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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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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下了痛呼,眼泪汪汪地趴回去。短小精悍的黑熊和云斑母豹子正要跃起,也被牛奶瞪得继续装死,牛奶狭长冰冷的兽瞳一转,阴阴盯住了冲到车边的那个人。

黑暗中,事故又是突然发生,谁会去关注几个动物,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皮卡上。

在翻车的时候,车里的人靠左边的就火速跳出来了两个,滑行中和完全翻倒后又出来了两个,只剩下坐在前排的边长曦和周立铁没有出来,所以顾准冲过去是另外四人都飞奔阻拦。

但顾准还有许多手下,四人被拦住,顾准速度快得成了抹残影,来到边长曦座位这边,手中长长的金刀一划,变形的车门连同一部分车顶都被削去,那切缘几乎要贴到边长曦的脸,削去了一片头发,他就半蹲下去,看着被卡在座位里倒置着的边长曦。

她的右边脸被磨红了,右臂的衣料也被磨破了,血珠渗出来几粒,在琉璃玉质的肌肤上有种惊人的美感,和当晚的模样又是如此相似。

顾准两眼发光,一张英俊的脸近看居然和顾叙有一两分相似,但带有极度的倨傲强势,眉目飞扬起来在顾叙是神采奕奕阳刚醉人,在他却颇有几分势在必得的癫狂感:“是你!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叫我找到你了!”

边长曦上身几乎是倒立的,冷冷地看着他,暗中交换了两口气,压下那股脑震荡似的眩晕,右手猛然一探,唐刀是突兀出现,照着顾准的腹部捅去,没给半点反应和后退的余地。

顾准瞳孔一缩,半蹲的姿势也确实一时退不走,但他手上覆了一层金光,照着唐刀抓下,腹部往后一缩,在刺耳急促的两种金属摩擦的声响后,唐刀不过刀尖几公分刺入其腹腔。

边长曦左手一抬,数条藤蔓猛力向上拍出,配合着驾驶座上土系周立铁的发力,皮卡的底盘被整个掀起,两人跳了出来。边长曦还在空中时就藤蔓余势一甩,将周围的士兵们抽倒。

周立铁更绝,爆喝一声从他的空间器里扛出机枪一通扫射。

两人一落地就背靠背站立,乔威四人也甩脱阻挠赶来,五个男人刷刷几下都不用商量地把边长曦护在中央。

ps:

让长曦有反手之力了哦,这次不会受伤了(几滴血不算,车祸擦伤而已),会好好虐霸道男的,报那两刀之仇,具体执行者的话,我看看顾大有没有空……

第三百三十六章生气,我帮你出气(一更)

“……”边长曦一时无语,盯着想也没想护着她的五个大男人们的背影。

好歹她才是六人中最强的那个吧?

不过这毫不犹豫的行为叫她心头暖暖的。

她又抬头看反手握着她的唐刀刀身,低头看着刀尖捅进腹部的那个地方的顾准。

鲜血从那里流出来,沙沙地滴在地上,那个片刻真的是四周静得可怕,顾准一动不动,也看不清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就是一头在沉默中酝酿着要爆发的野兽,让人本能地惧怕。

他的人呆住不敢动,边长曦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握着自己的武器,蓄势待发着自己的异能,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是不想跑,也不是不敢先动手,就是怕一个疏忽回过神来对方的金刃已经切过自己的身体。

顾准低低地笑起来,一把拔出了唐刀,漂亮地挽了个花,一双老鹰似的眼睛锁定边长曦:“不愧是能叫顾优吃亏的人,厉害厉害。”

他嘴里是称赞边长曦,但谁都看得出来那眼里的光芒又是势在必得,有事好像要毁灭掉一切般。

正对着他的好巧不巧正是繆远,繆远不像周立铁老孔有经验心志稳,不像乔威主意多圆滑,也不像光头强狠厉,比起边长曦就更差了,他的雷系虽然是这么多人里最强的,但心理素质却最差,相对是属于需要听令行事才能正常发挥的那种。

对上顾准的眼神他一个激灵,心底窜起一股恐惧,慌乱之下竟然先行一道雷电打了过去。

还没有人能在他说着话的时候向他出手,顾准也没料到这个小年轻这么大胆,看清是雷系后,他眼里一亮:“你是那个雷系?”

又是让顾优重伤的那个?

家族中有两个人被他视为对手。一个是顾叙一个是顾优。

顾叙先不说,顾优是他货真价实的对手,因为两人都有继承顾家的主客观条件。以前有的争,现在还是如此。虽然说好是先不窝里斗。但能让顾优吃亏的人,他总是抱有十二分的好奇的。

他一直在暗中找当晚那个有精神力的木系,也猜测后来的那个雷系应该是顾叙。

虽然眼前这人显然不是顾叙,但看到雷电他条件反射脑中闪过的就是顾优吐血的样子。

兴奋起来,是第一个反应。

想也不想地,他能量全涌到双手,金光一闪,两轮巨大的金盘飞了出去。纵向切开了那道气势很不错的雷电并抹向繆远头颅。

周立铁一看就知道繆远接不下,忙把他一拽,沉喝一声脚下狠狠一踏,一堵近半米厚的土墙平地升起。

旁边的乔威在土墙后面又加了一道二十多厘米的冰墙。

噗噗!两墙刚出现就被金轮透体而过,竟然就跟毫无作用的白纸一样。后面的人都大惊,但大家都反应极快,马上伏低或跃开。

那金轮跟还被遥控着一样,直奔边长曦而来,她边后退边两道藤蔓甩出抵住金轮,刷刷裹了起来。但金轮还是势如破竹一般撞了过来。她两手上马上出现厚厚的绿色为主、外面是一层冰、内里蕴着红光的手套,硬是将两个金轮拦了下来,脚下被推得又移出一米多。

她一上手就感觉无比强大的力量沿着手骨冲进来。只要把她两条手震断,她的牙根一瞬间差点咬断,抬头望着远处自负大笑的顾准,两眼猛地眯了下,顾准脚下土地爆裂,猛然窜出一大丛荆棘,几乎将他整个人顶起来,又有柔韧灵活的将他四肢躯干裹缠起来。

“哦?”顾准的笑戛然而止,对金盘的控制力忽然分了一大半去应付那些荆棘。边长曦压力一松。两手手指一扣,红色的火属性顿时钻入金盘。形成无数裂纹,两枚金盘骤然绷解。点点碎片扎进地面。

她放下手,“手套”表面的冰层跟碎玻璃似的坠落,唯有绿色那层渗回皮肤,丝丝缕缕修复着青筋暴起微微颤抖的双手。

此时,顾准的人也跟着开枪的开枪,发异能的发异能。他们不用理会许多,只知道这些人是他们长官的敌人,且长官已经对他们开战对方也反击了。

只有先前告诫顾准的那人恨得咬断了牙齿,这顾准到底在闹什么!为了这么几个人,知不知道顾叙就要待人过来了,好好一个地形和陷阱,全白费了!

忽然他往回看,似乎看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想要提醒顾准,但顾准已经摆脱荆棘,闪电般冲向那个木系女人,他一砸拳,不甘心地悄悄后退,隐入黑暗。

边长曦放下手还没能理顺激烈翻涌的异能,眼前一闪,顾准已经逼近,别人都不看,单单锁定了她一个,周立铁想替她挡一挡都给一下子掀开,想说边小姐快走都只来得及喊出前两个字。

边长曦皱紧眉,一边拔腿逃一边在顾准脚下再瞬发荆棘,但他就跟一个不依不挠的厉鬼一样,不但速度快,脚下还身体还扭曲了一样这里拐一下哪里倒一下,荆棘完全无效,边长曦发出的藤蔓木刺飞刀等等都好像碰不到他的衣角。

边长曦惊出一头汗,眨眼间他们已经离开原地有两三千米多,那边的人都变成了模糊的黑点,最近的几个点是几个动物状的,应该是牛奶带着三头变异兽冲过来救她,然而中途被什么拦住。

边长曦在逃跑过程中还发现很不妙的事,周围暗处竟然有很多埋伏,车、火箭炮、隐隐的人群线,根本望不到头。

她咬咬牙想撇开顾准找个地方进农场,谁知一转头,黑影一晃,顾准已经稳稳拦在她面前。

“打了人就跑,我准了吗?嗯?”

边长曦喘着气瞪着这个脸不红气不喘的人,目光移下去看他的脚,这家伙鞋底装了风火轮吗?!

她脚下一动,顾准劈手抓住她,眼神狠厉起来:“你到底是谁。那天为什么去顾家?”

他的力气大得能将她的骨头捏碎,她猛地抬眼,两道大头针般的精神力刺向他的眼睛。

他马上用手挡在眼前。边长曦也马上一杆枪顶在他下颚,他手一拗。枪管变形,子弹擦破他的脸过去。

她又一刀捅去,他的金刚手再挡。她一把电锯使出来,他不敢再扛,后跃了一步。眨眼间两人过了好多招,也不能叫过招,就是边长曦眼花缭乱地搬出各式凶器,又多又快得让顾准应对不暇。

就好像知道比异能比不过他。跑又跑不过,她拿武器砸死他。

顾准本来觉得有意思,一手始终攥着边长曦,一手跟她玩,猫捉老鼠一样,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少“法宝”,但时间稍微一长就耐不住了。在一次后退地下却突然冒出两根藤缠住他脚脖子、一根黑刺阴险刺向他下体的时候,他终于怒了,一脚踢向边长曦的膝盖,边长曦立马躲开。而这恰好是顾准想要的,他趁着她没站稳把她扯到自己身上,边长曦眼里闪过愠怒。用力往后挣,两人别劲之下不知道顾准是故意还是真的没站住,压着边长曦往旁边的斜坡滚落。

“哈哈,还是给我抓住了!”好像做游戏过关斩将后得到自己的奖品,顾准得意地笑,撑起半边身体,“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什么人?难道真是我那个表哥身边的……”

边长曦两眼通红,直直望着头顶的夜空。那里忽然出现一柄大刀,刀头朝下。就那么笔直地被一股力量牵拉着一样极速落下。

顾准笑脸僵在脸上,转头一看:“妈的……”你疯了!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刀头已经刺入他的后心,这样快的速度,这样沉的重量,这样长的长度,这柄刀在刺穿他之后肯定会穿透边长曦的身体,然后钉到地底下去,他们两个就会跟肉串一样滑稽地面对面串在一起。

顾准心头嘲讽的念头还没闪过去,侧边突然传来一股巨力,他整个人被撞飞而起,远远地抛到地上。

边长曦身上一轻,憋着的气反而被呛起来,她倒在地上气喘不止,一个脚步声带着风地靠近,然后一双手把她抱起来。

“长曦!长曦你看看我!”顾叙轻拍着她的面颊,终于将她从那种盯着天上很骇人的状态中唤回来。边长曦通红的眼睛渐渐认出了他,用力揪着他的衣服,大口地呼吸,嘴唇动着好像要说什么,但半天噎着气似地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慢慢说,不急不急。”顾叙被她吓到了。

她好像终于找到声音,一下子似哭似喊地叫了出来:“我好生气!顾叙,我好生气!我好生气!我好生气!”她一下子说了好多个“我好生气”,但没有说她在生气什么,或许她也说不出来她在生气什么,就是……好生气。

顾叙能感受得到她愤怒压抑又杂乱如麻的情绪,半跪在地上心惊地抱紧她,软声哄着:“不气不气,我帮你出气我帮你出气。”他阴鸷噬人的眼睛盯住在那处半天没起来,被雷电萦身微微抽搐着的顾准,微笑了起来,嘴角如冰锋一般,声音却越发柔软心疼,“不生气了,我们不生气了,你气谁,我们打死他好不好?”

第三百三十七章觉醒,你不该惹他(二更)

边长曦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后来她仔细分析过,大概就是情绪太激动,异能太激动,通过精神力而没有通过实体接触放出那把刀也弄得头很疼,被顾准又当猴子耍似的。她讨厌顾准那种好像天下尽在掌握的眼神,但拼命了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就是好生气,怎么能不生气?

但她就是嚷嚷。

偏偏顾叙跟她起哄,他不哄还好,一哄,她就更一发不可控制了……

“……我打不过他!怎么也打不过!我为什么打不过?我好努力了,我还有那么多优势!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要咬人,我要咬死他!打倒他们,狠狠踩在脚下……啊,他们居然耍我,谁都可以耍我,他上次还砍了我两刀,看到我就砍我!凭什么砍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很好欺负吗?”

她边叫边说,好像还哭了,边长曦事后想起来不禁掩面,她依稀觉得当时好像记起了前世异能受损永远无法突破六阶时候,那种被判了死刑的感觉,也是想要毁掉一切,她心里也在呐喊,面对人们怜悯的嘲讽的叹息的失望的眼神,她也好像把每个人都狠狠揍一顿。

但没有一个会像现在抱着她哄她的人,所以她不再是压抑地,忍着血往肚子里吞。

她闹得很厉害。

明明那么拼命了,怎么碰上一个人就是自己不能对付的?

已经逼到极限了还是不能对付。

真的很生气啊。

气得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疼。

还能不能愉快地报仇了?

等她清醒一点,看着自己脚底下踩着血肉模糊的一个人体,耳边是顾叙已经快要急得冒泡的声音:“看,你看,你把他踩在脚下了,你打倒他了不是吗?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她努力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脸不是脸手不是手,连他妈都要认不出来,嘴里咳着血泡泡的顾准。又看看一脸紧张看着自己的顾叙,突然噗嗤一下。笑得一脸泪:“又不是我自己打倒的。”

声音已经嘶哑得跟破布一样,哽咽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喉口疼得厉害。

顾叙如释重负,终于说人话了。

他没想过她闹腾起来会这么厉害。

以前也不是没发过脾气,他知道别看她纤纤细细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很淡漠冷清,实则脾气大得很。

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就好像魔怔了一样,毫无顾忌,毫无理智,只是放开了去发泄,偏偏又好像是强忍了那么久积攒了一辈子的怨气一样,又那么的绝望,说是歇斯底里撕心裂肺都不为过。

顾叙有点笨拙地帮她擦去眼泪,小心翼翼不敢碰疼她红肿的眼睛和鼻尖:“我打的就是你打的,我的能力就是你的能力。我们还分彼此吗?”

边长曦胡乱地自己抹了把:“你又不会一直在,你以前就不在。一直都不在。”

“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顾叙被闹得头疼。心都被哭软了,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也没深究。

边长曦抬起头睁开眼睛,眼前还是有点花的,好像被泪水糊住,又大概是哭得发疼了。周围好像有很多人影怎么回事?

车灯,火焰,血光,耳边也渐渐听到更远的声音。轰轰的炮鸣,枪声。人的惨呼哀嚎,这。这明明是在打仗啊!

她有些发懵,顾叙一挥手,几道雷光电焦了摸到二十来米附近的几个人,他们抽搐着倒下,而原来周围一圈已经倒满了人,再远一些有人背对着这里围成个圈保护着他。而若高空有异能或者炮弹漏进来,顾叙弹指一个雷弹也马上轰碎。

可他做这些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看过去,脸都没抬一下,只在一片混乱中问:“这人你看怎么办?”

边长曦愣愣地看着脚下的顾准,有些嫌弃地发现他的血沾到了自己的鞋子,就搂住顾叙的脖子往上缩了缩,顾叙拦腰的手臂顺势托住她的臀部往上颠了下,将她完全抱起。

他身材实在高大,相比之下边长曦个子真是小,这样抱起来毫无压力毫无违和感。

边长曦已经清醒了,但还有些混沌,自言自语一般带一点小失落地说:“不是我打倒的。”

“那……我们留他一命,等你以后更厉害了,再来亲自打他好不好?”

顾叙头疼地挤出这么一句,完全是哄孩子的语气。

顾准其实现在还是神志清醒的,顾叙像故意折磨他一样,硬是让他醒着面对一切。

他本被边长曦从后正中背心地捅了一刀,要不是顾叙把他打飞,那一刀会直接炸烂他的心脏。当然顾叙可不是好心,他那道雷击让他全身麻痹。

在他恢复之前,顾叙的雷击和鞋底就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下就至少断他一根骨头,一边打一边哄边长曦,想要她因此清醒。

顾准嘴里在吐血,心里也在吐血,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折辱。从前顾叙再和他不对盘,也从来没有这么打击过他。不,顾叙对付敌人要么不动,动就一击致命,从没有这样折磨报复的。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顾叙,狠得好像恨不得把人给剁成烂泥,嘴里却说着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话。

还有这个女人,也是奇葩一朵,面对他时是头母狼,同归于尽都不眨一下眼,转头就哭得疯子一样。

可当他对上那双眼睛,他忽然愣住了。

那双眼狠狠流过泪,晶莹清澈得如同透明水晶,表情三分迟钝三分无辜三分清冷外加一分呆呆的茫然,眼眶鼻子红红,毛茸茸的头发搭在脸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怜的女人顾准见得多,哭泣的也不少,哭泣装可怜的更是数不胜数,可是前一刻还在豁出去地拼命。下一刻就抽走了力气灵魂一般的这个人,却让人心头一痛。那清澈的眼里,其实沉淀着许多难解的东西。

她应该真的很生气吧。不然怎么会崩溃成那个样?

顾准自负倨傲,心比天高。向来很喜欢逗弄人,看着人狼狈应对徒然挣扎做困兽之斗很有意思,逼得人怒发冲冠却仍不得不低下头颅屈下双膝也很有快感,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却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做得真有点过分了。

可是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顾叙看着他颤颤伸手想要拉边长曦的裤脚,眼锋一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

咔擦,好像又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好惨……边长曦垂了垂眼皮。打了个哈欠,将头靠在顾叙肩上。

顾叙将很快睡着了的她打横抱起,抱着她走到顾准身边,顾准吐着血沫瞪他:“顾叙,这次,只是意外……”

要不是他偷袭,他不会没有反手之力。

顾叙低下头,踩在他一只手上,平静笑容下透出浓浓的血腥味:“无所谓,反正你也没下次了。”

他脚下用力。雷电在顾准体内窜动破坏,顾准压抑的惨叫声中,他咬字极沉:“你不该惹她。”

他抬起脸。周遭火光和冲杀不绝,越发衬得他脸庞淡漠。

顾准带了一个团在这带布控埋伏。

料到了他会走这边吗?

他想起那几个没经过他同意,混乱中就把队伍带得往这里走的人。

两旁高地的装甲车此时才到位,炮管转动和伸缩的声音传来,头顶升空数架准备投弹的战机。

“掩护!”自己人喊着,有人喊着“顾队”向他扑来想要把他扑倒。

顾叙两手紧紧抱着边长曦,哪只手都不愿意腾出来,站在那里也一动不动。他回忆着曾经在农场里一闪而过的感觉,所有的呼吸和心跳都停顿。连黑发也一并静止下来,忽然之间眼中好像射出无数机锋。

装甲车的炮管卡住了。

直升机的速度凝结了。

然后。战机在空中一架一架地爆炸,如同一朵一朵璀璨的烟花。

……

顾优猛然坐起:“你说什么!”

面前的人脸色苍白。神情焦虑漂浮,似乎还不能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况:“准、准少爷被废了,浑身没一块好骨头好肉,刚刚被送到军区医院抢救。”

一旦说出来就很快顺溜了:“准少爷私自调动的一个团全军覆没,包括五台装甲、三架战机,委员会召集紧急会议,请您和顾老出席。”

顾优慢慢靠回去,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绝美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反而给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出席!还出席个屁!我们顾家付出这么大代价还不够?你,去告诉他们,我养伤,顾老年迈,不出席,顾家放弃决策权,底下还有谁想去的,都一个个他妈的给我毙了!还有顾准,你去把顾准给我拖回来,让他死在家里少出去丢人!还不快去!”

顾优一个杯子砸在墙上,垂下额前的发:“顾准,顾准你蠢啊……”

他赤脚下地,走到窗前,又是破晓黎明前,最黑寂的时刻,忍一忍就会天明,忍一忍就又是一天,但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模样。

“顾叙,你真的不念旧情了么……”

ps:霸道男是个受虐狂

男神其实是个施虐狂

装逼十三点大哥,是个复杂滴银……

我也星星眼了,这都什么剧情,我脱缰了,控制不住了真的,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脑子里塞棉花,已不知大纲为何物。不过想想,还是蛮合理的,一切向着合理自然进发吧,遁走先~~

第三百三十八章会议,顾家长辈们(一更)

顾优还没缅怀完,他的心腹走进来:“少爷,三位老爷回来了,将军正在书房和他们说话,请你也过去。”

“父亲回来了?”顾优说,“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还没走到书房,半开着的门里就传出一个沧桑哽咽夹杂火气的声音:“阿准为了我们顾家在外面拼杀,如今生死不明,还得不到一句好,老四,你养的好儿子!好儿子!”

“阿准出了事我们都很痛心,大哥你单指着我做什么?”

“你还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顾叙干的!先是顾优装作重伤,舒舒服服地往那一躺,什么事都要阿准撑着,做得好就是应该,出了事就满堂嘘声。今天如果出去的是顾优,顾叙会这么对他?”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出去。”

顾优走进去,对里面顾家四个家长依次喊道:“爷爷,大伯,二伯,父亲。”他直视着两鬓霜白神情悲愤的顾老大,“大伯,如果今天是我做主,这个浑水我就不会去淌。别管闹事的是不是顾叙,对方要做的无非是劫走那群人,那群人与我们顾家有什么关系?他们在,得利最大的是k那一派,他们不在,损失最大的也是k那一派,顾叙重新拉起他的组织,他虽然未必帮我们但第一个要对付的也不是我们而是k。”

“是,顾准和k搭上了线,他觉得这样能给我们顾家更光明的前程,但临危受命冲在前线,这也太积极了,k那些人自己做了什么,凭什么要我们顾家做主力?顾准就是傻傻被当成了筏子!”

顾老大怒视顾优,他没想到这个比女人还漂亮。平日里安安静静只知道捏着颗围棋,说话都慢慢吞吞的侄子竟然敢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是说我儿子是自找苦吃死有余辜了?”

顾优垂下眼睛,敛了声势:“他私自调动部队。放在以前无论战胜战败是生是死,都要上军事法庭的。大伯以为他做对了?”

顾老大摊着手颤抖:“好啊,好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终于看我没儿子了就赶着爬到我头上来了?!”

顾四一听不高兴了:“小优是就事论事。”

顾老大理也不理他,几乎老泪纵横地对顾明舟说:“爸,这个长子我是没法当了,我唯一的儿子你的长孙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他是为了我们顾家啊,这些人不说关心。一个个逼着要处分他,他们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我没用啊,保不住我的儿子啊!”

顾优和顾四对视一样,都看到彼此的不耐,又来这一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英明决断的大伯(大哥)像个奶娃一样只知道哭诉哭诉。

顾明舟本来也非常不满顾准和自己说都不说一声就带走了一个团。

那可是个精英团,上赶着去帮他的宿敌做事,这是把他放在哪里?他还没死呢!

但毕竟现在人受伤了,这个长孙他是寄予厚望的。现在长子跪在面前,看他这头发斑白,满脸沟壑。看着比自己更苍老的样子,他长叹一声,又板了脸训道:“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谁敢不尊重你?谁敢我就打断他的腿,但你也要先有个被人尊重的样子!起来!”

他十八岁便有了这个儿子,两人相差不足二十岁,在那最艰难的岁月里,是这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出生入死,既是父子又是兄弟。并且这个儿子命途多舛,死了好几任夫人才得一个独苗。如此种种总是要偏疼许多。

顾四一看不对,忙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将自己的儿子挡在身后:“爸,现在也不是争吵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顾老大哪里能容他把话题扯开,阴阴地盯着顾优:“怎么做?小优不是都发过话,我们顾家放弃决策权,从此退出八大集团屈居二流?”又“情真意切”地对顾明舟说,“爸,虽然我们顾家一直是华夏的顶梁柱,是仅剩的几大香火传承的世家之一,但时代在改变,我们也不能不服一声老,退下来也好,虽然……总能平平静静过日子。”

“放屁!平平静静过日子?要是顾家要的是这个平静,早百多年前举家移民不够平静?落后就要挨打,在我们这个位置上就没有退下来的说法,退下来就是粉身碎骨!”顾明舟激动地又对小儿子说,“我和你大哥打天下的时候比这苦了多少倍?要是我们怕了放弃了,我们一家子早就渣都不剩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以为你们一个个都够优秀了,知道进取,却没想到年轻人就是好逸恶劳!”

“顾优啊,我一直以为你不错,但你装伤却让阿准在前面冲这件事实在让我失望,以后你也不用管事了,好好‘养伤’吧!多跟着学学!老大,你去,去参加委员会召开的会议,人人都到齐了怎么能就缺了我们老顾家?时势造英雄,越是乱我们越是要冲得狠。”

顾优还要说话,却被顾四拖出了书房。

“外面把顾叙当做了恐怖分子,这个会议就是针对他的,大伯去表态要当马前卒?父亲,这是逼着顾叙和我们作对,我们本来没有非针锋相对不可的理由。”

顾优皱紧了眉头。

顾四苦笑:“你当我不知道?可这话能讲吗?你大伯张口闭口顾叙,你爷爷毫无反应,但这两个字从我们父子口中说出去,他当场能跟我们翻脸你信不信?”他叹气,“顾叙毕竟叫了我十年的爸爸。”

“我来之前看到了顾准,他全身都被电焦了,烤熟了一样,真的是没一块好肉……和打伤你的是同一个人,你说这是顾叙做的吗?”

顾优一边走,低声说:“之前只有五分把握,现在,*不离十了。”

顾四心里便有数了,叹气:“他变狠了啊。我以前不看好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太听话?”

“不错,以前你爷爷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你姑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叫他做什么,他还是照样做,你们兄弟姐妹欺负他他也一声不吭。唯一一次忤逆,他就杀了你小姑父。”顾四眯眼回忆着当时,“那么多支枪指着他,他眉头都没颤一下,我就想着不愧是顾家的种,就算触怒徐家我也要保下他,好好培养,他会是我们的一把利刺。别说是我,你爷爷都眼前一亮,但他要脸面,要顾忌和徐家的交情,要让顾叙狠狠吃点苦,所以结果……”他苦笑,“被傅青松那个老匹夫横插一脚。”

“你爷爷为什么恨他?不仅是因为你小姑姑,不仅是因为他是我们顾家的一个污点。他气啊,明明是顾家的子孙,怎么就去给别人当牛做马?当然了,这份气过了十几年,被你大伯吹风吹着,就真的吹成了恨。”

“跟着傅青松他就更听话了,指东不会走西,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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