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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长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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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矮胖子捂着脑袋怪叫。
我站在茶几上,用瓶嘴岔指了指那几个制服保安:“第四遍,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这时,DJ把音乐给关了,台上的舞蹈演员也停下来,和客人都看向我们这边。
不用保安叫,后面的黑西装内保听见动静,一下子跑出来好几个。
“爱我草,是你小子!”其中一个黑西装参与了昨晚打我的行动,把我给认出来了。
“你们彪哥呢?”我从茶几上下来,冷冷地问黑西装。
“你个煞笔!”黑西装直接扑向我,我抬脚踹向他的小腹,把他硬生生给踹飞出去两米多远,跪在了地上。
我伸手喝止其余要扑上来的黑西装,往后退了一步:“要论打架,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昨晚我喝多了,才会被你们下黑手!但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消费的客人!出了点矛盾,我说第五遍,叫你们经理来!”
刚才我露的那一手,外行人看不出什么,可但凡会两招儿的内保,都能看出我那一脚的威力,不敢妄自上前,而是呈半圆形将我包围。
“第六遍,叫你们经理来……”我揉了揉手腕,不耐烦地说。
啪!啪!啪!一个装逼犯,鼓着掌从后面出来,肯定是电影看多了,是那个彪哥,别说,仔细看,这货长得有点像吕良伟版的丁力,虽然装比很明显,他确实有这个气场,一看就是黑老大的范儿。
“行啊你,昨晚没挨揍够,又自己找上门来了,是吧?”彪哥叼着一根大雪茄,手插裤袋,走到我面前得意地笑,就跟灰太狼看掉进狼堡里的懒羊羊一样的眼神。
“你就是这儿的经理啊?”我收敛嚣张气息,有点怯声声地问。
“是。”彪哥点头,抻了两秒钟才说,“那又怎么样?”
“彪哥。”我赔笑,“误会,误会!”
“误会?”彪哥皱眉,搂着我的肩膀,走到沙发前,指着满头是血、低声呜咽的矮胖子,“这他妈是误会吗?”
“真是误会,彪哥。”我笑道,“主要是你们这儿的杯子太贵了!你是不知道,刚才……”
“你别说了,杯子事儿我知道。”彪哥松开我肩膀,“你要讲理,咱们就讲理,打碎了杯子,得赔钱,没毛病吧?”
“没、没毛病!三个,一百五,我赔。”说着,我掏出钱包准备赔偿。
“一百五?那是刚才的价,现在涨价了!”彪哥抽了口雪茄,慢悠悠地说。
“涨多少啊?”我笑问。
“一个杯子,五千,三个,一万五!连带着我小舅子的医药费,你给两万得了,酒钱算我请你的!”
“两万啊?”我苦笑,展开钱包,“彪哥你看,我钱包里就两千多块钱,要不您便宜点儿呗!”
“两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你对象没带钱啊?”彪哥色眯眯地瞅了一眼沙发上的林溪。
“她不是我对象,是我老板,我给她开车的,她也没带钱!”我赶紧挡在彪哥身前,瞎看什么啊,林溪穿那么性感。
“开车的?我草你妈的,还以为你多牛逼呢,整半天是个开车的!”彪哥拍着我的脸,语气夸张地嘲讽道,众人哄笑,看热闹的客人里面,也有哄笑的。
“是,是。”我尴尬地点头。
这时,关小青分开人群走了过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彪哥:“彪哥,你让她们走吧,这钱我出。”
“这里没你的事儿,滚!”彪哥低声道。
“彪哥,给我个面子!”关小青皱眉。
“给你面子?你他妈有面子吗?一个跳舞的小姐,我给你几把毛面子啊!滚!”彪哥推了关小青一把。
“哎哎,彪哥,彪哥!”我赶紧拉住彪哥,回头给了林溪一个眼色,林溪过来,把关小青拉出了人群。
“彪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马上打电话叫朋友过来送钱,两万,一分钱不少!”
“打呗!”彪哥冷笑,觉得我是认怂了。
“不过彪哥,我那帮朋友可有点不好惹,你确定让他们送钱来吗?”我认真地问。
“草!”彪哥不屑冷笑,“赶紧的,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行行,我这就打电话,您忙您的!”
“DJ,妞贼克!”彪哥冲DJ喊了一句,又向围观的客人们拱手,“对不住了,诸位,出了点小状况,扫了大家雅兴了,你们继续玩儿吧!”
音乐声响起,客人们纷纷归位,我又坐回包间里,彪哥瞥了我一眼,回去了,那几个保安扶着矮胖子也回了后面,只留下一个内保,坐在环形沙发的角上盯着我,省得我逃走。
这多好,化干戈为玉帛,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叫事情。
“你惹他们干嘛!”关小青留在了包间,等彪哥走后,满脸着急地问。
“没事,没事,小姑娘别害怕!”林溪安慰着关小青。
“你这个老板也是。”关小青回头数落林溪,“就看着自己司机胡来啊!”
我冲关小青笑了笑,掏出电话,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少帅!”吴天的声音,在萧天佐家的时候,他就一口一个少帅叫我,给我整的都不好意思了,才跟他喝了一杯。
“老吴啊,我在夜阑珊喝酒打碎了几个杯子,他们让我赔两万块钱,可我没带那么多钱,你手头有吗,借我点应个急!”我大声说,太吵了。
“神马?两万!黑涩会啊!我操他妈的!少帅你在哪儿?”吴天点火就着。
“夜阑珊,帝豪酒店对面,老吴你别冲动啊,可别带人过来,这帮家伙可他妈凶了!”我看了监视我的内保一眼,他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
“我草他个死妈!连我家少帅都敢讹,真他妈活腻味了!少帅你等着,我这就带人过来!”吴天挂了电话。
“我朋友说一会儿就把钱送过来。”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冲那个内保笑了笑。
“我还有表演,不陪你们了。”关小青见没事了,脸上带着怨气离开。
我又点了几瓶啤酒,跟林溪继续看跳舞,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概过了半小时,夜总会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保安,急匆匆跑向后面,彪哥很快出来,带了二十多人冲出大门,但很快又都退了回来,把他们逼退的,是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戍卫军士兵,都端着冲锋枪,进了夜总会之后,士兵们扇形散开,将里面的人全给围了起来。
旋即,一个穿军装的彪形大汉拎着手枪进来,很快看见我,小跑过来,啪地敬礼:“836旅李国强向您报道,请少帅指示!”
不是吴天,看军衔是个旅长,我坐在沙发上随手还礼,做出指示:“不许伤人。”
“是,少帅!”彪形大汉转身,“刘营长,封住所有出入口,不许任何人出入!赵营长,放你的工兵营进来,给我——砸!”
第204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后来,这事儿一度在省城传的很疯,衍生出各种版本,有点神乎其神了,我只选其中一个版本讲述给大家,因为这是最真实的版本。
那些说双方火拼起来,黑涩会凭借地形优势和戍卫军打游击,最后被歼灭四十多人之类,全是扯淡。没有人开枪,也没有任何冲突,甚至连骂战都没有发生,那个叫李国强的旅长下令后,侦察营刘营长喊了一声“戒备,打开保险!”,夜总会里的士兵,都背靠着墙,有的占据高低,齐刷刷打开保险,拉了下枪栓,光是这气势,谁他妈还敢动?
那个工兵营赵营长小跑出去,半分钟后,一队约两百人的工兵营士兵,扛着战备锹、战备镐,喊着一二一,跑步进夜总会,在舞池里面列了五、六排,赵营长逮着一个保安,问你们酒店一共几层?保安哆哆嗦嗦地说,五、五层。
赵营长可能是个数学白痴,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跑步到旅长面前,小声问:首长,咱就带了三个工兵连,怎么砸?
李旅长回头看我,我寻思着不能白出动这么多人,自己也得装装逼不是,就从包间里出来,拿了一个酒杯,问两腿都已经筛糠了的彪子:这杯子多少钱?
彪子哆嗦半天,没敢说话。
我啪地把杯子摔在他脚下,对工兵营下令:全体都有,从一楼砸到五层,再从五层,给我一层、一层砸下来,行动!
这里是二层,刘营长带工兵冲向楼梯下楼,砸的很仔细,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砸完一层,之后,他们回到这层,侦察营把夜总会工作人员和客人都聚集到舞池中央,免得伤着他们,工兵这顿砸啊,连一个完整的酒瓶子都没剩下,墙上的壁纸都用镐给刨开了。
砸完二楼,刘营长又带他们上了楼,叮叮当当,震的墙皮直往下掉。
工兵砸一层的时候,我故意装作不知道这家店老板是谁,让彪子给他老板打电话,彪子问我,怎么说,我说,照实说!
彪子就给龙哥打电话,说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客人,他一个电话,叫了六百多人,两百人围在外面,两百人在里面警戒,两百人在砸酒店。
那边的龙哥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彪子苦逼地说,龙哥,不是小混混,都是当兵的,带枪来的。
彪子打完电话,用眼神询问我,还要他做什么,我背着手摇头,拍了拍李旅长肩膀,说辛苦了,把砸店的具体事宜交给他后,带着林溪下楼,一台绿色的陆地巡洋舰马上开了过来,吴天司令下车,敬礼,说少帅、少帅夫人好,林溪差点笑场。
吴天小声跟我说,他不宜直接上去带人砸,所以在下面坐镇指挥,我表示理解,他经常出现在电视上,被人认出来影响不好,我就让他回车里呆着,又让侦察兵从夜总会里面搬出来两把椅子,坐在夜总会门口等龙哥来处理此事,但龙哥老奸巨猾,并未出现,而是先后请来好几拨人说情。
最先来的,是两百多人的打手、小流氓之类,从两个方向来的,估计是在彪子给龙哥打电话之前,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集结赶了过来,有拿砍刀的,有拿棍棒的、还有拿五连发的,不过还没等他们冲到跟前儿,外面指挥的该旅政委,就让警戒士兵调转枪口向外,政委跳上装甲车,用大喇叭喊话:谁敢越过警戒线一步,格杀勿论!
两百多小混混哪儿见过这阵势,不敢靠前,有胆小的直接就吓跑了。
紧接着,地方上也来了差不多一百多人,全是黑衣特井,开着防爆车来的,不过他们来了之后,听到政委喊话,虽然有枪,但也不敢靠前,远远地站着,一个穿着黑衣井服的中年人背着手靠近警戒线,嚣张地喊了一句:老子是省城菊长!
政委甩头,让侦察兵放他进来,菊长一边往夜总会门口走一边骂: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谁给你们滥用部队的权利,你们领导是谁!
菊长骂骂咧咧地走到装甲车前,政委跳了下来,菊长瞅了眼政委的中校军衔,有点心虚,语气弱了下来,问同志这到底咋回事啊?
政委没搭理他,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陆巡,政委便把菊长带到吴天的车外面,吴天连车都没下,按下车窗,菊长一看车里坐着个两杠四星,马上敬礼,他应该是认识吴天,赔笑道:您砸店没关系,可别伤人啊!
说完,菊长就灰溜溜地出了警戒线,带人走了。
紧接着,省城龙组局也来了,龙组局的地位比公氨还要高,不过只来了五个人,带头的自称龙组局周爱民,一般直接自称名字而不说职务,那就是一把手,也就是省城龙组局的局,跟我职务上平级,不过因为是省城,所以他比我高半级。
他们低调得多,穿着便装,看起来没带武器,可能是受人之托过来说情,也有可能是接到报警前来处理,毕竟这种公共安全事件,也属龙组管辖范围,五人进了警戒区走向政委,政委又看我一眼,我直接招手,让龙组的人过来,打发他们,用不着吴天司令。
五人组过来,问我是谁,我默默掏出胸章,丢给了周爱民,他接过,一看是SSSS,眼睛瞪得老大,说您就是西城的萧局座?
我点头,周爱民热情地跟我握手,说了一堆久仰的客套话,还简单点了点我前几天代表龙组行动的光荣事迹,以示他对我很熟悉,又很崇拜,不过砸酒店的事儿只字未提,寒暄完毕,他跟我约,让我有空的时候找他喝酒,然后就带人走了。
最后,该事件惊动了省府,奉天郡的一位副郡守硬着头皮来了,他职位比吴天高,过来之后,进了陆巡车,跟吴天谈了五分钟下车,脸色难堪地走到我面前,估计是吴天把他给支过来的。
“我说萧老弟,差不多得了,影响不好啊!”副郡守苦笑道。
我就说了一句话,就给他撅回去,灰头土脸地走了。
我说的是:陈云龙已经被定性为黑老大,我,当你没来过。
言外之意,你来替一个黑老大说情,岂不是表明你和他有勾结,自己往火坑里跳么这不是,乌纱帽还要不要了?我今天给你个面子,当你没来过,也不会查你,赶紧滚犊子!
副郡守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来说情了。
工兵们砸了两小时后,夜总会里面里的动静小了不少,估计是没什么可砸的了,我就在夜总会门口坐了两个小时,肯定已经有人认出来我,告诉了龙哥,但他还是没敢给我打电话,十二点半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这次不是地方上的大吏,而是个女人。
是陈珂,龙哥的妹妹。
外围侦察兵拦住陈珂,我让士兵放她进警戒线,又让士兵从夜总会里搬一把椅子出来,准备谈判,可是士兵苦逼地说,少帅,里面已经没有完整的椅子了!
我无奈起身,迎了上去,陈珂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还没等我说话,突然啪地给了我一个嘴巴子,马上就有十几条枪对准了她!
我赶紧挥手让他们放下枪,他们可是真敢打!
“你有病啊,打我干啥?”我抓住陈珂的手腕,防止她再打我。
“我打你?我他妈还想杀了你呢!你作啥妖啊?砸我哥的店,把他都吓得连夜跑南方去了!你忘了你今天的地位都是谁给的了,啊?你个白眼狼!”陈珂怒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知不知道咋回事,啊?上来就打我?”
“我知道你跟我哥不对付,那你也不能把事儿做这么绝啊!”陈珂哭着说,我一看她哭,有点心软,便拉着她进了一台装甲车,和声细语地把碧瑶山庄龙哥侮辱我的事儿,周晓媚被拍果照的事儿,还有昨晚龙哥派人带枪来搞我的事儿,跟陈珂说了一遍,又把我现在的身份,包括龙组和军方背景告诉了她。
“你说,我做的过分吗?”讲完之后,我问陈珂,她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回来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俩井水不犯河水,他要再敢动周晓媚,可别怪我不顾这些年的兄弟情分!”
第205章林溪的心灵鸡汤
“喂,陈珂,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我拍了拍陈珂的胳膊,她好像有点木然。
“嗯?”陈珂回过神来,抬头看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回来吧,没事了,以后别再打周晓媚的主意。”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刚才说,你已经有好几个女朋友了?”陈珂失神地问。
“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特别?”我乐了,“咱俩在这儿代表双方谈判呢!”
“可是……我怎么办啊?”陈珂皱眉,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你怎么办,我又不是让你们兄妹走投无路,以后你继续跟着你哥干呗,吃穿不愁的,还有啥好担心的?”我劝慰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珂又低头,用力抠自己的手指。
吱扭扭,装甲车的门打开,林溪爬了进来:“你俩还没唠完呢?吴司令在等你的信儿呢。”
“噢,你让他们回去吧。”我说,“替我谢谢他们。”
“那你别霸占着人家装甲车啊!”林溪笑道。
也是,忘了,我拉着陈珂下车,走到陆巡那边,跟车里的吴天道谢。
“少帅太客气了,以后有事儿就跟老吴吱声!走了,少帅,少帅夫人,哟,这小妹子这么水灵,是少帅家小的吧?”
我笑笑没说什么,吴天挥手,带兵有序撤离,第二天,我二叔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党内警告的处分,算是给地方正府一个交代,这事儿就拉倒了,因为东北军处于动荡期,虽然事儿没瞒住,让中秧知道了,但那边也没吱声,只不过,第二天早上夏树给我打了个电话,劝我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他说东北是你们老萧家的地盘,你爱怎么折腾都行,但到了其他地方,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部队走后,我催着陈珂给龙哥打电话,陈珂打过去,龙哥接了,陈珂转述我的意思,龙哥那边没说什么,让陈珂谢谢我。
看着陈珂离开的背影,我回味刚才在装甲车里她的话,感觉她好像是喜欢我,我倒是也喜欢她,一直喜欢,当小冤家处,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跟她说那些不合适,我便让林溪过去陪她,林溪认识陈珂,能说得上话,但我也告诉林溪,不要去见龙哥,我怕龙哥咽不下这口气,狗急跳墙,挟持林溪来搞我。
然而我想多了,去咖啡馆接上表妹和狄安娜回酒店之后不久,龙哥就派王东(上次负责搭建林碧演唱会舞台的那个家伙)过来,把周晓媚果照的底片送还,又带来两箱子美金赔罪,我说底片我收下,钱你拿回去,东子说我不要的话,他没法回去复命,我让他打开箱子,拿了十万美金,正好明天去岛国,省的兑换外币,人民币兑换岛国货币太费劲,美金则很方便,每个BANK都可以兑换。
东子临走的时候,我问他上次林碧演唱会的爆炸事件,是不是你搞的鬼,东子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是龙哥让他干的,我挥挥手,让他走了。
东子走后,龙哥给我发了条短信:对不起,兄弟。
我给他打电话过去,被按掉,我懒得回短信,洗澡去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林溪回来,表示没劝好,陈珂说要出国旅行。
“出去散散心也好,她性子急,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揉了揉脸,陈珂的战斗力不在半个月前的我之下,被她打那一巴掌,伤的可不轻。
已经很晚,明天上午还得赶飞机,我脱衣服上床,准备和林溪在被窝里好好庆祝一下,前台电话却打了进来,说萧峯先生,有个叫关小青的人找您。对啊,把她给忘了,关小青肯定是从彪哥那里得到的酒店地址,抱蒙儿来寻我。
我让前台转告关小青,在一楼茶座等我,马上就下去。
穿好衣服,林溪还没摸够,斜着腿跪在床上,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我说半小时就回来。
下楼,关小青还穿着演出服,直挺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忐忑不安的样子,我走到她对面坐下,服务生过来,我点了两杯奶茶,再喝咖啡该睡不着了。
关小青一直低头不语,憋了一会儿,我笑着问她,来找我干嘛?
“嗯……”关小青抬起头,遇到我的视线,马上又低下头去,“没想到,没想到你身世那么显赫,昨晚的事情,对不起了,都赖我!”
我把昨晚我的真实意图,跟关小青讲了一遍,说明白,她并没有责任,是我利用的她,不用自责。
“嗯,那我心里就踏实多了。”关小青勉强地笑了笑,“还有件事儿……”
“你说吧。”我估计她是想让我给她介绍工作,毕竟夜阑珊被砸烂,她失业,而且这事儿多少跟她有关,即便重新开业,她也不可能再在龙哥手下干。
没想到,关小青却打开手包,掏出廉价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五百块钱,放在了桌上。
“啥意思?给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是昨晚我陪你过夜的酬劳?”我开玩笑道。
“不是。”关小青抿嘴,犹豫了半天才说,“这是昨晚我趁你睡觉,从你钱包里偷偷拿的……”
“啊?”我一愣,“你、你偷我钱?”
“对不起!”关小青站起身,给我鞠躬,眼泪哗啦流了出来,“我没钱交房租了,所以才会见财起意……对不起,萧先生!”
这是品行问题,不可原谅,我沉下脸,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关小青以为我要收钱,捡起桌上的钱递给我,我没接,而是从钱包里把大概两千多块现金掏了出来,丢在桌上:“这是我给你的精神损失费,还是你陪我过夜的钱,拿去交房租吧。”
说完,我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萧先生、萧……呜呜!”关小青在我身后低声呜咽,我心头悸动了一下,但还是进了电梯,刚回到房间,前台又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女孩走了,留在桌上两千八,问我咋处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难得在风月场中遇到一个让我产生好感的女孩,却是个小偷。
“帮我送上来吧,顺便拿两瓶啤酒上来。”我对前台说。
“好的,萧先生。”
林溪问我怎么了,我把刚才的事儿讲了一遍,林溪叹了口气,从后面抱着我说:“可能那孩子有什么难处呢。”
“再有难处,也不能偷东西啊!”
“小峯,你打小就没穷过,不知道穷人的艰辛,人要是被逼急了,啥事儿干不出来啊,老家主带我逃到江南,他去世之后,我那时候才多大,啥也不懂,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成天睡桥洞子,饿了就上饭店后面的垃圾桶找吃的……”
“那你偷过东西没?”我回头问。
林溪点头苦笑:“偷过两个烧饼,算不算?”
“算吧……”
“不过被老板给发现了,踢我好几脚,把烧饼抢回去了,他说,我就是喂狗,也不会给你这个小偷!”
“卧槽!你还记得这老板长相么?我抽空去教训他一顿!”我愤怒道,林溪都那么可怜了,他还欺负她!
“是不是觉得那个老板很可恶?”林溪笑问,我点头。
“为什么可恶?”林溪又问,“主要是因为他羞辱我,对不对?”
我又点头,那句话宁可喂狗也不给你个小偷的话,确实很伤人。
“那你呢,小峯。”林溪又从后面抱紧我,用脸贴着我的脸颊,柔声说,“刚才你用钱去砸关小青,不也是在羞辱她么?”
“可是……可是她跟你不一样。”我有点脸红,辩解道,“你是走投无路,可她现在能自己养活自己,根本用不着偷钱啊!”
“呵呵,小峯啊,你知道她们Dancer一个月挣多少钱吗?”
“少说也得两万吧?”大概清楚她们的收入,我说的是她清白的收入,不算外围。
“你如果月薪两万,你会住在月租五百的合租房里吗?你会为了五百块房租,去伸手偷人家的钱包吗?”林溪笑道。
我想了想,虽然对钱没什么概念,但应该不会。
“所以说嘛,我那孩子本质上并不坏,肯定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难处,被逼的走投无路,才会那样做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她如果真是那种人,还会把你的钱送回来吗,你一个阔少,钱包里少几百块钱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个职业,阅人无数,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我叹了口气,林溪说的在理,我可能是错怪关小青了,而且还狠狠伤了她的心。
“这个儿媳妇,我反正是看上了,小峯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对她有没有感觉?”林溪笑问,我想了想,点头,至少有过感觉。
“去吧,把她带回来。”
第206章关小青的故事
林溪把不情不愿的我推出房门,正好遇见上来送钱和啤酒的酒店服务生,讲道理,我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去和关小青赔礼的,但最终还是心存愧疚,我拿了钱和啤酒,下楼坐进法拉利里喝光,壮了壮胆,这才开车去关小青家。
又是凌晨四点钟,离我和关小青相识,刚好过去二十四小时,到了她家楼下,我下车,抬头看,二楼的灯灭着,上楼,在楼道里又抽了一支烟,才鼓起勇气敲门。
没有回应,可能她睡着了吧,我加了点力气再敲,猫眼从黑色变成黄色,里面传来趿拉、趿拉的拖鞋声,猫眼一黑,里面的人慵懒的问:“谁啊,这么晚了。”
不是关小青的声音,应该是她那个室友。
“我找关小青。”我微微欠身,穿的是西装,看起来应该不算坏人。
咔哒,女孩打开了门,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个大学生。
“关小青搬走了。”女孩说。
“啊?搬哪儿去了?”我惊讶道。
“学校宿舍吧。”女孩打了个哈欠,调侃笑道,“你是她对象吗?”
“我……不是,学校宿舍?关小青还是个学生?”
女孩点头:“她读研呢,我俩是大学同学,但我工作了。”
“你叫小兰,对吧?”我笑道,女孩点头,“能跟我讲讲小青的事儿吗?”
“那你进来吧!”小兰大大方方地请我进房间,又拿来水果和饮料招待我,坐在沙发上,给我讲关小青的故事。
林溪猜的没错,关小青确实是遇到了难处,她家是小连市农村的,家里很穷,三个姐妹,她排老三,下面还有个弟弟,两个姐姐初中毕业就在家务农,早已经嫁为人妇,小青打小学习成绩好,父母一狠心,就供她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也就是我、林岚、宋玥那个学校,林岚和宋玥上师范,都是个人爱好,因为想当老师,我上师范是为了跟着林岚,而关小青上师范,完全是因为师范专业不收学费。
大学期间,关小青就开始勤工俭学,因为家里还得供弟弟上学,基本大学四年她没让父母花一分钱,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但那时候她还不是Dancer,可能觉得夜总会里没有好人,大四下学期的时候,关小青成绩优异,被学院保送研究生,但她弟弟得了白血病,送去天津检查,不幸中的万幸,是有百分之四十希望治好的那种,只不过要花六、七十万,她家哪儿有那么多钱,父母都老实巴交的,亲戚朋友也都没有有钱人,东挪西凑,才凑了二十万,只够第一期的治疗费用。
关小青为了救弟弟,一咬牙,进夜总会做了Dancer,给弟弟赚钱治病,因为每天都得上夜班,下班的时候研究生宿舍早就关门了,她也怕学校知道她在夜店上班,取消她的研究生资格,就偷偷跑出来和小兰租房子住,白天正常去上课,晚上跳舞赚钱。
上个月,她弟弟的病情突然恶化,急需五万块续命,关小青没辙,又不敢借高利贷,因为如果还不上,肯定得用身体偿还,这种事儿她在夜总会见得太多了,就找同学们借钱,加上自己所有积蓄,凑了五万打给在天津的爸爸,最后关小青身上就剩下三百块钱,连车都舍不得打,每天步行上下班、去学校,还到处跟人家蹭饭,这就是为何昨晚我能遇见她的原因。
三天前,房主来催租,小兰知道关小青没钱了,就想帮她垫付,关小青要面子,说不用,夜店那边马上就要开工资了,但是今天下午房主来催,关小青又说往后拖两天,房主不干,说你住不起就走!
“然后,小青就拉着行李箱赌气走了,说明天一定把钱给你就是了,跟催命似得,烦不烦人!”小兰耸了耸肩,“之后就没见小青回来。”
我听完,沉默了半天,那时候关小青其实是有钱给房东的,而且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她并没有把从我这里拿的钱交租,可能是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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