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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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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自己师门出面,依着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能踏足来到支那人的地方,来了之后,也曾和中原道门的所谓‘高手’过招过,不过皆是不堪一击的小人物,虽然当日在酒馆之中,唐方诸人的出手,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但是却依然消除不了他对中国人的蔑视,心中不由得觉得这个比足足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师妹有些太小心谨慎了。
不过谁让这个小师妹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有着几乎宠溺的关爱,心高气傲的他,来到中原之后,都愿意放下身段,鞍前马后地伺候这个小师妹,凡是以她马首是瞻。
“小孩吗,喜欢胡闹就让她闹去,总之在中国,是翻不了天的。”这是他的想法。
李阳不由得趁机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小师妹,以前的那个小鼻涕虫现在长的越发娇嫩了,除了身材太过于娇小,站在自己身边足足小了自己一倍之外,无论脸蛋眉眼,那都是没得说的,难怪在门中能受到那么多师兄的追求,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甘愿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想到那个独来独往的亲兄弟,李阳就觉得心中一阵的不痛快,这个小子,平时什么都喜欢跟我抢,什么都喜欢跟我争,现在连女人也不肯放过,幸好这次,师傅派我们三人前来,这小子却独自行动,声称自己有师傅交代的秘密任务,迟迟不肯跟自己汇合,不过这样一来也好,给了自己和沙罗单独相处的机会,自己这一路走来,凡是小心伺候,唯唯诺诺,相信师妹对自己的感觉应该好了不少,只要她同意,办完事情回到日本之后,定然向师傅提亲,请师傅将她这唯一宝贝孙女嫁给自己,到时候,李鑫凭什么还跟自己争?
想到这里,李阳的脸上愈发春光满脸,眼角不住地瞟向微微站在她前面半个身位的日本名字安倍沙罗,中文名李若男的小师妹。
安倍沙罗却目不斜视,静静地看着这河水,问道:“湘西祝由,果然神秘莫测,你探清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了吗?”
“嗯,一个是祝由方家的,叫方云,是当代家长方柳的长子,资料显示他不过十二三岁,可是现在却长这么大了,估计是我们的资料有误,还有一个是白寒,是被祝由逐出的白家的后人,一个是邬蠹,在资料上显示极为神秘,只知道是邬家的人,还有一个是龙虎山的——不知道怎么跟祝由的人混在了一起,是林不依的养女,曾经刺杀过林不依好多次,但是林不依那老小子每次都放过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在中国闹得天翻地覆的,传说中的祝由赢勾血脉的唐方——也是师弟重点提及的一个人,原本李鑫那小子一直都在跟踪他,可是自从那日唐方和欧阳风骨之战,好像李鑫就不再跟踪了,不知道何故,李鑫这小子做事一贯的不靠谱。”
“继续查,一定要查清这几个人的底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要干什么,祝由的人能够和龙虎山的人走到一起,这可是很不一般的啊,可能其中会有阴谋,若是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就要尽早铲除。”
“娘的!”李阳低低的骂了一声道,“我们原本是来湘西和林不依汇合的,谁知道这些小子横插一道,把山下龙子给杀了,龙子的式神可是师傅亲自给布了结界的,居然也能被他们破去,真不甘心,这倒好,林不依那小子见势头不妙,滑溜走路了,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还是算了,去找林不依吧,对这个人,我心中始终是不放心的。”
安倍沙罗冷冷地道:“难道龙子的仇就不报了吗?”
李阳忙道:“报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给龙子报仇,龙子向来甚得师傅的宠爱,要是师傅知道了龙子被支那人杀了,非得气出一场大病来。”
这个时候,平静的湖面一阵波动,一条黄色的生物如同一条利剑一般,乘风破浪地向着两人的地方游了过来,待走进一看,却是一条脏兮兮的大黄狗,再看上游不远处,一个老者衔着旱烟,坐在石头上面,吧嗒吧嗒地抽着,见这黄狗游回来了,才站起来,高兴地向着那条狗招手。
那狗猛地从河里面窜了上来,一把扑在老人的怀里,一人一狗在河滩上亲昵地滚在了一起,老人拍了拍这黄狗的头,笑道:“这趟出去,有什么不乖吗?”
黄狗汪汪了几声,老人满意地道:“这才乖,这才乖。”
一人一狗在黄昏中呈现出一副和谐景观,李阳小声嘟囔一句道:“这狗身上,好重的尸气。”
“这老者,应该就是送唐方他们过河的那个人吧,那条黄狗能顺利回来,难不成他们已经成功到岸,但是为何我们的人就……”
“我去好好问问他,肯定是这老东西搞的鬼!”李阳怒道。
“等等再说,这老东西和这条河都很有问题,包括那只狗,看上去很像一个人。”
“谁?”
“祝由蔡家。”
到湘西之前,两人已经利用自己所有的能量,将湘西一代道门的各色人物底细都摸了个通透,当然是不会少了祝由这势力最大的宗脉,祝由四家固然重要,但是其余的一些旁支,甚至连被逐出祝由的其余宗脉,即便是只剩下唯一一个人的白家和蔡家,他们自然也是悉心研究,不敢漏过。
只是蔡家门人消失很久,连祝由中人都很少找寻得到他的踪迹,更遑论初入中原的他们,根本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
“你不要说话,我来问,”安倍沙罗扬声道:“这位伯伯,我们是外面来的人,现在急着赶回去,能否借我们一张竹筏,让我们好顺流而下,早些回去?”
“此河不渡生人。”蔡姓老者头都没有抬,隔空喊了一声。
“这就奇怪了,天下哪有不渡人的河?伯伯不要诓我们了,我们愿意出两倍的高价,向你买一张竹筏,可好?”
“不卖!”蔡姓老者闷声道,低头又和自家的狗玩的不亦乐乎,看上去倒像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孩。
“为什么不卖,伯伯那里有船,明明就是渡河的,为什么就不肯卖我们,难不成是嫌弃我们开的价格低了吗?伯伯要多少,尽管开口就是了,我们急着赶路,还请伯伯帮个忙。”
“我说了,这条河不渡生人,你们没有长耳朵吗?”蔡姓老者道,“我这是为你们好,若是你们当真急着赶路,趁着天没有黑,赶紧地,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在这里凑合一晚,哪里都成,只是不要在这河边露宿就是了。”
“你这老鬼!”李阳正要发作,但是安倍沙罗用眼神制止了他,道:“既然伯伯不肯帮忙,我们也不好强求,只好在这里过一晚,明晚在赶路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爷爷。”
安倍沙罗小声道:“走。”
李阳有些心有不甘,但是还是不敢违逆小师妹的意思,隔空狠狠地瞪了这个老者一眼,跟着师妹身后走了。
“沙罗,你怎么?”
“叫我李若男,还要跟你说多少次!”
“那老东西蹊跷地很,你怎么不让我出手探探他的底细。”
“这是人家的地盘,凡事都要小心,难道你没有发现,那条河很蹊跷吗?”
“嗯,河里面全是死气,没有鱼虾,很奇怪。”
安倍沙罗道:“等天黑之后,我们再来看看,这老怪物一定还在河边,如果他是蔡家的那个人的话。”
天很快就黑了,月光终于照进了这里,将这河水上照的星星点点,有些乡间宁静的意味。两人悄悄地再次过来,果然,这蔡姓老者和那条狗都在河边,蔡姓老者佝偻的背,在月色下被拉的老长。
“他要干嘛?”李阳疑惑地道,他为人性格粗糙,对所有湘西探子们提供的资㊣(9)料看得并没有师妹仔细。
“那条狗,应该就是蔡家所养的地狼了,曾经蔡家两条地狼十分厉害,可惜都死了,这条应该是那两条的后代,只是应该道行不高,若是当真按他们自己说的那般厉害,今天若是我们跟他动起是手来,恐怕都得死在这里了。”
李阳讪道:“支那人都喜欢吹牛,不过一条狗而已,怕什么。”
安倍沙罗白了他一眼道:“师傅那条狗你怕不怕,不也是一条狗吗?”
李阳吞了吞舌头道:“这怎么能比。”
一人一狗在河边嬉戏,两人耐心地看着,就到李阳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忽然安倍沙罗咦了一声,李阳连忙集中目力,盯着这个老者。皱眉道:“那老东西在干什么?”
“难不成在养阴?”安倍沙罗皱了皱眉头道:“这中原的神鬼之术,当真有些门道。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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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点血
只见在河滩之上,那个老者盘膝而坐,在他的周围燃着九根半人高的香,没一根香的距离不超过一米,围着他形成一个圆形,在他的手里面拿着一根钓竿一般的模样的长篙,斜斜地放在身边,蔡家老者坐在地上,闭眼念咒,当香快要烧到一般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但是神情木然,并且直直地站起身,将那根竹竿往空中一抛,如同钓鱼一般,横放着在水面之上。
“这没有钓丝,如何钓鱼?”
在长期的训练之下,李阳的目力极好,他自信即便是在这等微弱的月光下也能分得出有没有钓丝,不由得暗自觉得奇怪。
“看下去就知道了。”安倍沙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老者静静地守在河面上面,忽然这鱼竿猛地一抖动,蔡姓老者面色一喜,连忙将鱼竿挑了起来,这个时候,一道黄色的光芒飞奔而出,对着这鱼竿冲了上去,在水里面一阵扑腾之下,居然拖着一个物体上了岸。
两人定睛一看,此物居然是一具尸体。
大黄狗扑在尸体上一阵撕咬,将这尸体啃噬地面目全非,才好整以暇地慢慢的“享受”起来,看得在旁观的两人胃里面一阵难受,酸水都似乎快要泛了上来,李阳恶心地道::“这些支那人,真的做得出来!”
“这地狼本就是用尸体养出的,若是体内阴气不足,反而会影响到自己的修为,河水属阴,在河中养阴,尸体中阴气郁结,对于这地狼来说,确实是大补的。”
很快,这尸体被大黄狗啃噬地只剩下森森的白骨,兀自对着蔡家老者一阵狂吠,似乎意犹未尽,蔡家老者恋爱的看着这条黄狗,笑道:“好好好,今天你辛苦了,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
说完,又将这鱼竿放在水面,开始钓尸,隔了一阵子,鱼竿开始轻微的抖动,老者叫了一声道:“上钩了!”将这鱼竿猛地抬起,大黄狗不由分说,便冲了上去,一口从水里叼出来了一具尸体。
隔着昏暗的月色,李阳看了这具尸体,不由得失声道:“是渡边,果然被着老王八弄死了!”
李阳生性护短,对自己的弟子虽然没有什么感情,自己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是绝不肯让外人占了半分便宜,见自己的弟子被这蔡家老者弄死了,还要将尸体喂狗,不由得怒火中烧再也看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老小子,是你杀了渡边?”
安倍沙罗知道自己师兄的火爆脾气,此时再想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叹了口气,和李阳一起站了起来。
李阳三步踏做两步,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看着被这条疯狗啃噬地只有半个脑袋的渡边,顿时睚眦俱裂,猛地一拳轰了出去,那大黄狗正在专心致志地享受着美餐,猝不及防,呜咽一声被打退了三尺,对着李阳呲牙咧嘴,气势汹汹地正要扑了上去。
要知道,这李阳的膂力是何等惊人,即便是一头大棕熊在他面前,他这带着极大愤意出手的一拳,也能将他撂倒,若是寻常一条狗的话,这一拳就要登时了账,那只这大黄狗似乎只是吃痛,却并未受伤,看得李阳都一愣,有些不可置信。
“谛听!”蔡家老者喝住了正在嗷叫的黄狗,冷冷地看着李阳,道:“我说过晚上你们哪里露营都可以,就是不要来河边,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巴嘎!”李阳忍不住骂了一句,用日语道,“我徒弟是你杀得吗?”
老者面色变了变,看了李阳,又看了看跟上来的安倍沙罗,道:“你们是日本人?”
李阳正在气头上,懒得跟他解释,猛地踏上前去,对着这老者就是当头一拳,破风的声音响起,这一拳之力足有千斤,一拳若是打中,这老者必死无疑。
“嗷!”地狼的双目开始泛红,发出犹如狼嚎一般的吼叫,猛地俯身上前,一口便对着这李阳咬了。
“滚开!”李阳飞起一脚,将地狼踢开,而同时,蔡家老者的烟枪在手,使出类似小擒拿的手法,身形如同狐狸一般,从李阳的腋下传过去,顺手一敲,烟枪正中李阳的胸下大穴,李阳只感觉到手臂微微一麻,顾不得许多,再次跟上一拳,蔡家老者没有料想到李阳这厮居然强横至此,连他最拿手的点血之术都治不了他,忙急退三步,稳住身形。烟杆一扬,道:“你若是在这样咄咄相逼,就不要怪老夫不客气了!”
“师兄!”安倍沙罗埋怨了一声,才将气的一脸铁青的李阳制止,李阳盯着蔡家老者,随时准备出手。
安倍沙罗用纯正的中国话道:“这位伯伯,可是姓蔡。”
“你既然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蔡家老者冷冷地道。
安倍沙罗笑道:“蔡先生的大名,在我大日本国里面也是如雷贯耳的,家师就常常在我耳边提及你,说在湘西祝由一脉中,就以你的道术最为精妙……”
蔡姓老者一抬手道:“得,不要给我带高帽子,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是知道的,祝由十三脉中比我厉害的车载斗量,我不过是一个被逐出宗家的孤魂野鬼罢了,你们有什么企图就直接说。”
安倍沙罗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道:“蔡先生太过谦虚了,刚才是我师兄太过鲁莽,冲撞了先生,还行先生海涵,有道是展颜消宿愿,一笑泯恩仇,我代师兄先对您赔礼道歉了。”
“哼!”蔡家老者和李阳同时冷哼。
“蔡先生乃是道门的高手,只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屈居,未免也太不符合您的身份,我大日本帝国求贤若渴,只要蔡先生愿意,我们愿意重金聘请你,只要蔡先生愿意为皇军效力,何愁不能一展心中的报复。”
蔡姓老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你是要我跟你们做汉奸?”
“蔡先生真会开玩笑,中日本就是一家儿女,我们本着至善之心而来,是真真正正的来帮助你们的,中日融合在之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小女娃儿牙尖嘴利,我懒得跟你们说,这山上很好,我不想下山,更加不想跟你们小日本做事,滚吧。”说完这蔡家老者抖了抖烟枪,找了招手,原本双目紧紧盯着李阳的地狼才极度不情愿的跟在他身后,安倍沙罗扬声道:“难不成蔡先生当真不想从返祝由十三脉吗?”
蔡姓老者的肩膀微微一抖,安倍沙罗连忙道:“只要蔡先生愿意,我们可以帮你,甚至可以帮助你一举成为祝由第一人。”
蔡姓老者转过身来,笑了笑,道:“若是三十年前,我或许还真的被你们说动了,只可惜,人老了,心也散了,得过且过就成了,名利这玩意儿,不是好东西。”
安倍沙罗依然不死心,还要劝说,李阳已经有些不耐烦地道:“沙罗,跟这个老东西还说什么说,让我做了他,替渡边他们报仇!”
安倍沙罗叹了口气道:“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是友非敌了。”
李阳一声爆喝,,整个人往前扑去,大手一探,对着这蔡姓老者就要提着两只铁拳当空砸下,蔡姓老者冷冷地道:“这招安不成,便要杀人灭口,小女娃,你好毒的心肠。”一个翻身,脚下踏出奇诡的步伐,居然如同游鱼一般从这李阳的身边滑了过去,手中的烟斗一点,叮叮叮几声,在这李阳的身上响起如同炒豆子的声音,李阳只觉得浑身酸麻之感越深,却不知道这蔡姓老者出手的是何功夫。
在人体除了精气在经络中的有规律循环以外,还存在另外一个看不见的循环系统,这就是“血”循环,这个“血”的循环是按照太阳运行的规律来进行的,而“血”是有“血”头的,这个血头可以根据太阳在天空中位置相应在人体身上测到,如果通过一定的方式阻断“血”头,那么人体就会出现故障,导致真正的吐血,甚至死亡。这门功夫便是在道门中很有名气的“点血”之术。也正是这蔡姓老者刚才所用之术。
只是这‘血’循环非常难以辨别,和周身穴道不同,血头难找,即便是对人体构造有着超乎寻常的认知,也要借凭运气,才能找到血头,这门功夫考究的不仅仅是修习之人的眼力、手力、判断力,甚至还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这点血之术,若是修道化境,那可就是不得了之功夫,可以杀人于无声无息,传说中曾经有个点血的高手,因为与人一言不合,便轻轻地在他的肩头拍了三下,此人当时不觉,但是回家之后,大病三日,吐血三升,才惨叫着死亡,至死不知何故。
只是这上古流传的绝技,现如今已经再无人用过,这蔡姓老者也是机缘巧合,在一次走脚的过程中得到了点血术修习功法,数十年苦练不息,方有了今日的成就。
但是与这李阳交战的过程之中,蔡家老者却越大越惊心,这李阳的皮糙肉厚,简直超过了人类的范畴,这点血之术用之在他身上,根本如同石沉大海,起不到半息的作用,反而这李阳发起狂来,如同狂暴的野狮,所用的招式绝非遵循中原的窠臼,但是极为简单实用,每招都是根据人体构造精心研究出来的必杀之计,凶险非常,很快,这老者便左突右支,十分狼狈,而这李阳却是越打越猛,即便是在耳边产生的拳风,也让蔡家老者极为难受。
“嗷呜!”这地狼在此发出犹如饿狼般的吼叫,见主人不敌,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对着李阳狠狠地咬去。李阳一脚横踹,将地狼再次踹出,可是这地狼却奋不顾身地一口咬住了李阳的脚脖子,李阳顿时吃痛,舍下了老者,双拳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朝着地狼劈头盖脸而下。
“谛听,快走!这里不关你的事!”老者见李阳拳拳到肉,心疼不已,大声道,“小日本,你有本事冲着老子来,跟一头畜生过不去算什么本事!”
“老子宰了你!”李阳狞声道,一把抓住地狼地狼依然不肯放开嘴,带出了一大块的血肉,李阳脚上伤痕深可见骨,但是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手猛地举起地狼,将这地狼的头猛地朝着一块巨石上撞去,顿时谛听头上血肉模糊,呜咽一声,瘫倒在地上。
“谛听!”老者面容惊怖,双手掐诀,正要做法,哪知道在身后一一直没有动的安倍沙罗猛地掏出了枪,对着老者的就是一枪,顿时老者大拇指被打掉在地上,李阳上前一把捏住了老者的喉咙,狞声道:“支那人,你的道术不是很厉害的吗?给我使出来啊。”
老者被掐住喉间,呼吸不畅,挣扎道:“老夫只恨没早日请出它来对付你们!”
“迟了!”李阳一声爆喝,运力捏碎他的喉骨,正在这个时候,那头地狼昏昏迷迷地站了起来,老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嘶喊道:“走,走,走,找唐方……”
地狼呜咽一声,怨毒地瞪了一眼李阳,不等李阳发作,如同受伤㊣(9)的野狼,朝着黑暗的山谷中狂奔而去。
李阳也懒得去追,坐在地上喘了一口粗气,鄙夷地道:“祝由道术,不过如此。”
“唉!”这蔡家老者太过托大了,若是一开始他与你比拼的是道术,而非蛮力的话,我们可能就要纠缠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又如何?”李阳讪道,“你不也是没有请动式神吗?支那人都是喜欢吹牛的人,祝由一脉,不过如此。还有那条狗,你不是说什么是地狼吗,还不是被老子打的满地找牙。”李阳扯下一块衣角包裹伤口,道:“不过这畜生那一口,倒也是咬的我真疼。”
“地狼,或许还年幼未成熟吧,所以和普通的犬类差不多,只是可惜这蔡家费劲心思,驯养这么一个畜生,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让这畜牲跑了,终究不好。”
“怕什么,下次遇到它直接宰了给你打打牙祭。一个畜生而已,有什么关系。”李阳道。
“走吧,不知道唐方他们到哪里了。”
“你不是在他们身上做了记号吗?难不成还怕他们当真跑丢了不成?不过师妹,我还是那句话,跟这些人玩儿,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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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明月沟渠
下船之后,方云放走了谛听,几人再次上路,此时夜色已经晚了,方云道:“夜色已晚,我们或许应该休息一下,找个地方落脚打尖,反正后面的尾巴已经被甩掉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追上来,再急也不急着这一时半刻的。 ”
白寒点头道:“我以前来过这里,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前面应该有个镇子,我们在镇上凑合一晚,明天早上在出发。”
众人不反对,在白寒的带领下,果然前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人数不多,大约只有百来户人家,白寒带领众人来到一户相对富庶的人家家里,主人似乎认识白寒,非常热情,将家里收拾一下,带着一家老小去了亲戚家,将三进两院的房子留给了五人,弄得诸人有些不好意思,倒是白寒含笑纳之,并不推辞。
众人吃过主人家备好的晚饭,已经是月上柳梢的时候,尽管连日赶路,诸人都有些倦意,但是由于各种理由,并未有休息的意思,邬蠹独自一人不言不语,在自己房中去了,而白寒则是拉着唐方和方云喝酒,紫玲玎无聊便独自在月下散步,独自欣赏这乡间宁静的夜晚,隔了好久忽然听见脚步声,忽然回头,见方云正走过来对着自己点头微笑。
方云地道:“白寒和唐方这两人还在喝,我是抗不住了,只好借尿遁出逃,忽见月下有美人,便来瞧上一瞧,没有想到紫小姐也是心事重重,不知道所想何人?”
“关你何事。”紫玲玎不假辞色地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未成年,年纪轻轻就想着招花惹草,不太好吧。”
“哈哈,”方云打了一个哈哈,将双手扬了起来,“你看我现在,还是小孩吗?”
“不错,凭着你这副脸蛋,倒也可以混口饭吃,只是不知道,你脱掉你那件袍子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女人愿意跟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抵就是说的你这种男人吧。”
方云苦笑着摇头道:“紫小姐牙尖嘴利,说不过你,不过紫小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子里面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着谁。”
“关你屁事。”紫玲玎对方云始终有着一种没来由的厌恶,若不是为了合作,她根本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或许总觉得方云越是笑的春光灿烂,心中就越是心怀不轨,对于长的好看的男人,紫玲玎总是有着一种强烈的潜意识抵抗,比如欧阳风骨。
方云道:“紫小姐喜欢唐方……”
“住嘴!”紫玲玎轻声喝道,“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方云笑道,“紫小姐看唐方的眼神与众不同,即便是我这等不懂得男女心思的人也看得出来,别提白寒和邬蠹他们两个人精了,紫小姐一片心思,可惜……”方云摇头晃脑的叹道,“若是紫小姐不说出来,别人恐怕永远不会明白的。”
“唐方只是我的朋友,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们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就和你一样,等这桩子事情了了之后,我们依然是敌非友。”
“紫小姐跟着我们来‘耆阇之地’,是因为唐方吧。唐方生性爽直,怕他被我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人给算计了,对不对?至于‘耆阇之地’,紫小姐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
紫玲玎冷冷地道:“你的阴阳眼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窥人隐私了,若是这样的话,不如我帮你给挖了吧。”
方云苦笑道:“紫小姐何必对我戒备如此之深,其实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也许你会发现,我其实是一个很好讲话,也很适合倾听的朋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我们一拍两散,再无瓜葛。”
“其实紫小姐发现了没有,唐方其实并非对你没有意思。”
紫玲玎的心猛地一跳,居然没有反驳。方云打蛇上棍,上前靠近紫玲玎,暗道:“其实,唐方这个人重情重义,但是对感情却并不是七窍玲珑,紫小姐若是想追他,不仅仅是要拿出诚意,更重要的是,要唐方知道,你在为他付出,以紫小姐的花容月貌,对于唐方肯定是手到擒来,但是你知道,为何唐方不敢对你动丝毫的歪门心思吗?”
紫玲玎脱口而出道:“为何!”
方云调笑道:“还说紫小姐对唐方没有意思哩!”
紫玲玎示出来,整张脸不由得露出一丝红晕,方云狭促地道:“若是紫小姐在唐方面前能够保持这种姿态,神仙也会酥上三酥啊。”
方云这话不是白讲的,紫玲玎乃是绝世美女,出来名的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若是偶露出来的女儿姿态,绝对可以迷倒世间任何一个男人,若不是方云参透白骨观,恐怕也会抵挡不了这份魅力。
“你!”紫玲玎正要发作,方云道:“若是紫小姐还是这样一贯的冷若冰霜的话,天下间的男人哪个敢靠近半步,唐方乃是长情之人,唐梦琊因他而死,即便是对紫小姐有好感,恐怕紫小姐与他这辈子也是有缘无份的。”
紫玲玎冷冷地道:“我早已有打定念头,此生唯求大道,终生不嫁。”
方云摇头道:“若是紫小姐未遇到唐方之前,我相信这是紫小姐的真心话,但是自从那日你冒着违背师门的危险,放过唐方一马,我就知道,紫小姐已经道心不稳,若是紫小姐当真能挥剑斩情丝的话,恐怕遇见唐方之日,便是与他生死相搏之日,紫小姐道心出了问题,而这个问题,就在唐方的身上。若是不斩杀唐方的话,今生再也无法一心证道,可紫小姐现在的表现,让我很难相信,刚才你说的是肺腑之言。”
“我得不得道,关你什么事。”
“唐方兄弟对我有恩,我只是在报恩,我不想唐方这辈子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终生痛苦,紫小姐无论相貌武功,配唐方都绰绰有余,我只是想成了唐方兄弟的一桩美事,也算是能报了当日在我坐观的时候,他出手之恩。”
“你会有这么好的心肠?”紫玲玎冷冷地道。
“信不信没有关系,但是紫小姐肯听我一言吗?”
紫玲玎心中一动,淡淡地道:“说说看。”
“紫小姐自幼心无旁骛,对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明白,要知道这男女之间,若不点穿,则隔着重山万水,但是若是点穿,不过就是一层薄纱,紫小姐若是想赢得唐方,得亲自去点穿这层薄纱,有道是女追男,隔成纱,何况像紫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哈哈。”
“废话真多。”紫玲玎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厌烦的表情,脚下不动,这,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现象,看得出,紫玲玎对唐方,当真是用了真情了。
“紫小姐,你性子太傲了,虽然这世间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拼命想得到,但是唐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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