同猴子他们说了,猴子他们似乎也还处在猜测阶段,我看见他沉吟着说:“我对这里了解的并不多,本来还指望孟磊的,可是却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就遭遇了变故。”
猴子的话音里带着满是遗憾的语气,似乎他早就知道孟磊的身份一般,但是我转念想想,它是负责夹喇嘛的人,所有夹喇嘛的底细都应该了解得一清二楚,那么知道孟磊的身世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将他们三个人都打量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倒底谁会是薛假扮的,因为三个人身上压根看不出薛的一点相似来,就连感觉都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我不禁在心中暗暗想,不要是我想错了主意,兴许薛并不在他三人之中也不一定。
后来猴子提议到被挖过的山那边去看一下,而且他说既然这些木屋的作用是风水格局那么久不能住在里面,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有一种话里有话的感觉,他似乎在和我说当时孟磊选择住在木屋里就是一个错误。
拐子和瘌痢头对猴子的话基本上没什么意见,我也就没有反对,其实我现在的想法是将每个木屋都看一个遍,我始终觉得这些木屋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而且既然里面不适合住人,当时建造木屋的军队为什么还住在里面?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要不就是这支队伍不知道他们造的是风水格局,住了是会死人的;要不就是他们明知这样而故意为之,能让他们这样的,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两个字——献祭!
当这两个字冒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脑海里似乎忽然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涌出来,可是这些记忆却是完全零碎到不能再零碎的一个个模糊的画面,我只感觉,我似乎看到了磅礴的大雨,还有响彻整个山岭的哀嚎声。
这情景就这样真实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哀嚎声在雨中凄厉无比,接着我就看见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这是爷爷给我讲述了无数遍让他至今难忘的画面,这个在我脑海里自动生成的画面也曾经是我童年一度挥之不去的噩梦,因为这样恐怖的事情,的确给我幼小的心灵有了不小的冲击。
然后这个画面就此消失,我倏地回过神来,只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到猴子他们三个人都是愣愣地看着我。我见了有些不解,问道:“你们怎么了?”
瘌痢头最先开口,他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我更加疑惑不解:“我刚刚说了什么?”
拐子说:“三爷,刚刚你说什么在木屋里?”
我刚刚说话了?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它们三个,然后猴子点头说:“你的确说了什么在木屋里,可是你说的太突然,最初的声音又太小,是故我们谁都没听清楚。”
难道就在刚刚我出神的时间不由自主地说了什么吗?
我并不是糊涂的人,然后迅速转头看向瘌痢头:“你听见了是不是,我说的话刚刚你都听见了!”
立刻拐子和猴子的视线就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瘌痢头身上,瘌痢头倒也没有隐瞒,他说:“我也没怎么挺清楚,但我就站在你身边,我似乎听见你说——尸体在木屋里!”
尸体在木屋里?
这和我当时出神的画面完全就不沾边,可是这话是它们三个人都听见的,做不了假,难道我真说了这样一句话而不自觉?
猴子当机立断道:“我们到木屋里去看看。”
可是拐子说道:“这里有这么多木屋,我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那一间?”
猴子说:“不知道就一间间地找!”
于是我们本来打算到挖过的山那边看看,现在又回到了木屋之中,就只因为我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除去我们已经去过的第一二间和被烧毁的第三间木屋,那么就只剩下了另外的那两组,为了保险起见,这回我们没有分头去找,而是全部一起,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发生什么变故,我们当中再少掉一两个人,那么就真的麻烦了。
既然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一间,我们于是就地毯式地找,我们自然是按着顺序来的,来到了第一组后面的这一组木屋当中。可是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后面的这组木屋外表和之前的那一组看着一样,里面的光景却是很大的不同,甚至可以用有些诡异来形容。
首先先不说里面保存的很完整,三间木屋每一间的木屋的门都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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