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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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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的不敢相信,拧紧眉毛道:“真的假的你可别咒她。”

“床上有个包裹今天下午,快递送到小区保安室的。”若水失魂落魄的道:“我和咱妈加完班才回来,拿了快递,上边写了若水、芷昔亲启,我看见备注是q,意识到她一定有特殊的情况,就跟老妈说这是我网上买的东西,我跑到房间里拆开,却是她的一封绝笔信与四十四张特制的红心q。”

“这”我迟疑的走到凌q一尘不染的床前,把这拆开的包裹拿在手里,手不停地颤抖,确实是一堆属于凌q的红心q,以及湿润的信纸,这上边沾满了若水的眼泪。

我摊开信纸,忍住抵触感阅览,

“若水,芷昔,当你们看见这封信时,也许,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这次没能安然无恙的回家,所以我没脸给爸妈写点东西,只好跟你们最后聊几句,我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有点神经大条,有点任性,谢谢你们平时的容忍。作为姐妹,有两个秘密藏在我心中很久了,现在把它们说出来,第一个,若水,年前你丢的那条胖次,不是被内衣贼偷了,我晾衣服时没注意,不小心把它染了色第二个,芷昔,你睡觉的时候我偷拍了不少照片呢,美的冒泡,我把它们冲印了出来做成了一个相册,装入了时间胶囊,埋在院子桃树下,与凌宇哥的时间胶囊放在了一块,这种仙子般的美颜,我接受不了有一天她会苍老,所以留住了等老的时候挖出来我们三姐妹凑在一块欣赏。嗯只可惜以前我把情感深藏于心,现在想表达的时候却没有时间了,先写到这吧,我要做事了,如果失败了,这封信将连同44张红心q,我用定时包裹,邮寄到你们的手上,如果成功了,你们永远也看不见这两个秘密,嘿嘿~~~爱你们的凌q,顺便帮我问下凌宇哥,那天在楼顶上我们聊了关于猫儿扑鸟的事情,他现在有没有对我失望你们别把我的死讯通知给爸妈,不想爸妈担心。”

猫儿扑鸟

我有没有对她失望

现如今凌q与过去做一次彻彻底底的了断,最终却没能成功,反而因此殒命。我是失望的,失望她为什么一个人面对,唉,这或许是她的宿命吧,重生了之后从不可一世的红后变成凌家的乖乖女,至少她努力摆脱过、改变过。

观信的字迹,是凌q本人书写的。

包裹里还有一样东西,凌q临走时所戴的无镜眼睛框,宝石蓝的颜色,里侧还有她刻的编号,156,这是她收藏的第一百五十六个镜框。

心痛,很不是滋味,想不到那晚夕阳下的蛋炒饭,竟然成为我们永别的晚餐,我再也没有机会给她做五鬼踢舌了

我默默的把信纸叠好,放回了包裹,我狐疑的道:“若水,四十四张红心q,有何特殊的意义吗”

“有。”若水回忆的说:“q姐以前还统领纸醉金迷时,她有次和我、芷昔姐聊过,问如果有一天她意外的死在了外边,就用四十四张红心q来做为传达死讯的遗物。我们觉得她是开玩笑,就没当真,没想到现在”

“芷昔呢怎么没看见她”我抑制住心痛,沉重的开口问道。夹冬丰扛。

若水声音颤抖的说:“芷昔姐的婚期近在眼前了,我不想她分心。”

“包裹”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反复的观察包裹,却没有寄件人的信息。我攥紧拳头,打电话给了情报科,今晚是卜笺箪值班,她接了电话问道:“凌宇,怎么了,有急事吗”

“卜姐,现在你帮我查一个非本土的匿名包裹来源地。”我手指压住蓬起的包裹袋,一边看一边读,“arthrt,单号是a452163987,匿名定时发送的”

第九百三十五章:安乐窝

“arthrt”卜笺箪诧异的道:“这是地球通啊,还是匿名的不知道来自哪个国家呢,哎,我根据你提供的单号尽力试试。”

“好的。那卜姐先挂了,有消息就跟我联系。”我挂了电话,躺在凌q的床上,之前没反应过来,她用的是地球通,这代表了她极有可能没在有华夏本土,即使查到了包裹的来源地,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委托别人代办此事。

若水前期是凌q的侍女,一番忠心难以言喻,曾经她得知凌q随着纸醉金迷一块毁掉时想自裁的。后来被我们劝下,这才没能枉送性命。现在虽然和凌q做了姐妹。却还是敬字当先,凌q不幸栽在了异地他乡,她的心死了一半,擦遗物的时候精神恍惚的,时而发笑时而哭泣。

我心痛,但折腾了一天够累的,想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凌晨三点一道急促的铃声把我惊醒,睁开眼,我握住手机,显示情报科来电,我按下接听,迷糊的道:“卜姐,有下落了吗”

“有了。”卜笺箪“呃”了片刻,她解读的道:“这个单号a452163987的包裹。来自于巴西的繁华城市巴西利亚的工人住宅区,法蒂玛圣母院旁不远的租住屋,这个定时包裹是一个听声音像年轻的女性,放于门前的箱子中,并压了费用。收件方地址,通过电话的方式告诉快递员,三天之后双方无需进行联系来取件,如果期间她主动打电话了,就取消这次的邮寄。不过此后该号码就打不通了,预约好的日子来了,快递员将包裹取走并邮寄到了你家。嗯,暂时查到就这么多了。”

“谢谢卜姐”我放下手机。

巴西利亚在巴西的地位相当于华夏的京城,也是巴西的第四大城市,我听完满头雾水的。凌q千里迢迢跑到地球的另一端,她究竟所为何事难道想解决的目标居住于此还有,她是怎么跑到巴西的,为何一点记录没有,她离开了数月之久,事发时不到五天跨国快递两天,加上约的三天拖到了五天前才决定动手,看来凌q是精心准备了两三个月。

我没了睡意,眼角瞥见衣柜旁,若水手里拿个抹布倚在柜前睡觉,这丫头我走上前把若水推醒,她迷瞪的问道:“凌宇,什么事”我探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醒一醒,我问你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若水眼中闪动着硕大的问号。

“凌q生前哦不,呸。”我见她眼泪欲要夺眶,急忙改口道:“她在离开咱们家之前,有没有和你提过关于巴西的事情”

若水随口而出道:“巴西烤肉吗”

“别的呢比如说巴西利亚这城市之类的,再具体点,工人住宅区,法蒂玛圣母院。”我刨根问底的道。

“想不起来了。”

若水轻轻地摇头,她极力的在脑海中检索,忽地眼睛一亮道:“对了对了q姐还是纸醉金迷的一姐时,提过有一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跑路了,好像去了美洲。是南美还是北美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人跟我们纸醉金迷的战略伙伴有关系。”

我惊愕的道:“纸醉金迷的战略伙伴难道是天南市的d组织”

“是的,我们可是撑起了d组织大半的财政收入来源。”若水唏嘘不已,她低头哽咽的道:“现在物是人非,坑皇坑了自己被q姐了结,黑皇与星嫂葬于猛兽之口,麻妃前段时间听q姐说辅助过食颅狗作案,身为红后的q姐,已经已经”

我疑惑的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人为何被她恨的牙痒痒”

“不晓得。”若水只顾着哭了,很快便泪流满面。

“哦当时你级别低微,我现在去问问芷昔。”我站起身正要往外走,没一步便走不动了,若水探手拉住我的裤腿,“凌宇,不能说。”夹来役扛。

我莫名其妙的道:“嗯为何不能”

“忽然问这个,芷昔姐肯定怀疑的。”若水郁闷的道。

“哎,这节骨眼了,还不赶紧问清楚,芷昔和老蒋的幸福固然重要,凌q也一样啊”我心头抱有幻想的说:“根据我掌握的消息,这定时包裹只是三天内凌q没有跟邮递员打电话说取消而已,未必是栽了,兴许只是有急事呢不仅如此,就算落入了对方手中,也未必死了,早点搞清楚,兴许还有一丝解救的生机,往好了想,她被限制住了行动。”

若水的眸子折射出希期盼,她死灰复燃的说:“真的吗”

“嗯,吉人自有天相,凌q当初能死而复生,表示她命好,换命差的来说,比如像我这么倒霉的,没准早被拉到火葬场化成灰烬了。”我道完笑了笑,与她一块来到芷昔房门前,轻轻敲动。

芷昔觉挺轻的,况且打凌q离开了,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很快门开了,她的薄纱睡衣配上完美无瑕的仙颜,更是飘渺到了骨子里,字典里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能形容她。我笑道:“抱歉,打扰你睡觉了,能不能入你的闺房一谈”

芷昔轻轻一笑,她侧身时头发荡向脑后,“来吧,如果你不是和若水一道,大力士知道了一定打死你。”

我把那个跑路到美洲并得罪过凌q的存在一提,芷昔当即回忆到了这件事,她思索的道:“这个人,真实名字不详,代号大嘴鸥,嘴特别特别的大,一笑仿佛能把嘴角咧到耳根子,胸腔有着血色海鸥的纹身。千面与大嘴鸥关系不清楚,但却很惯着他,把跟纸醉金迷每次清算钱财和输送犯罪分子的权力交给了大嘴鸥。至于为何惹到了q,我不清楚,矛盾爆发时,千面为了利益,不得不表面偏袒于q,却背地里偷偷给了大嘴鸥逃跑的便利,就这样,大嘴鸥跑了,q碍于千面,放弃了追杀,毕竟对方表面的工作做的很足。时间久了,她也没再提过。”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惊醒的道:“莫非这次q的不辞而别,与大嘴鸥有关”

“大嘴鸥跑的是南美洲吧”我问道。

芷昔有点不确定的说:“应该是,我听说d组织在巴西设有一个退役元老的安乐窝。”

“安乐窝是个什么鬼。”我心里犯了嘀咕。

这时,一道疲倦的中年男音响起,“年龄大了,有贡献的,或者身份地方高的,均可迁移至此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并且对华夏所有城市d组织有重大的话语权,甚至能达到远程操控的地步。”

我们望向门口,是老爸。

“同时,这也是华夏为何剿灭d组织不给力的缘故,人家的总操作地位于八竿子打不道的地方。”老爸摇头叹息道:“国际刑警与巴西警方多次查探这犯罪安乐窝的所在地,始终没有收获,藏的太深了。”

“诶”我惊于安乐窝存在的同时,诧异的道:“老爸你怎么没睡觉,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不还是因为你们。”老爸郁闷的说:“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说一个来自于巴西的匿名包裹送到了我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境外的有接触呢,这不,派了俩审委专员来调查此事,还好清者自清了,你和若水在房间中的对话以及包裹里装的物品,这才打消了审委专员的疑虑。”

“q寄来的”芷昔急问道:“东西在哪儿”

第九百三十六章:残协

我心头一颤,架不住芷昔的缠问,我吱吱唔唔的说:“凌q的床上,里边没什么的。”

动静如幻的芷昔疯狂起来犹如脱兔。猛地穿入我和若水间空隙,没等老爸动用凌家爪捞住他,就消失于门前,我叹息道:“唉她还是知道了。”

老爸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怨我,没注意。”

第二天,芷昔和蒋天赐聊了一上午,并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二人暂时取消了婚礼,打算等寻回凌q或者确认其已经遭遇不测,安息的时候。再低调的举办婚礼,我们谁劝都没有用。毕竟芷昔和凌q姐妹情深,虽然有深仇大恨的过往,却磨灭不了二人一同死亡并重生的情谊。这对于无辜的蒋天赐来说,算是一个打击,隔墙相望的日子即将熬到头时,突然又得不知何年月才能不再独守空床了。

老爸挺欣赏凌q,二人又有一段父女情,他特别的焦虑不安,主动联系到了摘星手,拜托他以游客的身份到巴西利亚的d组织安乐窝调查此事,摘星手思考良久,决定到苗疆找毒王同行,临走前,芷昔执意陪摘星手一块寻姐妹,若水则是在家陪老妈。

就这样。家里暂时又少了一位成员,但愿贼王、毒王与芷昔回来的时候,能带回一份喜悦。

我和林慕夏、林婉婉、裴奚贞整个下午没有做事,陪着蒋天赐借酒消愁,唯独宁疏影蹲守于红兰街清平庙没有过来。傍晚时分。蒋天赐灌完最后一瓶酒,仍然没能找到半点醉意,他憨乎乎的大笑道:“我没事了爱她就应该尊重她的决定,两情相悦不急于这一时。”

然而让在场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蒋天赐与芷昔这对绝配佳人,今生注定没有了婚礼。

爱情是没有长度,却也是生死难以抵消的。

此刻不宜过多耗费笔墨来说,后文自会提到。

我们五个人,一块返回了d,蒋天赐满身的酒味。他站着d建筑:“不过像狗王这成名已久的前辈来说,应该不屑于做这类的事情。”

“慕夏,个子矮,能遗传吗”裴奚贞扭头询问。

“一般情况下,是的,不过母方个子正常就不一定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无伤大雅的笑道:“sr,你是怀疑狗王的儿子晕死,如果是这样,还不如怀疑浙三披穿了增高鞋呢。”

我们眼前一亮,浙三披穿内增高

旋即又觉得不可能,秃鹫男刀斩马宝丁的时候,人家三p小朋友被关在部门。

确定了调查的方向,我们立即动身。想查到一个有残疾的人,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残疾人协会。对方生活在城市中,想获得日常的便利,十有与残疾人协会脱不了关系。裴奚贞都有残疾人证明呢,这货坐公交车向来不给钱的,当然,他很少有坐公交的机会。

天南市的残协位于城北的新月街。

我们花了近两个小时,淌着月色,抵达了残协。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办公楼前的保安室值班,我们停好车,敲了敲窗户。保安对裴奚贞挺有印象的,因为把金属伞当拐杖的瘸子只此一人

裴奚贞象征性的出示了证件,道明了来意。

保安打开门,他让我们先等待片刻,打了个电话,他说稍后将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赶到来帮我们排查档案。

过能有五分钟,一个有一只耳朵的女人骑车子来到了残协,她与裴奚贞握了手,笑道:“伞兄,你又来了。”

“汗,这次不是换证件的,是查案子。”裴奚贞尴尬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却为时已晚,我们还是听到了他的绰号,“伞兄。”

这女人叫李择荨,今年二十九岁,学历蛮高的,还是市残协的三把手。她的耳朵是小时候遭到了继母虐待,把耳朵剪掉了,不过平时她披着头发,缺陷不是很显眼。我们来到了档案库,她打开电脑,询问道:“伞兄,你想查的目标,对方有什么样的残疾特征”

裴奚贞稍作思考,他描述的道:“身高正常一米七,瘸时一米六,瘸的程度挺大,年龄与姓名不清楚,至少是三十岁往上跑,养猫的,或者爱猫的,总之与猫有关的。”

第九百三十七章:一盘炒糊的青椒!

“与猫有关的”李择荨拧紧眉毛,她涩笑的道:“加上前边你说的,想找出来估计有点难,据我所知。符合年龄区间又跛到这程度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不仅如此,残疾人挺多出行不方便,生活形式又比较单一,都爱养一些宠物像猫猫狗狗之类的。”

裴奚贞不死心的问道:“养猫专业户有没有”

“这个真没有,只有肉狗养殖,没听过有专门养猫的。”李择荨敲动键盘,输入了裴奚贞所说的线索,果然刷出来一大堆列表,大致的浏览了一遍。确实没有专门大量养猫的,倒是有宠物猫的占据了一半。

看来我们此行注定要扑空了。

李择荨耐心的询问道:“还有没有更具象一点的特征了比如说家庭背景”

“养猫的。凭借训养的猫,发家致富,每个月入账数十万。”林慕夏具体的道:“除此之外,没了。”

“哦,意思是说,他相对的算是很富有。”李择荨想了想,她提示的道:“这种人一般来说自视清高,不可能来残疾人协会登记的。”

我分析的道:“他是近期才崛起的,半年前情况不知道,我感觉有可能是个扑街。”

李择荨笑了笑,“这位先生,您的stl真够风趣的。”

“谢谢夸奖。”我直觉这娘们有别的暗指,因此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们离开了残协,返回的途中,我询问的道:“李择荨是一个怎样的人”

“有能力。有手段,有眼光,有个性的女人。”裴奚贞一边开车,他一边介绍说:“残协里她虽然是三把手,却有主要的话语权。其中也和她的能力有关,短短数年,把一潭死水般的残协搞的风生水起,也拉了特别多的赞助,残协开了不少产业,盈利大大的有,这给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福利,因此,天南市残疾人的心中,李择荨是绝对的女神。”

我狐疑的道:“她和我说的那句话有没有深意总感觉不只是夸赞这么简单。”夹豆长才。

裴奚贞乐呵呵的说:“李择荨是打土豪的精英。她的判断力很准,通过一个人相貌、气场等诸多因素,能迅速定位此人的实力。不仅如此,她手里还有一份天南市百分富翁以上的名单,没事就研究,联系,登门拜访,拉赞助投资等。我猜测你因为龙大嫂的缘故,入了她的名单,今天她是想和你接近的。”

我翻了个白眼道:“这不早说,能给真正有需要的同胞尽一份力是应该的。”

我们抵达市中心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宁疏影打来的,他呵欠连连的道:“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啊莫非是秃鹫男”我询问的道。

“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存在。”宁疏影可耻的留了个悬念,便挂了电话。

我们立即调头赶往城东的红兰街,来到这熟悉的v字形街道,裴奚贞刹住车子。我们走向中心人迹罕至的清平庙。离老远就看见黑衣的宁疏影站在庙宇门前五米处,他一只脚踏地,另一只脚踩着一个人。

既然能被宁二货称为绝对意想不到的存在,那肯定不是秃鹫男了。

我们仨走上前,观其体形有点熟悉,瘦骨嶙峋、佝偻着身躯,用宁二货的话说,踩着都嫌弃搁脚。庙门前有点暗,我按开手电筒,绕到此人身前一照,我了个操,这不是阔别已久的瘦猴摊主苟意吗

他龇牙一笑,“凌小哥,好久不见。”

“宁二货,你先把脚拿开。”我急忙把瘦猴摊主扶起来,诧异的道:“老苟,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哎呀,混惨了混惨了。”瘦猴摊主抖掉满衣的灰尘,他漾着笑意的说:“没地方住了就想到逐鹿小区投奔你,因为好几顿没吃了,饿的走不动道,看见这有个破庙,就打算入住一晚,歇够脚时再找你。没想到才接近庙门,就被你们家宁大将的飞刀威胁,亏了眼熟啊,否则我就被飞刀穿体了,怎么解释也不听,非等你来的。”

话落,他胆怯的瞅了眼宁疏影。

我鼻子一酸,心塞的道:“老苟,你怎么又混到如此落魄的境地。”说来也奇怪,我看多少感人的电影、听多少感人的事迹都极少流泪,唯独瘦猴摊主是个例外,最致命的是他能笑着讲述出自己的艰辛,还能满眼显得不在意、习惯了的意味。

“凌小哥,哭球啊,我老苟又没死,活得好好的呢。”瘦猴摊主拍了拍胸口,瞬时“咕嘟嘟”肚子开始表示抗议了,看来真的有好几顿没有吃。

“得了,认亲大会就此结束吧。”林慕夏嫣然一笑,她摊开双手道:“本以为抓到了凶手,却闹出了乌龙。我且称你一声苟叔,听说你是美食大师,现在我们都空着肚子,不如到凌宇家,您亲自下个厨怎样我给你打下手,顺便在旁边偷个师。”

瘦猴摊主移开视线看向林慕夏,眼中竟然有异常的激动,“好好好。”

“这眼神,不对劲啊,老苟,你最近岛国动作片看多了换别人敢这么瞧她,我早拳脚相加了。”我把他抓到一旁,审视的道:“别打我家慕慕主意,否则我可不手下留情。”

“别误会唉我是饿了听说有的吃,激动啊”瘦猴摊主兴许是猜到了我想说他个规矩是不吃自己做的饭,然而没等我开口,他一句话把我堵死,“原则是死的,但是饿死了就不存在原则了,为了所谓的原则,妥协一次,打破一次,也是极好的。何况我这不算破了原则,因为你家警花打下手,我吃她做的,你们吃我做的,这不就行了嘛。”

“这段时间,你跑哪挥霍了”我好奇的道。

瘦猴摊主欲言又止的说:“一言难尽,还是不说了。”

我不打算强人所难,留下宁二货继续蹲守,我们则是一道前往我家。老爸跟老妈、若水出去玩了,正好省了事。瘦猴摊主熟悉了下厨具,他跟上战场拿起枪一样,郑重的洗干净双手,把厨具擦的锃亮,让我把冰箱里的菜肉等食材都拿出来,有什么做什么,完全的随心所欲。

裴奚贞跑到客厅意淫和老爸对话的场景,我蹲在厨房前窥视瘦猴摊主做菜,林慕夏焖上米饭就给他打下手,瘦猴摊主一边操作一边循循善诱的解释每一步的缘由,简直比当初教我还细心,妈的,我怎么觉得老苟色眯眯的,时而还握住林慕夏的手腕教她刀工,这莫不是真的想老牛吃嫩草

我摇了摇头,兴许是醋意大大了。

过了一个小时,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了上来,“踏雪寻梅”、“亢龙有悔”、“牛逼吹破了天”、“定海神针”等共九道我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的菜,名字有荤有雅,纳闷瘦猴摊主究竟哪搞来的菜谱,加上他美食大师的光环,这些平淡无奇的食材竟然做的犹如山珍海味般,吃的就是一个享受。

哦不,还有第十道,是林慕夏学着炒的,是一盘没控制好火候糊了的青椒。

吃的时候,瘦猴摊主根本不瞧别的菜一眼,端着黑乎乎的青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着米饭吃。

我关切的道:“老苟,是不是她做的太难吃,把你吃哭了”

林慕夏也忐忑的瞅着他,似乎极为愧疚。

“没真好吃”

瘦猴摊主加大了吞吃的速度,嘴里塞的满满的,他泪流不止,含糊不清的道:“我只是想到近些天的遭遇而已。”

第九百三十八章:刘姓租客

“哎,苟叔,够吃吗不够再给你下一碗。”林慕夏站起身,温笑说道。

瘦猴摊主吸干净最后一根面条。感概的道:“没事,够了。”旋即他将视线向我投来,“凌小哥,有地儿住没,我想睡觉。你们继续吃,别让我搅乱了食欲。”

“老苟,千万别拿自己当外人啊。”我翻了个白眼,引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抛给他条毛巾,“洗个澡,今晚和我一块住。”

瘦猴摊主欣慰的笑了笑。道:“别趁机捡我的肥皂。”

我返回厨房继续吃,这时才发现。满桌的菜肴已经被消灭了七七八八,尤其是裴奚贞,像一个暴食狂般,我赶紧夺下来两盘菜,连同米饭把肚子填得饱饱的。

裴奚贞先打车回家了,我和林慕夏洗完碗,出门送她时,看见蒋天赐的军用越野驶近,停于他家门前。他下了车憨乎乎的笑道:“放心,我把婉婉送回了家。”

“诶婉婉男朋友没接她啊”林慕夏诧异的道。

蒋天赐憨呆呆的说:“不知道,她说对方今天加班来不了。”

“哦蒋男神,你快回家睡觉吧,今天又是喝酒又是打拳的,好好注意身体。”林慕夏安慰的道:“嫂子很快就回来的。”

“嗯呐。”

蒋天赐虎骨生风的推开别墅门,把车开入。便进了家门。

我发动车子,把林慕夏送回家,买了点宵夜和小酒,回来跟瘦猴摊主喝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入睡。第二天醒来时。瘦猴摊主不见了,我到厨房看见忙碌的老妈,询问说:“妈,有没有看见老苟”

“凌晨五点的时候他就离开了,说谢谢你的款待。”老妈笑着往锅里加了勺水。

瘦猴摊主又走了他天天走南闯北的究竟折腾什么呢似乎没有闲住的一天,搞搞事业起初风光不久就倒闭,“聚财”对于他来说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滚打摸爬大半辈子,还是孤独落魄

我吃了饭,驾车来到了部门。看见裴奚贞逗鸟玩,我打趣的道:“这养了半年,没胖也没瘦,毛倒是秃了不少。”夹豆岁巴。

“家里那只母的才肥呢。”裴奚贞打了个哈欠。

我侧开脑袋说:“头儿,你嘴里味道够大的。”

裴奚贞尴尬的笑道:“老子吃了瘦猴的饭,现在还没舍得刷牙。你丫的倒是有了口福,他天天住你家”

“老苟今早走了。”我心头有点失落。

“呃”裴奚贞满眼错愕,他凝视着明亮的窗户,嘴里不停地嘀咕,“有地方不对劲他这个人一定不对劲。”

我疑惑的道:“神神叨叨的啥呢”

“别吵,让我想想。”裴奚贞翘起二郎腿,他不停地拿蓝色羽毛扫动鼻孔,过了能有五分钟,他攥紧拳头挥动,“干咱们集体让他忽悠了这瘦猴摊主绝对有问题”

“老苟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道,想不通老狐狸为何瞬间变了个态度。

裴奚贞不答反问的说:“你与瘦猴摊主初见是因为什么事”

“问路收费啊。”我耸了耸肩膀,那天老妈落在了杨斌兄弟手中,情况挺危急的,我印象特别深刻。

“瘦猴摊主的最大能力便是活地图。”裴奚贞捏住羽毛,他分析的道:“身为一个对于所有路径均通晓的存在,怎么可能明知红兰街清平庙的诡异却还想着往里住除非,他是特意来这诡异庙宇的但是没有想到宁疏影在此蹲守,意外被抓到了,然后顺口胡诌了想投奔你的事。凭彼此之间的关系,加上过往的交集,轻而易举的被打消疑虑。”

“拜托,头儿,你别把他想的太复杂了,看起来他是一个心眼极多的奸诈小人,实际上老苟挺单纯的。”我心想不能把话说太满了,于是折中的道:“就算老苟到清平庙是有目的,他也不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系。如果他有这类的问题,咱们昨晚兴许就中毒身亡了。”

“也对。”

裴奚贞点了点头,他沉吟的道:“但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身上不也有吗最近一段时间行踪飘忽的。”我伏在桌前,打算补觉。

裴奚贞捏住我的头发道:“睡个屁,起来忙案子。”他凝重的道:“待会等慕夏来了,我们通知手底下的线人,查探关于之前有没有人四处搜集黑猫的事儿,听林慕夏说,清平庙里的黑猫尸体,观其最大化的腐烂程度,像是两三个月前,时间过的并不算久远,况且像这种事,知道的人印象一定很深。”

老狐狸决定了动用所有的线人,看来此案真的是没有他法了。

这时,我听见门前一阵骚动,江涛拿喇叭喊话示意什么停车之类的,我迅速拿起装备来到院门前想瞧瞧哪辆不明车靠近,却望见林家二女从一辆商务奥迪下来,我望见驾驶座上的男人,是一个挺斯文的精英型男子,心说这人谁啊好像以前没见过

“婉婉我先上班了,下午来接你。”男人无视周围的防暴守卫,他驾车扬长离开。

貌似他就是婉婉的男朋友,当初挥动锄头挖了我墙角的人

颜值能比我强点,第一印象挺正经的。

我心脏一窒,不过仅此而已,现在早已看的淡了,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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