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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长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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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用另一把钥匙打开铁栅栏门,转头冷冷地对我说:“进去吧。”

“是!”我也配合,点头哈腰地进了监房,默默走向属于我的那张床,下铺那家伙,果然是个娘货,皮肤超级好,身材瘦弱,眼神、长相都很娇媚,要不是他平坦的胸脯,还有手骨、脚骨的突兀,我甚至怀疑监狱方错把一个美女关进男监里了。

娘货瞅了我一眼,但马上又把眼神放回手里的书上,周围的几个犯人都在看我,有两个留着络腮胡,长得一看就是坏人,还对我虎视眈眈的,我没理他们,将个人物品放在我的床上,脱掉拖鞋,踩着铁架子爬到上铺,盘膝而坐,翻开我的伟人传记认真阅读起来。

老赵见我坐定,也没说什么,关上监房的门,回去了。

读了能有十分钟,叮铃铃,一声脆响,监房马上传来啪啪啪的合书本的声音。

“他妈的,天天念这破经,能念出花来啊!”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对面监房传来,AB两个监房中间只有不到两米宽的走廊,而且都是铁栅栏通体墙,几乎相当于一个间室,两边的人可能都相互认识。

“非也!非也!”我们这边的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盘膝坐在另一个上铺,转头向那边说,“老邢你不懂,古人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啊!你知不知道颜如玉是什么玩意?”

“哈哈!别以为劳资没念过书,颜如玉就是女人呗!又他妈不给俺们看黄书,哪儿有女人啊?”那个叫老邢的犯人从床上起身,手抓着栅栏,对这边笑着喊道。

“你个臭老九,就几把会扯王八犊子,有本事你给我们从书里拽出个妞来?”我们这边一个下铺的络腮胡子,一边抠脚一边说。

大伙儿都哄笑,气氛倒是很和谐!

接下来就比较乱套了,聊什么的都有,不过无外乎三件事,钱、权利和女人,这应该是男人普遍的梦想,我曾经都拥有过,不过我现在最渴望的,是自由!

大隐隐于市,这样也挺好,我见没人过来骚扰我,便继续在床上看书,又看了三页,感觉床晃了晃,我探头往下看,那个娘货已经钻进被窝,弓着身子,侧躺着,背朝墙壁,被子盖的很严实,只剩脑袋在外面。

是不是生病了?可别传染给我!

我撇了撇嘴,继续看书,不多时,感觉床又晃了一下,往下看,那个刚才说要从书里拽出个妞的络腮胡子站在地上,手抓着我的床护栏(防止翻身滚落),笑眯眯地看着我。

“什么事,大哥?”我问。

“你叫啥名啊?”汉子问。

“萧峯。”

“萧峯?萧大侠啊!哈哈哈,大伙快瞅瞅,咱们这儿来了一个契丹人!”汉子很有煽动性,嗓门又很足,马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他们都安静下来,和谐的气氛骤然消失,我隐约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不是契丹人,我是汉族人。”我放下传记,笑道。

“谁他妈问你什么族的了?”汉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知道这儿的规矩不?”

“什么规矩?”我眯起眼睛问。

“新人进来,三件事儿。”汉子晃晃肩膀,抽了抽鼻子,一副标准的地痞流氓范儿,“第一,给大伙儿敬烟,带了没?”

“带了,带了!”我赶紧拿出范德彪给我的那盒烟,递给汉子。

“哟,不错啊,软中华!”汉子拿起烟盒,向大伙得意地展示,不过当他打开后,马上皱眉,“就这几根?还有吗?”

我耸了耸肩,范德彪给我的时候就这么多。

“赶紧的,把其他烟拿出来!”汉子不耐烦地向我伸手。

“大哥,我真没有。”我苦笑。

汉子眯起眼睛,把软中华烟盒装进自己口袋,背起手,用一只拖鞋啪嗒啪嗒打着地面,歪头看我:“你家亲戚没有坐过牢的吗?不懂这规矩吗?连烟都不带你坐什么牢,昂?”

这时,我看见老赵的身影出现在铁栅栏处,正紧张地注视着我,我向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老赵便回了办公室。

“跟你说话呐,聋啊?”汉子狠狠晃了晃床。

“大哥,我确实不懂这个规矩,要不先欠着吧,等有机会的,我再给大伙补上,您看行不?”我装怂地说。

“这还差不多。”汉子笑了笑,又从兜里掏出那小半包中华,抽出一支在鼻下闻了闻,马上有个瘦弱犯人凑过来,用打火机帮汉子点着。

“第二件事儿。”汉子贪婪地吞云吐雾一口,又说,“拜老大!”

“谁是老大啊?”我笑问。

“我!”汉子用大拇指指向自己,“孙立国!就是这儿的老大!”

“噢,老大您好,怎么拜?”我又问。

孙立国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地面。

“啥意思,老大?”我佯装不懂。

“磕头啊!你个煞笔!过年没磕过头吗?”刚才帮忙点烟的那个瘦弱犯人马上接茬。

“怎么磕?我们家不兴这个,真没给人磕过头,你给我演示一下呗?”我懵逼地说。

“磕头都不会,笨死你得了,煞笔,草!”犯人噗通跪在地上,咣咣咣对我磕了三个头,同时嘴里喊着,“老大!老大!老大!”

“嗯,起来吧。”我挥了挥手,笑道。

“我草泥马,占劳资便宜?”瘦弱犯人起身怒道,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他要冲过来,被也跟着笑的孙立国拉住,一下子扒拉到一边,孙立国转向我,朝地上指了指:“这回整明白了吧?下来,磕头!”

第266章全民公敌

“那第三件事是什么?”我没动,问孙立国,一勺烩了得了。

“一件一件来!赶紧下来!”孙立国没有中计。

我只得从上铺下来,不经意瞅了下铺的娘货一眼,他用被子裹着脑袋,只露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估计胆子也跟女人似得很小。

“大哥,我们家那边有个规矩。”我低头穿上拖鞋,站在孙立国面前笑道,“拜天、拜地、拜死人,所以,我不能给你下跪,那是对您的不尊重,您又不是死人,对不对?”

“哟,跟我提规矩?”孙立国抽了口烟,将雾气吐向我的脸,露出满嘴大黄牙,这给我恶心的,差点没吐了,“我这个人讲道理,既然你家那边有规矩,那就按你家的规矩来好了。”

“谢谢大哥!”我微微鞠躬,我就喜欢讲道理的人。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刚才不是说,拜天、拜地、拜死人么?”汉子嘴里叼着半支烟,得意地晃着脑袋,“劳资就是这里的天,你拜吧!”

卧槽,在这儿等着我呢!

“大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头,我真不能磕。”我正色道。

“再给你次机会。”孙立国喷了口鼻息,用食指指向自己脚下,“磕,还是不磕?”

“不磕!”

“好,有种!”孙立国瞪大眼睛,“我告诉你,萧峯!打我来这儿的那天算起,像你这么有种的还有三个,一个得了精神病,另外两人,都他妈死了!”

“呵呵,是吗,他们怎么死的?”我冷笑着问。

“被我给整死的!”孙立国压低声音,狞笑道。

“你挺牛逼呗?”我撇了撇嘴,指向他,“孙立国我也告诉你,敢像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我遇见过七八个,都他妈被我给废了!”

“爱我草?跟我叫板,是吧?”孙立国猛然抓住我的手指,用力拧,我没动,“哎呀,还挺有劲儿,是吧?”

手指里面有一条小蛇守护着,跟钢筋似得,他当然拧不动,但孙立国很有眼力见,马上松开手,以免当众出丑,同时往后退了两步:“兄弟们,给我上,教教这小子怎么做人!”

“草泥马!”那个瘦子犯人离我最近,率先扑了上来,我不想打架,更不想打群架,决定杀一儆百,在瘦子的拳头到达之前,我利用手臂长的优势,掐住他的咽喉,把他提了起来。

瘦子呃呃呃发不出声音,用两只手去抓我的手,双脚凌空乱蹬。

“住手!”门口传来老赵的声音,“萧峯!住手!不许伤人!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床上去!”

我看向铁栅栏门口,除了正急匆匆开门的老赵、小钱,还有范德彪,手里抱着几条红色中华烟。

我松开手,瘦子落地,当即瘫软,犯人都回到自己床边,孙立国也坐回自己的下铺,抱着双臂,对我怒目而视。

门被打开,老赵拎着警棍进来,挨个“窗口”敲打铁栅栏:“你们作什么妖啊?这一天天的,都不想减刑早点出去啊?集体扣五分!”

对面那个彪悍的汉子起身想抗议,但是看见后面的范德彪,马上萎了,又坐回自己的床上。

“孙立国,你出来一下。”范德彪把怀里的烟给了小钱,平静地朝孙立国说。

“干啥啊,范主任?”孙立国没好气的问。

“出来,来来。”范德彪向孙立国招手,老赵过去,打开监狱的门,但孙立国还是坐在床上不动。

“你不出来是吧?”范德彪迈步进监舍,拎着警棍,背在手拍打着,走向孙立国,“你给我站起来!”

孙立国白了范德彪一眼,把脸别向另一边,一副“你算老几”的欠揍表情。

“草!”范德彪猛然抽出警棍,照着孙立国的胸口就捅了一下,孙立国猝不及防,直接被捅倒在了床上。

“草!草!草!”范德彪的警棍劈头盖脸地打向孙立国,孙立国蜷缩在床上,护住要害部位,却一声不吭。

“行了,德彪,再打出人命了。”范德彪打了十多下后,我拉住了他的胳膊。

范德彪扭头瞅了我一眼,喘着粗气,这才住手,又用警棍欢指其他犯人,狰狞道:“你们都给老子听着,萧峯是我大哥,谁再敢撩扯他,孙立国就是下场!”

我摇了摇头,德彪还是年轻啊,用意是好的,可帮我立威不能这么个搞法,这样虽然可能会让所有犯人都怕我,但却只是怕,而不是敬,他们会将我孤立起来。

不过既然打都打了,先就这么着吧。

“哼!”范德彪发泄完,出了监房,从小钱手里拎了一条烟,跟喂狗似得,从铁栅栏外面丢进监房里,“这是我替我大哥‘孝敬’你们的,都好好抽,昂?!”

丢完了五六条,范德彪走到门口那边,又转回身:“我告诉你们——”

“行了,别几把嘚嘚了,赶紧走吧!”我不耐烦地说。

“草!”范德彪瞪了我一眼,转身上台阶出监舍,老赵和小钱跟上,出去后把门给锁上了。

我走到孙立国床边,踹了床一脚:“喂,死了没?”

“草泥马的,你有种!”孙立国把手从脸上放下,恶狠狠地低声说,“你等着,不弄(neng)死你,老子就他妈不姓孙!”

你看吧,结下大梁子了。

“好啊,你要弄(neng)不死我,就跟我姓萧得了,老子正好缺个儿子!”我现在不能嘴软,那样会更让犯人们看不起。

孙立国冷笑,没再说什么,我也回到自己床位,爬上去继续读伟人传记,两个监房都安静下来,只有细微的人语,不多时,有个犯人走到床边,敲了敲铁栏杆,我低头看,他把怀里抱着的几条烟放在我床上。

“你们拿去抽吧。”我笑道。

“我们可抽不起这种好烟啊!您还是自己留着抽吧!”犯人冷嘲热讽地说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走开。

哎……德彪啊,你特么害死我了!

我摇了摇头,现在也没什么补救的办法,只能继续看书,监舍里也渐渐恢复正常,几个人三五成群地凑到一起,小声聊着什么,不过当我看书看累,抬头扫视他们的时候,视线所到之处,他们马上收声散开。

感觉情况有点不妙,这帮家伙现在同仇敌忾,要动我,我猜多半不是因为孙立国被打,而是因为我有范德彪这个靠山,估计范德彪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顶遭这帮犯人讨厌,朋友的敌人,未必是敌人,但敌人的朋友,肯定是敌人!

因为范德彪罩着我,反而让我成了这里的头号公敌。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又响起,我掏出白倾城的手表看了看,快五点了,应该不是放风,而是吃饭时间。

犯人都起身,靠着栅栏排成一队,我没看见监舍里有吃饭的地方,应该是去外面的食堂吃,我也没期待有人来给单独送饭,厕所就在监舍的角落里,半露天的,味道不太好,给我手擀面也吃不下去,便下了床,准备出去混饭吃,当我想进队列的时候,犯人都往一起凑,不给我插队的空间,我笑了笑,自觉地站到队伍最后,那个娘货终于从被窝里出来,低头扭捏着走,站在了我后面。

“你叫啥名?”我回头问他。

“秦冬冬。”娘货咬着嘴唇,小声说。

我勒个去,名字也这么娘。

老赵和小钱进来,打开监舍的门,犯人们排队出去,等我出了监房,发现外面站着两列狱警,应该是为防止犯人出来哗变的,前面两个监舍的犯人也都出来,身材明显比我们这边的要胖一些,大部分都带着金丝边眼睛,虽然穿着囚服,可还是官威十足的样子。

跟着犯人前进,一个狱警跑过来,扫视众人发现我只好,跑到我身边低声说:“首长,请您跟我去职工餐厅吃吧。”

“不用,跟他们一起吃就行。”我说。

“这是典狱长的命令。”狱警苦笑,用更低的声音说,“有人来看您,典狱长说不太方便,想趁吃饭的时候安排你们见面。”

“看我,谁?”我皱眉问。

“不知道。”狱警摇头,“是个女的,长得可漂亮了。”

第267章一碗面

我就乐了,老子哪个妞不漂亮?

“多谢!”我向狱警微微鞠躬,毕竟有其他犯人看着,不能太嚣张,离开队伍,规规矩矩地跟在狱警身后。

食堂在三排监舍前操场的东边,是一排二层小楼,犯人们排队从最北头进食堂,狱警带我岔开路线,从最南头进了小楼,里面是个小厅,大概四、五十个座位,几个狱警正在吃饭,见我进来,都停下,抬头瞅着我。

“瞅啥啊,吃你们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通往二楼的楼梯传来,我转头一看,是范德彪。

“首长,请!”范德彪跑过来,接替那名狱警,引领我上楼。

监狱的伙食应该还不错,满楼飘荡着饭菜香,沿着灰色的大理石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会是谁呢?不会是萧雅,她现在应该正在学功夫,没空过来探监,作为救援的主力,她更不可能打草惊蛇。

难道是张璇?不是没这个可能,张璇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凭借无相门的背景,她想拿到探视我的资格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当局会允许无相门介入此事吗?无相门高手如云,倾巢而出的话,龙组都未必能抵挡得住,更别提一个楚城监狱。

或者是林瑶?她现在应该被当局给控制起来了,本身没什么威胁,作为我的未婚妻来探监,也合情合理,我倒是希望林瑶来,只要让她跟我接洽上,就能落实很多越狱的细节问题,哪怕只言片语,甚至一个眼神都行,这是我俩的默契。

胡乱想着,范德彪把我带进二楼一个房间,里面有张小圆桌,六把椅子,桌上是空的,只有一副筷子,不是要请我吃小灶么,什么都没有吃个鬼啊!

“德彪,人呢?”我懵逼地问。

“嘿嘿,萧哥,坐这等会儿吧,嫂子听说你这两天就喜欢吃面条,亲自去后厨给你做手擀面去了!”范德彪一脸艳羡地说完便出了小餐厅,轻轻关上门。

我习惯性地四下环顾,并未在墙上发现监控器,这里虽然环境简单,但是桌椅都是实木,左手边墙上挂着的两幅画框显得有些品味,右手边的墙上,贴着一张监狱的平面图,总体看规格较高,可能是监狱领导吃饭的地方。

不知道这平面图是否是新贴上去的,我盯着地图看了二十秒钟,将上面的各种标识一一牢记,以后可能会用得着。

没有道理啊,当局在狱中的代言人怎么可能让我单独跟外人会面而不设监控?背下地图之后,我又踅摸了一圈,尤其细看那两幅画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还是啥都没发现,灵机一动,我俯身趴在椅子上从下往上瞅,嗯,在这儿呢,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玩意,被双面胶贴在了饭桌下面,不是摄像头,而是监听器。

待会儿,说话得小心点。

哒哒哒,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频率很快,步伐很小,咣,门被高跟鞋踢开,一个系着围裙的苗条美女出现在门前,手里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瓷碗,快步走到桌前,把碗放在桌上,赶紧用手去摸她形状好看的耳垂。

“哎呀,烫死我了!”

“你怎么来了?”我皱眉问,是林溪,“萧峯杀人案”的目击证人。

“我怎么不能来了?”林溪白了我一眼,“我可是你监护人,你坐了大牢,我这个当妈的不应该来看看啊?”

“呵呵……”

“你‘呵呵’我?”林溪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抱着肩膀,翘起二郎腿,满脸不屑。

“没有。”我淡淡地说,“谢谢你来看我。”

“哼!进来一趟容易嘛我!要不是为了保住我那几个儿媳妇,你以为我愿意帮他们P假照片?要不是为了能来帝都看你一眼,你以为我愿意给他们做伪证?人家要整死你,还差这一条罪名吗?我只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咱俩啥关系啊!我就是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也不能坑你啊!你倒好,啊?一见面就给我脸色看,白疼你这么多年了!”林溪把脸别到一边,撅着嘴委屈地说。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马上低头认错,林溪说的对,我确实是把问题想简单了,我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重刑犯,在里面可以养尊处优,但一墙之外,哪怕是只鸟想飞进来,也得经过层层审批,哪儿有那么好探视的?

“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接受。”林溪挑了挑眉毛,还是不看我。

“我错了,行了吧,妈!”我起身,向林溪鞠躬认错。

林溪听我管她叫妈,这才噗嗤一笑,转过脸来,妈个鸡啊,谁能有这么漂亮的妈!

“乖,快趁热吃吧,吃完聊聊正事儿。”林溪把面碗推了过来。

我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向桌子下面。

林溪皱眉,俯身下去瞅了一眼,恍然大悟,对我点头,不再说话。

“你手艺见长啊?”我挑起一根面条,虽然是手擀面,但是切的很细、很均匀。

“热,你慢点吃!要不要我喂你啊?”林溪起身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搂着我,暧昧地说,另一只手却把手指伸进面汤里沾了下,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在桌上快速写字。

好不容易进一回监狱,林溪当然不会笨到只给我煮一碗面,她来见我,是传递信息来的。

我给萧雅留的字条,萧雅未必理解我的深意,但林瑶一眼就明白了,萧雅晚了两天,也就是明天,才会化装成普通留学生秘密回国,这两天,她师从安倍清明,学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战斗力肯定会精进,要不也不能这么快学成归国。

西城、省城跟我有瓜葛的人,包括宋玥、幕后金主欧阳克诚一家、周晓媚、陈云龙、陈珂兄妹,甚至被神崎遣送过来的七忍者,都被当局第一时间给控制起来,但现在,在我家老爷子和二叔萧天佐的斡旋下,把他们都接到了北大营,妥善安置。

港岛那边,张璇已经接到消息,但老爷子的意思,是不让无相门插手,无相门一旦插手,龙组毕竟会阻击,双方开战,打起来动静实在太大,可能会适得其反,逼的当局狗急跳墙,对我提前下毒手。

现在两边正较劲,想救出我的办法有二,一是通过正治谈判,迫使当局将我放掉,至少免除死刑,从轻发落,但现在当局反馈的意见很明确,萧峯同志“罪不可赦”,必须得处死,这条营救路线,极有可能走不通。

第二,就得靠萧雅,现在我的人虽然都被东北军保护起来,但是北大营外围,却被当局的龙组高手团团包围,两边达成了默契,我的人只要不出北大营,就可以保证人身安全,一旦出去,格杀勿论!

林溪跟老爷子会晤研究后,做出了“背叛”我的决定,将我出卖,投靠当局,加上她本身没有什么威胁,这才能从北大营出来,来到帝都,以我监护人的身份探视,探视时间只有两小时,从楚城监狱离开后,她会被遣送回东北,再没有第二次入关的机会。

只有萧雅,因为之前被岛国人掳走,后来跟我在东京团聚时,也没有被当局太过重视,所以才能置身事外,当局见她没有和林瑶、狄安娜一起回国,也只是派龙组的人在岛国找她,并未发通缉令,而萧雅回国后,也不会跟东北军取得联系(到处都是眼线),直接过来营救。

这就是目前的局势。

林溪写完后,写了一句:有何指示?

我沾面汤回复:你办事,我放心,不用管我,我行!

第268章天黑以后

前面讲的内容,林溪并非全部都是用汤在桌上写的,大部分的话,可以说,包括东北军对妞们的保护、林溪背叛的事情,当局又不傻,难道看不出来林溪是假背叛啊,只是一种交易罢了。

甚至连她和老爷子商谈如何营救我的话,林溪也讲了一些,要是没有这些内容,监听录音显得太不真实,毕竟当局对我的所有势力了如指掌,她只是隐去了萧雅这个最关键的因素。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小峯,你放心,咱家老爷子说了,就是他那条老命不要,也得保住你这个萧家嫡系唯一血脉!”林溪挥了挥手拳头,表表决心,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一般只要一说为了就谁谁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结果都是谁谁惨死,说舍命的那位痛哭流涕一番就拉倒,都是套路。

当然,这也是说给监听器那边的人听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抓住林溪的手,也情绪激昂地说,“告诉老爷子,不要管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至于那些妞们,你好好安排,帮他们找几个好人嫁了吧,别让她们因为一个死刑犯,耽误一辈子!”

“儿砸!”

俩人抱头痛哭,生离死别。

“行了,时间到了,我得走了。”哭了一会儿,林溪突然挣脱开我,冷冷地说,演技啊!演技啊!这个时候得拖延一点时间才显得真实!

“就这么走了么?”我泪眼婆娑,极其不舍地说。

“面咋样,好吃不?”林溪起身问。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了,如果下辈子还有机会做你的……”

“哎呀,行了,好吃以后还给你做,走了啊!”林溪受不了我的肉麻,起身哒哒哒地离开了房间。

我有点不太理解林溪的行为,这是对萧雅有多么大的信心呐,万一营救失败,我挂了怎么办?那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居然这么随性!

我无奈吃完碗里的面,将汤全部喝掉,然后,故意把面碗墩在监听器那个位置的桌上,震死你们丫的!

当啷,没想到监听器被震掉地下了,我捡起来,假装惊讶地说:“咦,这是啥玩意?卧槽,监听器!你们太恶心了吧,吃个饭也监听,啊呸!”

我将监听器丢向墙壁,摔个稀巴烂。

这并不违规,合情合理,更显真实,论演技,我不是针对谁,除了林碧,我的那些妞们都是垃圾。

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擦嘴,顺道将桌上的字痕抹干净,丢掉纸巾起身出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我得自觉点,尽量麻痹当局,还是回监房老实儿呆着吧。

路过洗手间的时候,我进去洗手,一扇门虚掩,里面似乎站着个人,谁啊,上厕所都不关门,洗完手正要离开,却见那道门打开,林溪探出头来,眼色迷离地向我勾了勾手指,我回头朝走廊里看了一眼,还是没人,便进了小间,咔哒,将门反锁,林溪把我推坐在马桶上,火急火燎地解我的囚服纽扣……

林溪怕被人发现,只用了十分钟,虽然时间短,但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她透了两次,完事后,林溪全身绷紧,搂着我的脖子抽搐几下,突然低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低声说:“这次不算,下次得好好补偿我!”

说完,林溪从我身上下来,简单收拾一下,开门离开,哒哒哒下楼去,等我弄好下楼时,林溪已经不见踪影,只有范德彪和白倾城站在小食堂门口,表情暧昧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走了啊?”

白倾城点头:“我让我的司机送她出去,外面有龙组的人接手,放心吧。”

“多谢典狱长,多谢范主任!”

“嘿!嘿!嘿!”范德彪模仿费玉青,表情夸张地银笑。

“正经点儿!小小年纪能不能不这么污?”白倾城皱眉怼了范德彪一拳,“你送萧峯同志回去!”

“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苦笑道。

“不行。”白倾城正色道,“你刚做完,身体比较……比较虚弱。”

“哈哈!白姐你还说我污呢!”

白倾城挑了挑眉毛,背着手骄娇离开,我黑着脸,跟范德彪走向后排监房,一路上没少被他奚落,主要是嘲讽我时间短,草,时间短能怪我吗,是林溪太厉害好不好!

回到监房,因为吃了林溪两顿,时间久了些,那帮犯人都已经回来,对我的眼神,更加冷漠,肯定是因为我享受特殊待遇的缘故,秦冬冬还是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我爬上床,拆开一条软中华,刚才范德彪把他的ZIPPO给我了,点燃一支,继续读伟人传记。

尽量低调些,可能明天,最迟后天,萧雅就该来了。

读了十几页,铃声又响,我抬眼看,犯人们纷纷从床下掏出小马扎,整齐地坐在床边。

“干啥啊?”我问我对面上铺那个犯人。

“看新闻连播。”犯人没看我,冷冷地说。

还有娱乐节目啊,我赶紧也下床,从秦冬冬床底下掏出小马扎坐好,秦冬冬也起来了,揉了揉脑袋,拎着马扎坐在我身边,这时我才看清,他的侧脸有一大块淤青,可能是被人给打的。

不多时,监房内悬吊着的电视打开,一段广告,倒计时五秒钟,熟悉的开场音乐,这节目是不是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连播多少年了?

两位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那位女主播感觉长得有点眼熟,闭上眼睛回想,想起来了,长得跟欧阳兰兰有点联像,会不会有血缘关系啊?

套路还是那个套路,几位阁老的行踪,各个省份涌现出什么什么好人好事,国民幸福指数显著提高,最后是国外人民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看完后,犯人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天天看都麻木了,电视一关,就该干什么干什么,我收小马扎的时候,看了孙立国一眼,碰巧他也在看我,我便坐在秦冬冬的床上,跟他对视,五秒钟后,孙立国冷笑,转头去接一个犯人递过来的烟,不再看我。

“哥……咱俩能换铺么?”秦冬冬站在床边,捻着双手,怯生生地对我说。

“狱警们让换吗?”我疑惑地问,不知道是否合规矩,秦冬冬点头。

“那就换呗,我正好懒得爬上爬下的。”我笑道。

“谢谢哥!”秦冬冬笑逐颜开,帮我把书和烟什么的从我床上拿下来,又把他的个人物品放到上铺。

“你俩,干啥呢?”孙立国坐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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