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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降魔世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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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青楼十分的安静,静得就如同坟场!

事实上,现在这个地方的确和坟场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安静的死人。

死人当然不会说话,不会说话的人岂非是最能够完全保守秘密的人?

左丘已经迅速地查过了几乎每一具尸体的伤痕,结果是:“没有任何伤痕。”

“中毒?”

左丘还是摇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时间并不长,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同时毒死所有人,除非是某种毒粉。”

孙言当然不会以为是后者,若是这样,岂非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死人了?

孙言并不怀疑左丘的结论,但在孙言而言,这绝不可能算作是自然死亡吧!

“那么,我们最好再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三个人从青楼到赌坊的时候,就发现赌坊里没有死人。

不但没有死人,甚至连活着的人也没有一个,这赌坊根本就只是一间空房!

“要杀死整个赌坊的人或许并不算太难,”孙言苦笑道,“但要让整个赌坊的人都消失倒的确非常不容易!”

三个人望着空空如也的赌坊,就像是刚刚做了一场梦,而且是一场很累也很诡异的梦!

左丘只剩下沉默,对他来说,这一切是一个谜,一个死迷!

第四十九章 噩梦

第四十九章噩梦

三个人一回到客栈就看见一队衙役守在门口,所有的人已经坐在楼下,却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只是杨忘不停地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来回走着。

看见三人回来,杨忘先是一愣,接着马上给三个人准备了椅子。

“听说,今晚镇上接连死了好些人,整个青楼也被灭了门!”杨忘站在孙言身旁,揣揣不安地说。

“怎么,莫非你们以为是我们杀了这些人?”尚英诧异地望着杨忘问。

“没人说是你们干的,但如此一闹,只怕明天是走不了了!”澹台越沉着脸说道。

“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只是想帮一帮若凤而已!”尚英不平地争辩道。

“我们都相信,可问题是这里的县令已经认准你们有最大的嫌疑!”司马扬淡淡一笑,望着尚英说道。

“就是外面那几个衙役吗,就凭他们也能不让我们走!?”尚英简直觉得好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怎么,莫非你连他们也要一并杀了?”澹台越冷冷地问道。

“看来倒不是县令的问题,”尚英望着父亲,眼圈已变得红红的,“你们根本就相信是我杀了那些人!”说完,尚英快步跑上楼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国师,”孙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的确有欠思量,但这件事实在有些蹊跷,尚英也不会愿意耽误大家行程的,国师刚才的语气恐怕太重了些吧!”

澹台越看了看孙言,叹了一口气,也默然回房去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师弟,天晓得我们晚一天到云南会发生什么事!”皇甫折梅无奈地说道。

“可了不得啦!”这时,吕文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赌坊的当家和青楼的老鸨以及整个青楼的人都被人给杀了!”

当他的话说完之后,他却发现似乎并没有人想理会他,他煞是尴尬地站在众人面前。

“吕掌柜,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孙言淡淡地回应道。

“哦,”吕文讪讪地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门口这班衙役是……”

皇甫折梅一拍桌子,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去看看尚英,你们也早些休息吧!”司马扬说着,径自向楼上走去。

其余的人也都纷纷散去,只剩一个吕文莫名其妙地站在楼下。

“尚英,我是司马伯伯。”司马扬轻轻敲了敲门道。

尚英打开门,让进司马扬,脸上泪痕犹在。

司马扬在椅子上坐下,微微笑道:“尚英啊,还在生父亲的气?”

尚英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其实,你父亲也是心忧国事,生怕云南有什么变故,才会一时说话重了些,你也应该体谅体谅他!”司马扬静静地望着尚英,心中募地涌起一股爱怜。

“司马伯伯,若从小到大父亲肯如此跟我好好说一次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尚英极微弱地一笑说。

司马扬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楚,他恨不得马上就将尚英揽入怀中,恳求她的宽恕。

但司马扬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尚英更难过,根本于事无补。

“你父亲不只是一个父亲,他更是一个国家重臣,他自有他的苦衷,若你相信司马伯伯,那以后若有什么不开心,就告诉司马伯伯,不要再一个人把苦压在心里!”说完,司马扬坦然一笑,离开了尚英的房间。

此时的尚英突然有种说不清的安然,似乎司马扬这简简单单的一席话,竟胜过澹台越一切的褒奖,甚至尚英刚才就有一种很想依偎在司马扬怀中的冲动。

尚英不明白,但不觉中,她的确已经接纳了司马扬,她已经将司马扬看作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男人之一,当然还有左丘。

想到左丘,尚英就笑了,她想起刚才在路上,孙言只顾着往前急走,自己却挽住左丘的手,与左丘并肩而行!

那么,那么自己的父亲呢?

他究竟该不该也算作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在困惑的彷徨中,尚英渐渐睡去……

天已大亮。

尚英走下楼,司马扬竟已站在楼下,看见尚英下来,司马扬微微笑着,朝尚英伸出手去。

尚英愉快地握住他的手,两人大步走出客栈,开心地向镇外走去。

秋天本就是一个舒服的季节,此刻与司马扬走在一起,尚英甚至觉得连枯黄的草叶也都变得那么清爽!

四野空旷,似乎天地间就只有尚英和司马扬的存在。

突然,澹台越出现在两人身前,冷冷地注视着司马扬,司马扬微笑着走向澹台越。

澹台越一拳击出,拳竟从司马扬身后透出,司马扬缓缓倒下,脸上还兀自带着笑意。

澹台越不再看司马扬一眼,径直走到尚英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走。

尚英离司马扬越来越远,不知何时尚英竟已抽出她的短刀。

在秋日温和的阳光下,刀锋映着寒光。

澹台越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震惊地望着尚英,尚英惊恐地退后两步,这才发现,原本在自己手中的短刀已经插在澹台越的胸口!

澹台越似乎不信地拔出短刀,血柱从他胸口喷出,天地瞬间变成一片殷红……

“啊!”

尚英募地坐起身,房中的烛光正在静静地燃烧。

尚英轻轻拭去脸上的汗珠,但梦中的那股强烈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门外一阵脚步声,从楼上匆忙地下到楼下。

莫非,刚才那声惨叫……

尚英立刻抄起短刀,冲下楼去。

所有人已经聚集在楼下,吕文一脸惊恐地倒在门口的地上,外面的一班衙役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有人杀了他们,”左丘看见尚英下来,轻声对她说道,“若不是我们下来得及时,恐怕他也已经变成了死人!”

孙言忽然笑了起来,“这个人倒真是很奇怪,他杀了这些衙役,似乎想要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也不奇怪,他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一些事情!”左丘淡淡地说。

“但我却很好奇,这人究竟想要隐瞒些什么?”孙言似乎很有趣地自问道。

“我也一样好奇!”左丘看了看衙役的尸体,对孙言说道。

“那我们不如干脆把这事弄清楚算了,”皇甫折梅也点头道,“不然我也奇怪得很,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恐怕不弄清楚也不行了!”司马扬看了看门外,无奈地说道。

一队衙役正朝这边奔来。

第五十章 困局

第五十章困局

一队衙役来到客栈外,一看地上的尸体,立刻抽出佩刀,将客栈的门团团围了起来。

一个捕头瞟了众人一眼,“你们胆子不小,连捕快都敢杀,统统跟我回衙门里去!”

左丘看了孙言一眼,淡淡地说道:“没得解释了。”

孙言也开始暗暗集聚力量,他自然也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小地方被当作杀人犯,更不想因此耽误去云南的计划。

“干什么,”捕头看了看孙言和左丘,冷冷地说道,“莫非你们还想拒捕不成?”

吕文一看这阵势,连忙走到捕头面前,“李捕头,在下可以证明,这几位弟兄确实不是他们所伤!”

“吕先生,”捕头客气地朝吕文点了点头,“即便如此,人是在你客栈外面死的,何况这几个人又是今晚命案的疑犯,我也不能不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吧!”

吕文也颇为难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众人。

“人不是我们杀的,给我们点时间,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孙言望着捕头说。

“说得轻巧,知县大人就是怕冤枉了你们,才派了他们手在这里,现在连他们也死了,叫我怎么相信你们?若是你们连夜溜了,我上哪儿去要交待?”捕头冷笑道,接着对吕文说道,“就是吕先生,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了!”

吕文惊慌失措地一把抓住捕头的手,“李捕头,在下可从没做过任何不法之事,这……这岂不是冤死我了吗?”

“若我们真的要走,”左丘直视着捕头,“你拦得住吗?”

“若拦不住,”捕头居然也不慌张,针锋相对地望着左丘,“就杀!”

“这位捕头,”澹台越从后面走出来,挡在左丘面前,“不如这样,老夫跟你回去,你给他们几天时间,老夫相信这事一定可以水落石出!”

捕头仔细地打量了澹台越一番,摇了摇头道:“你又不是疑犯,我把你带回去做什么?若是他们真的逃了,我能把你怎样?”

皇甫折梅一阵火起,一闪身已欺到捕头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大叫起来,“小子,你到底想要怎样?!”

等一众捕快反应过来时,捕头已经被皇甫折梅攥在手中,捕快们大惊失色,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握着刀进退不得。

捕头也吃了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我只想捉住真凶,还那几十条人命一个公道!”

皇甫折梅听捕头这么一说,倒也不好再继续发火,只得将他放了下来,忿忿地盯着他。

司马扬走近捕头,回首看了澹台越一眼,“你也看见了,若我们真要拒捕,恐怕你也无计可施。不如我们一人让一步,你把我们带回去,给他们三天时间,若三天之后他们找不到真凶,你就把我们当作真凶惩办!”

捕头看了看皇甫折梅,又看了看司马扬,终于点了点头,挥手让捕快给司马扬和澹台越带上锁缭。

“慢着,”皇甫折梅怒道,“把那些鬼东西给我撤了,老子跟你一起回去,若你敢玩什么花招,我就先要你狗命!”

一班捕快本就已经对皇甫折梅有所畏惧,再看捕头也没有反对,立刻收起了锁缭,站到一边。

澹台越走到孙言身旁,凝视着他,“国事为重,尽快!”

说完,回身和皇甫折梅、司马扬随一班捕快带着地上的尸首离去。

尚英不安地望着谈台越离去,却发现司马扬回首朝自己一笑,心中稍稍感到一丝踏实。

这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街的尽头,中宵的风中,只剩下孙言和左丘、尚英几个人孤单的影子。

“孙大侠,外面风寒,有什么还是先进来再说吧。”杨忘走到孙言身旁说道。

等他们走进客栈,吕文让伙计关了门,几个人默默地坐在楼下,一言不发。

“吕先生,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沉默良久,孙言终于开口说道。

“其实,”吕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正想走出去跟那班捕快说几句话,谁知他们就忽然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死了!”

“就这么倒下去死了?”尚英忍不住问道。

“是啊!”

“没啦?”孙言诧异地望着吕文问道。

“我就知道这么多,”吕文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说,“再然后你们就都已经下来了。”

“吕先生,你也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孙言笑了笑对吕文说。

吕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起身离去。

众人再次沉默。

“孙大侠,”杨忘想了很长时间,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哦?”

“我觉得那班捕快来得太快!”杨忘似乎不太确定地说。

“也就是说,”孙言仔细想了想,“早就有人去通知了他们!”

“甚至在这事发生之前!”左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那么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孙言接着说道。

“设局的人很可能就是杀人的人。”左丘似乎和孙言想到了同一件事。

“可我们还是不知道这人是谁啊!”尚英很头痛地说。

“若一个人要设一个局,那么这个局一定会有一个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孙言看着左丘。

左丘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马上又否定了。

“这还用想吗,”尚英很自然地说,“他杀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找到那帮泼皮嘛!”

“那么他为什么不让我们找到那帮泼皮呢?”孙言又看着尚英问。

“莫非和若凤有关?”尚英想了想说。

“不管怎样,我想我们该去找一找若凤!”

*********

仿佛经历了晚上的变故,这镇子已无心喧哗一样,当孙言等人走在街上时,整个镇子异常地安静。

甚至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生气。

临行前,孙言叫醒了吕文,问清了若凤的位置,是在镇东的一口井旁。

这口井确实很显眼,他们并没有费力就找到了它,也看到了若凤的家。

已经很晚,但屋子里还亮着灯光,显然若凤还没有睡,孙言忽然想起关于若凤的种种,莫非……

忽然,屋里传出一阵声音,“娘,您先睡,这些针线赶着明天给人家送去呢!”

孙言不禁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尚英却已经走上前去敲门。

“谁啊?”若风隔着门谨慎地问。

“尚英。”

若凤惊喜地打开门,亲昵地拉着尚英的手。

尚英忽然一拽若凤,募地扑倒在地,门板上夺得一声响。

孙言和左丘已经同时冲了出去。

第五十一章 诡夜

第五十一章诡夜

尚英抽出双刀,挡在若凤身前,但她的确什么也没有发现,若此刻敌人真的就在不远处,尚英根本就是一个活靶!

左丘和孙言已经回来,脸上很明显的有着一丝失望,尚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只是将若凤扶了起来。

孙言走近门板,上面只有一个很小的洞,流出很少的水来,孙言不禁皱起眉头,莫非刚才的一切只是虚惊一场,莫非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吗?

“三位恩人,我们在外面谈好吗?”若凤奇怪地看了看着三个人,又朝屋里望了望,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尚英当然知道若凤的顾虑,若是自己家半夜三更来了这么一群人,少不了要惊动所有人的。

四个人走到井边,若凤感激地望着他们,问道:“不知三位恩人夤夜来找若凤,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噢,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来跟你打听一下那帮泼皮的事情。”孙言淡淡地笑了笑说。

“那帮泼皮吗?”若凤似乎很奇怪地看着孙言,“以往我也知道有这么一帮人,但他们倒也从不刻意来骚扰我,白天的事我也想不太明白的!”

“你是说他们以前从没欺负过你吗?”尚英诧异地问道。

“以往若是在街上碰到,他们也就是白我一眼,骂得比其他人更凶一些,但从不会像白天一样的!”若凤低着头轻声说道。

“干嘛要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你呢?”尚英忍不住拉着若凤的手问道。

“自从几年前我的夫君从征之后,家里就只剩我和娘两个人,若我……那娘又由谁来照顾?”若凤很宽解地一笑道,“再说,那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什么,这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尚英简直要跳了起来,“你难道没有听见他们说你什么吗?!”

“我从小没念过什么书,”若凤坦然笑着说道,“不过我记得夫君曾对我说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跟他们去争辩什么呢?”

“为什么不争?”尚英叫起来,“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名节的大事,若你夫君……”

尚英说到这儿,左丘用力拉了拉她的衣袖,尚英也猛地想起了若凤的境遇,对左丘伸了伸舌头,停了下来。

“我相信我的夫君会回来,就如同我的夫君相信我的清白,”若凤很自信地笑着说,“我一个小女子,又怎么能阻住所有人的嘴不让他们说话呢?”

“若凤姑娘,打扰了!”孙言很欣赏地看着若凤,“你快进屋去吧,不要让你娘担心,我们告辞了!”

看着若凤进屋,三个人转身起行。

“若凤的夫君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人!”尚英略微带着点惋惜地说道,“你们说,他会回来吗?”

深夜的风带着浓浓的秋意掠过,竟让人感到有些刺骨,即便是思绪也变得萧索起来,左丘和孙言都不想回答尚英的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竟就如萧瑟的秋意,使人禁不住地伤感起来。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在孤寂的街上走着,似乎此刻只剩下那份沉默才是他们的共同点了。

一行人中,只有杨忘与这事牵连较浅,不知道他现在在客栈里是不是已经呼呼沉睡了呢?

想到这儿,孙言猛然间发现,三个人早已不觉间错过了客栈,走到了赌坊门前了。

尚英和左丘发觉孙言止步,也都停了下来。

孙言怔怔地望着赌坊的招牌,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身处茫茫大海之中,对这整件事居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一夜之间,堵坊当家、老鸨还有青楼里的所有人接二连三地离奇死去,甚至连死因都不清楚,这看起来是有人要阻止他们找到那帮泼皮。

但刚刚找过若凤之后,他们却又忽然发现,若凤和泼皮之间似乎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么,这个布局的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你们听!”这时,左丘低声提醒道。

三人凝神细听,竟发觉赌坊之中隐隐有说话声传出来。

“赌坊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吗,怎么会有人说话呢?”尚英忽然觉得有些寒意。

孙言和左丘对望一眼,迅速贴近堵坊,从门缝向内望去,只见堵坊里竟聚集了近百人!

其中一人说道:“哎,一开始只是有把柄捏在他手里才答应帮他做这件事,可谁知现在……”

“是啊,他下手也太狠毒了些,不但把当家的和老鸨给杀了,甚至连青楼里那些不相干的人也都不放过!”另一个人接着说道。

“如此看来,”先前那人很是忧虑地说道,“他恐怕也容不得我们兄弟活在世上了!”

“妈的,既然如此,不如跟他拼了!”下面一人低声吼道,立即有几个人附和着叫起来。

“拼?!”先前那人似乎不屑地问道,“怎么拼?你们莫非不清楚他的手段吗,他……根本就不是人!”那人说到后来,声音禁不住发起抖来,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惧意。

孙言一直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古怪,像是嘴巴闭不住气一样,仔细一看,这人竟就是白天被左丘打掉了门牙的泼皮头!

“那,我们岂不是只有等死了吗?”有人很是不甘心地问道。

“哼,”泼皮头冷笑了一声,“白给你混着许多年了,硬拼不过,你就不会不拼吗?”

下面一帮泼皮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一时间不知道泼皮头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还在镇里,趁着现在他想不到,我们现在再离开这个鬼镇,给他一个出其不意。”泼皮头扫视了一遍众人,沉声说道。

“哦,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真的很让我意外!”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在堵坊中飘了出来。

“你……”泼皮头只说出这一个字,便惊恐地再也说不出话来,瞬间整个堵坊被众人的恐惧充溢着,每个人都惊惧地四下寻找着声音的出处。

“你们不必找,找到了不一样是死,又何必费神呢?”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了起来,仿佛钻进了每一个人的骨头里,所有的人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两个泼皮忽然大叫着向门冲去,但只跑出一半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孙言和左丘都大吃一惊,他们居然都看不出两个泼皮是怎么死的,甚至看不出他们被什么杀死!

“你,究竟想要怎样?”泼皮头咬了咬牙,漫无目标地望着空中问道。

“很简单,我只是要守住这个秘密而已!”那个声音似乎很轻松地说道。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透露半句话的!”泼皮头几乎已经在哀求。

“唉,那么多人,那么多嘴,我怎么看得过来呢,除非……”

“除非什么?”泼皮头急切地问道,仿佛看见了一丝生机。

“除非,你们变得像胖子和老鸨一样!”

第五十二章 真相大白

第五十二章真相大白

无论是一个怎样的人,只要他还没有丧失跑的能力,他就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当一众人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同时向门冲去。

——在能不死的时候,没有人会想死!

也就在此时,一场诡异而惨烈的屠杀开始了!

没有摄人心魄的惨叫,也没有兵刃割裂皮肤的声音,只有人不停地倒下,很快地倒下,快到当孙言和左丘一脚踢开门冲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百余人只剩下不到十人。

“你们……”那声音似乎因为孙言等人的出现而略微一惊。

莫非这人是自己所认识的?

但孙言等到的并不是答案,而是一阵细微而密集的破空声,尚英本能地挡在大家身前,双刀舞成一个影盾。

轻微的如同针折断的声音立刻不间断地响起,但尚英遮挡的范围毕竟有限,马上又有四五个人倒下。

剩下的人惊慌地夺门而出,仓皇逃去。

三人也顾不得理会赌坊里的杀人者,立刻追了出去。对于他们来说,这几个人,特别是那个泼皮头,已经是他们最后唯一的线索,他们已输不起。

逃出去的几个人却像是有意识地往若凤所在的方向跑去,但杀人者却并没有放弃追击,每一阵破空声之后,总会有一个人颓然倒地,但碍于唯恐被孙言三人发现,杀人者也不敢连续攻击。

一行人迤逦在死寂的街上进行着逃与杀的追逐。

当到达若凤家门前那口井的时候,已经只剩泼皮头一人。左丘忽然止步,拉弓在手,静静地站在原地,只要杀人者再次攻击,左丘的箭就会发出。

泼皮头已近若凤家门,孙言募地提一口气,整个人居然攸地离开地面,箭一样向泼皮头射去。

孙言并不确定泼皮头想要做什么,但他很清楚,如果若凤打开门,她必死!

只要孙言能够在杀人者出手之前抓住泼皮头,那么,一切便将水落石出!

但杀人者此时却出现了!

一条黑影募地在井前闪过,每个人都突然感觉到来自于他的攻击,没有谁能够站在原地不动,他们只得闪避,即便是孙言也没有把握挡住这一次攻击!

就在三人闪避的时候,另一阵破空声响起,三个人的心同时下沉,他们都很明白这次攻击的目标是谁!

很快,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破空声不再响起。

三个人谨慎地靠近泼皮头,他已倒在距离若凤家门不到两步的地方,而他的全身已多了无数个小孔,血正从这些小孔里泊泊流出。

孙言一把托起他,显然刚才杀人者匆忙出手,倒并没有过多地考虑攻击的准确性,泼皮头居然并没有死。

“说,谁要杀你?”孙言已经无暇顾及任何问题,他只需要这个答案。

但孙言很快发现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虽然泼皮头还有一口气,但他的喉部却有一个小孔!

泼皮头挣扎着抬起手来,指着若凤的家,眼中露出强烈的恳求的神色,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只有血从他的口中不断地涌出。

“若凤?”孙言试探地望着泼皮头问道。

泼皮头急切地点着头,一只手依旧指着若凤的家门,另一只手却拚尽全力地抓住孙言的衣服。

孙言很难明白他的意思,只凭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恐怕这世上绝对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三人焦急地望着奄奄一息的泼皮头,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泼皮头忽然募地翻身而起,跪在孙言身前,连磕三个响头,然后就再也不动了。

孙言蹲下身去,将手放在泼皮头的颈动脉上,他已感觉不出任何的跳动,并且,孙言感到泼皮头的皮肤上居然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寒意,绝对不像一个刚刚死去的人应该有的温度。

那就像是一具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尸体,甚至泼皮头身上伤口处的血液也极快地凝结起来。

孙言忽然心中一动,对尚英和左丘说道:“四处找找,看看能够发现什么。”

两人很仔细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然后回到孙言身边,“除了地上有一些水滴之外,什么也没有!”

孙言淡淡地笑了笑,“我知道他的武器是什么了!”

“什么?”左丘和尚英讶异地望着孙言。

“冰针!”孙言很肯定地说道,“所以,在任何一个地方,我们都找不到凶器,甚至找不到伤痕!”

“但他身上……”尚英望着浑身是血的泼皮头不解地问道。

“刚才他急着灭口,当然不会那么从容不迫!”左丘缓缓说道,“若真是冰针,我想所有尸体身上较为隐秘的地方都会有一个伤痕!”

孙言已经起身,朝不远处的另一具尸体走去,尚英和左丘自然也跟了过去。

孙言解开尸体的上衣,身上并没有伤痕。

孙言沉思片刻,忽然解散尸体的头发,用手细细地在他的脑袋上摸起来。

很快,孙言在尸体后脑上摸到一个极小的创口,显然刚刚凝结,创口上还有血块。

“这人绝对是一个杀人的行家!”孙言浅浅一笑道。

“怪不得他在青楼杀那么多人,我们居然一声惨叫都没听到!”尚英若有所悟地说。

“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死整个青楼的人,还要不弄出一点异响,力道、准头、速度缺一不可!”左丘竟似乎有些佩服地说。

“不错,他的确算得上是一个高手!”孙言站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左丘,“不过,这些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儿!”

“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杀人者!”左丘本来绷紧的脸已经开始慢慢放松。

“不错,而且,现在这个杀人者似乎已经不难找到!”孙言开始笑。

“你们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尚英不可思议地望着两人。

孙言和左丘已经转身开始前进。

“刚才在赌坊,杀人者看见我们时显然很吃惊。”孙言一边走一边说道。

“对,所以他一定认识我们。非但认识,而且还很熟!”左丘从容地说。

“我们来到这镇上刚一天,我们认识的人并不多,能和我们很熟的人就更少!”

“只有进士!”

“我们找到谁,谁就会马上死掉。”

“所以这人一定很了解我们的计划!”

“了解我们计划的人似乎也不多。”

“只有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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