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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来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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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就要魂飞魄散了。而这个铁木罗盘不仅有镇魂的作用,还能养魄,你等孙nǎinǎi魂魄稳定了再把她收进铜壶,就能救她!”
大家都在忙活,我这边不一会儿就好了,孙nǎinǎi的魂魄已经稳定下来,我取出铜葫芦,默念老祖教我的口诀:“天青地灵,yīn浊阳清,混沌铜壶,应变无停!”口诀刚念完,葫芦就仿佛一台吸油烟机一样把孙nǎinǎi的魂魄吸了进去。搞定,我赶紧把葫芦放好,又取了罗盘,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
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呆子,你给我站住!”
唉!忘了张雨欣还在,这小妮子今天不上班吗?都八点了还不走。
“是你啊!还没走吗?”我顾左右而言他。
张雨欣疾步走到我身边,似笑非笑地说:“你小子刚才进去干嘛了?从实招来。”
“没,没干嘛啊!”
“没干嘛?你拎着个破铁疙瘩在墙角摆弄了半天?后来还从这里掏出个葫芦来做什么?”美女用力地在我腰上一拍,我顿时虎躯一震(黄易老爷子的名句)。
“我还有事,走了,回见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立刻使出三十六计中最牛的一计——溜,飞也似地跑回了家。
只留下某美女在那发飙。
三、阴差引路
“小子,你喜欢那女娃?”老祖问我。
“嗯,美女谁不喜欢?”我捧着铜葫芦和罗盘,小心的放好。
“现在的女孩不比我那年代,抛头露面,着装暴露,男人越来越难做了!张雨欣这小丫头刁蛮的很呐,可不好应付。”老祖感慨良多。
我笑了笑:“您说的没错,现在男女平等,女人的社会地位比男人高多了!我呢只要找个平凡的女孩子,能孝顺我父母,顾家的就行!”
“嗯,你也三十了,我三十的时候,大儿子都十二岁了!你得抓紧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祖倒是蛮通透的。
不过缘分的事情,顺其自然!老祖镇宅的好东西,我拿了那么多,催桃花的也有几样,应该不着急,何况我现在也是小有身家的人。
“老祖,孙nǎinǎi的事情怎么办?”我还在比较在意铜葫芦了的东西。
“不急,孙nǎinǎi魂魄受损,已经无法自行去地府报到了。咱们好人做到底,今晚就请yīn差引路,让她魂归地府就行。”老祖说的很轻巧。
yīn差引路,好高端的感觉。老祖你行吗?你自己也是个鬼,别被yīn差给抓了。我心内想着,突然脑袋上脆生生的挨了下爆栗。
“疼,疼……”
“让你瞎想,我已经修成鬼仙了,与那些游魂野鬼完全不是一回事。要说实力也和yīn差相当,只是不愿去地府而已,地府也不会管我的,你就放心好了!”
老祖这么说,想必是不会有差错,我也就安下心来等着晚上看yīn差引路了。
接下来,我按照老祖的吩咐,去买了些香烛纸钱,为晚上的事做好准备。我特意还和陈叔打了声招呼,说是要给孙nǎinǎi烧些纸钱,陈叔也比较信这个,除了叮嘱我注意安全,还让我也帮他买一点烧给孙nǎinǎi,毕竟他晚上值班,求个安心。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十点,我拿着香烛纸钱,葫芦罗盘就出门了。来到孙nǎinǎi家,老祖打开了门,我迅速溜了进去。
屋子里的味道消散了不少,那些猫咪也都给物业的人带走了,孙nǎinǎi的遗体还在卧室,因为找不到亲人,只好物业出面请殡仪馆的人明天派人来接去火化。虽然整间屋子看起来yīn森森的,但老祖在身边,孙nǎinǎi在铜壶里,我开了眼也没见到别的东西。
我进了卧室,在床尾摆好罗盘,把孙nǎinǎi从铜壶里请了出来。相比之下,我宁愿看孙nǎinǎi的魂魄,也不敢去看孙nǎinǎi的遗体,死人真的很恐怖!
摸出打火机,把香烛点燃,烛火幽幽,整个房间忽明忽暗,倒确实有几分恐怖的氛围。只见老祖幻化出一把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活脱脱的神棍模样,一边舞剑一边念咒,没几分钟,密封的房间里便yīn风阵阵,寒气袭人,看来老祖确实能把yīn差找来。
突然,老祖挽了个剑花,停了下来,我顺着他目光一看,床头不知何时已经立着两个身影,应该是yīn差来了!老祖走上前,作揖问好,那两个身影也慢慢走近,居然是牛头马面,真的是牛头马面。
我很紧张,那么多年一直听着这二位的名字,这次真的见到真身了。我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牛头马面越走越近,我已经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模样了。不过他俩的样子怪怪的,身体和头部明显不搭啊!身子是常人的身子,脑袋却大的出奇,一个是牛头,一个是马头,就想是带了个头套似的。不对,两人的脑袋掉下来了,确切的说是拿下来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又见面了,老鬼!”声音传来,似乎没东西掉下来,我一看,昏,拿下来的居然还真是头套,牛头马面下居然是两个帅小伙。
“yīn差有礼,在下有事相求!”老祖恭恭敬敬地回答。
牛头马面中的一个小哥说:“别文绉绉的了,时代不同了,你说!叫我俩来有什么事情?”
老祖指了指缩在床脚的孙nǎinǎi,说:“此人昨夜过世,但因为一些事情未能去地府报到,今rì魂魄受损,只有请两位指引她前往yīn司了。有劳!”
“小事一桩,规矩懂吗?”另一人接茬说。
“懂,懂,小叶,烧纸钱!”老祖吩咐我。
我赶紧拿出纸钱元宝,放在一个旧脸盆里烧起来。很快一沓沓纸钱化为灰烬,而孙nǎinǎi手里却多出来不少花花绿绿的钞票,看来应该是收到了。
老祖从孙nǎinǎi手里拿过了一多半的钱,递给两位yīn差,说:“辛苦两位了,这是路费,还请两位好好照顾我朋友。”
“没问题,跟我们走!”牛头马面手一招,孙nǎinǎi的魂魄就飘到了他们身后,眼神中还有眷恋。
“yīn差慢走!”老祖再次作揖告别。
孙nǎinǎi也向我们挥手再见,yīn差也带上了他们的头套准备离开。
突然,马面慢慢走向我,老祖身形一闪,挡在我我俩中间。
“yīn差恕罪,此人乃我后辈,此次过来是为了帮忙,并无不敬之意,望yīn差海涵!”
马面哈哈笑了起来:“老鬼,无妨!我并无恶意,我和他也见过几面,心地不错,特地打个招呼而已!”
见过?我表示毫无印象!
马面接着对我说:“你是个不错的小子,以后好好生活,不要起轻生的念头,我们这些yīn差可是听得到的,会引你跳楼的哦!哈哈,还有谢谢你请我们头的儿子吃肯德基,咱们下回见喽!”说完还和我做了个鬼脸,真正的鬼脸,然后三人一起消失不见了。
跳楼?难道是失业时我在阳台和天台差点跳楼的事情?原来当时迷惑我跳楼的居然是牛头马面!至于请小孩子吃肯德基,不就是去一rì捐的那回,说起来要不是那孩子最后叫住了我,我早就被车撞死了,没想到那孩子居然是牛头马面上司的儿子,真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啊!
事情已了,我们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孙nǎinǎi家,免得又有人看见孙nǎinǎi的房间烛火通明,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之后我去了趟门卫,和陈叔说了声,让他安心值夜班,才和老祖回家休息。
第二天殡仪馆的人一大早就接走了孙nǎinǎi的遗体,而孙nǎinǎi的后事也由物业处理了。根据孙nǎinǎi生前留下的遗嘱,她的遗产也得到了合理的处置。
当然,这些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翻身继续睡觉,珍惜这假期的最后几天,好好的养jīng蓄锐。门铃却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家里似乎就剩我一个了,没办法只能去开门。
“谁啊?”
“我,张雨欣!快开门。”门外的声音清脆依旧。
美女来访,顾不得梳妆赶紧开门。刚打开,一身嫰黄sè的娇俏美人立在门口,着实让我眼前一亮,素净的脸蛋如清水芙蓉,浑然天成的美丽让我不禁看呆了。
“呆子,还不让我进去!”美女已经有发飙的迹象,起伏的胸口更显魅力。
我赶紧侧身让路,美女从我身边走过,那股淡淡的清香不禁让我着迷。差点要凑上去狠狠地嗅几口,不过想到下场可能很凄惨,只能忍住。
家里很整洁,我妈见不得一点脏乱,每件东西都归置了起来。天气还是很冷,但客厅里充满阳光,我倒也没觉得冷,因为整间屋子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温馨。
张雨欣进来之后,也没坐下,在客厅里东张西望,说是要参观参观。
我见她自己那么自然,就不管她了,先去洗漱一下。牙刷到一半,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我赶紧跑出来。刚到客厅,就被人撞了个温玉满怀,我赶紧扶住,哪知怀里的玉人死死搂住我的腰杆不放,无奈之下,我只好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不过家里也没有人,胸前的美女又似乎受惊过度,我举起的双手慢慢落下,轻拍美女后背,好半响美女才松开手。
意识到了不对,张雨欣脸颊通红,娇羞地给了我一拳,说:“便宜你了!”
“你突然的热情,让我措手不及!”我举起双手,说:“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想什么呢你?我只是被吓到了。”
“吓到了?”难道是老祖,大清早的吓人,这老头也太不正经了,不过要不是他,我还没有那种艳福呢!祖宗还是亲的好啊!
“嗯,你们家阳台上有条大蛇!”张雨欣说到这,一把拽过我,然后躲到了我身后,看来吓得不轻。
阳台上?大蛇?是老白!
“跟我来,别怕!”我顺水推舟,一把拽住张大美女的手,反正被她抱了,咱也收点利息。
可能是事出突然,可能是还有点害怕,张雨欣居然没把手从我的魔掌下抽出。任由我拖着到了阳台。阳台上阳光最好的地方,铺着一方旧被褥,被褥上一条白花花的大蛇正盘在那里,近三米的体长,盘起来足有个小匾那么大。阳光shè在银白的鳞片上,闪闪发亮,更增添了老白的气势。
多标致的蛇啊!我蹲下身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老白的身躯,老白一动不动,应该是冬眠没反应!虽然蛇是冷血动物,但它的体温也是会因为阳光照shè而变的温暖,所以摸上去并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
“啊!你干什么呀?别弄醒它,咱赶紧叫人来帮忙!”张雨欣使劲地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边拖边说。
我一把拉住:“别怕,这蛇是我家养的,不伤人!”
“你家养的?那么大的蛇,得多少岁啊?”张雨欣不仅人美,智商也不低,一看老白,就知道岁数不小。
“这个,这个,我爷爷养的,好几十年了,所以才这么大!”我急中生智,算是蒙混过关了。
张雨欣若有所悟:“难怪这么大,细看下,这蛇还挺好看的,白蛇,好干净的样子,也没有臭味,蛮可爱的!”
这美丽女孩还真有趣,几分钟前还害怕的大声尖叫,要死要活,现在居然还夸起老白可爱来了,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四、温玉满怀
“啊!你抓着我的手干嘛?臭流氓!”又一阵尖叫,我可怜的耳膜。
“啪”,我手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张大美女看似娇弱,手劲倒是不弱,这一下打我的吃疼赶紧松手。
“意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试图解释。
张雨欣抽回手,说:“算你啦!刚才我也不好!”
似乎想到了刚才的拥抱,美女又害羞了:“我本来是到阳台参观下的,哪知道冒出那么大的一条蛇,吓死我了!你们家还有什么恐怖东西,你赶紧说,别到时又跳出来吓我!好让你趁机占便宜!”
“哪有?是你冲过来抱我的,我亏死了我!”我一脸委屈。
美女顿时怒了:“滚,快去把牙刷完,满嘴沫,恶心死了!”
我赶紧回卫生间,等我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再出来时张雨欣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美女,大清早的,找我有事吗?”我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
“嗯,没事谁来找你啊!”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我对美女的请求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见我答应,张雨欣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身边,问:“昨天,在孙nǎinǎi家,我看你拿个破东西摆在墙角,然后又拿出了个铜葫芦,嘟哝了半天,在干嘛?是在抓鬼吗?”
别人没注意,但她是跟着我去的怎么可能不注意我,我当时只顾着帮孙nǎinǎi安魂,倒确实没想到会被她看了个正着。
“不是抓鬼,我哪有那本事嘛!”我实话实说,因为我一说谎就会结巴,从小就是这样,被爸妈揭穿就是一顿打,后来索xìng就不讲谎话,一旦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闭嘴不说。
张雨欣不依不饶:“那你在干嘛?”
“这个,这个……”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
“一看就知道有鬼,你老实交代,我老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了,坦白从宽!”张雨欣瞬间变身超级女jǐng,一副逼供的架势,恨不得立刻把我吊起来拷问。
正在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老祖出现了。轻轻的,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张雨欣的身边。
张雨欣见我看着她身边,转身一瞧,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就在我捂住耳朵的同时,一具温热的身体又一次扑到了我怀里,这一次我真没准备好,一下被扑到在沙发上。
“唔!”狗血的剧情真的发生了,巨大的冲力加上女上位的姿势,我们两个的嘴居然碰到了一起。
可惜,很疼!完全没有甜蜜的感觉,完全感觉不到柔软,两个人狠狠地“啃”了一口。我嘴唇破了,出血了,不是被美女咬的,是撞破的。
慌乱间,两人在沙发上挣扎起来,但手忙脚乱下非但没有分开,最后还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我们狼狈不堪,老祖倒是气定神闲。我扶住张雨欣的腰,问道:“你看得见?”
张雨欣这次没有娇羞,脸sè惨白:“看……看得到!他是谁,无声无息的,还穿着清装,是人还是……”
“是鬼!”既然看得到,我也不再隐瞒。
张雨欣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小声地问:“这东西,白天也能出来?”
身上的张雨欣吓得不轻,我却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她这一俯身,我顿时感觉胸口被两团柔软的东西顶住了,可能是因为张雨欣太过紧张,紧贴着我的身躯还在微微发抖。扶着她腰杆的手顺势一探,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的chūn天真的来了。
爽!搂住了张雨欣的腰肢,两个人贴的更紧了。不过我不是无耻的人,大概可能也许只有几秒的时间!我松开了手,撑起自己,然后把身上的美女安置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走到了老祖身边坐了下来。
张雨欣见我和老祖并排坐着,本来惊骇的脸sè瞬间平静下来。我都坐在那鬼身边了,那鬼肯定是认识的,起码不会害我。不过她脸sè虽然好点了,但手脚还是在瑟瑟发抖,这美女的胆子还真不小,要是按某些狗血的剧情发展,现在起码应该吓晕过去,我可以趁机占更多的便宜。而眼前的这个,只是有点慌乱而已,现在还能安稳地坐在对面,了不起!
“老祖,你干嘛出来?把我朋友吓着了!”我嘴上在责怪老祖,心里则是暗暗地赞起了老祖,没有他,哪里有机会和张大美女耳鬓厮磨,四肢交缠啊!脸上猥琐的笑容,无情地出卖了我的内心,幸亏对面的张雨欣眼神都聚集在老祖身上,没有发现我的表情。
收起猥琐表情,换上关心模样,对张雨欣说:“张雨欣,你怎么能看得到?你没事?张雨欣,张雨欣!”
“啊!没事,我没事!”张雨欣居然被我也吓了一跳,看来内心还是相当恐慌的。
“是我让她看到的,她这么问你,你早晚要说实话,省的麻烦!”老祖先开口了:“而且她来的本意,应该也是猜到你可能会些常人不会的本事,只是没想到我会出现而已!我说的对吗?”
“嗯,你真的是鬼啊!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张雨欣见老祖与常人无异,也就镇定多了。
我赶紧解释一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张雨欣。知道了实情,美女也就放下心来,说到我的横财,她还不可思议地望着老祖,神情看起来巴不得和我抢着做老祖的后辈。
老祖倒是一副水火不侵的样子,淡淡地说:“丫头,你来找我们家小叶所为何事?”
“昨天我看他一副神棍的模样,以为他有些本事!没想到时老祖你法力无边。”张雨欣倒是打蛇随棍上,也喊起老祖来,拍起马屁更是不露痕迹还顺带贬我,真不能小看你这女的。只见张雨欣又横了我一眼,风情万种,接着又说:“今天来呢?就是想知道这个家伙有没有真本事。看来确实是个假把式!”
我顿时一阵尴尬,还好在座的也没别人,只有一个老祖还不算人,不至于太丢脸。
只听张雨欣话锋一转:“不过有老祖在,解决问题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老祖的眉毛一扬:“嗯?什么问题?”
我也来了兴趣,凑上去问:“美女,你是不是失恋了,来我这求安慰的?”
老祖和张雨欣闻言一起看着我,痛快地送了我四个字:“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瘪瘪地退却,张雨欣继续说下去:“你们不要看着我,其实不是我的问题,是徐嘉佳!你应该还记得她!帮你办存款的那个!美女哦!”
“哦,是美女啊!我想下,有印象,娇小玲珑、身材浮凸的那个是?”我想了一下回答。
张雨欣白了我一眼:“你让我怎么能不鄙视你!”
我再次退散,不得不说,那白眼也十分美丽。
老祖适时给我解围:“那个徐嘉佳怎么了?”
“她前段时间好好的,可就在三天前,一下子就病倒了,上着班就昏倒了。我们送到医院,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毛病,医生以为劳累过度,打了点滴就回家了。可是前天她没来上班,下班我就去看她,只一天时间,我差点没认出是她,憔悴的不chéngrén形了,问她什么情况,她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昨天我又去看佳佳,没想到她的样子好像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头发枯槁,眼睛都凸出来了,和那些吸毒吸上瘾的人一个模样太恐怖了!”张雨欣心有余悸。
老祖点点头:“大烟鬼的样子我见多了,确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否则我也不会和林则徐大人硝烟。你的朋友,那个徐嘉佳难道也是烟鬼?”
张雨欣连忙摆手:“我和佳佳是好朋友,她生活可健康了,连烟都不抽,怎么可能吸毒。”
我插嘴:“会不会她化妆术已经神级水准,本来就是那模样?”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混蛋!”张雨欣一下暴怒,看了爱美是天xìng,不容一丝亵渎。
老祖轻抚颌下短须,若有所思:“依姑娘所言,此时确实蹊跷!”
“老祖,你就不要姑娘、丫头的叫,太见外了,叫我小欣好了!”
“好的,小欣!”我喊到。
“滚!”干脆的没有一个字多余!
老祖哑然失笑:“小叶,你今天怎么了?平时稳重成熟的你,今rì为何像个无知莽撞的少年?”我还没说话,张雨欣抢过话头:“老祖,别管他,大概chūn天来了!咱继续说。”
老祖点头:“小欣你继续!”
“嗯,我本来是没多想,可是昨天看见那个混蛋装神弄鬼,似乎有一套,我就怀疑佳佳是不是也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个,老祖,我不是说你!”张雨欣说错了话有些慌乱。
老祖倒是坦然:“没事,无需介怀!”
于是张雨欣接着说明来意:“所以今天我一大早就过来,想请这家伙去看看,万一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不过现在他是用不上了,所以全指着老祖您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帮上忙?要不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徐嘉佳好不好?”看起来老祖是答应帮忙了,美女的要求,看来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男xìng都无法拒绝。
张雨欣听到下班,赶紧看了看手表,然后一下就蹦了起来:“呀!八点半了,我得赶紧走了,那说好了,我下班来找您,还有这个没用的家伙。”
一脸猪哥样的我,已经被归入没用的一档,而且是从美女口中说出来,真是有股蛋蛋的忧伤啊!
“嗯,小叶,你帮我送送这位张雨欣姑娘。我不方便,恕不远送!”老祖待客之道相当周全,我也乐意接下这美差,陪着张雨欣来到电梯间。
一路无语,可能是这一早上的亲密接触,让两个人都有点尴尬。电梯一会儿就到了,里面空无一人,张雨欣望着空荡荡的电梯,突然对我说:“陪我下去呗!我还有点怕,没想到真有鬼。”
哈哈,总算是认怂了,我还以为这美女天不怕地不怕的,看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啊!
两人前后进入电梯,数字不断跳动,一会儿就到底楼了,地下车库光线不是很好,我陪她取了电瓶车,走出了车库。
此时阳光正好,张雨欣取出手套口罩,正在努力的穿戴。恍然间我居然有点送老婆的感觉,要是真的我也不枉此生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脑袋上狠狠的挨了一下,怒目圆睁,正想发飙,发现是眼前的美女所为,顿时王八之气退散。
张雨欣看着我,疑惑地问:“想什么呢?一脸**。”
“没,没什么。”我心虚不已。
张雨欣不依不饶:“哼,满脑子肮脏,一定在想什么龌蹉的事。”
“嗯,我在想你,行了?难道你龌蹉肮脏?”我反唇相讥。
张雨欣顿时娇羞:“混蛋,不和你讲了,上班了,徐嘉佳的事情别忘了,下班我来找你!”
我拍着胸脯:“我办事你放心,赶紧走!要迟到了!”
“嗯,再见!”
“再见!”
电瓶车带着靓丽的身姿:“呼”的一下就冲出去了。我转身回家,刚走几步,有人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电瓶车一下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抬头,是张雨欣又绕回来了,满脸怒容。
我发现情势不对,立刻问:“这是怎么了?姑nǎinǎi?”
张雨欣停好车,也不说话,来到我身边,对着我就是一脚。我避之不及,疼的抱着小腿上串下跳,然后滚倒在地。
我怒吼:“干什么?我哪里惹你了?”
“混蛋,刚才在你家沙发上,你抱着我居然翘了,你个臭流氓!”张雨欣二话不说,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于是在清晨小区车库门前,久久的回荡着某男凄厉的惨叫声!
五、无生老母
鼻青脸肿的回到家,老祖看了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了,现在他应该非常明白现代女xìng和他那个时代的女xìng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一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切以夫君为重的小女人,而另一种则是不依附男xìng,dúlì自主的刚强女霸王。
老祖忍着笑让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就和老白聊天去了,我也不好意思出门,挨打的事情已经传的路人皆知,车库门前人来人往,张雨欣那往死里打的架势,要不是我拼命的护住要害,现在说不定是横死小区车库了,现在身上还有几处隐隐作痛,这女人真是惹不起啊!
一天时间,就在无聊的等待中过去了。四点刚过没多久,张雨欣就来了。我早已准备停当,带上老祖的铜葫芦,就跟着出门了。
张雨欣倒还奇怪,问起老祖,我摇了摇葫芦,她就明白了,真是冰雪聪明!
我没车,两人就骑着张雨欣的电瓶车出去了。徐嘉佳租住的地方离我们并不远,也就隔着几条街,打车还不如开电瓶车快。小小的电瓶车,载着我们缓缓出了小区。我脸上还有些青紫,有些知情的人在身后指指点点,我依稀能听到诸如小两口打架,老婆痛殴无能老公之类的言语。想必张雨欣也听到了,扶着车架的手探到我的腰上又是狠狠地一掐,我疼的龇牙咧嘴,真是无妄之灾。
“疼,疼!都是爹妈生的,是肉不是棉花!”我赶紧求饶。
张雨欣在身后“咯咯”的笑着:“我看你是一点不疼,那神情可够得意的!”
“你不知道你的手有多重吗?我这一身的伤,浑身的疼!下回下手轻点。”我随口回答。
“嘻,还有下次,真好!我一定会轻轻的。”张雨欣的jiān笑声让我毛骨悚然,比见老祖还恐怖。
说着话就到了徐嘉佳住的小区,停好车就直奔她家。敲门好一会儿,徐嘉佳才来开门。门开的一霎那,我真的吓了一跳。眼前的徐嘉佳,与十几天给我办存款的那个娇俏小丫头完全判若两人:皮肤松弛,眼神无力,润泽光亮的头发变得干枯粗燥,这哪是二十四五的小姑娘啊!和那些四十几的大妈完全没区别啊!
“你是徐嘉佳?”我忐忑的问话刚出口,就挨了张雨欣一脚。
果然,徐嘉佳闻言脸sè一黯,想必她现在的模样也让她痛苦,不然怎么会不敢出门呢?
“对不起,对不起,佳佳,这个白痴瞎说的,你别介意!”张雨欣急着帮我道歉。
“没事,我这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呜……”徐嘉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和张雨欣两个赶忙安慰,好半天徐嘉佳才缓过来。大家问东问西,从过年开始到发病,事无巨细讲了半天,也没找到徐嘉佳变成这样的原因。
没办法,请老祖,这也是我们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毕竟老祖的阅历丰富,本身也是鬼仙,他要是没办法,我们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老祖现身在我身边,徐嘉佳一点反应没有,看来老祖不想她看见。只见老祖一出来就眉头紧锁,看来是看出问题来了。我也不敢多问,就跟着他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徐嘉佳租的房子有一个带卫生间的卧室,外面还有一个客厅和厨房,总共五十平方不到,一眼就能望到底,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真没看出来,没有乱七八糟的贴画,也没什么特别强烈的sè彩,素净淡雅,很温馨。
可是老祖却直直地进了卧室,在徐嘉佳的床头拿起一个小小的木像观察起来。我走近一看,这个木像不是佛祖,也不是观音。虽然也是一个女的,但手中并没有杨枝甘露白玉瓶,也没有观音大士那么法相庄严。这个木像雕工jīng细,雕刻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nǎinǎi。虽然额头上爬满了皱纹,但面带微笑,神情慈祥和蔼。而她身披霞帔,两手持八卦,看起来又不像是一般的工艺品。
“这个是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雕像呢?”我非常好奇。
老祖的眉头锁的更深了:“这个,是无生老母像!”
“无生老母?”我压根没听过这样的一个人。
老祖肯定的说:“我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个就是无生老母的雕像,当年我平定白莲教时,不知道毁了多少这样的雕像,没想到两百年后还能见到这东西。”
“是白莲教的东西?”老祖一生最大的功绩之一,就是平定了为祸小半个中国的白莲教。他这么说,肯定是错不了。
祖父摇摇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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