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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来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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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演电影《新背背山》的男二号,与戛纳和奥斯卡双料影帝的男一号演基情四溢的对手戏。
邱老在陕西那边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听师傅说手续基本办齐了,现在请了不少工人在那加班加点的建围墙,拉铁丝网,大型的挖掘机也到位了,请来装门面的专家已经开始现场发掘了,时不时还能挖出点邱老早就埋下的好东西,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转眼就到了四月,天气渐渐热了,趁着天气好,我和张雨欣带着家人游遍了海市周围大大小小的景点,以前父母为了生计,为了供我上学,成天都被地里的庄稼,手上的活计牵绊着,从来没有出来旅游过,这一次算是过足了瘾!两位妈妈看着我和张雨欣越来越亲昵,也是满心欢喜,不过却没有将婚事再提,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顺其自然,最好能奉子成婚什么的就更省心了,说的我心动不已!
更欣喜的是从周庄回到家,居然看到徐大哥拖着一个硕大的皮箱和白二哥、老祖在家门口站着。我大步向前,三兄弟紧紧的抱在一起,千言万语都化作有力的拥抱。爸妈赶紧打开门,让大家进去。张雨欣一派女主人架势,抢着给徐大哥拎箱子。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猛妞憋足了劲提了半天,都没能将箱子拎起来。我看着她脸都憋红了,怕她用力过猛闪了腰,示意她让开,随后轻轻松松地单身提起皮箱进了门。不过这皮箱确实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估摸着有三百多斤,也只有徐大哥能轻轻松松将它们从云南带到海市。
张雨欣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我和徐大哥:“哟,在我面前显摆力气啊?要不是老娘我今天状态不佳,这点分量还不是轻轻松松?不过徐大哥你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啊?那么沉?”
徐大哥也不说话,先把门关上,然后走到箱子边蹲下把锁和拉链打开,随后把箱子推到张雨欣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张雨欣狐疑地打开箱子,随即愣住了,捂着嘴满面惊愕。
十七、云南往事
大家凑上去一看,一箱子的金条。垒得整整齐齐,黄澄澄的光让人心跳不禁加速!
“徐大哥,你抢了银行的金库?”张雨欣不愧是银行的大堂经理,第一反应是大哥抢银行。
徐大哥摇了摇头:“我犯不着那么做?”
“那你哪里来这么多黄金啊?怕是有……”张雨欣点算了半天,没有算清楚,立刻傲娇起来:“怕是有,哎呀,数不清啦!就是很多很多的金子啦!快说快说!”
徐大哥看了看在场的各位,对着爸妈和张雨欣说到:“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实话实说了!我并不是人,而是一个僵尸。”
张雨欣和爸妈、小爷爷都是第一次知道徐大哥的真正身份,吃惊不已!但徐大哥已经和大家相处了很长时间是,所以大家只是有点惊愕,但并没有害怕惶恐的表情出现。
徐大哥见大家并没有慌,微笑着说道:“谢谢!”
张雨欣不敢置信地走到徐大哥身边,抽动俊俏的鼻子在徐大哥身前闻来闻去,模样可爱至极!我一把将她拖回沙发坐好,责怪道:“你干什么?大哥早就不是一般的僵尸了,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你别胡闹!”
张雨欣破天荒没有发飙,倒是一副小女儿神态:“我就是想闻闻嘛,干嘛那么凶?”语气楚楚可怜,眼眶泪光闪烁,爸妈立刻上当受骗,数落起我来。这悍妞jiān计得逞,一只手探到我身后,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得意到了极点!
爸妈的数落没完没了,我必须岔开话题:“徐大哥,赶紧解释下这些金子的来历!”
女人嘛,遇到黄金和钻石都是天然呆,这招果然奏效!我妈已经在老宅见过成堆的黄金,模样还自然些。张雨欣却一脸期待,毫不矜持地说:“是啊!是啊!你快说,快说!”
徐大哥顿了一下,说到:“这些金子就是我去云南的一个目的。其实我的年龄比老祖还要大一些,我崇祯十二年生于辽西,按现在的说法就是1639年,父亲是吴三桂的副将,也算是将门之后。顺治十三年(1657),我就随父从军,之后跟着吴三桂下云南,到顺治十八年再征缅甸,消灭了明朝最后一个政权——桂王永历政权,擒斩了桂王。我那是才二十二岁,因为作战勇猛,战功卓著,再加上是父子两代都效忠吴三桂,特别被吴三桂授予从三品宣慰使一职,统领吴三桂的亲兵营。”
我们大讶:“原来徐大哥也是不凡之辈啊!”
大哥不好意思的一笑,不过旋即脸sè又变,应该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果然,他接着又说:“不过吴三桂入关之后为了讨好清zhèngfǔ,对一些起义的农民军和反清的朱明后裔大肆屠杀,动辄屠城,以千百万抗清义军的头颅博得了清zhèngfǔ的信任,并使自己攀上了一生中权势的顶峰。父亲对这种做法颇有微词,数次好言相劝的结果却是被投闲置散,最后父亲索xìng以年事已高为由告老返乡;父亲返回辽西前也劝过我,吴三桂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我若一直追随他,最后必无法善终。我那时正是少年得志,加上吴三桂待我不薄,我一句也听不进父亲的劝告,反而嗤之以鼻。之后数年吴三桂在云南利用政治特权大肆兼并土地,垄断盐井、金银铜矿,大肆敛财,凭借强大的财力招纳李自成、张献忠余部,设忠勇五营、义勇五营;还贿赂收买在京高官和各省将吏,意图世镇云南!”
“后来呢?”老祖出言详询,看来他也对徐大哥的身世很好奇!
大哥不紧不慢地说:“到康熙十三年(1674),朝廷下令撤藩的决定彻底粉碎了他世镇云南的美梦。吴三桂气急败坏之下又打出反清复明的旗号来造反。因为准备充分,吴军趁锐连下贵州、湖南,一时之间吴三桂的党羽也纷纷在全国各地揭起叛旗,形式一片大好。不过吴三桂却失去了年轻时的锐气,既没有‘疾行渡江,全师北向’,设法以军事上的胜利去推动政治上的成功;也没有‘下金陵,扼长江,绝南北通道’或‘出巴蜀,据汉中,塞淆函自固’,以建立巩固的后方,而是分兵湖南、江西、湖北,逐地争夺一些战略价值不高的城镇。这就贻误了战机,给了清朝zhèngfǔ以从容布置反击的时间。”
同为武将出身的老祖拍案而起:“若吴三桂真能如徐兄弟所部属,战局结果确实难以定论!可惜啊!可惜啊!若吴三桂年轻二十岁,可能就会改变历史了。”
徐大哥不屑地说:“要是如此,我就不用死了!康熙虽然年轻,但却有着杰出的政治才干。早在撤藩之初,便已对撤藩可能导致的后果有所准备,因此在他得知吴三桂反叛的消息后,镇定自若,措置得当。他首先停撤平南、靖南二藩,以在政治上孤立吴三桂,而后,又在京师处死吴三桂之子吴应熊及其同党,以打击吴三桂气焰,巩固后方。与此同时,为对吴三桂部下进行分化瓦解,康熙皇帝还宣布,在各省任职的吴三桂部下的亲属概不株连,各安职业。在军事上,康熙皇帝也作了周密的部署。他任命顺承郡王勒尔锦为宁南靖寇大将军,率师征讨吴三桂,还分别派出得力将领硕贷、赫业、马哈达、科尔坤等分赴荆州、兖州、太原、四川等军事重地。虽然在叛乱发动之初,清兵有所失利,但是,由于在政治上是讨逆平叛,经济上是以全国制一隅,时间不长,便扭转了军事上的失利局面,使得正面进攻的吴军,不能越长江一步,双方在战场上暂时出现了相持的局面。”
看过《鹿鼎记》,对这段历史很有兴趣,我好奇地说:“大哥继续说,吴三桂是怎么败的?”
大哥接着说:“康熙十五年是双方军事形势发生重要转折的一年。由于兵兴三年,吴三桂深感兵力、财力严重不足,而吴在各地的党羽也纷纷离心离德,各有图谋。与此相反,清朝zhèngfǔ却以全国的兵源、财源作后盾,数路出兵,进行反攻,并迫使各地的吴军处于守势。在湖广战线上,清军将领安乐王岳东师出湖南,连克萍乡等镇,矛头所向,直指潭州。在西北战场上,自图海任统帅以来,所向皆捷。六月,穷蹙无路的***被迫投降。在东部战场上,康亲王杰书也率师自浙入闽,连克重镇。十月,耿jīng忠被迫投降,清师进入福州。受此影响,盘踞广西的孙延龄和盘踞广东的尚之信也表示要叛吴降清。十二月,孙延龄因事泄被杀,尚之信则遣使诣江西简亲王喇布军前投降。”
老祖说:“吴三桂不是接着就称帝了吗?之后还打了好几场胜仗,收复了很多地方。”
大哥点头:“是的,吴三桂为了鼓舞士气,挽回颓势,决定在衡州称帝,并且亲自指挥了一系列的战役,仅永兴一役,两战两胜,斩清军都统六人,确实给清军严重的打击。但这老狐狸暗地里却安排我把多年横征暴敛的大批金银珠宝秘密埋藏在云南与缅甸接壤的一处深山之中,为自己安排好后路。我依他所言,瞒着所有人回云南布置此事,哪知当我完成任务回衡州复命之时,手下全被守军击杀,自己也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吴三桂赐毒酒鸠杀。死的时候我满腹冤屈,怨恨难平,尸首更是被弃之乱葬岗。幸好有要好的同僚冒着大风险趁夜收尸入棺,方得全尸。奈何行事匆忙,居然将我安葬在至yīn的养尸地,我才慢慢变成僵尸。之后人世流转,我则无意识的昼伏夜出,最后更是在海市遇上櫰木,得它之助才有今天。而那害我的吴三桂则早就尸骨无存、遗臭万年!幸亏当年我是被吴三桂灭口,否则也当如他手下的胡国柱、夏国相等人一样被后世唾骂了。”
“那大哥你此行前往云南就是为了寻找你当年埋藏的宝藏?”我问。
大哥点点头:“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害的我如此凄惨的宝藏是否安在。”
张雨欣听到宝藏就来了劲,刚才还听得昏昏yù睡的她一下子就蹦起来:“那宝藏在不在呢?”
我看她那样,顿时觉得好丢脸:“大哥都拖着一箱黄金回来了,你说在不在?”
张雨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立刻转过头,问大哥:“除了黄金,那宝藏里有没有美玉?”
大哥从胸口扯下一块硕大的玉牌丢给她:“送你的,很多美玉,云南那什么都缺,就不缺玉!”
张雨欣接过美玉,立刻藏在口袋里,又问:“有没有翡翠啊!宝石之类的?”
大哥一愣:“有,一堆一堆的,不止有翡翠、宝石,还有吴三桂收集的各种奇器古玩和名家字画,都纹丝不动的藏在那!吴三桂败亡的太快,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来得及到衡州奔丧,带着这个秘密就去见阎王了!”
张雨欣听完花痴一样的看着徐大哥:“那钻石有没有?”
“钻石?”徐大哥哑然失笑。
我没好气的接过话头:“钻石在几百年前不值钱,没有切割过的钻石就是一块超硬的石头,古代人不欣赏的,没文化真可怕!”
张雨欣瞬间暴怒,再也藏不住她悍妞的本sè,冲我当胸就是一拳:“要你管,还不是你不好,那么久了也没见你给我弄一颗,我这才想自己弄一颗玩玩嘛!”
我应拳而飞,在沙发上翻滚,徐大哥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就别耍花枪了,这个宝藏我就送给小叶了,你还怕小叶没钱给你买钻石啊!”
我闻言震惊,这个宝藏价值连城,这么快就是我的了?正要推辞,基本不出声的二哥突然出声:“我听环环说,钻石是现代男子与女子的定情信物,男孩子买钻石送女孩子,那女孩子就会愿意和男孩子做什么么么哒和啪啪啪。现在雨欣想小叶要钻石,难道是想和小叶么么哒和啪啪啪吗?”
二哥,你的话比送我个宝藏更让我吃惊,什么是么么哒和啪啪啪,我表示完全不懂!倒是张雨欣一下子脸就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抬起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就飞也似的拉开门逃出去了!
满屋子立刻传出了一阵欢快的大笑声!
十八、可不可以
到晚饭时分,我分别打电话叫了师傅和邱老来我家聚聚。两个老头万分想念我小爷爷的大雕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桌子菜上齐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光师傅和邱老,圈圈环环还有邱毅凡居然都来了。张雨欣把徐嘉佳也叫来了,上次的事情已经冰释前嫌,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舍不得责怪这个可爱有羞涩的好女孩,特别是徐大哥,更是疼爱有佳。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珍重地放在徐嘉佳手上,让后者莫名惊喜,又颇感受宠若惊,连声推辞,不肯接受徐大哥的美意!
我不忍见徐大哥心酸,便提议:“既然你们两个都姓徐,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不如就结为兄妹,这枚宝石就算是徐大哥给你的见面礼如何?”
徐嘉佳低头不说话,我见她犹豫,一把从徐大哥手上取过宝石,拉过徐嘉佳的柔荑,小心地将温热的宝石放在她摊开的手心里,又紧紧地握住不让她推脱。徐嘉佳哪有力气挣脱我的手,挣扎了几下就任由我拉住了!
我哈哈一笑:“小佳,你难道不希望有一个像徐大哥那样威猛的大哥?今天你就听我一句,喊他一声大哥,我保证从今往后,徐大哥一定会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你!”
徐大哥满怀希冀地看着徐嘉佳,徐嘉佳红着脸,蚊子一般地喊了一声:“徐大哥!”
徐大哥顿时喜笑颜开,呵呵呵地笑起来。我对着徐嘉佳又说:“徐大哥是我的结义兄弟,你喊他大哥,是不是也该喊我一声三哥?”
徐嘉佳抬起俏脸,美目注满深情,俏生生地一句:“三哥!”
“还有我呢?我是二哥!”白二哥破天荒的开口,也是满心欢喜,他已经见过徐嘉佳好几次了,对这个可爱的姑娘也很是喜爱!
“二哥!”徐嘉佳又是一声喊,模样娇羞!
大哥开心地说:“今天真是开心,我又多了一个妹妹,来,大家入座,咱们喝一杯!老爷子,你的酒呢?”
小爷爷从桌子底下抬出一个酒坛,里面装了足足二十斤的大雕烧。往桌子上一放,豪气地说:“今晚就看咱们能不能喝完这最后一坛!”
师傅和邱老一听是最后一坛,都着急地坐到了位置上抢着倒酒了!
“啪!”
一声脆响,我背上狠狠的挨了一掌!转身,除了悍妞张雨欣,谁还能在那么多高手眼皮下伤我?
“干嘛?”我吃痛。
张雨欣一指我的手:“放开你的爪子,你还想拉着小佳多久?”
我大惊,忘记了自己一直握着徐嘉佳的柔荑,不过那肉呼呼的小手,柔若无骨,又滑又嫩,手感还真不错!心里这样想,但手却是立刻松开,不然下场可是很惨的!
徐嘉佳红着脸就和气呼呼张雨欣落座了!张雨欣却不依不饶:“我说混蛋,徐嘉佳的手握起来感觉怎么样!”
我一脸回味:“爽!”
悍妞果然应声暴走,就在她一掌打来之际,我顺势一探,将她的手一把捉住,在手背上夸张地来回揉摸了几下,叹到:“果然还是自己老婆的手软啊!”
“呸,给老娘滚一边去!”张雨欣一把抽回被我轻薄的手,气呼呼地坐下了!
邱毅凡在一边满脸艳羡:“,小叶,雨欣果然只有你才能搞定啊!这身手我可吃不消!”
刚坐下的张雨欣闻言柳眉一竖:“邱毅凡,你骨头又痒了?要不要姐姐我给你整整?”
邱毅凡脸sè一变,坐到了离张雨欣最远的位置上去了,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人比较多,餐桌边坐得满满当当的。虽然挤了点,却热闹非凡!年纪大的喝酒,年纪轻的打闹,每个人都开开心心,唯独老祖,一个人离群在沙发上独坐,啜饮着自己幻化的香茗,不知道在想什么。人心最难测,他会读心术,看的远远比我们通透,因此也更不愿与人交往,怕看到两面三刀的人,看来会读心术,也不一定是好事!
好酒易醉,酒过三巡,我和邱毅凡还有白二哥都不行了,特别是二哥,满脸酡红,醉醺醺地靠在环环的怀里,和美人低低地私语,酒后见真情,二哥看来也离沦陷不远了!
剩下的几人都是酒jīng考验的斗士,越喝越jīng神,而且听着话头,应该是在讨论去陕西的事情了,也没什么好争论的,都准备那么久了,随时都能去。于是邱老拍板,后天早上两架直升机直飞陕西临潼,大家没有异议,于是继续喝酒,到最后终于把小爷爷那装着二十多斤酒的坛子喝了个底朝天,才算结束了这顿饭。
我这种三两必倒的人是不可能坚持到结束的,早早的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被张雨欣和我妈给架到房间里睡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身上干干净净的,想必昨晚我妈已经给我擦过身子,换过衣裤了。不用上班,没有心事,阳光正好,这样的机会不再睡一会儿,怎么对得起自己?翻个身继续睡!
正当我元龙高卧之时,房门“喀嗒”一声被打开了!我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注意到这风吹草动?听脚步就知道是张雨欣这悍妞,哪怕她轻手轻脚,但那股天然的体香却深深地出卖了她。
来到我的床头,张雨欣见我仍沉睡不醒,轻轻地骂了一声:“猪!”随后在我床边坐下,就没了声息,大概是在想什么捉弄我的方法!
果不其然,一会儿之后,鼻子里痒痒的,张雨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根头发,捻成一小股在我鼻子里捣来捣去。我演戏演全套,假装受不了,翻了个身有睡了起来,还假意地咂巴了几下嘴,完全没有一丝的破绽!
张雨欣见我没有反应,又骂了一句:“死猪!”
接着俯过身子,探过手来继续作恶。我可不会让她继续得意,眼睛猛的一睁,一把将她的纤腰搂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死猪你想干什么?”张雨欣措不及防,一脸惊恐!
我得意地笑道:“我还想问问张大小姐你大清早跑我房间里来干什么?别以为我妈把我家的钥匙给了你,你就可以在我家为所yù为!”
张雨欣一边挣扎,一边说:“鬼才稀罕到你家为所yù为,你快给我下来,不然我可就要叫了!”
“叫!叫!没人会来救你的,爸妈和小爷爷早就出去了,你进来的时候已经把大门也关上了,所以……现在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我jiān笑着把大嘴凑上了张雨欣嫩滑的脸颊!
张雨欣被我亲了一口,更用力的反抗,嘴里嘟囔着:“你快起来!难道老娘我生出来是专门给你耍流氓的吗?你个混蛋,你快放开!唔,你的东西又顶着我了……”
本来早上就很亢奋,加上张雨欣在身下不断扭动挣扎,我果然无耻的翘了!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我和张雨欣都有默契的停止了动作。时间仿佛在此刻凝滞,我们四目相对,然后慢慢闭上,四片嘴唇又一次贴在了一起。
令人窒息却又热血沸腾的一吻,一直持续到我透不过气来才结束。张雨欣更是不堪,早就如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雨欣,我爱你!”我俯下身在张雨欣耳边呢喃。
“嗯,猪!”
“我们……可不可以?”我凝视这张雨欣的双眸,吞吞吐吐地说。
张雨欣歪过脑袋,满脸彤红,轻轻地点了点头。
“真的?你不是骗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雨欣闭着眼,轻声说道:“你先把房门关上再说!”
我赶紧跳起来,做贼似的往房门外窥探了一番,确定没人之后,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转过头,张雨欣果然没有像以前那样穿戴整齐站好了嘲笑我,而是脱了鞋子坐在了床上。我看她那娇羞的模样,整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呆呆的站着看着美女发愣。
“刚才那个流氓怎么怂了,过来坐!”张雨欣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立刻爬上了床与她坐在了一起。
张雨欣靠在我肩膀上,我右手趁势揽住她的腰肢,左手探过来握着她的手,这感觉真好!
只听怀里的美女娇羞地说:“小叶,你会不会一直对我好?”
我拉起她的手,按住我的胸口:“只要这颗心还在跳,那我就会一直爱你!”
张雨欣坐直身体,凝视这我的眼睛,嘴里轻轻的一句:“傻瓜,我也爱你!”
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
随着两人不断的厮磨,张雨欣身上的衣物逐件逐件的减少,她时不时阻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也是象征式的挣扎,最后还是被我一一攻陷。
不一会儿,粉雕玉琢的完美身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是平躺着,但那惊人的峰峦还是让我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张雨欣此刻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盖住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全身不断地颤动着,像极了受惊的小绵羊。
我已最快的速度解除掉了自己最后的束缚,将火热的胸膛贴到了那两团峰峦之上。滑腻柔软的感觉顿时让我迷失了方向,我和张雨欣终于再也没有任何隔阂地在一起了。
双手从肩膀不自觉的滑落那胸前的柔软之上,我贪婪地揉捏着,张雨欣发出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我低下头吻住了一颗粉红的坚挺,那一瞬间,张雨欣整个人都绷紧了,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脑袋。我再也无法控制双手,忍不住不断下滑,掠过不盈一握的腰肢,覆盖在那挺翘的隆起之上,入手之处,弹xìng惊人!揉捏一阵之后,再滑入那丰胰滑嫩的大腿之间,来回摩挲,张雨欣死命夹紧双腿,不让我得寸进尺。
我可没打算放过她,舌尖一路攻城掠地,最后又回到了她的唇间。张雨欣已经此时已经满脸的chūn情,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阻止我得到最美的她了。
“猪,下面该怎么办?”张雨欣突然在我耳边低低地问。
我也是第一次,对小泽玛利亚、苍井空等人也是一个都不认识,只能全凭运气了。尝试了好一会儿,也没成功,调整了一下失望的情绪,我心生一计,一边亲吻张雨欣的耳垂,一边说:“你指引我一下!”
张雨欣娇羞万分,不过还是轻轻地抬了一下腰肢,我顺着她的指引,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狭窄却又温热的地方。
腰身一挺,张雨欣“啊!”的一声,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双手在我后背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疼,两个人都很疼!张雨欣疼得直吸凉气,我趴在她身上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时间再次停住,全世界只剩下两颗紧紧贴在一起,剧烈跳动的心脏。
十九、到达骊山
耀眼的阳光照进房间,一个身材浮凸的绝sè美女裹着凌乱的被单坐在床上,眉头微皱,坐起的动作让这坚强的女孩感到一阵难忍的疼痛。床单上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却有让她露出痴痴的笑容。
“混蛋,一天到晚把自己吹得那么厉害,也不过才二十七分钟!”女孩嘴里嘟囔着:“不过这床单该怎么办?”
“管他呢!让这混蛋自己搞定!”女孩转忧为喜,掀开被单准备起身。
“啊!这个混蛋!我等下怎么见人?”看着淡淡的红印遍及整个胸口、小腹和大腿,又想起了那混蛋刚才疯狂的亲吻,又吸又啃那么疯狂,女孩是又喜又怒!
刚想起身去修理那混蛋,可是某处的疼痛却又让这绝sè美人再次倒在床上。
“怎么还那么疼!路都走不了,我怎么回去,完了,这次完了!”美女顿时慌了神,怒容隐现,吼道:“李慕叶,你好了没,快给老娘我过来!”
我刚换好衣物,闻声急忙跑回房间:“老佛爷有何吩咐?”
那美女自然就是刚刚破瓜的张雨欣,只听她吼道:“老娘我现在动都不能动!你怎么搞的?”
“我,我不就是那样搞搞喽!”我一头黑线!
张雨欣瞬间暴走:“你吃干抹净想不认账怎么滴?”
我惶恐:“怎么会,说好的一生一世!”
美女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现在先去买个苏菲回来,我觉得还有血流出来,行吗?”
“苏菲?非常完美的那个苏菲?”我一头雾水!
美女再次暴走:“你妹的猪啊!是卫生巾,苏菲卫生巾!”
我黑线:“国际章拍戏为嘛用个卫生巾名字啊?二哥的新戏可不能和这么不靠谱的人演情侣!”
“快去!”一声暴喝,枕头直接砸在我头上,我快马加鞭而去!
等我回来,张雨欣已经穿戴整齐,看着床单上的那滩鲜红,我心里一阵得意,男人的处女情结真的很要命,不过好在得到了满足。再看张雨欣,越看越爱,忍不住又一把抱住,亲了一会儿!
“够了没!你家人快回来了!”张雨欣一把推开我:“先想想怎么处理这滩东西!”
我挠了挠头,看到床头的水果刀,一把拿在手里,对着指头轻轻一抹。刀刃割开皮肤,鲜红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张雨欣顿时心疼得眼泪出来了,一把握住我的手指,嘴巴立刻凑了上来,一边吸一边骂:“你白痴啊!拿刀割自己,不知道疼啊!傻瓜、白痴、混蛋!”
我托起张雨欣的下巴,她的嘴角还有一丝殷红,我狠狠地一吻,然后慢慢说到:“我,不要你为难,哪怕是伤害我自己,我也不会让你有一丝烦恼!”
张雨欣一下倒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也不要你为难,你知不知道伤在你手上,我心里有多疼?你干嘛那么傻,等下我直接和你妈说咱们在一起了不就好了,总归是要有那么一天的,早点让她们知道啦!”
“什么事情要让我早点知道?我正好回来拿点东西。”我妈从房门口探进身子问。
“妈,你怎么回来了?无声无息的!”我和张雨欣触电似的分开。
“什么无声无息?我这不是……”一看到我和张雨欣抱在一起,然后又看到床上一滩鲜红,我妈先是一愣,然后面露喜sè,随即说到:“你们,你们继续,我走了!”
飞也似地逃开,还不忘顺手把门关上,我和张颖脸红红,相视一笑,又慢慢地靠在了一起,幸福似水,岁月静好!
幸福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出发的rì子。
一家子的人都来到了邱老的别墅,硕大的停机坪上停放着两架直升机,居然是军用的武直—8,天朝xìng能最强的运输直升机,邱老真是手眼通天啊!我们一群人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装备,大家都围着直升机指指点点,颇有点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味道!
见我们都到齐了,邱毅凡把秀大叔找来吩咐了两句,立刻有几个保安搬出来好大一张桌子放置在草坪上,厨师们鱼贯而出,摆放上各种美食。那些见过的没见过的菜肴每一道都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即使早饭已经吃过没多久,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到餐桌上,尤其是徐嘉佳和张雨欣两个吃货,已经迫不及待地端着盘子,夹起美味jīng致的菜肴大快朵颐起来!
邱老吩咐仆人给大家都添上香醇的红酒,举杯说到:“今天,我们就要去陕西,我就用这杯美酒预祝大家马到功成,了却我四十年的夙愿,这样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师傅白了邱老一眼:“三哥,这次去,有徐兄弟、白兄弟在,而且我还请了龙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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