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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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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挣扎太久,罗凌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以自己血肉中的魔力滋养这个生命,还是比较划算的,虽然越简单的意志往往代表越顽强,但是罗凌想了半天,也不认为它会凌驾于魔神的意志之上。何况,还有契约的约束,以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对着冥河发誓而产生的主仆契约。
冥河是存在的,虽然从位置上,到意识上,都离现在的罗凌遥不可及,可作为魔神血脉的继承者,他还是有这种以冥河为誓的资格。尽管罗凌知道,现在,不论是他,还是这奇异的生命,一动不动就扯到冥河怎么怎么样有点小题大做,不过没关系,古人为了几个铜板的独资,都能指天划地,以上帝的名义起誓赌咒,他稍微托大一些,也是可以原谅的。何况,罗凌的信念正在一点点增强,信心正在一分分增大,他相信,终于一天,他将睥睨天下。这是心底的呐喊,这是存在的动力,这是强者的信念:我强,我坚信,我无不可征服。
第七章 斩获总是有的 下
对于有魔力脬的罗凌来说,念古(那团烟尘的名字)那每日50标准单位的魔力饲养消耗算不了什么。可在契约成立、附体于宿主的这一过程中,罗凌还是被狠狠折腾了一把。许是饿的久了,念古一下子差点耗空了罗凌的现有魔力存量,幸亏是现在大局已定,否则,这要再来一番适才那个级别的战斗,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操控无灵魂物,说简单些就是让死物活起来。在罗凌看来,念古的能力还算是比较有趣。至少,以后开什么金库的大门用不着玩黑客、玩破解了。当然,这是个比较疲赖的说法,只要稍动动脑筋就可以想到,如果罗凌花些成本做个钢铁傀儡,那么有了念古,一个很不错的,不会死的打手就诞生了。至于具体的战力和特技,究竟可以达到怎样的水准,还要测试过才清楚。
跑了两个冒险者,罗凌到并不觉得可惜。他看的出来,这支冒险队的核心,是眼下昏迷不醒的女法师。而他的最的兴趣所在,也正是此人。
既然第一次见面的方式很不友善,罗凌觉得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惺惺作态,去表现出一付谦和有礼的男人风度。所以,他很理直气壮的开始扒女法师的衣服。包括内衣,戒指、发簪、耳钉、头绳什么的,一个不剩,就如同古代被憋狠了的暴民,对待落在他们手中的地主老婆一般。
“好了,现在,我已经不太担心你能作出逃逸或伤害别人的事了。”对封印魔力之类的技巧没什么造诣的罗凌,本着相当朴素的‘为我好,也为你好’心理,就在这大雪地里,将气息奄奄的女法师剥成了大白羊。
确实是大白羊,罗凌本以为会是个黑不溜秋的黑暗精灵呢。只瞧不久前用法术轰他时的那股狠辣劲,十足的蛛后信奉者,哪知竟是那种雪肤金发的地表精灵。罗凌看不出这个皮肤水嫩白腻的如同凝脂,又有着一头淡金色长发的女性精灵究竟是树精灵、还是野精灵,又或者其他什么精灵血统,但他从这精灵的一些独有特征上,还是看出了其另一半血统,恶魔。
首先是角,虽然只是贴着头皮在头顶上微微鼓起那么一点点,被瀑布般的金发遮着毫不显眼,可这种本质的东西足以证明很多问题。还有那雪臀后的半尺不到的小尾巴,以及金色的瞳孔,这些特征足以说明,她的父亲是恶魔世界中一位地位相当于现代白领的博爱且运气不错的家伙。
“羚角金瞳,血统也算不错了,如果是劣魔、贱魔的后代,那才倒霉,除了惹一身骚,天赋上半点好处都落不到。”罗凌如同一名在局子里工作多年的验尸官般,以相当冷酷淡然的手法,翻看了下这混血精灵的牙齿、瞳孔,还捏了捏对方的。
“健康程度比想象中更好一些,脉搏、呼吸,以人类的标准推断,现在应该已经醒了。是不堪忍受凌辱,故意装晕吗?”罗凌轻轻的笑了下,很快否定了这一推断,“是逃心不死的延缓之计吧。”
在一个无数智慧种族混居的世界,几乎每一个杂种都有自己的悲惨血泪史。不过,罗凌不认为这个女法师会为这类事而如何如何。强者有强者的坚韧,自欺自艾、自怜身世的心态对于强者,就如同同居3年,结婚3年,离婚3年,又跟某个女人姘了3年后寡居的男人看台湾的言情小说一样。强者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其同情他们,还不如同情你自己在同情他们时很可能已经被算计。
更何况,看看这几个冒险者,有着寒冰地狱和烈炎地狱血脉的矮人兄弟,好像还是孪生的,这已经很神奇了,罗凌主要是佩服他们母亲顽强的生存能力和身为一个横向发展的人形生物对恶魔的性诱惑力。
可见了那牛头人之后,矮人兄弟和他们的母亲就不算什么了。毕竟这兄弟俩只不过是一人继承了一脉恶魔血统。而牛头人不但继承了砂岩地狱的恶魔血统,还拥有着巨魔那十分扛揍的血脉特性,以及烈炎地狱的一点点不怕普通火焰的特性。
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血统融合的活例证啊!估计这牛头人的母亲如果被这个世界的公司抓住,那一定是当超级宝贝般的供起来。能把化学元素表里的所有稀有元素融合在一起、并且使其所有特性完全发挥的超级炼炉,也未必有该牛头人母亲的子宫能力强劲。相信那些整日为获得各个恶魔种族血统中优秀基因、而绞尽脑汁的家伙们,一定不介找到其中奥妙,然后让自己回炉重造。
再加上这个有恶魔血统的精灵,罗凌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帮冒险者所在的那个世界,已经被恶魔们彻底强奸了。在这样一个世界,混血是正常,纯血才是怪物吧?所以,罗凌丝毫不觉得自己会跟这些冒险者惺惺相惜,这些人已经是半魔,这些人所生活的世界,从文化到社会,都已经被恶魔那扭曲的意志污染,那里不过是恶魔众多产业下的一个二级单位,殖民地。只看这些冒险者抓这个世界的人类,做人易的行为就知道,他们所在的世界,道德伦理要更加的淡薄,风俗习气也比地球邪恶很多,最起码,私欲的体现更加的。
当然,罗凌也想过,自己有可能谬解了那个世界,或许这几个冒险者的行为,便如同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外边没人知道你是老李的儿子或张家的丫头一样,只是因为来了这个世界,才变成了为了金子不惜杀人夺牙的入侵者,回到他们的世界,就会象那些两百年多年前入侵美洲的欧洲人回国一样,一副道貌岸然的绅士派头,甚至有个甜蜜的家庭,是好丈夫,好父亲,对朋友还很慷慨。
可不管真相是怎样,他都觉得自己有必要以入侵者的礼仪来对待入侵者:你杀我人,我就屠你户,你俘我人,我就抓你为奴。
罗凌不知道再过两百年,这个世界的人类,是否会象数年前的某些国人羡慕欧美国家的国富民强、居住环境美好、社会保障完善,而忘记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们的祖先抢走了包括自己的祖先在内很多人世代积累的财富,才得以让子孙蒙荫富足,吃喝不愁,而去改造国土、提高全民素质、民族形象那般,去羡慕另一个世界的文明璀璨,国度昌盛。
但罗凌自己知道,有些仇恨他是忘不掉的,有些耻辱,必须以血来洗刷。既然一切的道德礼仪不过是摆在刀剑前面的遮羞布,那就用爪和牙说话好了。什么以德服人,那样抖着红布、暗藏利剑杀牛的把戏,还是留给那些有王者之志的英雄们去做吧。而他,罗凌,不必向任何世俗伦理低头,不必向任何存在真正妥协。
“你,过来!”罗凌冲一个狩魔人招了招手。
罗凌现在还是魔化状态,这时候突然口吐人言,把几个狩魔人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被罗凌指到的新丁,更是畏畏缩缩的恨不得有个地缝好让她钻下去。
这狩魔人的同伴当然不会让‘因她的不合作而惹恼恶魔BOSS’这样的事发生。在一帮人的帮助和推搡下,该狩魔人双手上套着的绳索被解开,并且不得不哆哆嗦嗦的的走到罗凌近前。
“先生……啊不,大……人,呃……您有什么吩咐?”这狩魔人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胜利者。
菜鸟,罗凌不会鄙夷他们,因为他始终记得自己当初的表现并不比这些人强多少。罗凌也不会同情他们,有时候,他真的比较欣赏恶魔们的真理,其中之一就是:痛苦,大多数时候是向下转移的。
“你们的武器呢?”
“连同空间环,都被……那个家伙没收了。”狩魔人指了指昏迷未醒的火矮人卡兹。狩魔人发现这个恶魔并不像她适才想的那样,要剥光她,当众奸污她。于是,她心中的忐忑平静了不少,但同时,在内心深处,又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遗憾。先不说眼前这个恶魔以人类的审美标准来说酷的一塌糊涂,光是想想如果那样的事情发生,最少能证明她的吸引力,绝不比地上的精灵更差,就足够她芳心小小的满足一下了。
以罗凌的情商,他也许永远理解不了女性把容颜看的比性命更重要的这种心理,幸好现在他也不必去理解这些。“去把空间环找回来,发下去。”罗凌还不太怎么习惯发号施令,在非战斗场合下,他还缺乏那种上位者举手投足间便可流露出的稳健和威势。幸好他魔化后的这副尊容,有着相当的增幅气势的作用,他只要站在那里不苟言笑的去装酷,基本也就够了。
不明白罗凌的用意,但好在这名女性菜鸟狩魔人相当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当初的求生手册也没有白背,明白这种时刻少问为什么,顺着对方的重要性。因此,她完成罗凌的指令还算利索,并且懂得再度回到罗凌身边听候吩咐。
“你的备用战斗服,给她穿上。”罗凌指着女法师对狩魔人说。这是罗凌点名让她做事的原因,这名女性狩魔人的身材同女法师差不多。罗凌不希望看到一个稀有的会移动的魔法知识库因为他的疏忽而被冻死。
“你们队伍里有没有医疗士?”
“有,长官!”
“长官……呵……”一个狩魔人的应答让罗凌想起了在安顺街基地当教官的那些个日子。“说起来,我应该抽时间过去一趟才对。一些事情总要有所了解。马陆路他们大概以为我在那场爆炸中死掉了吧?”
对于安顺街,罗凌总还是有点感情的,在那里,他曾寄托过一份对家的渴望。那里也是他重新融入这个世界的起点。
罗凌很快从凌乱的思绪中收回了心神。“这女人双倍剂量镇静剂,矮人三倍剂量,牛头人五倍剂量,这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
狩魔人依言照做,非常认真。显然他们对这几个在未来不知多久时间里,将同为阶下囚的冒险者颇为忌惮。
罗凌仍不是很放心,遂以荆棘之藤编制了如同精神病院患者用的囚衣,将几个冒险者捆成了只露个鼻孔的木乃伊。这才作罢。
“你们将会被囚禁在特殊的大殿,那里边有成群的魔物。但只要你们守在通道口不乱闯,就不会有危险。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我到来之前看护这几个异界囚犯,如果你们被他们杀掉,那是你们的不幸,如果他们在我到来之前死去,你们同样将承受不幸。比死亡更甚。”
“我请求救赎交易。这是在远古就缔结的人魔条约,您得遵守。”在罗凌打开天下的入口,试图将狩魔人和冒险者丢进恶魔殿堂的时候,那一直保持着镇定和沉默的圣骑老鸟终于忍不住发声。
“哦?呵呵。”罗凌凝视着圣骑,“你是从何处得知这条约的?”
“如果是算作交易的筹码之一,我就回答你。”圣骑说。
“不必,留着你的秘密继续当俘虏吧。我对你们所能提供的赎身筹码没兴趣。”
“作为恶魔,你有必要遵守,魔祖定下的法则。”圣骑已经有些急。他以前只是听说即使是恶魔,也要遵循一些古老的法则,否则便是跟整个恶魔世界的体制对抗。他记下了自赎的这条,谁知竟然不灵光。他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眼前这个恶魔,他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魔祖的震慑力。
“你说的没错,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否则会被裁判请出局。可你知道吗?你并不具备提自我救赎协议的条件,这个世界已经被征服,本就是主人养的猪,又有什么资格向主人提条件呢?”
罗凌如此好心的解释,当然不是为了教书育人。事实上,他早就看这圣骑不顺眼。罗凌知道,这圣骑就是这几个狩魔人的主心骨,圣骑一去,剩下的几个菜鸟将任他搓圆捏扁。
手挥头落,罗凌以一种非常平淡的方式杀了圣骑,他就是要给一帮菜鸟造成‘杀人如吃菜’的印象,让他们对他产生不可自抑的畏惧。可怜这名圣骑士能力被萨贝瑞封印,虽有武器在手,却毫无还手之力,一时自以为是,结果成了罗凌用之儆猴的鸡,死的龌龊之至。
将惊恐万状的狩魔人和几个冒险者扔进恶魔殿堂,夜色已经开始消褪。偌大的战场入目只剩狼藉,罗凌仍是尽最大的可能收集了一次材料。最后得到的是一批用途不明的骨管,那些注射了十毫克兴奋毒的能暴魔,留下了色泽温润如玉的艳红色骨管,而注射了五毫克的能暴魔留下的,略差一些,虽然同样莹光润滑,可颜色不均,骨管上遍布艳红的斑点,简单的一辨就知道,要比前者差着一个档次。
这些骨管都是能暴魔在兴奋毒的刺激下,狠命吸收天地间的魔能,受魔能淬炼而得。至不济也是上佳的魔能导体。能暴魔在被注射毒素后,全身就剩这么一点可用之物。至于那些注射了十五毫克的,兴许它们的骨管会更有价值,可那些家伙在自爆时将自己粉碎的身份彻底,什么骨管也都成了骨渣了,根本没的捞。
罗凌是通过幽影位面回到光彩街的小家的。他象一个高明的贼,悄无声息的来去,基地的那些设施已无法再挡住他的步伐。
罗凌觉得这样不错,这本领让他感觉自己又趋于回到阴影之中,而不是象前段时间那样暴露在聚光灯下。
多年的逃亡,已经让他习惯在黑暗中行走,习惯站在黑暗中,以冰冷的目光去审视这个世界,或者欣赏那温馨、丑恶、激昂、悠缓的人间百态。他象一头跃出水面扑捉飞虫的鱼,完成了一个渴望家的心愿,然后重新回到了水中。虽然,这一跃之下,已经惹了无数流风扰动,更触动了他凌空时愈展翅飞翔的感觉,可他自己清楚,他还需要蓄力,需要改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跃门化龙,对他还只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梦想。可正是因为有了梦想,世间的事才变得精彩纷呈、灿烂多姿。今日,放飞梦想,明天,才能收获希望。
第一章 乱相始动 上
仪态,做事……为了力求完美,秦晴确实付出了很多。这样一种长期的、丝毫不得松懈的、更适合机器去完成的生活方式,让秦晴的心情始终处于极端疲倦和极端兴奋之中。因太多束缚而疲倦,又因成功的荣耀而兴奋。
没错,她就是模板,就是标准,就是榜样,在雷火北域分队,在光彩街基地,甚至在整个轩辕后裔,她都拥有大量拥护者、追求者、崇拜者、模仿者……在人们眼中,她比几年前那些红的发紫的偶像明星更耀目,她就像雅典娜女神一般,让人感觉高不可攀,却又永远显得那样亲切温婉。
每一个曾一睹秦晴芳容的男人,都难免会生出这样一个梦想,梦想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与此同时,他们会发现,这个女人是为强者准备的,想要配的上她,未必是成就大业者,但一番勤恳奋发、努力向上的人生态度却是必须有的。
这就是秦晴用她的欣喜、微笑、冷淡、幽怨等等态度向男士们传达的信息。这种于无声无息之中见功效的影响力,使得秦晴身边的人和她所带的团队,总是最有蓬勃活力和奋斗精神的。而这种良好的气体氛围又为秦晴聚集了大量的人气。因此,这种‘良性循环’在形成气候一段时间后,秦晴开始感到愉悦,她甚至有时候会想,当这种影响进一步扩大,自己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无冕之王呢?
可是,在一个人面前,一个男人面前,她的名叫‘完美’的‘魔力’消失了。秦晴品味到了人生中的另外一种滋味,在甘与苦之间,多了一种酸。以情感的方式去描述,就是在痛苦和欣慰之余,感到了愤怒,因嫉妒、羡慕,或其他诸如此类的情绪而转变成的愤怒。
“他是我的,他本来就是我的,他对你们的感情只是因时成事,而对我,是欣赏,是喜爱,是呵护,是尊敬。他是我的骑士,他的全部忠诚应该只属于我,就如同地球只为太阳而在宙宇中起舞……”
秦晴就是这么想的,如果说当初在机场安检通道中,罗凌说的那番话让她感到温暖,那么现前段时间,每当忆起这段往事,更多的感觉就是骄傲。为自己又网罗住一个英雄的心而骄傲。
英雄的柔情,永远是最能滋润女人心田的纯酿。‘因你的改变,因你的温柔而彰显我的荣耀。’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英雄更令人称道,那无疑是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红颜知己。
那么,英雄沙场归来,听一曲红颜操琴而歌,喝一杯柔情似水,笑一场清风明月,这样的风流雅致,不正是千古佳话吗?
说的直白点,粗俗点,有秦晴这样气质、才艺、美貌、品性俱佳的女子眉来眼去的当情人,象邢娟之流,还不就是只能家里操持的黄脸婆,而从小青小紫那样的青涩丫头那里,又哪品到什么美人如玉,温柔似水?
可最近一段时日来,秦晴竟发现罗凌有免疫她的魅力的迹象,就为了那三个姿色、头脑、气质都只介于中等、高等之间的女人。
最让秦晴感到可恨的还不是罗凌的对她的不假辞色,而是在被她吸引后又很快的放弃了。这就好像一条鱼在吃了一次虫之后,大声感叹虫肉好吃,可一转头,竟亲贫乐道的跑回去继续啃水草去了,并且有欲啃欲香、不愿再吃肉的架势。
“是我若即若离的尺寸没有把握好?”带着这个疑问,秦晴在一段时间内一改太公钓鱼的大自在,改走邻家女孩的亲民路线,想凭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勾起罗凌对旧日的回忆和对美丽事物的爱。
然而事与愿违,秦晴这边越是‘骚首弄姿’,罗凌那边就越是‘淡泊出尘’。秦晴听别人不止一次称赞她是观音娘娘下凡,可现在她到觉得罗凌才是得道成仙,随时会羽化飞去。
“怎能让这样一个人才从手边溜走?”秦晴的梦想让她不允许错过罗凌这样的强大助力。然而,她又不愿意用爱情或者婚姻来拴牢这个男人。简单的理解,就好像原来的世界很多明星都会一再在媒体面前宣布自己未婚独身一样。
老实说,秦晴不太喜欢罗凌这种男人。闷骚,不随和,小市民意识严重,胸无大志,小富即安,样貌平平,性格孤僻……总的来说,秦晴认为一个人的气质格局注定了他的成就。罗凌的格局很小家气,这种人就算达到辉煌的定点,也不过是成一人之功,而非天下之功。再直白点理解,罗凌现在之所以让人另眼相待,秦晴认为,完全是因为他有着那份卓越的实力所致。与其理解成奋斗而得到的回报,到不如看做是运气使然。当然,秦晴承认,一点点勤奋、一点点头脑,这都是把握机运所必须的,而罗凌本身的能力,其实也就是这么点水准。
“女王的丈夫绝不应该是个肌肉坟起的保镖打手。”这样的认知让秦晴理智的摈弃了图一时之利,而放弃长远效益的冲动。罗凌的品性并不是她的上上之选,而又无法带给她足够让她心动的利益。
爱情,事业,两者都缺乏足够的亮点,那么,傍上他图的是什么呢?可如果让他飞走,眼下用什么呢?秦晴觉得很为难,让一个无意留恋任何阵营的人才效力,果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可秦晴相信,也不是绝无可能的事,最起码秦晴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住了罗凌的弱点。
一个漂泊的游子,渴望温暖,想家的愿望,这就是罗凌的弱点。只要世俗上的一些东西对罗凌还有吸引力,秦晴觉得就有办法拉拢这个人。于是,在眼看着罗凌要伤愈走人的形势下,秦晴制定了一个周详而隐秘的计划。这个计划的其中一个环节,就是邀请邢娟及小青、小紫到北域驻地做客叙旧。
好朋友,好姐妹,三天来,罗凌的三位夫人,在秦晴和韩晓璐的陪同下,玩的非常尽兴。别说是住院养伤期间,就是以前在安顺街,也没有这般惬意过。在秦晴的细心安排下,邢娟三人甚至有种回到人类是世界主宰时代的错觉。
疯玩儿之后,适时收手,这样才更容易让人怀念个中滋味。本着这个理念,秦晴很准时的将三女送回了家。当时罗凌正在吃自制的早餐,清粥、煎蛋、泡菜,很普通。
照例,很随意的寒暄之后,秦晴便以工作为由起身告辞了。罗凌仍向往常一样,让邢娟将秦晴送到门口,挥手告别。
罗凌继续喝粥,邢娟三人去换了家中穿的、比较舒适的衣服,然而下楼乖巧的围坐他身边,安静的看着他吃东西,并不说话。
“早晨有没有吃东西?”
“吃过了,秦晴请客,豆腐花和油条,味道很好。”小青说。
罗凌点头,不再说话。他吃东西向来细致、少言,邢娟她们都清楚。
用过早餐,小紫张罗着把盘盏收拾下去,小青端来了热茶,而邢娟则将壁炉中的火拨的更旺些,一时间,小屋子里的暖意又浓了几分。
“新家的位置已经选好了。只是要想入住,还需要花些时间收拾。材料、设备,生活物资,我们需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罗凌的叙述很笼统,既没有交代新家在哪里,也没有透露意外俘获冒险者这档事。到不是他觉得三女不可靠,而是一再遇到魔裔,让罗凌对‘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有了一个更直观的认识,他不会什么防护魔法,手边也没有彻底隔绝声音的设备,更不想在自己家里还搞的紧张兮兮的,所以,一些重要的内容,如果一定需要交代,也等留到去了新窝再说。谁知这附近有没有高手或高科技仪器监视?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我的一个好朋友说,近段时间,已经有不止一拨人通过各种关系,在北域打听我们的住址了。我想,有些人,已经找的到这里。”
罗凌后靠,将身子陷在沙发里,仰头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远离,躲避,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生命主旋律。我们避世,我们去过野人一样的生活,似乎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在违背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意愿。都说人是社会动物,”罗凌低首,目光落在邢娟身上。“这一走,便不是三年两年,这一走,你们也许再没了自由徜徉在人群中的可能。你们的世界中只剩下我,还有用心叵测的敌人。”
罗凌颇显五味陈杂的笑了笑,“这样的日子,与其说是我给你们的幸福,到不如说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以呵护的名义剥夺了你们的自由。”
对于罗凌性格中的一些细腻,邢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也许,纯粹永远只能是一种追求,而不可能是人性的真貌;也许,这正是人与大千世界中的其他生命所最不同的地方。自私一点讲,邢娟倒是更愿意看到这样的罗凌,她需要的,也是这样有时会小小软弱或感慨一下的罗凌。付出有时代表幸福,被需要更能证明存在的价值。相比爱情,邢娟更相信她与罗凌之间,更重要的是在于融入对方生命的每一个点滴中,象呼吸一般简单自然却又不可或缺。
“还有小青,小紫。当你为了理想,为了生计而奔波,我们的等待不会显得太孤独。”邢娟走过去坐到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拉起罗凌的手。
罗凌有些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一口气。“是啊,作伴,这何尝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被羁绊的一种内心情节?以魔裔的角度看,自己人的‘痕迹’未免重了一些。可这不正是当初选魔裔觉醒的原因吗?不甘做另一个意志复活的容器而努力抗争。至于成为另一个强大的存在,那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连想都根本不曾想过的事,也只有象现在这样有了喘息的机会,才会开始思考一些更长远、更深奥的问题吧?也只有不断的经历,才会更清晰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吧?我堪不破,我不必强做决绝,我需要这个过程……”
邢娟见罗凌沉吟不语,以为他还沉浸在远离人群寡居所带来的影响中,便转移话题道:“你猜,这次去北域做客,我发现了个什么问题?”
“问题?哪方面的?”罗凌打点精神,开始顺着邢娟的提问思考。
“人情世故。”
“北域的人看你们眼神都怪怪的。”罗凌回答说。
“不是,你说的那种事我们已经不在意了。再猜!”
“之前跟你一个小队的那几个人都升职了?”
“不对,再猜!”
“猜不到。”罗凌宣布放弃。
邢娟也没有再吊罗凌的胃口,道:“韩晓璐对你心有所属。”
“哦?”罗凌半信半疑。
对面沙发里坐着的小青道:“是真的,无意中聊起来,晓璐姐姐说,希望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
这时,小紫也收拾完盘盏,走了过来,补充道:“我记得原话是:你老公这样的就不错,人比较恋家,懂得心疼老婆,实力高强,有安全感,没有劣习,情感朴实,经受的住考验。”
“这番评论到也中肯。”罗凌笑。
三女也跟着笑,邢娟半开玩笑的道:“就不懂得谦虚一下?还是在向我们表态,你对晓璐有好感?”
罗凌并不接话,而是问:“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小青问。
“韩晓璐真可怜。”
邢娟嗔道:“当初没能赶上头班车嫁进罗家,现在进门只能做小?”
罗凌摇头。他知道,人都是自私的,越是深爱,越是容不得别人。这个家再要添个人,还要做到水乳融洽,那还不得经过几番折腾才可以。无论是出于自己对邢娟三女的感情,还是理智上的考量,罗凌都不准备再添丁加口了。
见罗凌十分坚定的表态,邢娟反到软了下来,道:“其实晓璐人品相貌,都是上选,大家知根知底,有一起经历过危难,她对你一往情深,如果你也觉得合适的话,我们再添个姐妹,以晓璐的战力,你出门也能更放心一些。况且,你的内劲……”
罗凌再度摇头,打断邢娟的话道:“感情是一碗水,多个人分就薄几分。人的精力更是有限,爱人一多,难免有想不周到的而怠慢。时间久了,难免生出罅隙,何苦?况且,如果见到好的就收,那未免也太滥情,太缺乏自制了。其实我觉得人跟人的因缘,可以说是过了村就没了店。如果是跟妻子处的不好,也算是个理由,可咱们家里日子过的挺好,都知冷知热的,相互照顾,再加个人进来,又是为了哪般?且这村头一过,我的心思已经不再这上面,又何必再娶?”
“可人家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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