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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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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收了罗毅的钱?”这个徐琴。之前薛姐喊她不答应,我还以为她不会说话呢!原来搞了半天,她是能开口的啊!
“是啊!”薛姐没有弯弯绕,也没有半点儿要否认的意思,而是很直接地,回了这么一声。
“收了他的钱,就得替他做事,是不是?”徐琴这话语里。似乎透着那么一股子敌意啊?
仔细想想,她有些敌意,那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罗毅那家伙。想要她魂飞魄散,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徐琴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事情做不做,应该怎么做。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薛姐毫不畏惧地瞪了徐琴一眼,说:“你若是只害人的厉鬼,就算不收罗毅的钱,我们也得把你诛杀了。若不是,就算收了他的钱,我们也不会按照他说的做。”
“怪不得他会找你们?”徐琴冷冷地笑了笑,说:“原来你们跟他一样,都是毫无诚信之徒。”
“什么叫毫无诚信?”薛姐问。
“拿了他的钱财,却不替他消灾,这难道还不叫毫无诚信吗?”徐琴说。
“替他消灾的前提是拿他的钱财,但问题是,他的钱财,现在还只是空头支票,根本就没有兑现。而且以他那品质,多半是不会兑现的。”薛姐顿了顿,说:“我们来这里,并不是罗毅叫我们来的,而是我们自己要来的。”
“不是为罗毅来的?那你们是为什么来的?”徐琴冷冷地扫了我和薛姐一眼,问:“难道你们二位,是为铭心观来的?”
这个徐琴,看来果然不是那么的简单啊!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猜到我和薛姐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你想说什么?”薛姐显然知道,这徐琴话里有话,因此问了她这么一句。
第441章:敬槐庄
“前些日子,铭心观拘禁了一个女鬼。你们二位,是不是因为她来的啊?”徐琴就像是把我和薛姐吃透了一样,冷冷地对着我们问道。
铭心观拘禁了一个女鬼,徐琴说的那女鬼,会不会就是董熙婉啊?不过,从徐琴说的这话来看,似乎她对铭心观挺了解的啊!
“你是不是知道那女鬼囚禁的地方?”我问。
“当然。”徐琴答了一声。然后说道:“那女鬼在什么地方,我不仅知道,而且还能带你们去。不过,这个忙,我是不会白帮的。你们要想见那女鬼,必须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这徐琴,我当真是看低她了。没想到这女鬼,居然跟我们提起了条件。
“帮你办什么事儿啊?该不会你是想让我们,去把罗毅的命给要了吧?”薛姐问。
“要索他的命,我早就索了。他无情,我不能无义。”徐琴叹了一口气,说:“他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在围了那个山头,修了那不该修敬槐庄之后,才成这副模样的。”
敬槐庄?原来罗毅的家叫敬槐庄啊?最开始我还以为,他围那么大一个山头。是为了自己住呢?
现在看来,他修那玩意儿,很可能是因为那呈北斗七星状排列的七棵槐树。要不然,他干吗取敬槐庄这名呢?
“听你这口气,是不想对罗毅做什么,而是想要对那敬槐庄做手脚,是吗?”我问。
“就是那敬槐庄毁了我们一家,我必须把它给毁了,才能雪心头之恨。”徐琴说。
“敬槐庄是不是铭心观里的那些道士弄的?”我连蒙带猜地对着徐琴问道。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你们要找的那女鬼,也是被他们拘禁的。”徐琴顿了顿,说:“你们若是愿意帮我毁掉敬槐庄,我就带你们去找那女鬼。”
徐琴说的要是真的,她开的这个条件,倒也不过分。敬槐庄那鬼地方,本就不正常。铭心观的道士,让罗毅修那么一个玩意儿在那儿,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直觉告诉我,敬槐庄的存在,绝对不是正义的。而是邪恶的。要那玩意儿是正义的东西,也会害得徐琴跳楼横死,还一尸两命了。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薛姐问。
“之所以修那敬槐庄,他们就是想用人的生命,来滋养那七棵槐树。横死在敬槐庄里面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那敬槐庄不毁,便还会有人在那里丢命!”徐琴一脸认真地说。
“虽然我们对敬槐庄的了解并不是特别的多,但还是进去过两次的。敬槐庄不仅面积大,而且里面的那些建筑,都是精心设计的。要想毁掉那玩意儿,可不容易啊!”我说。
“百里之堤毁于蚁穴。”徐琴接过了话,说:“虽然从表面上看来看。那敬槐庄固若金汤,要想将其毁掉,并不容易。但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有自己的弱点,敬槐庄自然也没有例外。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那敬槐庄,便会自己将自己摧毁。”
听徐琴这语气。似乎对于毁掉敬槐庄这事儿,她是早有谋划,而且还谋划得很周密了啊?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我一脸好奇地看着徐琴,问。
“跟我走吧!”在说完这句之后。徐琴立马就在前面带起了路。
我看向了薛姐,想听听那娘们是个什么看法。
“先去看看呗!”那娘们轻描淡写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迈着步子,跟在了徐琴的屁股后面。
薛姐都跟上了。我自然是不能落后的啊!于是,我赶紧追了上去。
徐琴把我们带到一个大坑里,这坑的直径差不多有十来米,深度并不是很深。只有一米多不到两米。
在坑外面的时候还好,一下到坑里面,立马便有一股子刺骨的寒气迎面扑来。
“好冷!”我不自觉地感叹了这么一声。
“四周的阴气,都在往这坑里流。能不冷吗?”薛姐说。
“你带我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啊?”我十分不解地对着徐琴问道。
“麻烦你们把这土挖开。”徐琴往她前面那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上指了指。
薛姐走了过去,不过她并没有动手挖,而是把风水罗盘拿了出来。那娘们,都还没有开念,风水罗盘上的指针,立马就飞快地转了起来。
指针转得这么快,那不就是说明,这里的鬼气特别重吗?徐琴那娘们,让我和薛姐把地上的土挖开,也不知道那地底下,到底是埋的什么?
“鬼气这么重。下面是什么?”薛姐问。
“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徐琴扫了我和薛姐一眼,问:“难道你们二位,不相信我?”
徐琴这话说得。有些想像是激将的意思啊!不过,不管她怎么说,咱们都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因此,我把嘴凑到了薛姐的耳边,悄悄地问她怎么办。
“你不说清楚,下面到底是什么,我们是不会挖的。”薛姐说。
“下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毕竟这么些年了。谁知道那东西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人狸猫换太子啊?”徐琴淡淡地接过了话,说:“要那东西还在,敬槐庄就可以被摧毁,若是不在了,无论是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对了,敬槐庄不毁。你们是救不出那女鬼的。”
徐琴说的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说句实在的,我有些感觉,她是故意在用这样的语言胁迫我们。
“敬槐庄毁不毁,和救那女鬼有直接关系吗?”薛姐问。
“当然。”徐琴接过了话,说:“敬槐庄若是出了事,他们必然就会分心去那边进行挽救。如此一来,铭心观不就空了吗?你们自然也就可以趁虚而入,把那女鬼给救出来了。”
徐琴这话说得,听上去真还有些道理。敬槐庄对于那些道士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那边出了事,铭心观里的那些道士。再怎么都得分一些到敬槐庄那边去啊!对于救董熙婉来说,在那些道士被分散之后,确实要好操作一些。
“咱们又没带工具,怎么挖啊?”薛姐问。
“不能用工具,只能用手,而且必须由他来挖,因为他是真龙之命,他的手就是龙爪。那东西,只能用龙爪把它取出来。普通人的手若是碰了,就毁了。”徐琴说。
绕来绕去,又绕到我的真龙之命上了。这真龙天子什么的,还真是不好当啊!不管什么事,扯来扯去,最后都得扯到我的身上。虽然我不是皇帝,但此时也算是领教到了,当皇帝什么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那我开刨了啊?”我对着薛姐问道。毕竟,她的江湖经验比我丰富,这事儿只有问她才靠谱。
那娘们愣了愣,又想了那么一会儿,说:“小心些,别莽撞。”
从薛姐这语气来看,似乎她也拿不怎么准。不过,她这意思,应该还是想让我试试。毕竟,土底下到底是埋的什么,不仅那娘们好奇,我也是很好奇的。
我蹲下了身子,试着刨了两下。因为刚下过雨,这土比较软,所以就这么光着手刨,也是能把土给刨开的。
在刨了一会儿之后,我仿佛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刨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赶紧又刨了几下,一个坛子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坛子上沾满了稀泥,但坛口是封着的,盖子和坛口严丝合缝的,封得很严实。看上去,就像里面装着什么贵重物品似的。
第442章:绞鬼龛
“你要我挖的,就是这玩意儿?”我指了指自己挖出来的那个坛子,问。
“坛子还在,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得打开之后才知道。”徐琴说。
我把手伸到了盖子那里,试着拧了一下。发现这坛子的盖子,盖得有些紧,不管怎么拧。都拧不动。
“要姐姐没看错的话,这坛子是被鬼气封了的。像你这样拧,是不可能把它拧开的。”薛姐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
“那怎么办啊?”我问。
“既然是徐琴让我们把这坛子挖出来的,她自然就有打开这坛子的办法啊!”薛姐笑呵呵地看向了徐琴,问:“是吧?”
“抱着那坛子,跟我走。”
徐琴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又在前面带起了路。这女鬼,她是又准备把我们带到那里去啊?
这个坛子,并不大,高也就十来公分,还是陶瓷做的。照说,这样的坛子应该不重啊!但我抱着,觉得特别的沉。五十斤不敢说,但二三十斤。随便是有的。
“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重?”我有些疑惑地对着徐琴问道。
“一会儿打开你不就知道了吗?”徐琴淡淡地回了我这么一句。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卖关子。徐琴这女鬼,真是让人无语。要不是为了救董熙婉,我才不跟她这种女鬼合作呢!
前面明晃晃的,是什么啊?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水潭吗?徐琴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要干吗啊?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徐琴用手往水潭那边指了指,说:“坛子上面的泥巴太多了,你用水潭里的水把它洗干净,顺便把你的手也洗了。”
这个水潭可不是一般的水潭啊!用这里面的水洗坛子上的泥巴,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事吧?
我有些不太确定地看向了薛姐,想看看那娘们是个什么反应。结果,那娘们往水潭里瞄了那么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她让你洗就洗洗呗!”
好吧!薛姐那娘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我把坛子抱到了水潭边上,用手浇着水在那里洗了起来。
刚才裹了一层厚厚的泥巴,我没看出这坛子是什么材质做的。现在,用水潭里的水一洗,坛子的本来面目。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白玉做的,这玩意儿居然是个白玉坛子。被水潭里的清水一洗,这坛子立马就变得洁白无瑕了,看上去晶莹剔透的,特别漂亮。
坛子上面,刻着一些符号。那符号歪歪扭扭的,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我以为薛姐懂行,于是便问了她一句。
哪知道,那娘们直接对着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认识这些符号,不过。要不把这些符号解开,这白玉坛子的坛口,肯定是打不开的。”
“它不叫白玉坛子,叫绞鬼龛。”徐琴接过了话。说:“把桃木牌放入这绞鬼龛之中,养上三五十年,便可将其养成除鬼之利器。”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这绞鬼龛里养着的桃木牌拿出来。拿去收拾铭心观的那些道士?”我问。
“不用去对付那些道士,若里面那桃木牌还在,你只需要拿去埋在那七颗槐树中,位于天权位的那棵槐树底下就行了。只要桃木牌一入土。天权位那棵槐树的气场便会被破坏,树里的那些鬼气、阴气什么的,慢慢地便会四散开去。”徐琴说。
天权位在北斗七星中是最为暗淡的一颗,但也是最为重要的一颗。因为。天权连接着斗柄与斗勺。若是天权被破,斗柄与斗勺便会一分为二。如此一来,那七棵排成北斗七星模样的槐树,不管藏着的是个什么阵法。都会被破掉。
“这绞鬼龛怎么办啊?”我问。
“你们若是帮了我,这宝贝就送给你们了。养桃木牌至少得养上三五十年才能用,因此绞鬼龛这宝贝,其实是用来造福后人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坏人。把它交给你们,由你们拿去养桃木牌,我是很放心的。”徐琴说。
“除了养桃木牌之外,这东西还有没有别的用处啊?”就凭绞鬼龛上面刻着的那些奇怪的符号,我便感觉这玩意儿肯定不一般,绝对还有别的秘密。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拿回去慢慢研究。”
徐琴分别将我和薛姐打量了一眼,说:“绞鬼龛已经有好几百年了,是个古董,而且还是最为上等的汉白玉做的。拿去卖,绝对是能卖个好价钱的。不过。这宝贝非同小可,你们切不可拿去卖了。否则,你们是会遭到天谴的。当然,你们若是不愿意要。在取完那桃木牌之后,可以把它放回原处。”
“你还是先说说,应该怎么把这绞鬼龛打开吧?”我问。
“桃木牌是见不得光的,取出来之后,立马就得埋进那槐树底下的土里。所以,你们不能在这里打开它,得在把它带进敬槐庄之后再打开。至于打开的方法,就很简单了。龙血配龙气。双龙相汇,绞鬼龛自开。”徐琴说。
“你就不能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吗?”我有些无语地对着徐琴说道。
“咬破手指头,涂点龙血在绞鬼龛的盖子上,然后再对着那盖子哈一口气,这宝贝就能打开了。”徐琴说。
“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找那女鬼啊?”我问。
“等你们把事情办妥贴了,到这里来找我,我自会带你们去。”徐琴顿了顿,说:“该交待的我都已经交待了。事情能不能办成,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说完这话之后,徐琴便走了。这女鬼,连声再见都不跟我们说,也太不讲礼貌了吧?
“咱们下山吗?”我问薛姐。
“先把这绞鬼龛抱回去再说吧!”那娘们在说“绞鬼龛”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足可见,她对这玩意儿,是多么的喜欢。
绞鬼龛可是个宝贝,宝贝什么的,谁不喜欢啊?只是,让我郁闷的是,绞鬼龛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用,我是一点儿都不懂。拿着宝贝不会用,这绝对是一件十分让人伤心的事。
三四十斤中的东西,抱着走几步路,那是没有问题的。但要把那玩意儿抱下山,真的就有些累了。
我人都给整虚脱了,终于是把那绞鬼龛抱到了牧马人上。
“有这么累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车钥匙给姐姐,我来开。你都累成这样了,要再开车,准得把姐姐我带到悬崖下去。”
一回到酒店,那娘们就迫不及待地围着绞鬼龛转了起来。徐琴说过,这宝贝只有我能碰,所以薛姐只是用眼睛在那里看,没敢伸手去摸。
“看了这么半天,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我笑呵呵地对着薛姐问道。
“一边呆着去,别打搅姐姐。”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贼贼的笑了笑,说:“绞鬼龛的底部,有一个符号。那个符号,你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
“什么符号?赶紧抱起来让姐姐我看看。”那娘们一听这个,立马就像守得云开见日出似的,变得无比兴奋了。
“你不是让我一边呆着去吗?我这就去一边呆着,你自己慢慢在那里看吧!”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把那娘们逗得心痒痒了,然后不给她看。自古情深留不住,只有套路得人心。这是什么,这就是套路。
第443章:子时之约
套路什么的,从来都是很管用的。这不,我就那么小小的套路了一下,没想到那娘们,立马就被我给套住了。
“亲爱的,你把它抱起来,让姐姐看看好不好?”薛姐这娘们,凶悍的时候确实凶悍。但在温柔起来的时候,那还是很温柔的。
这不,她那么温柔地一说,然后用嘴唇轻轻地在我脸蛋上一点,我那原本还在想着套路的心,顿时就让她的美色给融化了。于是,我乖乖地把绞鬼龛抱了起来,将底部刻着的那符号,拿给那娘们看了看。
那臭娘们,居然盯着绞鬼龛底部的那个符号看入神了。
“我都抱累了,你看够没有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那娘们问道。
哪知道,那娘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给姐姐我抱好了,我还没看够呢!”
看了这么半天,还没看够。也不知道就那么一个歪歪扭扭,绝对说得上是有些丑的符号,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了这么半天了,到底看出来什么没有啊?”我用催促的语气,对着那娘们问了起来。
“催催催,就知道催。你这是在催命啊?”那娘们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说:“这个符号姐姐我有印象,但就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你再抱一会儿,让姐姐我再看看。”
那娘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啊?当然就只能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啊!在我的手都抱麻了之后,那娘们终于是看够了。
“想起来了吗?”我问。
“没有。”那娘们摇了摇头。
“你有打算吗?咱们怎么把桃木牌埋到天权位那棵槐树底下去?”我问。
“徐琴说桃木牌见不得光,因此,咱们就算要去,那也只能晚上去。”那娘们顿了顿,说:“罗毅那家伙,晚上不是没住在敬槐庄吗?既然他没有住在那里,咱们随时都可以去啊!只是,现在姐姐还有些犹豫。有些拿不太准,那徐琴到底可信不可信?”
“那你是个什么想法啊?”我问。
“要能弄懂这绞鬼龛上的哪怕一个符号。咱们就能找到突破口。只有在搞明白了这玩意儿之后,我们才能判断出来,徐琴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娘们说。
大家都说骗人的鬼话,这不是胡说的。因为,鬼这玩意儿,尤其是厉鬼,要真是安了心要撒谎骗人,轻轻松松便可以将你骗得不要不要的。
绞鬼龛这事儿,全都是徐琴在说。她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在真相揭开之前。谁都拿不准。因此,薛姐有这样的担心,那是很正常的。
“反正那徐琴也没有给我们限定期限,拖几天也没事。”我说。
因为事情没有办妥。我们自然就没有离开。丰县大饭店住着还不错,因此我续了几天房。接下来的这几天,罗毅一直没有给我们打电话,我和薛姐除了在县城里瞎逛。就是在房间里研究那绞鬼龛。让人郁闷的事,那娘们都研究了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这天晚上,我和薛姐正在房间里睡觉。突然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大半夜的,是谁闲得没事,跑来敲门啊?
我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居然是鲜血淋淋的徐琴。在看到她之后,我给下了一哆嗦。这女鬼,她怎么跑来了啊?
徐琴直接飘进了房间里,她一进门。那原本是开着的房门,“哐当”的一声,便自动关上了。
“答应我的事,你们怎么还不做?”徐琴对着我和薛姐质问道。
“我们这不是还没找到机会吗?”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罗毅那家伙,这几天一直没联系我们。他不找我们,我们便进不了那敬槐庄的门啊!连门都进不去,怎么把桃木牌埋在天权位那槐树底下啊?”
“明晚子时。我在敬槐庄等你们。若时辰到了,你们没有出现,我可就得把绞鬼龛收回去了。”在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徐琴便开门离开了。
这个徐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我和薛姐不正在考虑要不要照她说的做吗?她居然这么着急的找上门来了。
“明晚咱们去吗?”我问薛姐。
“不去能行吗?”那娘们顿了顿,用手指了指绞鬼龛,说:“这玩意儿不仅是个宝贝,还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要那徐琴说的是真的。这个绞鬼龛,很可能就是用来制衡铭心观的。”
那娘们说的,听上去确实挺有道理的。铭心观如果是一股邪恶的力量,自然会有正义的力量对其进行制衡。绞鬼龛这玩意儿。就埋在当阴山上,确实很有可能是某位高人故意留在那里,用来制衡铭心观的。
既然确定了要去,咱们就得准时啊!从丰县大饭店到敬槐庄。开车只要得了十几分钟。徐琴跟我们约的是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为了稍微提前一点儿到,在十点半的时候,我和薛姐便开着车出发了。
敬槐庄是有个大门的。前两次我们跟着罗毅来,那大门都是锁着的。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徐琴提前到了,还是怎么的。反正那大门被打开了。
既然大门都打开了,我们自然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把车开进去了啊!
“你说今晚那罗毅会来吗?”我笑呵呵地问薛姐。
“不知道。”那娘们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万一咱们一会儿碰到他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啊?”我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罗毅要是问咱们为什么来这里。我们就说是追那鬼婴追到这里来的。”
就这么说着,牧马人已经开进敬槐庄的停车场了。说是停车场,其实就是一个水泥坝子。之前来的时候,罗毅就跟我们说过。车只能开到这里,要想再往里面去,得用步行。
现在的时间是十点五十分,离徐琴跟我们约定的子时,还差十分钟。
我抱着那绞鬼龛。和薛姐一起朝着那七棵槐树,慢悠悠地走去了。
槐树那儿站着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是徐琴,原来她真提前来了。
“快点儿!”徐琴一边对着我们招手,一边在那里东张西望,就好像是在怕谁会突然出现似的。
“你来得挺早的啊!”我笑呵呵地对着徐琴说道。
“赶紧把桃木牌从绞鬼龛里取出来。”徐琴瞪了我一眼,说:“要不然,一会儿他们来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你说的他们,该不会就是铭心观的那些道士吧?”看徐琴那一脸紧张的样儿,我便知道,她担心的,肯定是不好对付的对手。
“他们厉害得很,今晚咱们跑到这里来搞小动作,他们绝对是能算到的。在算到之后,按照他们的做事风格。绝对是会前来阻止我们的。”徐琴说。
不知道怎么的,徐琴越是表现得紧张,我就越是觉得她可能有问题。都觉得她有问题了,我自然是不能贸贸然地妄动啊!
徐琴让我来把桃木牌埋到天权位的那棵槐树底下,必然是想借用我身上的龙气。龙气这玩意儿,虽然是我自带的,不值什么钱,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乱用的啊!
“来了正好啊!在他们来了之后,不就可以当面跟他们把话给说清楚了吗?”我笑呵呵地回了徐琴一句。
“说清楚?”徐琴冷笑了一声,道:“难道你真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给你把话说清楚的机会?恐怕,你口都还没来得及开,小命就没了。”
第444章:都不老实
徐琴这话,我有些感觉她是在吓唬我们。因此,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太当真。
有马达的轰鸣声,从那声音的震撼力来看,应该是罗毅那家伙,开着他的悍马来了。
“不要说我在这里。”徐琴是怕罗毅吗?她居然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在说完之后,她就飘进那四层小楼。躲起来了。
有个人从那边走了过来,我定睛一看,那家伙不是罗毅,还能是谁?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在看到我和薛姐的时候,罗毅那家伙,显得非常的吃惊。
“我们是追那鬼婴追到这里来的,不过在追到这里之后,他就跑不见了。”薛姐很淡定地答道。
“鬼婴?”罗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薛姐说的,他用怀疑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看,然后又看了看我手中抱着的绞鬼龛,问:“你抱着的这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啊?”
“捉鬼用的法器,说了你也不懂。”薛姐白了罗毅一眼,问:“徐琴这两天有没有来找你啊?”
“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徐琴,罗毅那家伙,就显得特别的慌张。
“真的没有?”薛姐笑呵呵地扫了一眼罗毅,道:“你说你就是个普通人,那徐琴是只厉鬼,想要你的性命。那是分分钟的事啊!怎么这么多年了,她都还没有把你的命收走啊?该不会,你老婆徐琴,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厉鬼,根本就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吧?”
薛姐这话,是在试探罗毅。在听了她这番话之后,罗毅的脸色,立马就有些变了。此时他那脸看上去,就像是谎言被拆穿了似的。
“你们是不是见过她?她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什么?她是厉鬼,她说的鬼话,那是信不得的!”罗毅有些激动地吼了起来。
薛姐不就随口提了那么一句吗?他这么激动,是在隐藏什么吗?
“罗毅!罗毅!”有个声音在那里呼喊。
这声音听上去,有些阴森森的,是从那四层小楼里发出来的,还是个女人的声音。虽然那声音显得十分的做作,但我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那是徐琴的声音。
刚才罗毅来的时候,徐琴自己跑去躲着了。现在,她又发这么一个声音出来,是要干吗啊?
罗毅一听到有声音喊自己的名字,立马就吓得全身打起了颤。从他那颤抖的样子来看,似乎此时的他,是十分害怕的。
“来了,她来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啊!”罗毅对着我们央求了起来。
“帮你?”薛姐冷冷地扫了罗毅一眼,说:“虽然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但你们毕竟是两口子。有什么话。还是应该当面讲清楚。”
这娘们,果然是个心机婊。她怂恿罗毅和徐琴当面讲清楚,咱们不就可以偷听了吗?之前不管是罗毅说的,还是那徐琴说的。都是片面之词。虽然不是完全不可信,但至少是不能全信的。
“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们两个直接出手,让她魂飞魄散不就结了吗?”罗毅一脸害怕地对着薛姐说道。
罗毅这怕,应该不是怕我和薛姐。而且也不是害怕徐琴会要了他的命。他这应该是在害怕,徐琴跟他对话。
“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你竟变成了这样?你还有半点儿人性吗?”徐琴怒了,血淋淋的她。从四层小楼里飘了出来。
“她来了,快点儿!你们快点儿把她干掉!”罗毅一边说着,一边在往薛姐的身后退。这家伙,徐琴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居然还想着把徐琴干掉,还真是够没良心的。
“我们有自己的做事原则,不是你想让我们怎么,我们就会怎么的。”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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