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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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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上传来小孩的哭声,我询问的看向大姨妈,她叹道:“这是小昕的娃,我去楼上抱下来哄哄,咱们再继续说。”大姨妈抱着小孩走下楼时,她脸上还湿答答的,刚洗过脸。小家伙止住了哭泣,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懵懂的在我和宁疏影之间看来看去,并不怯生。

“刘昕和她前夫谁导致的婚姻破裂?”我问道。

“小段先出轨的,随后刘昕就闹离婚,这男人真不靠谱,有了孩子还在外边乱搞。”大姨妈捏了捏小孩的胖手,接着道:“后来小段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祈求小昕原谅,但她执意离婚,还赌气的嫁给了年龄比她父亲还大的男人。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慢慢的她也感觉嫁对了。”

“行,大概情况我了解了,那你就通知下她丈夫,去把尸体领回来料理后事吧。”

离开了华阳新居,我和宁疏影在小区附近一家东北饺子馆停下车,折腾了一中午,决定先把肚子填饱。喷香的猪肉白菜馅饺子端上了桌,宁疏影夹起一只吹了吹,塞入口中,他咽下去之后道:“凌宇,你说刘昕的死因,应该是什么?”

“哟?你啥时候讨论案情了?”我诧异的看着他。

他淡淡的道:“我只是对queen挺感兴趣。”

“好吧,凭借我在d。i。e从警四个月的经验,大概有五种可能。”我一边咀嚼着饺子,一边道:“第一种,离婚一个月,死者就嫁给了老男人,他前夫不甘心,买凶杀人。第二种,丁文易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可能觉得这女人贪图自己啥,雇凶杀之。第三种,我查到他们结婚的时候,丁文易给刘昕买了大额度的保险,或许他公司亏空,急需一笔钱,预谋了这场婚姻,杀之骗保险金。”

“第一种和第三种比较贴近。”宁疏影道,他想的出神。

“别急啊,还有两种呢。”我忽然嗓子噎住了,赶紧把嘴里的饺子吞咽,喝了口水说:“第四种,刘昕的大姨妈和丁文易暗生情愫,这所谓的姨妈买凶杀人。最后一种,我被d视为眼中钉,神秘黑衣客为了杀我,请得queen,但她失手了,刘昕受到无妄之灾。”

宁疏影放下筷子,嘴角翘了翘道:“还有第六种。”

“啥?”我愣住。

“queen的出现,和刘昕无关,与你有莫大的关联,她的纸牌精准的切入刘昕脖颈,意思在警告你,让你心头产生恐慌。”宁疏影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她这种杀手,对于板上钉钉的猎物,会觉得一下子杀死太没趣,总会想尽办法折磨到对方崩溃为止,这……就是杀人快感。”

“你这么了解,难道也有这所谓的快感?”我搞不懂他什么逻辑。

“有。”

宁疏影舔了一圈嘴唇,“夜袭候诚峰时,在废弃工厂躲掉那些枪手的断手和挑断脚筋,我心底,极度兴奋,杀意根本止不住。”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二。”我翻了个白眼,他所说的第六种可能,概率极低,暂不放于心上。

宁疏影建议道:“要不然,咱夜里悄悄潜入丁文易的公司?”

“不了。”我拒绝道,“今晚有事,排在明晚去吧。”

“一言为定。”

宁疏影拦了辆出租车离去,我看了眼时间,立即驾车赶回家,决定将散乱的房间精心收拾一番,扫地、拖地、擦玻璃,谁让我平时根本没时间打扫卫生,这下子悲催,清理了三个小时,满身是汗的望着焕然一新的家,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不愿意挪动。

相比于做家务,我宁愿跑十公里去追嫌犯。

竹叶红说晚上,她没明说几点。此时才过了七点,我索性打开了电视想看会新闻,少儿频道热播《喜羊羊与灰太狼》呢,不对劲,昨晚关电视前不是cctv1吗?莫非家里有谁来过?无遮大会至少得进行到晚间九点,来人绝不可能竹叶红。

我走到门前,仔细的检查了下锁,没有损坏的痕迹,关于家的钥匙,我这一把,在澳大利亚的老妈一把,昨天我俩还通过电话,她十二月份才回国。莫非queen真盯上了我?此时,有种被寒流侵袭的感觉。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我小心翼翼的望向猫眼外,是隔壁的赵阿生,我放下心的打开门,“阿生哥,找我啥事?”

“中午吃过饭的时候,我正睡午觉呢,听见有人在敲你家门。”赵阿生回想了片刻,他笑道:“敲了半天,我知道你平日里很少在家,打算好心去提醒来访的人,我出门一看,是个女人,挺漂亮的,好像以前来过你家。”

“漂亮的女人?来过我家?”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阿生哥,你确定?”

赵阿生用力的点点头,道:“她轻易的打开了你家的门进去了。我念及她是你朋友,就不好阻拦,我想通知下你,可你电话打不通。那女的待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

“谢谢。”

我满腹疑惑的道谢,掏出手机,不知啥时静了音,确实有他的未接来电。

赵阿生走了没两步,忽然回过头道:“哦,对了,我看她进去时拎了一个手拎袋,离开时手里空空的。”

关上门,我几乎快把家里搜了个遍,都没寻到一丁点蛛丝马迹。她带来的手拎袋放在了哪儿?

躺在沙发,我把脚搭在茶几思索着赵阿生的所见所闻,根据他描述的情况,种种线索,这个不速之客就是林慕夏!消失的多功能警花也回来了?观宁疏影和林婉婉的表现,兄妹俩似乎并不知情。由此可见,电视的频道是林慕夏调得,少儿频道……她向来对动画片不屑一顾的,天!那次意外该不会中标了?!

“要当爹了?这……”

我胸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心久久难以平静,林慕夏万一真的为了安胎看的少儿频道,现在我什么都没准备好,不说别的,林婉婉不得恨死我,宁疏影不得杀了我。这时心情乱糟糟的,呆如木头般躺到了午夜十二点,直到有人敲门,对方的动作很轻。

透过猫眼瞧了瞧,门外站着换了休闲装扮的竹叶红,她头上戴了顶帽子,眼睛被遮住。

“嗨,来的真晚。”我打开门道。

竹叶红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帽沿儿,将之甩掉,她妩媚的抚了把光头,自信的说:“这个点,我知道你不会睡觉的。”

“先不管其他事,你把拉萨你消失的前后经过都给我说清楚。”

“急什么呢?”

竹叶红猛地抬起白皙的长腿,挂在我的肩膀,她宛如夜星般的眸子闪烁流光,暧声道:“多日未见,来,让姐姐检查一下,大了没有?”她左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右手抓向我的胯下,轻轻揉了揉。

说:

嗯哼嗯哼~~~迫不及待的想看下一章了吗?

小明洗洗睡咯~~晚安

第一百三十二章:欲仙

“美女喇嘛,你大晚上的,这是要给我开光?”短暂的惊慌失措过后,我邪恶的笑了笑,猪油手从她的大腿狠狠摸到小腿,“嫩。”薄唇促了促,竹叶红架在我肩头的那条腿压了几分力道,“想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可以直说。”她的小手狠狠攥了下,痛得我险些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你轻点!蛋很软的。”我龇牙咧嘴道。

竹叶红抬起手,勾住我下巴尖,“我在考虑煎蛋还是蒸蛋或者做蛋挞呢。”

“……”

我使劲夹紧腿。

“玩笑就开到这,我问你,自从回来后,凤港村你去过几次?”她打开灯,打量着我家里的情景,“还蛮干净的,今晚就住这了。”大姐,玩笑有这么开的么?!妈的,待我武力值提上去,非把你办了不可。

和美女蛇同居一房,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失眠。

不敢吹嘘太多,我如实道:“去过三次吧,有时间就去溜达溜达,村里人过得挺好的。”

竹叶红满意的点头说,“表现不错,我大概还有两年,修行期满。”冰凉的红唇忽然印在我的脸颊,犹如蜻蜓点水般,她咯咯直笑:“奖励你的。”

这一瞬间,我感觉浑身血液逆流,嗓子干热,有种火山爆发、风雨欲来的趋势!狼狈的我逃入厨房,取出冰箱中保存的冰水,“咕嘟、咕嘟”连灌了数口,总算压下了狂躁的欲。

返回客厅时,竹叶红竟然累得睡着了,无遮大会忙碌了一天,有些让她筋疲力竭,脱得仅剩下内衣,侧躺在沙发。竹叶红露着雪嫩的肚皮,紧俏的文胸遮住了半条红蛇。我喉咙又是一股燥热,足以另任何男人喷鼻血的香艳场景,“无遮”大会果然名副其实……如此的放心房子内的我?她简直无视了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睡沙发的滋味极不舒服,我轻轻的抱着竹叶红来到另一间卧室,找了条老妈盖的毯子盖住她的身体。

……

清晨,我醒了,腹中饥饿,想叫竹叶红一起出去吃早餐,推开卧室门时,毯子被叠的整齐,她早已离去。真是个坏女人呢,连张字条都没留,像风一样,选择了无声的告别,我心底开始憧憬下次见面时会是怎样。

我决定去趟凤港村,瘦猴摊主由于身体的原因不便跟随,我去过几趟路熟络了,独自前往。黝黑老汉一如既往的托着两杆大烟枪,盘坐在树桩,村里人不咋待见我,但也没以往那般排斥。凤港村的满洲遗族过着远离城市喧嚣的生活,恐怕再过五年、十年还会如此。令我诧异的是,多日未来,村里不知啥时候来了位女老师,在村头的小树林设了教室,以树桩为椅,以地面为纸,将近有十余名6岁到13岁的孩子听她讲课,每天只有两节课,上午的语文和下午的数学。

没上前打扰,我远远的望着欣欣向荣的场景,心中安下心。

在此逗留到下午五点,趁天还没黑,我返回了城西的d。i。e,和宁疏影约好十点钟潜入丁文易的外贸公司。以宁疏影的性子,没到准点是不会来的,我跟李东聊了会天,随后在宠物室陪小舞玩了两个小时,小家伙看见我可兴奋了,它猛地扑跳入我怀中,满头毛茸茸的软毛蹭着我的腮,时而发出低呜声。

九点五十分,宁疏影推开宠物室的门,“凌宇,时辰已到。”他摇了摇手中丁文易的资料,语气听得我极为别扭,跟催命似得。

d。i。e院子内停的座驾仅有红色宝马与老蒋的军用越野,两辆车太招摇,我们就没开,让江涛派人把我们送到了东街。左等右等不见有出租车,我打电话给车神张大吹,他很快便如约赶来,载着我们奔赴城北。

路上无聊,张大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凌小哥哎,最近咋不见林妹妹呢?”

我忐忑的瞥了眼旁边的宁疏影,瞧他毫无动静,便扯开了话题,“老张,你口口声声自称车神,把飙车界的事迹跟我倒持倒持呗。”

“咳,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过你想听,我就说说,”张大吹洋溢着自豪的表情。他手舞足蹈的道,说到兴奋处,连方向盘也不按,给我吓尿了,这故事,听的够惊心动魄,我是用生命在聆听老张吹牛逼!

丁文易所经营的外贸公司,位于花田公寓不远处的赛威大厦第十六层,这栋大厦可不得了,云集了天南市知名的企业总部。丁文易能把公司开到此地,看来得重新估测他的经济实力,原来还是个低调的土豪。

张大吹边吹边送我们来到赛威大厦楼下,他打了个口哨便一溜烟的驾车离去。

门口,四名保安尽职尽责的盘问我们的身份,我掏出警员证小声道:“嘘,别声张,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他们面色略微犹豫,领头的拨电话给队长,请示后这才放行。我心叹道,倘若所有的保安都如此,得少发生多少案子?

我特意在楼底抬头仰望,数到十六楼的窗户,发现有个房间还亮着灯。宁疏影也注意到了,眉头微皱,此时将近十一点半,这个点儿大厦近乎封楼,难道身为老总的丁文易如此勤快?我俩索性放弃爬楼梯,直接乘电梯登顶。

十六楼共有两家公司,左侧是风纪文化,右侧是文易外贸。

外贸公司的业务往来重点在国外,通过市场的调研,将国外商品进口到国内来销售,或收购国内商品销售到国外,从中赚取差价。只要开拓了销售渠道,往往都是暴利!

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拧,就开了。

我们脚步轻微,蹑手蹑脚的钻进门,这才知道亮着灯的是总经理办公室。夜间的赛威大厦沉寂如镜面,故而办公室内的动静清晰的透出。我凝神听了听,若有若无的传出“啵、啵”吸吮的声音。

宁疏影噤声道:“我扫黄的时候听过这声音,像极了女人在用嘴吸……”

咱能说的委婉点不?为了印证,我匍匐贴在办公室的门前,通过门缝往里看去。

一个皱纹横生的富态老男人斜靠在转椅,他的发色黑白相间,约有五十岁。他满脸享受的表情,犹如欲仙欲死般。椅子下,在他张开的肥腿间,黑色飘逸的长发正一上一下的蠕动,头发还带着红蝴蝶的发饰,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的脑袋迅速的晃动,吮水的“啵啵”声配着喃喃轻哼,演绎着美妙的乐章。

老婆刚死,丁文易就搞秘书?

冲宁疏影点点头,他凑过了稍微瞧了眼,低语道:“无法直视。”

这个时候,办公室忽然响起老男人的低吼,我瞧见他的双手死死按住女孩的脑袋让其无法动弹,沉吟了五秒,他才松开,满意的赞叹道:“小丹,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嗯……下个月你就出国负责那边的事务。”

“多谢丁哥。”

女人娇甜的道,她埋地头将残余的特仑苏它哥清理干净,站起身拢了拢头发。小丹的第六感似乎很强,她警觉看向门口,面带怀疑之色向这走来。我跟宁疏影赶紧就近藏在办公桌底下,小丹轻声“咦?”了句,没多想便重新关好门。

我们再度趴低身子在门前,想看看俩人事都办完了,还猫在里边整啥。

小丹接了杯水,漱完口道:“丁哥,这个月的飘飘欲仙,快用完了吧?”

“唉,我用的量越来越大了,这才月初就见了底。”丁文易的手中,多出一支精致钢笔,他摘掉笔帽,将笔尖戳进鼻孔,猛烈的嗅了嗅。此刻,他的表情比之前小丹嘴吸还要享受,“待会零点一过,只好忍痛花十倍的代价,去纸醉金迷进点货,不然的话……”他捏了捏小丹的酥软之地,“以后办不了你咯。”

“瞧您这话说的,以丁哥的实力,还需忍痛?”小丹吐了吐舌头,捂嘴媚笑道:“和你那死鬼老婆的保险金相比,九牛一毛哦。”

丁文易面色隐隐不快,观其表现,他对刘昕还是有感情的。擅于察言观色的小丹,扑进丁文易怀里,两根手指拿起“钢笔”,轻轻探入老男人的鼻孔,丁文易情不自禁的吸着,很快就忘记了方才的怒意,紧紧抱住小丹。

“有致幻的效果。”宁疏影分析道。

我猜测说,“毒品?”这玩意可使人致幻,致其精神萎靡。瞧丁文易略带精神头的气质,肯定刚沾了不久。那支形同钢笔般的物品,放佛充满着超强的魔力,抚平一切迷惘。

丁文易说十二点一过,去个叫纸醉金迷的地方进点货。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我把宁二货拽到洗手间旁边,嘘声道:“宁疏影,我建议咱们再喊个人。”

他眉毛一条,意外的看着我,“谁?”

“缉毒组组长,徐清哲。”

徐清哲的好兄弟因d。i。e而死,既然此事与毒品有关,这般做也算小小的弥补下优质剩男。我在心里权衡了半天,觉得很有必要叫上他,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说:

狼崽子们,别可耻的硬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灵山墓园

轻轻的我们走了,正如我们轻轻的来。离开了丁文易的外贸公司,迈进电梯,我便给裴奚贞打了电话,简单叙述完情况,他挂掉给我发了短信。点开一看,是徐清哲的手机码。这位美男似乎在睡梦中,他被我一通电话吵醒,极不耐烦的道:“谁!”

“徐组长,是我,d。i。e的凌宇。”

徐清哲态度不好的道:“哦,有事吗?”,梁志刚的死,他多少迁怒于d。i。e。

“这边有件关乎新型毒品的案子,你想接的话,十五分钟内赶来赛威大厦。我和另一个同事接应你。”

没等他回复,我便挂掉电话,徐清哲家住城北临近市中,晚上路上又不堵,倘若他把车速提快点,抵达赛威大厦十分钟足够,眼下就全看他的意愿。

我和宁疏影在大厦停车场边上的花台落座,这处挺隐蔽,眼睛实时盯住大厦一楼的出口,丁文易和小丹只要出现,就跟上去。

午夜十二点,徐清哲竟然没来!

过了约有几十秒,大厦门口走出一男一女,丁文易的手拦住小丹的腰肢,有说有笑的走向停车场。

宁疏影嘴角微翘,不屑的试问道:“出丑了吧?接下来咋办。”

“估算失误,缉毒组的老大未到,咱哪有车跟踪。”我拍了把额头,笑呵呵的道:“你别得意,我早做了第二手准备,让张大吹侯在路对面。”

他鼻子轻哼道:“得瑟啥,但凡有点智商,都会这么做。”

掏出手机,在我将要联系外面的张大吹准备发动车子时,徐清哲的电话先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手机传来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我在赛威外边,你们在哪?”

我惊讶道:“等两分钟。”紧接着就和宁疏影赶在丁文易上车前,赶紧撤离赛威大厦。

不愧身为缉毒组长,徐清哲开了辆拉风的黄色现代,他看见我俩便打开了车门。上车之后,我道:“马上就会有一辆奥迪r8出来,千万要跟住。”

“知道。”徐清哲淡淡的说。

此时,我电话通知张大吹可以撤了,他挺失望的:“说下次有好事记得喊我。”

耀眼的两束灯光闪现,奥迪r8缓缓赛威大厦,向后街开去,徐清哲踩住油门不紧不满的跟随。待丁文易驶入主街时,徒然加快了速度,这两新款的车型犹如暗夜中的精灵,疾驰在如浓稠墨砚般的夜色。

徐清哲车技不赖,他把油门近乎踩到底,堪堪勉强不被对方甩掉。

……

窗外飞快倒退的夜景渐变,市区、郊区、乡镇……跟踪奥迪r8越往后越觉得荒僻,坐在车里觉得颠颠簸簸,这条路的畅行度很差。徐清哲的车地盘不高,每隔一会就“咔滋”响起摩擦受损的声音。

拐过了弯,徐清哲凝视前方始终保持五十米间距的奥迪r8,他疑惑的道:“诶,这快要出天南市外围了,丁文易是想去哪?”

“这老色逼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猫腻。”我耸耸肩表示不知情,“继续跟着吧。”

接下来,丁文易的车速骤降,他实为迫不得已,拐入了通往灵山公墓的偏僻荒路。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座昔日天南市很有名的山,叫作灵山。顾名思义,山中曾有着最大的公墓。

灵山墓园,二十年有过一次山体坍塌,泥石流毁坏了近三分之一的坟圈子。逝者家属大批量的迁墓,导致灵山就此人迹罕至,成为荒山野岭。

丁文易深夜来此,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难道暗藏着玄机?

前行了五百米左右,进入了灵山脚下,突然,车底下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我按下车窗,瞧见路上尽皆是断裂的树枝杈子,蔫萎的叶子依稀可辨,它们被砍下有段时间了,貌似原本不存在这条路,似有人刻意为之,披荆斩棘开辟而出。

“那辆奥迪r8刹住了。”徐清哲猛地踩住刹车,如若不停恐怕会让对方发现被跟踪。

宁疏影当先下车,他望了眼周围的地形,道:“徐组长,把车开入附近的密林,做个标记。咱们走路追过去。”

诸事完毕,花了不到两分钟,宁疏影掏出了柄寒铁飞刀,在路边一棵秃了皮的老树刻划出巴掌大的“n”,为宁的首字母。我们检查了装备,便摸向远处停放的奥迪r8。

走近时我才发现,这里停了一排豪车,玛莎拉蒂、宾利、法拉利、兰博基尼……约有四十多辆,几乎每一辆都价值数百万,档次最低的也是保时捷。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可仍!起初我还觉得丁文易的奥迪r8档次足够高,哪想跟这些超跑一比,瞬间显得不起眼。

“天南市的超跑协会啥时候迁移到老灵山墓园了?”宁疏影腹黑的挥舞着手中的寒铁飞刀,在一辆玛莎拉蒂的前车盖划下了“n”,滋滋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他贱笑道:“货真价实。”

万万没想到无影飞刀还有这癖好,我赶紧抓住持飞刀正想走向宾利的他,“你这个二货……倘若是被车主发现,不得被土豪重金悬赏做了你?”

“断臂的维纳斯才是最美的。”

宁疏影撇了撇嘴,蹲下身子扎爆了宾利的右前轮胎。神呐,快来拯救这二货吧,太暴殄天物了!缉毒组和扫黄组在市局属于邻居,所以徐清哲和宁疏影算是熟识,他无奈的笑了笑:“宁公子,咱先去办正事,等大功告成,老哥陪你玩到底。”

我望向前方,路面很窄,顶多能容四个人并排穿行。每隔一米的距离,就会有个磨盘大的树桩,断层早已失去了新鲜,有人硬生生的在原始森林中强行开辟。徐清哲以手摸了摸,“这些树,均为百年古树,砍伐的日期有些年头了。”

我们踏入狭窄的路,决定沿着此路一探究竟。或许潜在的强迫症使然,我和徐清哲均踩着树桩子蹦跳的往前走。但宁疏影是个例外,他沿着地面前行。约走了十米远,走在最前边的他猛地退缩一大步,与此同时,“咔、咔、咔!”机关启动的声音钻入我耳蜗!

“嗖…………!”

五道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宁疏影之前所站的位置,箭头连着半条箭身扎入地面,可见劲道之大。这若是暗袭成功了,约么能把身体洞穿。宁疏影并未惊慌失措,他不断的后退,每落一次脚,始终有射出的箭矢如影随形般。

宁疏影连连闪避,渐渐的有些吃力,唯恐他有啥闪失。我们绞尽脑汁的猜想着应对箭矢机关的方法,瞅了眼自己的脚下,前行了同样的距离,我俩踩住树桩走一丁点事没有,或许这才是通行此路的方法。

“徐组长,你看看这树桩有蹊跷啊。”

“宁公子,站上树桩!”徐清哲急了,低吼道。

“好!”

宁疏影抽空回应道,他身形一晃,避开了袭向自己的六根短箭,就近的跳到一座老树桩之上。这下子安静了,不再有一根箭矢出没。宁疏影老实的踩着树桩来到我们面前,他额头微微布了层汗珠,吁了口气道:“很危险。”

也就是身手敏捷的宁疏影,如果换成我亦或者徐清哲,恐怕早被扎成了流星锤。

徐清哲凝望向倾斜着插了一地的箭矢,“灵山的秘密不小哦。”他轻蔑的看了眼我,“还要不要继续往前探?”

“这话说的,好像我们d。i。e竟产怂包似得。”我有些气不过他的态度,咬住牙道:“我带头走好了,你个缉毒组的跟在中间,让宁疏影断后,如此一来你就安全多了。”

徐清哲脸色变了变,不悦的道:“凌宇你说话真够冲的,才当了几个月的警察就这么嚣张。”

“我承认,d。i。e是对不起你。”我攥了攥拳头,冷笑道:“别拿资历压我,凭自身能力说话!”

“行了,两位大神,别吵好不?后边有啥危险还说不定呢。”宁疏影深邃的眸子遥视着路那边漆黑的尽头,“自家阵脚若是先乱套了,怎么对外?”

徐清哲跟我相视一眼,不再理会对方。

话已经放了出去,饶是心中有些恐慌,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先行跳向下一个老树桩。就这样,我们仨人犹如湖面之上不断跳跃在莲叶的青蛙,走向往路的深处。接下来危险没再发生,过了约有二百米的距离,老树桩子尽皆消失了,这条路也不再狭窄,变得极为宽阔。

徐清哲笑了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话音刚落,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路的侧边突然出现了五个壮汉,每个都手持管制刀具,映着皎洁的月色,他们阴郁着脸向这边大步流星的走来,看这气势,难以善终了啊……

ps:小明决定了,明天,决定开始为这些天打赏的小伙伴的加更,先还回来,等下个月初,去了媳妇那里,一切都安定下来,我再把世界杯的欠更给补回来,如何?

第一百三十四章:迷离般若

徐清哲眼皮一跳,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中间负手而立的宁疏影,他无动于衷。我心底急了,宁二货貌似没动手的意思,倘若对方单纯是五个壮汉,我一个人也敢上,但他们拎着明晃晃的刀,我左臂前些天被短刀砍的还未彻底痊愈,徐清哲武力值兴许还不如我,这次恐怕不好解决。

五名持刀大汉离我们三米远的距离停住,为首的一人道:“很面生哝,请出示一下邀请令。”

“邀请令?”我故作惊呼道,“放在车里忘记带了。”

壮汉拿着刀指了指后边,“既然无邀请令,也没有引渡侍女,几位请回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走,咱去取邀请令。”宁疏影露出一抹笑容,他背对那壮汉道:“过一会我们就回来。”我跟徐清哲满头雾水跟在一言不发的宁疏影身后,实在搞不懂,素来强势不肯避缩的他究竟想啥呢,今儿个怎转性了?

我们仨沿着树桩,折退到停着那排豪车的地方。

宁疏影神色认真的道:“在那些人背后隐蔽的地方,至少有六名枪手对着咱们,我一下子无法摆平,怕你俩有闪失。”

原来如此,他对于危机的嗅觉异于常人。

徐清哲苦笑道:“方才差点命都没了,我还傻呵呵的想强攻呢。”

“这灵山墓园藏着不为人知的地方。”我有些累了,一屁股跳坐在法拉利的前车盖,猜测道:“丁文易说叫纸醉金迷,这又一堆豪车,莫非是提供富豪消遣的销金窟?”

“你们俩在这等着,机灵点。”宁疏影丢下一句话,他身影闪入深林,消失不见。

徐清哲跟我之间,没啥话可说,我俩无聊的干坐在此静等。

约过了半个小时,期间又有辆迈巴赫从另一个方向开到这,寻了个空车位停好,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孩挽住成熟男人步入树桩之路。如若宁疏影再不回来,我都快要成蚊子的饲料了,胳膊大腿咬了挺多包,不得不说,蚊子太凶,无视衣服的防御……忍耐了将近二十分钟,宁疏影终于返回,他手中掂量着三块约有营养快线瓶盖般大小的圆片,分发给我俩一枚。

徐清哲拿着圆片翻来覆去的观察,他疑惑道:“这……是啥玩意?”

“所谓的邀请令。”宁疏影淡淡的道。

我注意他的右袖子渗出殷红的血迹,诧异道:“凭你的身手,都受了伤?”宁疏影缩了缩受伤的胳膊,“碰破皮了,不值得一提。”他云淡风轻的道。我有点不放心的盯着那滩不算大的血迹,“建议你,先处理下伤口,等进去时兴许会遇到危险,影响你实力的发挥。”

宁疏影思索片刻,想清了利害关系,他转过身去不愿让我们瞧见伤口,这是属于强者的傲性。

鼓捣了五、六分钟,手指夹住圆型牌子,他微笑道:“走咯。”

驾轻就熟的重新返回树桩路的尽头,五名大汉和上次一样,杀气腾腾的走出,我们出示了下手中的圆形牌子,五人狐疑的接过我手中的物件反复瞧了瞧,接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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