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就一阴阳先生-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皱下眉头,门外有东西,但是我在这看的不真切。
我把脸贴在玻璃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张大长脸冷不丁冒出来,贴在玻璃上,铜铃大眼红舌头,看得我当即打了个哆嗦。
出于本能,我大叫一声,往后退两步,一脚踩在笤帚上绊倒在地,窗外这是个什么玩意?
我这一喊,所有人把目光转过来,“怎么了?”
我指窗玻璃喊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趴在窗台上偷窥,变态啊!”
大道士侧身看一眼,“什么没有啊。”
我再抬头看,窗外依旧黑乎乎的一片,确实没东西,眼花了?不可能。
我起身凑过去再看,那张脸又悄无声息的贴上来,用舌头舔我家玻璃,我瞪大眼,一握拳准备打过去,那张脸又消失了。
我喘着大气,脸sè惨白,不断回想这是个什么鬼,那张脸又一次贴上来,伸手一拍我家玻璃,“陈兄弟,是我啊。”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原来是马面把脸贴我家窗玻璃,吓死人不偿命啊!
我隔着玻璃冲他喊道:“外面风大,门又挡不住你,你进来啊。”
马面摇摇头,脸sè凝重,一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推开门,走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回头看他,门外的景象让我吃一惊。
一大群鬼差围堵在我家房子外面,后面看热闹的鬼也挺多,几个鬼差拉着隔离线,不让闲杂鬼等进入。
这架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凑到马面跟前问他:“马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查水表?”
马面伸手做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问我:“你这里是不是来了白骨jīng、画魂两只鬼。”
我看看周围的鬼差,谨慎的点头道:“怎么了?”
马面掏出一张纸,递给我道:“今天有个姓郑的冤魂,说这两只恶鬼害他xìng命,我们是来缉拿她们的,这是他的证词。”
我一皱眉,郑胖子不是画魂害死的,怎么能乱抓鬼。
我说:“你们抓错鬼了吧?”
马面道:“不可能,这是当事鬼说的。”
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这是栽赃陷害啊,难不成姓黄的用的是控魂禁术,为了替陶先生开脱,想要倒打一耙?
我刚想说话,马面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道:“低调,我们这次是秘密行动。”
我看看满大街看热闹的鬼,就这还叫秘密行动?低调什么啊,我们家满屋子的人妖鬼现在都知道刚才就是你把脸贴我家玻璃上。
马面一挥手,冲身后几个鬼差低声喊道:“爆破一组准备,二组准备瓦斯弹。。。”
这还动真格的了!
我赶紧拦住马面,说道:“喂喂喂!马面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这里面有人搞鬼栽赃陷害,哎呦喂,拿管钳的那俩,门没锁,推门就能进去,你俩把东西收起来,别把我家门弄坏了!”
马面眉头一皱,一挥手,几个鬼差停下拆门的动作,马面严肃的问道:“你说有人搞鬼,你知道这事?”
我赶紧点头道,“没错,这里面有人搞鬼,而且还涉及到一宗百年前的冤案。”
第十七章恶人先告状
马面正sè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乱说。”
我说:“我是那种人吗,这件事情摆明就是栽赃陷害,借刀杀鬼。”
马面盯着我看半天,表情凝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很复杂啊,不好办。”
我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我去把事情说清楚,找出真凶不就行了。”
马面却摇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将会更棘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问道:“这有什么不懂的,我和她俩一起去地府把这件事说清楚。”
马面犹豫一下,又看我一眼说:“那好吧。”
我没再多说话,转身开门走回客厅,见我进来,一屋子人妖鬼都围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这个姓黄的害死郑胖子,郑胖子却在地府控诉是画魂害死他,肯定是姓黄的想借郑胖子之口倒打一耙。”
大道士一皱眉道:“还有这种事情,这个姓黄的未免也太大胆了。”
我说:“我可是地府执事官,这事我都看在眼里,他这是想找刺激呢。”
说完话,我看向画魂,她表情哀怨站在那,我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地府,把这事情说清楚。”
画魂点点头,白骨jīng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人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点头说是,带着白骨jīng和画魂出了门,看到我们出来,马面没多说话,和我们一起上了地府的公交车。
我坐在后排,靠窗看着外面,马面似乎有话想说,但是几次yù言又止,看得我摸不着头脑。
他再一次起身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马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马面看我一眼,一皱眉道:“没事,没事。”
公交车靠站,我们下了车,出了黄泉汽车站,跟着马面一道进了掌事殿。
推门进去,里面鬼差不少,阎王在上面坐着,铁青着脸,看到我们进来,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打量四周的鬼差,扭着头往旁边看,回应道:“我来看看。”
郑胖子的鬼魂站在一边,见我看他,一愣神,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我,我一皱眉道:“郑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郑胖子不说话,倒是旁边有人回我一句:“杀人偿命,怨鬼害人,郑先生自然是来诉冤的。”
我顺着声音找过去,郑胖子身后站个人,浓眉大眼国字脸,正在似笑非笑的看我,是姓黄的,他怎么在这?
看到是他,我疑惑道:“姓黄的,你怎么在这?”
他嘴角一扬,笑道:“为什么你能来这里,我就不能来这里了。”
我说:“我是地府执事官,来这里是应该的。”
姓黄的轻蔑一笑,不再说话,够嚣张的,害死人居然还敢跑到这里光明正大的站着,贼喊捉贼。
阎王问我:“你来有什么事?”
我回应道:“我是来给画魂诉冤的,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阎王看向我身后,一皱眉,“栽赃陷害?”
我表情凝重,一指姓黄的说道:“郑胖子就是他害死的。”
阎王在上面看着,眉头皱成一团道:“陈壶底,你一来就大呼小叫,又说黄鹤是害人凶手,这话不能乱说。”
我看一眼姓黄的,说道:“就是他害死了郑胖子,然后栽赃陷害给画魂。”
阎王听完这话,眉头皱的更厉害,“黄鹤害死他的?”
我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我说:“要啥证据啊,看他那样就不是个好人。”
阎王看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满,“这事是当事鬼亲口指认画魂所为,黄鹤是三生三世执事官,加上今生已经是七世轮回执事官,你说这话可得讲证据,不能乱说。”
阎王这话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个黄鹤是七世轮回执事官,我怎么不知道?
我转过头去再去看他,他得意一笑,脸上表情更轻蔑。
我诧异的看看阎王,“就他?”
阎王没回我,看一眼我身后不语的画魂,眉头紧皱道:“画魂,郑其冤魂控诉你害他xìng命,你有什么要说的?”
画魂看着阎王,低声说道:“不是我。”
阎王听完,看一眼郑胖子,郑胖子一哆嗦,头低得更厉害,阎王又问他:“你说是画魂害你,她说不是,那到底是不是她?”
郑胖子低头支吾道:“是。。就是她。”
我一皱眉头,郑胖子是在说谎,但是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白骨jīng哼一声道:“我妹妹和你无怨,为什么要害你?”
答话的是黄鹤,他往前走一步,站出来笑道:“冤魂厉鬼害人还需要讲理由吗?”
阎王看着眼前,沉思一下道:“当事鬼这么说,还有黄鹤为证,我且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和郑其见过面。”
画魂轻声应道:“是。”
阎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又说道:“他被害死的时间,分明就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皱起眉头仔细听着。
画魂说:“我不知道,这事和我无关。”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当时我也在,我可以证明,她没害人。”
黄鹤问了一句,“那她们俩独自留在宴客厅的时候,你在那里吗?”
我没说话,黄鹤继续说道:“你当时在一楼大厅,你又怎么知道郑先生当时究竟是死是活,凡事都要讲证据,郑先生也亲口指认是她呢。”
阎王听完后,一拈胡子,说道:“当事鬼指认,黄鹤为证,时间符合,这件事情还用多说吗。”
我一听阎王这么说,赶紧喊道:“画魂没害人,是这个黄鹤颠倒黑白。”
黄鹤一笑,又说道:“哦,对了,陈执事官明明知道她们是怨鬼,还放纵她们害人,是不是也算同谋呢?”
这个黄鹤,居然还想连我一起算计,真不是东西。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黄鹤,你别乱咬人!”
黄鹤转过身去,不再看我,我扭头看向哆哆嗦嗦的郑胖子,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郑胖子抬起头看着我,我问道:“郑胖子,画魂与你无怨,你为什么要害他,姓黄的害死你,你这么做图什么?”
郑胖子被我这么一喊,慌了神,转过脸去,我又问一遍,他只是闭着嘴不说话。
我看着郑胖子这幅摸样,一把将他的脸转过来,郑胖子看我一眼,终于开了口,“陈先生,对不起,这事。。。”
“陈执事官,这里可是执事殿,你不要太过分。”黄鹤在旁边说了一句,打断了郑胖子的话。
我瞪他一眼,怒道:“你闭嘴。”
黄鹤又说道:“陈执事官,凡事是要讲证据的,你不能仅凭着你的判断,强词夺理,袒护这个恶鬼。”
我听他这么说,张口骂道:“放你的屁,你这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
黄鹤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恶人告状,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挑衅,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找刺激?”
我这话说完,阎王一拍桌子喊道:“陈壶底,这里是掌事殿!”
这话吓得我一哆嗦,我转头看过去,阎王脸sè难看,铁青着脸在那瞪着我。
我放开黄鹤,说道:“郑胖子明显在说谎,这个黄鹤颠倒黑白,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阎王不听我解释,一吹胡子怒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证据在哪,拿出来我看看。”
我听到这话,有些为难道:“证据。。证据会有的,但是现在没有,总之,先把这个黄鹤抓起来就对了。”
阎王一瞪眼:“那不还是没有,黄鹤七世执事官,他难道还会骗我不成?”
我说:“他确实就是在骗你。”
阎王不去看我,一挥手说道:“把画魂押入十八层地狱。”
我听阎王这么说,往前走一步想要说话,一旁的马面赶紧拉住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陈兄弟,黄鹤是七世执事官,积yīn德无数,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谁都不会信啊。”
我闭上嘴不说话,回头看看画魂,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有些无助,轻声说了一句:“不是我。”
几个鬼差拿起锁链就准备捆她,白骨jīng护在她身前,冲阎王喊道:“地府难道只会颠倒黑白,却不听我妹妹诉冤吗?”
阎王一挥手,“恶鬼害人,无冤可诉。”
一个鬼差靠过去,白骨jīng哼一声,四周怨气加重,一伸手,手上指甲变成寸许长,一把抓住那个鬼差的脖子,怒道:“谁敢过来?”
几个鬼差不再妄动,阎王一拍桌子喝到:“马面何在!拿下!”
马面转身准备过去,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喊道:“白骨jīng你先别激动,马大哥你也别激动!”
马面被我拽住走不了,一皱眉道:“陈兄弟,你别这样。”
黄鹤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这个陈壶底说话不讲证据也就罢了,居然还扰乱地府办公,这种人也能做得了执事官?”
我瞪他一眼,阎王一拍桌子,再次发怒道:“陈壶底!你再胡闹,十八层地狱也给你留了位置。”
我一听这话,只好放开手,马面走过去,白骨jīng瞪他一眼,还未出手,被马面一把抓住,几个鬼差一拥而上,将她绑起来,画魂不语,站在那里,任由他们绑住。
“带下去!”
白骨jīng回头看我一眼,表情复杂,和画魂一道被鬼差带走。
我站立在原地看她们被鬼差带走,心里不是滋味。
阎王起身瞪我一眼,转身走出去。
黄鹤笑着看看我,对身旁一个鬼差说道:“麻烦帮郑先生买一张投胎票。”
鬼差说:“跟我来吧。”说完带着郑胖子走出去。
看到他们出去,黄鹤似笑非笑走过来,道:“回到阳间后,还会有大麻烦等你。”
我愣愣的看着黄鹤走出掌事殿,直到马面过来拍我肩膀一下,才回过神。
我看向马面,忍不住说道:“这也太黑暗了,阎王怎么不讲道理!”
第十八章隐情
马面‘嘘’一声道:“这话你不能乱说啊。”
我说:“这有啥不能乱说的,阎王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黑暗,太黑暗了。怎么,我说的不对?”
马面看着我一个劲的摇头,摇完头还挤眉弄眼的,不对劲。
我闭上嘴,往后眯眼一看,阎王举个大茶杯子,站在我身后,脸一抽一抽的。
我汗唰一下就下来了,老阎王什么时候来的?
不妙啊,背后说坏话的果真都没有好下场。
我尴尬一笑,刚才那话肯定被阎王听见了,在掌事殿的时候,他又那么生气,看这样子,我摊上事了。
阎王脸颊动两下,很快又恢复神sè,干咳两声,沉声道:“你跟我过来。”
他说完,走进掌事殿后面的殿堂,我冲马面苦笑一下,闷声不做响的跟着走进去。
掌事殿后面挺大的房间,里面一排排全是书架,无数的档案书籍堆砌其中,我看一眼书名,大都是命簿。
阎王往旁边椅子上一坐,我低头站在桌前,等着他开口说话。
等了半饷,阎王喝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上,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我知道那个画魂女鬼是被栽赃陷害的。”
我听阎王这么说,瞪大眼睛诧异道:“你这不是不糊涂吗,那干嘛袒护那个黄鹤?”
阎王瞪我一眼:“你说谁糊涂。”
我赶紧摇头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阎王表情凝重,将手搭在桌上,正sè道:“这个黄鹤,虽为七世执事官,但是我早就怀疑他涉嫌私改天命的事件,现在没有实质证据,还不能打草惊蛇。”
“私改天命?”我听完一愣,“那就把他直接抓起来严刑逼供,还怕他不说?”
阎王听完我的话,轻哼一声道,“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私改天命之事涉及人数众多,影响严重,如果没有证据,贸然断他的罪,肯定会引起其余人jǐng觉,到时候就更不好解决了。”
我挠挠头,不说话,太深奥了,我哪知道这些事。
阎王打量我一眼,沉声说道:“你知道些什么,现在都说出来吧。”
我想了一下,当即开口道:“画魂前世被一个画师禁魂于画,那个画师却得以逃脱轮回,这个黄鹤就是为了帮他逃避善恶奖惩,所以才栽赃陷害画魂。”
阎王眉头一皱,“帮他逃脱惩罚,轮回之前生平所作所为都将一一验证才行,即使没鬼控告,那也逃脱不了,那个画师叫什么?”
我思索一下,说:“好像叫孜泯,他本世姓陶。”
判官接口道:“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应该是在掩盖什么。”
我看着阎王陷入沉思,在一旁站着没再说话。
“难道是。。。”判官似乎想到什么,一拍手,转身走到书架前,迅速拿出一本命簿走过来。
判官把命簿拿到桌前,上面名字写的是陶然,他翻开两页说道:“孙孜泯,本世全名陶然,果然,这命簿被改过。”
阎王一听,从判官手中接过命簿,我也凑过去看,在孙孜泯那一世的记载上,有几处墨sè明显不同。
阎王抬手用笔圈出那几处,递给判官道:“去鉴定一下,这笔迹是不是黄鹤的,如果是的话,这将是很有利的证据。”
判官拿着命簿走出去,我凑过去问道,“是不是这样就能定他罪了?”
阎王皱下眉头道,“这点证据还不是很充分,毕竟已经过去几百年,仅凭这点也不能枉然断定。”
我思索一下,又问道:“那幅画行不行?”
阎王听到这话,一拍桌子说道:“那幅画也是很好的证据,黄鹤如此帮他,那个画师怕是没那个本事,那你现在就去把那幅画取过来!”
我听阎王发了话,事不宜迟,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我有些担心,又转过来问道:“那画魂和白骨jīng。。。”
阎王一挥手道:“这个不用担心,你担心的话那就去看看她们。”
我点点头,阎王叫了一个鬼差给我带路。
执事殿旁边有一个门,推开下去是一段长长的楼梯,一直往下延伸,站在楼梯口就能听到底下鬼哭狼嚎的。
我顺着台阶往下走,那鬼差拉住我,说道:“陈执事官,我们坐电梯下去,快还不累。”
我一听,这么高级呢,顺着看过去,那鬼差走到旁边,开了电梯门。
坐着电梯下去,出了电梯,眼前一片空旷的地域,无数鬼在这里服刑,众多鬼差在里面忙碌着,全副武装的yīn兵在里面不断巡视,耳朵里听进去的全是众鬼的哀嚎声。
我捂着耳朵看过去,这里的鬼都被绑在柱子上,一个鬼差用老虎钳撑开一个鬼的嘴,另一个鬼差用大火钩子把他的舌头拉出来,然后一剪刀下去就给剪了,看得我心头一颤。
鬼差看我疑惑的样子,指着那个鬼给我解释道:“这里是拔舌地狱,挑拨离间,说话不靠谱的都在这里受刑。”
我点点头,明白了。
他带着我继续往前走,不远处一口硕大的油锅架在火堆上,噼里啪啦作响,冒着腾腾热气。
这个我认得,地府酷刑下油锅。
一个鬼差站在顶上,把受刑的鬼一个接一个的推进油锅,旁边鬼差再把这个鬼捞出来,晾凉以后再送过去接着炸。
我看半天,忍不住指着顶上的那个鬼差说道:“那个鬼差变态啊,炸鬼怎么还得让两个鬼抱在一起往下跳。”
这鬼差笑道:“那个鬼差生前是炸油条的,这是职业习惯。”
我听明白了,继续跟着他往前走,这鬼差又指着前面的一座架满钢刀的山说道:“那个就是刀山。”
传说中的刀山就长这样啊,不过火海在哪呢?
我问道:“那火海呢?”
鬼差说:“火海在刀山后面,太浪费煤气了,不用的时候就给关了。”
我没再仔细研究这些,先去看看画魂和白骨jīng才是正事,催促他继续往前走,一个紧闭的大门挡在眼前,顶上贴着大大的标语:闲鬼免进。
鬼差一指门说道:“那门后就是第十八层地狱,那俩女鬼现在就在里面。”
我说:“那开门,进去啊。”
这鬼差点点头,过去推开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墙壁烛台上烛火兀自跳动,yīn风不断贴着墙壁吹过去,在这里不断回旋。
我一边打量四周,一边跟着鬼差往里走,没走两步,四周yīn气骤起,在我身边回旋,一个鬼影耸立在我眼前,披头散发,面部浮肿,一把搭住我的肩膀。
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盯着她看,这个鬼一掀头发,诡笑一声道:“你看我的脸怎么了。”
我盯着她红肿的脸说:“肿了,像屁股一样。”
这鬼听我这么一说,捂着脸怪笑着,尖叫一声:“你骗我。”
鬼差靠过来,把她拉开,怒喝到:“一边去。”
这么一喝,那鬼不再尖叫,甩着手飘走了,一边走一边喊:“你骗我!”
我诧异的看鬼差一眼,问道:“这个鬼是不是jīng神不正常?”
鬼差指着她背影,说道:“这个怨鬼疯了,待在这里不愿意出去,阎王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在这里面待着。”
我听他这么说,点点头,这够可怜的。
走出甬道,眼前就是第十八层地狱。
坏境不错,地上种满往生草,四下布满井口,在这里的鬼都趴着脑袋围着井口往下看。
我看得好奇,忍不住问道:“他们趴井边上看什么呢?”
鬼差指着井和我介绍道:“在这里的鬼,什么时候能看到井水浮现出清晰的影子,什么时候就可以重新轮回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第十八层地狱是昏暗一片,不见天rì,原来是一个让众鬼忏悔思过的地方。
我一眼就看到白骨jīng和画魂在一个井边上站着,看到我,白骨jīng对我挥几下手。
我走过去看看她们,白骨jīng一笑道:“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们没事吧?”
画魂站在井边,轻声说一句:“我们已经知道了,既然阎王这么安排,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我应一声,顺便往井里瞄一眼,井底下只有一个鬼影,却不是我的影子,我吃了一惊,这井果然不一样。
“上面的,修阀门呢,别挡着光。”
我仔细眯眼一看,原来是一个鬼差在底下修井,拿着扳手在那里拆卸水表阀门。
白骨jīng媚笑一下道:“看来阎王还是公平的,说让我们暂时委屈在这里做个样子,只是不知道那个姓黄的什么时候才能伏法。”
我说道:“黄鹤确实厉害,但是阎王更厉害,他已经知道此事,那幅画是很好的证据,等我带到地府,那黄鹤就等着下油锅吧。”
白骨jīng一点头,“姓陶的前世只是个画师,没那么大本事,那幅画和姓黄的脱不了干系。”
我点点头,却觉得背后发凉,一回头,那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看到我一咧嘴怒道:“我的脸像屁股吗?”
嘿,还缠上我了。
我无奈道:“不像。”
这个鬼死死地盯着我,不依不饶道:“你说真的?”
鬼差看不下去了,想要呵斥她,我不忍心刺激她,伸手拦住鬼差,说道:“真的,不信你自己找个地方照照,不像屁股。”
这鬼一听,乐了,趴在井边就往下看,我好心提醒道,“那口井没水,在修呢,你去别的井口看。。。”
我话没说完,井底修井的那鬼差毫不留情面的怒喝道:“上面的,你要是敢对着井拉屎信不信我揍你。”
这个鬼看我一眼,喊了一嗓子“你骗我!”捂脸抹着眼泪就跑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叹口气道:“说话干嘛那么直白,多伤她的心啊。”
白骨jīng看着她背影飘远,一拍我肩膀说道:“别看了,你还不走?”
我看她们俩没什么事,说道:“那你们先在这里待着吧,我这就回去。”
PS: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我在这里鞠一躬,说声谢谢。
灵异水寒,收藏过3000了,着实不容易。
第十九章金老头出现了?
走回执事殿,我心里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这郑胖子为什么要说谎。
我蹲在执事殿地上,忍不住去揣测他的动机,说谎也是讲理由的,有善意的谎言,也有恶意的谎言,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很复杂。
这事是姓黄的一手安排的,我去给郑胖子看风水,不是黄鹤不懂风水,而是他的目的就是为让我看画,创造画魂和郑胖子独处的契机,只是这郑胖子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不知情到刻意隐瞒,产生这种转变呢?
想了半天,我没想出来。
判官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蹲在地上的我,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快发车了。”
我抬头问道:“这郑胖子这么重要的人证,就这么让他去投胎了?”
判官捻着胡子,一沉吟道:“这个嘛,阎王自有安排,保密这事情,最怕人多力量大,你做好的你的工作就行了。”
这话说得挺神秘,整的好像有什么天大的yīn谋似的。
我见判官这么说,不再多问,起身走出执事殿,往黄泉汽车站走去。
北河市的车停靠在那里,我上去挑个靠窗位置,坐下去等待发车。
我把头对向车窗外的时候,透过窗玻璃看到黄鹤模糊的影像。
他也在这车上,此时抬头看着我,嘴角轻蔑的笑着。
我回过头瞪他一眼,他也不说话,一笑,闭上眼睛不再看。
看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哼一声,等拿到画,不用我收拾你,阎王就饶不了你,让你乐。
坐车颠簸一路,靠到站台。下车的时候他再次看我一眼,轻蔑一笑,转身走出我的视线。
他那得瑟样,我看不惯,手上没有麻袋,有的话我非得尾随跟上他,一把蒙在他头上,拿起砖头照着他脑袋拍上二十块钱的不行。
我对着他背影狠狠的吐一口吐沫,转身回去。
推门进客厅,灯光大亮,一屋子人妖鬼都围在客厅,还没睡呢,见我回来,抬起头看过来。
扶苏坐在那里,懒洋洋的看我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我还了魂,站起来一摆手道:“别提了,那个姓黄的是七世执事官,郑胖子不说实话,这事情有点难办。”
叶子一皱眉,紧张道:“她们被抓了?”
我说:“没那么严重,姓黄的阎王早就盯上他了,只是不知道阎王想要怎么解决。”
扶苏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轻声说一句:“这听起来像是一盘很大的棋呢。”
看看时间,半夜三点,我瞅一眼狐狸和大道士,说道:“走,和我去偷画去。”
扶苏看我一眼,“偷画?”
我说:“就是那幅困了画魂三魂的画,这幅画和那姓黄的脱不了关系,把画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大道士点头,转身回去收拾下东西,我推开门站在门口,看一眼夜空,月黑风高夜,正是偷画的好时机,这事不能耽搁。
我们摸着黑,一路没停歇,栖身郑胖子工厂门前树底下。
门口不远处,几道手电四处照亮,黑漆漆的夜里很显眼,还有半夜巡逻的。
我看一眼狐狸,问道:“他们几个人,用你的闪光狐狸眼看看。”
扶苏抬头观望一下,回应道:“四个人。”
我想了一下,得找几个帮忙的支开他们,掏出一把纸钱举手原地晃两下,两只鬼踮脚凑过来,盯着我,“陈先生,啥事啊。”
我把纸钱塞给他们,一指那几个人,大家都是文化鬼,不用我开口,他俩拿着钱就过去了。
黑夜看不清什么,根据手电的光可以判断,他们往东边走了,两只鬼跟上去,前后一挡鬼打墙,让他们兜几个圈子,我们的时间很富裕。
借着月光凑到大门前,扶苏一跃跳上墙头,驻足观望一下,蹲下身子说道:“没人。”
我攀着墙头上去,蹲在那往里看,院中漆黑一片,什么看不见,狐狸视力那么好,他说没问题那肯定没事。
不再多想,我顺着墙跳下去,如果不是脚底石头绊我一下,我跳下的动作本应该是很潇洒飘逸的。
我坐在地上捂着腿,看看伏在墙头的狐狸和大道士,低声喊道:“你们俩下来啊。”
大道士扯着嗓子低声回道:“不下去,有狗!”
我想起来了,他这院中有两条大黄狗。
背后小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