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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来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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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胖子向鬼卒老头求救,老头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一只手。那胖子咬咬牙,又掏出一叠钱塞给老头。只见老头从怀里拿出一根黑黝黝的鞭子,手劲一抖,鞭子立刻伸展到一丈长,再一抖,鞭子凌空“啪”的一声脆响,吓得几个胆小的鬼魂瑟瑟发抖。
老头对着壮汉鞭梢一指:“牌子还给他!”
壮汉冷哼一声,没有丝毫动作!
老头见壮汉不还,眼神顿时一寒,一道鞭影直接抽了过去。
“啪!”
壮汉被这细细的皮鞭一抽,既然飞出去几米远,抽到的地方立刻泛起了青烟,趴在原地半响没能起来。
“不守规矩的就是这个下场!”老者狠狠地看了我们几个没有牌子的人。本来见那壮汉得手,剩下的几个也都准备动手,这下都焉了,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我反正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也不敢动手,又不舍得走,就留在一边远远的看热闹,那老头也不管我,将那木牌有鞭子卷起丢还给了那挨揍的胖子。
“来了,来了!”人群中一阵sāo动。
我顺着那些人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河中远远的有个红点在慢慢驶近。是一艘船,一艘黑漆漆的大船,除了船头的那盏红灯,船舱里再无一丝光亮,黑的让我心里发毛。那船越来越近,半响才在河边慢慢的停住了。
从船舱里出来两个人,一个顶着个牛头,一个带着个马面具,正是牛头马面无疑。不过我只知道牛头马面是带了面具的鬼差,但是不是在孙nǎinǎi家碰到的两个,我还不敢确定。
十一、五殿阎罗
牛头马面从船上架起一块木板搭到岸上,岸上的人便举着手中的木牌依次登船,这次倒也没出意外,很快所有的人都上船了,岸上就只剩下我和那鬼卒老头两人。
“那个小哥,你过来一下!”带马面具的鬼差对着我的方向喊到。
“我?”我左顾右盼,似乎没别人,但又不敢确定。
倒是鬼卒老头不耐烦了:“鬼差大人喊你,你还不快过去!”说完,一把将我推到岸边。
“果然是你,李慕叶!”马面一口叫出我的名字:“你怎么在这?”
“死了呗!还能咋地,先让他上船再说,这样的新鬼,今晚不过忘川,很容易魂飞魄散的。”牛头白了马面一眼,看起来两人挺不对付的。
我看看了鬼卒老头,他也不理我,转身就走远了。我见没有阻碍,立刻也顺着木板上了船。
马面把我拉到一边:“我前天看见你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你就死了呢?还没带钱,要不是遇到我值班,恐怕今晚你就要魂飞魄散!”
“挂的太突然了,也没人烧纸钱就迷迷糊糊的到这边了,幸亏遇到兄弟你了!”我赶紧攀关系,有个熟人总比举目无亲好,况且在这身无分文的情况下马面还能认得我,真心觉得这人不错,能做兄弟也不亏。
牛头也凑过大头来和我聊天:“可上次我从崔钰的生死簿上看到你阳寿还有四十八年的,出什么事情了?”
我把遇见地狼还有和僵尸抢夺櫰木果实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给了这哥俩听,这哥俩听完齐拍大腿:“地狼那种不详之物,看到就要倒足霉运,你不仅讹人家宝贝,还和他们一起抢东西,不死才怪了!”
看来,木昆当初为阻止木甘认主时说地狼乃大凶之物,见之不详这话确实是真的!突然间我好担心张雨欣和老祖,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有事,特别是张雨欣,她胸前还有颗和我一起讹人家地狼木甘的通灵血玉呢!马面似乎看出我心中的隐忧,拍了下我的肩膀:“兄弟你也别着急,你现在已经身在地府,我们等过了这忘川再替你想想办法,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不过一切都要看兄弟你的气运和生前善恶了!”
说完这些,马面和牛头就进入船舱清点人数了,我虽然不太明白马面说的是什么?但听到事情还有转机,是不是意味着我还能还阳?想到这里,心能又活络起来,哪怕不能还阳,要能再看看父母和小爷爷也好啊!如果能再看看张雨欣这个小丫头,我就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想到张雨欣,心内又是一阵悸动!看了我已经对她情愫暗生,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不过我受伤之后她搀我出浴室,还亲手喂我喝水,应该对我也有些好感?不过现在我都已经死了,这一切也只能成为一段短暂的回忆,也许等下一碗孟婆汤灌下去就不会再记得她了,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苦涩的一笑,心内的那一丝温暖随即消失殆尽。
忘川看起来望不到边际,坐着船倒也只一会儿就到另一边了。下了船我们跟着牛头马面走了一段路就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广场,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近千的鬼魂,或站或躺,也没人去管。广场的另一面是一座宏伟的建筑,雕梁画栋,鳞次栉比,十分的气派,和电视里皇帝老儿的金銮殿也不遑多让,看来这应该就是地府的阎罗殿了。
走近了一看,果然是阎罗殿,巨大的匾额就挂在宫殿正门的上方,三个字气势非凡,龙飞凤舞,落款居然是王羲之,这yīn曹地府果然大手笔!
不时有头戴各式各样的面具的鬼差带着一队鬼魂进入阎王殿,而我们这些新来的则需要在广场上等待一段时间。牛头马面交待了这一船来的鬼魂几句,让他们不要乱跑,原地休息。之后就对我使了个眼sè,我立刻跟着他们穿过了广场,来到了阎罗殿门口。
马面上前截住一个刚出来的鬼差,问道:“小六子,今天是哪位阎王主事?”
那小六子回答:“是五殿阎罗王!”
“谢了!”马面道完谢,拉着我来到一个角落里:“算你小子有点运道!”
“怎么说?”我不解。
马面说:“这阎罗殿共分十殿,相应就有十位阎罗王,分别是一殿秦广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五官王、五殿阎罗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和十殿转轮王。每人管治一殿,每天选出一位阎罗主事,统管十殿大小事务。这十殿阎罗中最心善的就是这五殿阎罗王。他因为总是可怜屈死的冤鬼,放他们还阳伸冤,所以才从本来的第一殿被调至五殿!”
亏马面记xìng好,我光听这十殿阎罗的名姓就已经云里雾里了。
接着就听马面凑到我耳边低语:“等下我带你进去,不要去一殿秦广王哪里,咱们直接找今天主事的五殿阎罗王。”
我问:“为何要找他?”
“放你还阳啊!”马面压低声线:“等下你见到这五殿阎罗王,一定要五体投地、声泪俱下求他放你还阳!”
“五体投地,还声泪俱下?”这对演技要求很高啊!我压力山大。
马面肯定地说:“对,越凄惨越好!引起他注意,他就会问你为何要还阳,是否还有未了的心事。”
“那该如何作答?”我听马面说到重点,赶紧发问。
马面说道:“你一定要回答,阳世间父母老迈,无人奉养,如你不能还阳,双亲必会伤心难过。你不忍见双亲垂泪,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才要还阳,只需侍奉双亲驾鹤西去就足矣!”
这段话半文不白,我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说是父母的原因?”
“这个你有所不知,这五殿阎罗王未成神之前乃宋朝著名的孝子,十九岁那年就中了进士甲科,被任命为大理评事、滁州知县。然而,恋家的他舍不得离开父母,便奏请皇帝把他派在父母身边当官,于是把他改任为监税,在其家乡附近负责管钱粮税收。回家报喜,结果父母既不愿意离开老家去适应新的生活,又舍不得宝贝儿子dúlì门户。左右为难之际,五殿阎罗王看二老年事已高,自己又是根独苗,索xìng把官给辞了,安心在家陪父母,甘当“宅男”,这一当就是十年有余。二老离世后,他守孝三年,守孝结束,他仍然不愿离开父母的灵地,又在父母坟前结庐而居,住了两年,直道三十四岁才正式踏上仕途!所以他对那些有孝心的冤鬼特别容易网开一面,放他们还阳!”马面把原因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我,原来这五殿阎罗王是个至孝的神明啊!
其实心里细细想来,如果不能还阳,我最对不起、最想念的还是父母和小爷爷,所以让我说舍不得父母之类的话,我并不感到为难,也可以说确实是内心所想。
我感觉似乎有点太容易了:“打动这五殿阎罗王难道就能还阳了吗?”
马面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得太简单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想放就放的,这五殿阎罗王还要查查你是否枉死,生前是不是作恶多过行善。如果你确实是孝顺父母,没有作恶,阳寿又未尽,那就有还阳的可能。”
“枉死是肯定的,牛头也说我还有四十多年的寿命,阳寿肯定未尽,孝顺父母应该也能过关,至于到底是不是作恶多端,我想也不是?你们这也有记录?”我对马面的话表示怀疑。
马面得意的笑了:“你别小看我们,我们这什么都有记录,一一分类处理,你阳世说人坏话、挑拨离间,就送你去拔舌地狱;你偷看妇女洗澡,就送去剑眼小地狱,受剑刺双目之刑。你行善有记录,作恶也有记录,到时善大于恶则免于受苦,直接入轮回转世为人;恶多于善则入地狱受诸多刑罚,到洗清罪孽方可再生为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善恶有报啊!”
马面脸sè一正:“所以能不能还阳还要看你自己在人间的行为!”
我讪讪一笑:“我应该能过关!”细细回想,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心内稍安!
“进去!”马面觑着一个空档,拉着我进入了阎罗殿。
我见马面如此帮我,心中一热:“兄弟,你我非亲非故,却如此帮我,叫我如何回报你的大恩大德?”
马面回身一笑:“如果你能还阳,我就告诉你;若不能还阳,就一切休提了!”
我紧紧地握紧他的手:“如果能够再回阳世,只要兄弟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若我负你,永世不得超生!”
“区区小事,何须介怀?”马面也不多说,笑了笑,拉着我就往里走去,直奔第五殿,找五殿阎罗王去了!
十二、还阳复生
到了第五殿,马面带着我从一群群等候发落的小鬼中间穿过,来到了殿心。此时正有一个小鬼在受审,那小鬼苦苦哀求,但查过生死薄,发现此人生前经常无故中伤他人,造谣诽谤,直接被发配到了拔舌地狱受苦去了。
我一进来就被马面按着头,此时才得空抬头看一眼。不看还不打紧,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居中坐着的五殿阎罗王,身上倒是一身光鲜亮丽的龙袍,但那脸黑的像块木炭一般,就好像刚从煤矿底下爬出来的挖煤工人。好歹也是地府的领导啊!这模样太寒碜了?
我偷偷地问边上的马面:“你们的领导以前是不是挖煤的?”
马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胡说,这五殿阎罗王可不是你能打趣的,你再仔细看看他是谁?在阳世可是家喻户晓的青天大老爷!”
青天?黑脸?家喻户晓?
不会说包龙图包青天?我再偷眼看那阎王,果然,眉心处一道月牙形的伤口,满脸浩然正气,这么鲜明的形象不是包青天还能有谁?
不知者无罪,正当我心里暗暗告罪时,马面已经把我拖到了五殿阎罗王的跟前。
“殿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一旁的鬼差大声叫嚷。
马面疾步向前:“回禀阎王,此人姓李名慕叶,乃下差带来,有要事求见!”
“有何要事?”阎王声如洪钟,确实威严无比。
马面躬身说到:“下差发现此人阳寿未尽,死得冤枉,特请阎王明鉴!”
阎王闻言到:“哦,判官,你查查此人是否真的如马面所说!”
判官翻开手中生死簿,查看了一会儿,回禀到:“确实如马面所言,此人因有寿元七十又八,现年不过三十,确实阳寿未尽。但因为遇见地狼,招致灾祸横死,也是事出有因,并非有什么冤屈!”
阎王转头对马面说道:“阳寿虽然未尽,但横死也是事出有因,并无冤屈,你可明白?”
马面弓着身子,对跪在身后的我使了个眼sè。我会意立刻五体投地,说到:“阎王殿下,小人并无冤屈需要昭雪,此次求马面大哥带我前来,只为求殿下一件事。”
“何事请说?”
“小人请阎王放小人还阳复生!”我猛磕一个响头,此时我真的不是演戏,我确实不想死,如果真能还阳,我做什么都愿意。
阎王发出一声冷哼:“来到我这殿内的小鬼千千万万,倘若个个求我还阳,世间岂不人满为患?地府岂不空无一人?那还需要这地府做什么?”
我心内万分思念还在人世的父母和小爷爷,想到自己再也无法与他们朝夕相处,再也无法孝顺他们,眼泪早已溢满了眼眶。此时闻阎王之言,便抬起头来,悲泣到:“我是家中独子,三十年来父母悉心照料我长大chéngrén,因为学业生计所迫,多年未能在父母膝下侍奉双亲。近rì生活渐渐安稳,刚和父母一起生活才不到几天,还未尽孝道就惨遭横死。想起从今往后,父母就将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就心如刀绞;想到rì后父母年岁rì增,行动不便,我就痛不yù生。今rì来到殿下面前,不求别的,只求阎王您宽限我几年寿数,让我能够为父母养老送终即可!料理完双亲后事,哪怕要我立刻归yīn,我绝无怨言!”
这番话既是按马面所教,又确实发自我内心,说的涕泪齐下,真诚无比。我此刻内心完全被悲伤所占据,哽咽下也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垂泪磕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磕下去,冰冷坚硬的地板撞得我额头鲜血四溅,但我完全无暇顾及:“嘭、嘭、嘭……”的声音在殿内回响不绝。
阎王见我此时的情形也沉默半响,似是想起自己的生平,眼角眼现泪光。
就在我几近昏厥之时,阎王的声音传来:“左右还不快阻止那新鬼磕头,快要魂飞魄散了!”
马面一把拉住我的脖颈,我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他怀里。
此时阎王走下座来,对着马面说道:“放此人还阳,你可愿作保?”
马面抱着我回答:“下差愿意作保!”
“如若他返回人间作恶,你当亲自捉拿回来,并同受魂飞魄散之刑你可愿意!”阎王再问。
马面看了看我,毅然说到:“如若他返回人间作恶,我当亲自捉拿回来,并同受魂飞魄散之刑!”
我此时已经对这个才碰面两三次的鬼差感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为何他要对我如此关心,甘冒如此大的风险救我?
阎王又对着判官说到:“今rì本王念此人心存孝义,yù放其还阳,判官你速速查看此人善恶情况,若真心向善就让划去其yīn司名籍,让他回阳世为父母养老送终!”
判官依令翻查,片刻便回复到:“禀阎王,此人常施善举,并无恶行,乃纯良之人!”
“好,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阎王大喜,走到我身前:“你还阳后还需多行善举,不可起歹念,行恶事,知道吗?”
我立刻点头,看来还阳有望!
阎王也不多说,召来一个jīng干鬼差,让他速速去查看我在世间的肉身是否已经损毁,那鬼差得令便走,速度飞快。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愿没有腐坏或者损毁,不然还是无法还阳,心中顿时焦急无比。
还好不消片刻,那鬼差便回转而来,禀报说我肉身无恙,大家顿时舒了口气。
阎王挥挥手,马面立刻带着我往回赶。虽说肉身无恙,但死之前受的重伤我也和马面说过,那恐怖的僵尸随时都会回来,真是一刻不能耽搁了!
两人闷头赶路,搭船过了忘川,又见那鬼卒老头,那鬼卒老头见我又回来,倒没了先前的冷漠:“你小子果然是运气不错啊!下回记得带钱!”
我讪然一笑,还没有回答就被马面拖着跑了。
一路风声呼啸,速度飞快,一眨眼就回到了我挂掉的地下室。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还是三具尸身,血腥气浓郁。我胸口的血液还在汩汩地往外涌,嘴边的血沫显得异常恐怖。看来虽然我去地府溜达了一圈,阳世的时间才过了一小会而已。
“快下去,我给你还阳!”马面一掌拍在我后背,我顿时从半空跌落。马面口中念念有词,我的魂魄与肉身渐渐重合。刹那间,剧痛再次袭来!
先前因为看着地狼木甘为我挡着僵尸而丢了xìng命,悲愤交集下还未感觉多痛苦就去了地府;现在我还阳重生,再一次接受这伤痛的洗礼,那种疼痛让我有种宁愿死掉的冲动。
“好了,你现在已经回来了!赶紧想办法医治,否则还是要挂!”马面松了口气。
我摸索着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血迹斑斑但还能用。我拨通了120的电话,把所在的位置告诉了急救中心,然后就被马面从地洞里拖到了客厅。地下室的情况太诡异,两只非人的生物,还有一棵奇怪的树,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免得引起恐慌。
就在我疼得快散架的时候,黑漆漆的门外又传来了动静,两道黑影飞速接近,直奔我而来!
“嘭!”
带起的疾风把破败的大门带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震起了漫天灰尘。
是老祖带着僵尸又兜回来了,以老祖的本事居然没有撇掉那僵尸,真是让我跌碎了无数的眼镜片,当然我首先得戴眼镜。
马面就在黑影冲入的瞬间就把我护住了。
“居然是只毛僵!看情形只差一步就要变飞僵了!怪不得力气这么大,连鬼仙都不能将其制服!”马面见到跟着老祖的那只僵尸,也很惊讶!
而老祖见我虽然躺在地上,但仍然活着,脸上的神sè一松,明显是放下心来。继而看到我身前的马面,又是一愣,就那么一分神,僵尸一拳捣在老祖背心,老祖惨哼一声飞了出去。
僵尸浑身煞气,对没有实体的鬼物也有杀伤力!
老祖飞出几米,眼看要砸在墙上,却猛的一缩身子,就地一滚,卸去了巨大的力道,顺势躲过了那毛僵跟进的一击。
毛僵一击落空,嗷嗷地又扑上去,两条黑影瞬间有是一轮拳脚。
正在他们杀的难解难分之时,我身前的马面从腰间抽出一把戒尺,两指宽,一尺长,看起来沉甸甸的。只见他身形一矮,瞬间拔起,一戒尺狠狠地敲在那毛僵的背心。
“啪!”
声音清脆,汁液四溅,僵尸背部顿时皮开肉绽,狂叫着转身,却只是狠狠地盯着马面,大概也意识到了马面的威胁,毕竟之前地狼和老祖对他的攻击都不能伤他分毫!
黑暗中,两只血红的眼睛格外鲜明耀眼!
“吼!居然是地府官差,我们僵尸一族天地都不管,为何你要多管闲事?”那僵尸居然开口说话了,果然是有了智慧,怪不得能不被老祖引走,回来打死偷摘櫰木果实的地狼和我。
马面指着我说到:“虽然僵尸跳脱五行,不在轮回之中,但你出手杀害我的朋友在先,我就不能不管!”
“是你的朋友图谋不轨,偷取我的櫰木之果,我才动手的,要怪就怪他本事不够!”这毛僵显然不是如此容易善罢甘休。
老祖此时突然出声:“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凭什么说是你的?”
那毛僵居然桀桀一笑:“这一百多年来,我守着这櫰木寸步不离,为的就是这櫰木之果!六十年前我吞下了三颗櫰木之果,短短一甲子就修成毛僵,只差一步就能成为飞僵,化身为旱魃,逍遥天地间!你说我会让你拿走它们吗?”
十三、演技了得
马面听完毛僵的话,满面疑惑:“这櫰木之果乃天地灵气所化,僵尸满身煞气,只要碰到果实,果实立刻化为尘土,你又如何能吞得下?”
“哈哈哈,这櫰木之果成熟后会在树上悬挂三年,若无人采摘便会自动落下,再次化为天地灵气回归大地。但从树上落下的那一瞬间,櫰木之果便会和天地灵气分离,形成dúlì的灵体,我只要做好准备,不让它落地,就可以享用它们了!”那毛僵果然有办法食用这櫰木之果,怪不得rì夜守护呢!可能连果实哪天会掉下来都计算的分毫不差,怎么能容忍我们夺走到嘴的灵果。
此时这櫰木之果已经被我摘下,它眼见能有提前食用的机会,怎么会放过成为飞僵旱魃的机会?我们的到来提前了晋级的时间,不过前提是这毛僵能从我们手中夺到果实,所以才死死跟着老祖不放。现在因为马面的出现,原来十拿九稳的事情出现了变数!
马面听完毛僵的话,也是一呆,随即淡淡地说:“你倒是好算计,也是费了一番苦心,不过你杀害我朋友这笔帐我是没法善了的,你要是能打赢我们,这果实便还是你的,否则今rì就是你灰飞烟灭之时!”
马面右手仍旧握着戒尺,左手却凭空幻化出一把吴钩,月牙型的勾刃寒光闪闪,无论是被划或是被勾,都将是骨肉分离的下场。
毛僵见马面动手在即,忙说:“我化身飞僵在即,所以才会如此在意这灵果。鬼差大人虽然本事高强,但打斗之时难免会有损伤,不知可否听在下的折中之法?”
马面听僵尸如此一说,也颇为意动。我估计他也在考虑自己与僵尸之间实力的差距,应该也在伯仲之间!
果然,马面思考了一下就回答:“那你说,有什么折中之法?”
毛僵看了看我们三人,指着老祖手中的櫰木之果说到:“这果实,若不是我百年来的守护,可能连结果之树都不知道去哪了,我要这果实也不为过!”
老祖连忙将果实收在身后:“今rì为了这果实,我们差点都死在你手里,这果实你休想染指!”
毛僵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暴躁,看来颇为忌惮马面的实力,慢慢地说:“我的实力距离化身飞僵也就只有一步之遥,缺的就是这最后的一步。今rì有灵果三枚,我只需其中一枚就可,其余两枚就由你们处置,这样可好?”
我本想反对,毕竟被打到胸穿肺烂,命归地府的是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他如愿?但胸前早已一片狼藉,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对那毛僵怒目而视。倒是老祖知我心事,开口到:“那你打死地狼以及我后辈,这笔账怎么算?”
那毛僵看了对这櫰木之果志在必得,冲这我鞠躬施了个大礼:“我在此先向你赔罪,之前多有得罪,rì后等我化身飞僵旱魃之后,便能行走如风、rì行千里,杀龙吞云、法力无穷到时我愿意为你做三件事,无论上天入地,刀山火海都义无反顾!至于那两只地狼,本就是凶物,见之不详,我杀了他们也算是积德。”
我也说不出话,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满!不过如果这毛僵真的变成飞僵旱魃,若真能为我做三件事,倒也不算亏!
老祖见我不反对,便开口道:“你需立下誓言,对天发誓从今往后不得伤害我们,化身为魃之后为他做三件事,无论上天入地,刀山火海都义无反顾!”
毛僵见我们答应,依约发誓,顿时空中雷声滚滚,誓言正式成立,rì后若他翻悔,必受五雷轰顶,灰飞烟灭!
马面见我们就此约定,也就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在他的见证下,老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櫰木之果,丢给毛僵,毛僵也不伸手去接,直接一口叫住,几下就吞了下去。片刻间,毛僵肚内响声如鼓,血红的眼睛居然隐隐现出金sè,看来化身在即。
毛僵再次躬身作揖:“今rì得几位相助,让我提前化身,这份恩情容我rì后再报!”
言罢,飞身窜入地洞,回他的地穴去了。地下响声不断,看来是毛僵将地洞损毁,让外人无法再次进入影响他化身!
此时,已经隐隐传来救护车的鸣叫声,速度很快,才过了几分钟而已。当然,在这几分钟里,我们差点又要去鬼门关走一趟。
马面见事情已了,便要离去。他先向老祖躬身施礼,再向我抱拳告别:“两位,后会有期!”
老祖也不回礼,淡淡地说:“保重!”
马面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出门外,身影开始消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憋足气力,忍着剧痛喊道:“你是谁,为何要如此帮我?”
马面没有回头,声音传来:“和你小爷说一声,杨家老幺已在陕西作古,让他不要再惦记了!”
杨家老幺?我望向老祖,发现老祖早已经不见了!
都走了,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破旧的别墅里。
好在无惊无险,可爱的白衣天使们很快冲了进来。
问我为何伤成这样,我说来旧别墅探险,结果从二楼摔下来,居然也能蒙混过关。
救护车一路呼啸着来到医院,张雨欣和徐嘉佳居然已经在了,看见我不chéngrén形的被人推进来,那叫一个担心,两人眼泪汪汪的。
张雨欣一脸困惑:“我才和徐嘉佳睡了一小会儿,你就搞成这样,被卡车撞的啊?”
看来事老祖通知她赶来的,不过似乎没说我受伤的原因。也好,说出来吓着她也不好。虽然平时张雨欣看着凶暴,但终究是女人。
我在救护车上就被打了麻醉,浑浑噩噩的,此时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眼睛睁开,阳光刺眼,还未来得及适应,就听见身边闹哄哄的。
“叶子他妈,醒了!醒来!”声音里满是惊喜,是小爷爷的喊声。
我妈扑过来,要不是我爸一把抱住,估计我又要断几根骨头:“咋搞的?昨晚和张大妈的闺女出去就没回来,今天早上那闺女一大早就到咱家说你在医院,咋受那么重的伤?你是要担心死你妈是不?”
胸口还是很痛,我也不能起身,稍微想抬下头,就钻心的疼!
“医生说是从楼梯上滚下来,胸口顶到石头了,骨头刺穿了肺部,幸好心脏没有事情,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爸看了已经询问过医生了,也省的我再编理由解释。
昨晚的手术做了三个多小时,清创、把折断的肋骨固定,肺部的伤口还大出血,反正就是各种困难和危险,医生都说我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其实就算我醒着,我也不怕,为啥?是阎罗王亲自放我回来的,我怎么可能再死掉?
不过爸妈和小爷爷在我没醒之前已经对手术的医生护士表示了感谢,确实我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他们没有拒绝治疗还花那么大的jīng力,我真的要对这些可爱的天使们歌颂一番!
张雨欣和徐嘉佳已经去上班了,我也没见到老祖。我自己呼吸比较困难,也不能吃东西,食道里插满了各种辅助生存的管子,十分不舒服,不过比起昨晚胸口碎裂的疼痛来说,已经是小儿科了!
昨晚失血过多,jīng神实在不好,冲着家人微笑了一下,我就花光了所以的力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一家人还是聚在床边,又是一阵惊喜。
不过麻烦来了,我想上厕所。说不出话,又不能动,很无奈的尿床了。
三十岁的我,已经二十几年没尿床了!爸妈却没有责怪我,七手八脚的给我换了衣裤床单,妈妈麻利的拿去洗了。
爸爸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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