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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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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没来找我,那么我也就不知道他会去了哪里了。

我说:“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再细说。”

疯子说:“我和宁桓在晓峰家门口,敲了一天的门了,里面没人应。”

我说:“我有他家的钥匙,你等等,我这就过来。”

于是我半途改道往晓峰的住处去,在路上我思考了晓峰可能失踪的原因,但每一个都不能肯定,而且也找不到他失踪的动机。最后我还是认为可能和他去了龙潭北沟的墓里有关,就像疯子说的,自从去了那里之后,他就变得怪怪的。

等我到达晓峰家门口的时候,疯子和宁桓就坐在楼梯口上,我拿出钥匙把门开了,里面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冷清的味道。虽然晓峰是单身一人,但他爱干净,所以即便一个人住公寓历面也丝毫没有邋遢的味道,反而里面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当然重点是,里面的确没人。

疯子和我说了大致的经过,他说今天宁桓来找晓峰,敲了半天门都没见开,这才打电话给疯子,疯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加之他之前对晓峰的担心,于是就赶了过来。后来他们问过了左右邻居,他们都说好几天没见过这门开过了,但他们也说平时晓峰就不怎么出门,所以不见他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疯子这才打电话给我,他说这样的事如果在平时本来也不用大惊小怪,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疯子说他很担心一件事,可说到这里他又欲言又止,我追问他究竟在怀疑什么,疯子这才告诉我他怀疑晓峰可能去了西藏。

晓峰去了西藏?他为什么要去?

虽然我不敢相信,但是却被这前后的关联给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么巧,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个阴谋,晓峰的不对劲难道就和这有关?

最后事实证明疯子的推测是正确的,因为我们在晓峰的影碟机上头发现了一盘DVD,但是这只是一个空盒子,而且盒子上也是一片空白,于是我打开了影碟机,光盘放在了影碟机里没有被取出来。

这盘光碟我觉得蹊跷,于是打开电视,想看看这盘光盘里面的内容。

电视里的画面开头是一片黑暗,而且前面的十多分钟都是一片黑暗。

若不是电视和影碟机都在良好的运转,我还真以为是电视出了问题,正在疑惑的时候,疯子说:“何远,你把它调到开头再看一遍。”

我不明所以,于是回到开头,依旧还是一片黑暗,但杠杆过了几秒钟疯子突然说:“就是这里。”

我立刻按下了暂停键,疯子指着电视里的一角说:“你们看这里,这并不只是一片黑暗。”

我定睛看上去,果真看见在黑色的画面里有什么东西,如果不再仔细辨认着看,还真会当成是电视屏幕的反光。

可等我看清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却猛地觉得脊背已经凉了起来,我说:“这是一双眼睛!”

然后我继续播放,眼睛一直仔细地留意着画面上的每一而细节,当时刻注意着这双眼睛的变化,可一直过了十来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双眼睛甚至眨都没有眨一下。

再后来安静的画面里突然有了声音,我只听到一个声音问道:“这里面还有多深?”

这个声音我听着分外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这究竟是谁的声音,于是我又倒回去重新听了一遍,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莫名的烦躁,明明觉得似乎有一些头绪,但硬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而之后就再没有了半点声音,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于是画面又变成了这样一幅安静的画面,上面的那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这样呈现在屏幕上,就像一双监视着我们的眼睛。

往后又是过去了十来分钟,一直都是这样诡异的安静,以至于我看这双眼睛也觉得有些心虚,这时候终于画面上又响起了刚刚那人的声音:“到了吗?”

依旧是那种十分熟悉的声音,而且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而我留意到,这盘光盘即将结束了。

就在临结束之前,我再次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只听那个人说道:“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我要找的不是这里!”

他的声音显得很激动,而这回我终于听到了回应他的另一个声音,他只说了四个字:“就是这里。”

然后光盘里的内容到此结束,我于是再次跳到最后的对话这里,再次听了一遍他们之间的谈话,后面这个声音虽然低沉,但却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但为什么我会觉得之前的那个声音熟悉,可是却丝毫也想不起来是谁?

这一盘光碟让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了下来,疯子率先打破沉默:“难道晓峰就是看了这盘光碟才失踪的?”

我不敢太确定,但从这盘光碟的诡异程度上来看,多半是主要原因,于是我们又在屋子里转了转,看还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接着我在晓峰的抽屉里同样发现了一份快递,而且当我看到上面名字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上面的署名是海尔藏。

他也寄了一份同样的快递给晓峰!

于是我打开快递,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我看见上面正是那个躺在巨石上的活尸正面照,而且仅此一张,没有彩绘也在没有左右侧面的照片。

我说:“晓峰一定是去了西藏无疑了。”

第七十七章潜伏

疯子和宁桓并没有见过海尔藏给我寄来的快递,所以在看到我拿着相片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自然不明白为什么晓峰就这样去了西藏。

而这件事我并没有打算瞒着他们,因为我要去西藏的事是瞒不过他们的,更何况我想过我孤身一人前往日喀则始终有所不妥,我在心里打算着是不是让疯子和我一同前去,他做事老道,又比我见识广一些,关键时候也好和他讨个主意。

但这份快递的事我又无从讲起,因为这里面牵扯了蒋的玉印,而他们自然都没有见过,而要解释蒋的玉印,又要从薛说起,这未免变得太复杂,所以前因后果一时间我也不可能和他们都解释清楚。

我只告诉他们说我也收到了来自西藏的快递,里面就包括这张照片。晓峰这里既然有一模一样的快递,那么应该就是去了西藏无疑了,更别说寄信人还是同一个人的情况下。

但晓峰究竟为什么去,现在我们都还是丝毫头绪也无,因为快递和刚刚我们看的光盘之间似乎并无什么联系,或者说是有一些潜在的联系,而还没有被我们所洞悉。

只是我注意到一个很反常的现象,就是宁桓听了我的话之后表情甚是怪异,而且我在他脸上似乎看到了一种诡异至极的表情,顿时让我有一种很不安的危险感。

我看见疯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宁桓一眼,似乎也感觉到了宁桓的异样,他正想开口说什么,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和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我在宁桓的左耳下看到了一个青黑的烂阴子,猛地看到时候吓了我一跳,这烂阴子只有在尸体上才有,而且还要是涂了水银从而不腐的活尸才特有的水银斑,宁桓一个大活人,他的左耳下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而宁桓却丝毫不觉,刚刚他脸上甚是诡异的表情也转瞬即逝,马上就恢复了常人神色,然后他看见了我和疯子诧异的目光,这才疑惑地开口:“你们在看什么?”

说着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可是依旧对左耳下的烂阴子毫无察觉。

我和疯子对视一眼,我不知道疯子是否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但从他的眼神里我大致看得出他并没有迷茫的神色,应该是对宁桓的情况有了一个定论,而我更多的还是疑惑,即便想到的事实,也只是一个三分的猜测。

于是我听见疯子说:“大约是我和小远都一齐想到了一件事。”

宁桓的神色变得警觉,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什么事?”

而我则静静地看着疯子,他这样说一定是有了搪塞应付宁桓而不让他起疑心的办法,我虽不知宁桓在龙潭北沟的时候究竟遇见了什么事,但我敢肯定,他当时一个人在外面,一定是出了事了。

但我现在还不敢说宁桓倒底是怎么了,我觉得疯子可能会告诉我。

于是我听见疯子回答宁桓说:“我记得晓峰好像有写日记的习惯,你去他的卧室里看看有没有?”

然后疯子的视线转向我:“小远你是不是也猛地想到了这点,我想他可能会把去西藏的事记录在日记当中。”

我点点头说:“疯子算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宁桓听了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那我进去找找看。”

疯子说:“我们在客厅里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可寻。”

说着宁桓就进去了卧室当中,我冷冷地看着宁桓的身影,眼神冰冷得像是要将宁桓给冻起来一样——晓峰是从来没有记日记的习惯的,他最怕的就是写东西,让他写日记,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而宁桓才刚进去到卧室里,疯子飞快地朝我小声地说道:“快走,这里已经十分危险!”

说着他已经做了我们立即离开的手势,我不明白地看着他,因为我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危险感,但还不知道这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但我相信疯子的判断不会有错,可现在就这样离开,无非就是断了宁桓的这条线索,宁桓究竟是怎么了,我想要弄个明白,我总觉得他和晓峰失踪的事似乎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于是也小声地回答说:“我想弄清楚宁桓是怎么回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赌一把!”

疯子看着我眼神变了变,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宁桓在晓峰的卧室里喊:“疯子,小远哥,你们进来看,晓峰果真在日记里记下了去西藏的事。”

我顿时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宁桓发现了晓峰的日记?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晓峰是不记日记的,难道是宁桓已经看出了我们对他起了疑心,所以用这个诱人深入的法子,而他则早已经在里面做好了攻击我们的准备?

但不管真假,我都要进去看一看,这时候疯子拉住我,他指了指卧室里面,大致意思是他先进去,我在门边候着,以防万一,一旦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个照应。

这时候容不得我们争论,于是我朝他一点头,他就进去,而我则小心翼翼地贴在门口。

疯子进去之后里面是一片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已经屏住了呼吸,一旦疯子有事我就冲进去,我的手已经摸到了腿边的伞兵刀。

可是里面却传来了疯子的声音,他说:“小远,你快来看,晓峰的确在日记里说了为什么要去西藏。”

我狐疑地看了里面一眼,但是更多的表情却是惊讶,因为据我所知晓峰根本不可能记日记,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

我深呼吸一口回复一下神情,装作很轻松地走进去,我只看见疯子拿着一本黑皮的日记本,宁桓就站在一旁,我特地留意了他的耳下,却发现刚刚的烂阴子已经不见了。

见我进来,疯子也是疑惑不解的神情,他将日记本递给我说:“我看了他的第一篇日记,正好是我们第一次从龙潭北沟回来的那天。”

我大致看了第一篇日记的日期,的确是那一天开始的,这样说来的话,晓峰开始记日记是从去了龙潭北沟之后开始的。

而且很厚的一本日记本,上面的日记并不多,晓峰并不是每天都有记录,所以里面一共也就十来篇日记罢了。

而我看了最后的这一篇,正是他和疯子他们一起去医院看我的那一天,而且正好是那一天他就去了西藏。

不看日记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晓峰去看我究竟是为什么,现在看了才知道,他只是去确认我的安危。

这一篇日记他是这样写的:

我去医院里看了何远,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我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但我却觉得很恐惧,这就是说,他会去日喀则。

无论是我还是那个人,这都是极不愿看到的事,因为一旦何远去了日喀则,也就说,许多本已经成为定局的事会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下去,而且,何远会找到布多。

而且今天我收到了海尔藏给我寄来的快递,也就是说,海尔藏也已经给何远寄了同样的快递,甚至是向他展示了更多的真相,我知道,依照何远的脾性,他一定会去日喀则,所以我必须先他一步,在他找到布多之前杀了他!

但是,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连那个人都没有与我说起过的事,这让我似乎对所有的事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但也让所有事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出现在我影碟机上面的那盘光碟,它……

晓峰的这篇日记在写到“它”这个字的时候突然停笔,后面并没有任何的标点,而是一片空白,这让我认为这是因为突然发生了什么事而致使晓峰不得不中断了日记。

可是会发生什么样的突发事件才会让他突然停笔而离开?

我问宁桓:“桓子,你发现这本日记的时候它就是摊开在这一页的吗?”

宁桓点点头说:“小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桓可能并没有将日记里的内容看完,否则这么简单的事他不会推测不出来。

我说:“他的日记并没有写完。”

边说着我边考虑着能让晓峰分神的事,但我的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我于是再看了一遍这篇日记,身子却猛地一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这篇日记的笔迹不是晓峰的,虽然晓峰很少写字,但是没人能比我更熟悉他的字迹,而这篇日记的字迹看似是晓峰写的,可事实是这全都是模仿晓峰的笔迹写出来的。

因为晓峰在写“日”字的时候,都是写成一个倒置的“e”形状,这个人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并不是每个字体都能洞察清楚,究其原因,还是和晓峰很少写字甚至基本不写字有关。

这也让我对初时看到这篇日记时候的一个小疑惑有了解释,因为晓峰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起就没有喊过我何远,他一直都是喊我小远哥,在和我开玩笑的时候会喊我小远子。

更重要的是,即便他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都没有喊过我何远。所以在看到日记里称呼我为何远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到了不对劲,所以才会去细看他的笔迹。

果真就在字迹里面发现了不对劲,可接着新的疑惑又来了,这不是晓峰自己写的日记,那又会是谁写的,不是晓峰写的,怎么会出现的晓峰的卧室里?

第七十八章疑点

当然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宁桓,但我的目光刚刚聚集在他脸上的时候,却看到他无比诡异的笑容,而且一双阴戾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我身子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宁桓这般表情给吓了一大跳,我脱口道:“桓子你……”

而宁桓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浓,但是马上这样诡异至极的笑容就变成了一脸的疑惑和不解,他摸着自己的脸,面色突然变成了惊恐模样,同时只听他惊呼道:“小远哥,我这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我在他脸上再次看到了一块块的烂阴子,这回并不只是在左耳下,而是遍布了他的整张脸,看上去他就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活尸。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却看见他猛地用手抓住脸,似乎是极其痛苦的样子,我只看见他突然仰起头,痛吼一声,我看见血水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来。

我不知道他这是出了什么事,但是疯子已经和我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而宁桓嚎叫着松开双手,他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人的模样。只见他的一张脸一直到脖颈都已经溃烂不堪,就像是被泼了浓硫酸之后瞬间被腐蚀了一样,血水则顺着溃烂的肌肤一直流下来,看了让人反胃不止,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恐惧。

这情景我看着分外熟悉,疯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开口说道:“他这样子和当时的叶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和叶成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宁桓和叶成是遭遇了同样的变故不成,可他们一个在墓里头,一个在墓外,而且为什么宁桓这些天一直都没事,却偏偏到了这个时候才出事?

我的脑海里飞速地闪动着这些念头,但我的耳朵也同样没有漏下宁桓发出的声音,我似乎一直听到他在重复着一个什么称谓,但究竟是什么,我却听不明白。

我望向疯子,疯子说:“他一直在喊晓峰的名字,小远,你知道晓峰姓什么吗?”

我说:“好像晓峰的姓就是开头的‘晓’字。”

可是疯子却摇摇头说:“不是,你仔细听桓子的声音,在晓峰两个字之前他似乎还加了另一个字,我听着好像是晓峰的全名。”

我侧耳细听,可是这时候的宁桓已经开始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我只听到“呜呜”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来,而他的脸庞上已经可以看到森森白骨,整个人都已经跪伏到了地上,彻底不成样子了,估计已经活不了多久。

只是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从他的口袋里猛地掉落出来一块什么东西,沾着血水,竟是我之前见过的人尸玉的碎片。

也就是说宁桓的身上有一块人尸玉的碎片!

看到人尸玉,我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宁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包括叶成,他全身溃烂而死,只怕也是因为人尸玉的缘故,而且我敢肯定,当时叶成一定碰了人尸玉。

因为按照爷爷给我讲述的故事,那些触碰了翡翠人俑的团长秘书,以及监工壮丁到最后都是全身溃烂而死,与我眼前见到的这一幅场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且宁桓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全身就变成了一具骷髅,躺在一片黑红色的血水与腐尸水当中,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只是我这个念头一升腾起就有了新的疑问,那就是我自小就碰过那块人尸玉碎片,为什么我就从来没事,难道叶成和宁桓还遇见了其他的变故?

可是我想来想去,能和爷爷故事里吻合的场景就是触碰到人尸玉,而且爷爷讲给我的故事里面也是因为那些人触碰了人尸玉的缘故,可为什么我触碰了就没事,难不成那块人尸玉已经被爷爷处理过,没有这样厉害的功效了不成?

我一时间想着这些事,而且身子不由自主地已经蹲下身子,打算将那块认识玉碎片给捡起来,因为我除了刚刚想到的这个疑惑之外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我每次看到的人尸玉都是巴掌大小,似乎与爷爷给我看的那一块就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想看看这块究竟是不是我小时经常把玩的那一块。

可是我的手却在即将拿起人尸玉碎片的时候猛地被疯子拽住,他惊呼道:“你不要命了,去碰那东西!”

我这时候才突然回过神来,手僵在空中,可眼睛却始终停留在这块人尸玉碎片上。

最后我还是没有捡起认识玉碎片,疯子见我微微好转,已经掏出了手机,他说他需要将这件事告诉明老。

疯子是明老手底下的伙计,他与我不同,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明老的任务,而他则还是以前的疯子,所以我并未阻止。因为现在的这情形我们必须有一个来为我们收拾残局的人,明老无疑是最佳的人选,当然四叔也可以,但我不想把四叔卷进这件事里来。

疯子打通了明老那边的电话,他和明老的助手大致说明了情况,那边似乎应承下来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们,而且那边叮嘱疯子说,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什么原因,那边却没有说。疯子挂了电话之后跟我再次重复了这一句话,他说这话是明老在旁边说的,他听见了明老的声音。

既然这样,那么就是说这里真的已经不是一个久留之地,我再看了一眼宁桓的尸骨,又看看血水中的认识玉碎片,最后还是决定将它留在这里。不过我走到影碟机前将那张诡异至极的光盘给取了下来,我觉得之前我们一定还漏掉了许多东西,我想拿回去细细地再看一遍。

疯子也没有阻拦我,我将日记本和光盘装好,这才从晓峰的公寓里出来,出来之后疯子又同我说起了宁桓临死时候喊的那一个名字,他说他听着宁桓似乎是在喊——季晓峰?

当然他也并没有听清楚,所以自己也很不能确定,我皱了皱眉头,宁桓如果那时候喊的真的是晓峰的真名的话,那么他又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后来我和疯子各自回去,在告别的时候,疯子说这件事现在我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其实这话也是我想对他说的,看来他的确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等我回到四叔的时候,四叔已经先回来了,他看到我反而在后面回来很意外,当然他并没有问我去哪里,但我还是同他说去了晓峰的住处,于是四叔也没再多问什么。

只是在我拿出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却发现是宁桓发给我的,等我翻开看了之后才发现还不止一条。

而短信显示的时间竟是我们在晓峰公寓里的时候,我大致精算了下,应该就是宁桓进入到房间里之后,也就是说那时候宁桓给我发了短信?

我于是按照着短信的顺序一条条读下去,看完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宁桓用短信的方式告诉了我一个他不能说出来的秘密,而我看完这几条短信,确定自己已经全部记下之后,立刻就删除了所有的信息。

因为这个秘密,除了我之外,不能让任何人见到。

我靠在椅子上,只觉得脑海中有成群的蚂蚁在噬咬着我一般,而我在思考的,是去日喀则的事,我觉得到了现在,我一刻都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我更不能就这样一个人去,因为仅凭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根本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事。想到这些问题,我只觉得头一阵阵地疼,于是用手按着太阳穴,想着具体究竟要如何打算。

而就在这时候四叔进来了,他说:“你带回来的是什么光盘,怎么放进影碟机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猛地睁开眼睛,四叔是从来不碰我的东西的,今天怎么破例了?

倒不是我介意他动我的东西,而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让四叔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去日喀则会是这么危险的事,我想他绝对是会使尽一切办法都要将我留在洛阳的。

我于是站起来说:“我从晓峰那里拿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我去看看。”

于是我和四叔来到客厅里,只见客厅电视里是一片空白,什么内容也没有,并不是我们在晓峰住处看到的那样诡异的情景。

我于是打开影碟机,这一张光盘的确放在里面,只是里面的内容的确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这张光盘是一次性的,播放完一次之后就会自动报废,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晓峰也并没有看这盘光碟里的内容,他只是将它放在了影碟机里面?

这时候四叔问我:“晓峰给你的是什么光碟,明明已经坏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而这时候我听到四叔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小远,你没事吧,你确定你今天见到了晓峰?”

四叔知道了,他知道晓峰已经不见的事?我愣愣地看着四叔,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案,四叔则说道:“我只是今天接到了明老的电话,他说晓峰的尸体被发现在他的住处,好像已经死了好些天了,尸体都腐烂了。”

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只是重复着四叔的话:“尸体都腐烂了?”

然后我才猛地醒悟过来,这是明老在替我圆谎,我于是恢复寻常神色说:“我见到了,的确是已经腐烂得惨不忍睹。”

但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已经被我遗忘的事。

第七十九章暗流处处

一幅画面几乎是突然之间涌进了我的脑海之中,让我对这件从来都不曾有印象的事突然之间就有了记忆。但这个记忆却是模糊的,我只记得我曾经见过这样一张面容,与宁桓最后时刻的模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但除了这一张面庞,其他的部分却都是没有任何记忆的,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可是我清楚地明白,在这之前,我是根本不可能见到这样的尸体的。

四叔见我到了这里突然就不说话了,于是疑惑地看着我:“小远,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那张脸变得逐渐模糊,好像刚刚想起来的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画面一样,我喃喃地开口说:“我以前好像见过同样的一具尸体。”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这话才刚说出口,四叔就“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我,脸上带着惊骇的神情问我:“小远,你说什么?”

我不想四叔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同样疑惑地望着他,然后试探着问:“四叔,你也见过?”

四叔缓缓地点点头头,然后重新坐下来,但是他的脸色很难看,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总之出了好一会儿的神,然后才开口说道:“我们周家的确是出过这样的事的,当时你也看见了,我们本以为当时你还小不可能记得住,想不到你竟然想起来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于是问四叔:“那我当时是多大了?”

四叔说:“还不到两岁。”

还不到两岁,那现在的确是不大可能记住那时候的事,这个影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竟然被我鬼使神差地想起来了。

我问:“两岁的时候我见到尸体也不害怕吗?”

四叔说:“当然怕,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把你吓成那样,我想你现在多半根本想不起来,因为这件事,直到你十岁之前你的记性都不好,许多事情不出半个月就会忘记,直到后来你爷爷给你请来了一个师傅,为你求了一枚摸金符之后才渐渐好转。所以你自己也能感觉到,许多童年时候,特别是十岁之前的事,你能记起来的很少,几乎大多数都已经忘记了。”

我想想小时候的事,果真除了十岁之后的事,再往前的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且就像时间上有一个断层一样,原来竟是我小时候被这样的腐尸给吓到过的缘故。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突然之间能够想起两岁时候见到的这一张模糊的腐尸脸,完全是因为被吓得太过,以至于这张脸深深地,如同一个烙印一样印在了脑海当中。

四叔接着说:“你当时可把你大家给吓坏了,我们喊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整整折腾了一天都是这样,送到医院里也丝毫没有起色。最后在医院到了凌晨两点,你突然就大哭大闹了起来,一直哭闹了大半夜,再后来除了记忆上会有一些问题之外,整个人基本上都没事了,所以从那之后你才一直和你爷爷住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你大哭大闹的时候谁都哄不住,唯独你爷爷一抱你你就不哭了,后来回到家也是这样,连你父亲都哄不住,最后也只得让你和你爷爷住在一起,一直就到了你爷爷去世。”

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整个家族里都瞒着我也是为我好,我于是又问四叔:“那具腐尸是怎么出现在周家的?”

可是当我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四叔就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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