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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降魔世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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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无法理解。

“你们的大汗在征服一个国家之后,通常会做什么?”孙言想了想说。

左丘沉默了,在他的记忆中,征服之后似乎就只剩下无休止的杀戮。

“在你们这个时代,大汗的做法无可厚非,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战乱和朦胧的时代,他会被后人尊为伟大的征服者!”

左丘在努力地思考着,对他来说这一切简直是闻所未闻的。

“但在数百年之后,世界将会改变,”孙言接着说,“那时将不再有皇帝,人民将会真正自由,大多数的国家将期望和平和互助,战争会被几乎整个世界的人反对,所以那时的日本不能与大汗相提并论!”

左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邦国’教的教主就是那时一个极具野心的人,他具有大多数人类没有的超自然的能力,并且聚集了一批具有这种能力有被**所驱使的同类……”

“玄风是‘大邦国’教的属下?”左丘似有所悟。

孙言轻轻颌首,然后接着说:“他们想统治世界,中国就成为他们最大的障碍,所以他们想尽一切方法要先灭中国!”

“混帐,我大元……中国岂是他们说灭就灭的!”左丘一拳重重击在树干上,树上稀疏的枯叶簌簌落下。

“不过他们很狡猾,他们并不与那时的中国正面交锋,而是回到了现在,这里!”

“难道他们要与大元开战?”左丘霍得站起身来。

这话让孙言难以回答,孙言想了想说:“恐怕不仅仅是开战那么简单!”

“难道他们还想推翻大元不成?”左丘显得异常激动,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孙言抬起头认真地望着左丘,然后摇了摇头。

“他们要做的,是消灭大元!”

镇魔世纪 第一卷 帝国反击 第四章 国师

镇魔世纪第一卷帝国反击第四章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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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大元?!”左丘的震惊是完全无法用任何言词来形容的,他既感到不可思议,又觉得岌岌可危。

“嗯,确切地说,他们就是想消灭此时的中国!”孙言又补充了一句。

“可,为什么是大元?”左丘在竭力质问,似乎想要孙言证明这是错误的。

“因为,忽必烈的大元疆域实在辽阔,而内政与经济又实在不堪一击!”孙言很无奈地一笑说,“一旦此时的中国不再存在,那么,千年之后能够阻止他们的中国也就荡然不存了!”

“不但如此,他们还会因此多了一个助纣为虐的强大盟友!”孙言接着说。

“那么,”左丘忽然厉声发问,“那你为什么不帮助大汗消灭东瀛?按照你的说法,现在灭掉东瀛,岂非你们那时也就不会再有‘大邦国’教的存在了?!”

“若如此,中国和‘大邦国’教又有什么区别?”孙言垂下双眼,平静地问。

左丘颓然坐下,沮丧地问:“难道我大元就只能束手待毙?”

“当然不是,”孙言站起身走近左丘,“我不是告诉过你历史是不容更改的。”

“一个玄风就几乎要了你我的命,还有帖尔台……”左丘仰头靠在树上,话语嘎然而止。

“左丘,莫非热血华夏就只你我两个子孙?!”孙言朗声问道。

左丘全身一震,他猛然站起身来,坚定地望着孙言,“不!”

“我虽不是大元的人,但我也是华夏子孙!”孙言热切地注视着左丘。

“我是大元的人,但我一样同是华夏子孙!”左丘的眼中也一样热切。

“若有人要毁我神州该如何?”孙言大声问。

“玉可碎,而不可改起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左丘大声答。

“好兄弟!”

两人相拥放声长笑。

长夜之中,两人的笑声犹若烈火,霍霍远扬。

“好胸怀!好气魄!”

当说这句话的人自林中走出的时候,左丘的箭已经对准了他。

他是一个老者,一个特别的老者。

特别到举国上下只此一人而已!

所以孙言与左丘马上叫了起来,“澹台国师!”

老者悠然走近,在老者身旁还有一个紫裙少女。

澹台国师走到两人身前,并没有说话,只是含笑注视着两人,这让两人倍感不自在。

不但是老者,那少女居然也毫不避嫌地直视两人,眼光中毫无畏缩之意。

澹台国师向来是国中最为神秘的人物,即便就是他的年纪,也都会成为大都民众猜测的目标。

但左丘和孙言对他却并不陌生,因为他们都在忽必烈身边,因为孙言初识忽必烈的第一天,在忽必烈身边的就是左丘与澹台!

孙言很清楚澹台是一个怎样的人,可以这么说,如果大元还有唯一个清醒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澹台。

澹台的确已经很老,但他的皮肤却依然很好,甚至胜过很多年轻人,所以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很有精神的感觉!

澹台现在就在笑,而且笑得很愉快,“你们没有死,很好!”

孙言抱手作礼,“此刻能看见国师,也很好!”

“都很好吗?”紫裙少女忽然对孙言说,“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不太好!”

孙言苦笑,左丘偷笑,澹台微笑,少女不笑。

国师回首对少女说:“你知道左丘千户身边这人是谁?”

少女微微斜着头,睁着那双大眼睛看了片刻,然后摇头。

“他就是大汗三月前拜为大监国的孙言!”

少女显得有些吃惊,她忽然走到孙言面前,很仔细地看着他,然后很认真地问:“你,真的就是孙言?”

孙言吓了一跳,只得点头。

“不知姑娘……”孙言咳了一声问。

“我叫澹台尚英。”少女依旧在打量着孙言。

“澹台姑娘,我……”孙言发觉自己在出汗,而且出得很厉害。

“大家都叫我尚英。”少女很有意思地望着孙言的眼睛。

“尚英,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孙言此刻简直恨不得有个洞能钻进去。

“很高兴?”尚英问。

“嗯。”孙言只得点头。

“好。”

“好?”

“你娶我吧。”

“我?”孙言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而那边左丘也是目瞪口呆。

“对,你!”偏偏尚英还非常认真地回答。

“这个玩笑开大了吧?随时会翻脸的!”孙言想装出一幅很轻松的样子,但还是很尴尬地笑笑说。

“不,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尚英很慢却很坚定地摇摇头。

孙言望向国师,他发现国师也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你娶她吧,这绝对不是玩笑!”





孙言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会让国师这样一个老者也会陪着一个女孩子跟自己开这样一个玩笑,但这话的确是国师说的。

而且,说得非常认真。

“我想我需要一个理由。”孙言望着国师。

“只是一个理由?”国师注视着孙言,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极复杂的感情。

“只是一个理由。”孙言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好,这是大汗之命!”国师一字一字说了出来。

“大汗?忽必烈?”孙言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可惜国师连多一个字也似乎不愿意再说。

“忽必烈要杀我?”孙言感觉自己的脑袋实在大得很。

“对。”

“他还要我娶她?!”孙言觉得这简直像是拙劣的笑话,所以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开始笑。

“不错!”国师还是回答得很认真,生怕孙言会误解了什么一样。

孙言已经无话可说,只因他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除非国师能够毫不吝啬地告诉他全部真相。

“大汗只告诉我,若左丘和帖尔台都杀不了你,那么让我必须想办法接近你。”尚英定定地望着孙言,真就好像在望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一个女人若要接近一个男人,最好就是变成他的情人!”左丘怔怔地看着尚英,若有所悟。

“若他的情人同样还是他的敌人,恐怕就精彩得很了!”国师很有趣地笑着说。

“若这个看似敌人的情人,其实是自己的朋友,这岂非更有趣!”孙言笑了起来。

“如果你的情人其实是别人的女人,或许才是最有趣的!”尚英说完这句话,就走向左丘。

左丘在苦笑,然后孙言也开始苦笑。

国师倒是蛮有意思地看着这一切的变化,“就算左丘本来不打算杀你,但如果你娶了他的女人,你觉得后果会怎样?”

——这真的是忽必烈吗?

孙言心中忽地有一丝寒意升起,他从未想过忽必烈竟会有如此深的心机,这并不像一个身先士卒,决战沙场的豪迈的蒙古英雄!

“忽必烈变了,变得很奇怪。”国师瞥了一眼孙言,似乎已经看穿了孙言的心事。

“恐怕会变的东西还有很多。”孙言抬头仰望夜空,正有一片云飘来,月光霎时暗淡下来。

“近来皇城之中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像变了一个人,最先是帖尔台,而后是大汗的几个近臣,他们都突然间获得了超乎常人的强大能力。”国师迎风而立,宽大的红色衣袍在风中翻动着。

“这么说,‘大邦国’教已经开始行动了……”孙言轻轻叹了口气。

国师看看孙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国师你想问我什么?”孙言转过头望着国师。

“作为大元的国师,我最关心的自然是大元的国运。”国师向前走了两步,淡淡地说,“我想问你,大元的江山究竟能够延续多久?”

孙言无奈地一笑,没有回答。

“世事无常,死生由命,说与不说本来无异。”国师悠悠地说。

孙言看着国师,难以抑制地升起一股悲凉,“大元历时九十七年,亡于顺帝孛儿只斤。妥飀睦尔。”

国师没有回头,但孙言看见他背影微微一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正如国师所说,世事无常,又何必太过牵怀呢?”孙言长呼一口气,走到国师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国师释然一笑,复又轻叹一声。

“倒是我们该想想怎样阻止忽必烈发兵东瀛。”孙言沉默片刻说。

“大汗往日行军作战之事多和左丘共议,不妨听听他的看法。”

“左……”

当两人转过身时,左丘和尚英已经不见。

夜已深。

夜色颇浓。

左丘就走在尚英身旁,尚英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云刚刚遮住月光,整个树林在黑暗中是完全静谧的。

尚英终于停下脚步,“你已经忘了我!”

“我没有!”左丘猛地转过去面对尚英,眼眸中满是急切的神色。

“那刚才我说要孙言娶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声阻止,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尚英幽怨地问。

“若你真的已经不再爱我,阻止还有任何意义吗?”左丘无奈地一笑说。

“如果我真的嫁给别人你也不阻止?”尚英抬头望着左丘,眼中已有泪光。

“如果你真的嫁给别人,就是说我不再能够给你任何的幸福与快乐,那么,我又有什么权力去阻止你获得另一份幸福?”左丘温柔地望着尚英,竟与白日战阵中的武士的迥然两人。

泪珠已经从尚英的眼中溢出,沿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划过小巧的鼻子,划过薄而均匀的嘴唇,落下。

镇魔世纪 第一卷 帝国反击 第五章 亡魂

镇魔世纪第一卷帝国反击第五章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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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言并没有看见左丘和尚英,却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身穿红色衣袍,皮肤好的足以让年青人嫉妒,面目慈祥的老者。

——澹台国师!

孙言惊讶地回首,可国师明明还站在自己身侧。

难道竟然有两个国师,孙言骇然。

“师兄!”国师失声叫了出来,神色之间满是说不出的惊异。

“师弟,”另一个国师哈哈一笑,“数十年不见,可还安好?”

“多谢师兄关心,师弟尚好。”国师很不自然地抱手施礼说。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吧?”另一个国师呵呵笑着问。

“就算是师兄弟,长得这么像也真是难得了。”孙言吁了口气说。

“这位小兄弟一定就是新近上任的大监国了吧!”另一个国师目光一转,投向孙言。

“对,我就是新近被追杀的大监国!有何指教?”孙言一挺胸问。孙言觉得这个看似温和的老者十有**倒有可能是忽必烈派来杀自己的另一个杀手,不然澹台国师何必如此惊异呢?

“嗯,好!果然非比寻常!”另一个国师十分赞赏地点头说。

这一说倒让孙言不知所措起来,孙言向来最怕别人称赞他,特别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曾经几乎就死在了一个赞美他的对手手上。

但孙言现在依然改不掉这个毛病。

“小兄弟,称赞固然让人愉悦,但恐怕往往也是致人死地的陷阱!假如我现在出手,你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另一个国师平和地说,就像一个长辈在教导自己的后辈一样。

孙言忽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和这个老者有一段事故,或者这种关系会比与澹台国师更深。

“哈哈哈哈……”另一个国师忽然一拍脑袋,对澹台国师说,“你看我,尽顾着和这年青人说话,倒把师弟给忘了!”

“师兄不必挂怀。”澹台国师依然很是谦恭地说。

另一个国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自从我辅佐西夏,后被铁木真所灭,我也被哲别射杀,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十四年了……”

“你……”孙言瞪大眼睛盯着他,言语竟自哽噎。

——正面对自己说话的人莫非竟是个鬼魂?!

“不错,皇甫师兄曾是西夏国师,昔年成吉思汗围攻西夏,而西夏抵抗二十七年始终不克,也全仗皇甫师兄之力。”澹台国师倒显得比较平静。

“你是说,你已经死了五十四年了?!”孙言终于问出这句话来。

“嗯,老夫的确已经死了五十四年!”皇甫看上去倒有些自豪,“不过你不得不承认,世间就是有些神奇得很的事情,居然在这世上还有人能够召唤亡魂复活!”

“召唤亡魂?”孙言不由心一沉,“谁?”

“我怎么知道!”皇甫一愣,“我已经在世间游荡了三十多日,但就是从来没见过让我复活的人。”

“难道是‘大邦国’教?”孙言不禁疑惑起来。

“哦,两者莫非有什么关联?”澹台国师不解地问。

“‘大邦国’教的几个上层首脑有一种特殊能力,能够让死去的人复活。”孙言说着不禁朝皇甫看了看。

“世上之大,无奇不有。相传战国之时西门家族也有此能力,只是以为传闻而已,没想到……”澹台国师微微皱眉。

“‘大邦国’教?”皇甫挠了挠脑袋,“看来我的确是死的时间太久,居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教我都不知道!”

孙言忍不住大笑起来,澹台国师也不禁莞尔。

皇甫却丝毫不以为然,“很好笑吗?我已经死了五十四年了,不算长吗?不信你自己死一次试试!”

皇甫这一说反而激起孙言的童心,他决定和他胡搅蛮缠下去。

“我不想死,但我也不相信你从前就已经死了!”孙言嬉笑着说。

“难道老夫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皇甫显得有些光火。

“老实告诉你,我其实也是死而复活的!”孙言故作神秘地说。

澹台国师一时不知道孙言究竟想做什么,只得站在一旁看两人斗嘴。

“你?我不信!”皇甫大摇其头。

“就知道你不信,我可是亲眼看见楚霸王自刎乌江的人!”看着皇甫半信半疑,澹台国师不置可否的样子,孙言在心里早已经笑得打起滚来。

“这个嘛……这个……”皇甫来回踱着步,一时为之语塞。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孙言不禁暗自开心起来。

皇甫忽然停下脚步,双眼直视孙言,眼中精光暴射,“哼,你说我就要信吗!斗得赢我我就信你!”

皇甫突然扑向孙言。

“不可!”澹台国师大惊之下,一把抓向孙言,想把孙言拉开。

但皇甫的速度居然快得出奇,澹台国师的手尚未伸出,皇甫的身形竟已移到孙言身前。

皇甫的拳已击出。

孙言已无处可躲。

世上本来就是有许许多多意外的。

比如皇甫的拳打在孙言身上的时候,孙言和澹台国师就同时意外的发现——皇甫的拳居然从孙言身上“穿”了过去!

——穿胸而过!

但孙言甚至连痛的感觉也没有,仿佛这事根本就只是想象而已。

“死太久原来把脑袋也闲坏了!”皇甫很无奈地摇摇头,把拳头自孙言的胸中“拔”了出来。

“原来师兄只是被召唤了魂魄,倒不算是真正复活。”澹台国师恍然大悟。

孙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很小心翼翼地伸手向皇甫的肩摸去,这一摸竟然整只手都没入了皇甫的肩中去了。

“小子,我现在是没办法赢你了,爱信不信由你吧!”皇甫瞪着孙言,没好气地说,说完独自在国师和孙言身前不停地走来走去,很是忿忿。

孙言一时惊魂未定,倒也没什么心思再和皇甫开玩笑。

“师兄,”澹台国师微微皱着眉说,“我心里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还想请教师兄。”

皇甫不耐烦地一挥手说:“有话快说,有……”一时省悟过来,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澹台国师闻言募地一愣,竟忘了说话。

皇甫干咳了两声,对澹台国师说:“那个……你要问我什么?”

“哦,”澹台国师这才醒过神来,“师弟是想问,帮师兄召唤魂魄的人迟迟不肯露面,其中恐怕有什么蹊跷。”

“我管它有什么蹊跷,若是让我碰见他,我先揍他个半死!”皇甫余怒未消地说。

“为什么?”孙言忍不住问。

“这算什么鸟事,帮我招魂,又不把肉身给我,就像做梦杀铁木真,一点也不过瘾!”皇甫简直要跳起来。

澹台国师不禁轻轻咳了两声。

皇甫看了一眼澹台国师,忽然之间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坐倒在地上。

“当初我们师兄弟三人同事一师,立志要跟随明主,平定乱世,没想到,最终竟然各事其主,互为仇敌!”皇甫凄然而说。

“是啊,”澹台国师轻叹一声,走到皇甫身旁坐下,“自从大汗招降大理国之后,司马师弟以大理国师之名率大理残部进行抵抗,誓死不降,后来全军覆灭,司马师弟也生死不明……迄今也是二十余载了。”

孙言想不到这两个看似平和的老者,竟有着如此不平凡的一段往事,不禁怔怔地心驰神往起来。

“悠悠数十载,当初的一番壮志胸心,到头来也只能随我入土为安啦!”皇甫呛然自悲。

“师兄又何必伤感!”澹台国师微笑着说,“我们兄弟三人虽然结局各不相同,但至少都曾执掌一国国师之任,筹策谋划,运筹帷幄,终于不负了自己的一番志向!”

“不错!”皇甫霍然挺起胸膛,“我们都已算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大豪杰,胜败不可料,但有死而已,何枉此生!”

说完,皇甫与澹台国师相视大笑起来。

孙言竟然已经看得呆了,在他眼前全是两人指挥若定,一挥手万马千军便如潮水般涌进的场面。

“算起来我们师兄弟这一别也是五十余载,不知道你有没有再见过司马师弟?”皇甫问。

“当初招降大理国时,我曾经秘密赶赴大理,劝司马师弟预做打算。”澹台国师淡然一笑说。

“司马师弟向来最为崇敬的豪杰就是关云长,他是一定会与大理共存亡的。”皇甫叹了口气,摇头说。

“还是师兄最了解司马师弟,”澹台国师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才一告诉司马师弟大汗准备进击大理,司马师弟就要我答应他两件事。”

“哦。”

孙言也不知不觉被两人的故事吸引,近身坐在两人身旁。

“他要我答应,大汗军马入城,不要大肆杀戮,尽力保全大理百姓性命!”澹台国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司马师弟已知大理必亡。”皇甫黯然说。

“是。”澹台国师极缓慢地颌首。

“他已经准备好与国同灭。”

“是。”

这一字说完,两人竟同时沉默,不再讲一句话。

“那第二件事呢?”孙言忍不住问。

澹台瞥了孙言一眼,又接着说:“司马师弟早年一直忙于政事,晚年才由大理皇帝赐婚,生平只有一个女儿,那时刚刚满月。”

“司马……司马国师是要你收养他女儿!”孙言对一时之间忽然出现三个国师很是不能适应。

皇甫忽然一板脸,对孙言说:“小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孙言讪讪地一笑,也不和皇甫计较,认真地望着澹台国师。

“他说,他一生崇敬英雄,虽然没有儿子,但他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不输英雄,所以他给女儿取名尚英,司马尚英!”澹台国师似乎又回到当时当地,眼睛凝视着空阔的夜空。

“澹台尚英?!”

镇魔世纪 第一卷 帝国反击 第六章 有雨

镇魔世纪第一卷帝国反击第六章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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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尚英的泪已落下,犹如一颗流星划过,这使得左丘的心一阵悸动。

左丘伸出手,很温柔地为尚英拭去泪痕。

尚英不再哭泣,只是迟迟地望着左丘,就如同隔世的恋人一般。

左丘也凝视着尚英的双眼,缓慢而坚定地说:“你知我,亦如我知你!茫茫人世,再不会有第三个相知的人了!”

尚英的脸上终于展出一丝笑容,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欣喜的神采。

“那你要答应我,今后再不许一声不响就离开我。”尚英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左丘。

“我答应你,但要等这事结束之后。”左丘略一沉默说。

“不,从现在开始!”尚英坚决地说。

“现在大汗已经不再信任我,你跟着我只有危险。”左丘转过脸去,淡淡地说。

“若我只在你身处富贵的时候跟着你,那么我就已经不再是我了,你希望我这样吗?”尚英走到左丘身前,认真地望着他说。

左丘轻轻拉起尚英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

此时又何需任何言语呢?

在这种相知的默契之中,所有的话反而是多余的做作。

夜空清朗。

可偏偏有雨点落下来。

雨点并不密集,星星点点落在两人身上、脸上。

尚英兴奋地叫起来:“下雨啦!”然后就开始拉着左丘在林中奔跑。

但很快尚英就不再兴奋,她发现有雨点落在自己脸上的地方开始痛,向火烧一样的痛。

尚英放开左丘的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擦拭,但这雨点竟无论如何也擦不掉,反而只让尚英感觉更加疼痛。

左丘也发觉不对,立刻除下自己的衣服罩在尚英头上,并把尚英紧紧搂在自己怀中。

“躲到树下面,快!”尚英虽然疼痛难忍,但思想依然清醒。

左丘抱起尚英,迅速移到一棵枝干稍密的树下,但无奈已经时值深秋,光秃的枝干几乎起不到任何遮雨的作用。

这时,一滴雨点落在左丘的衣服上,居然“嗤”的一声,冒出一缕白烟,衣服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洞!

——这决不是普通的雨!

所以左丘立刻将尚英挡在自己身后,摘下背上的弓,搭箭,扫视四周。

——这雨竟只在两人周围一丈落下!

——这雨竟将两人笼罩其中,犹如一张大网!

雨点还在不停地落下,左丘的衣服上不停地发出“嗤嗤”的响声,每一声响过后,就有一缕白烟升起。

左丘看不见敌人,所以左丘的箭还在弦上。

左丘没有动,甚至没有出声,只看得见他的面部强烈扭曲着。

尚英的叫声也渐渐止歇,她缓缓揭开盖在头上的衣服,瞟了左丘一眼,这一瞟竟让尚英不禁惊叫出来——左丘已经变成了一个红色的人!

——在两人身旁方圆一丈的地方,完全变成了一个红色的世界。

“这雨是红色的!”左丘沉声对尚英说。

尚英微微点头,双眼敏锐地扫视四周。

“待会儿我们向相反的方向跑。”左丘没有转头,轻声对尚英说。

尚英稍一思索已经明白了左丘的意思,“好,我先走!”

这话说完的时候,尚英已经冲了出去。

左丘还是没有说话,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紧紧盯住尚英四周。

可奇怪的是,尚英竟然很轻松地就冲出了雨网,在她身旁什么也没有。

但左丘这里的雨还在下,所以左丘明白了一件事。

“雨在你的头上!”

当尚英回过头喊出这句话时,左丘的箭已离弦。

雨骤停。

左丘迅速从树下冲出,站在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举弓对准树上。

尚英跑过来,与左丘背对而立,手中已多了一对短刀。

“你刚才看到什么?”左丘低声问。

“我……说不清,那像一滴很大的水珠,中箭后就散开了!”尚英在努力回忆着。

“小心点,这可能又是‘大邦国’教的手下。”左丘低声告诫尚英。

“‘大邦国’教?!”

“嗯,之前我和孙言已经遇到过其中一个叫做玄风的家伙,他能分而为风,聚而为人。这雨恐怕也不简单。”

“刚才我在树林里已经听到你们说的话,他们究竟是一帮什么人?”尚英的双眼在浓浓夜色中搜寻着,可惜月光被云遮住,尚英很难看得很远。

“我也不太清楚,待会儿去问孙言,不过得先把这东西解决掉。”

“我们一定是这东西的对手吗?”尚英忽然轻声问。

左丘不禁一愣,他还非常清楚地记得不久前战玄风的情景。左丘不禁疑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忽然变得糊涂起来呢?

“月亮不会被云遮住太长时间,等月光一现,那东西就会无所遁形,就算我们打不过,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地逃脱。”尚英冷静地说。

左丘忽然觉得尚英的声音竟是如此飘忽,尚英整个人似乎也晃动起来。

不停地晃动起来……

左丘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的虚幻,甚至就连想抓紧弓弦也变成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

尚英好像也正远离自己,怎么就连看她的脸也觉得那么的模糊呢?

尚英呼唤左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不可及,仿佛来自天外的声音一般。

在这混沌的世界中,左丘只看清了一件东西。

——似乎是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约一人高的大水滴,火红色的,就在左丘身前一丈的地方扭动着。

这看起来说不出的滑稽可笑,可左丘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左丘非常清楚,这一切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更加一点也不可笑。

眼前这似乎可笑的东西或许马上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那大水滴忽然像是睁开了眼睛,但左丘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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