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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鬼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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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头离河面还有着两三米的距离,却是显示出被水打湿的黑se来,而且那石头后面还有延伸到河里的水迹,难道那石头是刚从河水里捞上来的?
我看明白了那石头不对的地方,脑子里转了一转,转出这么一个念头来,可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河边,有谁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去河里弄一块石头上来?
“那石头…”我说了这三个字便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想起这流落河的种种古怪,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什么石头怎么了?”王涛想是还没看出那石头的古怪,在旁边问了一句。
“那个石头,颜se是黑的的那个,应该是湿的,后面还有水,应该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的。”刘彬飞快的在旁边作了下解释。
“刚从河里捞上来的石头又怎么了?”王涛不知没睡醒还是怎么的,居然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古怪。
“这个时候,这里,有谁会下水去捞个石头上来?”我瞪了王涛一眼,说道。
“这个…”王涛这时也明白过来了,慌乱的拎起枪原地转了一圈,也不知是在找什么。
“过去看看?”我握紧了手里的枪,问刘彬。
“嗯。”刘彬略一犹豫,便点了点头。
王涛兀自紧张的不知所措。“过去看什么?”
“看那石头。”我回了一句,深吸了口气,迈脚就往那石头的方向走了过去。刘彬打着手电紧挨在我的身边,王涛也畏畏缩缩的跟了上来。
我们走得很慢,生怕那石头会冒出什么变数来。这石滩又高低不平,刘彬拿着的手电难免会有些晃动。手电的光也随之晃来晃去,在那黑se的石头后面留下一个不断变化着的黑影。
我平揣着枪,正小心翼翼的往那石头走去,突然觉得左手胳膊上一紧,耳边马上传来刘彬有些发颤了的声音。
“等下!”刘彬抓住我的胳膊不动了。
我正在前进着,给他突然间的一抓,心里一惊,差点就往后摔了个跟头。刘彬那发颤的声音变了个腔调,我听在耳朵里十分的不舒服,手心里多了一把的冷汗。“怎么?”
“我看到那石头,那石头,好象动了一下!”
“什么?”我心里一惊,赶紧扭头望定了那个黑se的石头。那石头还在原地,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揣着枪,仔细的看了一阵,那石头一直没什么动静。
“不知道,我看到它好象是动了一下。”刘彬的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正常,也许他也有些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吧。
我看看那石头,又看看刘彬,一时有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过去。想了想觉得还是小心点好。于是对着刘彬说道:“你站好,照着那个石头,我找个石头丢过去看看。”
我弯腰从脚下的石滩上随便摸了个拳头大的石块,略一瞄准,往着那块黑se的石头方向就丢了过去。
刘彬一直站着,手电的光死死照住了那块黑se的石头。我丢出去的石块在空中画了道弧线,没有砸到那黑se的石头上,而是在离那黑se石头四五步远的地方就落了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裂成了几块。
我们一直盯着那黑se的石头,就在我丢出去的石块落地,发出了那声脆响的同时,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居然看到那黑se的石头明显朝着后面缩了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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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节
我看着那黑se的石头往后缩了一缩,惊得一个哆嗦,抓在手里的枪差点就走了火。紧盯着那石头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脑子里迷糊成了一团。那不就是个石头吗,怎么会动?难道那不是个石头?那又会是个什么东西?
好一阵,我们三人呆在原地都没有说话。在略微有些颤抖的手电光里,看着那石头,却再没发现有什么动静。
“你们看见了吗?”刘彬变了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听了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双只眼睛依然看着那个黑se的石头,希望能看出什么线索来。可手电的光线总是有些昏暗,怎么看那石头都还是个石头。我睁大眼睛看了半天,也只是觉得那石头的颜se不同于其他的石头而已。
“那石头怎么会动呢?”这次说话的是王涛。他的语气倒还算正常,只是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这里没人能回答得了。
“再试一次吧!”我小声的说道。我实在看不出那石头的古怪,想到那石头刚才给我丢的石块惊得似乎动了一下,那我再丢一个,就砸到那黑se的石头上面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嗯。”刘彬应了一声,依然拿手电照定了那个石头。我变下腰去想再从脚边摸个石块上来。
因为刚才看到那黑se的石头动了一下,我也不敢对它放松了警惕。所以我弯腰下去摸石块时眼睛仍是瞄着那黑se的石块,就连我手里的枪,枪口也是有意无意的对着那石头的方向。
这样子我的动作自然就比较慢,我刚弯下腰,手还没触到我脚下的地面,眼里就瞄见那黑se石头的前面突然又落下了一个石块,在“啪”的一响中,那黑se的石头猛的调了个方向,石头的一端冒出了两只射着白光的眼睛,“吱”一阵尖细的叫声中,那石头居然还张开了一张大嘴,我甚至清楚的看见了那嘴里一嘴尖利的细齿!
“啊!”先是刘彬一声惊恐的尖叫,接着“啪”的一声,眼前一暗,手电掉到了地上,闪了一下便彻没了光芒。
慌乱之间我根本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尤其是在手电刚灭掉的瞬间,我的眼一下子从光亮转入黑暗,根本就看不见什么东西。本能的手指一紧,被我一直握在手里的枪响了。也不知那子弹打到哪里去了,我借着弯腰的势子蹲在了地上,两手抓着枪,这枪只有一发子弹,打完了就只能当棍使,不过总归比手里什么都没有好。
耳边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那石头的一阵嘶叫声,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枪响,应该是王涛开枪了,我扭头一看,依稀望见有个人影站在我的侧后方,“王涛!”我叫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刘彬哪里去了?
“刘彬在哪里?”我又问了一声。我眼睛现在稍微适应了黑暗,加上身后不远外篝火的光芒,能让我在这石滩上看出个大概的情形。
眼前模糊一片,只依稀分得出河面和石滩,至于那黑se的石头却是一时分不出来了。
“他跑后面去了!”王涛扑到我旁边蹲下,问道:“你打中没?”
“我什么都看不见,打中个鬼!”那一枪我本来就是慌乱中所发,虽然枪口大致是指着那黑se的石头,可是要说打中的话,基本上是没可能。
“我也是乱开的一枪,那东西那里去了?”王涛在我身边向着那片石滩探头探脑。
我心里暗暗叫苦,我们这两杆枪都是改装的单发枪,这下两发子弹飞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又有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的黑se石头躲在附近,哪有时间再装子弹?那刘彬也是,你跑就跑嘛,没事把手电砸了干嘛?
我心里埋怨归埋怨,可也知道这河边看不清东西不是个久留之地,趁着那石头还没逼到近前,我一推王涛:“走,赶紧到火边上去!”
说完我起身就往篝火边上跑,王涛也紧跟在我旁边,我眼看着离那篝火越来越近了,谁知对面突然又窜出了个人影,冲着我俩就奔了过来,在还有七八步距离时那人影停了下来,把他手里抱的个什么东西举到了身前。
我瞧清楚了那人影就是刚刚先我们跑掉的刘彬,也不知他这时又奔出来干嘛,还没看清楚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眼前忽然闪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刹那间我明白了,这家伙拿的是照相机!
我正往着那篝火边跑去,给刘彬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闪,视线里顿时一片惨白,又刹不住身体前奔的势子,只能凭记忆避开了刘彬和篝火的方向,继续前冲,谁知还没冲上两步,就一脚踢到了一块凸出的石头上,结果…
幸亏我们宿营是在这石滩上选的一处稍微平坦些的地方,我还至于因为摔这一跤摔出个什么问题来。我刚摔倒在地上就听到身后一阵“吱吱”的乱叫,接着又是“卟嗵”一声落水声。我想到那张开嘴的黑se石头,咬着牙又支起了身来,回头一看,依稀在石滩边的河面上看到一阵溅起的水花便没了别的东西。
我看了一阵,似乎已经没了什么什么危险,那张着嘴的黑se石头应该在那“卟嗵”一声时又回水里面去了。
刚挣扎着爬起身来,耳边就传来了刘彬欣喜若狂的大叫:“我拍到了,我拍到了!哈哈!”
我听到他的声音气得半死,这家伙先是砸了手电不管我们自己跑了,后面又是用闪光灯害得我摔了一跤,我想到这些心头火起,冲到他身边,一手抓住了他,“叫什么叫!你拍到了什么?”
刘彬兀自沉醉于他的喜悦之中,一点也没听出我语气里的火气来,他举着相机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说:“哈哈,我拍到了你们说的弄出死人下水的声音的那个东西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气得冒烟,伸手就去夺他手里的相机。
“别抢,就是刚才那个黑se的石头,那不是石头,我拍到了!”刘彬一边护着相机一边大声的解释道。
“哦?”他说到那个黑se的石头倒是让我一时压下了火气。“不是石头那是什么东西?”
“那应该是个什么动物,我拍到了,也给我的闪光灯吓跑了。等相片洗出来你就可以看到了。”刘彬说着又晃了晃他的相机。
“真的?”我将信将疑,看了眼他的相机,我的火气一下子全没了,我笑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指着他的相机问道。
刘彬给我问的一愣,回头一看相机,脸se就变了。我指着相机继续对他说道:“这叫镜头盖,每次拍照前要先打开镜头盖来的。”然后我语气突然一变,“你**拍照知道开闪光灯不知道开镜头盖的啊?!”
(这段怎么样?喜欢的给点支持,谢谢)
第六十五节
“君哥,我们再呆一天好不好?就一天。”天亮了,我和王涛整理着东西准备继续往流落河的上游前进。刘彬跟在我身后,死皮赖脸的缠着。
“你想呆你自己呆着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到昨晚的事我就来气。也不知这家伙脑袋里想得些什么,先给吓得跑了,后来却又抱个相机冲过来拍照。
“就一天时间没什么的嘛,我拍到了相片我们就走,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嘛。也许你们在这多呆呆,还能多想出一些东西呢。”刘彬依然对昨夜出现的那个被我们误当作是石头的动物念念不忘,很是懊悔自己昨晚忘了开镜头盖。
“你不是看到了那是个什么动物嘛?还拍什么拍?我们赶紧搞明白这些事安心的回去,其他的不管!”我实在是不愿在这里多呆,甚至有时候都有些后悔又来了这里。虽然现在已经大致知道了这石滩附近夜里传来的水声应该就是我们昨晚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的动物弄出来的,可是其他诡异的地方呢?阿强带回来的那撮白毛,还有我梦境里出现过的那张生满白毛的面孔,那又该是怎么一回事?我心里隐隐觉得往这流落河上游去的旅程将不再这么容易弄明白,可是都到了这石滩,现在打退堂鼓又未免有些不甘。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了。
在我们三个人里,刘彬可以说纯粹是因为听了我们的://
故事觉得好奇才想来见识一番的,他没经历过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担心什么。而王涛则是不怎么喜欢动脑筋,你说他就作。所以除非事到了临头,否则他都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只有我,亲身体会到了这些事情的诡异,了解了一部分情况后,越是去想,就越是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我们参与了一些,但是我们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有时候,就连自己到底该担心些什么都搞不清楚。
但是没办法,为了求个心安,也只能尽力去弄个明白。具体细节上的东西就不要弄得太清楚,大概搞清楚我和王涛中了失心蛊后到底作了些什么也就差不多了。
刘彬还在一边央求,我不再理他。和王涛一起整理好东西上了筏子,我看看刘彬,他看着我们要走了没办法,也只能爬上筏子,同我们一道向着流落河的上游划去。
在我梦境里,离了石滩往这流落河上游去的一段路程出现的不多,我顺着这河一路行来,仔细观察着河岸四周的景物,却是始终没找出什么特别的印象来。
刘彬一开始因为我们不肯多在那石滩上呆一天而有些委靡不振。可筏子出发后走了没多远,他的注意力又转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我们顺河往上游行去,自然是要经过我和王涛打鱼的那片石崖。待刘彬看到那石崖以及崖下露出一角的巨石来,忽然又来了精神,取着相机猛拍个不停,当然这次他没忘了要打开镜头盖。
我又到这崖下,想起了当日张老板要阿强不顾危险下水探路的事情。当时心里也有些怀疑张老板他们一行可能是想要进到这巨石后面封住了的地下水道里去。这时又到这崖下,不由得又细细思索了一番。
那崖下的巨石明显是从山崖顶上开砸出的一块,然后想办法推落崖下。虽然大半部分已经淹进了水里,可露出水面的那一角仍是有着很大的体积。粗看之下,莫约有四五米来宽,最高处露出水面约有两米多,上面和山崖的结合处还有些大石块填塞。看起来是堵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张老板他们想进去那里面作什么?
我正在那里沉思,刘彬突然说话了。“你们说的巴岩鱼精就是被封在这里面的?”
“嗯。”王涛应了一声。
“真有那么大的巴岩鱼么?”刘彬比划了一下崖下那块巨石的大小。“骗鬼去啊!这里肯定没有巴岩鱼精!”
“那巴岩鱼又不是有那么大,那个石头是用来封住洞口的,巴岩鱼精在那个石头后面的洞里。”王涛解释道。
“骗人的,”刘彬笑了一笑。“哪有什么巴岩鱼精?你不是说这里又叫死人河吗?是淹死的那些人走水路去阴间的水道吗?”
“嗯。那又怎么了?”王涛不解。我听到刘彬这么说也有些奇怪,巴岩鱼精和死人河又有什么关系?
“这石头后面封住了的就是去阴间的地下水道!”刘彬一指那巨石,说出一句让我口瞪目呆的话。
“什么?”我和王涛几乎是同时发问。我们俩知道的这流落河的怪事算多了,今天从刘彬这又听到一件。况且这刘彬还是第一次到这流落河。
“淹死的人,走水路从流落河,然后进到这洞里去到阴间。这石头里面就是连接阴阳两界的水道。”刘彬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鬼讲!”王涛马上反驳道。“这水道都给封住了,淹死的人还怎么进去?”
“嘿嘿,”刘彬又是一笑,“淹死了的人还是人吗?是鬼!淹死了就变成鬼了。这个大石是用来挡人的,不是用来挡鬼的!”
“挡人不挡鬼?”刘彬说的有些道理,王涛没了声音。我也是将信将疑。这刘彬从未来过这里,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还有一件事你们肯定不知道。”刘彬看着我们一脸的迷惑显得有些得意。
“什么事情?”我问道。
“这条通往阴间的地下水道里,藏着历代土司王的宝藏!”
听到刘彬提及宝藏两个字,我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一瞬间似乎想通了很多的东西,包括张老板他们为什么来这里,他们为什么想要进到这巨石封住了的水道里,原来他们真是为了土司王的宝藏!
可是一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流落河是死人河,那死人下水的声音不是已经弄清楚是那不知名的动物弄出的水声了吗?而且刘彬从来没到过这里,今天突然冒出这么番话来,以前又从没听他说过有关的东西,包括在我和王涛在跟他说这流落河的情形时他也没说过。我们当时可是告诉了他这流落河又叫死人河,而且还有个被巨石封住了的洞口的!
想到这里我一看刘彬,他脸上挂着一丝狡猾的微笑,我看了更加起疑,赶紧开口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第六十六节
“你知道老司城吗?”刘彬神秘的一笑。
“老司城?”
出了永顺县城往东20余公里处有个司城村,我们那的人都叫它老司城。这座古城,本名福石城,是土司王时期古溪州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十分繁华。民间流传,老司城分内罗城、外罗城,有纵横交错的八街十巷,人户稠密,店市兴隆,史书有“城内三千户,城外八百家”,“五溪之巨镇,万里之边城”的记载。清朝时贡生彭施铎所作《竹枝词》里这么写道:“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
老司城现在留存的遗址很多,主要有祖师殿、彭氏宗祠、土司德政碑、翼南牌坊、土司地宫、土司古墓群等。
这其中的土司古墓群便是历代土司王及其亲属的埋骨之所。根据民国时期的《永顺县志》记载,老司城的土司古墓群里有元朝溪州刺使彭恩万、彭胜祖墓,永顺安抚使彭万潜墓,明朝永顺宣慰使彭天宝、彭源、彭仲、彭世雄、彭显英、彭明辅、彭宗舜、彭翼南、彭永年、彭元锦墓,清朝永顺宣慰使彭廷机、彭廷椿、彭弘澍墓。历朝历代的土司王几乎全部都葬在了这里。
这里埋了这么多的土司王,其陪葬的东西自然价值不菲,在解放前的战乱时期,也有些胆大妄为的角se想去发些死人财,在那土司古墓群挖了些盗洞。只是最后的有没有发到财却是不得而知。
我听刘彬提到老司城,心里自然想起了这些有关老司城的东西。虽然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多少也算知道一些。只是这老司城跟这流落河似乎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不知刘彬提到它又是什么用意。
看着我们迷惑不解的表情,刘彬笑得越发开心,他得意够了,这才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
“老司城的古墓你们都知道吧?”看着我们都点了点头,刘彬清了清嗓子。“据说历代土司王下葬时,都有很多陪葬的宝贝,也就是土司王留下来的宝藏。但是现在土司王的古墓群已经成了保护文物,在考古开发,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那些考古队并没有在那些古墓群里找出什么值钱的宝贝吗?”
我不喜欢刘彬这样故意卖关子逗人,但又急于知道他说的老司城跟这流落河有什么关系,此时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而王涛则是直接问了出来:“那是为什么呢?”
“嘿嘿,因为那个古墓群是假的!是用来迷惑别人的!真正的历代土司王,还有陪葬的那些宝贝,都不是埋在那里的!而是埋在了…”说到这,刘彬直起上身,右手一指那崖下的巨石。“埋在了那里面!”
“废话!”这一个圈子一绕又绕回来了,刘彬卖了这么久关子等于什么都没说!“你是从那听来的?”我加重了语气直接问重点。
“嘿嘿,听别人说的。”刘彬讪笑道,看我的样子象要发火了赶紧又解释道:“我以前到老司城玩的时候听一个老人家说的。他说土司王不是埋在了古墓那里,而是埋在了一条通往阴间的河道里面。”
说穿了还是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我一听完就知道八成是给这刘彬耍了。“他说是在流落河这里?”
可是想想张老板及其这流落河的古怪,我又不敢肯定是不是真是刘彬这小子在瞎编,只好又问了一句。
“没有,那老人家一辈子都是在老司城过的,可能他连流落河在哪里都不知道。”刘彬随口就答了一句。
我一听就气了,“他连流落河都不知道,他告诉你土司王埋河里了你也信?”
“一开始我是没怎么信的,和你到了这里才想到的嘛。”刘彬又解释着说道。“你们说这是死人河,死人河自然连着阴间啦,阴间又在地底下,流落河又有这个洞口是通到地底下去的。那这洞里面的自然就是通往阴间的河道啦。如果那老人家说的是真的,那土司王和他的宝藏就有可能是埋在这里面了嘛。”
“有可能?”我细细想了下刘彬说的这些话,似乎也有些道理。加上本来因为张老板的事情我就很怀疑这巨石封住了的水道里有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加上刘彬说的,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
“你想啊,无风不起浪,如果没凭没据的,那老人家又怎么会说土司王是埋在了通往阴间的河道里?”刘彬看我的神情似有些信了,更加卖力的在我耳边舒说他的观点。“这条封了的河道肯定是有问题!说巴岩鱼精你信吗?巴岩鱼才多大?用得着搞得这么大的石头来封住啊?这巨石明显就是要封住洞口,防止别人进去偷了土司王的宝藏!”
我听着这些话,可还是有些怀疑。说这河道里埋了土司王和宝藏的证据都是些听来的://
故事,本来就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样得出的结论可信程度实在也高不到那里去。
我实在分不出这结论是真是假,最后决定把这些放到一边,反正这事跟我似乎也没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我招呼了一声王涛,不再理会刘彬的罗嗦,继续划着筏子向着上游行去。
又前行了将近小半天的时间,河水湍急了起来。筏子无法再向前。我看着眼前的这般景致同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一般无二,心中肯定了自己没有来错地方。划着筏子靠了岸,收拾好东西,步行沿着河岸,循着梦境里的记忆,继续前行。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我一路上只顾着找寻熟悉的记忆倒不觉得怎么累,刘彬跟在后边却是叫苦连天。看着天se渐晚我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趋势,刘彬越发的抱怨起来。终于到了一处,他看着前方说了一句:“走啊,走啊,继续走啊!前面没路了我看你们还走到那里去!”
我望望前方,记得这是梦境里到过的地方。伸手一指前方的河涧,“继续走,那河边有条可以进去的小路,穿过那个峡谷里面有个…”
我正想接着说出“村子”这两个字,虽然那村子里现在已经没了人烟。可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些东西,觉得这眼前的景物都很熟悉,可这熟悉又并不只是单指我曾在梦里看到过这些。我的心里冒出个疑问:为什么我会突然有了这样一种的感觉?
…今天偷懒…
第六十七节
“那里有路啊?”刘彬没理会到我语气里的异样,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野草上。
“是有路的!”我回答的异常肯定。同时拼命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寻找着与眼前这般景物相似的片段。
一条从峡谷里奔涌而出的河流,一条紧挨着河边仅供两三人并行的直通峡谷里的小道,峡谷是一个已经没有人了的,十分残破的村庄…我又不记得来过这里,但是除开那诡异的梦境,我又是哪来的这熟悉的感觉?
突然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道灵光!是了,是吴老二!吴老二曾经在胡志强家的时候,跟我说过这样的一个地方!这峡谷里应该就是龙荷花母女俩居住过的,那个后来给土匪灭了的村子!
“吴老二!龙荷花!”从那次自胡志强家回了永顺分手后,吴老二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流落河,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有了一年的时间。这段记忆早已变得模糊,如果不是亲身到了吴老二说过的这个峡谷口来,我可能再不会想起这些,包括那充满神秘的白狐和银手镯,还有胡志强家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白狐疑棺!想到这些,我不由得脱口総ui党隽四橇礁雎癫卦诹思且渖畲Φ娜嗣?一个是告诉我那些往事的知情者,另一个则是生活在这峡谷里被村民祭了山神的苦命女人,她丢了的一只银手镯还牵扯到一个延续了数十年的谜团!
“吴老二?龙荷花?你是不是撞邪了你?”刘彬听到我说出的人名几乎是跳了起来。“这荒山野地里你想到哪里去了?”说罢刘彬还扑到了我身边,伸手来探查我有没什么异常。
“别闹!”我拍开了刘彬的手,缓过神来不用细想,我也知道这事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你还记得胡志强吗?一年前家里挖出个狐狸棺材那个?”
“记得啊,那又关这里什么事?”刘彬一脸疑惑,对着我上看下看。
“还有个吴老二,他见过那白狐的,”我对着刘彬解释,希望早些唤起他的记忆。这些事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都是我们在酒桌上的谈资。“那狐狸还有个银手镯,是从一个叫龙荷花的人那里偷去的。”说着我又一指那峡谷口,“按吴老二说的,龙荷花应该就住在那峡谷里面的村子里!”
“是吗?”刘彬将信将疑,居然还伸手来探我的额头!“那又怎么了?”
“吴老二死了!”我狠狠给了刘彬伸来的手一巴掌。“吴老二最后跟我说是要去找他大哥和龙荷花的遗骨的,可吴老二最后死在流落河里了!”我有些气恼刘彬怎么还没听出味来呢?所以我后面这几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的。
当然我当时是猛的想起这些东西,有些莫名的紧张。但是平下心来想,刘彬没有亲自和胡志强,吴老二等人接触过,他知道的全部是在酒桌上从我这里听去的,听的当时固然是比较感兴趣,也有一段时间很想仔细研究下这个白狐棺材的事,但是吴老二一死,便没了线索,到现在又过了将近一年,他可能早已把这些事情淡忘了。如今想不出这里面暗含的利害关系也是情有可原。
可刘彬也算个狡猾的角se,看我脸se不对,语气也变了,自然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仔细想了一想,试探着说道:“吴老二死了,你是怀疑吴老二的死和这个村子有些关系?”
“不是怀疑,应该是肯定了。”我见刘彬想到了一些情况,便也冷静下来,仔细同他说出我的看法。“吴老二最后应该是去找他大哥的遗骨了。他大哥的遗骨应该是在这峡谷里面那个村子祭山神的那个洞里。那吴老二要么是进去了,要么是在路上就死了,尸体留在了流落河。但是照吴老二说的情况来看,那个祭山神的洞里也十分危险,吴老二要是一个人下去,危险性也很高。不管吴老二是死在路上了还是死在那个洞里,我们都可以肯定那个洞不是个一般的地方。那里有危险!”我一脸严肃的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嗯,”刘彬附合了一声,但也还是没完全明白。“那洞里危险那又怎么了?”
“在我的梦里,到过那个洞。”我看了刘彬一眼,转头又去看那峡谷。心里却是在不断的猜测,我们中了失心蛊那次,进了这峡谷,到了那洞口,到底作了些什么?
“你到了那个洞?你们进去过没有?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为什么那些村民要把那里当作祭山神的地方?里面的危险又是什么东西?”刘彬听明白了我的话,却是冒出了一堆的问题。
我那有心情去回答他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看着那峡谷口,我一咬牙,“进去!进去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也是没底。我的梦里似乎只是到了那个祭山神的洞口边上,那洞里是个什么情形我是一概不知。还有关于那些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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